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湯7th公開連載:103|112

第一節課鐘聲一想,老師準時下課,小湯便準備要去教官室找陳勁鴻。他的尿布已經有些濕了,雖然阿猿已經知道,但小湯還是偷偷的將要換的乾淨尿布塞進口袋,手插進去,再若無其事地說他要去找陳勁鴻。「你該不會要去被教官打屁股吧?」阿猿說。小湯用著空手對他比了個中指。阿猿拍了小湯的屁股,催促他趕快去。阿猿現在可是時不時的拍著小湯的尿布屁股,這可是他這個哥們麻吉專屬的,連小馬也不知道的祕密。
懷著忐忑的心來到教官室,喊了報告之後,陳勁鴻從座位起身便直接帶著小湯進入思本室。小湯心想著不妙,怎麼直接進去打屁股的地方,他並沒有覺得自己有哪些違規需要被打屁股。陳勁鴻鎖了門才開始講話,「以後你有換尿布的需要就到這間思本室裏,換掉的尿布可以直接丟在裏面的垃圾桶。」陳勁鴻打開他的置物櫃,「早上你爸爸帶了一些你的尿布過來,裝在這個牛皮紙袋裏,這樣你不用尷尬地偷渡紙尿布。」原來教官是要說這些啊,小湯心裏放鬆了些。不過因為陳勁鴻提起了換尿布,讓小湯忽然想起那日他在這裏被爸爸換尿布時,教官應該都看光光了,他害羞尷尬了起來。「怎麼了?」陳勁鴻見他沒有回應:「你該不會要教官幫你換尿布吧?」
「才不用呢⋯⋯」小湯紅了臉。
「哈哈——教官還滿會換尿布的喔——」陳勁鴻自吹自擂。小湯一副有話要說,弄得陳勁鴻忽然玩心溢出想要捉弄他,但是他又礙於面子不太敢直接講出來。
「教官⋯⋯我⋯要⋯⋯換尿布⋯⋯」小湯推著陳勁鴻,希望他不要在場。小湯尷尬害羞的模樣,讓陳勁鴻想起湯將臣。以前他也是找到機會就會捉弄湯將學長,只是分寸要拿捏恰當,太超過的結果就是換來一頓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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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開連載加速辦法

敲碗催更的留言10分、隨意留言20分,認真留言30分。
次回刊載前,該回超過100(含),追加一回。

該輪連載平均分有60分,就直接下一輪。不及格就次月下一輪。

小湯7th公開連載:102|112

小湯不知道陳勁鴻找他去教官室是為了什麼,他最近也沒幹什麼壞事,應該不會是打屁股。小湯進教室時,阿猿還沒來,大概又是會遲到。他見了幾個同學,他們面面相覷,小湯有聽到關於上週他尿褲子的竊竊私語,他兇狠地瞪了那些嘴臉,過於羞恥的小湯,只能用耍狠來掩飾他的尷尬。放了書包,小湯就往祕密基地去,阿猿如預期的翻牆進學校以避免遲到。
小湯正要詼阿猿又爬牆時,阿猿拍了小湯的屁股。「包尿布呴——」
「對啊⋯⋯上週有人一被看到包尿布就落跑。ㄎ。」小湯糗了阿猿。「哈,就覺得很丟臉啊。」
小湯跟阿猿擋菸,「你沒菸囉?」小湯一接過便大口吸起來,他才講了他抽菸的事被爸爸知道,他那包就被沒收了,小湯沒講的是如果之後又被爸爸抓到,他就要吸奶嘴了。已經包尿布了還要吸奶嘴,這真的太巨嬰了,他才不想讓阿猿知道。
他們抽完一根菸,就要回教室了。他們在回去的途中,擦身而過的陌生同學碎嘴八卦著「體育班全班男生都破處了——好厲害啊——」他跟阿猿面面相覷,小馬破處的事他們知道,可是他班上的同學都有性經驗了,這實在太強了,阿猿一直嚷嚷著小馬不夠麻吉,可惡的要死。
「你怎麼都沒反應啊?」阿猿問著小湯。「啊我的錯,我明知故問。你的卵鳥還太小隻了。」
小湯忍不住舉腳要踹阿猿。動作敏捷的阿猿拍擊了小湯的尿布屁股,「你的小鳥還沒飛出尿布——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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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開連載加速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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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回刊載前,該回超過100(含),追加一回。

該輪連載平均分有60分,就直接下一輪。不及格就次月下一輪。

Brief a Week– 019

這篇根本是Brief a Month and a Half。(大笑)

上一篇Brief a Week是七月十七,當時小湯的進度還在12th私夏連載跟5th公開連載。七月底還是個寫寫卡卡,不時黑洞襲來,然後得自己安慰自己「蟄伏日子難免有黑洞會開,沒什麼的,就是正常。」寫不下去就亂逛,在TT上看完《軍中失樂園》這部。還翻出了以前的日記,約是2001開始的。讀起來就覺得那時怎麼可以寫得又色情又少女、又專情又花心的。那一堆的退伍道別信草稿裏,獨缺給那位軍官的⋯⋯奇怪了⋯⋯是以前覺得珍貴,另外放麼?結果現在变成找不到了(菸)

土星節制力好像太強了,七月二十七,13th私夏連載直接開始,不休息。而訂閱數+1回外又多了一個「VIP訂閱+1回」名稱,啊好希望多些VIP訂閱戶啊。又卡稿卡了數日。人生總是這樣。複雜的情緒,應該是孤單寂寞引起的。不過我腦袋裏只有若干年後我完成小湯,可以接收恭賀讚美謬讚或欲讚時,有捅刀者出現,我就要去呼對方巴掌,幹你爸的,當我在孤單寂寞的時候你什麼也沒看到。就跟我在寫黑書後半,常常想死時也沒人救我啊。

傳統開襠內褲(尤其是白色)這個恋物族群,我覺得還滿龐大的。跟這款內褲曾經是最新潮最流行的款式,造就了一大批人,而這群人的穿著,影響了他們的年輕輩。子彈內褲也是同理。所以現在的流行的款式,未來應該也會出現屬於這款的恋物族群。(會吧⋯⋯)白色傳統開襠內褲,要講一款內褲要用到八個字,所以後來我自己的小說純白色、小湯,就直接用「白襠」縮寫。我自己是很愛白襠兩個字啦。黑書裏也有這款內褲的出現,只是用Brief。初版裏有Brief跟brief,再版就統一brief。但其實我個人比較喜歡初版的主奴有別。

進入八月後,罰坐數日後,本日一口氣寫完進度。啊真是大宇宙有保佑啊——晨寢睡不著,午覺也睡不著。(默)生理時鐘又在默默轉變。人生真的常常需要粉紅泡泡。即使泡泡終究會破也沒關係。我因為剛剛冒了粉紅泡泡,寫完了一回小湯。以為又是罰坐日沒有進度的。人生果然常常需要粉紅泡泡。
努力趁著粉紅泡泡破掉以前,用這個渺小力量趕稿。昨晚差點失眠,腦袋中都是小湯後續劇情,像是小湯跟阿猿身穿全白朝服到思本高中面試。今早好像也是在劇情中醒來,早晨忙完該忙得就開始坐在電腦前寫稿子,已寫了兩三回。我真的是利用愛的力量在創作的人啊,難怪大宇宙不肯給我大的愛,因為會很可怕。

好想要酸梅口味跟冰淇淋口味的涼菸噢。情人果口味也不錯。心裏上準備著高中部。太久沒看《尿布冒險》,連主角名字都忘了(菸)阿虎跟阿澄啊。腦袋裏有大宇宙訊息,是高中的小湯去他們家玩,參觀了他們家的嬰兒房,讓小湯為之驚訝。高中部兩大重點,小湯初恋跟水布會。初恋對象是已經登場了。水布會的部分可以先講一些思本大學的事。水布會是由一名思本大學的教授所組織的ABDL同好團體。

八月六日,臨睡前差點被大宇宙訊息弄到失眠。思本國中畢業典禮的白襠水球戰。讓參加的監督跟監生穿著白襠互丟水球,那畫面好肉體好青春啊。國中部結束在這邊,感覺真的好優喔,比我原先設定的結局更好。那本台抄收啦。

八月八日的推特。這幾天都在快馬加鞭裏謝小湯國中部後面,每一回都在爆字數,以之前破五百字就可以當一回,現在是以一千字上下。哇若以先前可以當兩回發。感覺好像在報紙連載受歡迎,版面被增加(這完全是自我感覺良好)快馬加鞭,我沒有揮鞭,馬就一直衝啊⋯⋯

八月九日,《小湯》國中部初稿脫稿。22萬餘字。我便先去思本高中探路了。下午脫稿後就呈現虛脫狀態。騎了一匹失速的馬,能夠下來總是會比較累的。(可以騎失速的男人就更好⋯⋯)當晚開始動高中部。

八月十日,跟阿威聊了關於小湯跟阿猿的社團選擇,我就開始查了一下高中儀隊的維基。小湯的選擇還沒有出爐。阿猿的有,讓他去動漫社,然後順理成章的接觸獸圈。晚間散步後便決定追加設定,小湯去儀隊的設定也大致確認。

八月十一日,14th私夏連載開始。也是在這一輪開始了「私夏連載追趕進度+1回」,以每日連載兩回的速度衝刺。

原來學長「定」學弟洗澡的劇情,是在八月十三日的晨寢收到的大宇宙訊息,這樣接收大宇宙訊息的晨寢或午睡,其實是一種睡不著,在要睡著跟沒睡著中間的狀態。

八月十四日,晨寢有了思本高中男同學可以穿白裙的訊息。一張瑩多年前從英國寄來穿白色蘇格蘭裙的卡片,真是多年後用上來當作參考資料。一個午覺之後,決定讓思本高中從校長到老師教官,通通都有一件裙子。「男裙日」是思本高中用以推廣性別多元、尊重理解的日子。啊作者真的是充滿私慾啊——大宇宙真的很邪惡,每次都要在我睡覺的時候傳訊息到我腦袋裏。
這個晚上去台北錄了sub味,聽到主持人朗讀阿布先生調教書的小曼/小雪篇章,簡直讓我雞皮疙瘩狂起,還有眼眶泛淚。這集目前已經露出上架了。
從台北回中壢車上聽著何韻詩〈眼淚教我的事〉,然後忽然有大宇宙畫面,是小湯高二時儀隊比賽時的劇情。刀官拋刀。

八月中,發著「想趕快把私夏連載的大家帶到思本高中」訊息。於是八月十七日15th私夏連載開始。估算著速度八月底可以進到16th,九月就會到思本高中了。

八月十九,這幾日寫得很煩、坐得累了或者任何原因,就開始看yt上面關於儀隊的影片,是知道等寫到那邊,大概會大卡特卡,可能要罰坐好幾日還寫不到幾百字,就慢慢看著來。

八月二十,設定了双胞胎「恆豪恆傑」。儀隊跟小湯一樣是高一新生的雙胞胎兄弟(咦這是我第一次在小說內出現男雙胞麼)我其實想起了幼稚園的雙胞胎同學,天啊我還記得他們的名字(小說內我有改他們的名字)我只記得弟弟跟我很要好,說想跟我去唸同一所小學。記憶已經模糊,總之我在小湯裏,想念你們。

回頭看小湯國中部,小馬的打屁股都可以再寫細一點。那時候是執著著字數斟酌在用,畢竟字數爆了。高中部都還沒開始私夏連載,我就已經要說字數肯定會爆了⋯⋯明明我也才寫沒多少字⋯⋯目前我是已經知道國中部22萬字,高中部我沒辦法在22萬字完成⋯⋯得加字數了。25還是30呢?光想到字數又爆了,我就想站起來伸展筋骨了。

15th私夏連載的結束是以兩日三回連發。八月二十四日,一拳16th私夏連載10回齊發。首次「一拳連載」是在白書最後一次的日更連載,當時我已經寫完了,所以覺得可以試試看這樣的效果。在七月底八月初,小湯進度狂奔時,感覺可以再來試試一拳連載,不過18th回數實在是太多了,不適合。就將一拳連載選在回數比較少的。16th的劇情也的確適合一口氣看完,直接把情緒跟張力推到最高——八月二十五日,一拳17th私夏連載12回齊發。小湯第二次一拳連載。然後進國中部最後一輪18th私夏連載,因為回數比較多,所以無法一拳連載。我把每日連載字數控制在1500-2000之間,如果該回有超過兩千字就該日一回。原本寫完有想要調整各回字數,不過想想這是紀錄了作家寫作狀態,就放棄調整了。如果調整那肯定要三百多回才能結束。

被许巍〈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打到。大概是跟我最近設的「小湯湯成紀」播放列表內我隨手丟進去,卻意外的貼合。
「我獨自漸行漸遠/膝下多了個少年/少年一天天長大/有一天要離開家/看他背影的成長/看他堅持與回望/我知道有一天/我會笑著對他說」

八月二十七日,不小心把滿杯的冰塊撒到筆電鍵盤,因為冰塊融化帶水,所以只好關筆電讓它休息。真是瘸手⋯⋯希望筆電沒事。人生真是充滿意外⋯⋯真是像極了人生。意外總是來得突然。那日是我大學同學的告別式,在高雄,因為我的狀況無法前去,我之前想著那就用我的方式道別。就冰塊撒筆電休息。忽然有一種冥冥中的註定。「原來是你啊。」
這晚的散步,腦中有著小湯与阿熱的重逢,是高中以後的重遇。我覺得還是要先為讀者打預防針。畢竟初恋結束會很痛。可是這個重遇卻充滿著意義与希望。阿熱帶著小兒子,再遇到小湯。小湯的角色変成了唐々,我覺得很有整個系列ENDING的fu。

小馬主動跟唐々要打屁股,這線被我先刪除了。以我愛的劇情平衡對稱,是該有這條的。不過我在寫國中部一直卡在字數迷思。原本預計14萬字寫完,先加到17,然後又20,最後是22萬字收完。所以高中部我就不想管字數了,就是把我覺得該寫應該寫到的,寫完再來看字數了。字數愈多,愈不利於出版。反正我現在也沒要出版,更該勇敢一點。

八月二十八。晚間sub味錄音的諸多事情。感覺應該用一句話講完,如果你覺得孤單寂寞,請你發出聲音,呼喚同類,物以類聚,會有人因為你的聲音而來。這世界是屬於發出聲音,吶喊呼喚的人的。不要天真妄想著有一個符合你的癖好的圈子存在,等著你來。

八月三十。想起《爆漫王》「正經的搞笑」。我現在寫的應該是「正經的変態」,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感覺更変態。學長幫學弟洗澡,嗯哼——

八月三十一。在小湯開始連載時,是想著網路連載時叫《小湯》,哪日出版時叫《湯成紀》。回數編號已經到300了,繼續下去,數字只會愈來愈大,對於後來的讀者可能一開始就會有心理壓力,想說編號重算,數字後面加個s(senoir),不過就是有點哎呦。某日靈感乍現,就讓高中部叫《小湯湯成紀》。所以三部曲的名字就是《小湯》、《小湯湯成紀》及《湯成紀》。

國中部裏父親的形象這事,有點無心插柳,並不是有意識的要寫,但隨著劇情推進,就寫著了。湯將、猿爸跟馬爸,比較接近我還在國高中時代接觸到的親戚同學的爸爸樣貌。當然等到我出了社會才看見了更多父親形象。不負責任不顧家的就留在思本高中或大學吧。

寫稿頓頓卡卡時,就起身,舉高双手,擺出元氣玉的姿勢。舒展身體跟看是不是能接受到一些大宇宙訊息。

九月二日,狂看儀隊表演的影片,我覺得我應該已經跨過儀隊欣賞門檻,就大概看得懂好看跟不好看。儀隊表演就真的是複製人藝術,全體動作一致就會非常好看。不過要一群人動作定點到位一樣,是要花多少時間練習啊。還是要對儀隊表達敬意,練習本身就是辛苦。
寫到思本高中檢查陰毛有無修剪這段,就忍不住想起緣由。入伍當兵,離開新訓有發銅油,但我那年到外離島的新兵有人喝銅油自殺(班長說喝銅油不會死只是會送去洗胃)所以在高雄前哨站時,銅油通通被沒收。我到澎湖也沒擦過什麼銅環,只有到高雄受專業訓,午察會檢查皮帶上的銅環有沒有擦。檢查時是一排一排,受訓學生撩起迷彩上衣下襬,讓班長檢查銅環。站在後面的我看著被檢查的前排,這畫面真的超像班長在檢查陰毛有無修剪。反正回澎湖後,擦銅環是什麼東西啊,這種被衣服蓋住的東西還要撩起來檢查,你乾脆檢查陰毛算了。
真的應該要把每日收工字數記錄一下,這樣才知道一日寫多少字。但是我就覺得這樣很殘忍⋯⋯(所以我沒做這件事)

九月三日,有點浮躁。大概是小湯國中部完結,要進高中部,然後就要追上我稿子裏的進度,產生的不安。(深呼吸)我告訴我自己我不是要寫那些華麗的操槍、隊形,要避開目前的弱項。(握拳)

九月四日,18th私夏連載兼國中部完結。《小湯》連載300,22萬餘字。

九月五日,《小湯湯成紀》高中部及19th私夏連載開始。

我決定拿掉寫《小湯》時的束縛,如字數限制。簡單來說我可以抓大概字數,但要爆就爆。不要再因為害怕爆字數,在那邊小心翼翼,完稿之後再來在那邊唉這條線沒寫,以後有機會再補。就一次到定位,我要相信自己掌控長篇的能力,雖然小湯是大長篇,但要相信自己,不會亂拖戲不會亂扯無關緊要的,《小湯湯成紀》就是一個我需要多少字才能完成心目中的精彩就用,不要客氣。
另外是3輪50回這條,高中部要在哪裏作為一輪結束,以劇情為主,不要再顧慮這條。

 

 

小湯7th公開連載:101|112

這日早晨,唐々在送湯將回部隊前,他們一塊先載小湯去學校。唐々將車停在思本國中設定的家長接送區,才讓湯將陪著小湯走去校門。陳勁鴻這時候站在校門口,當著晨間導護。週五湯將臣接走小湯後,陳勁鴻持續有在跟湯將傳送訊息,更新近況。他在魚貫進入的學生們裏,遠遠看見湯將學長帶著小湯向他而來。
湯將遞了牛皮紙袋給陳勁鴻,裏頭裝了數片小湯所使用的嬰兒紙尿布。湯將要小湯趕快進入教室前抱了抱,才拍了拍他的屁股催促。小湯要經過教官身邊時,陳勁鴻跟他說:「小湯,第一節下課來教官室。」雖然要到教官室,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內心有點小緊張,但是小湯應了聲,便先進去。
在小湯離開後,眾多學生經過,陳勁鴻一身服貼的教官制服,跟湯將臣一塊站著,他低聲地說:「學長,我再跟你約去打屁股的時間。」陳勁鴻在週末兩日与湯將的訊息中,不止一次的提及他應該要跟學長約打屁股的時間,身為小湯的監督,幾次小湯在打屁股中漏尿,他都不以為意,如果早點注意,也許能夠阻止當日小湯在教室內被打屁股的尿濕褲子意外,所以陳勁鴻覺得自己應該要跟湯將臣要一頓打屁股。湯將臣並沒有覺得陳勁鴻需要被打屁股,只是他提了好幾次,湯將心想他大概是屁股癢了,他拍拍陳勁鴻的屁股,「好啦,我們再約。」
陳勁鴻教官身邊站著一個穿著便服的男人,本來就很引人側目,尤其那些小小腐男腐女們,早在腦內補完自我嗨心,教官被打屁股的這個舉動更是讓他們興奮雀躍,口耳交談著「欸——教官被打屁股耶——」攻受配對自動完成。

小湯6th公開連載:100|100

房間裏傳來擊肉打屁股聲,啪啪啪啪的,引起了唐々的注意。他知道那是打屁股的聲音,怎麼不是進房間包尿布,怎麼変成了打屁股。他有點擔心,此之前並沒有任何爭吵聲,他走到房門口,想敲門,但又覺得貿然打斷不好。爸爸管教兒子,旁人最好不要介入。而裏頭雖然一直有著打屁股的啪啪聲,但卻沒有聽見小湯的唉嚎或啜泣聲,倒底怎麼了,唐々相當的好奇。等湯將離開小湯房間後,唐々再找了機會問他裏頭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打屁股。如果湯將沒有好理由,就換他修理湯將的屁股了。
趴在爸爸大腿上的小湯,雖然屁股被打著,但湯將臣並不像之前小湯犯錯或者不包尿布時那樣,一開始就掌掌用力,現在打屁股倒是先小力溫熱過小湯的屁股,再逐漸加大力道。畢竟這是小湯坦誠自己說謊,主動趴上來要打屁股的,就沒有狠狠地打,打到他痛哭流涕的。因為是慢慢加重力氣的,所以小湯的屁股能夠吃得更多,臀肉能夠挨得更多,小湯只是從感覺屁股熱熱的,慢慢到痛痛的,然後他有點意外的覺得自己竟然可以被打這麼多下屁股。忽然之間熱熱的,変成濕濕的,因為他尿濕了。卵鳥在嬰兒紙尿布裏,所以尿尿完全被承接,液體如注地噴灑進尿布裏。這樣太羞恥了,小湯忽然哽咽地開口,「爸比⋯⋯我尿⋯⋯尿出來了⋯⋯」同樣是打屁股到尿濕,在教室公然的是多麼尷尬与羞恥,在房間私下的是那麼自然与坦率。
湯將臣拉起小湯,整好他胯間的尿布,捏了他的鼻尖。「又尿濕了,才剛換完。」
「沒關係。等一下再換。」小湯抱緊湯將臣。「爸比,以後我不會再說謊了。」
湯將臣隔著尿布揉著小湯的屁股:「才幾歲就在抽菸,你是口腔期未滿嗎?下次在抽菸,就讓你吸奶嘴。」湯將臣是開玩笑地說。倒是小湯順著這個玩笑,想著吸奶嘴的畫面,若再包著尿布,這真的太羞恥了。

小湯6th公開連載:99|100

「爸爸跟媽媽本來就是同性恋,假結婚?⋯⋯所以才有『我』⋯⋯」關於自己的來由,每個人都曾經有所疑問,小湯開口問了一個他覺得最重要的問題。
「不是喔。」湯將臣這時候意識到了或許這才是小湯這個不該會尿床的年紀卻出現尿床的核心難題。「我跟你媽媽是恋愛然後結婚才生你的。並不是假結婚。」湯將臣肯定的述說。
「那你們為什麼⋯⋯為什麼後來都跟同性的人在一塊?」小湯的疑問,湯將臣都給了解釋。他媽媽後來發現自己不喜歡他的男性身體,還有唐德武眉宇之間有像之前的老教官,他們就愈走愈近,直到發現對方的不可或缺。小湯終於把這塊迷霧般籠罩的真相前後的接了起來,他內心有些輕鬆,而且非常謝謝爸爸的誠實以對。「爸比⋯⋯」他忽然有點不太敢說一件事。一個男孩的第一個偶像通常是父親,而湯將臣的坦承,讓小湯之前在客廳裏說的謊,他有些內心不安。「有件事⋯⋯我要跟你誠實的說⋯⋯」他吞了口水繼續說:「菸味的事⋯⋯我跟阿猿都有抽⋯⋯」
湯將臣笑了:「我就知道,怎麼可能他抽你不抽。所以你是會抽菸的?」
「對不起。我說謊了⋯⋯」小湯站了起來,手握手鬆。「爸比,可以打我的屁股。」湯將臣用手掌打了他的尿布屁股,以為警告。「打屁股沒有光屁股就不是打屁股。」這小子忽然很正經。
「你剛包好尿布,還要拆啊。」湯將臣說的時候,小湯努力小心翼翼的拉下遮擋屁股的後襠,好露出全臀,然後撒嬌似的趴上了湯將臣的大腿,將屁股向上,對著爸比。

小湯6th公開連載:98|100

明明自己男朋友,唐々已經告訴他,小湯詢問他們倆的關係,要他心裏做好準備,隨時接這一球,可是小湯的話真的盪在耳邊時,他仍然手足無措的,心跳變快,腎上腺素大分泌。說謊是一個任何年紀都會的事,說謊是一種選擇,有好有壞。湯將臣此時可以選擇說謊,可以支吾其詞,可以顧左右言他。但是他一直教導著小湯,人不可以說謊,一個謊要更多的謊去圓,他這個時候不可以不以身作則。出櫃是艱難的,尤其面對著父母甚至自己的兒女。雖然這日遲早會來,湯將臣心裏有數,真的面對時,他成了另個小孩般。
說謊不說謊。「爸爸跟唐叔叔是男朋友關係。」湯將臣說了出口。「唐叔叔是爸爸的男朋友。」
雖然難以啟齒,可能語塞,但是湯將臣很堅定很勇敢地說了真實的話。他沒有選擇對小湯說謊。
「喔⋯⋯」小湯有點意外,他原本以為爸爸可能會對他說謊,裝蒜,沒想到爸爸直接了當,誠實坦然地說出他內心揣測已久的答案。他突然接不上話,他不知道要講什麼。「所以唐叔叔是⋯⋯新媽媽?」
湯將臣大笑了起來,跟小湯一塊坐在床上:「他是男生,所以不會是媽媽喔。」
「⋯⋯喔⋯⋯唐叔叔不是爸爸的同梯?還是部隊裏認識的⋯⋯你們怎麼開始的?」小湯之前只知道唐德武跟湯將臣是同梯,非常模糊的關係与過往,他沒有特別注意或想知道。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湯將臣向他承認了唐德武是他的男朋友,於是小湯開始充滿了許多好奇与問題。
湯將臣隱去了打屁股包尿布的部分,其他幾乎是能說即說,毫無保留。畢竟出了一個櫃子接連著繼續出櫃,這對湯將臣一個大男人來說也是難事。
對於模糊不清的現況,小湯如拼圖般的,一塊一塊拼湊出湯將臣与唐德武的種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