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類: 小湯

這些被處罰完的男孩們，抱著頭正等著何時能夠離開，幾時能夠用双手猛揉屁股。他們因為屁股不能揉而使得疼痛一直持續著。在啜泣聲漸緩，教練宣布就地解散前，他們得知了另一個處罰，「回家把陰毛剃光，明天檢查。沒有的人再繼續打屁股——有沒有問題？」教練再問，但沒有人回答。「有問題是嗎？那再進行第二輪——全部伏地挺身預備⋯⋯」教練還沒說完，便有幾個人喊著「沒問題」。這些游泳隊的通通都喊著沒問題，因為他們有些本來就有在剃除體毛的習慣。
「沒問題的，把你們的衣褲撿起來離開。有問題的，伏地挺身預備——」教練說完，男孩們紛紛抱起自己的衣褲，直接甩著卵鳥卵蛋奔跑離開。他們手持衣物，沒穿起來就赤身裸體的往體育館衝去，大露著自己打得通紅熱脹的屁股，猶如戰利品般炫耀。約是離開了操場，這群男孩開始嬉笑打鬧起來，絲毫不介意向著穿著整齊的其他同學們展露自己的身體。約是注意力轉移，他們就沒有特別感覺屁股的火辣疼痛，而游泳隊的同學有人提議跳進游泳池去冰鎮減緩屁股疼痛，其他同學也附和著。於是一群打完屁股的男孩們，目標體育館內的游泳池，奔跑入內，衣褲往旁邊一丟，紅發燙屁股的就噗嗵跳進泳池，享受著冰涼沁體的暢快。游泳池內的青春男體嬉鬧著慰藉彼此剛受過體育班打屁股的懲罰，卻絲毫沒有顧及可能因此又要被打屁股了。

小馬聽見了左右在教官大腿上的同學哭泣哀嚎，他的鼻子努力的吸著，涕泣將至。氛圍情緒的感染力十足，有人哭泣宣洩，就會一個傳一個，陸續場上已經有快一半的男孩們哭著啜泣哽咽著。原本沒有痛到要哭的小馬，他好像也快頂不住，屁股在痛，眼淚在轉。教官終於用手掌拍著他的紅屁股，讓他離開大腿。他的卵鳥頭好像也牽絲著彷彿哭泣。
坦克譚柏裕他被分配給了王旭明教官打屁股，他是最後一批上去被打的其中一位。他們起身時，周圍已都站著双手抱頭，若泣若哽的同學們。這些伏地挺身到最後的，都是體育班體力非常好的學生。只是即使如此，他的双手双腳肌肉仍痠痛著，就要去接受臀肉疼痛。這些男孩，如果單看體型，說他們是成年男性，也不太會被懷疑。坦克赤裸走向王旭明時，站在後面的教練胡孟震內心竟然有種男人被搶的嫉妒，那刻他知道自己對於阿明的喜歡已經超越了喜歡，抵達愛恋，只是他知道阿明永遠都不可能專屬於他。坦克要趴上王旭明大腿上時，王旭明的褲子上頭已經有若干濕潤斑痕，是先前趴在他腿上打屁股的學生留下的痛苦記號。王旭明換了另外一根木板，原本手上持的已經有斷痕，再打下去，可能是先劃破坦克的皮膚。這些教官跟老師手持的木板都是打屁股專用的，從各個思本室收集來的，除了沈君禮外，每個教官都已經打斷了好幾根木板。
最後一批的男孩，最接近男人。是什麼讓男孩変成男人，又是什麼讓男人変回男孩。打屁股監督男孩成為男人，打屁股催使男人還原男孩。他們的四肢痠痛，可是教官老師們的手臂痠疼也不比他們差。場內哭泣的男孩，他們的眼淚，讓這些正趴上教官老師們大腿上的男孩，感官更加放大，屁股原本是唯一不太痠痛的地方，很快他們就全身疼痛了。木板一板一板扎實有力地打在他們的屁股上，不用多久，他們的屁股紅了。紅了還要更紅，紅到要透紫之前，他們才會被放下大腿。
回到原本站立的位子，體育班全班男生已經被打屁股完畢，後方躲在各處窺視鬧事的同學們，竟然有人先拍手鼓掌起來。去年全班被打屁股的體育班二年級學長們吹起口哨，惹得他們班導師，拿著木板指著他們「怎樣？是學長要來陪學弟？全班哪個懷念的，下來——」

在小馬的印象中，他沒有光屁股趴在教官大腿上被打屁股，這樣的姿勢只有小湯跟阿猿才會被陳勁鴻教官要求。他曾嘲笑著小湯阿猿，因為他們還是小男孩，所以才會被教官這樣打屁股的。結果今日，他還是得用這樣的姿勢被打屁股。
教官他們都是坐在桌子上，腳踩著前方的椅子，很自然的趴上他們大腿的男孩們，双腿會踩不到地板，騰空的，更顯得自己的渺小与脆弱，猶如喚醒与鏈結自身小時候被打屁股的記憶。
躲起來窺視的阿猿跟小湯，他們終於看見小馬晃著馬屌趴在陳勁鴻教官大腿上，被拿著的木板狠狠打屁股。他們竊笑著小馬之前還笑他們這樣被教官打屁股的姿勢。他們唯一遺憾的是不能像在思本室裏的距離，近近觀賞小馬被打屁股的模樣。
已經被陳勁鴻拿著木板用力打著屁股的小馬，沒多久屁股就已經紅了。他感覺羞恥，他覺得阿猿跟小湯一定在某處偷窺著他被打屁股。下半身騰空，双腳在空中，沒有着地點，使得屁股的疼痛更加強烈，掙扎与扭動，讓陳勁鴻緊攬著小馬的腰，持續臀擊。畢竟也打過這麼多次小馬的屁股，陳勁鴻很清楚小馬可以承受到怎樣的程度。總教官經過，認為小馬可以下來了，但陳勁鴻搖頭，總教官便知道意思。小馬的屁股還可以再多打，紅還可以更紅。如果是跟小馬屁股不熟的教官可能就會放過，但現在打著屁股的可是陳勁鴻，他知道小馬的屁股可以紅到怎樣的程度而不會瘀青。
好強的體育班男生中，一定會有人率先耐不住打屁股的疼痛与羞恥，而落淚哭泣。只要有一個人開始，就會連帶著其他在淚水邊緣的男孩們。那些已經被打完屁股的抱頭男孩，有些是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只是忍住不想哭出聲，他們的屁股火熱灼燙，可是卻不能伸手搓揉。如果被教官或者主任看見，藤條就會立刻火上加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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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因為「一」而被迫壓低自己胸膛的男孩們，顫抖著手臂，姿勢一但歪了不標準了，他們的屁股馬上吃到藤條。空曠的操場，藤條打在屁股上的聲音迴盪著，視線只有眼前跟周圍的水泥地，誰也看不到誰，誰被打屁股了，誰也不知道。努力想要聽教練走到哪，想要趁機偷休息一下的，通通遭到藤條伺候。在場上走的，可不只有教練，還有主任。在兩根藤條同時打在屁股上的那兩聲咻出來時，有些人已經意識到了有兩個人在他們之中走動。
藤條在場內兩名老師手中，木板在場外數名教官手中。蔡仔巡視全場的時候，他還需要特別關心沈君禮。沈老師因為先前打擊而對此大陣仗有些抗拒，使得被分配到他的學生，趴上大腿時，他打得特別小力，很自然的在此起彼落的啪啪聲中，他的那組最小聲而男同學的屁股也是慢慢的紅起來。蔡仔忍不住地走了過去，「沈老師，你是要打多久？」蔡仔的提醒，才讓沈君禮的力道加重，但仍不及旁邊的教官打的力氣。「再重一點。」蔡仔說著，「你的動作太慢，是要讓學生多趴在你的大腿上一陣子嗎？」
體育班打屁股，每個男生的屁股都要打到通紅熱漲，但不用到瘀青黑紫，超級考驗打者的技術。總教官巡視著每一桌的被打紅屁股，達到標準，才讓學生回到原本伏地挺身的位子，双手抱頭站好。他們都不准揉屁股，那些被打得紅紅的臀肉，在風中不停不自覺癲動顫抖。
那些伏地挺身操練體能的學生，兩條手臂都被操得無法立即聽從口令一下二上，動作無法跟上的同學屁股，會即刻的被藤條伺候。他們恨不得趕快到前面教官的地方，趕快把屁股打得紅熱。只是教練完全以體能強弱在那邊叫名。體力愈好的愈晚。赤身裸體的他們一個一個汗流浹背，全身冒汗。
教練先是以體能分配，再來是如果教官群內有負責該學生的監督，則是讓該教官打他屁股。「馬哲源，去找陳勁鴻教官——」教練終於喊到了小馬的名字，他先是双膝跪地，然後把自己撐起。他的兩臂已經癱軟，眼睛裏挾帶的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他起身時，周圍附近已經站了不少紅屁股、抱頭的同學。這樣緊張的氣氛中，許多男生的卵鳥卵蛋都不自覺地縮小，而小馬他仍然屬於晃著大屌走向前的男同學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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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旭明教官的告狀，不過是警鐘，後面如閃電般的棘手不及。先是體育練習的不專注，班上同學絕大多數的成績退步，接著是各項校外競賽失利，最後是有女同學意外懷孕，還好是家長注意到反常，才能及早處理。在校務會議上面，蔡曜暘主任指著胡孟震教練「你不處理，就換我處理你」的大罵著。體育班全班除了補了一堂健康教育課外，就是「體育班打屁股」。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的體育班打屁股了，除了教官室全體支援外，體育班的三個年級的導師另外加上蔡曜暘主任，這是上一次打屁股的名單，只是這次蔡主任拉了沈君禮來。沈君禮自從月考檢討考卷那堂課，打小湯屁股，結果讓小湯當著全班的面前尿褲子，讓沈君禮內心備受打擊，原本想要一路打學生屁股到第一年結束的，但他後來上課連藤條也懶得拿了。這讓蔡仔相當不滿，就算天天把沈君禮留在教務處思本室打屁股，似乎也無法讓沈君禮再拿起藤條。
他們選在放學後的操場上進行體育班打屁股。全班男生脱光赤條條的，彷彿軍隊男性士兵要接受體檢般，赤身裸體排列整齊，前後左右間隔三大步的，双手遮掩著自己的陰部。「你們不是很會——都破處了——都是男人了——吓——」站在前面的教練破口大罵。「亂七八糟——」教練在罵人的時候，教官們正用課桌椅子並排列著。
一些湊熱鬧的站在離操場遠遠的，深怕被波及。有些是站在二三樓靠操場的走廊，以高處俯瞰這熱惱場景。「全部有——伏地挺身預備——」他們一二聲中，双手双腳撐著水泥地。「一下二上——一——」教練邊喊他們邊操練著。「叫到名字的，出去找對應的教官或老師。」教練空揮著藤條：「伏地挺身，動作確實——偷雞摸狗的，藤條就先打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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