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離開前再去私人淋浴間卻只剩一間,不是要等就是得輪流進去。湯將不想等了,便拉著唐德武一塊進去沖洗。唐德武倒是有點尷尬,這應該是兩人第一次赤身裸體相對。湯將沒有半點尷尬,浴簾唐德武才剛拉上,先進去的他已經脫光,弯著腰在試水大小。唐德武知道自己有反應,所以一直背對著湯將。「怎麼了?不趕快沖澡?」湯將讓出位子來,好讓唐德武能夠一塊在蓮蓬頭底下沖水。唐德武故作鎮定的,沖了水。「唐々的也滿大的嘛。」他說完伸手抓了一把,才知道唐德武的是有充血的。「欸——唐々硬了——」唐德武撥開湯將的手,「對啦對啦。」他努力讓冷水打在自己肉體上,好冷卻一下衝動。「怎麼會突然勃起呢?外面又沒有女生?」
唐德武一掌打在湯將屁股上:「你太可口了啦——」我想吃掉你,唐德武沒說出口。他們嬉嬉鬧鬧的像青春期的兩個男孩般,沖洗乾淨身上的沙粒,好擦乾身體套衣穿褲。他們的身體都有些曬紅,唐德武說著一會回到民宿再去藥局買蘆薈擦。
湯將的車駛離海水浴場時,天色已經有些黃,日夜開始交替,感情豐富的唐德武不免有些感傷,這次跟湯將的兩人小旅行後,他即將退伍,他們終將分離,時間在倒數,記憶再怎麼美好,都只有此時此刻,他望著湯將專心開車的側臉,忍不住再多看幾眼看得發愣。
小湯:28|32 短期集中連載
在海水浴場旁的私人付費浴廁內,湯將脫掉了濕漉漉的尿布,丟在裏頭的垃圾桶。他們都沒有帶泳褲,直接穿著白襠下水。原本湯將是想要直接在販賣部便宜買一條的,但被唐德武阻止了。他嫌棄賣的款式及顏色都不好看,他不想買,湯將也就跟著作罷,一塊穿著內褲下水嬉戲。他們走向海灘時,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他們兩個大男人穿的是內褲而不是泳褲。湯將發現了唐德武的白色傳統開襠內褲相當貼身且性感,是知名內褲品牌,讓唐德武的身體比例看來相當高挑,如果不是湯將他的身材壯碩,實在是撐不起一般牌子的白襠,他心裏懊惱著應該要穿思本大學出品的款式的。但即使如此,畢竟不是泳褲,而且是白色的,一下水就濕得要透明,裏頭的卵鳥跟臀蛋呼之欲出。湯將多瞧了幾眼,一臉惡作劇般的,「欸唐德武,我還沒看過你的裸體⋯⋯嘿——」話還沒說完,湯將已經動手要脫唐德武的濕透白襠,人高馬大的湯將,自然是能將比他矮比他小的唐德武壓制,讓他倒蔥栽的脫掉白襠內褲,讓唐德武裸露卵鳥光屁股。唐德武毫不扭捏的,想要反擊,扯著湯將的白襠。「會破掉啦,會破掉啦——」湯將喈著。彷彿聽到了內褲布料撕裂的聲音,唐德武才住手。湯將撐開他手上脫掉的唐德武白襠,「嘿嘿——」唐德武翻了白眼,一副不在意,沒穿就沒穿,不怕被人看的樣子。
多看了幾眼的湯將,忍不住地問:「欸你的陰毛⋯⋯」唐德武聽了還低頭往自己胯處看了看。「怎麼了嗎?」湯將疑惑地說不出所以然:「⋯⋯」在湯將正想著要怎麼說時,他身上的白色濕透內褲被唐德武一拉而下。因為陰部浸濕,體毛盡垂,本來就碩大的陽具,在似海膽的陰毛之下,顯得短小。「喔——我知道你想講的。我有在修陰毛啊。」以兩人的陰莖來比較,湯將是比唐德武大許多,但是在唐德武有修剪陰毛的視覺來說,他的就比被陰毛遮掩的湯將來得大又長。
小湯:27|32 短期集中連載
唐德武的手貼上湯將的褲襠,隔著湯將外褲及紙尿布,仍能感覺裏頭的溫熱。他自然地完全沒有察覺自己動作在他人眼光中的異狀。「湯將尿尿了——」唐德武的手在湯將的私處,他完全沒有意識到這麼尷尬的動作,而湯將比唐德武更早覺得尷尬。「尿完了?」唐德武問時,湯將撥開了他的手。「對啦⋯⋯你開心了吧?我可以脫掉了嗎?」湯將打算一上車就先把紙尿褲脫掉,換回白襠內褲。
唐德武阻止了他:「不行喔。紙尿褲應該還可以再撐一次。」湯將聽到他的話,忍不住抱怨:「你認真?」坐在副駕駛座的唐德武,點點頭。
無可奈何的湯將,只能繼續穿著尿濕的紙尿褲,將車開向他們的目的地。前往海水浴場的路,就是他們現在開的這條大馬路,不幸的是他們遇上了塞車,在車陣中走走停停。在出發前,唐德武雖然有先在早餐店排尿過,但塞車時間久了,膀胱仍舊會滿盈。「塞車好煩喔,還有多久啊?」唐德武已經有點想上廁所了。「看樣子還有一會喔,前面不知道是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動得這麼慢。」湯將一派輕鬆地說,他注意到了唐德武似乎有點尿急。「想上廁所?」他問,唐德武點頭。「哎啊,你沒包尿布,不然現在就像我一樣,非常輕鬆——」湯將得意的說。他已經偷偷的又尿了一次,他第一次覺得包尿布的好處,竟然是在塞車陣中,完全不用煩惱。
小湯:26|32 短期集中連載
高大壯碩魁武的湯將,現在包著紙尿褲站在梳妝台鏡子前,左右前後的張望著自己的模樣。好氣又好笑的,接受他已經被包尿布了。「身材好的人,穿什麼都好看啦。包紙尿褲也一樣——」唐德武從後面拍拍湯將的尿布屁股。爽身粉的粉塵彷彿從他的紙尿褲縫隙內飄散出來,空氣中彌漫著爽身粉的味道。
他們著裝後外出用早餐。穿上了衣褲的湯將,行走起來有些彆扭。「你幹嘛啊?正常一點。」唐德武說話時拍拍湯將的屁股,那聲響聽起來就跟平常拍在肉上不同。「自然一點,別人不會特別注意你的。」湯將的卡其褲褲襠,因為裏頭的紙尿布而変得飽脹。他們在早餐店內用完餐後,便準備要駕車前往海灘。唐德武在廁所尿尿完,甩著濕漉的双手,湯將已經結完帳,而他習慣性地要往廁所移動。「你要幹嘛?」唐德武問。「上廁所啊。」湯將回。
「尿尿嘛?」唐德武一臉邪惡的表情,摸著湯將的屁股。「你可以直接——嘿嘿——」
湯將不笨,他知道唐德武的意思,他可以直接尿在紙尿布裏。可是誰能這麼容易就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在褲子裏尿尿呢。「尿不出來⋯⋯」湯將說。「那就是膀胱還不夠滿喔。」他們往停車處走去。在湯將的車就在眼前時,湯將突然停下腳步,他憋不住了,膀胱不受控制,他的龜頭滲出了些就再也止不住了,大量尿液就直沖紙尿褲。湯將頻頻往他的褲襠望,擔心紙尿褲撐不住,外褲跟著尿濕。
小湯:25|32 短期集中連載
沒得耍賴,湯將一屁股就坐在床上,腳就懸在床邊,然後整個人往後仰躺。一副投降,任由擺佈。只穿著白襠的唐德武站在床前,拎著的紙尿布攤開,「把腳抬起來。」他說話時,湯將就双腳跟踩在床上,「腳抬起來。」唐德武再說時,湯將古靈精怪嬉皮笑臉的,抬頭看著他:「你該不會是想要我這樣吧。」湯將說完就把腳抬高,抬到自己胸前,腳底板對著天花板,將自己折成一半。湯將抬腿的模樣,把他的卵鳥卵蛋還有屁眼,他的私處完完全全的都對著唐德武。私密處不再是私密。他大赤赤的,完全不害臊。倒是唐德武心頭一驚,他將湯將的私密處看得一清二楚,再也不是打屁股時的遮遮掩掩。那個未經人事的處菊,讓唐德武幾乎要往另外一邊想了。
唐德武伸出了手,「啾——啾——啾——」的逗弄著湯將的雞雞。「你在幹嘛啊?」湯將仰頭看著他:「你是在逗弄嬰兒小雞雞喔?哪有嬰兒的小雞雞有我這麼大隻的。」
唐德武一把抓住湯將的整副左右搔動:「很得意喔——屁股抬起來。」湯將聽著然後用力讓背彎曲,好將壓在床上的屁股騰空,唐德武抓緊時間的,將攤開的紙尿褲往下面塞。湯將的屁股著落紙尿褲之上後,他拿起爽身粉就往湯將双腿間撒去。
「你的模樣怎麼像在撒鹽酥雞胡椒粉啊。」湯將說的時候,他的双腿之間白皙一片雪景似的。
「如果是鹽酥雞,我就要吃掉——」唐德武說得快,話出口他才覺得尷尬。他默默地用手抹開湯將私處堆厚的爽身粉,他完全沒有往性方面想著,手摸著沒有充血的性器,卵鳥卵蛋,手抹著湯將双臀間會陰肛門口,再將紙尿布前襠貼上湯將陰部,調整了胯間与紙尿布的緊合,後襠的貼布確實黏貼前襠,便完成了湯將人生中離開嬰兒時代後的第一次包尿布。
一日一畫
恋男;野灰色——台客野性 -7
小白跟誠哥幹在同一個身體裏,這不是他們第一次的双龍。他們還沒有在一起之前,曾有一次巧遇。那夜晝司白小白帶著白家眾在山上的溫泉飯店房間內開趴,即便房內有溫泉池,但小白嫌小而去了大眾池,他們這麼有緣分的相遇了。那晚誠哥心情不好而想起小白帶他去過的溫泉,臨時上山泡湯。遇到小白,拯救了誠哥那晚的情緒,小白挽留了他。當被帶到他們專門開趴群P的房間內,他們發生了第一次的双龍。幹進同一個男人的屁眼裏,是他們兩個一号男人愛幹的事。小白雖然与誠哥撞號,但為了征服誠哥這隻淫獸,他用上「屁眼控射」,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誠哥,要下了男朋友的位子。對於當〇,小白一直以來都是講著他不要當女皇,所以想都沒想,可是男人遇到了愛情,總是會放下一切無謂的尊嚴与驕傲,愛上了誠哥就是愛上了誠哥。他們在一起之後,兩個人常常在双龍,這樣小白也就沒有要不要當〇的問題。雖然誠哥還是會有著傳統伴侶一〇性愛一對一的需求,但多半是讓著小白,這是他疼愛男友的方式。小白拍著賤狗阿飛坐在誠哥肉棒上搖時,褲襠就漸漸隆起。「要不要上,我拍你拍。」阿良拍著他的肩膀問著。小白把自己脫光,走向前時,搖著的賤狗馬上就知道他要幹嘛了。誠哥托住阿飛的双腿,已經一根陽具在他屄內了,看著另外一根硬著的陰莖向他走來,他就慌了。即便他也被主人及鬼睿双龍過,已經被拳開過的賤狗還是對双龍有些害怕。小白真的幹進他體內,龜頭撐開他的屄口時,他恐懼得哀嚎著不行、壞掉。「會壞掉嗎?」阿良問的時候,小白的陰莖已經漸漸推進阿飛屄裏頭,撐開已經被誠哥大屌填塞的屄道,一寸一寸的再開。壓在阿飛身上的小白邪惡地抓的他的脖子:「你的屄幾時會開到可以兩隻手拳進去啊?」
「不行⋯我不行⋯⋯會壞掉⋯會壞掉⋯⋯」阿飛顫抖擻動地說著,可是他跟小白之間,那根軟弱的卵鳥卻大量的噴灑著潮水。賤狗濺得小白的胸膛腹冑都是他澄澄液體。
「不行嘛?」小白問,「會壞掉嘛?」小白說完一挺腰就整根捅到底了。在屄內感覺到誠哥大屌的溫度,讓小白更堅硬了。小白的双腿磨蹭著誠哥的双腿,他完全沒在顧阿飛的反應,賤狗彷彿消失,他是在跟誠哥做愛般。
阿良拍攝的鏡頭移動到沙發邊,畫面移進到賤狗的卵鳥頭如何噴湧。「真者昰枵鬼假細膩——爽加焉爾(爽成這樣)。」主人說的話,讓阿飛耳朵一紅,屄把兩根屌包裹得更緊了。「還夾緊咧——」小白說完,捅得更大力,幹得更快速。賤狗癡望著主人,屄部下半身不斷傳來興奮,他漲紅了臉,狗眼渴求著主人,沒有允許得到高潮的母狗,只能忍著阻擋潮起打向高點。「焉怎?爽到不會求人啊?」
「主人,可以高潮嗎?」賤狗阿飛卑微地問。
「都潮吹成這樣了,剛剛沒有高潮?」阿良主人問。賤狗害羞地點頭,他只是沒射出來而已,忍著不要被幹出來。賤狗搖著頭,眼巴巴地望著主人。「可以被幹射了。」主人一允許,賤狗阿飛瞬間就射精了,不用忍了,可以盡情噴精灑液了。看著賤狗的賤模賤樣,阿良心裏有些暢快,不時地回首望著鬼睿。這條SM道路是鬼睿帶著他前進的。專注在阿灰双腿之間的鬼睿,心有靈犀的抬頭与阿良互望,兩個男人之間的愛意畢露無遺。他們的關係從陌生的同事,到普通的室友,以熟悉的主奴,而親暱的伴侶。他陪著鬼睿,鬼家從無到有,阿良有著鬼家的秘書之稱。阿良在跟鬼睿交往以前,偏好幹人,一号的角色,在外面走跳偶而還是有被幹、當〇的可能。不過這樣的含淚反串並不是常常發生。開始探索SM的新人時期,在S或M亦或Switch未定以前,卵鳥跟屁眼是由不得他做主,自然是有當〇被幹的可能。在成為鬼家第一個奴時,鬼睿才不會管阿良是不是一号,該玩該開發的身體探索,一定要發生。阿良雖然号稱不分偏一,但其實還是喜歡當一幹人。鬼睿常用著主人威勢,硬幹阿良,但常幹並不能讓阿良就此轉職只當〇,久了也不想強人所難,尤其又在感情濃烈愛正勝時就更不會勉強對方。
對於男性前列腺高潮,鬼睿也是清楚的,畢竟幫這麼多的男人這麼多的奴犬找到P點高潮。能夠透過屁股得到男性隱藏版高潮,鬼睿是羨慕這類人的。尤其鬼睿在SM之路上的麻吉黑行黑女皇是能夠享受P點高潮,對於鬼睿來說,這是一個自我身體探索与控制能力。他自己試過,才驚覺他真的是純一,屁股那邊的神經部署太少,他真的是屬於少部分無法得到前列腺高潮的男性。阿良有時候都會笑鬼睿,說著要常幫他舔肛,讓他肛門附近的神經甦醒。阿良在某次鬼家聚會爆了這個料,搞得每個鬼家人都想要親吻鬼王屁眼。男友在慫恿,鬼睿站著被脫了外內褲,裸著下半身,讓鬼家一個一個跪在自己屁股前,埋臉進鬼睿臀溝內,舔舐唾吻鬼睿屁眼。「應該買互你舐尻脽个椅仔」(買給你舔屁股用的椅子),阿良這麼說時,便已經手機上網購買肛椅,讓鬼睿可以輕鬆坐著給鬼家眾舔肛用的椅子。這張椅子後來也成為了屎尿調教時,重口奴隸舔舐主人肛門的專用椅。
小白跟誠哥兩個男人的精液灌滿賤狗阿飛的屄,兩根屌一拔出來,阿飛双腳踩在地板上,他便一臉不妙,精液馬上在阿飛的屄口臀間傾瀉而出。「屄夾不緊,是太爽了還是鬆掉了?」主人問。阿飛已經分不清楚眼眶中是淚還是流進去的汗,他連忙搖頭報告。
「是太爽了,一時沒注意,才讓兩位先生賞賜賤狗的精液流出。」阿飛被羞辱地說著。
「既然如此還不趕快道歉。我沒有教禮貌是嗎?」主人說完,這隻賤狗怎麼還敢兩隻腳站著,不顧屄正滴著,便連忙地跪下,磕頭行禮如儀地道歉。阿飛頭磕到地板時,他腦袋裏都是上次同樣沒夾緊射在屄內的精液,被問是太爽還是鬆了,他回著可能有點鬆,以為主人會讓他休息減少用屄的次數。結果他被帶去了婦產科,在同樣是男性的醫生面前,開口自己可能屄鬆了,想要檢查一下。他從來也沒想過自己會光著下半身,開腿在診療檯上,暴露著下體双腿之間,讓對方檢查屄。觸診過程中,他与醫生不時對到眼,那真是尷尬与羞恥。醫生的眼睛彷彿在問著「你這一個大男人跑來這裏張開双腿檢查屄,哪裏搞錯了」。
賤狗食盡滴落地板的精液後,依然在圓盤上摳出體內殘留的兩位先生精液,行禮後舔舐乾淨。
双腳舉在空中的阿灰早就因為腿麻,被鬼睿命令跪趴在桌面,屁股翹高對著。屄部刺激繼續著,而這樣的姿勢,反而讓阿灰更是將阿飛大兮的一切,盡收眼裏。看著阿飛被双龍,他又被鬼哥刺激著屄部,他的內心冉冉升起被進入的慾望,屄裏的肛塞小小一根已經滿足不了他。他不時的回頭望著鬼哥,內心竟然期待著鬼哥褲子一脫,提著鬼屌幹入。阿灰的頻頻回首早就引起鬼睿的注意,鬼睿怎麼不曉得阿灰的意思,可是鬼睿就只是玩弄肛塞,不願裎褲開幹。阿灰的期待落空,他在屄內的肛塞忽然被挫出來按入去。意外的抽插,突然填補失落,他的呻吟引來旁人的注意。舔盤的阿飛還跟他對到了眼。賤狗騷屄,還真是兄弟。
翹著屁股的阿灰,即使被人注視著,他仍期待著剛剛的刺激再來。他的屁股不自覺的蠕動,滿滿的渴望。如果不是臀肉被搧打了,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這個渴望被幹屁股被肏屄慾望。回過神來,阿灰已經磕在桌面上,無臉面對,像隻鴕鳥埋首翹高著屁股。另一搧再來,「好下來了。開始會想被幹了呴——」鬼睿說中阿灰心裏產生的慾望,讓他疑惑著自己為何改變了。阿灰轉身屁股坐在桌面上,肛塞抵觸,那個塞進體內的東西彷彿跟他成為一體。
下半身濕漉漉的阿灰,隨著眾人移動到後面泳池,才得到了清洗的機會。這一路前去,阿灰才注意到,阿飛大兮始終沒有用兩隻腳走路,他一直都是四肢著地的行動。阿灰站在戶外蓮蓬頭底下沖洗時,看著賤狗阿飛被阿良像狗狗讓主人洗澡般,他注視得癡呆。「你想被洗澡啊,你問問你主人要不要幫你洗啊。」阿良突然對阿灰說話,讓他連忙低頭,卻只見胯下卵鳥籠裏水流潺潺。「奴隸當然是自己洗澡啊。奴隸的双手,服侍主人外就是把自己整理乾淨好給主人玩啊。」鬼睿突然在躺椅區那兒大聲地喊著。「想要我幫你洗啊?騷屄?所以想當狗囉?」阿灰連忙搖頭揮手表示,當狗像阿飛大兮那樣也太恥辱了,好好人不當去當狗,只能跪在地上用四肢行走,這他做不來。褪去上衣跟外褲,只剩條內褲的鬼睿,點了根菸,翹起二郎腿,吐了口菸:「要當狗的話,我就把你送去給黑行調教一下。」
早早沖洗完的誠哥跟小白,已經跳下游泳池內暢快裸泳。依然泅水的誠哥自顧自的左右來回,在泳池內休息裸泡著的小白突然趴上畔:「黑行現在是開訓犬夏令營嗎?我也送幾隻過去好了。『訓犬夏令營』這個概念不錯喔,可以來拍紀錄片之類的。」
鬼睿大笑:「你自己跟黑行說喔。」濕漉漉的小白光著屁股坐上岸:「不然下次的訓犬區趴體,主題就訂這個。」鬼睿一臉不以為然,便斟了酒,準備午后即開喝,在沾口前還不忘問自己男友:「良——晚上下山你開車好嘛?」
阿良點點頭,拍了拍擦乾的賤狗,狗尾巴就塞回阿飛屄內。他牽著賤狗走來:「我對訓犬夏令營也滿有興趣的。一定要找黑哥當講師,我要跟他多學幾招。」
「你們現在講得是黑哥已經答應了喔。他現在跟黑家根本就像隱居一樣。」
小白忽然氣憤地說:「隱什麼居啊。現在SM圈是山頭林立,各自成家。主三家要是不努力一點,很快就會淹沒了。」
鬼睿一副左耳進右耳出,「多幾家也滿好的啊。黑行一定這樣跟你說。」
「勸說黑哥的任務就交給你了。」阿良有點恧(nai)地蹭著鬼睿說。
鬼睿翻了白眼,因為他知道阿良很想要才會這樣。「我覺得我可以模仿一下黑行說話。『你們就去買一條真的狗,讓想當狗的人型犬學就好了。不要浪費我的時間,好麼』」鬼睿學得實在太像了,讓旁邊的人都笑了,連四肢在地的賤狗阿飛都笑得狗不狗樣。「嘿你這隻賤狗。我真的覺得應該弄一條真的狗來,讓你認牠為狗爸,讓你當個狗兒子。」鬼睿說的話,讓阿飛連忙搖頭,可是他胯間不該存在的狗屌卻是充血得硬。
賤狗的反應讓主人注意到了,掐了掐「肥大陰蒂」,馬上又退血了。「今晚順便去逛逛,物色一下你的狗爸好了。」阿良說得認真,賤狗阿飛馬上知道兩位主人是來真的,他們真的會給他找隻狗爸。
跟在後面而來的阿灰,聽著鬼睿他們說著他有聽沒有懂的話,一時愣在旁邊不知所措。阿灰的反應,鬼睿是立刻察覺。「你要喝酒的話,自己倒喔。」鬼睿指著桌上的空酒杯及菸盒。「要抽菸也是。」現在他有一個自己用的酒杯,不像昨晚得跟鬼哥共飲一杯,他有些失落,卻不明白從何而來。在他領悟的瞬間,他囧得想要跳下游泳池,沉入水裏。鬼哥懂他,還沒問,鬼睿就已經開口:「想要裸泳,可以下去喔。」阿灰急忙點點頭,便光著屁股晃著卵鳥籠,進入泳池。藍藍水中,他感覺暢快自由,被水包覆著身體,被鎖著的卵鳥彷彿都開心得要飛起。他沉到池底,企圖坐下,讓水冷卻他內心想著鬼哥的一切,他剛剛竟然為了不能与鬼哥共用同一個酒杯而感到失落,他質疑著自己怎麼了⋯⋯
誠哥從泳池裏嘩啦啦出水,晃著他的大屌。小白伸手摸著他的男友陽具,嘖嘖稱讚著在游泳池沁體冰涼的水盡泡後還能有這個尺寸粗壯,握起來手感真是滿足。「我今天的運動量夠了——」誠哥頭髮滴著水說著,他斜著頭讓水流出耳腔。誠哥搔著頭髮,撥離水珠:「可以裸泳真的滿爽的。以後不用去游泳池了——來阿飛這,免穿泳褲戴泳帽,盡好。」
還沒等主人允許說話,阿飛這個東道奴便直接開口:「歡迎誠哥常來。」賤狗立刻察覺阿良的銳利眼神,他立刻知道自己又犯錯了,心虛低頭已經沒用。
「記著。」阿良已經放棄這時候修理賤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