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ief a Week– 016

自從陪病出院後,Brief a Week就持續停擺,每每想到應該要寫新的,但就一週拖過一週,讓許多生活中發生的事与念頭都隨風飄散。是應該努力繼續的,畢竟每個念頭都有可能是靈感的碎片。

小湯算是靈感累積了相當多的時間後的爆發,本來不在我的寫作計畫當中,我原本是要恋男黑白灰三部曲的,結果是野灰色要結尾沒結,狂黑色完全沒有任何動作。人生啊真是充滿變數。小湯算是寫得順的,雖然這一兩個月內有發生過一個禮拜寫不到五百字,即一日寫不到一百字,連一回連載的字數都未達到,其實是有點可怕,所以我開始了每一輪中間一定要休息一下,並不想要在哪一輪中間連載突然停頓,所以我選擇在每一輪的中間緩衝。

某日,騎車機車吹著風時,想起了多年以前自己獨自去墾丁散心,當時風吹起來的感覺就是那日。我想起了那時還是黑書還未完成,甚至是一個遙遙無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寫完的時候,出發前還煞有其事地交代了如果我這一去就不回了,要請高中同學續寫。我還記得小七那時說如果我沒完成,那就留著未完成的模樣,他寧可看到這樣未完的黑書。想起了小七,我記得那趟墾丁行的夜晚,我用著SE當時的手機,視訊還是只是一般電話讓小七聽了海風吹的聲音。我是想念小七的,如果他還在,或許在很多作品上他都會給我力量。

那日,捅黑書的刀又來了,我只能說有完沒完。黑書的生成有其歷史背景,都已經十幾年過去了,還在那邊講黑書,我自己都很膩了,刀還捅來。這個時代的精神糧食,可以自己培育照顧起來,不用一直拿著過去陪伴當時人們的黑書來捅。

這日,我開始再寫了Brief a Week。希望會繼續,而且能夠在每個週末出現。

Brief a Week– 002

我對出版沒有執著。這是一二事変的後遺。原本要在一年之內的連三出版《貞男人》、《恋男/酒綠色》及黑書《軍犬》再版,因為我的無法負荷,便從中抽掉一部。撐住自己,直到2013年完成「黑書再版宣傳」諸多事務。後來我就決定不再出版。這個決定一直到了2018,才有所鬆動,覺得自己可以再回來出版。但計劃是始終趕不上変化的,2020年來不及出版肉書《軍犬2》,我就一點也不急了。現在就維持著只有黑書跟貞書兩本紙本書的狀態。

雖然2013之後,就沒有任何出版,但我依然維持著創作,仍繼續寫著小說。這也就是譚譚新手趴上有讀者問我有沒有新作,我回答得超順口的「我一直都有新作啊」。有新作沒有新書的狀態,應該還會再維持個幾年吧——未來的事很難說。

離開出版的日子,我繼續努力著死書《鳳凰會》,心心念念著要完成「異男三部曲」的最後一部。走走停停,卡關的時候,我就換別的小說寫。《雷奴》及《淨男人》約略是在這樣的前提下開始的。每部小說都有它自己的生命軌跡,強求不一定能如願。死書斷斷續續進行的同時,我也開始有了「未來三部曲」的發想。軍犬、貞男人到鳳凰會,三部小說,我用著老哏讓男主角設定在異男,約是2011年左右,我便戲稱這三部為「異男三部曲」。而未來三部曲:赤犬、雷奴、翼男,目前我以這個順序稱呼這三部是以想法概念出現的先後。「赤犬」早在我連載軍犬第五部時出現,線索跟鏈結我壓在《軍犬》初版頁208、再版頁218,赤犬講的是一座島嶼上訓練出來的人型犬品種。「雷奴」則是赤島附近的另一座島雷島上的莊園賣出的奴隸。2014年我開了分身去TT上寫了雷奴,不過「未來三部曲」這個詞的出現要到2017年之後。正確出現時間不明,約略在2017.1.2 – 2019.1.8這之間。《鳳凰會》著手開始重生篇後,劇情內出現了進入凰宮服役的男性需要做繆思手術,稱為翼男;因為鳳凰會重點不在翼男,所以只能約略提到,便需要另外一部專門講這樣的男性的作品。未來三部曲的設定需要鳳凰會超展開的未來,在2019年死書完成以後,終於可以開始動了。於是在patreon的特別連載,我便著手修訂先前寫過的雷奴,開始未來三部曲的計畫。

《淨男人》是一部講述失去性器的男人的故事。以前我說是講閹割的故事,主要是2016左右加入了一個主題為閹割的私密賴群,這個契機的緣故便開始了淨男人的寫作。閹割的故事,重點或高潮是放在最後閹割段落(後面,因為下面沒有了就沒了)。而淨男人我主要重心都是放在之前怎麼了,後面他們的人生怎麼繼續,閹割段落我都是幾句帶過,難怪在賴群內並不會受到青睞。閹割為題的小說或創作,在我接觸禁羈SM時,就已經有這方面的訊息或文章,跟拳交一樣屬於低調且私密的領域。在G世代論壇還存在的時代,肉壯漢林院這個作者版上就已經有大量關於閹割的小說創作。關於閹割主題,我有在瀏覽閱讀相關的創作或資訊,不過我一直沒有自己要寫這類小說的念頭或動力。我記得小緹在華麗色情冒險講座,在講貞操帶為題目時,提到了貞操帶的終極目標是閹割(詳細及確實用字,我已經遺忘,只能大概),這真的令在場聆聽的我有震驚,畢竟我從來沒有將貞操帶的終極目標往這方面聯想過去。「貞男人」是我將穿戴了貞操帶、鎖了貞操器的男人命名,我以同樣的命名方式,將失去性器的男人,取為「淨男人」。2016年開始寫的淨男人,寫著寫著,大概是我感覺到跟賴群參與者想看的,跟我想寫的有所差異,寫到了即將進入致敬〈被虐的憲兵〉,我就停了。淨男人這部作品,我偶而會在自己的社群平台提及,但始終沒有拿出來。在規劃patreon各級會員權利時,想起了這部,便將之放在重口連載。說是「重口」,想寫一些極度殘酷施虐的,但最後都會不小心滲入我的溫柔,就変得不那麼重口,如《恋男;野灰色》(大笑)重口連載那我們就邊走邊瞧吧。

Brief a Week 002,不小心又被我寫長了。很多關於創作的靈感、片段、過程,是只有我自己清楚,跟很多人都無關,但這是我的週記式紀錄,寫下來,將來某日,也許足夠回憶。

 

 

 

Brief a Week– 001


這裏宛如經營讀者俱樂部的概念——

以臉書粉絲專頁來說,我是不擅長經營讀者俱樂部的,但就把這裏測試,畢竟在這個連載、出版環境巨変的時代,不嘗試做點改変,就只能等著被洪流淹沒……(這是我的最後掙扎麼?)「經營」就像是寫長篇小說,幾萬字的篇幅都是要從幾百幾千開始。看看時間累積之下,這裏會開出怎樣的花園。

這裏的訂閱會員等級,我使用系統預設的三個等級:5、9、20(美元/月),會員等級的閱讀連載差異,以作品發表優先順序時間來區分,三個等級,我命名為常態、特別跟重口連載。

5的會員會先看到目前常態連載的最新回數。目前屬於常態連載的是《恋男;野灰色》及《小湯》,前者正在努力收尾中,後者則是先在這裏連載,等劇情到差不多段落,才會放到部落格進行「短期集中」,我每年預計只進行兩到三次的短期集中,所以這裏的連載劇情一定會比部落格快上許多。預計在2023年開始連載的假書《軍犬3》如果能夠提早動筆的話,也會在這裏先連載。

9的會員,特別連載,主要以「未來三部曲」為主,首先登場的會是《雷奴》,特別連載的作品,會視情況在一兩年或幾年後成為常態連載。我會整理自己在雲端寫過的稿子,那些幾千幾萬字就斷掉沒有繼續的,會陸續發佈在這個區間。

20會員的重口連載,將以無法輕易展現在公眾面前的作品為主。《淨男人》會率先連載;而2030年我還沒有新書出版的話,我會考慮將已完成書稿公布在這個地方。

《BDSM a Week》是我在部落格2015-2016間寫的類似週記之類的紀錄。在回首遙望過去,這個週記紀錄了那時對於死書《鳳凰會》書寫彷彿看不到盡頭,也寫入我對著生活与生命遭遇沮喪難過。有BDSM a Week真是太好的一個書寫歷程,好想對當時的自己呢喃:「不要害怕,死書在2019就會完成了,再撐一下好麼」。經營patreon我想再開一個類似的紀錄「Brief a Week」,寫寫紀錄我的平凡清淡的日子,也想告訴自己「不要害怕,只要生命繼續,這些未完成的,終有完成的一日」。

恋男;野灰色——台客野性 -13

週一早晨,經過週末充實調教的阿飛,POLO衫、西裝褲及黑皮鞋,精神奕奕的,由小弟開車來接上班。起床時,阿飛還依依不捨賤狗犬態,即便晚間回到家,主人仍在,但還是捨不得分開。阿良一睜開眼,便見到賤狗跪姿,準備哀求主人讓他繼續犬態到早餐結束。阿良是如了阿飛的願望,讓他犬行下樓,在餐桌旁他的狗盆內,享用牛奶加玉米片。食得滿臉都是,阿飛才心甘情願地上樓梳洗,準備上班。一條白襠穿在西裝褲裏,著裝由內褲開始,依序將自己打扮得人模人樣。經過一個週末犬態後,兩條腿,穿著整齊地站在主人面前,倒是有點不習慣呢。向主人道別,交代了今晚約幾點回家後,阿飛才踏出家門,上了車。坐在後座,阿飛一路感受著自己双腿之間多的一個體環,不斷地在向後的流逝風景中回味著週末的調教種種。
「大兮,灰哥⋯灰仔他還好嗎?」坐在副駕駛座,那日餵阿灰水喝的好麻吉阿撇開了口,他原本是一向稱呼阿灰灰哥,只是一意識到就連忙改口灰仔。
開車的阿恰嗤之以鼻地說著:「不就已經交給鬼老二調教了。之後我們再去禁⋯」那個字阿恰一樣不會念,「⋯玫瑰看阿灰就好了。」
阿飛是有聽到他們的對話,但心思一時無法回神,就靜默不開口。阿恰口中極盡地訕笑著阿灰,阿撇只能聽聽面有難色,無法想像阿灰的未來。

阿灰又被痛醒,卵鳥在籠裏陣陣呻吟。他醒了,他就躡手躡腳地下床,走去浴室,開始打理自己。先尿了一拋晨尿後,讓卵鳥可以軟卻。刷牙洗臉完後,他坐在馬桶上,努力排便,希望能開始調整大便生理時鐘。他坐了一會,才決定起身去拿菸,用尼古丁養便意。邊抽邊用力,想要將便便擠出身體,括約肌收縮,他彷彿還可以感覺到昨夜鬼屌在自己屄內,還溫溫熱熱的。那條便便排出,撐開了的屄道,隨著糞便離開而回縮,就像鬼屌終於軟離滑出體內。他大大鬆了一口氣,起身看著馬桶水內的條狀物,感覺自己達成一個成就。開心地踏進淋浴間洗澡,把手指探進屄內,覺得很乾淨,一定是有排便的緣故。他開心地邊洗澡邊哼歌著。得意忘形地出了浴室才意識到鬼哥還在睡著。奴禮双膝跪下,叩頭等著鬼哥醒來,他也再小瞇一下。床上的鬼睿翻動便會讓阿灰驚醒,直到他感覺鬼哥的腳踩在地上,他便抬起頭來,張口吮屌接受鬼哥在他嘴內小便,如此自然,彷彿他理當如此。鬼睿的晨尿味道,纏繞在阿灰口腔內,而他好像已經習慣了。怎麼這麼快,他自己想來都覺得神奇。咕嚕咕嚕吞下,像是喝一口茶飲一口酒般,唇齒留香。
鬼哥排便,他就等著要舔舐乾淨神祕難以親近的鬼眼,那裏的乾淨是他的責任,是他的守護對象,是他的勢力範圍。鬼哥起身刷牙,他仍想要埋首臀間,太過積極得讓鬼哥,一手掌壓他的頭移開。「已經很乾淨了。」奴隸意識到自己是奴隸時,已經是奴性堅強了。
今日鬼哥跟良哥的計劃是下山採買生活必需品及蔬果食材,要去大賣場一趟。阿良不喜歡人擠人的六日週末,所以通常會週間去。而鬼睿則是吃膩了那些阿飛冰箱內能料理出來的菜色食餚,週一一定要下山一趟。
出門前,是阿灰的奴隸訓練。規矩,鬼睿只講一次,如果犯錯就是直接開打,沒有在客氣。出門時,阿灰的屁股已經被打得紅紅,一條一條藤痕,鬼睿下手實在夠重。阿灰被打時眼淚都要飆出來了,可是被鬼哥揉屁股時,阿灰卻意外也感到興奮而喜歡。出門後,是奴隸對外待人接物應對禮貌。屁股原本像是身體的一塊厚肉而已,但現在卻像是性器官般,敏感容易興奮,是因為屄在屁股中央嘛。

阿飛巡視了旗下相關的公司跟酒店,如預期的是晚間才回到豪宅。阿灰接受了鬼睿阿良的訓練与調教,孺子可教已奴隸訓練百分百。阿灰紅通通的屁股,這是他今日的戰利品。晚飯的時候,阿飛收到阿良的電話,說是回家前先來個訊息。阿飛是巡完了禁羈玫瑰,才返家。
阿恰阿撇還有一個擔任阿飛大兮秘書一職的阿巧,他們同車送阿飛到了家門口,原本是道晚安後就要離去。但是阿飛想要聊一下大家今日巡視看到的狀況与問題,便將他們帶回家裏。聽到外面的車聲及鐵門聲,鬼睿便要阿灰去接阿飛。沒有想太多的阿灰,裸體光著紅屁股,身上只有一個卵鳥籠的出去。他沒想到自己是這個模樣,跟以前稱兄道弟的見面。他尷尬羞恥的想要找個洞躲起來,可是沒有用。他的腦袋一瞬間當機,完全不曉得自己該怎麼應對。他竟然這樣赤身裸體的迎接他們。用双手遮掩異樣下體,又有些不恰當,畢竟自己的屁股已經挨打了一天,許多的奴隸禮儀都已經教過了,他的紅通通屁股,已經不能再挨打了。他牙一咬,故作鎮定,像是他沒有戴卵鳥籠、屁股沒有被打紅通。
大伙進了客廳,鬼睿阿良他們坐在沙發上,阿飛就往阿良旁邊坐,吩咐著其他人自己找位子坐。阿灰室裏面唯一一個站著的人,他站在鬼睿右後方的位置,等待差遣。他被命令去準備酒水及茶。他轉身往廚房及酒櫃前去,背著眾人,感覺大家的視線集中在他的紅屁股上。所有人都看見了他被鬼哥處罰後的痕跡。羞辱与恥感頓時上了心頭,他的卵鳥籠震動著,還有些牽絲,他是興奮的,因為身分地位不同而產生雀躍。
赤身裸體的,奉茶遞酒,阿灰他不以為苦,再站回鬼哥身旁。鬼睿一臉滿足驕傲,他要阿灰弯腰聽話。「我很滿意你的表現。奴隸是主人的炫耀品——我正向眾人炫耀著你。」阿灰忽然羞紅了臉,就跟他的屁股一樣。
他們的巡店會議後,鬼睿吩咐阿灰送其他人到門口。雖然阿灰一身赤裸陪同昔日兄弟出去,他有些尷尬不自然,可是想起他是鬼哥的炫耀,自然是抬頭挺胸昂首闊步,伴隨著卵鳥籠搖擺,驕傲無比。「阿灰⋯⋯這樣好嗎?」阿撇開了口。阿恰補了一句:「阿灰,幾日不見,你還滿有模樣的,可以去玫瑰上班了。」阿恰的話,自然是讓阿灰心頭一驚。阿巧拍著阿灰肩膀:「上次燒掉的那批貨,怎麼賠償,好好跟阿飛大兮談。去禁羈玫瑰上班也是不錯的選擇。遐爾多甘苦人,嘛是過阿好好兮(這麼多艱苦的人在那邊也是過得好好的)。」
阿灰靜默,看著他們離去,關上鐵門邊的小門才掉頭回去。脫得精光,站在外面的阿飛跟鬼睿兩人正在抽菸,鬼睿要他想抽自己動手。「阿灰,我好羨慕你。有外人在的時候,仍能夠像個奴隸伺候主人。」阿飛語帶傾慕地說。這時候阿灰才意識到他是被阿飛大兮羨慕,他明白阿飛大兮是不可能輕易的在手下面前,展露阿良主人腳邊的賤狗模樣的。

早晨,阿灰依舊被晨勃痛醒後,先去解決生理需求。當他坐在馬桶上面,小便接著排便,完全沒有困難的就大出了一條漂亮的便便,他開心地哼著歌洗著澡後,才到床邊奴禮跪著等鬼睿起床。「一早就這麼開心,要不要更開心一點?」鬼哥一起床就踩上阿灰的頭。低著頭,用奴隸的視角看著鬼哥的阿灰,說著想要更開心。
「自己坐上來。」鬼睿持著他晨勃大怒的卵鳥,要阿灰自己坐進屄內。幾日沒用屄,那裏好像又変得更緊實,鬼屌卵鳥頭撐開括約肌,阿灰就已經滿頭大汗了,他是背對著鬼睿,張開双腿,手扶著鬼屌慢慢坐入。明明剛剛洗澡時,他有替屄稍微擴肛一下,怎麼這麼痛,鬼屌是不是有変大変得更硬,他覺得自己像塞入鐵柱般。鬼屌進入一半,鬼睿扶著阿灰的腰間,一挺就整根幹入,痛得阿灰眼淚直飆。
「鬼哥,屄疼——」他咬著牙唉著。他的屁股肉抵著鬼睿恥骨。「好滿好脹⋯⋯」
「幾天沒用就緊囉,哪有這麼快的。適應了自己動。」鬼睿平躺,双手壓在頭下,欣賞著阿灰裸背用屄幹他的屌。鬼哥要阿灰動,他不敢不動。動起來,他的屄就適應了有根鬼屌在裏頭,他開始套幹著。双腳踩在地板上,屁股上下。這個姿勢累了,就換一下。一腳踩在床上,一腳踩在地上,幹了幹。鬼睿嫌他動作慢,便双手攬起阿灰的大腿,他主動幹起阿灰。
「一早就在練屄。」阿灰聽到良哥站在門口的說話聲,睜開眼睛時,阿良已經站在床邊了。不知為什麼,這樣的姿勢,然後阿良就在面前,阿灰他尷尬不已,羞恥極了。双腿開開,屌關在卵鳥籠,屄插著鬼卵鳥。閉腿也不是,開腿也不是。阿灰就尷尬在此。「繼續啊,又不是沒看過了。」阿良伸手往他們的交合處,阿灰很快便感覺到良哥的手指頭在撫摸著他的開擴屄。一根鬼屌已經在屄內幹著,他的屄附近肌肉都相當敏銳敏感。當良哥的手指頭竟然想要插入他的屄,阿灰哀求的臉向著阿良,拜託著良哥不要。但控制權不在他手上,在阿良的手。阿灰已經感覺到屄被食指頭再撐開一些。良哥站在他的双腿之間,手指頭又多了一根。阿灰顫抖地抖啊抖的,阿良的食指跟中指在他的屄內,正開指著,似乎要將他的屄弄得更開些。當良哥手指頭抽出阿灰的屄,他以為良哥覺得沒意思,停止了,但阿良自顧自地找著什麼,站回他們附近時,他的手上多了一條潤滑劑。阿良的手指頭抹了潤滑液再次攻入阿灰的屄內,有了潤滑液的助攻,阿灰的屄更是開闊了。
正當阿灰以為良哥只是幫他開指而已時,阿良脫掉了身上的短褲,露出陽具時,阿灰眼睛睜得驚大,他拚命搖頭:「良哥⋯⋯良哥⋯不行啦⋯⋯」阿良把自己的卵鳥搓硬,抹了潤滑液,準備幹入阿灰屄內。阿灰緊張得眼淚都出來了。「良哥⋯⋯我的屄吃不下兩隻卵鳥⋯⋯」
他說完,他的屁股側邊就被鬼睿双掌襲擊。「遲早要吃下去,今天就當練習。」鬼哥說話了,阿灰只能含淚開腿接受另外一隻卵鳥的前來。良哥的龜頭往屄內塞,那粗度可比手指頭更寬些,阿灰顫抖的双腿抖個不停。當阿良的龜頭幹入阿灰屄內,他自己都訝異著吃得下,屄可以開到兩根男人的陽具寬度。阿灰感覺著良哥的卵鳥一寸一寸的進入中,感覺更疼痛了,他仰頭他低聲哀嚎著。
忽然間,良哥吻了他。他的嘴唇被貼上了另一個男人的嘴唇。他驚訝地望著眼前的阿良,他沒有想到自己跟男人的初次接吻就這麼給了良哥。在注意力轉移到嘴巴上時,阿良已經緩緩地整根幹入了阿灰體內。一陣酥麻彷彿觸電般的,阿灰捲曲著双腳腳趾頭,他的双腿夾緊阿良的腰桿。阿灰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屄能夠容量兩個男人的卵鳥,之前那裏只是屁眼,排泄用的,現在已然是屄,可以讓男人爽快愉悅,他現在竟然成為傳說中的被双龍。原來阿飛大兮之前被誠哥跟小白双龍的感覺是這樣,他的身體被充滿再滿飽。
做愛打炮燒幹,有了親嘴舌吻,更加完整,阿灰被兩具男體包圍,感覺自己在三明治中,渾身滾燙溫暖。他的屁眼真的是他的屄,他的高潮再次攀升一個高度。什麼時候卵鳥籠已經浸溼,什麼時候卵鳥頭已經流精,阿灰完全沒有知覺,他只知道在興奮浪潮中,上下衝浪。壓在他身上的良哥,已經感覺到自己腹部滿是阿灰的潮吹液體。吻沒停過,阿灰真心覺得良哥好會接吻,把他身體的開關,一個一個打開。身體皮膚肌肉細胞內潛藏的記憶,快樂愉悅悲傷憂愁種種情緒,瞬間像是無邊無形的雲朵般綻放開來。迷霧白雲中,他是被双龍包覆繾綣纏綿。能被双龍的男人,他覺得自己更男人。

恋男;野灰色——台客野性 -12

近惡襲來,撲鼻臭欺。四隻被固定在狗籠上的阿灰已經失禁,身體無法控制,他低聲哽咽,到顫抖啜泣,然後放聲豪哭。再怎樣被稱為騷屄,由肛轉屄,還是一個雄性的男人。一般男人是不會在他人面前哭泣的。鬼睿出現在他面前,讓他頭抵著腹冑,阿灰更是盡情宣洩。而炮機大神始終在狂抽猛送著騷屄,眼睛在噴淚,肛屄在噴屎,前後大決堤。在底下狗籠內的賤狗,他意識到了自己沒有被幹屄,這一切卻把他的內心騷動得無法自拔,卵鳥不停地重複勃起軟落。
「要結束嗎?」鬼睿低頭問著懷中哭得亂七八糟的阿灰。
阿灰從來就覺得在燒幹打炮中,女人被幹得哭出來,是值得懷疑的,有爽成這樣,有到哭出來這麼誇張嘛,直到現在他自己在被幹屄,被幹到哭出來,他相信了,他相信連男人被幹都可以爽到天翻地覆,眼淚橫流。鬼哥溫柔地問他要不要停,他的內心一瞬間閃過「繼續」這個選項,可是他哭著點頭,想要結束。
炮機大神果然威武,降伏男人。阿灰無力抵擋,炮機緩緩停下,他的屄仍接受著餘力攻擊。阿良在後面將鬼假屌拔出騷屄體內,果然是遍地髒慘。鬼睿在炮機餘威結束前,仍抱著狂哭的阿灰,阿良拔出鬼假屌後,他才開始解開固定阿灰手腳的麻繩,讓阿灰下狗籠。阿灰是一踏到地面,双腳就直接癱軟在地,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
跪地窸窣哽咽的阿灰緩緩將自己的情緒宣洩收起,恢復理智。他的一隻腳膝蓋看起來是要撐起身體站起,但阿灰卻是自動自發的向炮機大神道謝,大禮叩首磕頭。他被幹開一個洞的屄,每寸肌膚都感受著室內空調及高處對外窗的空氣流動,屄處粉紅充血,像是一朵待開的紅玫瑰,等著時間。
賤狗被放出狗籠,雖然腳有點麻,但賤狗在主人允許下,能夠不用持續維持犬姿,可以双腿站立伸展。
阿灰做了一個讓眾人訝異的舉動,他双膝跪著,打直腰桿挺起身體,一口含入炮機大神上的鬼假屌,那一根鬼睿鬼哥翻模的鬼假屌,被他髒污了,在他眼中就像是自己弄髒了鬼哥的鬼屌般,令他羞愧不已。舔食乾淨是他唯一能夠的彌補。沒有把自己維持隨時可幹的淨屄是他的過錯。他的主動自發讓鬼睿滿意。「看來騷屄已經奴性大發了——」阿良說著。
含淚舔乾淨鬼假屌,但他的眼淚是對自己的懊悔,他內心想著還好不是真的鬼屌,要是現在這根屌這隻卵鳥是鬼哥的,那他真的是會後悔莫及。食屎早已不知滋味,眼淚是悔恨,是在哭什麼,哭自己怎麼會走到這般田地,或亦是真的髒污了這根鬼假屌,慶幸是鬼假屌,不是真鬼屌幹他爽翻天卻把自己的糞屎留在鬼哥鬼屌上。
騷屄阿灰用自己的嘴跟舌,盡力地舔淨鬼假屌。他的認真模樣,讓鬼睿伸手摸摸搔搔他的頭。「好乖——」能得到鬼哥的稱讚,一切就值得了。
賤狗跪著爬到主人腳邊蹭著,阿良馬上就知道這隻賤狗心裏在想什麼,知奴莫若主。阿良搔著他的頭毛:「等會陰那邊環固定,再讓炮機大神幹你——」阿良翻模假陽具,是跟鬼假屌同時製作的。有時候阿良懶,就會讓炮機大神裝上良假屌,給賤狗阿飛一頓狂幹。

賤狗与騷屄在兩位主人的監督下,兩個清理了剛剛玩樂的現場,還在角落的玩水區清洗了身體。一整理結束,阿灰便已經累得躺在地上睡著。鬼睿叫他,他沒反應。鬼睿搖他,他仍沉睡。剛剛的練屄,持續高潮,讓他精神与肉體都超出極限。鬼睿將阿灰公主抱,他的双腿之間有液體滴下,是血,他的屄正滲血滴了滴。阿良找了毛巾掩著,避免鬼睿抱上去的途中,滴得到處都是。
跟著上樓,犬行到客廳的賤狗,看著阿灰被放在沙發上,双腿股間墊著毛巾,他忍不住開口:「沒想到才這樣就流血了。真是不耐。」
「屄撕開了,玫瑰才會綻放。」鬼睿應著阿飛。
「有人是不是忘記了,自己一開始練屄時也是這樣呀——」主人一席話,讓大男人的阿飛,想起自己由肛轉屄的過去,羞澀地狂蹭起阿良的腳。主人搔搔他的頭毛:「又沒有經過允許說話。下週調教時帶口球——」主人又讓賤狗想起他嘴巴塞著口球,口水狂流,完全止不住,這讓他興奮,卵鳥銜環上下擺動著。

夜晚,阿灰醒來的時間剛過十一點。他醒在昏暗的客廳,唯一一盞燈下是鬼哥在翻書做著筆記。鬼睿趁著空檔,正努力著布爺交代他的功課。在長大唸書的過程中,鬼睿從來也沒有這麼認真,他心裏想如果唸書時候唸的是SM禁羈愉虐相關學系,他應該會是資優生吧。唸書不再是辛苦應付或者升學分數的苦事,而是充實自己調教訓練的武器,鬼睿是心甘情願。
阿灰注視了鬼哥許久,他的眼睛裏是只穿著條三角銀灰內褲的鬼哥,双腿之間的襠包在光影之下更顯得巨大。阿灰挪動身體便感覺屄在痛,他看見自己屁股双腿之間墊著毛巾,上頭還有斑斑血滴,讓他心生羞澀,好像是處子身體驗證。明明就已經被鬼哥開苞了,他怎麼覺得又再被開一次,難道男人的處子之身要兩次才全破。阿灰的哀痛聲驚動了鬼睿,「你醒啦。」鬼哥問,他應聲。「會餓嗎?阿良在電鍋裏有留你的晚餐,餓的話可以去吃。」
阿灰他不餓,便蹌蹌踉踉地去廚房拔掉了電鍋插頭。房子裏只見鬼哥,阿灰忍不住問:「良哥跟阿飛大兮呢?」
「明天星期一,他們先去休息了。畢竟阿飛是要工作的人。」鬼睿回。他沒說的是阿飛是賺錢奉獻給主人的賤狗,維持奴隸身體精神健康是很重要的。阿良与阿飛早形成了依存關係。阿飛是現實壓力有多大,在調教時就愈卑微低賤,興奮高潮愈強烈。賤狗阿飛樂於在金錢上支撐主人阿良。而阿良現在儼然是鬼睿的調教師經紀人,推著男朋友往更頂級的調教之路前進。鬼睿其實對於這樣的模式已經有點厭倦,倒也不是因為經濟來源是阿飛,只是職業調教師當久了,產生的倦怠。
「我這個章節看完才會上樓休息。這時間你自由活動吧。」鬼睿說完,繼續專心著功課。
自由時間是奴隸準備好自己身體的時候,阿灰這次他有抓到。他緩慢移動,還有些疼的胯間,先到旁邊的浴廁,蹲了一下馬桶,才要洗屄洗澡。阿灰在蹲馬桶時,並沒有排出任何糞便,倒是用力,讓屄感覺疼痛。站在蓮蓬頭底下,阿灰抹了沐浴乳,手指頭就往屄內探,雖然疼痛不舒服,他還是將手指頭插到底,確認自己屄內很乾淨,才有點放心。下午發生的一切,令他尷尬羞愧,可是回想起來卻有一種強烈爽快後勁。
聽到裏頭傳來洗澡的聲音,鬼睿稍稍抬起頭笑了笑。阿灰擦著身體出來,双腳踏在門口墊上,搓乾腳底,他跟鬼哥視線交集,他知道鬼哥曉得他剛剛在裏頭洗屄了。他害羞了,他不知道鬼哥等會會不會要用他的屄,但洗乾淨是對的,至少能避免下午的土石流氾濫,而他現在十足是個飢渴求幹的男人。
鬼睿關了燈便準備上樓,整個世界只剩微微弱弱的走廊樓梯間小夜燈。穿著三角內褲的鬼哥,在阿灰眼中,身形格外修長,而赤裸的他顯得渺小。
他們在露台抽了一根睡前菸,才打算去刷牙就寢。鬼睿坐在外頭的椅子上,原本站著的阿灰,忽然想貼近鬼哥。他主動地坐在鬼睿双腿間的地下,在鬼哥双膝間,感覺自己被保護。兩個男人默默地抽完手上的菸,沒有說話,寂靜沉默。看著手中的菸將燒盡,阿灰忽然有想親吻鬼哥的衝動,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想要嘴對嘴親吻一個男人。但他不敢。捻熄了菸,他轉身,跪著就將頭埋進鬼睿双腿之間,用臉磨蹭著鬼哥屌包,感受著微熱微勃的鬼卵鳥。他好像從來沒有這麼喜歡另一個男人的卵鳥般,蹭著磨著。「怎麼了?」鬼睿問,他又點了一根菸,靜看阿灰想要說什麼幹什麼。
可是阿灰這時卻語塞了,「⋯⋯」說不出任何一句話,支支吾吾。「⋯⋯我⋯⋯我⋯想要⋯⋯」
「屄未疼喔(你的屄不會痛喔)?」鬼睿鬼哥一開口就已經戳中了他的心。
阿灰實在是難以開口,無論是練屄、想被幹任何一個他知道的,求鬼哥幹他的話,都讓他尷尬羞恥,他在卵鳥籠裏的傢伙騷動,他的屄也搔癢著。「鬼哥⋯⋯我想要被你的鬼屌幹。想要有溫度的卵鳥。」這是阿灰第一次開口向男人求幹。
慾望說出口了,描述就不難。阿灰他好想要被鬼哥真實的肉棒燒幹,感受著鬼哥每一次的撞擊他的屁股,衝刺他的屄蕊。才這樣想著,他的屄便感覺撕裂疼痛,彷彿抗議他自作主張,是誰在痛,誰在受,亂七八糟,任意妄為。
「屄不會痛的話,就來練屄。想練就把我吹硬啊——」
將鬼哥的卵鳥從內褲中掏出來,這隻已然充血的卵鳥,讓阿灰來不及後悔,顧不得屄疼抗議,只能盡力吸吮,每一口都是吞沒炙熱的火鳥般,燃燒著他的身与心,牽動著他的屄与屌。
渴望是會讓人変笨的。等到了將鬼屌吹得直直硬固固,以為要進房間床上。「好了,吹硬了,你坐上來。」
鬼哥說的話,讓阿灰愣住了。從開苞以來,都是他張開腿被幹著被插入,沒有他主動。性愛幹炮,男人是主動沒錯,但都是插入者。當男人被幹,當被插入者時,能夠主動嘛⋯⋯他羞怯得緩慢站起身,張開腿,一腳踩在鬼哥旁邊的椅子空位上,手握著這隻滿是他口水,有溫度的肉棒,炙熱的卵鳥,阿灰他害臊得閉著眼睛,不敢直視鬼哥。在黑夜的掩護,閉眼的遮蓋下,鬼屌的卵鳥頭已經碰觸到了他的屄口,只要他的屁股一沉,鬼屌就可以撐開他的屄,直幹屄道。鬼哥的卵鳥進入了他的屄內,撐開的一瞬間,他的眼睛就因為身體痛得濕了。「慢慢坐下來——」含淚地向下,鬼屌一節一節由他控制的打開他的屄道。明明下午才被炮機大神幹開的屄,怎麼又緊縮了。每一個向下,都很痛,痛得他實在是不能再向下坐了。男人啊,不是不怕痛,標榜著MAN貨男子漢,怎麼被幹被進入,這點痛就不行了。咬牙含淚冒汗的,阿灰的屁股終於碰觸到了鬼哥的大腿,他的双腿夾緊鬼哥,他已經哽咽到要啜泣。「坐到底了,那自己動自己搖——」鬼睿的一掌忽然地打在阿灰屁股肉上,突如其來又清澈響亮。這一緊張,屄一縮,更感覺痛了。鬼睿相當滿意的感覺自己的鬼屌被阿灰的括約肌一夾,很爽。
聽著鬼哥的命令,阿灰一動一搖,錐心之痛裂屄之疼,他馬上環抱住鬼哥,苦苦泣聲哀求。他痛得不能動了。「連動都不能動,痛成這樣,還要我幹你?」
「我想要鬼哥卵鳥在身體裏。被炮機大神鬼假屌幹的時候,我只想著好想要鬼哥的卵鳥。」阿灰緊抱著鬼睿,像個討糖的小孩般。
「有這麼喜歡我的卵鳥在你屄裏?」鬼睿問,阿灰點頭搗蒜。「這樣啊,那你就坐到我的卵鳥軟掉為止——」鬼睿說話時,他狂吮著阿灰的乳頭,阿灰的奶那裏好想要男人的搓揉蹂躪,鬼哥像是他不用說就已經伸手如他所願。阿灰抱緊鬼哥,仰天呻吟,自己現在好淫蕩啊。夜裏只有著屋內燈光,他低頭能看見鬼睿頭頂髮漩,有如催眠螺旋。鬼睿的卵鳥只是在阿灰屄裏,沒有抽插活塞,可是感覺另一個男人的臀溫,就已經可以堅挺許久。鬼睿滿足著阿灰這個騷屄的願望,就只是讓鬼屌,這根有溫度的真鬼屌靜靜在他體內。僅僅只是在阿灰體內,就已經讓他的屄麻麻辣辣燙燙,整個肉體在燒般。鬼屌是安慰柱般,挺直在阿灰屄道,彷彿他的身體就缺一隻卵鳥,他是一個沒有卵鳥的男人。
阿灰抱緊鬼哥,想說些話,卻梗在喉嚨。「鬼哥⋯⋯這樣下去,我會変成女人嗎?」阿灰說起了關於鬼睿的傳言。
「你的性別你自己決定——」
他們沒有燒幹打炮,反而用這樣的姿勢說起話來。「鬼哥你怎麼都不會軟?」阿灰問。
「光是在你屄裏,很溫暖就不會軟啦——」
「鬼哥⋯⋯你有這樣跟人抽菸聊天過嗎?」他又問。在鬼睿什麼事也不能做時,他點了菸。「我也要。」阿灰問時,鬼睿將口中啣著的先給了他,自己再點了一根。
「無。恁爸第一擺(沒有,我第一次)——」
阿灰竊喜著自己擁有了鬼哥的第一次。口中抽的菸是從鬼哥嘴上接來的,那這樣算不算他跟鬼哥的間接接吻。想要嘴對嘴親吻的念頭与慾望在阿灰心裏燃燃燒起。

恋男;野灰色——台客野性 -11

男人的嫉妒是怎麼開始的,阿灰跟著阿良做事,他彆扭又尷尬。他眼前穿著背心短褲的男人,是鬼睿鬼哥的男友,阿飛大兮的主人。溫柔与霸道就像跟鬼哥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只是比鬼哥溫柔多點,比鬼哥霸道少些。看著阿良在洗衣機旁邊的磁磚石台上,親手搓洗鬼哥這幾日穿的內褲,這像是男友的權力,他自己是哪根蔥啊,鬼哥的原味內褲就泡在水中,體味要被消去。他昨日還幾近純白全新的白襠,現在卻是髒污的,只能泡在裝來的熱水中,等會再用專用衣褲冷洗精去污漬。這些都是阿良剛剛教他的。
「阿灰啊,調教訓練,你還習慣嘛?」阿良問,可是阿灰看著他的手動作,看得發愣。
阿良問了第二次,阿灰才回過神。「⋯⋯嗯⋯⋯還可以⋯⋯」
「剛剛應該幫你跟鬼睿拿根菸的,這樣你現在還可以抽一根。」阿良這麼說,阿灰的心有點被他攏絡。
「沒關係啦⋯⋯鬼哥沒有說話,我不敢動⋯⋯」阿灰說話時,內心還有些初見鬼睿時,被抓頭髮,燒陰毛的餘悸。「⋯⋯良哥,你怎麼認識鬼哥的⋯⋯」他好奇起鬼哥跟阿良是怎麼認識,怎麼知道彼此有意思,怎麼開始交往的,男人与男人之間的事,他不懂,他還很嫩。他很想知道鬼哥的事情,真的是過去來不及參與,未來期待著相隨。阿良娓娓道來他們的相識,他們是工作上的同事,「那時候我跟鬼睿沒有這麼熟,他看起來就是一副不好接近的模樣,而且我沒有在抽菸,本來就很難熟。」
「你焉會知伊愜意查甫矣?伊看未出來哉。(你怎麼知道他喜歡男的?他看不出來是同性戀)」
「我共伊宁Gay Bar堵着,着孰爾朗免講(我跟他在Gay Bar碰到,就什麼都不用說啦)。」
他們晾完手洗內褲後,便等著洗衣機裏的。阿灰那件仍是肉眼能夠見著污痕的狀況,他晾起,實在覺得羞恥尷尬。「洗不掉的話,就買新的。一件內褲也沒多少錢。」阿良這麼說著。洗衣機上的運轉時間還久,他們就不待在三樓露台了。「練屄練得如何了?沒有潤滑液被幹很不舒服呴。鬼睿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喜歡這味。他在進入的時候,你要像拉屎般用力,屄會比較開,比較不會這麼痛。辛苦你囉。我算是跟鬼睿撞号,我們又不能互幹,所以需要其他人。你不用介意我的存在,開心地被幹。」
跟著阿良下樓的阿灰,聽著阿良這麼說,完全不在意著鬼睿幹他,絲毫沒有吃醋,他忽然自慚形穢,他是比不上眼前的阿良。怎麼被幹了,就開始有了嫉妒,擔心著「正宮」吃醋,良哥完全沒有這樣想,還很樂意自己男友幹他呢。

鬼睿跟阿飛兩個哥們正在門口花圃擋牆邊靠著抽菸。兩個男人的肉體都有阿怪師的精心傑作,只是一個人穿條內褲,一個人閃著鳥環。除此之外,他們仍像當年小毛頭般的廝混。阿良從屋內出來,阿飛見了主人阿良,連忙捻熄了菸,立刻跪在腳邊蹭著。主人沒在抽菸,狗奴的菸量自然得被管控,就如新兵入伍,抽菸是福利,得靠自己爭取。有主人在場的阿飛就是一隻賤狗奴,即使他兄弟鬼睿在場、自己小弟阿灰在看,仍然要像隻狗一樣。決定要當條狗就要像一條狗,這才是男人,才是一個當大哥的。阿飛還記憶猶新,他在調教期間沒有得到允許,自己拿菸抽,被叫到地下室的專屬調教房內狠狠修理了一兩個小時,屁股開花,那週他是連坐都不能坐,屁股紫得發黑,睡覺只能趴著睡,卵鳥卡著超難睡的,那時只恨双腿間多這一隻沒用的卵鳥。
「他這根菸是我遞給他抽的。」鬼睿替阿飛解釋著。鬼睿向伏地的賤狗使著眼色。剛剛鬼睿遞菸給他時,阿飛有拒絕,鬼睿跟他保證不會有事不會被處罰,他才接過菸抽起來。
「想也知道。」阿良說話時搔著賤狗頭毛。「偷抽菸,揍過一次,知道痛就不會再犯了。」
「你也滿狠的嘛——」鬼睿說話,邊遞了菸給阿良後面的阿灰,並要他到他身旁抽。
「還不是跟你學的。」阿良甜笑。他搔著賤狗毛,而鬼睿一手抽菸一手攬著騷屄腰。阿灰被這樣抱著,他感覺被鬼哥佔有著,自己像是鬼哥的人。四人這樣說話著,一瞬間跟過去混在一塊的朋友一樣,只是他的角色与位置変成了被攬腰的馬子。他的手勾向鬼哥的腰,驚覺之際,阿良一副無所謂,甚至還似鼓勵他。

午后他們去地下一樓,這個隱藏在豪宅內的調教室,四個人中,只有阿灰不曉得狀況。阿飛買下這座豪宅時,就是為了他自己禁羈愉虐玩樂,自然是想要請懂這味的室內設計師專業打造,他請鬼睿幫忙,透過晝司白小白人面,請到了圈內人設計監工,禁羈SM圈真的是人才濟濟,只是大家都平日都隱沒在人群中,沒有圈內人拉線,誰也不知道誰的工作性質。一樓的吊點,可是客廳中央頂處一個,大家可以坐在周圍沙發區欣賞;長型餐桌中間上方一個,眾人用餐時可以吊男體肉秀色可餐。地下室入口在健身房內一面鏡子後面,進入前四人的模樣映在鏡內,原本阿灰已經習慣赤身跟鬼哥良哥賤狗相處,可是在鏡子裏看見他裸體晃著卵鳥籠,忽然羞恥爆了。所有進入調教室的主人奴隸都得先照照鏡子,看清楚自己是什麼模樣。阿良走在前面,帶著其他人走進地下室。黑灰色調地窖監獄風,開啟偽火把燈照,驚悚恐怖氣氛還有著性与慾流動的味道。走在賤狗阿飛後面,騷屄阿灰有點驚訝,阿飛大兮可以用犬行爬著下樓梯,狗屁股會陰部的體環閃亮亮著。阿灰眼中看著阿飛屄處,感覺自己的屄蠕動著肛塞,柱狀物在體內好硬。阿灰看清楚了地下暗藏了一座調教室,他的前鎖後塞,屌屄兩處騷動,體內慾火隨著氣氛點燃。
阿良跟鬼睿分頭推了傢伙出來。移動式不鏽鋼狗籠一出來,阿良拉開狗門,要賤狗進去,「翻過來——」阿良命令賤狗仰躺進去。狹窄的狗籠,男人進去就是得縮著腿,才能將柱門關上。男人抬起双腿,露出屄,就是想討幹。鬼睿推了一個滾輪平台,上面架著黑灰色帶著黑色流線的機器,阿灰不知道那是什麼,看起來像坦克又像一把機關槍之類的。賤狗見到炮機,知道要勞請大神幹屄,可是賤狗打了會陰環,主人要讓他休息,他想炮機大神應該不是用在他身上,但他就有些不明白現在是要玩什麼。炮機台推到了狗籠前方,在賤狗頭這邊。
阿灰看著鬼睿直直向他走來,掐著他的後頸,扯著他走來炮機這。「還不向大神請安——」阿灰一臉疑惑,大神是誰?要跟誰請安?賤狗ㄎㄎ笑著,主人敲了敲狗籠,才制止了這隻狗的行徑。阿良拍著阿灰的肩膀,介紹了炮機。「這位就是大神。」
阿灰一臉尷尬的對著無生命的機器說了「你好」⋯⋯
「跪下磕頭才叫請安——」鬼睿突然出聲。「等一下大神要幫你練屄,給你爽,請安是一定要大禮——」鬼哥壓著阿灰的肩膀,他的膝蓋就軟,跪了下去,向炮機大神無生命物體磕頭行禮。鬼睿蹲下在阿灰耳邊說著教他的話。
「⋯⋯騷屄⋯向大神請安⋯⋯騷屄向大神⋯求幹⋯⋯」他害羞但努力地說出鬼哥叫他說的。
「儀式性的東西,真的是像黑哥這種傳統的SMer才會設計。」阿良在炮機上裝著假陽具,邊說著。
「呴——你說黑哥老派喔——」鬼睿笑著。
「我是用『傳統』,是經典Classic的意思。」阿良故意講英文。鬼睿是一副你當我聽不懂Classic是什麼意思呦的模樣。他拉起了阿灰,要他先幫大神口一下。
阿灰半弯腰他張著嘴,要口那根假陽具,他愣了一下,因為有點眼熟,除了顏色与材質不同,但他依稀猜到這是鬼睿鬼哥的鬼屌翻模假陽具。口著假鬼屌,他腦袋想吃著真鬼屌。与其吃假的還不如吃真的。口了幾下後,他的慾望忍不住說出「鬼哥⋯⋯我比較想吃你的肉棒⋯⋯」
鬼睿大笑:「騷屄——等一下要幫你練屄的是大神,不是我喔。開始會挑肉棒啦,嗯,也算是進步啦。炮機大神可是比我的卵鳥持久,等你試過就知道。」阿灰被命令趴上狗籠,双腳部位墊著毛巾,減緩體重壓觸上方橫柱。「你的屄會成為名器,遲早會有其他男人的卵鳥進入的——」鬼睿在他耳邊說的話,讓他忽然耳紅。阿灰屁股後方的炮機開始暖機,裝了假鬼屌的大神前前後後的運作著。阿良遞了掛在牆上的麻繩,鬼睿接過就固定起騷屄的手腳,避免等會開始爽過頭拚命掙扎。
鬼睿挫出阿灰屄內的肛塞,他臉一陣鐵青,阿灰驚顫地開口:「鬼哥⋯鬼哥⋯⋯我⋯沒有洗屄⋯⋯」
「我不是說過奴隸要自己找時間——你是沒有當過兵,不知道大小便都是自己找時間處理。」
鬼睿已經將大神的鬼假屌堵在阿灰屁股中,瞄準屄口。阿灰已經感覺到大神緩緩地前進突刺。阿良開了口:「他沒有洗屁股浣腸,等會可能會很可怕喔。」
在狗籠裏、騷屄陰部正下方的阿飛忽然緊張地說:「毋使⋯⋯伊會宁我个頂頭面放屎啦⋯⋯(不行⋯⋯他會在我頭頂上大便啦⋯⋯)」
鬼睿敲了狗籠,發出陣陣鏘鏘聲。「有差嘛?你要不要看一下你的狗屌?」
身體是誠實的,賤狗因為即將被羞辱而產生興奮感,鳥鳥都啣著體環向上衝了。阿良看到賤狗的反應,也就不太擔心他了,倒是擔心起阿灰的屄要直接讓鬼假屌進入?「你不給他潤滑一下?」阿良問鬼睿。
「不用。尺寸又沒有加大,他的屄現在要能吃得下。吃不下就是皮肉屄痛。」
鬼假屌龜頭撐開了阿灰的屄口,就要往更裏頭。阿灰記得阿良說過的技巧,只是他現在進退兩難,用拉屎的力量放鬆,可是屎就要往外衝,兩股力量就要在屄道內相會應戰。不放鬆,痛的是他的屁股,體內折磨可是更難受的。夾緊屄,不讓任何異物進入,他是已經做不到了,層層腸壁屄道就要被大神鬼假屌直闖破關。
騷屄放棄掙扎,他使出拉屎的力氣,讓大神鬼假屌直入屄道。他一放棄,鬼假屌便勢如破竹,現在大神進入,但速度緩慢。他忽然有背後是鬼哥在幹他的錯覺,他的屄的每寸都像放大感官,他開始感受著一模一樣的鬼假屌上面紋路,凸起的青筋。他知道他更渴望著鬼哥的真肉棒了。
大神開始加速,力道変強,騷屄主動調整屁股,好讓鬼假屌直頂屄蕊。他開始爽了,就開口喘氣接著呻吟。而下面狗籠內的賤狗正双眼盯著鬼假屌進出騷屄,看得他好羨慕又好嫉妒,自己的狗屄也在癢。
賤狗阿飛他的臉沒多久便感覺有什麼滴下,上方鎖了卵鳥籠的鳥正在流口水,愈來愈大滴,愈來愈多滴。到底是尿先來還是屎先來,潮噴与土石流哪個先來,完全不需要猜測預期先後,會來的終究會來。
隨著大神的速度与力道,幹屄幹得阿灰已經忘我呻吟,他忘記双腿間的肌肉要不要出力,他完全地放鬆,接受大神的寵幸。雖然不是真的男人在幹他,但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只是機器在幹,他的腦与心完全想著一個男人——鬼哥。他渴望被幹,渴望著體內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潮浪,抵達最高點,乘風破浪站在高潮。
精液与尿屎都來自於身體,此刻如雨滴下,狗籠裏的賤狗即使別過頭,臉頰仍得面對。放屎在人臉上与被人放屎在臉上,騷屄賤狗兩個都在羞辱与快感共存。鬼睿与阿良正看著他們。大神的速度与力道再加,非人類的衝擊,更是讓騷屄無法抗拒,只能接受。他的生理反應,前後齊發,底下賤狗無從躲藏。有電,大神就是無敵,超越人類肉體。明明只是被綁著被幹,卻是滿身大汗,汗如雨下的阿灰,他的聲音叫得沙啞,双手握緊狗籠橫柱,哧嗤乍響。被幹愈謙卑,高潮愈強烈,騷屄阿灰在狗籠上大爆炸。

恋男;野灰色——台客野性 -10

依偎而瞑,阿灰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這麼疲倦,明明出力幹人的不是他,難道被幹也是會累的。沒多久便已經沉入夢鄉。睡眠很沉,沉得一夜時間就過了,天還未亮,阿灰双腿間便出現了異狀,一股疼痛讓他從深沉睡眠中驚醒。往自己双腿間摸去,只剩能摸到冷冷的卵鳥籠,還有籠牢中激怒的卵鳥。晨勃讓貞男人難以安穩繼續睡覺,輾轉翻騰,痛苦依舊,這刑罰太苦。阿灰驚動了身旁的鬼睿。「痛醒囉?」鬼哥問,他應了聲。「不舒服就好起床,去刷牙洗臉整理整理。奴隸是要自己找時間,打理好身體。去放尿,會舒適些。今仔日開始,起床着放屎。調整生理時鐘。」鬼睿正躺閉著眼睛仍睡着說話。
阿灰迷迷糊糊,從床這兒走向浴室,搔著癢,才走了幾步,他便覺得腿軟屄疼屁股痛。這難道就是男人間打屁吹牛說的「幹到你隔天不會走路」,他現在完全能體會這句話,他現在全身痠軟,昨晚被鬼哥幹得真的隔天不會走路。每走幾步,都能感覺屄在向他抗議,怎麼開苞沒有現在這麼慘。站在馬桶前,扶老二卻只能隔著卵鳥籠,看著籠內脹大憤怒的卵鳥,他五味雜陳,幸的是卵鳥還活著還會勃起,不幸的是卵鳥只能在狹小的籠內哀嚎呻吟。如果不是晨勃而被痛醒,他根本忘記了他有卵鳥卵葩這個證明是男人的性器官,他被鬼睿幹得忘記他是男人。持屌放尿,他喃喃自語的向胯下兄弟道歉,他忘記它了。卵鳥頭放出來的尿液狂亂噴洒,像是兄弟的抗議。清晨第一泡濺得到處都是,他一下子清醒。這是怎麼回事?戴了卵鳥籠,是不是尿尿就會這樣?他努力回想著從被鬼哥鎖起來後的每一次小便放尿,在游泳池旁的沖澡區,在餐廳廁所的放屎順便尿尿,在被鬼哥燒幹前的蓮蓬頭底下洗澡,完全沒有像現在這樣,難怪阿灰沒有注意到,卵鳥籠阻礙了他的小便順暢。尿得到處都是,真是太糟糕,他像不會尿尿的小男孩般,太羞恥了。慌亂地抽著衛生紙,到處擦拭。手中團團髒污的衛生紙丟進垃圾懂後,安心地坐上馬桶,放鬆排便。可是卻怎麼也沒有便意。阿灰躡手躡腳地去桌上拿鬼哥放著的菸,想要來抽根排便菸,養養便意。吞雲吐霧,執行儀式,一根菸後,阿灰仍使勁屄力,種不出任何芋頭。全身用力,弄得汗水狂噴,他低頭只見他胯間那些黑頭冒出炸長的小毛。
放棄排便,調整生理時鐘也不是一天就能達成,阿灰他便開始剃起體毛來。剃毛剃得滿身大汗,得沖個澡不可。洗澡沖水,順便刷牙洗臉。抹著沐浴乳,他特意洗一下屄,用手指往裏探,擔心自己沒有排便,會有糞便在裏頭。抽出手指,看起來還算乾淨。
擦了身體,準備離開浴室,見著了放在洗手台的肛塞,阿灰遲疑了一下,才將肛塞拿起來,要往屄裏塞。他已經無法否認有些屄癢。內心其實期待著能夠跟鬼睿鬼哥來一個清晨炮,讓鬼哥能夠直接開幹,屄是要有些放鬆,不然活生生被鬼屌幹入,可是很可怕的。他拿起肛塞,一腳踩在馬桶上,便將肛塞頂著他屄口,肛門括約肌經過剛剛的排便及指探,在沒有潤滑液幫助,肛塞雖然能夠進入,但仍是需要咬點牙,才能屄入肛塞。吃力推入,阿灰一陣陣呻吟地接受肛塞塞入屄內。到底是痛還是爽,這樣也能滿身汗,他又去沖了澡。
步出浴室,冷水澡沒有降低他的慾望,屄騷動仍在。他望著赤裸仰躺著鬼睿,那一根昨晚讓他欲仙欲死的鬼屌,正晨勃直硬堅挺。他眼巴巴地盯著,現在如果鬼哥說來練屄,他就爬上床。他這輩子第一次這麼渴望被幹,被那根鬼屌幹著。慾望驅使,他主動爬上床,張著嘴,這是他第一次這麼想要吮卵鳥。他的窸窸窣窣,驚動了鬼睿。「放屎未?你把自己準備好了?」
「鬼哥⋯⋯我大不出來⋯⋯我⋯⋯有剃毛跟⋯⋯洗澡⋯⋯」
「嗯——去床下,跪好。我還要再躺一下。跪著等我起床。」鬼睿歇息地說話,聲音冷酷無情。
「⋯⋯嗯⋯⋯」阿灰應了聲,便下床,面對鬼睿鬼哥双膝跪下。他不明白鬼哥為何要他下跪,是因為剛剛他想偷吹屌的緣故嘛,或者其他他不知道的原因。阿灰已經沒有印象上次双膝跪地是何時了,男兒膝下有黃金,是不可以隨意下跪的,可是他現在膝蓋軟,鬼哥要他跪,他就跪了。
「把頭磕在地上。你這樣跪,昰我死啊喔——」鬼睿說著。
照做的阿灰,他有點不太懂,「⋯⋯鬼哥⋯⋯為孰爾愛我焉樣跪載(為什麼要我這樣跪著)?」
「要訓練你成為一個及格的奴隸。」鬼睿說完便起身坐起。鬼哥的腳,出現在磕頭的阿灰視線餘角,他便要抬頭,但立刻被鬼睿踩了背,被壓低。「沒有要你起來,就磕好。不要太自動。現在頭抬起來。」
阿灰一抬頭,便看見鬼屌直直在他眼前。他不知道怎麼了,鬼哥為什麼要把卵鳥放在他面前,阿灰張了嘴,卻被鬼哥用手掐住臉頰,「你也太自動了吧,這麼想吮卵鳥啊。」阿灰害羞地點點頭,承認自己有吮男人卵鳥的慾望,他的卵鳥在鳥籠裏震了震,是在抗議還是在點頭。
鬼屌襲面而來,阿灰第一次被男人的屌打臉。左右各一,他扎實的感受到鬼哥的卵鳥粗厚雄偉。還在難以為情,他的嘴便被鬼屌捅入。鬼哥的卵鳥熱騰騰的,阿灰嘴唇貼上整隻時,他的喉嚨忽然感覺到異狀,鬼哥在他嘴裏放尿。他驚訝地想要吐出,整顆頭卻被鬼睿抓緊。尿在嘴中,他被迫吞嚥。「慢慢飲,我放尚少。(慢慢喝,我尿少一點)」鬼哥控制著自己的尿流量,讓阿灰還來得及喝。一口一口,漸漸地鬼哥放尿的量增加,他就要來不及飲。要嗆到,要滿出口腔。在阿灰已經趕不上鬼睿的尿流量,嘴巴接不住,黃澄澄的尿液便順著他的下巴脖子一路流下。滴在地上,滴滴是他感覺羞辱,可是他胯間的卵鳥上下震動。當鬼睿的尿量開始減少,漸漸要到結束。「用你的嘴巴舔乾淨。」鬼睿命令著,而阿灰的眼眶中有淚,他已經分不清楚是羞辱讓他難過淚流還是興奮讓他愉悅涕淌。
阿灰將鬼屌舔舐乾淨才緩緩移出。晨泡結束的鬼屌軟卻,彷彿是阿灰榮耀的勳章,是他讓硬固固的鬼屌發洩的,不管是尿液還是精液,只要出自鬼哥胯下卵鳥的,阿灰都願意吞下。

鬼睿鬼哥拿著菸跟打火機往浴室走,阿灰呆在原地,他不知道該不該移動。「跟過來——」鬼睿這麼說。下一個困擾他的問題出現,是要兩隻腳用走的還是四隻手腳用爬的。赤裸的鬼哥轉身,「還不過來。用走的——」鬼睿知道阿灰的疑惑,因為他開始要從一個人成為一隻奴。跪著吹屌後要移動,凡人會站起來用兩隻腳走路,奴隸會爬著走用四隻腳移動。而阿灰會困擾,便是他在轉變中。
阿灰站在浴室門口,而鬼睿坐在馬桶上。他不明白鬼哥要做什麼。「跪著——」鬼睿命令。「規矩這件事情,還是黑哥比較在行,看起來應該要把你送去黑哥那邊調教。」
「鬼哥,你欲衝啥?」双膝跪在浴室門口的阿灰問著。
「看無喔?我欲放屎。」鬼睿說完便點了根菸。阿灰聽到鬼哥的回答有點意外,一臉問号。「無看過人放屎?」鬼睿問,阿灰搖頭。「讓奴隸看主人放屎放尿,對主人來說,是一個自主訓練。不能讓自己控制大小便的肌肉會害羞。」一說完,噗咚一聲,鬼睿開始一日清晨排便。
聞到自己的屎味是一回事,特意去聞嗅他人的屎味是另一回事。阿灰覺得尷尬無比,鬼睿卻一副自然悠閒。這不是鬼睿第一次在奴隸面前大小便了,自從聽聞黑行這番的肌肉自主訓練,鬼睿也跟進了,更何況還有一個男友阿良把鬼睿的屁眼推向鬼家眾口。
一根菸抽盡,鬼睿歪著身體,將菸放在水龍頭下沖熄。「進來,躺平——」鬼哥命令著,阿灰便照做。沒有懷疑或詢問。當他躺在浴室地板上時,鬼睿鬼哥双腳跨在他臉上,便往下坐。他訝異地看著鬼哥的私密處毫無保留地貼緊他的嘴巴。「舔乾淨——」鬼哥的命令,讓阿灰腦內產生人生跑馬燈。這也是他的第一次。能夠看清楚鬼哥肉體最後一處他沒見過的部位,他是很高興,只是他知道鬼哥的意思,是要他用舌頭當衛生紙舔拭鬼哥的肛門。食自己的屎是一回事,食他人的屎更甚一個層級。他不知道是要趕人生進度還是什麼,但他顫抖著嘴唇,伸出了舌頭,有些害怕有些恐懼,但無法抵抗鬼睿鬼哥的魅力。他做了,他吞噬了他的理智,他食嚥了殘留在鬼哥肛門口的屎塊糞渣,苦燥乾澀。不需花力氣,卻讓他握緊拳頭,滿身是汗。
鬼睿站起身,便開始刷牙。跪起身的阿灰,在鬼睿背後仰望著。「⋯⋯鬼哥⋯⋯你不用衛生紙再擦一下嘛?」他有些膽怯地問。
「你沒舔乾淨嗎?」鬼睿吐了牙膏泡沫時說著。「我是感覺屁眼都是你的口水。」
聽到鬼哥說自己的屁眼都是他的口水,阿灰心一驚,有被箭射中的爽快。鬼哥的身體帶著他的唾液,他的一部分,他擦著他的嘴巴,感覺像是SM世界的接吻,他的嘴唇對著鬼哥的肛門接吻。即便是有階級的吻,但還是吻,並不會因為是身體的入口出口差異。
鬼哥在刷牙弯腰吐泡沫時,跪著的阿灰仰望著双臀間的鬼眼,情不自禁地面向埋首屁股。鬼睿倒是對阿灰這個突來的動作,停頓了刷牙。「你是有這麼喜歡我的屁眼喔——」阿灰沒有回答,他的行為已經說明了一切。他持續地与鬼眼輕吻,他平常大概連跟女人接吻都沒有這麼認真持久。
「你在練功啊?」阿良突然地出聲,人出現在三樓浴室門口,擾亂了他們兩個的寧靜舔肛。阿灰見到阿良,頭就收了回來。「繼續啊。」阿良這麼說卻讓阿灰有些害羞,奇怪被舔肛的又不是他,為什麼要害羞呢。「早餐好了。可以下來吃了。」當阿良準備離開,他突然又用手撐著牆壁探頭:「阿灰開始當衛生紙了?」阿良看到阿灰在舔鬼睿肛門,他就知道了。阿良的話讓阿灰的耳根突然一陣紅,他食了鬼睿的屎,舌頭當了衛生紙的事被知道了。
阿灰呆滯石化了許久,直到鬼睿敲了他的頭,才恢復知覺。「我想先沖個澡再下樓。你要先下去嗎?」鬼睿說完便已經進入淋浴間。透明玻璃一覽無遺,男人洗澡,原本對於阿灰來說是沒什麼好看的,當兵的時候,一堆臭男人一塊洗澡也沒有什麼特別,更別說興奮了。可是眼前洗澡的男人是鬼哥,明明鬼哥全身上下連屁眼都瞧過了,洗澡有什麼好看的,可是眼前的畫面就是好看到讓阿灰目不轉睛,直盯著看。他自動自發地跪好,如一個等待主人盥洗的奴隸。在鬼哥要踏出淋浴間前,主動地遞上浴巾,做足了服侍。

擦乾身體的鬼睿,套上了乾淨的內褲,擦著頭髮,領著阿灰往一樓去。阿良坐在餐桌前,他的盤子已經空了,叉子也已經放下,正滑著手機、享受著咖啡。賤狗阿飛趴在阿良腳邊,他的狗盆也已經空了。阿良太專心於手機螢幕而沒注意到鬼睿跟阿灰下樓,是賤狗汪了聲才讓阿良抬頭。阿良放下手機,「你也太慢下來了。」看到鬼睿手持著浴巾擦著頭髮、身體還有些水珠滑落,阿良便知道他是先洗了澡才下來。「你在看什麼?看得這麼專心。」鬼睿問。
「我在幫這隻賤狗找狗爸啊。我正在看退伍軍犬領養的網站,看看辦法及資格符不符合。」
「退伍軍犬啊,還不錯噢。反正鬼家沒有軍犬,有一隻真的狗軍犬,還不賴。聽布爺說以前的訓犬區可是有一隻人型犬導師,是應該要有新的導師了。」
原本走在鬼睿後面的阿灰搶先一步,拉了椅子請鬼哥就坐。「阿灰開始有點樣子囉。」阿良笑說。被鬼哥的男友稱讚,阿灰有些五味雜陳。披了浴巾在椅背上後,鬼睿坐下。拿起叉子便吃起阿良準備的炒蛋火腿等早餐。赤裸的阿灰站在鬼睿後面,倒已經不像昨日般不知所措,他現在知道服侍的重要。
「你們昨晚散步,好玩嘛?」鬼睿吃了口炒蛋,便伸手要咖啡,阿灰連忙移步去流理台的咖啡機,倒一杯過來。
「還滿有趣的啊。走在大馬路上遛狗,一定會有幾輛車經過。車燈照在他的光屁股上,他可是很緊張呢。如果有裝行車紀錄器的話,就會看到我在遛隻人型犬。」阿良栩栩如生地描述昨晚情況,讓腳邊的賤狗仍心有餘悸地蹭著主人的腿。「還有賤狗的屁股上面沒有刺青,不然可是很輕易辨別他是誰。」原本阿飛是有刺青從背部刺到屁股的打算,不過認了主人後,阿良就否決了他的這個念頭,背部跟臀部有刺青,這樣鞭打或打屁股就不能表現漂亮的肉體紅。在阿飛昨晚赤裸的被遛,除了手臂上的刺青可能被照到外,是很難從身體刺青去辨認他是誰的。
「阿灰坐下來,先吃早餐。」阿良說。「吃完,要來洗兩張床單。你們房間的味道太濃了。這樣你們也睡得下去。」阿良說的話,讓阿灰尷尬不已,畢竟床的味道都是他的身體傑作。「你昨天穿髒的內褲,也沒先處理一下,我看那個大便痕跡很難洗喔。」阿良講的髒污內褲,就堆在房間地板上,讓阿灰有些難為情,好像被斥責的小男孩般,正被媽媽責罵。
桌上阿飛大兮的手機響起,阿良遞給了他,阿飛接過,比了比,阿良便知道是工作方面的電話,就讓阿飛站起,像一般時候,接了電話,大哥講話的氣口就出來,跟剛剛赤裸賤狗伏地,截然不同。鬼睿一個眼神,阿飛便光著屁股,甩著卵鳥,往外移動,到外面講電話去。
阿良見阿灰吃完早餐,也休息了,便帶著他去處理兩間房間該洗濯的剝剝去洗,這兩日的換洗衣褲也跟著丟進三樓露台上的洗衣機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