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ief a Week– 002

我對出版沒有執著。這是一二事変的後遺。原本要在一年之內的連三出版《貞男人》、《恋男/酒綠色》及黑書《軍犬》再版,因為我的無法負荷,便從中抽掉一部。撐住自己,直到2013年完成「黑書再版宣傳」諸多事務。後來我就決定不再出版。這個決定一直到了2018,才有所鬆動,覺得自己可以再回來出版。但計劃是始終趕不上変化的,2020年來不及出版肉書《軍犬2》,我就一點也不急了。現在就維持著只有黑書跟貞書兩本紙本書的狀態。

雖然2013之後,就沒有任何出版,但我依然維持著創作,仍繼續寫著小說。這也就是譚譚新手趴上有讀者問我有沒有新作,我回答得超順口的「我一直都有新作啊」。有新作沒有新書的狀態,應該還會再維持個幾年吧——未來的事很難說。

離開出版的日子,我繼續努力著死書《鳳凰會》,心心念念著要完成「異男三部曲」的最後一部。走走停停,卡關的時候,我就換別的小說寫。《雷奴》及《淨男人》約略是在這樣的前提下開始的。每部小說都有它自己的生命軌跡,強求不一定能如願。死書斷斷續續進行的同時,我也開始有了「未來三部曲」的發想。軍犬、貞男人到鳳凰會,三部小說,我用著老哏讓男主角設定在異男,約是2011年左右,我便戲稱這三部為「異男三部曲」。而未來三部曲:赤犬、雷奴、翼男,目前我以這個順序稱呼這三部是以想法概念出現的先後。「赤犬」早在我連載軍犬第五部時出現,線索跟鏈結我壓在《軍犬》初版頁208、再版頁218,赤犬講的是一座島嶼上訓練出來的人型犬品種。「雷奴」則是赤島附近的另一座島雷島上的莊園賣出的奴隸。2014年我開了分身去TT上寫了雷奴,不過「未來三部曲」這個詞的出現要到2017年之後。正確出現時間不明,約略在2017.1.2 – 2019.1.8這之間。《鳳凰會》著手開始重生篇後,劇情內出現了進入凰宮服役的男性需要做繆思手術,稱為翼男;因為鳳凰會重點不在翼男,所以只能約略提到,便需要另外一部專門講這樣的男性的作品。未來三部曲的設定需要鳳凰會超展開的未來,在2019年死書完成以後,終於可以開始動了。於是在patreon的特別連載,我便著手修訂先前寫過的雷奴,開始未來三部曲的計畫。

《淨男人》是一部講述失去性器的男人的故事。以前我說是講閹割的故事,主要是2016左右加入了一個主題為閹割的私密賴群,這個契機的緣故便開始了淨男人的寫作。閹割的故事,重點或高潮是放在最後閹割段落(後面,因為下面沒有了就沒了)。而淨男人我主要重心都是放在之前怎麼了,後面他們的人生怎麼繼續,閹割段落我都是幾句帶過,難怪在賴群內並不會受到青睞。閹割為題的小說或創作,在我接觸禁羈SM時,就已經有這方面的訊息或文章,跟拳交一樣屬於低調且私密的領域。在G世代論壇還存在的時代,肉壯漢林院這個作者版上就已經有大量關於閹割的小說創作。關於閹割主題,我有在瀏覽閱讀相關的創作或資訊,不過我一直沒有自己要寫這類小說的念頭或動力。我記得小緹在華麗色情冒險講座,在講貞操帶為題目時,提到了貞操帶的終極目標是閹割(詳細及確實用字,我已經遺忘,只能大概),這真的令在場聆聽的我有震驚,畢竟我從來沒有將貞操帶的終極目標往這方面聯想過去。「貞男人」是我將穿戴了貞操帶、鎖了貞操器的男人命名,我以同樣的命名方式,將失去性器的男人,取為「淨男人」。2016年開始寫的淨男人,寫著寫著,大概是我感覺到跟賴群參與者想看的,跟我想寫的有所差異,寫到了即將進入致敬〈被虐的憲兵〉,我就停了。淨男人這部作品,我偶而會在自己的社群平台提及,但始終沒有拿出來。在規劃patreon各級會員權利時,想起了這部,便將之放在重口連載。說是「重口」,想寫一些極度殘酷施虐的,但最後都會不小心滲入我的溫柔,就変得不那麼重口,如《恋男;野灰色》(大笑)重口連載那我們就邊走邊瞧吧。

Brief a Week 002,不小心又被我寫長了。很多關於創作的靈感、片段、過程,是只有我自己清楚,跟很多人都無關,但這是我的週記式紀錄,寫下來,將來某日,也許足夠回憶。

 

 

 

Brief a Week– 001


這裏宛如經營讀者俱樂部的概念——

以臉書粉絲專頁來說,我是不擅長經營讀者俱樂部的,但就把這裏測試,畢竟在這個連載、出版環境巨変的時代,不嘗試做點改変,就只能等著被洪流淹沒……(這是我的最後掙扎麼?)「經營」就像是寫長篇小說,幾萬字的篇幅都是要從幾百幾千開始。看看時間累積之下,這裏會開出怎樣的花園。

這裏的訂閱會員等級,我使用系統預設的三個等級:5、9、20(美元/月),會員等級的閱讀連載差異,以作品發表優先順序時間來區分,三個等級,我命名為常態、特別跟重口連載。

5的會員會先看到目前常態連載的最新回數。目前屬於常態連載的是《恋男;野灰色》及《小湯》,前者正在努力收尾中,後者則是先在這裏連載,等劇情到差不多段落,才會放到部落格進行「短期集中」,我每年預計只進行兩到三次的短期集中,所以這裏的連載劇情一定會比部落格快上許多。預計在2023年開始連載的假書《軍犬3》如果能夠提早動筆的話,也會在這裏先連載。

9的會員,特別連載,主要以「未來三部曲」為主,首先登場的會是《雷奴》,特別連載的作品,會視情況在一兩年或幾年後成為常態連載。我會整理自己在雲端寫過的稿子,那些幾千幾萬字就斷掉沒有繼續的,會陸續發佈在這個區間。

20會員的重口連載,將以無法輕易展現在公眾面前的作品為主。《淨男人》會率先連載;而2030年我還沒有新書出版的話,我會考慮將已完成書稿公布在這個地方。

《BDSM a Week》是我在部落格2015-2016間寫的類似週記之類的紀錄。在回首遙望過去,這個週記紀錄了那時對於死書《鳳凰會》書寫彷彿看不到盡頭,也寫入我對著生活与生命遭遇沮喪難過。有BDSM a Week真是太好的一個書寫歷程,好想對當時的自己呢喃:「不要害怕,死書在2019就會完成了,再撐一下好麼」。經營patreon我想再開一個類似的紀錄「Brief a Week」,寫寫紀錄我的平凡清淡的日子,也想告訴自己「不要害怕,只要生命繼續,這些未完成的,終有完成的一日」。

21.03.13 方格子 20年網路連載,繼續ing

曾有位老師說過大意是這樣的話,興趣嗜好(或習慣)要以年為單位,才能稱得上你的興趣嗜好。
雖然我在1999年入伍前曾在motss發過小說,可記憶已經模糊,自己有沒有在2000年時發過任何一篇小說,無從尋起。但我確定的是2001年開始固定的透過網路媒介發表小說了。用2001年當作始年,是無法置疑的。
由2001至今2021,網路連載小說已滿20年。在即將屆滿10年時,我送給自己一個禮物「出版」,給了軍犬一個重生的機會。在滿20年時,我想是該來做點什麼、改變什麼。「抖內」是我想在網路連載滿20年的此刻,給了新的起點。雖然我常覺得連載乏人問津,反應冷淡,開啟「抖內」,大概會怎樣,心裏有底。不過這就是人生啊,一站一站一年一年的過去,沿途風景与心情,只有我自己最清楚。在滿30年、40年50年,生命結束的那一年,我會知道我過得精彩。
以下是2021.3.13整理的列表,其中可能有誤有漏,但已經是此時此刻盡可能地整理。
-恋男/水藍色 (1999-)
・恋男/酒綠色 (2000-2010)
・Toy (2001)
・無聊小說 (2001)
-霧|風 (2001-)
-好女! (2001-)
-恋男/豹金色 (2002-)
*軍犬 (2003-2009) 基本書坊,2010初版、2013再版
-穿裙男孩 (2003-)
-迷人小說 (2003-)
-消失的ck紅色 (2006-)
-恋男|夜黑色 (2007-)
-魔鬼的尾巴 (2009-)
-撲浪小說 (2009-)
*貞男人 (2009-2010) 基本書坊,2012初版
-黑的XXX(2014-)
-雷奴 (2014-)
-偽犬誌 (2014-)
-現代貞男人生活 (暫) (2014-)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汪 (2015-)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曼 (2015-)
-白蕾絲 (2015-)
-淨男人 (2016-)
-去羅比爸拔家 (2018-)
-貞女人 (2020-)
-軍犬X (2020-)
-恋男:純白色 (2021-)
備註:
-:未完成、連載中或連載休止
‧:已完成
*:已出版
年份表開始連載、發表第一回。
寫這篇時,我想起了吾友小七AEternitas寫給我的一段話:「
…像富士山一樣,
有人看它也好,沒有人看它也好,
一直在這裡,美麗著,壯闊著,恣肆著,
對於這個地球,
就是一個最好的禮物了。」
我覺得這段話最適合當作這篇的結束,就讓我的小說/創作存在著,有人看也好,沒人看也好。

晏然整理的夏慕聰BDSM世界人物關係圖

 


我收到了一份超厲害超大的禮物——
是讀者晏然整理出來的人物關係表。
我必須向他比一個超大的愛心。

#計劃趕不上變化
我原本計畫著2014能出鳳凰會時,
要在巡迴講座上秀出三部作品的人物關係圖。
一部作品的人物關係疊上一部再疊上一部。
總之我沒有做到,我是懶人,我反省。

被催稿

最近感覺到被催稿。鳳凰會、軍犬II、淨男人、阿布先生調教書(不分任何的順序)。大抵上是把以前寫小說的惡習,徹底的帶來寫SM小說。一部未完又開了另一部。

鳳凰會。這部是我自己催自己。最好是自己吹得到自己啦。天蠍座到底有多愛把自己比喻成浴火鳳凰咧(擺座位自行對號入座)上個月努力地寫了一段時間。我是真的不喜歡被大宇宙叫起床寫稿子,睡到一半腦袋自動開機然後睡不着,真的很痛口。
鳳凰會這個月停頓許久,因為覺得鳳凰女有點無聊。大驚,怎麼會覺得第一主角無聊。前幾日看到《Jem and the Holograms》電影版,想起自己把鳳凰女身邊的機器人路熹設定成她有四個模樣,應該有受到影響吧。四個變身是鳳女王凰女王鳳凰女及本體。所以織田幹人才會在女皇出演裏吃驚。
織田被凰子吐槽自己竟然不知道自己有幾個妹妹,ㄎㄎ。總之呢這部就先停著,我開始大量閱讀(這裏的閱讀不只是讀書就是了)

軍犬II。寫得慢,因為自己比寫黑書時更清楚調教裏頭眉眉角角⋯⋯所以劇情推展得很慢,慢得自己覺得不如先去寫別的好了。

淨男人。這部為什麼又莫名其妙被催稿⋯⋯淨男人大抵上是為了配貞男人取的名。閹割小說大部分都是閹後就沒了(雖然真的就沒了)可是我對於這些淨男人後來的怎麼了他們過著怎樣的日子,比較有興趣。

阿布先生調教書。這個一年多沒在更新的粉絲頁面,其實時不時會動一下。大量閱讀時,回頭翻翻之前寫過的段落,喔~『150223阿布請夏董來家裡做客,回敬夏董。並發出宣言「如果我幫你得到你這輩子最想要的,請你公開承認我技高一等!」』如果計劃趕得上变化,我是要寫夏董去空蕩蕩的阿布家作客,然後被敬了這句。這段的重點就是夏董被嗆,在未來的日子承認阿布技高一等(因為他真的得到了這輩子最想要的)。

寫下這些「裏」,因為感覺自己生命一點一點的逝去而下個階段的人生的門始終敲不開。雖然人生要奔四,也體會到未完成的作品也有伊獨特美感,可是還是希望自己可以多一點作品,然後那些沒有公開的作品,在未來有機會出土離開硬碟面世。

_____

今早寫完被催稿文後躺回床上休息,但一直覺得淨男人裏的MASA(完美切割的醫生,切什麼ㄎ)是認識阿布的吧,「MASA是認識阿布的吧。」然後就覺得我一定把人設的哪部份給忘了。
想了好久,才想起來,對~我曾寫過一個做變性手術的醫生,是在2005年開始在自己個人版上面的個人接龍《N》(還沒正式命名,N1是消失的ck紅色,N2是黑色華爾滋進行中)大布跟小布的小布布雷克咩。 XD 2015開始寫阿布先生調教書,我加了一個寫法,同一個角色在不同部作品換個名字,如dt变成帝。2016淨男人時,就順手把小布換了名字。嗚,腦袋愈來愈不可靠,不趕快把腦袋裏的眾多人物設定寫下來,遲早會忘光光的。
想起MASA/小布是外科醫生,就忍不住想要之前朋友建議的麻醉科醫師超級S的建議,好適合阿布的原職業喔~然後我就可以開始組織醫龍團隊(大歪)。

 

鳳凰會第三部節錄

深夜凰宮寢殿內有人不知道是自在還是緊張毫無訊息可言,他支開了隨侍的翼男,僅留著門外走廊上固定駐點的凰軍。他稍早前才去做了蜜蠟除毛,把自己脖子以下的體毛全部去除,他現在跟未青春期的小孩光溜的身體沒有兩樣。阿輝將一朗拴在寢殿外的院子裏,再赤裸的走回房間坐回床沿。

站夜哨的衛兵遠遠地看見了擱下隨扈自行走近的織田幹人。「大人,需要進去通報一聲嗎?」

「不用。他知道我要來,直接看到我不是比較緊張嘛。」織田手拍了左右兩位衛兵肩膀後,便往裏頭走去。織田皮鞋聲提醒了阿輝。一抬頭已經看見了織田。「緊張嗎?」織田將西裝外套脫下擱在椅背上。

「你要我緊張嗎?」阿輝站了起來,全身赤裸光滑無毛,讓織田忽然不知道該以怎樣的情緒回應。

站在阿輝面前,織田決定不說話才是最好的回答。他拉了拉褲子,別讓襠部緊繃。他坐在床沿,將阿輝壓制在自己大腿上。「哥哥,我要抵抗掙扎麼?」

織田決定不說話,手掌將自己大腿上翹著的屁股打紅,才是最好的回答。男人的手掌是有力的,男人的臀肉是耐痛的。打屁股啪咑啪咑的,任誰都知道是有人被打屁股了。深夜安靜的凰宮迴盪著打屁股聲響。

站衛兵的菜鳥企圖回頭,立刻被老鳥阻止:「往前面看,誰准你回頭了!」

「如果你覺得痛了,不反抗掙扎嗎?」織田對著阿輝說,仍繼續掌摑著自己弟弟的屁股。紅通通的屁股,開始發熱著,織田沒有減緩力道,即使他知道打得多大力,阿輝屁股反彈回到他手掌上的作用力有多少。當疼痛使得阿輝開始挪動身體,小小的動作,立刻讓織田用自己的雙腿夾緊阿輝的裸體,屁股紅潤後要往大腿連接的部位,他要忤逆他的弟弟明日後日在坐下時都可以感覺他的屁股赤痛不已。

織田要打到阿輝痛哭要哭得像個小孩一樣。他知道阿輝是故意的。阿輝忍著,即使咬著牙也不想哀嚎哭泣求饒。

一個人的忍耐是有極限的。當阿輝開始狂踹掙扎時,兩個男人變成了發狂想壓制對方的野獸。一個赤身裸體,一個衣衫不整不整。兩個男人的呼吸汗水喘息,空氣都有些害羞。當織田在上面壓制住阿輝時,面前的阿輝卻毫無放棄。

阿輝親了織田,嘴對嘴的親吻。在織田還來不及反應時,撕破了織田的襯衫。宛若強〇,阿輝將織田硬著的屌放進了自己體內。

織田還在洞察快速發生的一切時,阿輝已經坐上了他的陰莖,整根沒入。阿輝感覺疼痛是因為屁股撞擊到織田的胯間,他終於唉了疼痛。在未順了織田得意之前,阿輝用雙腿夾緊織田。「幹人,幹我。」織田沒有想過自己弟弟開口對他表達親暱,竟然是喊自己的名字求幹。誰掌控了誰,誰又被誰掌控。「你這個壞小孩!」雙手勾在織田頸部的阿輝望著他:「誰壞?」阿輝收縮夾緊放鬆自己的括約肌,織田沒入他屁股裏的直挺挺陰莖當然立刻感覺這股力量,快讓他瘋狂。

織田雙手托著阿輝赤紅紅的屁股,十根手指頭故意的觸碰挑逗搔癢,時而指尖時而指腹,阿輝再也沒有忍耐,唉唉叫起來。

拴在院子內的一朗忽然開始犬吠,以為裏頭的主人出了事情。他的犬吠引起其他犬類的共鳴。

織田將阿輝以火車便當的姿勢,扛著阿輝,霸氣走到靠近院子,「你再叫,我晚點來處理你!」一朗看著自己主人赤裸掛在織田身上,還被插入屁眼裏,已不知該繼續吠叫還是停止。

織田把阿輝放回床上,自己站在床沿,開始抽幹起阿輝。織田幹得用力。他已經知道自己的陽具已經沒入弟弟屁眼裏,而他沒有停止這一切。阿輝可以故意用括約肌夾緊,織田也可以讓阿輝感覺他比之前更堅硬。放心讓自己更充血,阿輝的眼睛瞪大,看著在自己上面的織田,因為他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那根更大更硬。

「我要使壞了!」織田用力頂,換來阿輝用力大叫。

織田抽插的力道,讓整座床搖晃發出聲響。阿輝雙手開始抓著床褥,發狂似的吶喊。在空中的雙腳,兩肢腳的腳掌,腳拇趾開始弯折,十根腳趾頭一一曲折發出骨頭摩擦聲喀噠喀噠。阿輝感覺自己腹部,毫無毛髮遮掩的陰莖軟軟地滲出液體。阿輝喊出「阿哥!」時,他很清楚知道自己雙腿之間猶如泉水般的潮噴。織田聽到這一聲而停下了動作,他手指頭抹了阿輝除了毛的腹部確認自己和阿輝之間的濕潤是什麼。織田再頂。「阿哥!」織田確認阿輝喊他的稱呼。他進進出出抽抽插插,他將阿輝的雙手放在自己肩膀上,阿輝便環抱住自己。

織田变換姿勢,讓阿輝上了好幾次天堂,好幾次意識飛到外太空,被大宇宙擁抱。

風生水起,整張床幾乎都濕了,他們兩個人最後湯匙般的依偎繾綣在僅存的乾爽床地。阿輝手往身後織田裸臀上放。「你還沒有出來,要我幫你麼?」仍硬在阿輝體內的織田,頭緊靠著阿輝肩膀,阿輝把織田喘息的呼吸每一聲都聽得清楚。「沒關係,我自己再打出來就好了⋯⋯你好濕喔⋯⋯這麼會噴。整張床都濕了,你該不會是能操控水?」

阿輝手拍打著織田的屁股:「鳳殿應該沒有小氣到一張床的錢都沒有吧,而且還在我屁股裏的人不是皇一集團的大魔王麼,不會這麼小氣的啦!」織田笑了变軟了慢慢滑出阿輝體內,阿輝翻了身与織田身體交纏。織田緊緊抱住阿輝:「當然不小氣,不過床真的濕得連躺平的位置都沒有呢⋯⋯」

「我沒有想過會這麼濕耶,活了快三十年,這是我第一次,原來男人的潮噴是這樣啊。我剛剛好幾度失去意識飄在空中~」織田拍了拍阿輝屁股,惹得阿輝唉著挨緊他。「被幹開以後,沒有我你就不能高潮了!」

「所以我要納你入后宮麼?」

織田搔著阿輝的短頭髮:「怎麼不是你進我的后宮!」他們鼻息共聲,然後好長好長的安靜,靜靜著。

「不要再尋找媽媽的影子了⋯⋯」阿輝把織田抱得緊緊緊緊着。忽然之間織田的肩膀抽動瑟縮,鼻喉有些哽咽。「她已經自由了⋯⋯如果你想看媽媽的生平,我可以讓路熹放實錄給你⋯⋯她守護了爸爸,守護了我跟姊姊⋯⋯」

「⋯⋯可是⋯⋯我沒有被守護著⋯⋯小時候能讓我感覺母愛的竟然是一位外傭⋯⋯」哽咽中還苦苦地笑著。「我想找到媽媽⋯⋯我想問問她⋯⋯到底她是抱著怎樣的心情把卵子捐出,把我像個不重要的人往外推⋯⋯」

「她該自由了,我們不應該成為她的牢籠。你可不可以把媽媽當成捐卵子的匿名女性。沒有住過媽媽的子宮,不代表你不能得到媽媽的愛⋯⋯我們沒有把媽媽藏起來,故意不讓你找她。」

阿輝感覺自己的胸膛上有著織田的熱淚。「你沒有住過媽媽的子宮,可是你『幹』過我的身體啊!」那聲幹,阿輝還故意用著跟織田幹人名字的音。

織田手繞著阿輝腦勺額頭貼著額頭有著他熱熱的笑。

鳳凰會第三部節錄

我感覺身體一團火焰。所有人的喉嚨都像是喝下一口威士忌,暖暖着着像火在燒。玫瑰花開,鳳凰女、女皇就站在花中,高歌著。每個人身體都熱了。心也是。遠遠地看著鳳凰女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我想起鳳女王還有凰凰。我的內心疼痛不已。鳳凰女的每個動作都會攝魂,我已經看到在場的每個人都像是被勾了魂魄般的眼睛。我看見底下觀眾席流淚的眼睛。我的眼淚無法停止,這應該是世界上最美麗的風景。
這是凰凰創造的世界,這麼的無法想像這麼的美,美得猶如做了一場夢,可是卻沒有凰凰存在。我的痴嗔癲恋又該何去何從。如果這麼不切實際,不如由我毀滅它吧。
這是一首可怕的歌,因為愛的人看不見自己,才讓自己如此卑微。
滿室紅色鮮豔玫瑰花瓣幻化燒燼最後止於鳳凰女一身紅色墜布衣裳。我顫抖雞皮疙瘩滿手臂,她的身影和當日鳳女王最終遺言的那身衣服盡如此相似。
曲終心散。忽然出現一個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赤裸女人,她們像是鏡子般左右對稱做著同樣動作。

「路熹⋯⋯」武參癡迷般說出口。路熹是鳳凰女的雙胞胎?她們是同個模子刻出來的⋯⋯「路熹跟鳳凰女⋯⋯女皇是雙胞胎嗎?」我忍不住地問了。武參的眼睛離不開裸女。
凰子撫摸著一朗的頭,一朗像隻狗般頭趴在凰子大腿上。「我跟她才是雙胞胎⋯⋯路熹是機器人,那只是路熹其中一個型態。」
鳳凰女和路熹,女女相擁,親吻撫摸擁抱,兩個人宛如照鏡子做愛般,自己与自己狂抽猛送不是許多人的夢想嘛。織田喬起褲襠,凰子有如抓住了他的把柄。凰子特別望向織田,等著織田看見他,似乎得意的獵取他的驚訝。
當鳳凰女開始用起紅繩綁起路熹。紅繩成了路熹身上唯一的物品。綁著自己的分身,撫摸著路熹,然後忽然之間,眼睛來不及捕抓,鳳凰女一躍好似漂浮在空中,將繩子越過超過一層樓高度距離的扣環,鳳凰女如仙女般紅色霓裳燃燒的降落地面,路熹已經單腳倒吊在空中。她們親吻。火從她們嘴邊蔓延,舞台起了火,全場確實的感受火焰燃燒。
太過真實,觀眾開始騷動,赤火開始舞動。有人開始掏出舊時代的相機錄影機手機,主辦單位無法透過訊號關閉的機器,拿出來錄影,企圖將這一切記錄下來。他們手上的機器着火燃燒,他們因為炙熱而丟開,機器最後燒成灰燼。
是效果吧是魔術是障眼法是巫術是⋯⋯
騷動中夾雜著議論⋯⋯

忽然一個男人浮在空中,他手上的機器燃燒而他卻無法丟棄,任憑火焰燒至他的手。他驚聲呼喊,舞台上的路熹身上紅繩著火,燒完胸繩後一路往腿上的繩子燒去,最後就到了腳踝唯一的。垂下的紅繩開始燃燒,路熹墜落忽然燃燒整個人消失在火團內。
舞台上只剩下鳳凰女和空中喊著救命的男人。那男人的臉往著一個方向看去,我注意到了一張熟悉而垂老的臉,是李國儀。男人身上的衣褲著了火,很快便燒燼,剩下一副身體。男人赤身裸體的漂浮在空中,他的手毛腳毛腋毛陰毛臀毛肛毛開始著火。
鳳凰女再度開始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