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上大一的陳勁鴻在拿到了輔導室性向測驗後的監督建議名單,夥同幾個同樣是湯將臣班上的同學一塊在湯將臣他們班上完體育課時前去。他們站在男子更衣室內等著學長們盥洗完,他們推推拉拉的,沒有人敢上前詢問哪個學長是哪位。擦完身體,套上白襠、撟完前後的湯將臣實在看不下去,才走過去問他們是要找監督嘛?「是。」陳勁鴻被推上前。「學長,我是陳勁鴻。學長是我的監督建議名單第一人,所以想問學長能否當任我的監督。」湯將臣勾著陳勁鴻的肩膀,他要著後面的人趕快去找他們的監督,他帶著他往最近的思本室裏去。
「你要找我當監督啊,那就先來打屁股吧——」湯將臣直接開門見山的說。
一臉錯愕的陳勁鴻,手足無措的。湯將臣拉了椅子坐下,「來看看是要簡單打一下,還是用力打屁股。」湯將臣解著陳勁鴻的牛仔褲褲頭,陳勁鴻伸手阻止。「手放開。不然你去找別人當你的監督。」聽到學長這麼說,陳勁鴻才鬆手,讓湯將臣脱了他的牛仔褲。「這內褲是怎麼回事?有符合校規嗎?」說完,陳勁鴻已經被他壓制在大腿上,被湯將臣用手掌打屁股了。「今年的新生是怎麼回事啊,連來找監督都不知道要穿符合校規的內褲。」啪啪啪的連擊著陳勁鴻的屁股,再唰的聲,扯下他的四角內褲,露出白嫩嫩已通紅的屁股。從來沒有被打過屁股的陳勁鴻,此時尷尬与羞恥上了心。湯將臣持續打著他的光屁股。「來找監督打屁股要穿白襠,沒有穿規定的內褲要加重處罰,知道嘛——」才剛說完,陳勁鴻突然抓緊湯將臣的小腿,他竟然在打屁股中,激動地射精了。他跟湯將臣都感到意外。湯將臣讓陳勁鴻起來,而他抓著陳勁鴻還硬著流著精的卵鳥,「學弟。這樣不行喔。」邊說手指頭還邊抹著滲著精液的龜頭。
思本室內空無長物,是沒有備著衛生紙的。「把你的四角內褲脫下來,當衛生紙,把你的精液擦乾淨。」處理完陳勁鴻打屁股尷尬射精的狀況,讓陳勁鴻沒穿內褲的套上牛仔褲後,湯將臣帶著他出了思本室,一些懶得跑出去找思本室或者已經找不到附近空的思本室的同學,直接是在更衣室內給學弟們打屁股,湯將打斷了他們。「欸——我先帶我學弟去『買內褲』囉——」跟在湯將後面的陳勁鴻不敢揉著屁股,怕被人知道他被打屁股,但大家都知道他在裏面已經被修理了。
小湯3rd公開連載:41|50
范哥沒有想過自己會再被打屁股,一直到遇見唐德武,內心潛藏的慾望才又再度萌生。今晚真的是藉酒壯膽,趁機將他的慾望暴露。他的喜悅顯露在他的眼淚与他的屁股。他更希望現在就可以脫掉男性貞操帶,像以前教官打他屁股時,拽著他的卵鳥卵蛋。他疼痛得顫抖著屁股,幾乎要開始晃動双腿掙扎了。「范哥,還要嗎?」唐德武在打得范哥紅腫屁股時,問了一句。
「監督,還要。拜託了。」范哥說的話,讓在場的人都訝異,因為再打,屁股就要泛紫了。既然范哥要,唐德武也就不客氣的,讓他屁股今天一次飽飽飽。范哥開始掙扎扭曲身體,可是卻被唐德武攬緊腰壓制,持續打著欠打的屁股。在一旁的湯將都對於唐々能這樣打范哥感到驚訝,其他人更不用說了,蔡仔沒看過這樣的范哥也沒見過唐々打人屁股時的模樣。勁鴻真是吃驚到,一臉呆滯,他印象中似乎還沒被湯將學長打成這樣。范哥都已經噴淚,哭嚎抽搐。他顧不及其他人在看,就儘管放聲大哭。唐德武想饒過范哥,可是抽啜的范哥依然持續拜託。沒吃飽的屁股,餓太久了,渴望被打被揍,已經不在意結果屁股會変成怎樣。唐德武一直打到他的手掌快撐不住,才讓范哥下了他的大腿。哭得亂七八糟的范哥,忽然被唐德武大擁抱,拍著肩背。「范哥的屁股很孤單呴——」說完還再輕拍了拍紅腫瘀青的范哥屁股,范哥不自覺的屁股顫抖,磨蹭在他的新監督懷裏,可愛極了。
范哥在唐々懷裏恢復情緒後,又開始生龍活虎。「勁鴻,被人看到打屁股,很簡單啊。有什麼難的。不要怕丟臉,大家都是打屁股的過來人了。」他招了湯將過來,坐在剛剛唐々的位子上。「勁鴻換你了——」
看著勁鴻相當為難,湯將想要幫他解圍。「范哥,不要太為難勁鴻啦。」湯將要勁鴻過來。「如果你有穿白襠,就不打你屁股。」湯將一講完,就扯下勁鴻的運動短褲,讓他完全來不及反應,就露出了他的下體。勁鴻連遮都來不及遮,他的卵鳥卵蛋就暴露在眾人面前。湯將原本以為勁鴻會跟以前一樣,來見他都會穿上白襠的,沒想到現在竟然是沒穿內褲,這麼屌兒啷噹。
小湯3rd公開連載:40|50
「在場除了唐々不是思本體系出身的,其他人都是,誰沒有被打屁股時有其他人在的?」范哥理直氣壯的說時,湯將跟蔡仔都點點頭,他們都遇過被打屁股時,有人進入思本室,目擊自己被打屁股的經驗。而勁鴻是大學才念思本,他被湯將打屁股都是在思本室或宿舍一對一,即使畢業之後他找湯將打屁股也還是在私人空間,並沒有外人在。對於范哥提出的要求,他實在相當難為情。
「看來身為學長的我要以身作則。」范哥站了起來,自己揉揉屁股。「湯將不好意思,我有個不情之請⋯⋯」范哥突然看向湯將,他也不知道范哥想提什麼,而范哥開始有點語塞,不好意思開口,但還是吞吞吐吐地講出來他的希望。「唐々⋯⋯可以⋯⋯當我的監督嗎?」范哥對著唐々說。「我很想念教官⋯⋯也想重溫被教官打屁股⋯⋯」
湯將与唐々面面相覷,有點不知道怎麼處理。畢竟范哥在他們面前,一直都是學長的樣子。唐々看了看湯將,他點點頭,唐々便知道意思。「好啊。范哥你想怎樣被打屁股?」他們家沒有藤條,只能找其他工具,而范哥揉著屁股走向唐々。「可以趴在監督大腿上,請監督用手打嗎?」
唐々拉了張餐桌椅,坐下拍拍自己大腿,范哥就趴了上去,讓眾人瞧見他穿著布氏盾的裸臀。這款男性貞操帶,范哥收集了每一代的產品,他現在身上的這款,是沒有從會陰跨越臀溝到背後腰部的後襠,光是前盾就把整副男性外生殖器官緊緊束縛。
一開始唐々有注意下手的部位,避免自己的手揮到貞操帶的腰部。抓著椅腳的范哥知道監督的顧慮,「監督對不起,我今天不知道會被打屁股,沒有帶布氏盾的鎖匙。」范哥大聲喊出來,他真的就像個欠打屁股的高中生還是大學生般。范哥已經很久沒有被打屁股了,至少有十五年了。太久沒被打屁股的男人不耐痛,他現在眼眶含淚,哀嚎中有著哽咽抽啜。
小湯3rd公開連載:39|50
范哥這時候開口,蔡仔勁鴻都有點抖。「你們兩個要不要說一下你們不為人知的祕密?」酒精微醺的男人們說話都放肆大膽了。「我有什麼你們不知道的?」挺著凸啤酒肚的蔡仔說著。「我太太是女王,我們是打屁股認識的,我家不時會有女王的男奴出現,在服家事勞動。」蔡仔邊說邊喝著。
「然後呢?」范哥持續問,他的霸氣讓這些學弟只能乖乖認招。蔡仔忽然臉紅,被范哥注意抓包。
「⋯⋯我最近⋯⋯覺得⋯肛交還滿爽的⋯⋯」蔡仔說完,湯將也認同肛交滿爽的。湯將收到了范哥銳利的眼神,不過范哥一臉就是哎啊我知道你們男同性恋會肛交沒什麼,范哥追問著蔡仔:「肛人還是被肛?」范哥一副我知道你的答案,不要說謊。
「⋯⋯被肛⋯⋯」蔡仔知道瞞不過范哥,就大方承認。他現在很喜歡屁股被打得紅紅的後,被進入。有時候是他太太用穿戴式假陽具幹,有時候是男奴使用肉棒幹他。蔡仔講得讓一旁的勁鴻相當尷尬且坐立難安,相較於其他人,他實在顯得太平凡無奇了。
「勁鴻呢?」范哥話鋒轉到他身上,他就推辭說著他沒什麼不為人知的祕密。「我沒有啊⋯⋯」
「認真想一下。」范哥這時候真的是超S的,他說得像是他知道勁鴻的答案。
被逼急了的勁鴻先是拿起酒罐說著他乾掉這罐當作賠罪,他真的沒有像他們一樣的祕密。倒置酒罐,說明他喝完了,再捏扁了手上的鋁罐,想要讓范哥跳過他。但范哥才不會輕易罷休。
被逼急了,勁鴻脫口而出:「我現在還是有在找湯將學長打屁股⋯⋯」一講完他臉都紅了,紅得像關公。「不意外啊,可以跟大學時候的監督現在還保持聯絡,肯定是還有在打屁股——」范哥說著勁鴻的行為太正常了,他被打屁股實在太普通了。「要處罰,要處罰——」范哥鼓譟起湯將當眾打勁鴻屁股。
「不要啦。哪有當眾在打屁股的,一點隱私都不留給我的。」
小湯3rd公開連載:38|50
飯飽酒未足,他們收拾好剩菜,洗了碗,準備在客廳沙發繼續暢飲。但唐々提醒著湯將,喝得差不多了,再下去湯將可能要尿褲子。只是唐々沒有說得這麼白話,僅用暗示。畢竟其他人不知道。范哥嚷嚷著:「是啤酒喝完了嗎?再去買啊——今天開心,當然要喝個痛快——」
推辭對范哥是沒用的,湯將無意隱瞞包尿布的事情,就直接了當的說:「不行啦,再喝,我要去包尿布了。」他以為這樣坦白,范哥就會放過他。「好啊,去包。喝太多會尿失禁,就先去把尿布包好。」范哥見湯將有所遲疑猶豫,一起身褲子一脫,右腳左腳,褲子就拎在手上,下半身只剩下布氏盾男性貞操帶,他敲敲他的陰部包覆物,「布氏盾是我的盔甲,尿布是你的盔甲。需要保護的時候,幹嘛猶豫跟害羞,去穿起來——」湯將看了看唐々,他便拍著湯將的大腿,范哥突然邪惡的笑:「我知道了,湯將想要唐々幫他包尿布。」湯將忽然耳朵一紅,急忙地說著:「我會自己包尿布啦⋯⋯」起身便轉去主臥室裏包尿布。范哥果然是這群人裏頭見識廣泛的,看得透澈。他激完了湯將,他就沒再把褲子穿回去,晾著貞操帶、光著屁股去冰箱拿酒,拎著一手六罐啤酒回來,坐回沙發,注意著每個人手上的酒喝完了沒,喝完的就再堵一罐到他手上。
湯將包完尿布,套著運動褲出來,便遭到范哥譏諷,「我都秀著盔甲,你幹嘛還穿褲子,我們現在都知道你包尿布了。穿褲子很沒意思耶。」湯將是看了唐々一眼,唐々點頭,他才把褲子脫掉,露出他的白色紙尿布。湯將上半身還套著一件T恤,紙尿布沒認真看還真像穿著一條白襠,他們一開始還會要湯將轉個圈,讓他們瞧瞧前面後面。幾口啤酒之下,看多了便沒有覺得有什麼特別。
「白褯就跟白襠一樣,是湯將的內褲一種。」唐々這麼說著。
小湯3rd公開連載:37|50
陳勁鴻,雖然大學時代就找了湯將當監督,但他成為湯將的牌友是他到思本國中任職後的事。畢竟湯將的時間扣除在部隊以外還要再費在跟唐々相處就所剩不多。倒是蔡仔跟勁鴻熟起來,他們便常常約湯將打麻將。地點通常約在蔡仔家。蔡仔太太跟范哥在禁羈圈就已經見過,所以彼此心照不宣,態若自如。打牌的朋友雖然經常輪著,好湊滿四人,不過他們四人是比較常一塊打牌的組合。
勁鴻是他們中最後一個才知道湯將跟男人交往的。湯將離婚,勁鴻其實有點愧疚,畢竟湯將前妻是勁鴻太太的學姊,當初是他牽線才讓他們試著交往、在一塊,看著學長跟她結婚,生下小湯,然後離婚。而因為湯將面對勁鴻也不知道從何說起,所以便一直拖著。
今日的麻將局,他們四人一塊在牌桌上切磋,而唐々在廚房裏忙著。范哥跟蔡仔時不時的稱讚唐々很賢慧,湯將可以娶唐々了。不知情的勁鴻只以為是開玩笑,不過勁鴻是覺得把房間租給同梯很奇怪,而且讓他住主臥室,湯將是以反正他都住在軍營,他睡主臥室很浪費。出櫃的話每每卡在喉嚨,總覺得說不出口,不像對范哥及蔡仔這麼輕鬆。
唐々將他的拿手好菜一一上了餐桌,催促著他們好準備吃飯了,他們才正將這局結束,剛好趕上熱呼呼的一席佳餚。蔡仔不時一聲「大嫂」,讓不知情的勁鴻忍不住問了「你們為什麼一直叫他大嫂?」這個時候范哥跟蔡仔才意識到勁鴻並不知道湯將与唐々的關係。
就坐的唐々,被湯將一把握了手,「你們不要叫唐々大嫂啦。畢竟他是男的,這樣的稱呼不妥。」湯將這麼說著,才跟勁鴻提起他跟唐々現在正在交往。「原來如此——」勁鴻恍然大悟。「湯將是因為⋯⋯離婚⋯⋯才跟男人⋯⋯嗯我的意思是才跟唐々交往?」勁鴻吞吞吐吐地問。於是湯將在他們大伙吃喝之際,又把他与唐々的交往前後又講了一次。
小湯3rd公開連載:36|50
蔡仔跟湯將一樣是高中才進了思本,他們同班三年。蔡仔的成績比湯將好,但在班上成績也只是中上而已。他在國中時是中段班的學生,家裏是開鐵工廠的,全家就窩在工廠二樓。蔡仔的爸爸是很擔心他之後跟他一樣,只能在鐵工廠內,像他不上不下的過完一生。讓蔡仔去念思本高中,還是蔡爸去拜託人說情,才有機會進去就讀。蔡爸那時還特別去找老教官,請教官狠狠教訓蔡仔,要讓他專心讀書,將來好有個鐵飯碗的工作,不要像他出賣勞力,過著苦日子。蔡仔也因此常因為分數成績而被教官打屁股,即使隔著白襠內褲打屁股,藤條抽得屁股也是一條條紅紅的痕跡。為了讓他專心唸書,在教官退休前,他常晚上留校在教官室內唸書,畢竟家裏鐵工廠噪音很大,不容易專心。而同樣是教官監督的湯將也常這樣跟蔡仔一塊。他們高中畢業後的聯考,蔡仔選擇去念師範體系的學校,而湯將選擇直升思本大學。當時的思本大學並沒有開設教育學分相關的選修,蔡仔為了求穩定的教職工作,只能考慮思本大學以外的學校。
蔡仔最後一次被教官打屁股,應該是教官退休前,他還是高中生的時候。上了大學的蔡仔,已經可以算是準老師了,沒意外就是畢業後去實習然後任教。他在大學生時期,有時候懷念打屁股的日子,便會約人玩打屁股,打人或被打,他都OK,不過他比較偏好打人。蔡仔在台灣的打屁股圈小有名氣,他的太太也是這樣認識的。後來他才知道太太在SM圈是女王的角色,比較喜歡打人屁股,被打只有偶而想時才要。蔡仔也沒關係,他也樂意被打。畢業以後,他先在南部學校實習,找機會才轉到母校的國中部任教,慢慢的從課任到班導,一路幹到了現在的教務主任。他在第一年任教時,雖然有位資深的老師擔任監督,但他沒有被打過,畢竟曾經是思本體系的學生,在這樣的制度下,完全沒有適應不良的情況,而且他自己本來就愛拿藤條打學生屁股,根本不用監督擔心。
蔡仔知道湯將跟唐々的事,是湯將之前幫陳勁鴻跟蔡仔打聽關於學校教官任職的消息,他們約他吃飯時知道的。蔡仔被約吃飯時,他便大概知道湯將有事拜託。聽到唐々是湯將的男朋友,他們正在交往,也幾乎是同居狀態,未來考慮思本大學附近的建案當作新家。蔡仔一副沒什麼,讓湯將鬆了一口氣。席間蔡仔才透露著他太太有其他的男奴,他自己有跟男人肛交的經驗,講得他很神勇,可以把男人幹得像女人一樣哇哇叫。他還讚譽著湯將這麼高大魁武,唐々應該很性福。只是他們兩個都有點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