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湯10th一拳公開連載:151-|169

151.

雖然知道陳勁鴻教官今日要來家裏作客,小湯開門時他還是有些訝異,畢竟沒什麼機會看到教官穿著便服。身上只包著嬰兒紙尿布的小湯頓時有些尷尬害羞,起床後更換了乾淨的尿布後,他就只包著尿布行動,在唐叔叔面前,他自然自在。明知道陳勁鴻教官早看過他包著尿布,但這樣見面,他還是忍不住羞恥。乍見小湯在家也包著尿布,陳勁鴻是忍住他的疑問。小湯沒有出門,雖然陳勁鴻心裏有底,他來跟湯將學長要打屁股,非常有可能小湯會在旁觀看他這麼一個大男人像小男孩般,光屁股趴在他爸爸大腿上被打屁股。不過以身作則就是這個時候,但陳勁鴻還是會感到尷尬与羞恥。縱然先前已經被范哥蔡仔他們看過自己被打屁股的模樣,要被成日趴在自己大腿上被打屁股的小湯親眼見證,即使是大人,只要犯錯仍需要打屁股,陳勁鴻這樣想時,心裏的疙瘩自然是少了些。
陳勁鴻在前陽台換了小湯遞來的室內拖,他在客廳沒見到湯將便問:「你爸爸呢?」陳勁鴻探頭進廚房,跟正在裏頭忙的唐々打聲招呼。宿醉起床的湯將,發現自己包著尿布,不意外的尿布早尿濕了,他脫掉尿布,赤裸進了主臥室的浴室裏洗澡,蓮蓬頭下的湯將隱約覺得客廳有其他人,宿醉的他一時還想不到是陳勁鴻跟他約打屁股的事。他在出了浴室,在床旁邊浴巾擦身體時,聽到了客廳傳來勁鴻的聲音,湯將才想起來勁鴻今日有約來打屁股。不只是勁鴻,連范哥也約了唐々監督打屁股。勁鴻跟范哥約打屁股並不是刻意挑在同一天,只是剛好撞到,湯將跟唐々在相互訊息間知道了,他們同時約了這日,原本他們還想要錯開勁鴻跟范哥,讓他們一個早上一個下午,但是范哥嚷嚷著實在太久沒有方城戰了,不如就約約同一天吧。唐々又不太會說謊之下,范哥就知道了勁鴻也約了湯將打屁股,於是他乾脆把蔡仔也找來,於是唐々在今天起床後就開始在廚房展示手藝。
湯將把剛剛脱在地上的尿布折好丟進垃圾桶,他發現了裏頭有兩包尿布,所以他這次喝酒用了三片,他納悶著中間那片是什麼時候換的,平常喝酒他是兩片,喝酒時包跟睡前換一片,多了一片,是早晨唐々再幫他包新的嘛,想著時宿醉發生了作用,他的頭還有些痛不舒服。套上白襠後,湯將就出了房間,「勁鴻,你來多久了?」湯將揉著太陽穴:「小湯,勁鴻叔叔來,你也不來叫我一下。」湯將拍拍小湯的尿布屁股,像是在說怎麼有客人在還只包著尿布。
「唐⋯叔叔說讓你多睡一下⋯⋯」小湯在講唐々時再度卡詞,現在的小湯在喊唐々「唐叔叔」時,心裏總覺得他們的距離有點遠。
湯將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拍著大腿就要勁鴻趴上來,他們趕快把打屁股打一打。勁鴻正尷尬得動作緩慢還沒趴上去,「湯將,范哥要你們等他來再打屁股噢——」唐々從廚房探出頭說著,湯將跟勁鴻面面相覷,果然是范哥會做的事,竟然交代唐々要他們等他。誰不知道范哥是要把打屁股变成眾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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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煎熬是怎麼形成的。知道自己要被打屁股,可是不知道幾時,等待像螞蟻上了心頭,一口一口的咬食著。勁鴻幾乎沒有嚐過這種等待煎熬,是湯將學長對他太好了嘛,這幾十年來的打屁股,他從未感受過。雖然也有著自己紀錄需要被打屁股的原因跟事由,再跟湯將學長約打屁股,但就是沒有這種等待煎熬。「今天應該有穿內褲了吧?」湯將問。爸爸問教官的話,讓小湯有些疑惑,因為他知道教官平常都有穿白襠啊,每次從背後看教官的臀部都映著鮮明襠線,怎麼爸爸會問勁鴻教官有沒有穿內褲。「⋯⋯嗯⋯⋯有。」陳勁鴻回答,他感覺在小湯面前回答這個有沒有穿內褲的問題有點尷尬,猶如回到教官思本室內,只是兩人立場反了過來。包著尿布不需穿內褲的小湯,忽然覺得自己應該去套件短褲,但又感覺刻意。小湯還是沒有辦法很自然的把尿布當成他的內褲。
范哥跟蔡仔在社區來賓停車場上來時巧遇,他們便在社區中庭空曠處抽了一根菸再上樓。范哥抽完菸還刻意緩緩,讓身上菸味散掉。之前他跟唐々約給鑰匙時,他抽著菸等著唐々從樓上辦公室下來,他已經被唐々這位監督告知「來見他時不能讓他聞到菸味」。范哥是一直到點了菸抽了半根才想起來,有一點像是以前違反校規時的興奮感,雖然他的屁股要遭殃了,不過本來就要被打屁股了,再多打應該也沒差到哪。
湯將穿著吊袈短褲下來接范哥跟蔡仔。在電梯裏,范哥頻頻地問著聞得到他身上的菸味嘛,「這麼明顯怎麼可能聞不到。」湯將回答,范哥就覺得死定了。「你幹嘛這麼煩惱啊?搞得好像你還在念思本高中⋯⋯」蔡仔忍不住黜臭。湯將則是拍了拍范哥屁股:「犯錯就用屁股記起教訓吧——誰要你來見唐々監督前還抽菸,膽子太大了。」
這時候的三個男人像當年的臭高中男生般嬉鬧,范哥強行拉開蔡仔的褲子。「呴——打牌必穿紅內褲喔⋯⋯欸沒有紅屁股啊?等一下打牌前,先讓監督把我屁股打紅,今天一定要痛宰蔡仔——」玩笑中,湯將想起自己套上的是白襠而不是紅色內褲,唉啊沒穿上打牌幸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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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扯扯嘻笑哄鬧,這三個男人進了湯將家,勁鴻跟小湯正幫忙唐々將廚房內煮好的菜餚上桌。小湯見了范哥跟蔡仔,「范叔叔、蔡叔叔」,小湯跟他們打了招呼,范哥年紀比湯將大,應該是要叫伯伯的,但是范哥說把他叫老了,要小湯還是叫他叔叔。他們兩個看見小湯包著嬰兒紙尿布是有點訝異,但只是范哥好奇怎麼還包著尿布。
「這麼大了還包尿布啊——」范哥說時,他就馬上意識到了自己說錯話,他勾起湯將的脖子,「哈——我忘了他爸爸也需要包尿布,哈哈哈哈——沒事沒事。」蔡仔跟勁鴻都捏了把冷汗,因為他們並不清楚湯將包尿布的事情小湯已經知道了。「欸,我說錯了什麼嗎?」
范哥是前後夾攻,打了湯將屁股又捏了雞雞,「有其父必有其子啊。」這是范哥最近的大感觸。當年意外,讓范哥提早結婚生子當了爸爸。因為范哥還算是會賺錢,家裏的經濟來源,他們也沒論及離婚,婚後沒幾年夫妻二人就開始各玩各的。他們的兒子現在已經是大學生了,范哥因為擔心兒子會重道覆轍,所以兒子一路從思本國中念到高中,原本是打算讓他繼續念著思本體系的大學,但是兒子先前跟他打包票說著經歷這幾年的思本教育,會有紀律与規矩。這是假象,一但脫離了束縛,就像脫韁野馬般,兒子也如當年的范哥充分肉體實踐,把女友的肚子搞大了。范哥是氣得半死,雖然如此,范哥還是像老教官當年對他般,出面与對方家長討論後續。時代不同了,女性意外懷孕,也沒有所謂非嫁不可,對方家長是以墮胎當作選擇,只是范哥得為此付出一大筆錢,醫藥費及後續健康調養費用。范哥跟他兒子提了要他也配戴男性貞操帶,直到經濟獨立為止,如果他不願意鎖上布氏盾,大學剩下來的日子,自己去打工存學費生活費。范哥兒子屈服了,范哥從德國訂製了他的尺寸的男性貞操帶,親自將兒子鎖上貞操。於是這兩個管不住自己褲子下半身的父子都穿戴了男性盾式貞操帶,這便是范哥有其父必有其子的最大感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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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哥強大氣場,讓屋內眾人的話題都繞著他打轉。雖說如此,但范哥還是對唐々恭敬有禮,態度謙虛,畢竟唐々已經是他的監督。范哥從他帶來的背包中拿出了一個硬殼文件夾,從裏頭取出了一式兩份的紙本。佳餚已經上桌,唐々吆喝著大家就坐,不過范哥希望先將合約簽訂。「什麼合約啊?」湯將問著,他並不清楚范哥跟唐々到底有什麼事情。「男性貞操管理監督契約書?這是什麼?」湯將依在唐々旁邊看著文件標題。包著嬰兒紙尿布的小湯在唐々另一側,同時看著那些每個字他都看得懂,卻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蔡仔跟勁鴻閱讀同一份,但他們不約而同地說:「這根本是色情契約吧——」他們的腦殼同時被范哥敲了,「什麼色情契約?哪裏色情了。」范哥說。蔡仔跟勁鴻兩個學校教育者,很快地察覺到小湯這個未成年的同在現場。「小湯,你先迴避一下⋯⋯」蔡仔說話時,湯將附和:「你進房間,我等會叫你。」
「不要——」小湯說著,畢竟什麼男性貞操管理監督的,正引起他的興趣,他才不管成人不成人、色情不色情。小湯握著唐々的手腕,唐々便知道意思,這時候与其刻意隱瞞小湯,還不如好好讓他知曉。湯將是有點尷尬,身為爸爸的他,要不要讓未成年的小湯明白,他處於模擬兩可。
「如果契約文字,小湯這個國中生都沒辦法理解,那就表示需要再修。」唐々說。於是他繼續著,開始念起了這契約書的內容。「合約都會有甲乙方,甲方是我,乙方是范哥。」唐々原本以為只是那晚臨時擔任范哥的打屁股監督,之後范哥時常在通信軟體上跟唐々閒聊,范哥直接講著他不希望唐々只是臨時,之後也可以繼續擔任他的監督,這也是後來范哥將貞操帶布氏盾鑰匙交給唐々的主因。他希望跟唐々可以成為「鑰君鎖臣(Key Holder & Chastitybelt User)」關係。
唐々念著主旨然後條約及內容,「射精」指的是什麼,小湯不尷尬,倒是在場的湯將蔡仔跟勁鴻尷尬了。唐々敘述著解釋射精的內容,湯將這時候才知道小湯已經有射精經驗。「第二條,男性貞操帶的定義,本契約的貞操帶須滿足下列條件⋯⋯」
「等等。我知道什麼是射精,但什麼是男性貞操帶啊?」小湯問。穿著POLO衫便服西裝褲的范哥,直接在眾人面前脫掉了褲子,露出下半身的布氏盾男性貞操帶給小湯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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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戴貞操帶的人都不尷尬了,你們這些大人尷尬什麼啊?」范哥說話時,小湯跑近他,伸手就摸起了范哥身上的貞操帶。范哥直接脫掉上衣,全身赤裸的只剩下布氏盾,讓小湯仔細觀賞他的男性貞操帶,一副相當自豪,男人就該配戴貞操帶似的。小湯先摸了腰部的一圈,接著繞到背後,范哥整個裸臀毫無遮掩的展露,范哥還故意縮放著臀肌,舉起手臂,展示自己平日在健身房訓練成果。
然後小湯再回到正面,他伸手觸摸前盾,小湯的行為讓湯將倍感尷尬。「范叔叔,你的卵鳥⋯⋯」小湯的整隻手掌就貼緊范哥的胯下前盾,小湯的觸摸完全被布氏盾阻擋,范哥的卵鳥是完全沒有感覺。他得用手指穿過盾的簍空處才能碰觸范哥身體,「有點臭臭的⋯⋯」
范哥有點不好意思的搔著自己的頭:「哈哈,不好意思⋯⋯所有的貞操帶都會有這樣的問題⋯⋯」在鑰匙還沒有交出去以前,范哥每日都會拆下貞操帶做衛生清潔,沒有味道方面的問題。自從鑰匙交給唐々後,雖然每天洗澡,范哥會將蓮蓬頭從下方往布氏盾內沖水,但效果有限,還是多少會留下味道,這讓剛剛一路毫無尷尬的范哥,此刻害羞了起來。
「大家先去吃飯吧。菜涼了就不好了。」唐々突然注意到這樣子會讓熱騰騰的飯菜都涼了,催趕著大家先吃飯,之後再來簽合約,這本來是他安排的計畫,只是被范哥腦袋有洞的Dom打亂了。在其他人面前簽約,就不太可能只是簽名蓋章,合約內容是一定會被大家拿來當話題的,肯定不是一下子就結束,絕對需要不少時間。控制狂要被控制或者控制狂要控制另外一個控制狂,本來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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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上了餐桌,開始享用著唐々準備的美食。范哥沒有再把衣褲穿回,身上就只有布氏盾男性貞操帶而已。范哥就跟小湯一樣,他們是在場的同類,兩人的不同只有男性貞操帶与嬰兒紙尿布的差異而已。范哥蔡仔勁鴻這幾個叔叔是他小時候就認識的長輩,在小湯父母還沒離婚以前,湯將放假就常邀他們來家裏打牌,只是小湯的媽媽並沒有這麼喜歡他們打牌這種消遣。范哥以前就滿寵小湯的,常常來都會帶著新玩具,甚至還讓小湯許願他想要的禮物,這樣的事一直到了湯將離婚之後,范哥才很少跟小湯見面。雖然他們有段時間沒有見面有些生疏了,但他們很快就熟稔起來,尤其現在兩人,身體一旦裸露,距離就近了。
飯後,范哥跟小湯兩個一塊坐在沙發長型矮凳上,「范叔,你穿著貞操帶,那這樣卵鳥不就只能在這個盾裏頭⋯⋯『勃起』的時候不會痛嗎?」小湯講到勃起時,聽到的湯將口中咬著的蘋果塊哽得他頻頻咳著。
「會痛,所以不能勃起。」在場的人聽到不能勃起,同為男性的他們都覺得不可思議不可能的。
「怎麼可能——」小湯訝異的說。「可是男生就是會硬硬的啊——」
「不能想色色的事,注意力要轉移到其他地方,就不會硬硬的。」
范哥解釋時,蔡仔不以為然。「男人每天早上一柱擎天,不可能不硬啦——」蔡仔偷笑了起來:「范哥老了喔,現在已經不會每天晨勃——」
范哥起身要撲過去揍蔡仔的姿態,「你哥我現在還是很堅硬,好不好。脫掉貞操帶的小范范,會亂來才要戴貞操帶的。」
「范哥,硬的時候,不會很痛嗎?」勁鴻問。
「所以要忍耐。」范哥說著。「真(/貞)男人不怕痛。」蔡仔講不聽的恥笑范哥現在已經不太硬才不會痛。「幹——你是很想試試我多硬是嗎?那現在來一炮,一定把你幹到哭出來——要試要快喔。我跟唐々簽約後,就沒機會了——」
「不行啦,這樣是兄弟亂倫。」蔡仔嚷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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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打嘴鼓瞎扯誕時,湯將倍感尷尬,因為他未成年兒子小湯在場,怎麼性器官燒幹打炮滿天飛,男人話題一直掛在嘴邊。是什麼時候開始畫了一條線,分別出男孩与男人,又是怎樣的方式消弭了這條線,讓男孩与男人打成一片,或者該說男孩与男人並無差異。
人小鬼大的小湯混在這群已是成人的大男孩裏頭,若不是与他們相較,面容仍稚嫩,身形尤單薄,包著嬰兒紙尿布的他才不會被輕易分辨出。「各位⋯⋯你們好歹也考慮一下在場有未成年的小朋友吧⋯⋯」湯將忍不住出聲提醒。
「湯將,不要太古板。你還真的以為小湯不懂我們講的這些。」范哥說,小湯頻頻點頭。「范哥⋯⋯」湯將嘀咕了。范哥勾著小湯的肩膀:「小湯你都知道我們在說什麼呴——」小湯點頭如搗蒜。范哥拿出剛剛還沒完成的簽約文件,唐々取了一份繼續將後面還沒解說完成的部分講完。唐々在說時,范哥乖得像學生般,他們取出印章,在上面簽名蓋章。「你們其他人就在下面簽名當見證人吧——」
簽約完成,唐々正式成為范哥的監督,要給予范哥嚴厲的貞操管制。他們要收起合約時,小湯高舉著雙手,「我還沒簽,我還沒簽——我在場,我也要簽——」唐々笑了笑,便將手中的一式兩份合約給了小湯。
湯將是想阻止,不過被唐々擋下。「這種合約在法律上是沒有任何效力的,只有双方有共同意識才有效,就讓小湯一塊簽吧,順便告訴他關於合約方面的常識。」唐々在小湯拿筆簽下名字時,邊解釋著關於簽約合同等等的法律常識,小湯真的很喜歡唐々在生活中灌輸他知識,比起學校,唐々的引導更讓他喜歡,那些冷冰冰死板板的都变得有趣。
「范叔叔,這樣你的卵鳥就歸唐⋯叔叔管了——」小湯再次在語言中感受到自己与唐々的距離,他也說不上來的隔閡感。范哥站得英勇,像是超人般,双手叉腰得意得不得了。
「接下來,先把之前該打的屁股打一打。」唐々說。范哥立刻取了他的黑色皮革小本本,上面都是他詳加紀錄他應得的打屁股理由及次數,他已經期待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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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打屁股聯絡簿」,范哥恭敬地遞給監督唐々後,他已經不自覺地揉起屁股來,因為他知道屁股要痛了,而且會很痛。翻開這本,過了扉頁後是范哥赤裸只配戴男性貞操帶布氏盾,得意洋洋的照片,接著是預留張貼縮小影印的男性貞操管理契約書頁面,然後是已經紀錄了數頁范哥要被打屁股的事項。身為大公司的總經理,范哥本來就是自我管理嚴格的,因為要被唐々監督管理,他對自己的要求又更高了。連開會延後,沒有準時結束,多一分鐘一下且需要乘於開會人數,因為多一分鐘就是多耽誤了很多人的一分鐘,這也需要打屁股來提醒,開會準時開始与結束的重要性,講廢話浪費時間的,身為開會主席的總經理范哥需要立刻制止或变更會議流程。除了會議時間的打屁股外,還有諸多范哥覺得自己應該要被打屁股的事項。唐々在眾人面前,念起這些范哥要被打屁股的理由,范哥自己不覺得如何,倒是其他人都很害羞尷尬,覺得范哥也太嚴厲要求自己了吧,難怪他是事業有成的男人。
「算算都要兩百下了,就取整數吧。」唐々說,范哥則是揉屁股揉得太大力。上次唐々是臨時要打范哥屁股,只能用手掌,這次唐々可是為了打屁股有備而來。唐々取出了他準備的打屁股道具,是他聯絡久違的SM圈內朋友購得的木匠職人打造的打屁股利器,大中小木拍三種尺寸,隨著拍板变大,厚度也跟著增加。范哥這個經驗豐富的老屁股,看到那根最大最厚的拍板,也為之震驚,他知道慘了,他的屁股肯定紅豔開花了。
湯將挪動到唐々身邊:「小湯在,這樣好嗎?」他提出了他的疑惑。「我可是思本國中的,打屁股這種事情,我也有經驗。爸比,你不要一直把我當小孩子,打屁股可是大人跟小孩都會面對的。」湯將拍了小湯的尿布屁股:「你也不問問范叔叔,願不願意讓你在旁觀看。」
「沒關係,讓小湯看。」范哥大方地說。「思本體系出身的,誰沒有打屁股的時候被人看過。」范哥說時,勁鴻心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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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鴻縱然已經不是被看打屁股完全沒經驗了,但他還是多少有些尷尬。早在來之前做好心理準備要被小湯、自己監督的學生看他被打屁股,但沒用,臨頭還是讓勁鴻內心相當的緊張,又不是第一次被打屁股了,要被人看被打屁股也不是第一次,怎麼還是初體驗感覺揮之不去。
唐々拉了餐桌椅坐下,手持著最大最厚的木拍,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范哥好主動趴上來。此時的范哥眼見著監督手裏的傢伙,頓然成了即將挨打的小孩般,屁股不自覺癲動,臀肉是興奮還是緊張。范哥的身體冒著汗,股間臀溝一陣濕,他的眼睛都溼了,他知道即將迎來劇烈的疼痛,他懷疑著是不是對自己太過嚴格了。在趴上監督大腿時,他腦內都是好想跟女人大玩SM,讓對方在自己的双手下高潮呻吟。布氏盾接觸到監督,他的卵鳥一度狂喜滲液。他感覺到監督的手捏了捏他的屁股,一掌揉了揉他的臀肉,木板就接著下來,完全不讓他有喘息機會,連擊屁股,他已經開始陣陣唉疼,在監督的大腿上,范哥他又成了當年那個欠打的高中生,痛楚讓他的双手無法撐在地板上,一隻手已經不自覺地往他屁股上面擋去,手腕立刻被制服,扳在布氏盾後腰上,紅紅的屁股繼續被打,他抖動著双腿,有像欠打屁股的小孩般,想要踹著双腿來減緩著屁股肉的痛苦。沒用,什麼動作都是多餘的,屁股只能繼續挨打接受著疼痛,因為他就是這麼欠打,需要監督好好地打他的屁股,讓他知道這麼多沒有做到的規則,而且是他自己訂定的,只能說該打、打得好。痛苦讓他眼淚狂飆,聲音帶了哽咽啜嚥,可是這兩百下怎麼還這麼漫長,長得他已經放聲哭嚎。男孩的泣涕是欠打,男人的嚎嘯是該揍。
「爸比⋯⋯」小湯第一次看見唐叔叔打人屁股,有些害怕的勾起湯將的手臂。面無表情,冷酷平靜有如機器人般,重複且不帶私人情緒的打著他大腿上趴著的男人裸臀。唐々打范哥的模樣,讓在場的這些思本體系出身的男人男孩們,根本覺得唐德武是不是故意隱瞞自己也是就讀思本高中還大學。
哭泣求饒無用,兩百下是范哥應得的,沒得商量,不能偷減輕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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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屁股不是你的屁股。嚎啕的范哥,他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屁股存在,他像是靈魂被打出了肉體之外,臨空俯瞰自己趴在監督大腿上被打屁股。哭泣中的他不輕言求饒,這是男子漢的堅強,這是他對自己的要求,能成大事者都是嚴以律己。
不開口求饒,但是范哥的身體是誠實的,他的扭動掙扎已經說明了他的痛楚,唐々用双腳夾緊著范哥,持續攀爬打屁股數字,在場的眾人無不驚訝也感受到了唐々的絕對控制。裏頭曾被唐々打過屁股的湯將也從來沒有被這樣打屁股,他全然地懾服於唐々的威勢,他的屁股彷彿分擔了一些范哥正在承受的苦痛。湯將的一隻手已經悄悄伸向自己的屁股揉著,他真的慶幸沒有被唐々、自己的男朋友這樣打過。
「爸爸⋯⋯你有這樣被唐⋯叔叔⋯⋯打過屁股嗎?」小湯問,「我覺得我的屁股好像被打一樣⋯⋯」小湯慶幸他沒有被唐德武打過屁股,他內心明白自己之前有多沒欠揍欠打屁股,如果唐德武要打他屁股,肯定就跟現在趴在唐々大腿上的范叔叔一樣,屁股七八分紅了。二百是遙遠的數字,范哥的屁股在超過一百下時就已經抵達七八分熟。為了往兩百下邁進,唐々已經開始往臀部周邊打著,屁股与大腿的連接部位也開始粉色泛紅。紅色蔓延,唐々知道之後幾天范哥在坐下時還能感受到打屁股的餘威,他開始減緩力道,畢竟打屁股是双方的施力与受力,被打的屁股會痛,打人的手臂會痠。兩百下對於唐々來說也是會乳酸累積的。哭嚎的范哥終於得以離開監督的大腿,他的双腳一軟,直跪在地,屁股自然下墜在小腿上,就是一陣疼痛襲來,泣涕沒有停止。唐々監督抱了抱范哥,他們很自然地擁抱,范哥環抱住唐々,成人的身形頓時变得渺小,范哥在溫暖的懷抱中,漸漸平息慟哭。范哥得到了他應得的打屁股兩百下,屁股跟大腿上沿皆已豔紅瘀紫,這時的屁股疼痛將會延續個幾日,在他屁股坐下時都能強烈感受到。他的打屁股聯絡簿還要持續紀錄著他應該要被打屁股的理由及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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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抱一直到范哥覺得夠了、尷尬了,范哥才鬆開手。回過神,屁股肉的劇烈疼痛讓范哥双手直揉用力搓著,但是沒用,痛楚揮之不去,連手掌觸碰都會与撫揉並濟,真是又痛又爽。原本唐々是想要幫范哥揉屁股的,只是這樣的呼呼事後關心,實在是讓范哥這個大男人有點難為情,放不下自身的矜持,唐々才沒有堅持一定要揉范哥的屁股。不過唐々心裏是想著之後應該要訂定一條規矩,只要違反了,打完屁股就要揉他的屁股。
唐々監督在范哥的打屁股聯絡簿上簽了名,表示這日期之前的已結清。雖然現在已經是數位化時代,可以用手機內的筆記本或者通訊軟體做打屁股理由及次數紀錄,但是紙本更是煞有其事,讓范哥更覺得他是一個需要被監督的成功人士。
被重重打完屁股的范哥,忽然懷念起從前被教官打完屁股後,跑到學校頂樓赤裸紅屁股抽菸的爽快。他想要補充尼古丁,但是屁股實在是痛得難以穿上外褲,范哥難以為情硬著頭皮問著監督,可以去陽台抽根菸嘛。不過他很清楚知道這是需要付出代價的,畢竟唐々之前已經說過不要讓他聞到菸味。「去後面陽台抽吧,洗好的衣服已經收起來了。前面陽台鄰居看得很清楚。你上樓前有抽菸吧,那就跟這次合併處理——」監督說。才剛打完屁股,又有新事由增加了打屁股次數,范哥的屁股真是受到監督的關心。
范哥去,蔡仔就跟著。而親眼見證大人打屁股後的小湯,莫名興奮雀躍的也想來一根菸,事後事後。他一跟到後陽台,撞見蔡仔這個教務主任,還有點學生碰到老師的尷尬,不過范哥很快就鎮住了場面,「小湯會抽菸啦。不錯喔,是小大人了⋯⋯不過是還包著嬰兒紙尿布的小大人。」范哥口啣著菸笑著。「范叔叔是戴著貞操帶的大人——」小湯用手指輕觸范哥的紅屁股,「欸別碰,會痛⋯⋯」小湯收手以後才點起菸。
小湯注意到了范哥貞操帶前盾的下緣閃爍著水光:「范叔叔,你的貞操帶下面濕濕的⋯⋯」聽到小湯這麼說,范哥立刻手摸起前盾下方的排尿孔,真的是濕濕的,有液體,不是尿而是前列腺液,他自己都驚訝著竟然這麼濕。

162.

一根菸爽快的時間過去,後陽台的三人回到客廳,等著的是緊張的勁鴻即將要被湯將打屁股。只是在這之前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小湯完全忘記的——他回到客廳,他原以為就要迎接陳勁鴻教官打屁股的精彩,不曉得會不會跟唐叔叔打范叔叔般刺激過癮。湯將臣要小湯來他身邊,「小湯,嘴巴張開。」當小湯的口腔內感覺到異物,他忽然想起了他跟爸爸的約定——再在家裏抽菸的話,要吸奶嘴。
「爸比⋯⋯不要啦⋯⋯很丟臉耶⋯⋯」小湯的嘴巴被湯將臣合起,他就含著奶嘴了。
「不是跟你說過不要吸菸了。再吸菸就要吸奶嘴了。」湯將說著,一旁的陳勁鴻深覺得讓吸菸的學生吸奶嘴這真的比打屁股,似乎來得更有約束力。已經包著嬰兒紙尿布的小湯,嘴裏含著奶嘴,就真的是巨嬰了。竊笑的陳勁鴻沒得開心多久,湯將臣處理完吸菸需要吃奶嘴的小湯後,接下來就是陳勁鴻的打屁股自我要求懲處。
原本要看著陳勁鴻教官被脫褲子打屁股,小湯準備站在搖滾區觀看,好週一上課時跟阿猿炫耀的,現在他嘴裏有奶嘴,虛榮心頓時消失無蹤。
唐德武把剛剛打屁股坐的餐桌椅讓給湯將臣。手持著中尺寸的木拍,拍拍自己的手掌,測試著力道的湯將坐在椅子上後,便要來執行勁鴻的打屁股了。手足無措的陳勁鴻,呆滯得像木頭人,他要主動脫褲子褪白襠內褲嘛,還是該先揉揉自己的屁股,好能承受來自湯將學長的打屁股呢。湯將學長手中的木拍,看來這麼厚,勁鴻特別盯了眼,確定湯將學長拿的不是剛剛范哥被打時的大尺寸木拍,此刻如果討價還價想要湯將學長換小尺寸的,那就太懦弱了,是他要求湯將學長要給他打屁股的,是他沒有注意到他所監督的小湯身體問題,當別人的監督本來就不只是打打屁股這麼輕鬆,監督是思本體系授与上位者關心注意照料提攜帶領下位者的,沒有做到,為什麼被監督的要被你脫褲子露出屁股,被你打。監督本身沒有做到,就該受到處罰,打人屁股者人恆打之。
勁鴻一閃神,他一手被湯將拉過,整個人就趴上了學長大腿上,他被調整了姿勢,穩穩的在湯將大腿上,屁股就被打了一下木板。
「喔——『三階打屁股』啊——」范哥說著。「外褲、白襠及裸臀——」

163.

勁鴻還穿著褲子,屁股已經紮實感受到木板的粗厚。今天的勁鴻知道他要被打屁股,當然是有穿內褲而來,不會像上次打牌,沒穿白襠就被脫褲子光屁股被打。外褲跟白襠阻擋不了多少木拍的力道,勁鴻才幾下而已,他就已經撕牙裂嘴了,湯將學長真的沒有在跟他客氣的。被打屁股的陳勁鴻早就把一旁觀看的小湯給忘記了,在場的其他人他也沒在乎了,他跟他的監督湯將學長,他們兩個像是以前在私人空間內般,陳勁鴻原本撐在地板上的手,变成了他抓緊湯將學長的小腿,一下一下的浸入他的屁股,像是小火燒烤般,他的屁股已經熱了。
勁鴻被湯將叫起身,他的褲頭鈕釦已經被湯將解開,拉鍊拉下,褲子就被扯下,露出了乾淨純潔的白襠,來不及害羞,他又被壓在湯將學長大腿上,繼續打屁股。木拍与屁股之間,只有白襠內褲的厚度,這怎麼可能跟穿著褲子般受力一樣,湯將打在勁鴻白襠屁股,就跟打在外褲內褲上一樣,並不會因為少一件褲子而感覺相同,學長做好加強力道,讓勁鴻的屁股再火燙,他的屁股早已紅了。
勁鴻再双腳掌著地,他的白襠就被湯將學長扯下,露出了卵鳥屁股蛋,羞恥上心以前,他又回到了學長大腿之上,火熱紅滾屁股已經疼痛,痛感椎心,勁鴻想念起湯將手掌打在他屁股的滋味,比起木拍,他更喜歡湯將用手打他屁股,肉与肉的觸感是他喜歡的,學長用木拍打他的屁股,勁鴻覺得他好不耐痛,手掌打屁股,他可以承受更多下,可是木拍就不太行,他已經開始扭動身體企圖掙扎。
小湯站的位置,剛好是趴著的陳勁鴻教官双腿後方,教官的私密處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湯將臣一手剛好從双腿間勾住一隻大腿,於是陳勁鴻屁股有幾根毛都一目瞭然,看見成熟男性忽隱忽現的肛門,小湯的胯間有些騷動,到底是打屁股讓他興奮雀躍還是男性受體使他亢奮心動,這時候的小湯並不是非常的清楚。原本含在小湯嘴裏的奶嘴,他開始吸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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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勁鴻唉疼了,他完全忘記了自己現在已經是思本國中的教官,曾經是保家衛國的職業軍人。他現在趴在湯將學長大腿上,外褲跟白襠褪在大腿之上,學長一手叉在他一腿,讓勁鴻下半身大字張開,整個屁股紅通彈動著。木拍讓湯將在打屁股時,無法照料到屁股的每一處,湯將在勁鴻屁股大面積紅熟時,改換了手掌,因為湯將也知道勁鴻喜歡被手掌打屁股,手可以將還未紅的部位照顧到,尤其是臀溝內側,接近會陰肛門處。湯將畢竟也打了勁鴻屁股這麼多年,怎樣打能讓學弟可以多承受,怎樣能挑逗著勁鴻對於打屁股又愛又恨,湯將了然於心,一手掌握屁股蛋掰開,一手向內側拍打。勁鴻可能自己也沒有想過他是喜歡被觸摸會陰肛門的,男人的私處可能只有男人最清楚。
陳勁鴻的自行處分不像范哥是有打屁股次數的,得打完一個數字,而勁鴻的打屁股完全是湯將決定,該打到怎樣程度就可以結束。
「勁鴻打屁股會嬌喘啊——」在陳勁鴻頻頻被湯將觸摸私處打屁股中,范哥出了聲。一旁的蔡仔正跟范哥竊竊私語著陳勁鴻這個又翹又厚的屁股竟然這麼敏感,蔡仔順便詼了湯將上次應該沒有認真打勁鴻屁股。
被提醒的勁鴻企圖忍住,但實在不行,而湯將故意的挑弄勁鴻的會陰肛門搔癢。又痛又爽的勁鴻,尷尬又羞恥卻難耐出口的呻吟。抓著湯將小腿的勁鴻忍不住地拜託學長,湯將檢查勁鴻的屁股都有被打紅後便讓他離開自己的大腿。
「勁鴻屁股會陰處很敏感喔——感覺可以開發一下——」范哥意有所指。這件事情,湯將臣很早以前就知道,他當是個祕密,也不特別張揚,他以為勁鴻自己知道,但其實陳勁鴻他根本沒有意識到,他只當是打屁股引起的敏感刺激,畢竟在一般香草性愛裏,男性肛門會陰是很少會被自己或對方照顧到的部位。現在陳勁鴻知道了,他尷尬又羞恥,他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有塊私密興奮帶。勁鴻正想反駁范哥,他的卵鳥卻被范哥一把握住。「卵鳥都充血硬了,真的是值得開發。奇怪上次怎麼沒有注意到勁鴻的卵鳥反應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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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學長學弟嘻嘻鬧鬧的,結束了剛打的屁股,擺起了麻將桌椅,就要來方城戰了。「欸范哥、勁鴻,你們屁股這樣能坐嗎?」蔡仔疑問著。勁鴻一坐下便頻頻撕牙嘶嘶,更別提一坐就彈起的范哥。屁股實在太痛了,范哥的疼痛有勁鴻幾倍,他幾乎無法將屁股与椅面接觸,一碰就痛。湯將在家裏找來了水墊,讓今日被打屁股的兩人得以不用肉臀直接壓在硬梆梆的木頭椅上。他們四人一開戰,湯將就覺得手氣很差,怪罪起了他穿的內褲。「不行——你穿紅內褲,你們兩個有紅屁股——牌也太爛了吧——」
「自己牌技差就不要怪東怪西。不然你找唐々把你的屁股打紅啊。」范哥今天牌運特好,把把好牌。
他們嘴炮火花四起時,唐々正坐在客廳沙發陪著小湯打起電動。因為唐々注視著小湯玩著的遊戲,引起小湯的好奇,他將嘴裏的奶嘴取下:「唐⋯叔叔⋯⋯」小湯又卡詞了:「⋯⋯你不跟他們打牌嗎?」
「他們四個剛剛好啊。而且我也不會打麻將。」唐々說。小湯以為大人都會打麻將,他有些疑惑。「我沒有想要學,所以就一直不會打。沒有興趣的東西,是不會提起意志去學習的——」把奶嘴放下的小湯,被湯將注意到,他的奶嘴只好又塞回嘴裏。
小湯玩的遊戲畫面,帥帥的角色正講著對白,一直在「Hey Buddy」中英夾雜著,吸著奶嘴的他忍不住抱怨:「幹嘛一直出現英文啊,明明是中文的遊戲,還要講一些看不懂的字⋯⋯」
唐々心想著小湯的英文程度該不會爛到爆炸吧,Hey Buddy這麼簡單的單字竟然不知道。螢幕上再次出現Hey Buddy對話框時,唐々要小湯按下暫停。「那兩個英文字,你不知道什麼意思?」唐々問。他想知道一下小湯目前的英文程度,「會唸嗎?」小湯連試都沒試就直接搖頭,「那拼字會嗎?這幾個英文字母會唸嗎?」唐々是要確認小湯認得這幾個英文字母,如果連二十六個英文字母都記不得,那就是連最基礎的根都沒打好,不會走路怎麼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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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y Buddy,小湯學會以後,就一直在嘿來嘿去,呦呦呦的。「Hey Buddy——」唐々以為小湯仍在嘿嘿嘿嘿而沒有應聲。「我在叫你,你怎麼沒應?」這時候唐々才意識到小湯在跟他說話,他覺得有些莞爾,小湯開始在叫他Buddy,這樣也好,讓英文出現在生活之中,畢竟台湾沒有生活環境,英文就只能留在學校考試裏,小湯要是跟唐々講英文,他的程度也是沒問題,只是口音就是台湾人的腔調。「我們什麼時候要吃晚餐啊?」如果不是小湯問,唐々還真沒注意到時間,打電動或者打麻將,時間真是一瞬之間消逝。
「我來去熱中午的那些飯菜。」唐々說著,經過那麻將四人,「你們這一將打完就好休息了。」唐々捏著湯將的肩膀經過,自個去到廚房,中午五人份量準備多了,晚餐還需要這些人幫忙解決。
「小湯——」范哥喊了他,一張一千塊就掏給小湯。「你去幫忙買些酒,零食看你要吃什麼自己買。」范哥今日可是大贏家,完全不顧忌牌桌上不能拿錢給旁人。「范哥,小湯還未成年,便利商店不會賣他酒啦⋯⋯可惡,今天的紅內褲一點用也沒有⋯⋯」大輸錢的蔡仔抱怨著。小湯立刻抽走了范哥手上的仟元鈔,快速去房間穿好衣褲,就去當跑腿小弟,畢竟范哥以前都是把剩的錢給小湯當作零用錢,小湯可是樂意,幫忙買酒,順便賺賺意外的零用錢。而且嘴裏吸著的奶嘴,可以放下,真是太好了,小湯的嘴巴都痠了。一根菸要吸六小時,代價好大啊。
不意外,范哥又是要大伙陪他邊吃邊喝。節制著喝酒的湯將,被范哥注意到,他就連忙被催酒了。「范哥⋯⋯我昨晚已經大喝,今天還有點宿醉⋯⋯」
「已經過這麼久了,少來——你現在早醒了,來啦——可以喝可以喝——」范哥催促時,湯將其實內心正蠢蠢欲動,畢竟昨晚這樣喝,對長期壓抑的他來說,需要多點酒精。「怕尿褲子,現在就去把尿布包起來——」范哥嚷嚷著,話講完他才意識到他在小湯面前說了湯將包尿布的事。其他人還不知道昨晚湯將已經在小湯面前包過尿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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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哥⋯⋯」蔡仔跟勁鴻都覺得他的嚷嚷有點太不給湯將面子。「沒關係啦。昨晚小湯就知道了。」湯將的緩頰更是讓范哥催酒更加猛烈。再喝,湯將就要尿褲子了,他知道,唐々也提醒著。湯將起身要去房間包尿布,才走一步就踉蹌,唐々只好跟去,他知道這時候讓湯將自己走去雖然不至於危險,但是包尿布要是沒包好,漏尿可是很丟臉的,而且唐々會當場給湯將打屁股,湯將應該不會想要在小湯面前被打屁股吧。或許有天真的會在小湯面前打湯將屁股,因為打屁股之前人人平等。
唐々跟著他進了房間,湯將就已經知道唐々是來幫他包尿布的。他大字躺在床上,等著唐々處理尿布的大小事。唐々褪掉湯將的外褲跟白襠,湯將忽然說著「好想霧霧喔⋯⋯」唐々抓著他肥腸般的卵鳥,「晚點,客人還在⋯⋯現在軟成這樣還想要啊⋯⋯」唐々扳了他的大腿,湯將就双腳舉高,唐々就折起湯將,好讓尿布墊入他的屁股之下。灑完爽身粉,唐々摸摸蹭蹭湯將的私處,卵鳥卵蛋屁股肛門,但其實是緩解不了湯將忽然來的性慾。唐々把湯將微微充血的卵鳥向下,尿布前襠就貼了上去,尿布就裹住了湯將的胯間,像是一件白色貞操布,包住湯將的性慾。唐々拍拍湯將的側臀:「好起來了。」湯將伸手,唐々便拉他一把。只是唐々忽然被湯將拉倒,壓在湯將身上,湯將的双腿夾住了唐々的腰桿,他想要抱抱,唐々就依他。
他們太久了,范哥差遣小湯去叫湯將跟唐々。小湯敲了敲房門,床上的他們沒注意到,小湯就開門進了主臥室。「⋯⋯Hey⋯⋯爸比⋯⋯范叔叔⋯叫你們⋯⋯」小湯見了兩個男人壓在床上,他的耳根子一紅,「你們現在是⋯⋯」小湯出聲,湯將跟唐々才趕緊分開,他們剛剛有五分鐘的睡意,他們的模樣被小湯撞見,兩人倒是有些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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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上尿布的湯將,坐回餐桌椅上。雖然他有些醉了,但還是能抵擋范哥的催酒攻式。包著尿布的湯將有點無敵,畢竟他不用像其他在場的人頻頻因為啤酒利尿跑廁所。身著男性貞操帶的范哥,可不像蔡仔勁鴻,卵鳥從褲子裏掏出來就可以小便,尿盡、甩甩卵鳥就可以收屌出來。「范哥,你是有多少尿啊,倒底要尿多久?」蔡仔在廁所門口敲著門,「奇怪吶,鎖什麼門啊,我們都有卵鳥,一塊尿尿會怎樣⋯⋯」蔡仔其實並不知道戴了貞操帶的男人小便是比一般男性的尿尿時間還多的。范哥酒精纏身的,就不顧自己還坐在馬桶上,就直接打開浴室門,讓蔡仔進來。「幹,你是在大便喔⋯⋯不會說一聲——難怪這麼久⋯⋯」膀胱已經要爆的蔡仔,直接是在蓮蓬頭底下的排水孔前,掏屌小便。
「喂——你是真的不知道,戴了貞操帶的人要坐著小便?」范哥起身時,先是抽了張衛生紙墊在貞操帶下方排尿孔,等著蔡仔小便完,他才擠過去,拿著蓮蓬頭沖洗著布氏盾下緣。
「我是真的不知道⋯⋯所以你的卵鳥是沒辦法掏出來?」蔡仔這時候真的對貞操帶好奇了起來。他伸手摸著正在沖水的范哥胯間貞操帶,企圖伸手試試真的無法觸碰卵鳥,一試還真是讓他大為驚訝。蔡仔的大驚小怪,引起了外面的湯將勁鴻注意,他們圍在浴室門口,讓開腿沖水的范哥難得地害羞。
大家擠在這間平常只有小湯一個人使用的浴廁,小湯擠著爸爸与教官兩人的空隙,想窺看著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但他只看得到光著紅屁股的范叔叔似蹲的,拿著蓮蓬頭往貞操帶下方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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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湯聽著爸爸的話,找了一條乾淨的浴巾給范哥擦拭下半身。眾人回到客廳,唐々已經把餐桌上的剩菜剩湯處理好了,差不多都收拾乾淨,他們移到沙發區域繼續著拚酒模式。要催酒,湯將的威勢也不輸范哥,酒精上身的湯將開始大聲嚷嚷,這幾個男人喝起酒便高談闊論閒話家常。一旁的唐々注意著時間,不要沒注意太晚吵到鄰居。
穿梭在這群男人之中的小湯,宛如小大人般,只是包著嬰兒紙尿布而已,他爸爸湯將臣都包著尿布了,更顯得他的理所當然。這看在范哥眼裏,真是百般羨慕,雖然自己兒子跟他一樣鎖著男性貞操帶布氏盾,但是父子之間的矛盾与爭執更加劇烈。小湯蹭在湯將身上時,范哥忍不住地開口:「真羨慕你們父子,一塊包著尿布還這麼自然。」他心裏頓生了一個念頭:「過完年,我們去民宿度假包棟,如何?大家人到就好,費用我包了。」
范哥的大方,讓人好奇起是發生什麼事。沒說大家還不知道,原來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句話是真的,范哥的兒子現在也戴男性貞操帶,因為歷史一再重演,他是看到了湯將父子這般自然,才想要舉辦這個活動,讓他兒子見見大家,習慣戴貞操帶是需要不是羞恥,可是坦然大方。當范哥提起他花了多少錢才把他兒子搞大別人肚子的事情解決,大家都大呼范哥被削了。「滿十八歲了,他可以自食其力,打工賺自己的學費生活費,還要我出錢,那就照我的吩咐,鎖好貞操帶。而且他爸爸——我戴貞操帶這麼久了,我的女人緣、性生活也沒少過⋯⋯不過現在跟監督簽約了,會被管制——哈哈哈哈哈。」范哥自己講也都會不好意思。戴貞操帶這麼多年,他並不是不會自我管理,在他心裏他希望能跟唐々有更深的鏈結,所以才將性自主管理權交了出去。他不是奴隸,他只是要藉由監督給予的貞操管制還有打屁股,再感受老教官曾經的嚴厲与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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