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湯12th一拳公開連載:18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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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月考結束後,整座思本國中此起彼落的藤條肉擊聲咻咻咻,教室內的沈君禮檢討完考卷後,便開始上課,只是時不時的被其他班級的打屁股打手心聲音給干擾。小湯他們班是很慶幸老師不再拿藤條上課,只是那些喜歡沈君禮老師的學生們擔心著他可能撐不了多久,會離開學校。班長及幾位幹部已經私下勸過老師,他們喜歡老師,希望老師能帶著他們班到國三到畢業。能得到學生這樣對待,沈君禮是備感欣慰。雖然放學又得面臨蔡主任的打屁股,鐘響,他走得很慢,慢慢往教務處走回去,坐在自己位子上,等著其他老師們漸漸離開,他才往裏頭的思本室去,接受本日的打屁股教誨。
在門口的他聽見裏頭已經有藤條聲了,沈君禮心想大概是某個跟他一樣菜的老師被打屁股吧。蔡主任為了顧及這些成年人的新進老師面子,他很少會讓五名同梯撞見彼此光屁股被打的模樣,他都挑著各自的空堂,如果沒有才會選在放學時段。今天沈君禮是滿堂,所以放學後才找蔡主任報到。理論上不會有其他人才對。
沈君禮在門口猶豫了會,他沒敲門,打算先離開,等裏頭被打屁股的老師還是學生走了,他再來。他正要調頭,就聽見蔡主任要他進去,因為他剛剛的腳步聲已經讓蔡仔知道他到了。「沈老師,你可以進來。」
思本室裏光著屁股,趴好翹高被打屁股的是胡孟震教練,他今日是臨時找蔡仔打屁股的。自從那日在蔡仔家,兩人有了深入談話後,阿震內心感到痛苦,需要肉體疼痛轉移注意力,他便決定找蔡仔,再像過去他剛來報到時,接受監督打屁股。
蔡仔之所以要沈君禮直接進來,是因為他知道阿震毫無在意自己紅條紋屁股被人瞧見。沈君禮撞著胡孟震正在被蔡主任打屁股,他意外著竟然是胡孟震,他納悶著教練不是已經不用再被蔡主任監督、被打屁股了,怎麼現在會出現在思本室內,正脫掉褲子接受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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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禮內心有些複雜,他對那日胡孟震找他談話產生了更多的疑惑。為什麼找他聊天,看似開導,可是自己卻還接受著主任打屁股。他注意到了胡孟震的屁股一條條藤痕外,教練的腰際及屁股有著一條白色布捲裹呈現T字狀,黑色運動褲是褪到大腿膝蓋處,阿震沒有穿內褲。他不是穿著一般男性的三角褲或者四角褲,而是綁著日式丁字褲——褌。因為阿震想要振作精神,他便會出門穿褌,煞有其事的儀式般,在連身鏡前,赤裸身體,口啣褌布,為自己穿上六尺褌。
蔡仔以前就見過阿震穿這種屁股蛋裸露的褌,這樣打屁股完全不用脫,可以直接打,非常方便。有時候還能提起臀溝中的裹褌,造成性器及胯間的擠迫,讓注意力轉移,屁股肉放鬆,藤條或者拍板打在臀部更能讓被監督者感覺強烈。
蔡仔已經收到了人事室的電郵,与校長會晤的時間,年終考核的面談,就是他要被校長年度總算帳的打屁股時間,說不緊張,那是騙人的。都已經是被打屁股的老屁股了,蔡仔對於生薑塞進屁股被打,仍心有餘悸。對於阿震今日向他要打屁股,他是有點意外,這麼快阿震就已經來要了。今日阿震不需要監督放學後的學生練習,所以他可以來找主任。
打屁股的魅力与迷人,不只是肉體感受,還有來自監督、被監督兩者的互動,愛与關心。此刻在思本室裏的三人,沈君禮是無法體會的,就算有,他也還說不上個所以然。結束打屁股的胡孟震將運動褲拉上,面部嘖嘖表情,還感覺著臀肉上的疼痛,他沒有大肆搓揉,只是努力維持著一般走路模樣離開。換沈君禮,他很認命的直接解開了他的皮帶,褪下西裝褲,露出白襠,双手扶在鐵櫃上,準備接受主任的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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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主管階級的年終考核之前,思本國中校長陳宗慶,一如往年,他會先去拜訪季弘源學長。他們不是唸書時代的學長學弟,而是教書時候的同事關係。在這之前陳宗慶沒有任何打屁股的經驗,打人或被打。思本大學創立之際,創辦人就有想要找季弘源來學校教書,只是礙於學經歷,只能延後挖角,但這並不阻礙季弘源貢獻他自身的Spanking實踐經驗。思本大學創校時,就已經著手施辦監督打屁股制度,他們當年就請了號稱SM圈第三大家的季弘源加入籌備委員會,思本監督機制,季弘源是貢獻良多。陳宗慶對季弘源的印象就是一個將藤條隨身攜帶像是寶劍的嚴厲老師,氣場甚強到陳宗慶都不太敢跟這名同事靠近。他們同事時期比較親近的那刻也只有季弘源要離職前的歡送會上,他對他講起隨身藤條一事,季弘源離校前把那根藤條送給了陳宗慶。他們再相遇,已經是思本高中籌辦的時候,從大學部來支援的季弘源是多數老師的監督,負責教育思本體制的建構,當然也包含著打屁股一事。
當時男性內褲流行款式正是白襠,時尚潮流,幾乎人身一件。將學校校服裏裏外外等一一規範寫明,連內褲穿著也不例外,很自然地成為時代的尖端。
為了高額的危險加給,多數老師都簽下了同意書,當然也包括陳宗慶。在新建成的大樓內教務處裏的思本室,陳宗慶第一次被季弘源用藤條打屁股,就被要求脫掉外褲,露出他的白襠。藤條咻下去,他充分體會到季弘源的厲害,自己平常也是有在用藤條打學生的人,可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才幾下他的屁股就已經不行,不自覺癲動。第一次以後,第二次第三次還會遠嘛。那些年他們都很年輕,當時的模樣現在都成了陳宗慶校長辦公室桌上或櫥櫃裏的相框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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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年紀大了,季弘源學長都退休了,再幾年也該輪到陳宗慶了。當一天的老師,打一天的屁股,這是思本體系的老師們的本分。他們一塊晚餐前,季弘源的孫子已經放學回家,有禮貌的問候陳宗慶。他太太跟媳婦準備好佳餚時,季弘源的大兒子剛下班返家,西裝筆挺的他跟他兒子一樣,對待客人彬彬有禮。陳宗慶已經好久沒見到老季的大兒子,不過他們還是記得彼此。兩個灰銀髮男人,相仿年紀,陳宗慶坐在季弘源的家人裏一點也不突兀。飯後的書房內,即將有一場打屁股,這是季弘源的家人都清楚知曉的事。幾乎來找爸爸/爺爺「老季」的客人,都是來要打屁股的。活到老,打到老,活血健康養生,紀律与規矩是長命之道。
談完了校務方面的意見交換後,他們離食下肚也有段時間了,正好可以打屁股活動活動舒展筋骨。季嫂送了新一壺的茶進來,托盤上的小磁碟上面有顆削雕的生薑,她離開書房後,陳宗慶便自動起身,將已經鬆了的領帶取下,解開了西裝褲皮帶,褪下褲子,襯衫自然垂下,他撩起衣尾,趴在書桌前,翹起了那件他特意穿著的乾淨白襠。熟悉的動作与姿勢,還原了曾經年輕的陳宗慶。趴著翹高屁股的他還是當年那個需要被監督的年輕老師。季弘源學長的藤條依然力道不減,幾下已經讓陳宗慶的屁股暖身完畢,他的白襠被監督褪掉,露出了還有肉只是不如當年緊實的屁股。緊張氣氛讓鬆弛的臀肉顯得緊繃。在生薑利器面前,毫無招架之力,肛門被硬生生地插入,那瞬間陳宗慶已經感覺到屁眼內的生薑發揮作用了。他的臀肉被季弘源的藤條搔動,沒有被打,只是在他的屁股肉上輕滑,好似撫摸挑逗,陳宗慶顫抖著身體,感覺自己又年輕了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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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校長辦公室裏的陳宗慶,他還能感受到昨晚屁股被季弘源照顧的溫熱。他們都年紀大了,已經不是吃到飽的歲數,屁股肉上的藤痕也不在快速消弭,要在不影響日常生活前提下,給予適量藤數,是季弘源的功力。今日是年終考核,陳宗慶得在一日之內面談完學校內所有的主管,簽署了危險加給的人,他還得給予他們打屁股,可以說相當的耗費時間与體力的持久戰。
各主管依照人事室安排的時間,陸續各自前來。每個小時中間相隔二十分鐘作為緩衝,畢竟他們都已經有些年紀,被打完屁股相遇還是很尷尬的。需要打屁股的跟不需要的,是交錯著,更是保留了這些主管級的面子。並不是所有簽了主管危險加給的人都會在年終考核這日被校長打屁股的,像是麥爾澤總教官,他就是這類人。也不是因為麥爾澤是總教官,年紀比起其他主管都算大,而是麥爾澤的監督現在是季弘源。麥爾澤是外省第二代,他家跟老教官卓呈斌是鄰居,就在同一個眷村。老教官終生未娶,是時代的悲劇,他的後事是麥爾澤一手處理的。老教官与季弘源是同鄉,臨終前他是拜託老季照顧麥爾澤,很自然的老季成為了麥爾澤的監督。打麥爾澤的屁股這事情,陳宗慶是樂意交給老季,畢竟他的打屁股可是老季教出來的,何況季弘源的打屁股技術比他來得高超。
已經是見過大風大浪的蔡曜暘,對於年終考核的打屁股,仍然是緊張不已,今年甚至是腹瀉了幾次。去年他是差一點在打屁股中露尿,他憋得很痛苦,明明進校長辦公室前有先去尿尿的,怎麼還會有要尿出來的感覺。另外是隨著一年一年的塞生薑打屁股,他的肛門已經愈來愈敏感,他有些擔憂。第一次年終考核的生薑插入,他的屁股有如火在燒,被打過這麼多年的屁股,還真撐不住。括約肌有了第一次插入之後,他的屁眼開始敏感,於是有了玩具體驗的念頭。從後庭玩具到男奴肉棒,他是一步步開發了自己的肛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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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他有了好多次前列腺高潮的刺激,數次的男性潮吹,蔡仔對於塞生薑打屁股,生理与心理並沒有這麼畏懼,他分不清楚是體罰還是調教,他只擔心著在這過程中失態,那比脫褲子露卵鳥打屁股還要更加羞恥与尷尬。失態的憂慮讓他更加緊張,他的身體還是跟少年時代一樣,一過分緊張就腹瀉。他都已經拉到沒東西,肛門好像還被衛生紙擦破皮,一碰就痛。
「報告——蔡曜暘請示進入校長室⋯⋯」蔡仔的聲音有些緊跟繃,跟他的身體一樣,他的手心跟股間都冒著汗。在校長對面,真是如坐針氈,他應應諾諾地附和陳宗慶的話,整年度的優缺失都在這場對話中無所遁形,尤其是離職率及學生操行兩項,是校長特別拿出來講的。蔡仔知道他的屁股完蛋了。
脫掉他的西裝褲,他彷彿還可以聞到自己排出的腸液味道,那讓他不舒服。他趴上了校長室內的那張長條皮革矮凳上,準備接受校長的打屁股。穿著白襠的藤條打屁股都是暖身,等到校長要他褪掉白襠,露出屁股,就是重頭戲了,他的屁眼要被插入生薑。
他拉下內褲,白襠胯間就被陳宗慶注意到了,一條黃褐色的腸液痕跡就在上頭,蔡仔隨著校長的視線,他也看到了在他內褲裏層的異狀,這比他露出卵鳥屁股更加尷尬羞恥了。「蔡主任,你的內褲上面那條是怎麼回事?上廁所沒擦乾淨嘛?」校長問。
裝生薑的盤子,上面排列整齊的削雕塞子形狀的生薑已經用掉了幾個,只剩四個,陳宗慶取了一個,扒開蔡仔的屁股肉,異味更加明顯,陳宗慶要將生薑插入前,他注意到了蔡仔肛門的狀況,他將生薑放回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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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取了一根滅菌2cm棉頭的棉棒,打開一瓶薑汁小罐,棉花棒沾濕了薑汁,陳宗慶一手撥開了蔡仔的屁眼,好讓薑汁棉棒能夠垂直不碰觸肛門的進入,避開被擦破皮的部位,棉花棒在蔡仔的腸內抹了一圈,效果跟生薑插入毫無差別,蔡仔的屁股已經有如火燒,刺辣。
不似生薑插入如肛塞,沒有突出屁股肉。薑汁棉花棒在屁股中感觸跟肛溫計一樣,一根小木棒就這樣插在蔡仔的肛門裏,從兩塊屁股肉中筆直向上,像是他的小尾巴般。這根突出物並不影響陳宗慶手中的藤條打在蔡仔的屁股上。而薑汁的作用力讓蔡仔這隻老馬躁動得像年輕小馬般,他的屁股肉放鬆卻讓藤條力量打得更深入,他的臀部已經是一條一條的條紋旗,紅色漸層到肉色,肉色漸層回紅色,不等比的條紋間格。蔡仔的呲牙裂嘴聲中,肉色漸漸被染紅。整顆屁股已經紅透八分熟。
在那一瞬間,蔡仔感覺自己的下半身不太對勁,一陣濕潤,像是熟爛的紅蘋果滲出汁液,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經尿失禁了。在陳宗慶停下打藤,走近趴著的蔡曜暘,失態的異狀在蔡仔的双腿之間,映入陳宗慶的眼睛,他不禁微笑,拿著藤條的人此刻的笑容真是令蔡仔更加慌恐。「我第一次遇到有人在打屁股時射精——」陳宗慶的每一字都讓蔡仔身體狂冒汗,他完全沒有察覺自己射精了⋯⋯
多麼尷尬与羞恥,真的發生了。真的是愈擔心愈會發生。蔡仔起身想要處理自己的失態,他一動,便感覺自己屁股內的那一根棉花棒正意外的角度摩擦他的腸壁,灼熱冉冉燒著。蔡仔的打屁股射精,是陳宗慶的打屁股歷程的一個解鎖,他無意再繼續打著蔡曜暘的屁股了。在蔡仔從外褲口袋內掏出手帕擦拭自己的窘態時,陳宗慶的手繞著蔡仔的腰,撐開他的屁眼,將棉花棒拔出。屁股裏的異物離開,真的讓蔡仔鬆了一口氣,這場難堪的打屁股也隨之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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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之間的情誼,非常微妙。求學的、當兵的、革命情感共同甘苦的,有肢體交流的,當然也有肉體的、性的。打屁股的監督与被監督,這樣的情誼不是每個男性都會擁有的。一塊掏卵鳥尿尿小便的男人多得是,一起用卵鳥排液射精的男人不多見。同一個肉體洞孔,洒出的液體不同,而有了更細微的親疏遠近。思本體系運作超過五十年,監督与被監督的打屁股機制,培育了多少兩人監督被監督關係,打屁股的肉體接觸,更是拉近了兩個男人的距離,可能比情人更親近。在打屁股中,可能發生的意外,層出不窮,處理得宜只會讓兩人更加靠近。生命猶如蔓延的藤蔓,開始纏繞糾結。
在蔡仔將襯衫尾巴紮入西裝褲內,整理服裝儀容時,陳宗慶倒了兩杯威士忌。他遞了一杯給了蔡仔,像是慶祝這場打屁股完成,兩人的關係不再只是校長与主任、監督与被監督,更多了男性肉體親密接觸。接了酒杯,啜飲一口,早不管時間,蔡曜暘樂於接受這樣的呼呼時間,只是他現在只能站著,屁股無法坐下,双腿筆直,他的屁股還能感受到先前棉花棒插入,薑汁作用力還尚未消弭。上面的嘴巴辣,下面的屁眼嗆。敲杯時,這兩個人共同的願景都是讓思本國中变得更好。
離開校長室,蔡仔的屁股有點腫,今日放學他得要好好去犒賞一下自己的肉體,他的屁股痛,他不想要還得留下來花時間在打沈君禮的屁股,他跟沈君禮取消今日的放學打屁股,明日一塊解決兩天的份。這讓沈君禮得到喘息,但也擔心自己能否撐過兩日份的打屁股,他或許覺得一天一頓打屁股比較好。一天一頓打屁股可以遠離醫生,兩頓他就不曉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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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時間,學生魚貫絡繹不絕地往校門口移動。教官及義務老師在校門口与交通糾察隊指揮管理著大馬路上的通行。收拾好自己的背包,蔡曜暘便離開辦公室,經過川堂時,不少同路的學生跟他問安打招呼後,以極快速度走過他,然後再恢復成遇到他之前与同學嬉鬧模樣。而小湯跟阿猿則是一路打鬧著,即使看見了蔡曜暘的背影,小湯他們兩個仍不改嘻笑模樣,還奔跑經過他。「蔡叔⋯蔡主任再見——」小湯一邊跟阿猿玩樂一邊跟蔡曜暘打招呼,他才會一時改不了口,還用著在家裏稱呼蔡曜暘的方式。「小湯阿猿,把衣服紮進褲子。」蔡曜暘在他們奔跑的背後喊著,只是這兩個人裝作沒聽到般,筆直向前衝。那一瞬間他的身邊彷彿出現了少年時代的自己跟湯將全白凌亂制服奔跑而過,還有那一聲老教官的大喊「湯將蔡仔,把衣服紮進褲子」,他忍不住地回頭張望著。
阿猿今日上學前就已經被家裏吩咐,放學要直接回家幫忙,他爸爸近日身體欠佳,感冒讓他無法工作,畢竟他們家是做餐飲的,衛生健康很重要。阿猿是把握著能跟小湯、自己的哥們玩樂的時間,盡情嬉戲,還好他們是同路,可以出了捷運站後才說再見。
道別後,小湯一個人走回家的路上,經過思本大學體育館門口時,他才想到他沒有聯絡唐德武。他掏出手機,電話簿內的用亂碼代表唐德武的號碼已經過去,現在取而代之的是「Buddy」,他先傳了訊息,不過沒有已讀任何回應。小湯比之前還會在外溜搭,早了許多時間回家,理所當然的唐德武還沒回家。空蕩的家裏有些寂寥,他有點不習慣,以往他回家時,唐德武早就在家了。小湯像穿著一條白襠睡覺的湯將一樣,脱得只剩一件嬰兒紙尿布在身上的躺在床上,等待著唐德武的回訊,只是還沒等到,他已經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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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湯醒在自己昏暗的房間裏,他做了一個關於遺棄的夢,爸爸遺棄了他跟媽媽,然後他遺棄了媽媽,如果不是他感覺他要尿尿,他大概醒不來。他迷迷糊糊走到馬桶前,要掏卵鳥時,他才想起自己包著嬰兒紙尿布,他大可不必起床尿尿的,可是他主動地醒了過來。嬰兒紙尿布沒有尿濕,襠前的濕潤髒污,那是他一整日尿尿沒有甩乾淨的緣故。嬰兒紙尿布給了他保護,他覺得安心,身上這件還可以撐著。他注意到了浴室鏡子裏的自己,他照照鏡子,端詳裏頭他的模樣。小湯已經到了會注意自己的年紀,他忽然覺得浴室洗臉台上的鏡子好小,無法將他全身照入,他忽然想要一面可以看到全身的鏡子。
手機螢幕上來自Buddy的訊息,唐德武今天要加班,他忘了跟小湯說,等到他注意到訊息時,已經是六點多的時間,他回傳給小湯,要他自己解決晚餐,如果身上沒錢,電視機旁邊有個鐵罐,裏頭放了些零錢,他可以去那裏拿。小湯當然是不客氣的拿了一頓晚餐的錢,只是他要去買菸,他還有吃飯的錢。唐德武給他的單日花費夠他吃午晚餐了。小湯想起了醒來前做的夢,他是不是真的「遺棄」了媽媽,他的內心有點複雜。出門用餐的路上,他打了電話給媽媽,邊走邊聊了一會。小湯的媽媽有段時間沒有主動接到小湯的電話,心裏是相當高興,她之前接到小湯的電話都是他在抱怨唐德武,她有點擔心,而沒有聯絡的時間,她覺得小湯應該已經跟唐德武相處融洽了吧。小湯在她那的房間還留著,還維持著他離開時的模樣,她問小湯有空、想媽媽的時候,也可以回來住住,這邊也是他的家。
小湯應諾的結束電話,他如果回去,至少是要等他不會再尿床才可以,讓媽媽知道他會尿床,感覺非常丟臉,比讓唐德武知道時更糟糕。小湯在思本大學附近的夜市,找了家他還算喜歡的羊肉炒麵店,點了一份外加豬血湯,就這樣解決了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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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了包菸,在巷子內蹲著抽菸時,前面有群人吵吵鬧鬧的,打擾了小湯飯後一根菸的悠閒,小湯原本想吼他們的,但注意到了好像不是他想的那樣。一群人圍著一對穿著制服的男女學生,不曉得是在鬧事還是在幹嘛的,小湯是不想管這麼多,一點也不關他的事。他這麼想,結束手上的菸,打算悄悄離開前,他注意到了被圍著的男女,女的他是不認識,但是男的,他記得他,是阿熱,那個不明所以親了他,拿走他手上白襠的傢伙。
慘了,要打架,是打不贏的,人數懸殊,無從較量起,而且阿熱也沒有跟他好到他要兩肋插刀。如果是阿猿,他肯定才不管人數呢,一定要硬幹。如果見死不救,又太不近乎人情。小湯放大聲量:「警察先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這裏是禁菸區,我抽完了,我馬上走,不好意思,不要開我單⋯⋯」在小湯引起他們那群注意,他們有些面面相覷,以為在轉角處真的有警察之際,阿熱拉著他的女友,推開其中一個人,然後就往夜市人群裏奔去,逃離現場。而他們要追時,眼前真的出現了巡邏員警,眾人立刻停下腳步,假裝沒事,只能眼睜睜看著阿熱兩人逃脫。
小湯覺得他好像幹了一件好事,雖然他並不知道這是否已經影響了他的未來。可是我們每個人做的每個決定都影響著未來。小湯与轉身奔逃的阿熱在那瞬間,他們四目相對,阿熱的回眸裏有著淚光与感謝,無論未來如何,這樣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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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湯散步穿越過思本大學的校園,他是故意想要晚點回家的。畢竟他還沒有熟悉自己一個人先回到家,他已經習慣了回家唐德武已經坐在客廳沙發,沒想到以前看到就厭惡的唐德武現在他倒是很想要像平常一樣。只是小湯又失望了,家裏陽台的小燈如他出門前時般亮著,表示家裏沒人,他的Buddy還沒回家。唐德武今日真是難得的加班,公司要趕一個專案,平常快手的唐々仍得留在公司幫忙。
小湯在他的房間寫著如果沒交會被打屁股的作業,像是沈君禮老師的,不寫沒交不會怎樣的,他就先跳過。對於坐在書桌前,小湯是坐不住的屁股癢,一下去倒水一下去上廁所,總之是三分鐘熱度。門口傳來鑰匙插入轉動的聲音,他知道是唐德武回來了,他立刻離開座位,往客廳去。「你回來啦⋯⋯」小湯興奮地說,然後意識到了他跟平常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我⋯回來了。」唐德武對於小湯跑出來迎接有點意外,另外是誰回來了這句,平常是唐德武坐在客廳對著小湯說的,角色互換讓他有點訝異就是。「今天加班有點晚。」唐德武注意了一下牆上掛著的時鐘,已經過了九點半了,還不到十點,他還能去洗個衣服,太晚讓洗衣機運轉就太吵了。「你有吃晚餐吧?」唐德武脫了他平日的皮鞋放入鞋櫃後,換了室內拖。加班雖然讓他有些疲倦,但以唐德武的個性,他還是會把計畫預定要做的事完成。唐德武回房間換掉了上班的衣褲後,一身輕便的準備拿著洗衣籃的衣物去後陽台。
剛剛的尷尬,讓小湯回房間躲了一下,他看到後陽台的燈亮起,他便去找唐德武,他也說不上來的想去找唐德武說話閒聊。當唐德武將衣物分類裝進洗衣袋後,一些需要親手刷洗的衣褲堆在洗衣台上,他正刷著湯將跟他的內褲。
「Buddy你很悶騷喔,竟然穿紅色內褲⋯⋯」小湯真的是硬找了話題。
「那是你爸的。」唐德武是一派輕鬆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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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湯相當的驚訝,畢竟他一直以為後陽台晾著的紅色騷包內褲是唐德武的。「為什麼我沒看過我爸穿紅色內褲?」小湯完全沒有湯將臣穿著紅色子彈內褲的印象。他頻頻問著Buddy,看著他刷完晾上曬衣架上。「你爸爸打牌跟想要跟我霧霧的時候會穿。上次跟范哥他們打牌,他沒穿他就覺得牌運特別不好。」唐々陸續將刷洗好的內褲用曬衣夾上架。
「霧霧?霧霧是什麼?」小湯好奇著這個詞,他沒有聽過,他功課不好,國文也爛,他覺得他不知道是正常,現在有Buddy可以問他就直接問了。「霧霧啊,現在的詞用的是『色色』。以前有一個叫NK的站台,網友們的用語。在還有電影審查時,會把一些情色的畫面噴上薄霧,不讓觀眾看到,那邊把霧霧借代為色色或者性愛。」唐々在說時,小湯張大嘴歪著一副小惡魔的樣子。「喔——所以我爸有性需求時,他就會穿給你看?」唐々點頭。「吓——真是不公平,我沒有看過。我也想看我爸穿紅色內褲的樣子。」小湯很努力在腦袋裏,把湯將臣穿著白襠的模樣,那件身上的白襠取代成紅色子彈內褲,但是腦袋畫面的訓練,小湯是沒有的,所以他還是很難在腦內做到。
「你叫他穿給你看啊。他肯,我沒意見。」洗衣機在運轉時,唐々坐上了後陽台的小圓椅,「你最近沒在穿內褲?我沒洗到你的內褲。」唐々問。小湯坐在小圓桌對面的椅子上,他搔著腦勺:「沒有耶⋯⋯我最近覺得都包尿布了,再穿內褲有點多餘,而且我覺得麻煩⋯⋯」
在小湯覺得尷尬時,他轉了話題:「Buddy我也想要紅色內褲,可以幫我買嗎?」
唐々笑曰:「嗯。好啊,不過那等你不會尿床,可以從尿布穿回內褲,再買給你當慶賀禮物?」
「好。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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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男孩開始對於自己的內在美、外褲裏頭的那一件注意時,是「性」的另一次覺醒。離開嬰兒紙尿布,到兒童卡通動漫內褲,從男孩純色開襠小褲,再到少年男人各式各樣款式顏色的內褲。也許我們有幸,活得更久更老,等到身體機能衰退,又再回到紙尿布裏。
小湯与唐々從紅色子彈內褲閒聊起,他才想起他是見過有人穿著紅色內褲出現在他面前,對,小馬。不過自從他的紅色戰袍被馬爸沒收後,已經好一段時間沒有看見悶騷的小馬穿著這樣的內褲了。聊起了男孩們的性騷動,小湯提了浴室鏡子的事,他想要更大面的鏡子,可以照到全身的。「下次可以去家居店看看。不過我要先跟你說大面鏡子,你要常常去清水漬。我房間裏的浴室就有一面。」唐々提起,小湯才意識到進出主臥室,他從來沒有進去過裏頭的浴室。趁著洗衣機洗衣服的空檔,唐々帶小湯進去主臥室裏的衛浴間看看,這樣黏貼在牆壁上的拼貼鏡子符不符合他的期望。
先前湯將臣還沒讓小湯知道他与唐德武的關係時,他是假裝睡在現在的書房,使用外面的浴廁。雖然牙刷与漱口杯,小湯使用的那間有一套湯將臣的,在主臥室內的也有一組湯將臣用的,只是跟唐德武幾乎是同款的情侶組。
小湯進入後,他發現一面之牆後的主臥室浴廁跟外面的大小並不差異,他覺得公平。他注意到了唐々說的牆面拼貼鏡子,可以照到全身,他就相當滿意地想要同樣的。「你們那時候怎麼會想要這樣一大面的鏡子?」
「你爸想要的,他也是有壞壞色色的一面啊。」唐々一講,不算笨的小湯立刻知道意思。「喔⋯⋯所以你們會在浴室裏打炮?」小湯的用詞粗俗,不過就是要這樣,才顯得性愛凶猛有力。
「會啊。為什麼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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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々在洗衣機運轉停下前,倒了一杯威士忌坐在後陽台,靜靜等著,放鬆休息。小湯則是準備洗澡,他在房間內脫光了衣褲,只剩一件嬰兒紙尿布在身上,他今天一直都維持著尿布的乾爽,除了襠處有些尿漬外。他小心翼翼地拆了左右黏貼片,想著反正沒尿濕尿布,這片就繼續用,他的嬰兒紙尿布已經剩不到一隻手指的數目。他忘了跟Buddy說要再買,正想去後陽台跟唐々說時,他忽然覺得自己一直在跟唐々說要買這個買那個的,他想想還是算了,也許這包用完時,他已經不會尿床了。拆下的嬰兒紙尿布放在床上,他圍了浴巾就往浴室裏去。走進時,他覺得圍住真是多此一舉,他可以光著屁股的,家裏唯一的人在後陽台,根本沒有人會看到他有沒有穿或圍。
水氣瀰漫的浴室,雖然有乾濕分離,但小湯沖掉身上的泡沫後,想要照照鏡子,便讓不大的鏡子仍霧成一片。年輕氣盛的無毛粉色卵鳥一直硬著,從剝下嬰兒紙尿布後,就像脫離束縛般,一飛沖天。體內就像火山即將爆發般,蓄勢待射。穿著紅色子彈內褲的爸爸模樣,小湯是靠著湯將臣日常着著白襠行走外加曾經穿著同色內褲的小馬混合而成,腦內性感的男性身體炸裂他的思緒,小湯滿腦子的,無法持更多的理智。當他想起那日天台上的男男一〇肛交,後面的進出幹著前面的時,小湯手握著自己的卵鳥,也開始扭動腰臀,前後活塞,把他的手當成了另個人的屁眼,他正幹著他。浴室裏的霧氣,讓他幻想著爸爸幹著Buddy的情節,小湯在鏡子裏看著自己,有如自己幹著自己。他的卵鳥在爽,年輕人終究是年輕人,持久又堅硬,小湯花了好久的時間才讓自己噴射出精液。

197.

小湯是射精以後,他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性幻想對象是個男性。他沒有其他男孩發現自己同性情慾時產生的罪惡感,小湯完全沒有,大概是因為爸爸就是男同性恋(或者該說双性恋)了,那他也是,應該也還好。
身心愉悅地擦乾身體,光著屁股溜著卵鳥回房間,哼著歌,坐上攤開的嬰兒紙尿布上,洒了爽身粉後,將自己包回尿布裏。小湯的開心是連在後陽台喝著威士忌的唐々都能感受到。唐德武在晾衣服前接了一通來自公司的電話,雖然他是很不喜歡同事打擾他的下班生活,但現在是趕專案的時候,他還是接了。他在跟對方講話時,小湯好奇著Buddy是在跟誰說話,這麼晚了。於是只包著嬰兒紙尿布的小湯走去了後陽台,才知道唐々是在講公事電話。
「我還以為你在跟誰說話⋯⋯」小湯在唐々掛斷電話後出聲。「我原本以為你在跟我爸講電話⋯」小湯突然想糗唐々,「⋯還是小男友之類的,ㄎ——」
唐々笑笑:「你剛剛洗澡的時候吼這麼大聲,我也以為你是不是偷帶人回家『霧霧』。」唐々眼睛斜了一下,小湯立刻就臉紅,他知道唐々知道他在浴室裏的打手槍。唐々用手指頭彈了一下小湯肚臍下方的嬰兒紙尿布前襠:「包著尿布還在幹壞事,穿著嬰兒尿布的人不可以打手槍喔——等你穿回內褲再來吧——」
「⋯⋯」小湯是被Buddy講得說不出話,他的腦袋轉到了剛剛射精時的慾望肉體性別,「如果我也是同性恋的話⋯⋯我爸會怎麼反應⋯⋯」小湯覺得自己跟唐々的距離夠近了,可以問問他也可以順便知道湯將臣會怎麼反應。
「不管你的性傾向是什麼,都很好啊。不用擔心這個。雖然同志爸爸養出同志兒子,可能會被反同團體拿出來做文章,可是都不重要。你過得開心最重要。有其父必有其子嘛,爸爸的人生本來就是提供兒子少走一些冤枉路,不過如果兒子需要繞一段路,那也是他的人生必須走的路。」

198.

小湯沉默了會,「那我爸這樣算繞路嗎?」他還不想提他剛剛的男體性幻想。「嗯,不算吧。其實你媽媽如果沒有跟他出櫃要離婚,湯將臣⋯你爸的個性,兩個人應該是會白頭偕老的。那時候你爸也是很努力想要挽留,不然他也不會那麼痛苦,借酒澆愁⋯⋯」
「然後去找你打屁股。」小湯插了嘴,吐了舌頭。關於湯將臣与唐德武的相遇、開始,小湯可是記憶猶新。唐々聽到小湯的話,大笑了起來。
「對啊,然後就開始了我跟他的故事。人生不會繞路,就算繞路也會有所收穫的。人与人的相遇是大宇宙寫好的劇本,一定會發生的。」
在氣氛愉悅時,小湯脫口而出了他剛剛打手槍的幻想,是男性。「喔——」唐々恍然大悟。「難怪你會問。不要緊的,是同性恋真的也很好。」
「Buddy你什麼時候發現自己喜歡男生的?」小湯問。
以男同性恋生活型態過日子的唐德武,其實已經很久沒有人問他這個問題了,他飲了口威士忌,緩緩說道:「我高中的時候。我的同班同學。第一次見到他,我就有被電到的感覺,小鹿亂撞。」小湯忽然舉手問:「什麼是小鹿亂撞,跟小鹿有什麼關係?」唐々為此替小湯解釋了國文上的詞彙的意思,他納悶著難道現在的電視電影小說漫畫等不再用這詞了,不過小湯程度不好,不懂應該還算正常,講過之後,未來小湯就會懂。
「然後呢、然後呢?」小湯急著問後續。
「然後我就是偷偷的喜歡著他,一直到畢業後,然後我們就沒有再聯絡了。」唐々說得冷淡且平靜。
「你怎麼沒跟他說啊,或許他也同樣喜歡著你啊⋯⋯」小湯替唐々感到遺憾。
「那個時候,同性恋還是一個比較禁忌、隱晦,不太能說的事情。」關於從前同性恋的苦澀陰暗,唐々只是簡略快速地替小湯講解過往時代的氛圍。
「你交過幾個男朋友啊?Buddy。」小湯問,一臉像是幫湯將臣探問。
「很多。不想數。」唐々一說,小湯立刻替爸爸打抱不平,「感覺有點不公平——」
唐々笑得開懷:「你爸也這麼講。不過我一個女朋友也沒交過。你爸可是交過幾個女朋友,還結婚有小孩咧,沒有什麼公不公平啦。」

199.

時間晚了,一個明天要上班,一個還要上學,小湯是欲罷不能,想要繼續跟唐德武繼續。只是被唐々打斷,說好週末再繼續,這類的話題真的是可以通宵徹夜的聊,不是一下下就結束的。包著嬰兒紙尿布的小湯躺在自己的床上,確認自己睡前有再去尿尿,現在膀胱空空的。他希望早日能夠不會再尿床,但是他的胯部、卵鳥卵蛋屁股已經好喜歡嬰兒紙尿布了,不會尿床就不用再包尿布了,感覺好像跟一個喜歡很久的人,就這麼說再見,忽然有點捨不得。
黑暗的房間裏,小湯是中心,睡覺像是沉入了一個未知的空間,他与大宇宙、浩瀚未知的連線,他開始做夢,在無數個夢境中跳躍,他見到一個很像湯將臣的人,穿著白襠,身形體態精壯結實,那個人一轉身竟然跟他一樣包著嬰兒紙尿布。小湯對他喊著,可是對方沒有聽見他的呼喚,他往另個方向奔跑而去,有人在等待著他,在明亮刺眼的光線另一頭,逆光讓小湯看不清楚。場景畫面跳動,急速飛馳,那個人再出現在小湯面前時,已經不是近乎赤裸,而是身穿筆直硬挺的軍服,已然是名軍官。但小湯知道這名軍官的褲子裏包著嬰兒紙尿布。小湯看見了爸爸湯將臣,也看見了Buddy唐德武,也看到了好多認識的人,只是他們都不是現在小湯所熟悉的模樣,夢終究會醒的,再睜開眼睛時,天已經亮了。
小湯迷迷糊糊地起床,搔了搔身體,抓抓頭髮,往浴室裏去,站在馬桶前面,要掏出硬硬的卵鳥時,小湯忽然醒了一大半,原本只是拉開嬰兒紙尿布的手往裏頭探去,乾的,他只摸到了爽身粉的粉末,手指頭帶著白粉而出,卵鳥排洩著尿液,一泡強而有力的尿柱,射向馬桶壁,猶如大雨打下。看著沾著爽身粉的手指頭,低頭看著同樣沾著的卵鳥,直到尿盡,小湯意識到了一個發生的事實。

200.

小湯他沒尿床了。再次檢查身上的嬰兒紙尿布是否乾爽無尿濕部位,然後洗了手往房間裏去,掀開被子確認床鋪有無尿濕,他甚至開了大燈,要看清楚床的每一處是否如他所想。他沒有尿床,他全醒的,興奮地往客廳衝。時間還早,唐德武才準備完早餐,餐桌上擺置好了,他見到小湯一臉雀躍的模樣向他飛奔,小湯跳到了唐々的身上,他還好手上沒碗盆,是空手的。他托住了小湯的尿布屁股,小湯双腳就勾住了唐々的腰桿。「我沒有尿床了。我不會尿床了——」小湯的聲音亢奮喜悅難以言表。
唐々拍拍小湯的尿布屁股,搖了搖就如湯將臣當日這樣對小湯般。小湯其實有一瞬間以為自己跳上的是爸比。小湯環抱住唐々,「我的禮物,Bud⋯dy可以準備了。我要紅色內褲,跟爸比的一樣的——」唐々拍了小湯的尿布屁股再讓他下來。
「才一天而已,要維持住喔。至少要七天才能確定你不會再尿床了。」唐々說,但其實這個禮物便宜,他並不介意先買來準備好。
「七天⋯⋯吓⋯⋯」小湯喈了聲。「可是⋯⋯尿布只剩下不到幾片了⋯⋯」
唐々故意鬧他,双手舉著,左邊右邊假裝空氣中有東西,「『尿布』,『紅色內褲』,どっち?」
「什麼啦⋯⋯什麼兜幾⋯⋯我不會尿床了,我不需要尿布了,我要紅色內褲。」小湯講得直接,但內心卻有一點捨不得跟嬰兒紙尿布告別。好像跟老朋友重逢敘舊之後,還是得說再見別離。
「早餐弄好了。可以吃了。等會上學,要我順便兜你嘛?」
「當然——」他們愉快的同桌吃了早餐。小湯穿制服出門前,他有猶豫要不要脫掉身上的嬰兒紙尿布換上白襠,但還想跟尿布溫存就直接套上褲子了,白襠放進書包。他心想不會尿床,之後可能也不太有機會包尿布了。

小湯11th一拳公開連載:170-|181

170.

不打學生屁股的沈君禮便只能用自己的屁股承受來自蔡主任嚴厲的打屁股監督。他從手扶著思本室內的鐵櫃,穿的內褲被藤條修理,到光著屁股被打,現在已經到了要OTK趴在蔡主任大腿上打屁股了,他從來沒想過竟然要用這麼羞恥的姿勢被打屁股,而且思本室內不時還有其他老師同事甚至是學生進出,沈老師光溜溜的紅屁股早就被不知道多少人看過了。沈君禮的不肯屈服,雖然那些曾經接受過監督的資深老師們能夠同理,不過學生之間只是暗自恥笑著老師也會被打屁股,有些撞見過沈君禮光屁股趴在主任大腿上的學生私下可是將當時場面形容得非常羞恥。胡孟震教練是偶然聽聞,他是找了機會跟沈君禮聊著當年的他也是不肯屈服,被主任打了一年的屁股,他將心路歷程跟沈老師分享,但沈君禮卻對於他後來也開始打學生屁股這點,相當納悶,為什麼不肯打學生屁股的胡孟震在脫離主任監督後,打起學生的屁股。他們的對話,在胡孟震正要繼續講時,剛好王旭明教官出現在不遠前方,胡孟震就戛然而止,隨口找了個理由逃離,改日再跟他說。自從王旭明跟胡孟震斷了肉體關係後,胡孟震就跟王旭明变成這個模樣,他是能不見到王旭明就不見,因為一眼就心痛,他說不上來的痛苦。
心裏的苦,讓胡孟震轉向肉體的疼痛,他開始尋找女王調教。今晚他約了一位已婚的女王,知道對方已婚讓他有點猶豫,外加又約在對方家裏,更是讓他覺得是不是推掉比較好。但是對方說沒關係,她老公也知道她的身分,只要提前告知都可以,而且她老公也算是會玩,可以一塊玩他,他才比較放心。
跑到已婚的家裏,胡孟震覺得有些魯莽。被打屁股時,他感覺自己罪有應得,他不該忽視王旭明已婚的狀態的。各取所需是藉口,美麗的泡泡遲早會破。

 

171.

他的屁股被打得五六分紅通,他被女王安置在椅子上,被戴上頭套蒙蔽視線,双手後背椅背綑綁,双腳緊貼椅腳束縛,他開著腿,開始被取精控射。除了女王外還有兩名隨侍的男奴,其實對面陌生三人,他有些畏懼,如果被恐嚇取財,他是毫無招架能力。正是這樣的危險,讓他亢奮。
在他屌上來回套弄搓揉,撫摸卵蛋的手明顯比較粗,應該是女王的男奴。胡孟震並不在意男女性別,他在性慾驅使下,放下了恐懼,享受著興奮,逼近射精邊緣,想射而不可得,真是折磨。他聽見了開門聲,出現了另外一名男性聲音,耳朵因為頭罩的關係,並不是聽得非常清楚,只覺得聲音有點熟。但這些都不重要。既然安全就能享受。
他專心在自己双腿之間,渴望突破界線,能夠爽快噴發射精,可是不能。約是不到半小時,他在要射不射之際,忽然感覺溫暖,他的卵鳥被肉體包覆,他才意識到有人坐入了他的屌,他的卵鳥進入了某人的體內。他不知道是誰,可是對方熟練得用肉穴幹他,持續著讓他馳騁在高潮攀升。當他的肉體皮膚每寸都变得敏感之時,他知道坐入他的卵鳥的是名男性,有些肚子,對方勃起的卵鳥正磨蹭著他的腹部。男男一〇肛交曾經熟悉的記憶突然襲來,原本想要忘卻跟王旭明的一切,忽然又鮮明痛楚起來。他的卵鳥滲潤,他的眼眶濕熱。在高潮射精之際,他哽咽了起來。隨著精液爆發,他的眼淚也狂噴。
他的反應,讓對方有些失措。他被抱緊,被人緊緊擁抱,可是體溫阻擋不了悲傷,他放聲痛哭。在頭罩裏他幾乎喘不過氣來,在他意識到自己該呼喊求救之際,他的頭罩被掀開,他可以大口痛快呼吸,他卻看見了蔡曜暘、學校的主任、他曾經的監督、狠狠打他屁股的人正坐在他身上,他的卵鳥正在他的屁眼裏。

172.

尷尬羞恥援救了他的悲傷。原本他還沉溺過去的痛苦之中,就在頭罩被摘下,此時此刻的改变,讓他突然面對比情傷更窘的場面。他的卵鳥還在主任的屁眼裏,他無語不知怎麼面對時,蔡曜暘先開了口:「是你啊⋯⋯哈哈⋯⋯」蔡仔的腳掌踏實踩穩地面,然後開著腿,將胡孟震射精後漸軟的卵鳥拔出他的屁眼。約是坐得太急,即使抹了大量的潤滑液,蔡仔仍覺得屁股有些火辣,他擦掉了股間的液體,調教現場也隨著其他男奴的收拾,而SM氣味消失,還原成一般人家。
等著胡孟震清洗完身體後,蔡仔約他到後院抽菸。胡孟震平日是沒在抽菸的,但所謂的社交菸他是會來一根的。兩個尷尬的男人,蔡仔先打破了僵局:「沒想到你也有在接觸SM⋯⋯」
「以前被你打屁股的時候就算是SM了吧——」光著身體跟蔡仔抽菸,屁股仍紅紅的阿震說著。蔡仔一聽尷尬地笑了,「身體痛苦,感覺心裏的注意力好像被轉移了⋯⋯暫時不會想到⋯⋯」
「你最近是發生了什麼事?讓你內心這麼痛苦?」蔡仔問。
阿震沒有多想,便講了發生的事,只是他隱去了王旭明的性別与身分,說了他跟已婚同事在學校某處野炮時被撞見,對方憂慮擔心甚重,他們結束了關係,現在處於一個王不見王的狀態。因為教官室不屬於蔡仔管轄範圍,他完全沒有猜測到教官們,而他腦袋裏盡跑著學校內的已婚女老師,哪些人可能是阿震的關係人,蔡仔還講了幾個他認為可能的,只是他通通都猜錯。蔡仔其實心裏想著糟糕麻煩事又加了一件,畢竟很快就要年終考核,最近學校裏又大小事不斷,看來他進校長室打屁股是遲早了。打屁股是沒什麼,只是校長常常在打屁股前伴隨薑罰,那實在是太痛苦了。

173.

猜不到,蔡仔只好放棄,轉了個話題,「我第一次在那個⋯⋯」嘴邊要講肛交,他突然害羞了「肛⋯的時候,對方哭出來⋯⋯」通常男男性交,哭出來的,多是被動者,鮮少是主動者,不過蔡仔跟阿震,雖然一個出屁眼一個出卵鳥,但他們的主被動,卻是相反的,是蔡仔主動坐了上去,倒底誰是攻誰是受。蔡仔第一次在肛交時,遇到對方放聲哭泣,這也的確引起他的好奇。
「⋯⋯因為我想起跟他的肛交⋯⋯想起自己在他屁股裏的溫暖⋯⋯」
「對方是男的?」蔡仔得到肯定,他恍然大悟,難怪自己怎麼猜都猜不到,於是他又開始講著學校內幾個已婚男老師的名字,但是蔡仔始終都猜錯。
「蔡主任⋯⋯我有在想是不是該調職、轉到其他學校⋯⋯」阿震大口吸了菸。
「你再考慮一下吧。下學期過完再做決定。」蔡仔不加思索的,直接給了他的意見。畢竟現在蔡仔可不想面對教職員離職率的問題,尤其胡孟震這個已經撐過一年,不需要再被監督、被打屁股的老師。蔡仔原本以為他會聽到沈君禮這麼說,沒想到是胡孟震。以拖待变,是蔡仔的決定。
「阿震,如果疼痛會讓你轉移注意力,你可以找我打屁股。畢竟我是你的監督,一日監督終生監督。我原本是以為你不需要有人打你屁股,但目前看起來你需要。」
「一日監督終生監督啊⋯⋯」阿震突然大笑了起來,像是戳到了笑點般。他沒有想過他還會再趴下被蔡主任打屁股,當年要脫褲子被打屁股打得紅紅的,他可是咬牙撐過了那段時間。要再被蔡主任、自己當年的監督打屁股,他現在竟然覺得期待了起來。人生中,沒想過的事情可是層出不窮,沒想過再被脫褲子打屁股,他倒是主動找了SM女王打他屁股。沒想過他還會再跟男人一〇肛交,他還是跟阿明肉體交搏了。沒想過他會後面臀部被監督打屁股,前面陰部被監督坐卵鳥,通通都發生。人生真是充滿意外。
「這是思本體系的最初用意,就是讓人生中有一個監督的角色⋯⋯只是現在思本體系式微了⋯⋯」蔡仔感嘆地說著。他哀悼著現今體罰沒落,也追憶著自己沒有監督的日子,他此刻突然能體會范哥之所以汲汲於唐德武的監督。

174.

送小湯去上學後,是湯將跟唐々兩人的時間。昨晚睡前,唐々看見湯將穿著艷火紅色子彈內褲步出浴室,就已經知道意思,該做功課了。都開了小燈,肉疊肉了,唐々才跟湯將說還是明日等只有他們兩個實再來大幹一場。畢竟他們的翻雲覆雨,可是驚動天地,小聲不了。小湯睡在隔壁房間,肯定會被吵醒的。唐々要湯將再忍一個晚上,白天再滿足他。他們果然是一進屋,門關上就開始猴急,在客廳就直接來了。滿足了精神与肉體,才有力量去面對抗衡現實的無奈与殘酷,唐々深知這點才盡力滿足湯將,不管任何姿勢體位,讓湯將吃得飽飽、洩得光光。
床被弄髒弄濕了,他們兩個就挨在剩餘乾淨的邊角,緊緊擁抱入眠,一直到午后范哥來電,依約來找監督。原本是要在那日解開范哥的貞操帶,讓他清洗下體的,雖然范哥一點也不介意在場有一個未成年的小湯,但唐々覺得不妥,畢竟卸下貞操帶,不只要清潔,還要讓范哥流精,把卵袋內囤的精液通通洩洪,因為牽扯到「性」,唐々便放棄,他還是覺得可以讓小湯知道「性」是怎麼回事,但實踐及親眼所見還是太早了。唐々要對范哥的控制,有些項目,他自己覺得湯將最好要在一旁,讓湯將知道他會對范哥做的所有事情,以免湯將內心有所疙瘩。唐々与湯將兩人床上依偎時,唐々就已經在湯將耳邊講了他等會要對范哥做的所有事情、流程,聽得是湯將硬梆梆,想要再來一回。唐々聽到湯將想要再來一炮,就趕快,時間有限,不要讓范哥在樓下等太久。
湯將着便服下樓接范哥時,他不停地竊笑,讓范哥忍不住拿出學長的姿態,用著手臂勾著湯將脖子,握拳鑽著腦殼。「竟然不尊重學長,實在太欠揍了——」說完那隻空的手就往湯將屁股掌摑了數下。「要不是你先對唐德武下手,他還輪得到你——」范哥講得有些吃醋時,湯將想的是不是他先下手,是唐々先下手的,下在他的屁股上。

175.

他們進屋後,唐々已經備妥了一切,湯將就等著看好戲。「先把衣服脫了。」唐々一句話,聽在另外兩個人耳裏,感受完全不同。湯將雖然是唐々的男朋友,但他鮮少聽到唐々說這句話,大概不用說他就已經開始在脱了,男朋友之間很少用命令句。范哥則是心頭一驚,以往這樣的命令句通常是他在講,聽在自己耳朵內,別有一番感受。監督跟他現在可是「鑰君鎖臣」。
范哥脫掉了衣服褲子,一件內褲他再褪掉,就只剩下身上的布氏盾。已經這樣在大家面前過的范哥,突然有種羞恥感浮上心。畢竟現在不是聚會歡樂氣氛,而他脫得只剩下男性貞操帶,面對著監督還有一個學弟。唐々走到了范哥背後,皮革黑眼罩就將范哥的視線剝奪。沒有了眼睛,他的耳朵忽然靈敏,身體的每寸肌膚都敏感。
大字站著,看不見,耳朵彷彿成了眼睛。唐々与湯將的位置,都在他們的呼吸中暴露。范哥沒有多餘的動作,靜靜地等待。唐々一把摸上了他的屁股,像是檢查當日打屁股痕跡還餘存多少,拍了拍。「這兩天有多出需要打屁股的理由嗎?」范哥點點頭。「等會一塊處理。」監督說話時,范哥覺得在布氏盾裏頭的卵鳥兄弟好像有些反應,只是硬生生的被阻止。他渴望被打屁股,他只是不知道不會說話的屁股想不想要,他就當屁股兄弟也想要吧。
下一秒,監督的手就往他腰部去,他聽見了鑰匙插入他肚臍下方布氏盾腰間的鑰匙孔,轉動咔噹一聲,在盾裏的卵鳥卵蛋彷彿重見天日般呼吸到新鮮空氣,卵蛋自然垂落再也不用依附盾內壁。卵蛋的哥們卵鳥還在束縛器裏頭,渴望真正的自由。當卵鳥束縛器卸掉,范哥的卵鳥直接在監督手中充血勃起,生氣盎然,監督硬搓了數下,檢查卵鳥是否能夠筆直向上沖天,勃起角度如何,監督確實紀錄。

176.

認識范哥這麼久,湯將是第一次見到范哥卵鳥完全充血勃起。兄弟之間,並不是有很多人可以看過彼此卵鳥完全勃起充血怒張的模樣。能看過兄弟勃起卵鳥的男人畢竟是少數。湯將現在是觀眾,他並不需要做什麼,他單純看就好了。
監督讓范哥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帶著他往浴室走去。湯將知道唐々要幫范哥洗卵鳥,這是監督的義務,學長的胯下所有權已經交付給了鑰君,簽下貞操管理監督契約書的鎖臣,戴上男性貞操帶後就再也無法自己洗卵鳥卵葩了,這樣簡單的權利都沒有了。
來到浴室,監督先讓范哥靠牆站著。放下馬桶蓋的平台上面擺放了諸多工具,湯將不明白上面的一些東西這時候為什麼出現在此,因為唐々沒有跟他細說。湯將看到了平常修剪陰毛的剪刀出現在馬桶蓋上面,他便猜測到了是唐々要幫范哥修剪陰毛。只是他沒有想到的,剪刀用完,唐々就把刮鬍泡沫往范哥陰部噴去,準備幫范哥剃毛。
范哥有些緊張,他連忙說著「不行⋯⋯不能剃毛⋯⋯」但他忘了男性貞操帶布氏盾底下的身體面積均屬於鑰君的勢力範圍,除了卵鳥卵葩外,當然還包含了陰毛。
「合約上面記載的,這也是我的管理範圍喔——」唐々發揮了監督身分權力,范哥很快就記起了合約中的那一條,「你的卵鳥又更硬了,你知道嗎?」監督說話時,范哥要伸手去摸,立刻被拍掉。「你不能摸自己的卵鳥,所以才由我幫你洗雞雞,別忘了——」唐々說的話,讓湯將都有些冒冷汗,也太控制狂了吧,連摸卵鳥都不可以。
范哥折服了,畢竟合約是他寫的,他可是滾瓜爛熟的記得上面的每一字每一句。他只能認了,乖乖被監督剃掉屬於成年男人的性徵。看不見自己一點一滴的失去陰毛,可是他的身體知道,刮鬍刀每一筆每一劃都傳遞到了他的腦袋,他的卵鳥很快就要变成無毛了。

177.

剃毛,這件事對於范哥來說並不陌生,只是都是他在剃別人的陰毛。他將成熟女性的陰毛剃除後,玩弄嬉戲起來,更是毫無阻礙,手感極好,他明白。只是當他被剃毛時,尷尬羞恥頓上心頭。除去了遮掩的毛叢,范哥的棕黑卵鳥完全展露,這隻幹過許多肉體的卵鳥,不知道是性經驗過於豐富或者單純只是亞洲人陰部容易黑色素沉澱緣故,才比身體其他部位來得黝黑。
范哥的卵鳥卵葩被監督徹底的清洗,兄弟的暢快是老大的他的榮幸。唐々幾乎已經是在幫范哥洗澡了,沖掉身上的毛渣,再抹了沐浴入清洗,包皮被退下,龜頭及冠部都被搓掉了垢,還給卵鳥乾淨的一身。唐々接過了湯將遞來的浴巾,便擦乾范哥肚臍以下的身體,甚至胯間股溝,唐々都沒有放過。
范哥再被帶回客廳,他便被安置在餐桌椅上,那張他趴上監督大腿上的椅子。他的手被要求攬住椅背,他的双手就被繩子綑綁,他的双腳亦是固定在椅腳,張開双腿的他知道自己即將被監督控射,在監督的掌握之下,射精高潮。只是范哥知道的並不完全,他要被控射,只有控沒有射。
徒手抹了大量潤滑液就往范哥黑卵鳥去的唐々,看在湯將眼中,自己的男朋友正在幫另個男人打手槍,他的內心忽滿醋意,但很快他就發現不是打手槍而已。雖然范哥卵鳥更硬更黑,呻吟持續攀升,可是唐々就在范哥要出來之前就突然放手。正要爽到射時,忽然沒有繼續,失落感油然而生。就這樣持續反覆,湯將很快就覺得這是一種性亢奮折磨,他不知道該對范哥吃醋還是該同情范哥。在范哥双腿間、坐在沙發板凳上的唐々,双手在范哥卵鳥卵蛋上來回,湯將看著范哥臉部表情变化,時而興奮時而悵然,他的男朋友還真會折磨人啊——還好自己沒有被這樣對待,唐々都是直接讓他高潮射精,沒有虐待他。

178.

到底是要不要讓范哥射精,湯將看得是有些問號,他感覺唐々並沒有想要讓范哥高潮射精。這樣的刺激,沒注意時間,半小時就已經過去了。范哥開了口:「監督,拜託⋯⋯讓我射⋯⋯」
唐々專心在范哥的双腿之間,他只應了:「快射精前告訴我——」
監督的激烈摩擦,范哥又痛苦又愉悅地呻吟,終將來到要射精的那刻,范哥一說他要了,監督立刻又放手。范哥双腿間的刺激頓然消失,要抵達的高潮又退了回去。「再來——」這樣來回兩三次。「等一下想射的時候,放鬆你的括約肌,想像你要小便尿尿。」
很快的,范哥要射了,他吶喊著「我要射了⋯⋯」監督提醒著他剛剛提的要點,於是他在監督說著放鬆括約肌,將自己假想著要尿尿,在監督之下,做到該做的。
湯將看見了唐々手中范哥的卵鳥頭冒出了白色精液,宛如湧泉般。只是范哥的表情並沒有出現男人射精時的愉悅爽快,他有的是男人小便時的放鬆舒暢。范哥嗅到了精液的味道,可是他沒有感覺射精,他有些困惑,想問而不知從何開口。「這是流精,讓你的精液排出體外。再來——」范哥在監督的管控下,黑卵鳥仍硬著,接受控制,沒有男人一射精就軟卻的空檔,這樣的流精排泄過程再來兩次,范哥的精液已經流滿監督的手。
唐々從湯將那接過他口型說要的濕紙巾,擦拭清潔了范哥光滑無毛的陰部,湯將在冰箱冷凍庫取來了唐々要的冰塊。擦完精液的手,唐々接過冰塊,先用自己的手溫溫冰塊,再往范哥卵鳥卵葩冰去。湯將幫忙解開束縛范哥的繩子,而唐々拿了布氏盾零件,讓范哥緩緩站起,先將固定范哥腰部的環銬上,再讓范哥卵鳥套上束縛。唐々托托范哥的卵葩,確實因為這三次流精控制,排洩了大量精液而讓卵蛋小了些。接著扣上了男性貞操帶的前盾,插上鑰匙鎖起,范哥又恢復成剛來脫光時的模樣。唐々取下了范哥的眼罩,給了他擁抱,拍拍范哥的肩膀。
范哥有些悵然若失,以為會有的高潮射精愉悅爽快,完全不是他想的這麼回事。他的卵鳥好像比之前更加堅硬,可是慾望卻沒有被滿足,他有精液釋放卻沒有射精。

179.

他們三人坐在客廳沙發上休憩時,唐々才仔細講解著「流精」對於范哥這樣一個配戴男性貞操帶的貞男人的意義,湯將跟范哥都像小湯般,聽著唐々老師,不停地讚嘆及折服。唐々監督剝奪范哥的快感,真的是相當徹底,既讓他排洩了體內累積的精液又不讓他釋放慾望的能量,唐々解釋著這樣范哥會一直維持著性能量,性愉悅會一直持續著,雖然沒有一般男性射精時的衝動与高潮,但那些人幾秒鐘的100%快感卻在范哥身上是長時間的維持著80%以上,有捨有得,這樣開心嘛,范哥聽來覺得相當划算。
處理完范哥卵蛋內的精液釋放,接下來就要來打屁股了,才不到兩天的時間,范哥竟然也有需要監督打屁股的理由出現。事由是范哥跟他的兒子范逸昇的爭論吵架,不外乎小范一直要取下男性貞操帶布氏盾而范哥堅持著要他負擔小范生活費及學費,小范就要戴著布氏盾,再加上范哥想要舉辦活動,小范根本不願意在其他人面前裸露自己配戴貞操帶的身體,父子之間就開戰了。范哥自己事後檢討,在本本上面紀錄了他講過的話,也許怎樣講會更好更有說服力。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唐々是管不了范哥父子間的矛盾,但他能處理的是好好給予范哥一頓打屁股。
同一張餐桌椅,監督坐下後,拍拍大腿,范哥就要趴上去接受打屁股。當日的紅艷還在,再被打屁股就可以維持。范哥真是對自己嚴厲了,湯將是這麼想的,如果連父子爭吵都要被打屁股,那他的屁股大概一直都要被唐々打紅,每次放假都會被打屁股了。范哥在被打屁股時,外頭天色已經開始暗了,秋冬之際,白晝時間本來就短。唐々這次沒有狠狠揍范哥的屁股,但范哥要求監督可以對他更嚴格更大力的打他的屁股,因為他需要。

180.

原本唐々是打算慢慢熱身,不要一次將力道打得太重,但范哥這個趴在大腿上被監督者一直開口要求,讓唐々忍不住一掌掐緊范哥紅艷左臀,「你是監督還是我是監督?」唐々的語氣嚴厲,讓湯將這個他的男朋友知道大勢不妙,他溜進了房間去收拾準備回營區的包包。
唐々与范哥的劍拔駑張,實屬控制狂的較量。屁股朝上的,該謙卑一點的。范哥為自己的打屁股再贏來了一個充分的理由,這時候的唐々就不客氣不保留力氣的揍著范哥。唐々過分專注在修理范哥的屁股,連小湯放學回到家進了門,都未察覺。小湯躡手躡腳地走近,唐々發現了後才讓范哥離開自己的大腿,結束了這場該好好揍的打屁股。
不知為什麼的,范哥忽然尷尬羞恥了起來,明明就已經讓小湯看過他被唐德武打屁股了,怎麼平常膽大妄為的,也有不知所措的時候。范哥嘶牙揉屁股,努力地擠出話:「小湯⋯⋯你要聽唐叔叔的話⋯⋯」
小湯怯懦地應聲:「⋯⋯嗯⋯⋯」小湯褲子裏頓然一濕,還好他有包尿布,才沒有尿濕了褲子,他今天已經不會在上課時間尿濕尿布了,他才正得意著回家要跟Buddy說這個好消息。小湯看到范叔叔屁股紅腫模樣,他是感覺自己屁股一陣疼痛,好像自己被唐叔叔打屁股般,他希望他永遠不要趴上唐叔叔自己的Buddy大腿上,不要有這一日。
范哥經過小湯,他沒有陰毛的陰部在貞操帶前盾簍空格隙中是一清二楚,小湯注意到了。雖然仍處於Buddy的威武影子之下,但小湯還是忍不住問起范哥,「范叔⋯⋯你的陰毛?」范哥調皮似的張手靠在小湯耳邊講悄悄話:「你家唐叔真的好嚴厲,他把我的毛都剃了——」范哥好像家裏的哥哥向小湯講著大人的壞話。

181.

范哥告辭後,時間也晚了,他們決定在送湯將回營的路上,三人隨便解決晚餐。小湯先是換了一件乾淨的嬰兒紙尿布,再套上出門便服。他在換尿濕尿布前有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包尿布,可是為了預防萬一,他還是決定包了。雖然現在已經不像之前無意識地尿濕,為求安全感,他寧願包著嬰兒紙尿布。那包再買的,轉眼間已經用過半,塑膠袋都已經塌軟,小湯知道自己很快就會離開紙尿布了。
湯將跟唐々在等小湯的時候,他們在客廳裏閒聊。「好不想收假回營區啊——」湯將伸著懶腰。
「你這個中校軍官跟阿兵哥一樣有沒有搞錯啊。」唐々應。他伸手摸了湯將的頭。
「講歸講還是得面對現實。就像我的男朋友有著厲鬼那一面。」湯將故意抖了抖。
「你講清楚喔。我哪裏厲鬼了?」唐々問。湯將講起了下午唐々對范哥做的一切。「欸我不是有跟你說嘛?」說是一回事,但實際看在眼睛裏就完全不一樣了。平日學長氣焰高漲的范哥,完全被唐々壓制,這可是湯將沒有想過的事,唐々對范哥做的,已經讓湯將把吃醋給忘了。
「那個⋯⋯那個控射好厲害啊⋯⋯你什麼時候學會的?」湯將問。
「問SM圈的朋友,現在是控射主的。以前喝的那些酒不是白喝的。」唐々講了他問起朋友的經歷,操作要點,看影片學習提問,在范哥以前,唐々是沒有控射實戰經驗的,唐々還真是資優生。
「控射感覺很好玩的樣子⋯⋯」湯將說,唐々立刻知道他的男友有癢著:「你是想試試嗎?」
「嗯⋯⋯」湯將忽然不好意思,這還真是多餘。「你這次放假,我沒有清空你的精液嘛?」唐々邪惡地笑。「不一樣啦。」湯將辯著。「好啦,下次。下次讓你試試。」
「好呦。感覺有點期待下次放假回家了——」
小湯一出現在客廳,湯將立刻止住了与唐々性方面的話。「呴——在講成人話題呴——沒關係,回來我再問Buddy。」

小湯8th公開連載:132|132

唐々有如上性教育課般,以專有名詞陰莖肛門等為小湯講解肛交,為什麼男男性愛很多是以肛交為方式,肛門的神經末梢接受刺激、間接觸碰到前列腺而獲得愉悅感等等,前列腺的位置在直腸旁邊,所以男男性愛是以插入者、一号,用陰莖進入肛門,去撞擊刺激前列腺,使接受者、〇号得到刺激而愉悅。唐々鉅細彌遺的,把消化器官、排泄器官等,以老師上課教導學生的方式,知識傳遞給小湯學習。因為興趣,有求知慾望,始得這些難以消化的學識变得輕鬆容易,小湯輕易的跨過學習門檻。
「我跟你說這些,不是要你去找人發生性關係喔。」唐々又繼續講著延伸方面的事,男男、男女、女女、女男肛交,肉體關係、親密關係等等。唐々盡可能的將複雜難懂的部分,以小湯這個年紀可以理解的講出來。「你有身體自主權,如果你或對方沒有意願,就算在進行中,双方都可以隨時喊停。」
小湯一次聽了這麼多這麼久,他都沒有累了想睡覺。「那唐⋯⋯」小湯在喊唐德武時卡了一下,他開始有點覺得叫唐德武「唐叔叔」,有一點距離感。「⋯⋯叔叔⋯⋯你跟我爸會進行肛交嗎?」
「會啊。」唐々像是知道小湯下個問題:「如果你想問我跟你爸誰一誰〇這個問題的話,其實是有點不禮貌的喔。因為沒有人會問別人上次性行為是用什麼姿勢達到高潮的。這太私人了。男性被進入,並沒有陽剛陰柔的差別。」
這個夜晚,包了乾淨的尿布上床睡覺的小湯,腦中浮現著撞見的胡孟震与王旭明的性愛畫面,只不過他們被替代成了別人,湯將臣在唐德武背後,兩人光著下半身,湯將臣插入唐德武體內,狂抽猛送。翻來覆去輾轉難眠的小湯,尿布裏的卵鳥已經硬得他無法入睡。於是他不自覺的將手伸進尿布裏頭,搓揉撫弄著手淫自慰,花了好長的時間才射精在尿布裏頭。

小湯8th公開連載:131|132

小湯回到家裏時,唐々已經是收拾好餐桌也洗好澡了。在小湯走回來的路上,他一直想著怎麼開口。都是阿猿來訪,導致他在學校內心裏想的如何開口的先後順序,他都忘光光了。結果小湯直接了當弯也沒轉的問:「男生跟男生是怎麼做愛的?」
聽到小湯這麼問的唐々先是一驚,然後冷靜地問:「你跟阿猿是?在⋯⋯交往麼?」唐々很直覺的聯想著他們兩個在交往,可能已經到了要發展肉體關係。
「不是啦。我跟他只是朋友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小湯斬釘截鐵地說,唐々就相信了。
「那你怎麼突然想問『肛交』?」唐々使用了正式名稱。
「就想知道。」小湯這時拐了弯,但其實他憋爆了。
「你如果沒有把原由跟我說的話,我是不會跟你講解的。你去找書上網或者之類的,自己做功課。」唐々話一出,小湯就把早上在學校裏撞見誰跟誰在頂樓一〇激烈性愛的事,鉅細彌遺的講出來,聽得是唐々目瞪口呆,真是太大膽了。
小湯是說完,才意識到他把王旭明与胡孟震的八卦透露給唐々。「你不能跟任何人說我撞見他們在肛交的事情⋯⋯」
「連你爸也不行?」唐々問,小湯點頭。因為他知道爸爸跟陳勁鴻教官的學長學弟關係,而教官又身在學校內,跟王旭明胡孟震有同事關係,最好不要讓八卦傳開,就止在唐叔叔是最好。「好。我不跟他說。你有被他們發現嗎?」
「沒有。我看了一下就跑了⋯⋯他們應該沒有發現是我⋯⋯」聽到小湯這樣說,唐々才有點放心。
「那你已經知道男生跟男生做愛是肛交了,那你想知道什麼?」唐々續問。
「把老二插進對方屁眼裏,會爽嗎?屁股洞這麼小怎麼插得進去?」

小湯8th公開連載:127|132

小湯撞見了男男一〇性愛,他看了一下便想要偷偷離開,只是他的心跳變得很快,離開頂樓時還算安靜,只是下樓他就開始加快腳步,書包勾到了樓梯扶手,發出了響聲,他撕牙:「慘了⋯⋯」小湯就用跑的,趕快離開為妙。
小湯一路跑進教室,阿猿已經到學校了,他靠在桌子邊站著等著小湯。「你怎麼這麼慢⋯⋯還用跑的?有遲到嗎?」阿猿問,而小湯邊喘邊搖頭。小湯腦袋內不斷有著剛剛目睹男男燒幹肉體撞擊畫面,而他認出來那個在教官背後狂幹的男人是誰⋯⋯他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去抽菸啦。我的菸昨天被我幹光了,我超悶的⋯⋯」阿猿邊說邊勾著小湯往他們平常的菸場前去,但是小湯說教官會去巡,他們只好到二号祕密基地,以最快速度抽完。
阿猿菸一抽就跟小湯抱怨講起了昨日發生的事,他超可憐的,炮沒打到、處沒破成,反而屁股遭殃。小湯聽完阿猿說的,一臉賊笑:「原來你昨天是要去做這個啊。算你活該。」小湯馬上就把早上在教官室內看到小馬屁股的慘狀連在一塊了,恍然大悟。雖然阿猿向他坦承昨日,但小湯並沒有把遇到阿熱還有撞見男男性愛告訴阿猿,這些事情還是放在心裏就好,憋著真的有點苦,小湯有苦說不出。
整日小湯的腦袋裏都是教練跟教官打炮的激烈畫面,而他對於男生跟男生做愛似乎產生了好奇心,他決定晚上回家要問問唐叔叔,順便做個測試,看看唐德武是不是真的把他當成大人,還是只是假裝而已。

小湯8th公開連載:126|132

小湯從這個走到那個,再往下一個,途中他原本想要找日繼續的。時間有限,最後一個他看一眼就好折返,畢竟前兩個的鎖頭是很扎實,而且看起來校工是有固定在保養,其他的應該也差不多,並沒有辦法像小湯預想的可以輕鬆撬開。但這一個樓梯間通往頂樓的,卻沒有鎖頭,門有縫隙,看起來是從外面用東西卡住。小湯悄悄地走上去,慢慢地推開門,自由的空氣還有陽光,真是太舒爽了。「這邊為什麼沒有鎖住啊?」小湯正納悶時,他便聽到了附近有呼吸人聲,有其他人。他心裏一陣扼腕,看來這邊已經被人先佔據了。他放輕腳步,想要去看是誰先搶了,如果是還可以交涉的同學或者學長,那小湯教會想跟對方談談看能不能一塊使用,也許可以互通有無菸之類的。
小湯以不被對方先發現的方式走去,映入眼睛的是兩個脫下褲子,內外褲擱在兩腳踝處的男人。他們正在進行激烈的一〇肛交。双手扶著上到頂樓的樓梯間外牆,翹高屁股,接受著後面男人對他的狂抽猛送,小湯一眼就看出了他是誰。
上半身是教官制服,卡其色的⋯⋯教官裏只有王旭明是這個顏色的。後面穿著黑色運動服的男人,双手裊過教官制服,攬著裸腰,正用力地打樁,磅磅磅的,有規律節奏的燒幹著。「不行了⋯⋯不行了⋯⋯」王旭明呻吟低沉小聲地說著,他下半身搖晃的勃起卵鳥滲著透明液體。
王旭明在高潮斷片前,他仍提醒著胡孟震不要內射。每次結束後精液從肛門流出都讓他得換條內褲,太尷尬了,而且家裏的老婆遲早會發現怎麼常常每天換兩件白襠。胡孟震正享受著衝刺攀升快感抵達高潮,他根本不理會王旭明的請求,只是聽到「家裏的老婆」,他有些醋意。「叫我『老公』,我就答應你——」阿震邊說邊猛幹著,他自己也快要射精了。王旭明這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開這個口,叫另一個男人老公,那他不就在外面成了別人的老婆。他的腦筋打結,轉不過來。身體与意識朝著兩個方向背道而馳,可是如果他不叫阿震老公,今天又要內射在他屁股裏了。
在他自己又無手被幹射時,腦袋瞬間回神,低聲說著「⋯⋯老公⋯⋯」時已經來不及了,阿震双手攬著他的腰,抖動著下半身,一股有力又猛烈的精液噴射在他的直腸內。阿震趴在王旭明的制服背上喘氣著,他漸軟未卻的卵鳥仍留在王旭明的體內。王旭明有些氣急敗壞,手一伸把阿震卵鳥拔出他的屁股。「你又內射了。不是跟你說不可以,而且我都已經開口了⋯⋯」
「你這麼慢才講,我來不及拔了。你就不早點叫我,我有辦法喔。」阿震說著,他伸了兩根手指頭往王旭明的屁股,「不然我幫你摳出來⋯⋯」阿震說話時,彷彿聽到了樓梯間的迴響聲。

小湯7th公開連載:107|112 中秋佳節愉快+1回

當王旭明教官跟胡孟震教練告狀時,一切就往不妙的方向發展了。
這兩個男人有著特殊性關係。雖然王旭明是已婚有家庭的男人,但是一場夜晚泳池偶遇,穿著競速型泳褲有點肉的王旭明碰到了幾近全裸着白褌結實壯碩的阿震,誰勾引誰,沒有人知道。兩個男人就是天雷地火,大發雷霆火光四射。在軍艦上服役的王旭明,雖然是異性恋,但需要性發洩時,也管不了對方性別,在海上的日子,他也是會跟男性發生性關係的。阿震有著原住民血統,他唸書是一路靠著體育資優升上來的,關於性傾向,他絲毫不在意,男女兼可。
那時候王旭明才剛到思本國中快滿一年,他又被總教官藤條打完屁股,如先前的紓壓方式,他總是到體育館內的游泳池浸泡在水裏,放鬆自己,順便冰鎮紅屁股。時間很晚了,他也沒注意。倒是隔壁水道出現了一個裸男,他以為對方沒穿泳褲,在裸泳,而且他超越了他。心有不甘的追了上去,兩個男人的水道較勁,一直到精疲力盡,才靠在岸邊休憩。他們雖然是同事,但畢竟不在同一間辦公室,也就只有點頭之緣,王旭明上岸後,坐在泳池畔的長椅上休息,看著阿震又游了兩趟,才見到他離開游泳池。出水的畫面太迷人,王旭明真的是少有的把目光集中在男人身上。阿震前來攀談,他們就從點頭到了認識。一塊去浴室盥洗,在沒有隔間的大浴室內,無法遮掩任何異狀。阿震看到了王旭明屁股上的藤痕,知道了他還未滿一年,得接受監督。阿震伸了手,說要幫他揉屁股,推開瘀血。這樣的赤裸袒裎,是連他同梯陳勁鴻都沒有的。舒服得呻吟,兩具男體因此貼得很近,水打在彼此的肉身上,一瞬間相慰點燃慾念。一直都是幹人的王旭明,即使男男也是一号擔當的他,被阿震壓上牆。藉著沐浴乳,他的屁股就被阿震探了進去。原本想抵抗,不讓阿震進入的,「不行⋯⋯我都是幹人的⋯⋯」王旭明幾近喘息地說。而一隻手壓制王旭明,一隻手的指頭在王旭明屁股裏挖著震著的阿震,咬著他的耳朵:「噓——我讓你更舒服——」語畢,手指頭抽出的那刻,卵鳥頭隨即插入,撐開他的腸壁,直搗P點。
一炮成主顧,他們維持著偶一為之的肉體男男性愛,各自安好。畢竟王旭明已婚,是一個家庭的丈夫、爸,而阿震是一個運動宅,平日上班外,只剩ACGN的嗜好,能夠各取所需,更是甚好。王旭明來找胡孟震時,他還以為是阿明屁股癢了,有需求,他這個有實無名的男友,自然會滿足阿明。只是沒想到,是為了學生的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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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開連載加速辦法

敲碗催更的留言10分、隨意留言20分,認真留言30分。
次回刊載前,該回超過100(含),追加一回。

該輪連載平均分有60分,就直接下一輪。不及格就次月下一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