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 a Week – 005

收到朋友提了一個假設性問題。經過各種角度的思考,做出回答。為了再見面能夠微笑應對彼此,我選擇的答案是遠遠地離開。而在收到問題的當下,我想起《軍犬》。我在十幾年前在書寫時就已經回覆了這樣的問題。如果遇到,我選擇遠遠地離開。真可怕,靠本能寫作好可怕……我把很多人生上面對的情況都放在故事裏了。

我到現在還是靠著「本能」在書寫。這是一件危險的事情,靠本能,也就是自身會影響著書寫狀態。這也是離專業作家很遙遠的(苦笑)。

我其實很清楚知道這樣的日子繼續下去,《鳳凰會》應該是遙遙無期。不過也沒關係啦,有些故事還沒說完那就算了吧。

BDSM a Week – 004

當薩德攻擊太陽

研討會的出席,就像是受傷蜷窩自己的洞穴舔舐傷口療癒的動物也要探頭出去看看這世界變化。

平常我是不會用夏慕聰的名字出外走跳,我還是習慣使用網路上用了將近二十年的帳號Petit為名。我用Petit在BBS/網路上寫小說,一直到暗黑堡壘,才開了分身。從《無聊小說》2001、《好男?》2001-2002、《魔鬼的契約》2001-2003,到《軍犬》2003-2009,其實書寫BDSM小說並不在我原本的計劃內,這趟BDSM的旅程就像是一次認識自己的過程。「自己」是個神祕的個體,在以為自己夠認識自己後,總是可以察覺不一樣的自己、未知的部分。認識「自己」就跟大腦使用一樣,永遠無法達到100%的。

在《軍犬》前三部時,我是完全沒有實調經驗的,僅僅只有在網路上潛水爬文。所以dt與軍犬的主奴關係是我心目中的理想,那是我設定的目標與標準。人型犬是迷人的生物,它成為了《軍犬》的主題。於是我在後來的《貞男人》、《鳳凰會》各自以貞操帶、女王為題,我要把每個我喜歡的項目或名詞,各成為一部小說的主題/中心。

《軍犬》漫長6年的連載亦是我追尋愛的過程,我甚至是在軍犬趴體上與讀者對談之中才察覺凰女王是我的感情觀人形化。研討會上紀大偉老師提到五年內還有什麼是還沒有做的問題,我把《鳳凰會》當成希望未來五年內可以完成的一件事情,畢竟2011年開始連載的《鳳凰會》,看來是會超越《軍犬》的漫長時間了。

不過沒關係的,也許我在這路上又發現跟認識新的「自己」。

BDSMmurmur 3

再繼續寫murmur,是因為遇到眼睛特別白的人。

看到「BDSM」四個字母,就丟訊息來約,哪有這麼隨便的!而且自己丟得很開心,說自己是狗奴,不拉不拉的,看我一句都沒回,最後用啊我們距離太遠了,配不到酒。基本上我對於沒臉丟訊息來的帳號是不太想理會的。

基本上會半夜傳訊息,都是癢了才在亂丟,看看能不能砸中人來止癢。我的資料裏根本沒有寫要約啊,BDSM就只是本人的經歷,融入身體血液裏,呼吸都是BDSM,誰說我要約了,我好懶,懶死了。跟約玩SM比起來,我有更想要的啊!

可以條列式,列出自己喜歡什麼項目不喜歡什麼,就已經算是有經驗的人囉!要放進自己身體裏面的道具,還不自備,敢講自己沒有道具,嗯哼~唯一的道具是提供自己的身體給對方。嗯哼~身體又不是讓對方盡情使用,這不行那不行的,是把對方當成下人來要服務的吧!(瞇眼)

基本上不要隨便自稱奴/奴隸,要自稱,請拿出水準來,不然真叫人疑惑之前的主人都沒教好麼(還是之前主人也不怎樣)。連個禮貌都沒有,真的不要自稱奴,好汙辱「奴隸」一詞。自稱奴的,請不要拿俯角的照片出來,一張臉照照片得罪人,也滿厲害的。自稱是M,我還不會碎碎念想寫篇murmur~

 

本文融合多人,請勿對號入座,椅子上面有大型假陽具會肛裂的那種。

BDSMmurmur 0+1+2

0.
我想寫一些關於BDSM的自言自語。不正式,就是個人碎念。

 

1.
對我而言,BDSM是一個獨立於異性戀同性戀雙性戀跨性別的性傾向。

有次在某個問卷上要填寫性傾向(還好是空白一格而不是打勾勾),我寫了Bi然後忍不住的多寫了「+BDSM」然後才滿意的交出去。(為什麼我會遇到需要寫性傾向的問卷呢我也不曉得,不要問我。)後來我就一直覺得「Bi+BDSM」這才是我完整的性傾向。

認同自己是個BDSMer(/SMer),無關你是不是真的與人進行過真槍實彈的SM行為。我知道我講出這樣的話會得罪一些人甚至是一些前輩。不過沒關係了,我畢竟也不是那個剛SM出道的小咖了。(雖然也沒大到多大)一個異性戀不用透過跟異性做愛來證明自己是個異性戀,一個同性戀不用透過跟同性做愛來證明自己是個同性戀,那為什麼SMer卻要透過真槍實彈的SM來證明自己是個SMer呢?你只要認同自己是個SMer,你就是了。

曾經有人很擔心我只想寫SM小說而不是真的想玩SM?(玩?這個字也會讓部分SMer不滿意,我改天再說)

無論是同志出道或者SM出道,我循序的方式都是先認識自己、認識一群人(有自己的朋友跟社群)然後開始跟人進行關係。我自己是很喜歡這樣的方式,一直到目前為止我都相當滿意。我是一直到了《貞男人》出版接受訪問,我才意識到我活在一個舒適圈裏。跟朋友come out自己的SM傾向,從周遭朋友到以前同學,好像也從來沒有什麼挫折,同志傾向出櫃似乎也是。(好啦我是想起來在愛情追人方面好像有過。)大抵跟我一副你不接受那就拉倒,不用談不用來往了有關。(茶)

如果有一天我不再進行SM行為,也不再跟別人維持SM關係,我還是個BDSMer。我是以這樣的身分活著的。

 

2.
有時候我把臉書呼叫器打開,就會接到「你玩SM嗎?」類的訊息,我通常會回「我是SMer!」

讓我來說為什麼說「玩SM」會讓部分SMer不滿意。如果SM是一種性傾向,那麼「玩」這個動詞就會變得很奇怪。「你最近有玩異性戀嗎?」「你最近有玩同性戀嗎?」基本上大家是不會這樣說的。性傾向怎麼玩啊?所以用「玩SM」對於把SM當成性傾向的這群SMer,耳朵怎麼聽怎麼都很刺耳。

不過有時候我也會用「玩」,當然這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有所選擇。

如果有人對你說「玩SM」,基本上就可以判斷對方的族類。好簡單的幾個字就可以看清楚對方。

當然我不會否認有些人是把SM當成情趣,就是那種性愛時候來玩一玩爽一爽,這當然可以啊!就跟玩男人(/女人),玩而已也不一定會動情認真想談戀愛一樣。

 

把murmur搬來夏書,是因為我又想murmur了……

BDSM a Week – 003

「渴望愛,就跟肚子餓了想吃飯一樣,這沒什麼。」

—— 女王 2015.5.23

 

這是最近得到的至理名言。這句話安慰了我,也化了很多我對於愛的執著與渴望。就只是生理需求,真的沒什麼。

這禮拜我去基地簽《軍犬》。不得不說面對《軍犬》,實在有太多複雜的情緒,關於黑洞的日子,我們就不再說了。我說軍犬啊,我們就約好了,下次見面,我希望可以站在你面前很心安理得地說我很幸福,很高興再見到你。

BDSM a Week – 002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myvxYjwR0mA

有些故事還沒講完那就算了吧!

我好喜歡〈那些花ㄦ〉歌裏頭的這句歌詞。我想大抵是認知自己終將留下許多說不完的故事,所以要一直重複著這句歌詞,告訴還在等的讀者(如果有的話),如果我這一生沒將這些故事講完,那就把現存的篇章段落當成最後,沒講完的故事那就算了吧!

我還記得《軍犬》未完成的日子,吾友小七放在我眼前誘惑我完成的那些語言。有時候我覺得故事講得完,是因為那些引頸期盼結局的讀者還等著。如果我的生活撐得住,生命還能繼續,我想我會繼續講故事下去。

我常覺得我已經寫完《鳳凰會》第二部,可以開始寫第三部,鳳女王凰女王的女兒——火之女王 鳳凰女登場,鳳凰會的超展開。不過事實上,是不停的卡關卡關停滯。我知道我的生活和感情影響了一切。最近我想到一個寫得緩慢的理由,男主角實在太奸巧了,我得用力挖掘自己的黑暗面才能把這個角色寫好。(黑洞裏的事情我們就不再說了)總之《鳳凰會》終於要到了織田與鳳女王之戀,也終於到了男主角要用力摧毀鳳女王凰女王的時候!好想要跳載,直接把第二部略過,連載第三部⋯⋯

去年開始喜歡收看政論節目,是個很好殺時間的方式,莫名其妙一個晚上就過了。知道名嘴是怎樣的背景跟政黨傾向,會講什麼話好像也不太出意外。看了很多二戰方面的資料,覺得假圖天國WTFM CLAN 風林火山文部省等等部落格都好有趣~(當然裏頭的意識形態是自己要去理解)每個人都有一個屁眼,都該有自己的意見!我是一直到了2015年,在看很多資料後才知道原來有一群人在努力「台灣返還日本連署」這件事情。我後來得到了一個自己的結論,無論台灣是日本的、中國的、國民黨的、美國的等等等,獨立運動是逃不掉的!

#偽裝自己多麼努力在鳳凰會的搜集資料

BDSM a Week – 001

it's too late.

在認識的朋友(及朋友的朋友)一一都離開,我也決定步行回家。約是十分鐘的路程,我就從raphael走到家了。路上我覺得這晚短短的時間內,感受到了十幾年來的濃縮。所以我也決定把前晚翻閱筆記本裏頭,自己畫寫下的那篇貼出來。那少少九個字竟然是這十年多來的萃取。

現在臉書像黑洞一樣,丟進去就沒有了。真的就沒有了,過段時間就撈不到半點。一個是我要寫在《夏慕聰書》麼?其實我不曉得所謂的「讀者」真的會想看我的一般日常生活麼~

想歸想。其實我對於人是有個距離存在,也不是我故意想跟大家保持距離,我只是害羞靦腆怕麻煩,所以一直遠遠的淡淡的。後來想想之前在KK個人版跟著連載的讀者,知道連載時期作者過著怎樣的生活,好像也還不錯。所以我就當跟著連載的人對作者過著什麼樣的日子是有興趣的~

有時候會覺得作者過著怎樣的日子,必然影響著他創作出來的作品。需要如此透明麼?我也不曉得,至少我是懶得遮掩(到底是有多懶?!)

把這篇當成BDSM a Week系列的第一篇,也算是一個範例,如何在經歷了一個禮拜(或一段日子)累積那些宛如murmur的訊息成為一篇部落格文。對於「愛」,我從未掩飾過如此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