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湯:19|20 短期集中連載

湯將被狠狠地打屁股。他感覺監督比上次更用力更照顧他的屁股,每吋臀肉都被打到,甚至不放過屁股連接大腿的位置。他覺得自己的屁股像是被拆下來搓揉再裝回去般,疼痛痠麻劇烈。這次打完屁股,監督沒有要他立刻站起去面壁,反而是替他的屁股抹了什麼鎮定軟膏之類的,涼涼又刺激的,讓他的卵鳥有些反應。他起身被監督擁抱時,他的卵鳥可以感覺到唐德武迷彩褲褲襠裏有反應,感覺硬硬的。他注意到了唐德武白皙稚嫩的手掌紅通通的,只是不知道他的手掌跟他的屁股,哪個比較紅。
如果不是戰情官敲門,他們應該會維持著同樣的姿勢很久。戰情官敲了幾次,唐德武要湯將趕快把褲子穿起來,他才去開門。戰情官在外面聽到了打屁股的聲音,只是不知道裏面是在幹嘛,唐德武說他在跟連長鬧著完,湯將臣故作鎮定的坐在電台椅子上,而唐德武伸出自己的手掌,說著自己一直被打手心,「看,都紅了。」
「我還以為裏面怎麼了?聲音有點奇怪⋯⋯」戰情官看著唐德武紅通通的手掌,「湯連,你還真是很大力啊。」戰情官才嬉笑他們幼稚,湯將尷尬地笑著,因為是他被打,他的屁股可是很痛,他心裏碎唸著戰情官怎麼還不離開。
結束了今晚的打屁股,唐德武送連長出去時,他故意的拍著湯將的屁股,「很痛。剛剛坐在椅子上,屁股還很疼呢——」湯將說著。
「痛才會記起教訓啊。」唐德武跟湯將臣聊起了最近休假計畫,他們相約一塊出遊,不回家。唐德武笑說他要跟湯將一塊喝酒,看是到底失控尿褲子的程度到多誇張。湯將笑說跟他才不會喝到這麼誇張。「最好是啦——喝醉就會尿褲子的人,永遠都會尿褲子的。」他舉起紅通的手掌,湯將替他呼呼。「反正尿褲子就再打屁股囉。」

小湯:18|20 短期集中連載

湯將自從上次被唐德武打了一頓屁股後,便再也沒有被他打屁股了。湯將跟唐德武在連上會接觸的時間,本來就少,如果不是刻意找對方,實在很難遇見。湯將內心想被打屁股的慾望是蠢蠢欲動,但要主動去找監督打屁股,是有點尷尬跟矜持。畢竟平日行事嚴謹,按部就班,湯將如果沒有自己找打屁股的理由,實在很難會被打屁股。而唐德武整日關在電台,也實在很難找到要打湯將屁股的理由。雖然每日傍晚晚飯後,會下來部隊洗澡,偶而聽到同袍弟兄抱怨連長太過嚴厲之類的話語,不過唐德武就是聽聽。如果在連上相遇,兩人也是連長跟班長的身分在應對。只是他們會有說有笑,讓其他人訝異,唐德武什麼時候跟連長這麼麻吉。
湯將休假後的夜晚,他上了電台找唐德武。他主動去找監督,在上去前他就知道他要去要打屁股,自己要被打屁股了。唐德武夜裏見到連長,雖然知道可能是湯將要來要處罰,但仍保持著一定的應對禮貌。「⋯⋯監督⋯⋯」湯將開了口,喊了他監督,他便知道湯將需要被管教了。
「湯將,怎麼了?」唐德武問。
「監督⋯⋯我又喝多了,尿褲子⋯⋯」湯將有些尷尬羞恥地說著。監督問怎麼發生的,他才繼續說:「假日跟以前同學打麻將後喝酒喝多了⋯⋯就沒控制住⋯⋯」
「所以還有尿床?」唐德武追問。
「沒有⋯⋯我睡在客廳地板,所以⋯⋯」
「看來湯將是真的需要打屁股,喝酒才會有所節制不會過量。」唐德武邊說邊解著湯將的迷彩褲,連讓他自己脫的機會也不給。露出了湯將身上那件有些尿漬而泛黃的白襠。「這條內褲是怎麼回事?平常尿尿沒有甩乾淨嗎?」唐德武的追問,讓湯將像是從男人打回男孩,彷彿還是一個乳臭未乾的高中生。

小湯:17|20 短期集中連載

湯將夜裏漫步回自己的寢室,內心不知為何,有種滿足,雖然屁股很痛,在跟他抗議,貼緊臀部的內褲,隱隱摩擦著疼痛的屁股,走路下來連隊的湯將臣不想邊走邊揉,那樣姿勢有點古怪,即便是夜裏視線不佳,他仍不想讓人知道他剛被打完屁股。睡前沖了一個冷水澡,讓水冰敷他紅通的屁股。他赤裸的站在床前,用浴巾擦乾身體,布料撫過他的屁股,腦袋裏盡是他光屁股趴在唐德武大腿上的上帝視角。他隱隱約約地興奮,胯下的卵鳥還有意無意地回應他。連長寢室裏沒有大面的鏡子,所以他沒有辦法看見自己被打紅的屁股。於是拿起手機,用了前鏡頭,拍下了他的紅屁股。以前還是非智慧型手機時,他被打紅通的屁股,從來沒有被記錄,現在他可以拍攝下來觀賞。他沒有想過唐德武竟然是教官之後,第一個打他屁股的男人。他把他記了下來。
這個晚上,湯將沒有辦法穿著內褲入睡,他想讓屁股能夠休息不再受刺激。而他也無法平躺入睡,屁股壓到會痛,他只能趴睡或偶而側躺著,減緩臀部再受到刺激。隔日穿上白襠套上迷彩褲時,他的內心有種隱性的雀躍,身體電池像是充滿一樣。湯將臣在神色舉止方面的改變,讓連上弟兄都有所察覺。
湯將臣簽下了離婚協議書。既然兩人已經無法繼續,強求也是勉強,不如好聚好散,各自在人生道路上努力。共同持名房屋及相關財產的分配,兒子的監護權共同擁有。他考慮到自己長時間在部隊裏,兒子很自然讓他跟媽媽住是比較能夠受到妥善照顧。解決了一項難題,湯將臣肩膀上的擔子又輕了些。

小湯:16|20 短期集中連載

湯將離開唐德武大腿上時,屁股已經紅通通脹腫腫。胯間大量的汗水,他以為自己又尿失禁了。唐德武沒說話,只是指著後面牆壁,湯將就知道意思了,他心裏還想著唐德武也太清楚打屁股完的後續,他是曾經打過其他人的屁股嘛。他拖著已經掉到腳踝上的迷彩褲跟白襠,像戴著腳鐐般的,緩慢移動到牆壁之前。裸著已經長齊陰毛的成熟男性下體与剛被打屁股完的紅腫臀部,獨自面壁思過。如果這時候有人闖入,一定會對這個上尉連長被下士班長處罰打屁股後的情景,吃驚不已。打完屁股的湯將,彷彿五官感受被打開放大,他可以聽見外面戰情室內的人聲走動聲,帶哨士官領著上哨士兵來,只是聽見聲音就像盡在眼前。隔壁一牆之隔的營輔導長室內的徘徊,甚至碎念聲,他都聽得清楚。罰站面壁的時間,流逝緩慢,他赤裸的下半身汗水都流乾了,他都快忍不住想回頭問一下唐德武,還要站多久。
在身體企圖動作時,他的紅屁股遭到了一掌。雖然不重,但是警告意味濃厚。「湯將,這次到這邊。」聽到唐德武這麼說,湯將才轉過身,還沒把褲子穿起來,唐德武就張開双手抱了抱他。兩個人站著擁抱,湯將才注意到了剛剛打他屁股給他處罰的唐德武,身高只到他的胸膛,而且他發現唐德武的手是細嫩讀書人的肌膚。擁抱後,他的屁股被輕拍,「湯將,把褲子穿起來。下次再犯,就會打更重。」
「⋯⋯謝謝⋯監督⋯⋯」湯將邊說邊把褲子穿起來,內褲拉上時,還掏了一下撟一下卵鳥位置。拎著他昨晚尿濕的內褲夾鏈袋,怯怯小聲地說:「監督晚安。」慢慢退出電台。
「湯將晚安。連長晚安。」

小湯:15|20 短期集中連載

每段關係的建立,都是艱難的。每段關係的崩毀,都是容易的。湯將臣現在即便上衣領章是掛著上尉,可是下半身外褲跟內褲卡在膝蓋,露出性器与臀蛋,他就只是湯將而已。他現在要被打屁股,他是被監督的角色。都已經脫褲子露屁股了,他應該要趴上監督的大腿,可是卡在双腿之間的兩條褲子讓他行動不易,或者氣氛讓他身體僵硬。唐德武手握住他的手腕,一拉,將湯將壓制在自己大腿上。
他現在要打人屁股,他是監督的角色,因為湯將應該要被打屁股。「湯將,知道為什麼要被打屁股嗎?」唐德武的口氣与態度轉換,他們現在的身分,早就不是彼此迷彩服領章上的階級,不是上尉連長与下士班長。他們是監督与被監督。湯將有點羞恥的,支支吾吾。唐德武的手掌已經擊向湯將的渾厚頂翹白屁股了。力道讓湯將吃了一驚,很痛。他的眉頭直皺,是太久沒有被打屁股了,所以格外感覺疼痛。「在營區喝酒,膽子很大。喝酒還不躲起來,還敢在外面遊蕩,讓別人知道你喝酒——」監督邊說邊打著湯將的屁股。沒多久,湯將的屁股就紅了,紅得像蘋果般。揍完了一件事,接著下一件。「湯將,知道自己昨晚喝了酒,尿褲子嗎?」唐德武問,然後等著湯將回答。他沒回答,就一直打著屁股,打到湯將含著淚緩緩開口。
「湯將是不是每次喝酒都會尿褲子?」唐德武繼續問。
「不⋯是⋯⋯不是⋯⋯」屁股的疼痛已經讓湯將回答無法像平常一樣簡潔有力。
「所以昨晚是第一次喝酒尿褲子?」唐德武邊問邊打著湯將的屁股,均勻的打著紅通与漸紅的部位。
「⋯⋯嗯⋯⋯我⋯不是故意的⋯⋯」他的聲音,低沉中有哽咽了。
「不是故意的?所以是有意的?」唐德武挑故意的問。這時候的湯將已經語塞,他不是有意的,也不是故意的。失禁尿褲子就這麼意外發生了。現在湯將的屁股正接受著尿褲子的處罰。「湯將尿褲子,如果沒有讓監督困擾要幫忙清理,這根本不關我的事。湯將人這麼大隻,我要把你扛回寢室,很辛苦的。」講完又繼續揍打而且打得更用力。湯將整個人已經汗水淋漓,濕了頭髮与背部,這場打屁股打得湯將舒經活血,通體舒暢。在疼痛之中,打通糾結困擾的,他茅塞頓開,思慮清晰得透徹。
他抓著唐德武的小腿,語帶啜泣的唸著「教官⋯⋯教官⋯⋯」

小湯:14|20 短期集中連載

每秒都像煎熬,要脫不要脫,湯將臣在猶豫再三之際,唐德武的一双手撩起了他的迷彩服下擺,伸手往他的迷彩褲褲頭黑紗帶,要解開他的皮帶。來不及反應下,褲頭已經被解開了鈕扣,被拉下拉鍊,迷彩褲就要被脫掉了。湯將臣在褲子被拉下前,反應了過來,双手拉住自己的迷彩褲,不讓眼前的下士班長脫掉自己這個連長的外褲。他的動作讓唐德武意識到了他的意思。「連長,抱歉。」
唐德武很清楚知道自己踰矩了。怎麼可能因為連長過往有著一個監督,被打屁股,而監督的教官過世了,自己就能替代這個角色,讓一個陽剛威武的連長在他面前脫掉迷彩褲跟內褲,還要像個小男孩般光屁股趴在他的大腿上,被打屁股呢。他低著頭,不敢直視連長的表情,煎熬換成了唐德武,他巴不得趕緊結束這麼尷尬的現在,連長趕快拿起那袋尿濕白內褲,好離開電台。
唐德武心裏嘀咕著自己一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色膽包天,竟然敢叫連長在他面前脫褲子光屁股,實在大膽,拿著連長昨晚在電台失禁尿褲子的白色傳統開襠內褲作為要脅。以為自己能夠代替連長心目中教官的地位。
連長沒有轉頭就走,湯將臣應該也有所猶豫吧。下一秒,唐德武抬頭,想要親手結束這個尷尬時刻,他造的孽他自己處理。但他看見了在他面前將自己的迷彩褲跟白襠褪去,上半身還是整齊迷彩服,裸露的男性碩大陰莖及飽滿卵蛋的湯將臣。
讓唐德武脫掉自己的外褲跟內褲,湯將臣就是被動的接受,不是他自己選擇,心甘情願的的。高中進入思本,接受校規體制,那多半是被迫,不得不的。現在湯將主動的,自動自發的,將自己的迷彩褲跟白襠拉下,赤裸著成熟男人的卵鳥与卵蛋,光著屁股,汗水濕潤的下半身感覺涼颼颼的。

小湯:13|20 短期集中連載

人生跑馬燈就在眼前,尿濕白內褲靜默桌上,連上一個下士班長,竟然讓湯將臣濕了背部与胯間。他呆滯許久,沒有說話,整個人彷彿石化。他像是回到了當年的教官室,被教官要求脫掉學生褲,要露出那件違反校規的紅色騷包內褲。此時此刻的湯將臣,迷彩褲裏是白色傳統開襠內褲,沒有什麼違反校規或者違反軍紀,可是為什麼他臉紅心跳體溫升高。現在眼前的難題,超越了要不要離婚,脫不脫褲子、光不光屁股,才是最困難的。眼前這個神似教官的男人,剛剛說的話還迴盪在耳邊,他說想當自己的監督。他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嘛,看著唐德武的神情,看來是知道了。是昨晚自己喝醉酒說溜嘴的嘛?以前教官打屁股,直接命令脫掉外褲拉下內褲,就拿起藤條揮向翹著屁股的自己。這種像是小男孩趴在大腿上光屁股挨打的姿勢,教官可是鮮少會這麼要求的。這場人生跑馬燈就像跑了十幾分鐘幾個小時般,可是卻只是幾秒鐘的時間而已。教官過世以後,湯將臣就再也沒有被任何人打過屁股了,眼前的唐德武可是開了一個好大的口,說要當他的監督,要他脫掉迷彩褲跟內褲。
內心的天人交戰,會有猶豫,表示著湯將臣有所渴望,不然不需要多想,拿起那個裝著昨晚尿濕內褲的夾鏈袋,掉頭可走。再有像教官一樣的監督,不就是他常跟蔡仔范哥勁鴻四人打麻將喝酒時,曾經說起的希望。生命可以再有一位人生導師,那是多麼珍貴与幸運。眼前的唐德武,會是那個人嗎?他只是一個義務役士官,年紀相仿的男人,退伍了拍拍屁股就走人了,他不是再沒多久就要退伍了,剩不到兩百天的日子,根本稱不上什麼人生導師,既然如此現在自己幹嘛要脫褲子光屁股,還要趴在他的大腿上被打屁股。躊躇猶豫困惑迷惘,湯將臣做不了決定,就像要不要離婚一樣困擾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