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湯他又尿床了,他醒在一個鬧鐘早壓掉、已經遲到的早上。他對他的尿床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他搔了搔身體,出了房門,餐桌上是同住的唐叔準備的早餐還有今日的零用錢。對於在軍中服役的爸爸常不在家,也已經習慣。他跟爸爸住在一棟電梯公寓內,爸爸把其中一間租給了以前的同梯唐叔。小湯進了浴室,脫掉了那件尿濕的白襠(白色傳統開襠內褲),便開始刷牙順便洗澡。尿了的床,反正晚上回家,唐叔會處理。小湯曾經一度覺得唐叔跟爸爸根本就是一對的夫妻,唐叔扮演著媽媽的角色,只是爸爸太過於陽剛,實在沒辦法懷疑爸爸是否為男同性恋,他才打消這個一閃而過的念頭。
換上了國中制服,他背起書包,才準備出門,這時候早已經超過九點,遲到都已經遲到了。這個月也不知道幾次遲到,反正爸爸休假是一定會打他屁股的,也不差多幾下。唐叔曾經說他起床上班就順便叫他,可是小湯不想要,甚至是裝作沒聽見,繼續睡覺。唐叔後來也就懶了,放任他,畢竟唐叔自己也不想扮演媽媽。
出了捷運站,走往巷弄內,來到學校的角落,一牆之隔,小湯他就翻了過去。他的死黨麻吉正在那兒吞雲吐霧抽菸中。「呴——翹課在這邊。」小湯跟阿猿說著。「你自己呢?遲到翻牆。」阿猿遞給他菸盒,他抽了根,才剛點燃吸了幾口。祕密基地的出口處便出現了陳教官。
成紀之前
這是一個意外的產物,完全不在我的計劃之內。一得一失,一得是有了一部看來需要花好幾年才能完成的長篇作品;一失是野灰色要完結前,忽然間進不去那個世界,短時間內無法將野灰結束,得花些時間慢慢回去那個世界。
小湯,是開始寫時,臨時給他的demo name(草稿名),連載的時候打算就這樣用下去。未來如果有出版時,會以正式的《湯成紀》當名字。未來啊其實很難說,出版這件事更是。小湯的連載打算採取帝書《dt》的方式——短期集中連載。每次的短期連載,若干回數,如果反應不佳,就沒有下一次,這樣也就不算是「腰斬」(其實是另一種形式的腰斬)。
網路連載式微,這件事情是我得接受且想辦法換個形式努力的。畢竟在我心裏,連載狀況是反應著未來出版到銷售的狀況。連載反應不好,就不要繼續往下面走,後面可是要加上更多人的心力,不要害人花錢費力。
小湯是一部以打屁股(Spanking)、巨嬰褯者(ABDL)兩個為主題的作品。跟過往的黑書世界有相通,但不會有人物上的出現(我會盡量不要讓黑書世界的人物出場)某些程度來說,《尿布冒險》沒講到的部分,會在「小湯」裏講述,算是對於腰斬的尿布冒險一個補完,畢竟要重啟被腰斬的作品是相當需要力氣的。當然如果小湯又不小心中斷了短期集中連載,我會想想也許「網路連載」形式是不適合我的,我要另尋出路。
未來本身就是一個冒險,那就上路吧。總是要出發了才會知道走不走得下去。
給親愛的
給親愛的
又一年,時間真的過得很快。下半生的日子可能就這樣飛逝了。原本前幾日想了幾個忠告要給你,但等到要在螢幕前寫下時,卻忘了大部分了。但第一點我有特別記得,如果今晚只想得起來這個,那也好,畢竟想不起來的,大概也不那麼重要了。
不要再第一時間檢討自己了。前半生,在感情工作生活等等各方面,遇到了問題困難等等,第一個就檢討自己,這個在後半生可以不用了。也不是說不要檢討自己,而是把這事順位放在後面一點,至少是第三或第四順位(也可以更後面),不用一開始就在檢討自己,這樣太累了。
其他的,我不用多說,你懂的。
讓我輕輕地抱一抱你,沒事的,一切都會順利的。
Petit
恋男;野灰色——台客野性 -8
他們晚間開車下山,誠哥小白一台,鬼睿阿良及賤狗騷屄一台。如果不是顧慮乘車安全,賤狗阿飛是應該要赤身裸體的四肢如狗的在後座,他現在是打赤膊光屁股只戴著項圈繫好安全帶,坐在阿灰旁邊,下車要穿的一衣褲便放在他倆之間。阿灰身上的衣褲是阿飛的,兩人有體型差異,穿在身上自然是垮垮的,即使如此,阿灰仍感覺胯間有些彆,阿飛大兮的內褲都只有M尺寸的白襠,雖然合身,但阿灰鎖著卵鳥籠外加不習慣三角內褲,他時不時的在位子上撟著襠部。鬼睿坐在副駕駛座,傾著身體小歇,阿灰只能見到他的耳廓背。窗外昏暗天色変換的路景,現在有如當兵新訓的福利時間,輕鬆自在。阿灰有時注意著同車其他人,阿良開著車,因為駕駛座椅背擋住了大部分,只知道他專心開著車。閉目養神的阿飛大兮雖然現在沒穿衣褲,只是眼睛闔上,卻有著如往日般的威嚴,完全不像在豪宅內那般賤模狗樣。
車在山腳下鄰近夜市附近的一處獨棟平房停下,阿灰還搞不清楚狀況時,鬼睿跟阿良已經準備開車門。見到鬼睿下車,阿灰也跟著。還閉著眼睛小憩的阿飛完全沒有察覺車內其他三人狀態。如果不是阿良敲著車窗,阿飛還不曉得要下車。他有些遲疑,畢竟他沒有任何遮掩,這裏不比住處庭院,正準備拿旁邊衣褲套上,他便見到車窗外的主人對他比著手勢,要他直接下來。一個身帶刺青戴著項圈的無毛肌肉壯漢,晃著他光滑無毛PA卵鳥,跟在主人及鬼睿小白誠哥阿灰穿著衣服的等人後面。
阿飛跟阿灰兩個人不知道為什麼到這裏。平房內步出了一位灰銀色參雜少許黑色綁著小馬尾頭髮、鬍子半灰的嚴肅面容,深灰藍甚平,踩著平底木屐的男人。阿飛見著便知道對方,只是有點尷尬的,他從來也沒有這副模樣跟他見面。阿飛与鬼睿還是少年人時,阿怪師就已經是相當知名的刺青穿環師傅,他們倆個身體上的刺青都是找他,阿飛龜頭上的PA亦是阿怪師親手作品。阿怪師前幾年就已經聽聞退隱不執業,沒想到他們住得這麼近。阿飛會陰處一陣熱麻,因為阿良主人常在講要在他的會陰打一個環,這樣就可以自體產生貞操帶,扣住PA跟會陰環,反正阿飛的卵鳥也不太會硬,這樣串起來也相當適合。阿飛雖然內心躍躍欲試,可是嘴巴最不誠實,說著不好不行之類的拒絕,因為他知道這樣環環相扣後,龜頭向後在屄口,就真的沒有辦法双腳站直在馬桶前,拉下褲子拉鍊跟一般男人一樣掏出卵鳥小便放尿了。一定得要脫掉外褲內褲,跟查某同樣,坐在馬桶上尿尿。尿道口往後,小便是一定向後噴,跟女人一樣。羞辱產生興奮以致快感,阿飛內心澎湃時,無用卵鳥就被阿良一把狠狠抓起,「衝啥?興奮囉。」阿飛害羞得點頭。
知曉阿良鬼睿阿飛他們主奴關係的阿怪師,在不苟言笑的臉上,露出淡然又嚴厲的表情:「阿飛,你應該是我搬來這第一個裎光光露尻卵的人客。」聽到阿怪師這樣說,阿飛挺難為情的。
阿飛還記得第一次去找阿怪師時,是鬼睿陪他去的,那時候他們都還未滿十八歲,阿怪師沒有答應幫阿飛刺青。
後來隨著阿飛跟鬼睿的人生流轉,他們各自找著阿怪師完成身體的刺青。他們再一塊去找阿怪師時,已經是阿飛認了阿良當主人後,開始全身雷射除毛療程。阿飛褲子一脫,無毛陰部讓一臉肅穆的阿怪師忍不住笑了。也不是沒看過男人剃除陰毛的下體,只是他沒想到凶神惡煞般的老大壯漢把自己除得一乾二淨。而与他交涉商量的是阿良,阿飛只能在一旁毫無意見,跟被主人帶去美容的寵物狗般,只是阿飛是條賤狗母。穿完體環後,裸著下半身,阿飛靜聽著主人跟阿怪師閒聊著他這樣的體型PA要到多粗才好看。阿怪師注意到了阿飛双臀間的異物,阿良便命令他展現給阿怪師瞧瞧他的練屄肛塞。於是阿良与阿飛的關係,阿怪師是了然於心,阿怪師也与他們侃侃而談自己接觸過的SM經歷。在奴隸或犬狗私密處刺青的案子,他也接了不少。要在私密處刺上賤狗,這阿飛有些意見,阿良當然清楚,還是要留點面子給老大地位的阿飛。不過他們跟阿怪師聊起預定尺寸的PA要不要在上面電刻主人賤狗名,除了阿飛外,他們是非常亢奮著。阿飛現在的PA是特製的,體環內側還刻有特殊字樣,賤狗名性別及隸屬於主人阿良,只差沒有QRcode,一掃就聯絡得到主人,畢竟賤狗不會走失。特製的PA還有另一項用途,就是另類的牽狗方式,阿良有時候會狗鏈扣在PA上面,讓賤狗阿飛用双腳站立著行走。礙於阿飛的身分,這種遛狗除了在宅院外就只能在鬼家聚會之上。這樣的遛狗,被鬼家眾人注視著,賤狗無路用的卵鳥竟然還能硬起,阿飛十足享受被這樣的對待。
看見阿怪師便知道大概會發生什麼事的阿飛,隱約猜到自己今日會陰處會多一個體環了。只是當他在客人躺椅上翹起屁股,垂卵暴露會陰時,視線餘角出現戴上黑色矽膠手套的竟然是鬼睿,是自己的麻吉要來幫他穿環。眾人圍觀著他的私密處,這裏原本是隱匿在双腿之間很個人的區域,現在変成大家欣賞的場景,他感覺自己應該有充血。阿怪師站在鬼睿旁邊,邊指揮著跟在身邊的徒弟阿信準備器具,邊注意著鬼睿這段時間來的練習成果。酒精棉片清潔,用筆做記號,醫療用夾子夾住,醫療注射針頭穿過等等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那個要戴上會陰的體環,阿飛注意到了也是跟他PA的同款是特製的,鬼睿拾起環,環將針頭推出,扣好。流暢得讓阿怪師稱讚,「鬼仔,你愛來我店內工作無,手着穩也——」老師傅的讚譽,也讓一手將鬼睿推向專業的阿良与有榮焉。
「昰誰欲做塑膠卵?(是誰要做假陽具)」阿怪師問,阿信已經準備好假陽具翻模準備。
原本翹著屁股的阿飛以為是要做他的陽具翻模,可是阿怪師直接轉頭問著其他人。「騷屄,把褲子脫了——」鬼睿對著阿灰說。要當著陌生人脫褲子,露出自己鎖著的卵鳥,阿灰有些彆扭。礙於鬼睿鬼哥的命令,阿灰不得不脫掉外褲內褲,赤裸著下半身,將自己剃了毛鎖著卵鳥籠的陰部暴露。阿怪師是看多了,見怪不怪。不過阿怪師的徒弟倒是緊盯著那個將男人陰莖牢牢禁固的東西,畢竟還見識甚淺。
鬼睿掏出了鎖匙,一把抓住阿灰卵鳥,便開了鳥籠。「把卵鳥打硬來——」眾人圍觀之下,阿灰怎樣都沒辦法把關了一天的卵鳥弄硬,一直都是半軟不硬的狀態。
小白突然出聲:「不然先弄誠哥的。」小白臨時起意想要自己男友的假陽具。
他一講話,誠哥就握起拳頭揮起手:「衝啥?我有溫度的肉棒你不想用,要假的?」
小白蹭了蹭誠哥:「你不覺得有一個假陽具擺在客廳或者臥房,會讓我很想要用你的嘛?」誠哥手指頭彈了小白額頭:「尚好是啦?常看到我的假陽具會讓你慾火焚身想要被我幹。」誠哥用手掌掐著小白一邊臀肉捏了下。小白一恧(nai)誠哥便讓步,詢問了阿怪師能否多做一人,得到答案後,誠哥見想硬但硬不起來的阿灰,便自告奮勇,先來做他的,說完再掐了小白屁股。「今晚你的小屁股完了——」褲子一脫,露出體毛修剪整齊的陰部,這個年紀的男人還像少年人般,想硬直接硬固固。誠哥將完全硬起的陰莖插入導入漿泥的模桶內,讓整副卵鳥及卵葩都進入,然後等待漿體膠化。
阿怪師徒弟阿信都準備好下一支的漿泥及模桶了,阿灰還在那邊努力,他愈是想硬愈硬不起來,尤其眾人盯著他瞧著。誠哥的部分都快要可以拆了,他還硬不起來。鬼睿不耐煩地走到阿灰面前,「才鎖一天就不會硬,騙痟。」鬼睿伸手握住阿灰的卵鳥搓起,一手伸入他胯間頂著他的肛塞。忽然間阿灰的卵鳥在鬼睿手中膨脹勃起,反應速度之快,連這副卵鳥的擁有者阿灰都驚訝不已,他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怎麼了,他只知道鬼睿鬼哥掌控了他的身體般,自己的老二都背叛他了。在鬼哥手中,這隻卵鳥像是用盡力氣展現自己最粗最硬的姿態。阿灰卵鳥被插入模桶就在眨眼之間。鬼睿的另隻手沒有離開阿灰的双腿之間,就這樣抵著肛塞,等著膠化時間。鬼睿之所以預約了阿怪師,除了阿飛的會陰環外,便是要來製作阿灰的陽具翻模,做他自己尺寸的塑膠卵,除了將來可以對比長期鎖後卵鳥大小變化外,還可以讓他用他的塑膠卵幹自己,練屄。
阿怪師拆掉誠哥胯間的空模便問:「你要做幾根?」
誠哥的「一」還沒說完,小白便插嘴:「可以做多少根?」
「模用到壞掉為止,可以做滿多根的。」阿怪師回答時,小白立刻比了三,然後伸長五根手指頭。
「你要做到這麼多根幹嘛?」誠哥疑問著,邊撥著胯部上的屑屑渣渣。
「送禮自用兩相宜啊——」小白得意地說著邊蹭到阿怪師旁邊看著自己男友的陽具翻模。誠哥要去浴室稍微沖洗前狠狠捏了小白屁股,「你完蛋了,晚上我要把你幹到哭出來。」
他們把兩個人的翻模做完,阿怪師確定沒有問題後,眾人便驅車前往用餐。八人衣著整齊的步入餐廳,在包廂內聚餐。只是有人沒想到阿飛在私人空間內就被命令脫光衣褲,赤裸勼在餐桌底下,靠著桌布掩護裸體。他四肢著地,緊張地依靠在阿良主人腳邊。來服務的店內人員,拿著菜單及筆紙,站在圓桌靠門口的位置,正等著他們點菜。八人的座位,少了一人,她也沒多說什麼,只是靜靜地等待,然後隨著眾人看著菜單點起料理,快速地抄寫,並建議要中份還是大份的比較適合男性食量。「你們要白飯嘛?七碗?」她已經自動減了一人。
「八碗,謝謝。」鬼睿說著。她離開前還交代著酒在櫃檯旁邊冰箱內自取。鬼睿讓阿良顧著腳下賤狗,他去拿酒及果汁。原本鬼睿是趕在離座的誠哥前,說他去就可以。「食薰啦(抽菸啦)。」誠哥跟他這樣說,鬼睿邀了阿怪師一塊,他們才離開包廂。鬼睿是拿了啤酒及蔓越莓果汁回來,放了就往外移動也跟著加入抽菸行列。因為鬼睿鬼哥沒問阿灰要不要抽,他便沒有離開座位,乖乖待著。隨著廚房出菜、服務生端上桌,吸菸者歸位,這頓由鬼睿作東宴請阿怪師的聚餐。隨著每道菜上來,由阿良一小盤一小盤的往下遞放置地板,讓賤狗阿飛能夠以口就食。一開始服務生端盤上菜,光溜溜的賤狗還會有點抖有些害怕,久了就習慣。賤狗狗生又解鎖了一項。
沒有固定排便時間的阿灰在席間忽有便意。吃飯不提大便,但是阿灰屎腔內要排出的,一直推著肛塞向外,他憋不住,只好跟鬼哥報備離席。鬼睿抓著阿灰的手,讓他弯腰,好在耳朵邊講話。「上完廁所,肛塞再塞回屄內。」阿灰有些害羞得點頭,肛塞都要奪屄而出。餐廳的廁所只有一間,裏頭有人使用,阿灰的眉頭都皺了起來,双腳夾緊,努力用括約肌緊縮。肛塞是邪惡的東西,有如鰻魚滑溜溜的,就要溜出他肉體。上一個一開門,阿灰便奪門而入,他已經感覺肛塞掉到內褲上,他褲子一脫,就坐上馬桶,暢意排泄。大便是自體產生的柔軟柱狀物,外滑順著屄道,經過屄蕊,讓阿灰頓時有著被幹痛快的感覺。擦屁股時,光是衛生紙觸碰到肛門口附近的皮肉,他竟然感到撫摸的快感刺激,他情不自禁的多揉多拭了幾下,感覺持久不退。等他從爽快回神過來,阿灰注意到了膝蓋下的內外褲中的肛塞,已經弄髒了他穿來的白襠,白色傳統開襠內褲已經沾了黃色屎跡。「雪特(Shit)——」看來是擦不掉,清水也洗不淨,阿灰只能簡單處理,彆扭的帶著卡在双腿間的內外褲移動双腿。他洗乾淨了肛塞,阿灰一臉難為情的面容,洗手台獨腳站立的鏡子照著他的尷尬。他要把這東西塞回自己體內,按回自己屁眼,不,現在該稱為他的屄裏。剛剛肛門括約肌的輕鬆自在,現在只有清水的肛塞撐開屄眼,沒有潤滑液幫助,一點一滴的進入,屄道包裹著矽膠柱狀物,他可以感覺到肛塞的每一個細微紋路,撐開他才剛緊縮的屄道,直到肛塞外部服貼他的臀肉。他要再穿上那件讓他心裏怪怪的髒內褲前,他注意到了卵鳥籠前緊貼柵欄的鳥頭,吐著透明絲狀的垂涎。僅僅只是這樣,就讓阿灰分泌著體液,他狠心拉上內褲,已經不管這件白色傳統內褲會変得多髒。
鬼睿跟阿良席間都飲了酒,回程由阿飛開車,原本是要讓阿灰開的,但是鬼睿擔心這傢伙前鎖後塞,無法專心開車會有危險,才讓阿飛來。誠哥跟小白他們先將阿怪師及阿信載回住處,再啟程回台北。「誠哥,你下次來的時候,阿灰這騷屄應該是可以吃得下你的巨屌。」鬼睿說著,拍著誠哥手臂。「路上小心。」他再對著車內後座的阿怪師,謝謝他今晚的賞臉。兩輛車在某個路口各自往不同的地方駛去。
「好奇阿灰爲何被抓來」軍犯大大問 @ TT
這個問題滿像出版社編輯台會問的問題。
原本是打算之後找地方補這段的,
簡單來說就是阿灰壞了阿飛的大事,就逃亡躲起來,
阿飛找他出來談,仍避不見面,最後就被阿飛找人抓起來了。
阿飛本來就是覬覦阿灰的卵鳥,所以找了調教師來,順便自己也可以被玩。
這段的靈感來自於某則新聞,大意是會家暴又愛賭博欠了一大筆債的男子
被黑道大哥丟去旗下的第三性酒店,扮裝陪酒。
有時候連載,我不會講得很細,原因有很多種,
像是《貞男人》連載時,我並沒有寫明夏董的公司到底是做什麼方面的,
覺得不影響連載的進行,等到了書稿進到出版社編輯台,我就被問了這個問題,
所以在給出版的稿子裏,就把該補的、讀者可能會有疑問的,通通補好。
一日一畫
恋男;野灰色——台客野性 -7
小白跟誠哥幹在同一個身體裏,這不是他們第一次的双龍。他們還沒有在一起之前,曾有一次巧遇。那夜晝司白小白帶著白家眾在山上的溫泉飯店房間內開趴,即便房內有溫泉池,但小白嫌小而去了大眾池,他們這麼有緣分的相遇了。那晚誠哥心情不好而想起小白帶他去過的溫泉,臨時上山泡湯。遇到小白,拯救了誠哥那晚的情緒,小白挽留了他。當被帶到他們專門開趴群P的房間內,他們發生了第一次的双龍。幹進同一個男人的屁眼裏,是他們兩個一号男人愛幹的事。小白雖然与誠哥撞號,但為了征服誠哥這隻淫獸,他用上「屁眼控射」,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誠哥,要下了男朋友的位子。對於當〇,小白一直以來都是講著他不要當女皇,所以想都沒想,可是男人遇到了愛情,總是會放下一切無謂的尊嚴与驕傲,愛上了誠哥就是愛上了誠哥。他們在一起之後,兩個人常常在双龍,這樣小白也就沒有要不要當〇的問題。雖然誠哥還是會有著傳統伴侶一〇性愛一對一的需求,但多半是讓著小白,這是他疼愛男友的方式。小白拍著賤狗阿飛坐在誠哥肉棒上搖時,褲襠就漸漸隆起。「要不要上,我拍你拍。」阿良拍著他的肩膀問著。小白把自己脫光,走向前時,搖著的賤狗馬上就知道他要幹嘛了。誠哥托住阿飛的双腿,已經一根陽具在他屄內了,看著另外一根硬著的陰莖向他走來,他就慌了。即便他也被主人及鬼睿双龍過,已經被拳開過的賤狗還是對双龍有些害怕。小白真的幹進他體內,龜頭撐開他的屄口時,他恐懼得哀嚎著不行、壞掉。「會壞掉嗎?」阿良問的時候,小白的陰莖已經漸漸推進阿飛屄裏頭,撐開已經被誠哥大屌填塞的屄道,一寸一寸的再開。壓在阿飛身上的小白邪惡地抓的他的脖子:「你的屄幾時會開到可以兩隻手拳進去啊?」
「不行⋯我不行⋯⋯會壞掉⋯會壞掉⋯⋯」阿飛顫抖擻動地說著,可是他跟小白之間,那根軟弱的卵鳥卻大量的噴灑著潮水。賤狗濺得小白的胸膛腹冑都是他澄澄液體。
「不行嘛?」小白問,「會壞掉嘛?」小白說完一挺腰就整根捅到底了。在屄內感覺到誠哥大屌的溫度,讓小白更堅硬了。小白的双腿磨蹭著誠哥的双腿,他完全沒在顧阿飛的反應,賤狗彷彿消失,他是在跟誠哥做愛般。
阿良拍攝的鏡頭移動到沙發邊,畫面移進到賤狗的卵鳥頭如何噴湧。「真者昰枵鬼假細膩——爽加焉爾(爽成這樣)。」主人說的話,讓阿飛耳朵一紅,屄把兩根屌包裹得更緊了。「還夾緊咧——」小白說完,捅得更大力,幹得更快速。賤狗癡望著主人,屄部下半身不斷傳來興奮,他漲紅了臉,狗眼渴求著主人,沒有允許得到高潮的母狗,只能忍著阻擋潮起打向高點。「焉怎?爽到不會求人啊?」
「主人,可以高潮嗎?」賤狗阿飛卑微地問。
「都潮吹成這樣了,剛剛沒有高潮?」阿良主人問。賤狗害羞地點頭,他只是沒射出來而已,忍著不要被幹出來。賤狗搖著頭,眼巴巴地望著主人。「可以被幹射了。」主人一允許,賤狗阿飛瞬間就射精了,不用忍了,可以盡情噴精灑液了。看著賤狗的賤模賤樣,阿良心裏有些暢快,不時地回首望著鬼睿。這條SM道路是鬼睿帶著他前進的。專注在阿灰双腿之間的鬼睿,心有靈犀的抬頭与阿良互望,兩個男人之間的愛意畢露無遺。他們的關係從陌生的同事,到普通的室友,以熟悉的主奴,而親暱的伴侶。他陪著鬼睿,鬼家從無到有,阿良有著鬼家的秘書之稱。阿良在跟鬼睿交往以前,偏好幹人,一号的角色,在外面走跳偶而還是有被幹、當〇的可能。不過這樣的含淚反串並不是常常發生。開始探索SM的新人時期,在S或M亦或Switch未定以前,卵鳥跟屁眼是由不得他做主,自然是有當〇被幹的可能。在成為鬼家第一個奴時,鬼睿才不會管阿良是不是一号,該玩該開發的身體探索,一定要發生。阿良雖然号稱不分偏一,但其實還是喜歡當一幹人。鬼睿常用著主人威勢,硬幹阿良,但常幹並不能讓阿良就此轉職只當〇,久了也不想強人所難,尤其又在感情濃烈愛正勝時就更不會勉強對方。
對於男性前列腺高潮,鬼睿也是清楚的,畢竟幫這麼多的男人這麼多的奴犬找到P點高潮。能夠透過屁股得到男性隱藏版高潮,鬼睿是羨慕這類人的。尤其鬼睿在SM之路上的麻吉黑行黑女皇是能夠享受P點高潮,對於鬼睿來說,這是一個自我身體探索与控制能力。他自己試過,才驚覺他真的是純一,屁股那邊的神經部署太少,他真的是屬於少部分無法得到前列腺高潮的男性。阿良有時候都會笑鬼睿,說著要常幫他舔肛,讓他肛門附近的神經甦醒。阿良在某次鬼家聚會爆了這個料,搞得每個鬼家人都想要親吻鬼王屁眼。男友在慫恿,鬼睿站著被脫了外內褲,裸著下半身,讓鬼家一個一個跪在自己屁股前,埋臉進鬼睿臀溝內,舔舐唾吻鬼睿屁眼。「應該買互你舐尻脽个椅仔」(買給你舔屁股用的椅子),阿良這麼說時,便已經手機上網購買肛椅,讓鬼睿可以輕鬆坐著給鬼家眾舔肛用的椅子。這張椅子後來也成為了屎尿調教時,重口奴隸舔舐主人肛門的專用椅。
小白跟誠哥兩個男人的精液灌滿賤狗阿飛的屄,兩根屌一拔出來,阿飛双腳踩在地板上,他便一臉不妙,精液馬上在阿飛的屄口臀間傾瀉而出。「屄夾不緊,是太爽了還是鬆掉了?」主人問。阿飛已經分不清楚眼眶中是淚還是流進去的汗,他連忙搖頭報告。
「是太爽了,一時沒注意,才讓兩位先生賞賜賤狗的精液流出。」阿飛被羞辱地說著。
「既然如此還不趕快道歉。我沒有教禮貌是嗎?」主人說完,這隻賤狗怎麼還敢兩隻腳站著,不顧屄正滴著,便連忙地跪下,磕頭行禮如儀地道歉。阿飛頭磕到地板時,他腦袋裏都是上次同樣沒夾緊射在屄內的精液,被問是太爽還是鬆了,他回著可能有點鬆,以為主人會讓他休息減少用屄的次數。結果他被帶去了婦產科,在同樣是男性的醫生面前,開口自己可能屄鬆了,想要檢查一下。他從來也沒想過自己會光著下半身,開腿在診療檯上,暴露著下體双腿之間,讓對方檢查屄。觸診過程中,他与醫生不時對到眼,那真是尷尬与羞恥。醫生的眼睛彷彿在問著「你這一個大男人跑來這裏張開双腿檢查屄,哪裏搞錯了」。
賤狗食盡滴落地板的精液後,依然在圓盤上摳出體內殘留的兩位先生精液,行禮後舔舐乾淨。
双腳舉在空中的阿灰早就因為腿麻,被鬼睿命令跪趴在桌面,屁股翹高對著。屄部刺激繼續著,而這樣的姿勢,反而讓阿灰更是將阿飛大兮的一切,盡收眼裏。看著阿飛被双龍,他又被鬼哥刺激著屄部,他的內心冉冉升起被進入的慾望,屄裏的肛塞小小一根已經滿足不了他。他不時的回頭望著鬼哥,內心竟然期待著鬼哥褲子一脫,提著鬼屌幹入。阿灰的頻頻回首早就引起鬼睿的注意,鬼睿怎麼不曉得阿灰的意思,可是鬼睿就只是玩弄肛塞,不願裎褲開幹。阿灰的期待落空,他在屄內的肛塞忽然被挫出來按入去。意外的抽插,突然填補失落,他的呻吟引來旁人的注意。舔盤的阿飛還跟他對到了眼。賤狗騷屄,還真是兄弟。
翹著屁股的阿灰,即使被人注視著,他仍期待著剛剛的刺激再來。他的屁股不自覺的蠕動,滿滿的渴望。如果不是臀肉被搧打了,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這個渴望被幹屁股被肏屄慾望。回過神來,阿灰已經磕在桌面上,無臉面對,像隻鴕鳥埋首翹高著屁股。另一搧再來,「好下來了。開始會想被幹了呴——」鬼睿說中阿灰心裏產生的慾望,讓他疑惑著自己為何改變了。阿灰轉身屁股坐在桌面上,肛塞抵觸,那個塞進體內的東西彷彿跟他成為一體。
下半身濕漉漉的阿灰,隨著眾人移動到後面泳池,才得到了清洗的機會。這一路前去,阿灰才注意到,阿飛大兮始終沒有用兩隻腳走路,他一直都是四肢著地的行動。阿灰站在戶外蓮蓬頭底下沖洗時,看著賤狗阿飛被阿良像狗狗讓主人洗澡般,他注視得癡呆。「你想被洗澡啊,你問問你主人要不要幫你洗啊。」阿良突然對阿灰說話,讓他連忙低頭,卻只見胯下卵鳥籠裏水流潺潺。「奴隸當然是自己洗澡啊。奴隸的双手,服侍主人外就是把自己整理乾淨好給主人玩啊。」鬼睿突然在躺椅區那兒大聲地喊著。「想要我幫你洗啊?騷屄?所以想當狗囉?」阿灰連忙搖頭揮手表示,當狗像阿飛大兮那樣也太恥辱了,好好人不當去當狗,只能跪在地上用四肢行走,這他做不來。褪去上衣跟外褲,只剩條內褲的鬼睿,點了根菸,翹起二郎腿,吐了口菸:「要當狗的話,我就把你送去給黑行調教一下。」
早早沖洗完的誠哥跟小白,已經跳下游泳池內暢快裸泳。依然泅水的誠哥自顧自的左右來回,在泳池內休息裸泡著的小白突然趴上畔:「黑行現在是開訓犬夏令營嗎?我也送幾隻過去好了。『訓犬夏令營』這個概念不錯喔,可以來拍紀錄片之類的。」
鬼睿大笑:「你自己跟黑行說喔。」濕漉漉的小白光著屁股坐上岸:「不然下次的訓犬區趴體,主題就訂這個。」鬼睿一臉不以為然,便斟了酒,準備午后即開喝,在沾口前還不忘問自己男友:「良——晚上下山你開車好嘛?」
阿良點點頭,拍了拍擦乾的賤狗,狗尾巴就塞回阿飛屄內。他牽著賤狗走來:「我對訓犬夏令營也滿有興趣的。一定要找黑哥當講師,我要跟他多學幾招。」
「你們現在講得是黑哥已經答應了喔。他現在跟黑家根本就像隱居一樣。」
小白忽然氣憤地說:「隱什麼居啊。現在SM圈是山頭林立,各自成家。主三家要是不努力一點,很快就會淹沒了。」
鬼睿一副左耳進右耳出,「多幾家也滿好的啊。黑行一定這樣跟你說。」
「勸說黑哥的任務就交給你了。」阿良有點恧(nai)地蹭著鬼睿說。
鬼睿翻了白眼,因為他知道阿良很想要才會這樣。「我覺得我可以模仿一下黑行說話。『你們就去買一條真的狗,讓想當狗的人型犬學就好了。不要浪費我的時間,好麼』」鬼睿學得實在太像了,讓旁邊的人都笑了,連四肢在地的賤狗阿飛都笑得狗不狗樣。「嘿你這隻賤狗。我真的覺得應該弄一條真的狗來,讓你認牠為狗爸,讓你當個狗兒子。」鬼睿說的話,讓阿飛連忙搖頭,可是他胯間不該存在的狗屌卻是充血得硬。
賤狗的反應讓主人注意到了,掐了掐「肥大陰蒂」,馬上又退血了。「今晚順便去逛逛,物色一下你的狗爸好了。」阿良說得認真,賤狗阿飛馬上知道兩位主人是來真的,他們真的會給他找隻狗爸。
跟在後面而來的阿灰,聽著鬼睿他們說著他有聽沒有懂的話,一時愣在旁邊不知所措。阿灰的反應,鬼睿是立刻察覺。「你要喝酒的話,自己倒喔。」鬼睿指著桌上的空酒杯及菸盒。「要抽菸也是。」現在他有一個自己用的酒杯,不像昨晚得跟鬼哥共飲一杯,他有些失落,卻不明白從何而來。在他領悟的瞬間,他囧得想要跳下游泳池,沉入水裏。鬼哥懂他,還沒問,鬼睿就已經開口:「想要裸泳,可以下去喔。」阿灰急忙點點頭,便光著屁股晃著卵鳥籠,進入泳池。藍藍水中,他感覺暢快自由,被水包覆著身體,被鎖著的卵鳥彷彿都開心得要飛起。他沉到池底,企圖坐下,讓水冷卻他內心想著鬼哥的一切,他剛剛竟然為了不能与鬼哥共用同一個酒杯而感到失落,他質疑著自己怎麼了⋯⋯
誠哥從泳池裏嘩啦啦出水,晃著他的大屌。小白伸手摸著他的男友陽具,嘖嘖稱讚著在游泳池沁體冰涼的水盡泡後還能有這個尺寸粗壯,握起來手感真是滿足。「我今天的運動量夠了——」誠哥頭髮滴著水說著,他斜著頭讓水流出耳腔。誠哥搔著頭髮,撥離水珠:「可以裸泳真的滿爽的。以後不用去游泳池了——來阿飛這,免穿泳褲戴泳帽,盡好。」
還沒等主人允許說話,阿飛這個東道奴便直接開口:「歡迎誠哥常來。」賤狗立刻察覺阿良的銳利眼神,他立刻知道自己又犯錯了,心虛低頭已經沒用。
「記著。」阿良已經放棄這時候修理賤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