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剛走進green bar,場面有點冷。聽說之前發生了些事情,舞池裡慢慢湧進人潮。
「哇,還真多人。阿黎,看一下小夏在哪?」艾迪說著。
「小夏是?」說實話,艾迪的那票朋友裡,我也沒認識幾個。
「那邊。」阿黎拉著艾迪過去,我緊跟著。
「你們怎麼這麼慢才來,真是的。」小夏穿著藍色夏威夷上衣,白色的牛仔褲,滿可愛的底迪。「這位是?」我們三個人拉了椅子坐下。
「我跟你說過的,衝。」
「你好阿。」小夏笑得很燦爛。艾迪、阿黎他們點了東西後,便下去跳舞。而小夏沒有這麼快下去,他和我聊著。「你第一次來green bar阿!」
「嗯。」我喝了口酒。
「你有去過其他的GAY BAR嘛?」
「我去過那間在杭州南路上的,那個叫什麼來的……」
「喔。」
就在我們聊著時,一位服務生端來了杯紅色的酒。「這是……」那位服務生端給了我,然後用手指著一個方向。有個台客型的男人,短髮,花色的襯衫,敞著胸,牛仔褲。他也拿著同樣紅色的酒,他舉著杯子,然後向我敬酒。我正準備回禮,拿起來喝時,小夏阻止了我。
「你想跟他上床嗎?」
「什麼?」喝酒跟上床有什麼關係?
「你手上這杯酒跟他手上是同一種酒,這是green bar 裡跟別人邀約、搭訕及上床的方式。」
「那個人很久沒出現在green bar 了,大概有一年了。他叫火哥。」
「嗯。」還有這種遊戲規則,真是有趣。
「你不會是〇號吧?」我遲疑了一下!太誇張了,我這個樣子看起來哪裡像〇號!「火哥是一號。」啥,那副表情看起來就是欠人幹的樣子,怎麼會是一號?最近,難道都一直不順,看到的人全是一號?我叫了服務生,要服務生把火哥找到我們這一桌。「你確定要把他找過來嗎?以前火哥在green bar 可是很惡名昭彰的。你自己跟他聊吧,我下去跳舞了。」
小夏在火哥走過來之前先『落跑』。而我坐在座位上等著這位名叫火哥的。他一步步逼進。在牛仔褲的褲頭,露出了一圈紅色四角褲的褲頭,又是一次的紅色慾望。
012
一進房間,就把自己扒光,僅剩條內褲。開了冰箱,拿了啤酒。靠在床沿坐下。擦著藥。讓我的臉掛彩,我怎麼去釣男人嘛。我看著在我房間中央和桌上的相框,我和聖的合照。好傢伙,有這樣一個義氣的朋友。
聖,在我們還沒交往前,他是我的炮友。聽說他還有個女朋友。在圈子裡,他也沒避諱過這件事情,我很欣賞他的直率。不會像一些渴望被幹的男人,故做矜持,欲迎還拒。
我第一次怎麼跟聖上床的!好像是在公司釣到的,在這間房間裡。
我們在公司的一個角落裡聊著天,他直接就告訴我他有一個女朋友,他來找男人純粹只是想被幹。於是,一進我房間,我們立刻脫光了彼此。
『沒想到你這man貨穿起紅色內褲更man了。』他脫下他的內褲,屁股翹得半天高。我也毫不客氣地帶上套子,貼近他的股溝。當我的龜頭才剛幹進他體內,他哀嚎地像殺豬。『哥哥,不要。好痛。』
我親貼在他耳際。『放輕鬆,我的size比一般人大,先讓你適應,等下我再抽送。』那一次我們玩了三、四次。搞到他隔天不會走路,頻頻跌倒。他在我這躺了一天。
『好像被開苞的感覺喔。真是痛快。』那時候我正用手指幫他揉著屁眼。
後來,我們搞了好幾次。他想要就打通電話過來,然後就搞。我想要,也一樣。我們還去他住的地方玩了好幾次。忘了是哪一次了?他一通電話過來『喂,我想去你那搞一下。』然後就掛斷了,我在健身房裡還搞不太清楚狀況。我也沒理他。
那晚,我回到公寓樓下,他坐在我家樓下。眼睛哭得很腫。就直接抱了我。那一個晚上,他特別狂野。『幹我,幹死我。快,填滿我!』平常跟底迪上床,我只喜歡玩背面上。不過那一晚上,我特別把聖翻了正面,抬起他雙腳。正面地幹他。
『你痛到哭了?』我看到了他那張淚眼。
『繼續,不要停。我很賤,我就是想要男人幹我!』我如他的願,那一個晚上幹死他。
後來,我才知道他跟他女朋友分手了。在一次green bar我和他狂舞,脫到只剩條紅色內褲。那一個晚上他喝得有點醉,就在舞池裡脫了我的上衣,還有牛仔褲。幹,真是野。那一晚的一〇更是棒。他超會叫的。叫得我想更疼他。他酥軟地躺在我胸膛上睡著。那張臉還真可愛。
『跟我交往!』他這樣說。我有點驚訝。我沒有跟別人交往的習慣。我也不渴望愛情,我只要性。我只想拉開男人的雙腿,好好地幹他。
可是,我卻接受了聖。因為他,讓我突然很渴望愛情。
只是,沒多久。一直一個性伴侶,讓我吃膩。我不想要只進聖一個人的洞。於是,我們開始有了爭吵。
大吵、小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