小湯:6|20 短期集中連載

他們假裝正經反省地離開教官室後,便立刻推鬧嘻笑。「幹,竟然還有這招。」阿猿搥著小湯的肩膀說著。「在教官身上尿尿,虧你想得到。你有沒有覺得我們今天比較早離開教官室?」他們繞過了一個樓梯間,小湯故作正定的回著:「就突然想到,就給他尿下去⋯⋯」小湯是說謊的,他根本是無意識的尿尿了。「幹得好。下次我也來尿教官褲子。欸沒想到教官的內褲穿的也是白襠。」阿猿這麼說時,小湯狠狠嘲笑阿猿,「教官屁股上的襠線這麼清楚,怎麼會沒想到。」他們一路嘻嘻鬧鬧地走進教室,完全忘了剛剛兩人在教官室裏被打屁股的事。

沈君禮老師是小湯阿猿他們班上的班導,數學科的老師,剛來到思本國中部任教。他故作鎮定,沒什麼事情發生的走進了教室。其實他的屁股正痛著,他才剛剛被教務主任用藤條打完屁股。如果他脫褲子檢查屁股的話,一定會看到上面一條一條的。他是一個斯文的老師,雖然早在要來思本國中以前,已聽聞這所學校的校風,但是因為當了流浪教師數年,知道能夠進入學校體制,升遷福利薪資會比之前到處各所學校兼職來得好上許多。尤其思本國中第一年的老師,有薪資百分之二十的危險加給,只是要讓教務主任擔任新老師的監督教育,也只有這一年新老師才會被打屁股。他不那麼贊成體罰,認為激勵學生自動自發向上,並不需要用到打屁股,所以他一直被學生裏認為是一個不打屁股的老師。但也是因為這樣,小湯他們班上在校內評比上,諸多項目都是墊底或者倒數前三。於是他常常被主任找去教務處裏的思本室,被主任打屁股。「沈老師,主任找你進去。」這句話已經快變成他鄰近座位的資深老師的口頭禪。他常常被同事唸著「第一年不要想用什麼其他的教育方式,你的理念很好,之後再用。第二年以後,學校就管不到你要不要打學生屁股。」這一天沈老師進了思本室,原本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扶著鐵櫃翹屁股,被主任用藤條打屁股,但今天主任要他把外褲脫掉,要他露出內褲。這讓他更感覺羞恥,討價還價無用,他只能照做,露出他的平口蘇格蘭格子四角內褲。主任看到那件內褲的臉,嘖嘖聲讓他這個一路資優生,感覺好像真的做錯了什麼,服儀不整之類的。他已經被主任警告,再被找進思本室,就是要脫掉褲子光屁股挨打了。
沈老師他今天這節課,終於拿著藤條進了教室,讓學生們知道他要開始打學生屁股了。即使只是裝腔作勢,他不一定真的會打,但他還是拿著。「這次月考,不及格的一分一下打手心。覺得屁股很有肉的,可以選擇打屁股。」他努力的嚴肅地說。語畢,全班哄堂哀聲吓老師要打屁股了。來到思本國中的老師,幾乎都跟沈君禮一樣,從抗拒到最後接受,接著認同思本教育。

小湯:5|20 短期集中連載

陳勁鴻對於小湯在他大腿上尿尿,雖然感覺意外,但不致於手足無措,他拉起小湯時,那失禁的雞雞還滲著黃澄澄的尿液。他的褲管還有地上都是尿灘。痞痞壞壞的小湯一臉錯愕驚訝自己竟然這種情況下失禁,他愣住了。看著小湯,陳勁鴻不知道他是有意還無心,而教官他拾起小湯的雞雞幫忙甩了甩,確定沒再尿了,才要小湯光著屁股去跟阿猿還有小馬一塊面壁。他覺得小馬的時間夠了,便要他把褲子穿起來先離開。
小馬離開前,趁著教官不注意,還對小湯跟阿猿吐了舌頭做了鬼臉。阿猿垂下的左手比了中指,但他的行徑卻剛好被教官注意到。「阿猿。再皮就要你双手貼齊大腿。」教官說完嘆了口氣,目光一盯小馬,他就趕快離開這間房間。
思本校園內有許多大大小小像教官室裏頭的小房間,通稱為思本室,顧名思義就是監督用來打學生屁股的地方。裏頭會擺放一些教具,甚至大一點的還有浴廁等。教官室裡頭的這間就是有浴室跟廁所的,教官們也時常在裏頭衣櫥鐵櫃內整齊擺放私人物品或衣物。陳教官在監督自己的學生時,打屁股都會帶到裏頭,讓他們脫掉學生褲及內褲,光屁股挨打。有些教官則是覺得直接在教官室拿藤條打在穿著褲子的學生即可,不用特別麻煩。為了讓學生保有一點點尊嚴,有些老師或教官並不會刻意的挑在大廳廣眾人來人往的地方,所以會選擇鄰近的思本室。不過像是體育班的教練就很喜歡在操場或練習場地,直接剝了學生的褲子,施予公開打屁股,教訓他為什麼沒有認真練習,也讓其他人有所謹惕。
面壁的小湯跟阿猿,在小馬離開後,他們便聽見解皮帶拉拉鍊的脫褲子聲音,好奇的兩個人便左右轉頭偷瞧。他們看見了陳教官脫掉了那件被小湯尿濕的軍便服褲子,下半身只穿條白襠,一個人在附近的洗手台上暫時先搓洗一下褲管。教官真的跟他們學生一樣,穿著制式的白襠內褲,而且教官身上的那件特別白,好像全新的一樣。以前只是隔著褲子,可以看見教官的屁股襠線,猜測教官穿的款式,雖然襠線這麼粗很容易猜,但沒有親眼所見,也不能為憑。這次他們真的眼見為憑,他們忽然笑出聲,立刻被背對他們的陳勁鴻斥責:「面壁不面壁,笑什麼笑。」一個下半身只有內褲,上半身卻整齊的教官,好氣又好笑地搖頭,再從角落鐵櫃裏衣架上取了他備在思本室裏的軍便服外褲穿上。

小湯:4|20 短期集中連載

阿猿雖然不是第一次,但要主動趴上教官大腿,還是有那麼點害羞,動作有些遲疑,教官是一手握住他的手腕,就將他壓在大腿上,掌摑起他的內褲屁股。教官的手勁,讓阿猿沒幾下就要哀嚎,完全耐不住痛。他原本想要咬牙忍忍的,畢竟在小馬還有小湯面前,可是疼痛讓他無法,他唉出聲,屁股感覺更痛了。教官扯掉了他的內褲,讓他的屁股涼颼颼地,臀肉紅熱熱得受風吹更清晰。打了不知道多少下,因為他沒有穿規定的白襠,教官又多打了一會,才讓阿猿離開他的大腿。阿猿勉強站穩,差點被他双腿間的內褲外褲絆倒。「阿猿啊,陰毛又長了不少喔。」教官說得讓阿猿臉突然羞紅,阿猿上次被教官打屁股時,陰部的恥毛才一小撮在陰莖上頭,現在那個倒三角形已經擴大了不少。「小湯,過來。」現在的阿猿搓揉著他的屁股,根本沒心情要開小湯玩笑。小湯慢慢走向教官,他還來不及多想,他的白襠就已經被教官扯下,露出了他幾近光溜無毛的陰部,再被壓制到教官大腿上,狠狠打屁股。
小湯從小就是看著穿白襠的高大肉壯爸爸在家,崇拜喜歡爸爸的小湯很自然的想要像爸爸一樣,這麼陽剛男子漢,所以小時候他在跟爸爸開口說他想要穿內褲時,很自然地說他要跟爸爸同樣的內褲。穿上跟爸爸一樣的白襠,他就興奮地跳上爸爸身上開心不已。除了白襠,小湯沒有穿過任何其他顏色或款式。
小湯的身形模樣是陳教官學長湯將的縮小版,既然身為學長兒子的監督,他很自然地想要負起大更的責任。陳勁鴻与湯將臣的學長學弟緣分超深,不只是在部隊裏,甚至是唸書時就已經結下。在考進思本大學時,大一新生的陳勁鴻要選擇監督,他很榮幸能夠得到學長湯將臣的同意,在學長的監督下,改正了許多不好的習慣,成為更好的男人。所以他一路追隨著學長腳步,入伍就轉服職軍。任何人生問題與疑惑,他都會參詢學長的意見。
他在邊打邊回憶時,他突然感覺到軍便服褲管一濕。是小湯在打屁股中失禁尿尿了。

小湯:3|20 短期集中連載

他們兩個一進到房間,就已經看到了小馬,他們的隔壁班同學兼麻吉,被脫了褲子,光著屁股紅通通,紅得像他小腿上的鮮紅色內褲。小馬昨晚打電動打太晚了,畢竟新遊戲片剛入手,正在興頭上。起床迷迷糊糊的,穿了制服就往學校衝,以為能安全踩線進校門的,一個紅燈就讓他掰掰了。遲到外加沒有穿著白襠,還穿了這麼嬈的騷包內褲,自然是要被打得跟他的內褲顏色一樣。小馬是體育班的學生,他是專攻體操的,他們的教練監督兼班導,對於學生內褲沒有特別要求,所以體育班的學生都是五顏六色各式各樣的內褲穿在制服內。小馬迷信紅色是他的勝利顏色,所以常常都是紅內褲不離身。他是沒有什麼會被教練以外的師長打屁股,很自然沒有在注意符不符合校規這件事。已經青春期的小馬,體型遺傳,他早就有著大人模樣,現在裸著下半身,在教官室裏房間內,面壁思過。
「馬屌⋯嘻馬屌⋯⋯」他們的竊笑,讓罰站的小馬罵道:「笑屁啊。」
小馬的回嘴及側臉,讓陳教官一喝:「頭轉過去。長毛了,屌都長成大人尺寸了,還不知道規矩,敢遲到又穿紅內褲。」陳教官拉了張椅子,便坐下:「你們兩個把褲子脫掉。」小湯跟阿猿面面相覷,之前被教官打屁股是分開來,一對一的,他們從來也沒有在對方面前裸露下半身過,這是他們第一次。
他們遲疑了,陳教官便板起臉孔:「幹嘛?是沒有小雞雞嘛?你們三個不是很要好,怎麼沒看過彼此的屁股雞雞呢?」他們緩緩伸手解開皮帶鈕扣,拉下拉鍊,脫掉外褲。
「你很老奸耶——竟然穿白襠。」阿猿的學生褲拉到膝蓋,便偷看了小湯,一發現他穿著學校規定的內褲款式,便喊了出來。因為他穿的是家裏男性慣穿的平口條紋四角內褲,他阿公、爸爸跟哥哥都是穿這樣的內褲,雖然他也有白襠,可是在家裏穿白襠在他們面前,自己就好像幼稚園還是小學生似的。他的書包裏有備著,想說不是下課時間來抽,教官應該不會來巡,僥倖的心態,真的是莫非定律。阿猿習慣性地推了小湯一把,但立刻遭到教官斥喝。
「阿猿,你先來。在學校裏抽菸,翹課,還沒穿規定的白襠內褲,很大膽嘛——」教官拍拍他的大腿,令人討厭的要來了,他們三個人都趴過教官的大腿,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他們要像小男孩一樣,光屁股趴在教官大腿上,被狠狠地打屁股。

小湯 短期集中連載:2|20

他們走在陳教官背後跟著,要被帶往教官室。陳勁鴻教官,一身訂製的陸軍軍便服,相當的貼身,渾厚的臀部,那兩條內褲襠線不用特別彎腰都相當明顯。
私立思本大學附設國高中部,這是一所以打屁股聞名的學校,創辦者認為只有在打屁股的教育下,學生才會努力成為心目中的人。國中部入學開始,學生及家長就要選定「監督」,這個角色多半由老師、教官等擔當,將督促學生努力認真向上,施以打屁股愛的教育。高中部後,除了國中部直升的學生會依舊由原監督繼續外,直升生在高二那年也將開始擔任其他入學的新生的監督。大學依然,直升生會在第二該年可以擔任大一新生的監督。學校制服,除了大學沒有外,每個階段皆有不同,都是當年創辦者高薪聘請的服裝師設計。在校規中,清楚規定著各式制服、髮型、鞋襪等穿著,甚至連內褲都是有著清楚的規定。白襠是當年相當流行的男性內褲款式,自然是留在校規內,廠商還為了思本大學特別設立品牌,專門出品白襠、鞋襪等等,甚至養出了一票恋物的狂熱份子。而隨著時代演進,目前思本學校體制,已經沒有再嚴格要求內褲顏色或款式,但這僅僅只限於品學兼優,不會被脫褲子打屁股的學生。一但只要被打屁股,脫下外褲,沒有符合校規,則是會加重處罰。所以大部分的學生會在書包內放一件白襠,好在要被處罰前,趁機換上。如果書包內沒有備著,就會跟同學好友借穿。這些學生畢業後,常常口中掛著「穿同一條褲子」、「穿同一條白襠」就是這個意思。
小湯他們就讀的正是思本大學國中部。陳教官帶他們到教官室後,直直往裏頭的房間去。他們早就知道他們即將面臨什麼。陳勁鴻是小湯爸爸湯將臣部隊裏的學弟,在軍旅役畢時,靠著學長「湯將」幫忙,轉職教官,回到母校服務。陳勁鴻陳教官是小湯、阿猿的監督,早在小湯要升國中前,湯將就已經拜託陳勁鴻這個學弟務必擔當小湯的監督。而阿猿家裏是做小吃的,父母跟著阿公阿媽在幫忙,本來就不愛讀書,如果不是義務教育規定,他根本是不想念國中的。能進思本國中,只是因為在校方与家長面談時,他爸一句「打屁股盡量打,沒關係」得到了相當大的印象分數,而入學。

小湯 短期集中連載:1|20

小湯他又尿床了,他醒在一個鬧鐘早壓掉、已經遲到的早上。他對他的尿床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他搔了搔身體,出了房門,餐桌上是同住的唐叔準備的早餐還有今日的零用錢。對於在軍中服役的爸爸常不在家,也已經習慣。他跟爸爸住在一棟電梯公寓內,爸爸把其中一間租給了以前的同梯唐叔。小湯進了浴室,脫掉了那件尿濕的白襠(白色傳統開襠內褲),便開始刷牙順便洗澡。尿了的床,反正晚上回家,唐叔會處理。小湯曾經一度覺得唐叔跟爸爸根本就是一對的夫妻,唐叔扮演著媽媽的角色,只是爸爸太過於陽剛,實在沒辦法懷疑爸爸是否為男同性恋,他才打消這個一閃而過的念頭。
換上了國中制服,他背起書包,才準備出門,這時候早已經超過九點,遲到都已經遲到了。這個月也不知道幾次遲到,反正爸爸休假是一定會打他屁股的,也不差多幾下。唐叔曾經說他起床上班就順便叫他,可是小湯不想要,甚至是裝作沒聽見,繼續睡覺。唐叔後來也就懶了,放任他,畢竟唐叔自己也不想扮演媽媽。
出了捷運站,走往巷弄內,來到學校的角落,一牆之隔,小湯他就翻了過去。他的死黨麻吉正在那兒吞雲吐霧抽菸中。「呴——翹課在這邊。」小湯跟阿猿說著。「你自己呢?遲到翻牆。」阿猿遞給他菸盒,他抽了根,才剛點燃吸了幾口。祕密基地的出口處便出現了陳教官。

不睡森林

天地是如此遼闊。

在我愛上他的那天,我刮去了脖子以下的體毛,用一副純潔無瑕的身體愛他。他是個戀童癖者,他的愛人每一任為了留住他的心,都願意帶著光滑的身體上他的床,包括我。在他眼裡,我是個底迪,永遠都是底迪。他愛的底迪永遠都會不斷的出現。

而我是如此寂寞。

在我十五歲考上高中那年,我們相差二十歲。

他從孤兒院收養了我。我沒有叫他爸爸,而是近乎童語的咕咕,是舅舅還是叔叔,早已沒有印象。開學的前一個月,他帶我到日本玩了一個禮拜,其中一天是去拜訪他的一個朋友湯田先生。他是個專門除毛的醫生。我和咕咕以前收養的男孩一樣赤裸的躺上湯田先生的手術台,將那青春期的第二性徵毛髮清除。

雖然往後的日子,體毛還是無情的一根根冒出,我總在咕咕發覺以前剃除。

咕咕領養我以前的十五年,我並不是存在的。從他領養我的那年我一歲。縱然我已經在外面上了高中,回到咕咕家,我只有一歲。

男孩是天真無邪的,回了家,我總會脫掉身上的制服。在屋內嬰兒般的赤裸。

三歲(十八歲、高中畢業)前,咕咕為我把屎把尿。噓噓前我在咕咕面前抓著雞雞,他便會拉著或抱著我進廁所,在我噓噓時候吹著口哨。有時候我是站著、有時候是咕咕抱著我分開我的雙腿讓我尿尿。

在一、二歲前,咕咕是准我隨地大小便的;可是我經常做不到,每當咕咕表現出一副無奈的表情時,我總提醒著自己,下次有便意或尿意,就直接出來。咕咕看到我這樣,他並不會不高興,反而很高興的摸著我的頭說著沒關係沒關係。只要能讓咕咕高興的事情,我都很願意去作。

到我五歲(實際年齡二十歲)前,我沒有穿過一天的內褲,因為底迪是不需要穿小褲褲的。學校體育課的時候,我沒有在教室換過,是跑到廁所去換的,同學中除了些害羞的外,都是大赤條的在教室裡換起來。幾個比較頑皮的同學曾故意挖掘我的秘密。甚至是幾個人架住我的手腳硬脫我褲子。

這些事情還讓咕咕特別跑了趟學校,告訴班導,要他特別對我關照及轉告同學。
我高中畢業以前,班上同學都知道我是無毛症者及因溼疹無法穿內褲。

和咕咕出去遊玩或者吃飯前,我總會乖乖的躺在床上,讓咕咕抬起我的雙腳,為我輕輕將尿褲穿上。所以我總是穿著寬鬆的大褲子。在那個流行緊身牛仔褲的時代,的確是很俗很俗的人,幸好後來漸漸流行起跨褲,那種寬寬鬆鬆的大褲子,在外表上完全看不出來的褲子。真的感謝帶起此風潮的人們;雖然如此,但是滿街穿著跨褲的男人,在咕咕眼中一定是一個個的底迪,走在咕咕旁邊,我總緊緊抓著他的手,向經過的人們炫燿著咕咕是我的。

為了不要看見咕咕失望的眼神,我總是直接尿在褲子裡,好讓他回家時,抬起我的雙腿、拉下尿褲時,能夠笑笑的拍著我的屁屁,為我換上乾淨舒適的尿褲。

到目前為止,打針,我從來沒有打過手臂。每當我生病感冒,咕咕總會帶我上醫院。在以前沒有耳溫槍量體溫的時代,和我一般年紀的男孩(人)量得是腋下。為了不讓咕咕失望,我什麼都願意作;記得高三有次突然感冒,咕咕為了我,放下手邊的工作,專程跑來學校載我去醫院看病。

護士小姐拿著體溫計在我面前晃啊晃的,我乖乖的脫下了卡其褲,趴在咕咕大腿上,護士小姐一副很訝異的表情。咕咕笑著說我家小朋友現在才三歲還是量肛溫吧。醫院裡其他人眼裡的我是十八歲;可是在咕咕眼裡,我只是個三歲小娃兒罷了。一直到現在,我都是臀部注射。

關於長大,這個問題總是困擾著我。

我一直忘不了咕咕發現我勃起的表情。

我恨死這件事情了。我默默祈禱希望我永遠不會勃起,永遠。只要看見一般小男孩的小雞雞,我都會希望那就是我的尺寸。我沒有辦法想像當咕咕知道我的小雞雞已經不是我這年紀該有的大小,他會多麼的失望。

我還是讓他失望了。是的,我已經是成人尺寸了。

我背著咕咕找醫生,只為能弄小它。

但事與願違。

在(心理)三歲那年,我考上了某國立大學。放榜的那天,興高采列的回家告訴咕咕,卻在他的床上,看見了一個陌生的叔叔赤裸的沉睡。他身上的體毛比起咕咕是疏鬆了些。除了電視及咕咕本身外,我從來沒有見過赤裸的男人,一個真真實實的男人。他身上的體毛引起了我的注意,看了很久,一直到咕咕回家。

他是咕咕的愛人。

我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這件事情。在這屋內除了我跟咕咕外又多了一個人。他,我管他叫叔叔。他和咕咕相差八歲。他們是在一次派對上認識的。

從屋內多了叔叔後,我彷彿失了寵。當我在客廳上尿尿,換來咕咕一頓藤條伺候屁股,我已經知道咕咕不愛我了。

叔叔來家裡的時間越來越多,屋內他的東西慢慢的增加。浴室裡多了他的牙刷、漱口杯,咕咕房間裡多了一大箱他的衣物,他攻佔了咕咕床上的位置。夜晚當我睡在嬰兒床上,總想念著以往咕咕抱著我入睡時的溫暖體溫。

那天下課,我沒有待在學校裡,只想回家。想趁著叔叔不在,回到我的心理年齡。將包包放回房間後,聽見了浴室裡的水流聲,以為是咕咕,我開了門,是叔叔。我稍吃了驚,叔叔正拿著刮鬍刀,刮自己的腳毛。我已經看見他的下體已經是光溜溜的模樣。

他察覺了我的存在。他只瞧了我一眼,又繼續他的動作。

叔叔一步步的代替我在咕咕身邊的位子。

這天晚上嬰兒床邊的咕咕似乎特別起勁,叔叔也吟叫得特別大聲。

叔叔對於每晚咕咕幫我洗澡一事,特別的感冒。他不過是個孩子,咕咕這樣對他說。他已經不小了,叔叔和他爭辯的聲音從浴室外傳了進來。不跟你掙了,咕咕放棄跟他溝通,回到浴室。那一晚叔叔不在家裡睡,咕咕抱著我睡了一晚。我彷彿回到了過去咕咕疼我的那段時光。好希望咕咕就這樣抱著我。

叔叔徹夜為歸的時候跑去找了他的前任情人。這件事情讓咕咕後來跟叔叔爭吵日益增加。叔叔留起了體毛,他們不再做愛,咕咕越來越不喜歡他的身體。

他們分手了。我並沒有特別高興,因為咕咕決定出國遊玩一段時間。咕咕不讓我跟,咕咕說我的學業比較重要,小孩子不可以貪玩。我一個人留在家裡,等待咕咕回來。

咕咕這趟是個沒有終點的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