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男;野灰色——台客野性 -5

一夜好眠。阿灰開始甦醒睜開眼睛時,朦朧視線內是鬼睿光著屁股,從床上坐起,搔著癢往浴室裏去。被開了苞也開了眼,他的視線停留在另一個男人的赤裸背面,是因為有了肉體關係,所以才開始欣賞且喜歡男體嘛。他閉上了眼睛,靜聽著浴室內的動作聲響隨著交談聲,自己再小睡一會。這是幾日來,第一次睡到床,感覺溫柔舒服,睡得特別過癮。突然,他的卵鳥被人整隻握起。「晨勃嘛,很有精神。」以前要是哪個同性敢這樣抓他的鳥,他肯定會踹過去。但現在是鬼睿鬼哥,就沒關係了。「好好享受你最後一次晨勃——」鬼睿說了一句讓阿灰有聽沒有懂的話。什麼是最後一次晨勃?他從床上坐起,看著鬼睿在他面前套上一條灰銀英文字褲頭黑色的內褲。阿灰的卵鳥直挺挺的朝天,到底現在硬著是晨勃還是因為鬼哥的肉體,他想應該是男人的生理反應,他硬著卵鳥走進浴室,正双腳站在馬桶面前要尿尿時,被鬼睿阻止了。尿液才要從膀胱釋放又突然憋著,整隻鳥昂首不肯低頭。「旁邊那根牙刷給你用。牙刷一刷。」鬼睿講完就在房間內忙著他的事,放他自己刷牙洗臉。阿灰邊刷牙邊回憶著他被開苞後,跟鬼哥在床上休憩了會,才被帶來這裏,鬼哥教他洗屄的種種。他沒有被要求像阿飛那樣,自己摳屄,將內射在體內的精液排出再吃掉,有的只是失去鬼哥內射在他體內精液的悵然感。他也不知道從何而來,怎麼回事。他只知道鬼哥手把手的教他怎麼洗屄,說是以後就自己來了。
硬著屌消不下來的阿灰,跟在鬼睿後面下樓。原本沒有遮掩的他,在到一樓聽見其他人的交談聲,很自然地將手遮在胯部。實在有點羞恥,縱然昨晚已經光溜溜的在他們面前了,可是大白天的,被看光光還是有那麼點害羞,尤其自己現在又是無毛鳥勃起軟不掉。
誠哥醒得早,帶著小白開車下山去幫大家買早午餐。一樓大門進來左手邊,各式各樣的餐點攤在長型餐桌上,誠哥點了快十人份,一塊擺在桌上,好壯觀。誠哥跟小白正並肩而坐,聊得正起勁,見了鬼睿帶著阿灰下樓,小白見到他們倆,第一句話就是「你們昨晚在比賽喔,在看誰比較會叫。叫成那樣。」鬼睿他是沒感覺,倒是阿灰因為小白的話而有些害臊難為情,昨夜的叫床聲被人聽見,原本只是想要跟阿飛一較高下的。他遮掩下體的手被鬼睿撥開,他的卵鳥直直昂首,更是讓他羞恥。「又沒很大,遮屁啊。這裏頭我男友的最大根啦——」小白得意的將誠哥的尺寸拿來說嘴。吃著蛋餅的誠哥,斜眼瞄了小白,意思是很大隻你又不常給幹。
「阿良咧?」鬼睿問,原本要拉椅子坐下的,一聽誠哥說鬼睿下來前,阿良才剛帶賤狗去外面放尿,鬼睿便也帶著阿灰去。院子不大,鬼睿一下就找到阿良跟賤狗,「不是帶出來尿尿?」鬼睿問的時候,阿良還帶著賤狗阿飛在遛著。「這隻賤狗太久沒犬調,忘東忘西的。欠教訓教訓。連尿都憋不住⋯⋯」阿良說話時,鬼睿親啄了阿良,男朋友間的早安吻。跟在鬼睿後面的阿灰,見了兩個男人的親暱,不是感到噁心而是有些嫉妒。
一人一奴,一人一狗,帶著到院子的角落,讓這一奴一狗解決生理需求。阿飛一隻母狗模樣,正對著阿良及鬼睿,四隻着地,狗尾巴被阿良拔出,正準備屎尿齊放。阿灰背對著他們,面對牆壁,習慣性動作的伸手扶卵鳥,正準備暢快地放鬆膀胱放尿。「手放開。」鬼睿突然說。鬼哥都這樣說了,阿灰便照做。奴隸的双手是用來服侍主人的,不是給自己方便的,主人沒有給予這樣的權利,那就只能就地無手放尿。硬著卵鳥,無法扶持,自然是隨鳥恣意亂噴。噴到自己身上,濺到了旁邊四隻着地的阿飛。突如其來的尿液惹得是阿飛大兮,要怒起來。阿良主人哼了聲,他又乖乖恬恬。「最後一次站著尿尿。好好享受這權利。」鬼睿說話,阿良贊同,阿飛竊笑,阿灰疑惑。最後一次這詞已經出現在鬼睿口中很多次了,從昨晚的最後一次幹人射精,到最後一次晨勃再到剛剛的最後一次站著尿尿。昨晚的,他懂,可是後面兩個,他真的是有聽沒有懂。母狗排放姿勢的阿飛知道鬼睿的意思,他抬頭看著站在自己旁邊的阿灰盡情噴灑,他也感覺從體內的釋放,放屎放尿直接來。如果不是味道,阿灰根本以為阿飛只是跟他一樣來尿尿的,只是用著狗母姿勢。他睥睨地看著阿飛,一條大便正排出屎腔,懸在双臀間,噗的墜落。光天化日之下,阿飛卵鳥頭上的PA環因為尿水晶瑩而閃閃發光。阿灰不能用手觸碰他的卵鳥,解完以後習慣性甩甩的動作,自然是不能做,只能放任軟卻的卵鳥自己滴著餘尿,濺著大腿內側。
「放了啊?」鬼睿問著走來的阿灰。他有點不好意思,光著屁股在鬼睿跟阿良面前。即使從昨日開始,就已經是光溜溜沒在穿衣褲了,但太陽底下,仍是有些害臊不習慣。他點頭應著鬼睿。「你去幫那隻賤狗擦屁股吧,他應該屎尿放完了。」阿良突然將手中的濕紙巾遞給阿灰,他也只能硬著頭皮接過手。自己的屁股自己擦,是常識。但有些人不是,盡是做些要別人拭尻脽擦屁股的事。人啊,拉完屎,自己不擦屁股,那就得等著別人擦。賤狗阿飛,狗手狗腳的,屁股不能自己擦,得由人類擦。只是他沒想過,主人會要阿灰來幫他擦屁股。阿灰長這麼大,擦過自己的屁股以外就沒擦過別人的屁股。對於這個命令,他服從。阿飛聽到主人要阿灰幫他擦屁股,雖然尷尬但也只能翹著屁股給他擦,如果拒絕,可能是帶著拉完屎的屁股一整天,与其這樣還不如給人擦。是誰比較害羞尷尬,感覺恥辱呢。

外面洗完手的阿灰,跟著鬼睿阿良還有地上爬的阿飛,進了屋內。誠哥招呼著他們,趁熱趕緊吃吃,涼了不好吃就沒辦法了。阿良準備了狗盆,持著從桌上隨意的挾了些,就放在地板上,讓阿飛翹著屁股,整張臉埋進去狗盆內,像條狗般,在其他人面前咬嚼。阿良坐在鬼睿旁邊,而阿灰愣在旁邊。在鬼睿身旁,他是不敢輕舉妄動任意作為。「開始有奴隸的樣子了。」鬼睿吃起蘿菠糕,他是喝了幾口豆漿,但想喝咖啡。
鬼睿碎念了幾口,阿飛便從狗盆內抬頭說著廚房內有咖啡機跟豆子。狗說人話,他自然是贏得了又要皮肉痛了。「阿灰,去弄。我要喝咖啡。多煮一些,其他人也要。」站在鬼睿左後面的阿灰應了聲,便往廚房去。「阿灰。」鬼哥喊,他便回頭。一球接著一球飯糰便扔到他手上。「奴隸進食是自己找時間。」鬼睿說,他跟在場的聊起了他去柏林找布爺的事,說起他實在是不知道布爺怎麼訓練他的女奴的,真的很厲害。害他也想要一個這麼能幹的男奴隨侍在旁。
隨著阿灰乒乒乓乓,滿室開始瀰漫咖啡香。食完飯糰的阿灰背對著大家,注視著咖啡機,聆聽著幾位的話題。怎麼聊到他身上的,是小白又講起了阿灰跟阿飛比誰會叫的事,便聽起鬼睿講昨夜開苞的事。「阿灰的屄如何?好用嗎?」誠哥問。「第一次,還太緊。多幹幾次,會鬆緊適中。」突然有人問:「有騷嘛?聽聲音可是叫得很淫蕩。」阿灰聽見這些形容詞,屁股一顛,騷這個字從來也沒用在自己身上過,淫蕩也是。雖然沒唸什麼書,但淫蕩是形容女人吧,他沒聽過用在男人,他突然意識到了自己是第一次被形容淫蕩。昨夜鬼哥在自己肉體內狂抽猛送的記憶忽如海嘯襲來,如果不是背對著,大家就會注意到他双腿之間卵鳥昂首。他沒有辦法將注意力從聊天的眾人之中移開,血液便無法從怒勃的卵鳥退卻。「咖啡好了沒啊?等很久耶。」鬼睿鬼哥喊的聲音進了他的耳朵,他找了馬克杯,倒了要送上,可是無毛卵鳥仍硬著。鬼哥的催促,讓阿灰只好硬著頭皮送去。頭皮硬就好,卵鳥不要硬啊,他內心希望双腿間的肉棒趕緊消下去,卵鳥真是太不乖了。
直硬著卵鳥,將咖啡送上桌。阿灰双腿間的肉鳥實在太明顯了,鬼睿一把就抓起他的卵鳥卵葩來。「這是怎麼回事?卵鳥看來真齷齪。」鬼睿使勁的方式,讓阿灰双腿間的充血很快退去。卵鳥軟怯,由不得阿灰。「阿良——」鬼睿一喊,阿良是心有靈犀,知道鬼睿要什麼,一個透明奇怪的東西便送上桌。一手掐一手比,鬼睿果斷地挑出固環,便將阿灰的整副卵葩兩顆卵蛋穿越,接著卵鳥頭擠進環內,整個固環被推到貼著身體,鬼睿持了卵鳥籠,像是指揮艇組合般,鎖匙插入,咔的聲,阿灰的卵鳥卵葩就被鎖起來,固牢牢。
一切突然得措「鳥」不及,鳥已經關進籠子裏,失去自由。阿灰看著自己双腿間加掛上去的透明卵鳥籠,羞恥及自己成為全場焦點害羞得讓卵鳥不自覺得充血,他很快就感受到這個玩意的威力,卵鳥籠限制了他的勃起,空間有限,他的卵鳥籠直直往前,讓他的卵葩有點疼。鬼睿伸著手指頭逗弄,是在逗鳥,還發出著「啾啾啾」的聲音。
阿灰皺起眉,不舒服的讓他苦惱。「去把陰部的毛再剃一剃,已經長了些。我覺得刺刺的。順便洗屄。奴隸要自己抓時間,把自己準備到隨時可以讓主人用的程度。」廚房後面是一樓的浴室,阿灰從阿良那接過了那包拋棄式刮鬍刀跟那罐刮鬍泡沫,便自己頂著異狀的卵鳥籠往浴室去。門才關上鎖住,馬上聽見鬼哥要他把門打開,不准鎖,門要敞開,如果有人要尿尿使用廁所還要去二樓,這樣太失禮。奴隸沒有隱私,剃毛這種事情,怎麼能佔用空間。阿灰沒有過多猶豫,搖了搖刮鬍泡沫罐,便噴了些在他的陰部。卵鳥上這個籠子阻礙了剃毛,實在不是很好剃,要一手展著胯部一手剃著。浴室裏沒有可以放在地板上的鏡子,只能自己張腿,跨在馬桶上,用手抹了泡沫再盡力弯著腰,小心翼翼的剃著會陰到屄口間的新生屄毛。
費了勁剃完毛,阿灰都不自覺汗流浹背。洗屄,昨夜鬼睿鬼哥教過。先坐在馬桶上排,能自然大便是最好,不行才直接拆蓮蓬頭灌水。沒有固定排便習慣的阿灰,是直接拆了蓮蓬頭,開水然後蹲在地上,往屄內灌水。双手處理著双腿間的事,手腕觸碰到卵鳥籠,觸感還真是不習慣,畢竟肉體多了異物,適應還需要點時間。水灌到有排便意思,就坐上馬桶。阿灰想關門,手推了門,又猶豫著要不要關門。心一橫就不關了。即使惡臭,那也是鬼睿的要求。洗屄,要排出的水是乾淨的才算可以。洗屄完,他便沖洗了一下身體,滿身大汗不好,沖完水,拿著馬桶旁邊牆壁架子上放的浴巾,擦乾身體,才去跟鬼睿鬼哥報告洗屄完成。

鬼睿阿良他們四人坐在餐桌上,邊聊天邊喝著咖啡滑手機。阿飛則是賤狗趴在阿良腳邊,或躺或臥。「鬼哥,我剃好毛、洗好屄了。」阿灰在鬼睿旁邊報告著。腳蹺在桌子上,滑著手機的鬼睿,放下手機,腳著地,喝了口咖啡,仔細看著阿灰。
「屄確定有洗乾淨?」鬼睿問。阿灰點點頭,他自認為屄有確實洗乾淨。「趴好。我檢查。」鬼睿一推,將阿灰推向餐桌,讓他上半身趴在桌面,翹高著屁股,「腿張開。」鬼睿用著自己的腳踩開阿灰的双腿,阿灰的屄自然露出。鬼睿半蹲,手掰開阿灰的屄口,仔細看著屄附近新冒出來的毛根有無剃淨。「確定有洗乾淨?」鬼睿再問。原本肯定的阿灰也開始猶豫起他有沒有真的洗得很乾淨。「沒洗乾淨你就知道了。」鬼睿的一根手指頭指腹揉了揉阿灰的屄口,就捅了進去。意外的,沒有被告知的屄,一根食指頭的粗度,仍讓阿灰當眾唉了聲。屄很快適應了鬼睿的一根指頭。他回過神,他的視線看見了旁邊開著銀色筆電工作的誠哥、持著手機走動錄影的小白還有阿良,甚至是地上的賤狗都注視著他。在阿灰双眼環視眾人之間,鬼睿的食指已經捅到底了,在阿灰屄內畫了圈圈,探了整個肛道便停在裏頭。「還記得我昨晚跟你說的屄蕊嗎?」阿灰聽得害羞,不想再看眾人的眼神,他點點頭。「自己找角度,讓屄蕊去碰我的手指頭。」鬼睿的手指頭進進出出,鬼睿沒有刻意去找他的屄蕊,單純的手指頭抽插。如果不是刻意這麼做,沒有幹對地方的一号根本就是傻屌白做工,不會幹只會捅,對〇号來說就是空幹。而為了讓自己的屄蕊能夠碰觸鬼睿的指頭,阿灰的屁股也跟著搖晃擺動,讓鬼睿鬼哥的手指頭在進去他屄裏時,能戳中他的屄蕊。一号不會找點時,就是要靠〇号自己了。感覺到爽的時候,不自覺叫出來的阿灰,羞恥得閉著眼睛呻吟。鬼睿的手指頭進出範圍有限,隨著阿灰他找到了屄蕊爽的方式,鬼睿的手指頭根本靜止不動,單純讓阿灰進退著屁股,自己的屄自己爽。看著其他人眼裏,阿灰可是盡情地搖起男人屁股。
「夠騷。騷屁股。」小白說著,他走到阿灰面前,要他張開眼睛看著鏡頭。搖著騷屁股的男人,享受被捅屄帶來的快感,怎麼能閉上眼睛。爽快的双眼自然流露,無需刻意演技。「有嬈,嬈尻脽——」誠哥稱讚後起身,站在看得見阿灰搖著屁股的位置。
「阿灰,你現在真的可以算是pussyboy。」鬼睿說起他不太輪轉的語言詞彙,講得拗口。「有個作家翻譯叫pussyboy⋯⋯騷屄。嗯還滿適合你的。」所有的語言用字,外來語的一定要在地化,与生活在這塊土地上的人們日常做結合,才能感受其中奧義。鬼睿一手拍著阿灰的屁股,「騷屄這個名字適合你。一個騷屄,一個賤狗。真不錯。」鬼睿繼續說著:「來看看你洗屄是不是真的有洗乾淨。」鬼睿要抽手指頭時,小白拿著手機攝影靠近鬼睿食指頭跟阿灰屄的部位。
小白手機螢幕內,鬼睿的手指頭很明顯。「你覺得這是洗乾淨嗎?」鬼睿的手指頭上沾著阿灰的糞屎渣。被掠起翻過來正面看著結果的阿灰,一臉尷尬不已,他看見了鬼睿鬼哥手指上的髒東西。洗屄他自認有洗乾淨,最後排出的水也很清澈,為什麼鬼睿鬼哥的手指頭上還有屎渣。「嘴巴張開。」鬼睿命令著。阿灰顫抖著無法拒絕地張開嘴巴,鬼睿的手指頭就捅進他的口腔內。「舔乾淨——」阿灰的眼睛突然濕了,倒底是因為羞愧恥辱食屎、舌頭感覺屎的味道,還是因為他弄髒了鬼睿鬼哥的手指。無論是哪一個,他都已經是一個食洨食屎又鎖著卵鳥籠的男人。

恋男;野灰色——台客野性 -4

鬼睿的話溫柔又霸道,阿灰的心複雜又矛盾。「⋯⋯滿爽⋯的⋯⋯」阿灰誠實的回答,但他也知道這意味著未來他的屄也會像阿飛一樣,讓另外一個男人有著他這麼爽的感覺。阿灰不自覺的邊走邊縮緊括約肌,他跟著鬼睿回到躺椅,走路之間,胯間搖晃的射精後卵鳥,有種滿足感,閃爍著盈盈唾液。他搔了搔,想要擦掉阿飛剛剛留在自己卵鳥上的口水。
「怎麼又硬了?還在回味剛剛的齧炮喔。」鬼睿笑了笑,喝了口酒。「沒有囉。我不會讓你再用卵鳥了。現在你的卵鳥只有尿尿功能。」鬼睿遞來了酒,阿灰苦笑著接過,他知道鬼睿的意思,最後一次打炮射精就這樣沒了。而且還是用在阿飛這個男人屄上,唉,沒魚蝦也好。
阿灰注意到了剛剛的地方,阿良正持著木板監督著阿飛執行著什麼,他特別伸頭,繞過阻擋視線的鬼睿,想要看清楚他們在幹嘛。他注意到了阿飛正跪著屁股翹高,在用舌頭舔舐地面。「喔你在看那個啊。奴隸射出來的精液要回到自己體內。那隻賤狗正在吃他自己的洨。」鬼睿用著平淡無奇的口吻說著,卻讓阿灰驚訝不已。「食洨爾爾。繼續看啊。」鬼睿突然笑了,像是知道後面也會讓阿灰震驚。
阿飛蹲在一只盤子上,面對著阿灰,手伸向自己双腿之間,往後手指頭捅進自己屄內,攪啊攪的。阿灰疑惑便問了「鬼哥,阿飛大兮在幹嘛?」
「在把你剛剛射在他屄裏的精液摳出來。沒摳出來,等會可能會拉肚子。」鬼睿說時,阿灰注意到了阿飛一直与他面面相對,阿飛不好意思也沒有別過頭。看得是阿灰不好意思猛喝一口再撇過頭。「幹嘛不好意思?他是要對著射精在他體內的男人投射敬意。啊,剛剛不是你在他體內射精。如果他是母的,那是會懷孕吶。」聽到鬼睿後面那句,阿灰突然噴了出來還嗆到。「你反應也太誇張。還是你想去幫他摳?要也可以,我幫你說一聲⋯」鬼睿轉身要對阿良說話,阿灰就立刻拉著鬼睿衣角阻止。
「摳完了沒?」阿良問。
「賤狗摳完了。」阿飛退到盤子後,四肢著地,像狗隻坐姿般,對著阿良說。
「那就繼續吧。吃完,再來處罰你。」
阿良說完,阿飛便在盤子前磕頭,磕的方向正是面對著阿灰。阿灰有點被弄得不知所措,啞口無言。阿飛又嗑了一次。阿灰像是要說點什麼,不然阿飛大兮會對他磕不完。在自己附近的鬼睿鬼哥又一點都不想提示。他搔著頭:「⋯啊⋯⋯射在你屄裏⋯⋯就是給你的啦⋯⋯」阿灰好像記得剛剛賤狗求幹的種種,自己該說些話。
「謝謝灰哥。」阿飛大聲說完便埋頭舔舐起盤中洨來。
「還算聰明嘛,懂肢體語言。」鬼睿從阿灰手上拿走酒杯,飲了口。
阿灰尷尬地傻笑,「⋯⋯這樣不會吃到屎?」他問起鬼睿。
「吃到屎就是屄不乾淨。屄要隨時洗乾淨,給人幹啊。食屎就食屎,也不是沒看過。反正又不是我要吃。」鬼睿說完便拾了根菸點起來。阿灰也自動跟上,他已經在鬼睿口中聽到太多平常不會真的發生的事,食洨啦食屎啦,這些大家隨口掛在嘴邊的助興詞,是真的有人會食洨食屎。看來話真的不能亂說,說出口就真的會發生。
一根菸的時間,阿良阿飛這邊,已經在做打屁股處罰。食洨完舔淨盤子的阿飛,正翹著屁股,大聲報數跟謝謝處罰。啪——「一。謝謝主人。」啪——「二。謝謝主人。」啪——「三。謝謝主人。」⋯⋯
數到「九。謝謝主人。」阿良已經甩著手,感覺累了。
「鬼——最後一下給你。我手痠了。」阿良親暱地喊著自己男友,邊甩著手休息。
捻了菸,鬼睿飲了口酒後,便過去接過木板。先將打在阿飛屁股臀肉上的位置確定,再動手,完美弧度半圓打去,木板隨著肉震及阿飛的放聲哀嚎中,應聲斷裂。「啊——十⋯⋯謝謝⋯鬼哥。」阿飛叩頭答謝著主人及鬼睿,讓他成為更好的賤狗。
阿灰眼中的鬼睿剛剛是使勁用盡全身力氣往死裏打的。鬼睿霸氣,讓阿灰寒毛豎起,如鬼一般的男人。阿灰突然不敢跟剛剛一塊抽菸共飲一杯酒的鬼睿說話,他心裏徹底地知道鬼睿的狠。鬼睿一到阿灰身邊,他就顫抖了一下。「我常常也把木板打到斷掉。沒有斷就好像我沒用力一樣。」鬼睿解釋起面對競爭對手,不全力以赴,是輕敵、看不起對手;處罰犯錯奴隸,不用盡全力,是主人不盡心不盡責。阿飛知道鬼睿的力道有多大,有沒有放水,他自己清楚。賤狗之所以為賤狗,犯錯接受處罰就要有到處罰的力勁。太輕或放水,反而會讓阿飛覺得是不是嫌棄自己哪裏,不明講只能這樣。
把木板打斷,阿良是看到不要看。誠哥第一次看到主人處罰奴隸,把木板打斷,是有點訝異。小白則是興奮著自己又錄到了一段很棒的影片。阿良牽著阿飛往躺椅那走。屁股挨打的阿飛不敢揉,只能任憑疼痛恣意。插回屄內的狗尾巴在他跟著爬過去時,在體內刺激,彷彿加大了痛感。跟鬼睿坐在同張躺椅上,阿飛就乖乖的呈現狗勢坐姿在一旁地上。阿灰挪了位子要讓阿飛坐,拍了拍空位,大概是已有了肉體連結,想要示好。但是阿飛不為所動,沒有回應。「你要坐嗎?」阿良問,鬼睿偷笑著。
「我跪著就好。跪著比較適合我。」阿飛說時,讓坐著的阿灰突然覺得他跟其他坐著的人是有階級的,反而讓坐著的阿灰有點尷尬,阿灰已經認為自己是跟阿飛同個階級,結果他坐著阿飛跪著。
「他跪著就好了。他現在屁股痛,要他坐著是在虐待他。」鬼睿說話時,阿良蹭了他:「那不是更應該讓他坐。」阿飛一臉驚恐,他双腿之間沒用的卵鳥充血了又軟下。阿良手上的酒杯伸了過去,餵賤狗喝酒,主奴共飲一杯,就像鬼睿跟阿灰同用一杯。六人中,只有小白沒有抽菸,吸夠了二手菸,他便起身說要去裏頭先洗澡了。誠哥的手推推拍拍小白屁股,意有所指。

時間晚了,六人分成了三個房間睡。小白跟誠哥這對很自然是一間,他們在二樓的客房。阿良牽著阿飛去主臥房,繼續著賤狗調教。鬼睿帶著阿灰去到三樓。赤裸的阿灰跟在脫掉上衣打赤膊的鬼睿後面。鬼睿背部的百鬼夜行刺青震攝著阿灰。進了房間,鬼睿便要阿灰先去洗澡,只是鬼睿問了一句:「你會洗屄嗎?」
阿灰面對鬼睿的質問:「是洗屁股嗎?」雖然他的回答是對的,但洗屁股不只是字面的意思。
「嗯對。但我想你應該不會。你上次大便是什麼時候?」鬼睿問。
阿灰努力地回想著上次排便時間,他想了許久。「應該很久呴。才會想不起來。」鬼睿說完,便命令阿灰手腳撐地,屁股翹高,人成拱橋。他便出去下樓取傢伙。阿灰雖然體力不差,但這樣的姿勢仍是讓他汗流浹背,等不到鬼睿回來。拱形的他終於在視線範圍內見到了鬼睿的腳,慶幸著即將結束這個體力刑。鬼睿在旁邊架著手機攝影腳架,不知道在準備什麼,但阿灰很快就感覺到鬼睿用手掰開他的屁股肉,用了一根塑膠細細長長的插進他的屁眼,接著一股液體被擠進裏頭。塑膠物被丟到地板上,他便知道那是什麼了——浣腸球。鬼睿連擠了兩球,然後要求他繼續維持著這個姿勢。一會兒他便感受到體內有股屎勁在滾,浣腸液已經在發揮作用,屎腔要噴發。
鬼睿沒有為難他,便讓他去房間內的浴室坐馬桶。鬼睿沒有離開,就站在門口,觀看著。人類排便通常都是最私密的時間,阿灰從來也沒有在旁人注視下排便,但他請鬼睿暫離,卻被拒絕。「我都不嫌臭了,你在那邊害羞什麼。奴隸是沒有大便隱私的。」
幾日未解便的阿灰,這時候也顧不得鬼睿在眼前,身體是滿腔熱屎般,轟天巨響地排泄。害羞尷尬恥辱,卻讓他双腿間的卵鳥充血,捶著馬桶壁,他知道自己的身體不是自己的,但還真不是自己的,他完全沒有意識到這樣竟然會有反應。
「浴巾在這邊。排乾淨後,你先洗澡。今晚我幫你開苞。」鬼睿點了根菸,便往浴室外走。
排泄,糞屎排出身體的痛快暢爽,一身輕快。像是憂愁煩惱通通隨著馬桶流水,相伴大便被沖走。阿灰關了門,走進浴室乾濕分離的淋浴間內,開了水,蓮蓬頭灑在肉體上,真的是感覺輕鬆自在。雖然鬼睿留下「開苞」一句就離開,讓阿灰身體一驚,但要用屁股肛門(新稱呼是屄)來服侍男人,是早知道的事,但,對象是鬼睿鬼哥,阿灰就覺得可以。讓鬼哥幫自己開苞,雖然感覺代價很大,但能重獲自由,這相較之下,還是相當划得來的。用沐浴乳搓洗身體每一塊,尤其是剛剛排完便的屁眼,阿灰自己搓揉,都能感覺自己屁眼那圈好像特別敏感。
他還記得剛被阿飛大兮手下掠到時,被五花大綁的丟在一旁地上,他沒得吃沒得喝,連要尿尿大便,這些人只顧著自己抽菸喝酒吃飯打牌,完全沒在理他他的基本需求。人憋久了,怎麼可能不排泄。即使他吶喊著他憋不住要尿在褲子裏,大在褲子裏了,他仍然得不到。最後撐不住憋不了時,他只能放棄掙扎,就尿就泄在自己褲子裏,不像個人般。屎尿在褲子裏双腿間,自己難受就算了,氣味遲早會被那些兄弟們聞覺。弄臭了滿屋,被咒罵骯髒、垃圾,他又被揍了。被監視著自己清洗,再奢求般的得到一件舊平口褲得以遮掩。在這之後他是被迫隱忍著便意,幾日未解根本記不得了。而那件乞得的內褲,在鬼睿的創傷剪下早沒了。下午時的阿灰還不明白鬼睿的舉動,現在洗著屁股洗著屄,好像明白了什麼。
擦乾身體,圍著浴巾出去,沒見著鬼睿在房間內。鬼哥的外褲就擱在椅背上,旁邊桌上還有從自己脖子上卸下來的電擊項圈。現在只要阿灰願意,穿了鬼睿的外褲,就可以逃離這裏。這個念頭一閃而過,逃跑就只能躲藏,但要躲一輩子嘛躲到阿飛大兮忘記?他告訴自己不可以,這個念頭不行。有條可以解決一切的大路,就要昂首闊步。
三樓露台有聲音及菸味,阿灰便循去。鬼睿,身上只有一件銀灰色褲頭貼身內褲,翹著腳抽著菸喝著酒。阿灰慢慢走近,他怎麼突然有點害羞。畢竟今晚眼前的男人就要進入自己身體。「洗好囉。」鬼睿注意到了阿灰。「換我去洗。要抽菸喝酒,自己來。」鬼睿起身,便逕行進入浴室,留下內心忐忑的阿灰。他抽菸他喝著鬼睿倒著的酒。他坐在房間床鋪上,靜候著。阿灰怎麼覺得自己像洞房花燭夜的新娘般羞怯,坐立難安,滿室踱步,又起了身去外面再抽一根。
阿灰不安到連鬼睿洗完澡,步至露台都沒注意到。見到赤身圍著浴巾的鬼睿還嚇了一跳,手中的酒還灑了出來。「鬼哥⋯⋯開苞⋯會不會痛?」阿灰問的時候,三樓露台正下方的二樓主臥室正傳來著阿飛淒厲呻吟。阿灰內心的開苞感覺又更痛了。
「會痛啊。開苞哪裏不痛,會痛也沒辦法。我的專長是弄痛人。痛跟爽就一線之隔而已。」鬼睿冷冷地說著,伴隨著阿飛的聲音,更讓阿灰難受。鬼睿坐在阿灰旁邊,抽起了菸。阿灰內心其實很想撒嬌,想拜託鬼睿不要弄痛他,可是男性自尊讓他做不到,做不出來。
靜靜等候著鬼睿抽完手上這根,阿灰都沒有開口。樓下的阿飛不知道是痛還是爽的,聲音沒有停過。鬼睿捻熄了菸,「好囉,我們來辦正事。」阿灰心裏一震,他知道鬼睿口中的正事是什麼。

鬼睿伸出手,阿灰的手就貼了上去。他完全沒有意識跟自覺,是因為鬼睿的自然反應。隨著鬼睿到房間的路上,他才察覺了自己跟一個男人牽著手。阿灰疑問著自己難道変成摃坩仔男同性恋了⋯⋯
鬼睿一屁股坐在床上,浴巾一拉,張開双腿,露出了修剪過整齊的陰毛,他的鬼鳥鬼葩還軟軟地貼著。「過來。」鬼睿說完便扯掉了阿灰圍著的浴巾,一副無毛光華的卵鳥卵葩就懸掛在無毛双腿間。「跪著。」鬼睿說的話,阿灰完全照做,沒有半點反抗。
「吮卵鳥——」鬼睿命令著。阿灰有點膽怯,卻努力的伸出顫抖的手。「手放下。以口就屌。」鬼睿調整著阿灰。捧卵葩是巴結奉承別人,這阿灰肯定有做過。吮卵鳥,這還真是阿灰他沒做過的。從來也沒想過自己要去含男人尿尿的地方。他弯著腰,靠近鬼睿双腿之間,他先嗅到了沐浴乳的味道,才叼起鬼鳥。他的口腔很快感受到鬼睿陰莖的充血微勃。「好好吹。」鬼睿叮囑著。很快鬼鳥在他吹吮下,勃起硬挺,他的嘴很快就無法整隻含入。他沒有想過鬼睿的這根硬起來是這麼粗長。這是他不知道的所謂膨脹係數。「用舌頭,還有嘴唇。」鬼睿說話時,阿灰双眼看著他。每一個吹含吸舔,鬼睿都得命令調整。「你是沒吃過棒棒糖還是冰棒之類的啊。技巧真的有待訓練。」鬼睿將自己的陽具移出阿灰的嘴巴。「今晚沒空淋蜂蜜或者巧克力醬讓你練習了。」
鬼睿一把將阿灰拉上床,便讓阿灰趴下。「第一次。,先讓你用趴著的。」鬼睿掌打了阿灰的屁股。「你怎麼會這麼怕痛喔。」鬼睿的笑,讓阿灰有點難為情,一個大男人竟然這麼怕痛。他側著臉,躺在枕頭上,視線便注意到了鬼睿跟他一樣是赤身裸體的,所以現在兩人是平等的嘛。妥好的傢伙都放在床側,鬼睿手抹著潤滑液,便往阿灰的屄去。完全沒有在憐香惜玉的手指頭揉了一下,就摳進去了。明明下午就被鬼睿一根手指頭戳過,現在怎麼更緊張了,緊繃著身體跟双腿,連動緊縮起屄來。鬼睿一手在屄內,一手揉起阿灰的臀肉。「放鬆。不要緊張。你緊繃等會會更痛喔。」
「喔⋯⋯」阿灰意外著自己發出了一個這麼童音幼稚的聲音。阿灰翹起的屁股,鬼睿時不時地揉著,手還伸向阿灰軟怯的卵鳥卵葩。鬼睿的技術,讓阿灰開始因為前面卵鳥在爽而忘記自己屄內有手指撐開。已經兩根手指頭了。鬼睿已經把自己幫奴擴肛的耐性用完了。
「手過來。」阿灰從腰外側伸出手。「手從下面過來。」阿灰昂起屁股,讓自己的手伸後。鬼睿緩緩抽出自己的手指,抹了潤滑液在阿灰手指上。「把手指頭放進去屄裏。」鬼睿握著阿灰手腕,引導著他觸碰自己屄內。「這裏是不是跟其他地方觸感有點不太一樣?」
阿灰一個男子漢的,向另個男人翹著屁股,還將自己的手指頭放進去,這樣的畫面,阿灰看不到,可是他知道全部都讓鬼睿鬼哥看見了。手部皮膚接觸到那些剃了毛的部位,已經感覺到有些忤逆的毛開始長了。他害羞的點點頭,嗯了聲。「有點脹脹的⋯⋯」
「那邊是前列腺。現在是你的屄蕊。要用屄得到高潮就得刺激這個部位。」
阿灰羞恥地說:「⋯⋯啊⋯我從來不知道屁股⋯裏有這個東西⋯⋯」他的屁股馬上就被鬼睿打了。「屄⋯屄裏有這個東西⋯⋯」阿灰以為著自己是因為今日種種,所以才在體內長出了這個屄蕊。
「每個男人都有喔。不是在直腸裏,是在旁邊,只是靠著伸進去可以觸碰到旁邊的前列腺。」鬼睿像是老師般解說著布爺寄給他的書籍知識,現學現賣般。鬼睿搓揉著自己的鬼鳥,準備要開始一〇。「我要來了。」
「⋯⋯嗯⋯⋯」阿灰低聲說著。但引起了鬼睿的質疑聲。
「我現在要幹嘛?」鬼睿問起阿灰自己即將要幹什麼。
「⋯⋯開⋯苞⋯⋯」阿灰倒是說得很正確。阿灰受著鬼睿引導說話。「⋯⋯請鬼哥幫我開苞——」雖然開口有點疑惑不確定,但後面是愈講愈大聲跟肯定。大概是晚上在幹阿飛大兮時,知道一個奴隸是該怎麼請求。親口請人幫忙開苞,這世界上有幾個男人這麼說過,阿灰心裏這麼滴沽著。
鬼睿的鬼鳥,抹了潤滑液,龜頭就撐開阿灰的屄,直趨而入。「疼——疼啊——」阿灰突然喊了出來。這不是做愛,不是要讓阿灰從頭爽到尾的。鬼睿幹這事,不是在讓奴隸爽的,自然是擴肛只擴一半,另一半是要奴隸自己放鬆自己感受著主人如何撐開自己的身體。阿灰哀嚎著,頭一直捶著枕頭,也沒用。疼痛是跟隨著鬼睿整隻鳥進入,整個人壓在阿灰背上,還未結束的。不停喊著疼的阿灰,眼睛都飆出眼淚來了。全部的感官都放大了,毛細孔的擴張,括約肌的擴張,每個部位,他突然像打通了血脈一切般,清晰可見。鬼睿鬼哥壓在自己身體上的畫面,猶如靈魂漂浮在這間房間正上方般,他可以知覺鬼睿的整個背部的百鬼正凝視著他。十指緊扣,汗水狂噴,鬼睿鬼哥就維持著這樣的姿勢,一直到阿灰的屄習慣有鬼鳥的存在。
「還疼無?」鬼睿問。
哽咽地回答。鬼睿鬼哥竟然哄起阿灰來,把他當成小朋友般。時間宛如靜止。阿灰可以聽見樓下主臥房內阿飛的呻吟,聽得好清楚。
鬼睿開始動了,「這樣⋯⋯」鬼睿移往目標,「這裏。」
阿灰突然呻吟起來,就跟樓下阿飛一樣。他自己都訝異著怎麼發出像女人做愛很爽的聲音。「鬼哥⋯⋯屄蕊⋯⋯」鬼睿在他耳邊笑著,鬼鳥每次都點到屄蕊,阿灰隨之淫叫呻吟。
「開始爽了呴。」鬼睿翻了阿灰,讓他面對面。阿灰看著自己的無毛双腿被鬼睿鬼哥舉起,他看見鬼哥這個男人在自己身上,他的双腿被抬起,整個人被折半。他訝異著男男體位竟然可以変化,鬼哥的鬼鳥一直在他體內堅硬著,沒有拔出就轉動他的身體。鬼鳥不斷地頂著他的屄蕊,他的視線有如看見了全觀兩個男人的體位動作。他已經發現自己不再喊疼,而是在呻吟。「不錯嘛,被幹還會勃起。」鬼哥狂抽猛送之間,他注意到了双腿間,無毛卵鳥硬得直豎貼在腹部。鳥仔頭還分泌著透明液體。他能感覺著鬼哥每一次幹著屄蕊,每一次都讓他放聲想要吶喊,想要跟樓下大聲呻吟的阿飛大兮,一較高下,看誰比較會喈,誰叫得比較大聲,誰的男人贏。阿灰的双手撫在鬼哥背部,就像自己是鬼哥的人,鬼哥是他的男人。看著鬼哥正用力撐著自己身體的強壯手臂,感覺自己就成了鬼哥底下養的小鬼頭般。
阿灰感覺的胯部裏有股力量往外衝,想要擠出來。他聞到了精液的味道,就像今晚在幹著阿飛大兮時,還在抽送中就聞到。他發現是自己腹部一灘洨,什麼時候射的竟然沒有察覺。他還想再爽著,「鬼哥⋯⋯我還要⋯⋯」
「你射了還想要啊——」鬼睿邊幹邊抹了阿灰射出來的精液到阿灰嘴裏。今晚他也成了一個食洨的男人,吃著自己射出來的子孫。「你射了,那我就要衝刺囉——」鬼睿鬼哥說完就開始不顧一切,狂抽猛送乘於二般,阿灰屄蕊傳來的痛快更是強烈,高潮不停歇持續來襲,一波又一波,身體不是自己的,連續性的高潮是怎麼回事,像是射了又射,怎麼會這樣,意識甚至有一瞬間抽離漂浮,以前那些七仔說的爽到要死掉,難道就是這個意思,阿灰持續地不由自主高潮,一直到鬼睿鬼哥把精液全部射進他的屄裏。
鬼睿鬼哥抖擻著身體,像是抖盡最後一滴精液才抽出阿灰的身體。揮灑汗水,淋漓滂沱地躺在阿灰身邊。阿灰捲曲著身體,頭枕靠在鬼哥胸膛上。
空氣中散漫著血味,阿灰才知道自己的屄的異狀。「流血了⋯⋯」
鬼睿伸手拍著阿灰的屁股:「開苞哪裏不流血的。」

恋男;野灰色——台客野性 -3

沉默,兩個人都不說話,左右對坐,默默地抽著菸,共飲著同杯酒。阿灰的視線不敢離開鬼睿,多半是低著頭。眼睛看見自己双腿間去除陰毛的胯部,卵鳥卵葩靜靜貼在兩條大腿內側那兒,相當的不習慣。自從青春期開始長毛後,就再也沒有看過自己無毛的模樣,早忘了那裏也曾如此幼齒。還沒發育還沒長毛是多久以前,十幾年前了。那時候掛在自己双腿間的兄弟還沒現在這粗大,早忘記多大多長了。但現在是發育完成,老二跟蛋蛋是再也不會変長変大。失去陰毛,好孤單。卵鳥卵蛋沒有卵蔓陰毛就像失去鳥巢般,好寂寞。
「欸,你們兩個實在是太誇張了。咻譀——」鬼睿突然發出聲音,讓阿灰隨著鬼睿的視線望過去。
誠哥跟小白正在游泳池內吻得激情,幾乎是已經要上演一〇做愛了。「手機仔——我來幫你們拍。」鬼睿對著小白伸手。「那邊啦。快拍啊。嫉妒喔。」小白講完,愈是故意。他們的內褲就丟在另一張躺椅上,他們是赤裸裸的在水裏。小白背靠著池壁,双腿緊貼誠哥背部在水面上。「好啊——誠哥,我還沒看過小白被幹。要現場上演fucking show嘛?」鬼睿拿起小白的手機,發現無法解鎖,乾脆就用自己的手機錄影。「你們的蜜月期也太久了吧,幾個月啦?」
第一次看到男男肉搏燒幹的阿灰,他雖然沒有看到誠哥跟小白在水面下四條男人腿交疊模樣,但兩個男人赤裸的上半身貼緊,就已經讓阿灰的內心十分複雜。即使摃坩肛交搞玻璃幹屁眼這樣的事情,隨著社會進步,多數人也都知道男人跟男人之間發生進入抽插性行為時,使用的生理部位,卵鳥堵尻脽、陰莖幹肛門。但阿灰這種一般人怎麼會去特別看男男BL劇,更別說男男A片了。光是在螢幕上看到男人跟男人多一點的情感肢體互動,就已經是想要隨口碎嘴了。日常生活中要是親眼看到男人跟男人攬作伙,沒有凶神惡煞去阻攔拆散就已經很偷笑了。他記起自己被綁在地上時,那些人說的鬼睿是合意查甫喜歡男人,現在誠哥跟小白在阿灰面前親自上演男男激情,更是證實了這傳言。
「誠哥,把小白抱上來,上面做啦,不然根本只能拍到你們上半身。」鬼睿喊著。
誠哥看了看小白,他確定小白有這意願,他才將小白抱離泳池。小白就像無尾熊般,双腿交叉在誠哥腰桿,隨著誠哥移動,上了池畔,被抱上躺椅,躺著,誠哥就在他双腿之間壓著他。兩個赤裸裸的男人疊在躺椅上。剛剛他們在泳池內就已經夠阿灰震撼了,現在他們的刺激動作更是讓阿灰不知道是該看還是不該看。
誠哥邊吻邊撫摸著小白,他的手從上到下,已經竄進小白双腿之間,他的手指頭在小白屁眼上揉著。
鬼睿持著手機已經移到他們旁邊,好近距離拍攝双腿之間的動作。「挪一下,我才拍得到你的手指頭在小白屁眼上的動作。」鬼睿指導著誠哥的體位。
誠哥的指頭要更進一步,小白就手抵著誠哥的胸膛:「不行,我沒清啦。」小白對於要公開上演一〇活塞,內心似乎有些搖動,不太想繼續拍了。「你剛剛不是想拍,現在怕啦?」

小白連忙解釋著自己不是怕被拍,而是沒清不想一〇,想要暫離去清一下時,鬼睿一直在鼓譟著。他們吵鬧之間,阿良牽著阿飛來到泳池邊。阿飛狗模狗樣的出現在阿灰面前,比起剛剛在客廳內短暫擦身而過,更是來得異常。四隻腳在地上的阿飛伸長的舌頭一直露在嘴巴之外,喘氣呼吸著。阿飛屁股上的尾巴搖晃著,而阿灰終於看清楚為什麼阿飛老大這個人竟然多出了一根狗的尾巴。是一根仿狗犬的尾巴插在他的屁股肛門裏。阿灰吃驚著,老大竟然肯被人這樣對待。
阿飛握著拳,抬起上半身,像是狗撲上人般,拳面蹭著鬼睿撒嬌。「怎麼了?」鬼睿摸著阿飛的頭,一手搔就濺出不少汗水。阿飛是滿身汗水淋灕。「怎麼不說話啊?」鬼睿問,而阿飛怯懦地望阿良。鬼睿注意到了阿飛的屁股紅通通的。「怎麼屁股紅紅的,一條一條板子痕。」鬼睿是故意問的,明眼人一看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自己說發生什麼事了?」阿良揮了揮手上持的木板條。
「因為賤狗在犬型時說人話⋯⋯」阿飛緩緩開口。
「如果我沒找板子出來,這隻賤狗一直講一直講,完全忘了當狗的時候只能汪汪叫。然後呢?」阿良說。
「賤狗爬得太醜了,姿勢不標準,被主人教訓。」阿飛老大自稱賤狗,也是聽進阿灰耳朵裏,讓阿灰不敢置信。
「欸鬼睿,我們是不是太久沒來了,所以這隻賤狗⋯馬的,爬得超醜的。完全不像是黑哥訓練過的一樣。」阿良用自己手上的板子拍拍自己另隻手掌。
「把訓練成果忘了喔,那就——一直當狗啊——不是多練習就會像狗了。」鬼睿講完還故意用手打了已經很痛的阿飛屁股。「有跟主人道歉了沒有?」鬼睿問,阿飛才知道自己又忘了,狗奴犯錯被處罰完要謝謝主人教訓。他趕緊爬到阿良面前,額頭磕地,屁股翹高地執行道歉儀式。
「阿良你處罰完了,那換我。」鬼睿說話時,讓阿飛自知自己皮肉痛還沒結束。鬼睿走到阿灰前,讓阿灰莫名緊張起來。站在鬼睿面前的阿灰手足無措,不知道為什麼鬼睿突然走到他面前。鬼睿一把抓住他双腿之間的卵鳥。「你這隻剛剛一直硬了又軟,軟了又硬。是不是很興奮?多久沒噴了?」被鬼睿握住的陰莖比剛剛更充血了。
「我忘了⋯⋯」阿灰只記得上次齧炮是被阿飛老大抓到之前,他正努力算著是幾天以前。
「看來很久了。去幹這隻母狗。」鬼睿說完拍了拍阿灰屁股像是鼓勵。阿灰則是一臉疑惑,什麼母狗。要人獸交也玩太大了,眼前哪有什麼母狗。
阿良拔掉了阿飛塞在體內的狗尾巴,一掌響亮打在已經紅通的屁股之上。「這隻是母的。鬼睿說的,你還不過來。」阿良對著阿灰說。
阿飛聽到鬼睿要阿灰幹他,臉色大変。「阿睿⋯⋯」阿飛喊著他跟鬼睿稱兄道弟時的稱呼。
「欸,你看到阿灰這隻這麼大時,有沒有想過要用?」鬼睿問的話就像刀直接刺了進去,讓阿飛無語反駁,他的確想過。「看到大卵鳥,你的屄不會癢?你當我不曉得喔。」鬼睿說的話完全挑出了阿飛的慾望,讓他確實感受著尾巴從屄裏拔出後的體內空虛。
阿灰有些遲疑,呆在原地,知道鬼哥要他幹的母狗是阿飛老大,不是真的母狗,心裏是鬆了一口氣,不是人獸交。可是要幹的是阿飛老大,是要他去幹一個男人屁眼。「不是我叫你做什麼事就去做。叫你幹人又不是叫你工作。」鬼睿又打了一下阿灰的屁股,這下比剛剛那次更用力。「好好享受這次用屌幹人的高潮。以後就是用屄高潮了。」阿灰還不明白鬼睿說的話,顫抖著踏出腳步。
「阿睿⋯⋯」阿飛再喊鬼睿,這次他的內心混亂得很。
「幹嘛啦。讓人用屌享受最後一次射精啊。以後阿灰就跟你一樣是用屄得到高潮。也是你要我調教阿灰的,用你的屄封他的屌,剛剛好——」鬼睿說的理所得然。阿灰已經緩慢地走到了四肢在地的阿飛前。「欸賤狗,別忘了禮貌。」鬼睿提醒。
「欸你人真好。幹嘛提醒他。沒禮貌再教訓就好啦。」阿良好氣又好笑地說。
賤狗求幹,求人幹狗的禮貌,面對幹人者,五體投地,磕頭屁股自然翹高,表示卑微低賤,渴求被幹;轉身翹高屁股,將屄自然攤開露出,表示飢渴請求,前有幹道。阿飛快速做完,便已經將屄裸露。「沒禮貌——」阿良帶著一點怒說話。「動作是標準了。請求呢?我怎麼沒聽見?你們有聽見嗎?」阿飛抬起頭,面露為難,双眼流露著請主人不要讓他開口請求阿灰,但持著木板的阿良是沒有要退讓這件事情。該開口請求的就要開口請求,這是禮貌。不是只有動作,言語也是很重要的。
阿飛以慢動作的速度掉頭轉身,他的動作已經引起了阿良不悅的斥責,他才加速面對赤裸站在他前面的阿灰。四隻腳著地的阿飛,抬起頭,双眼看著先前被命令剃毛剃得光溜的阿灰,再緩緩將頭磕地。「賤狗⋯欠肏⋯⋯請⋯灰哥幫忙⋯⋯」
「是不會說話,這麼遲疑啊?」鬼睿疑問,阿良應著,「大聲點。賤狗該有賤狗的模樣。」
「賤狗欠肏⋯⋯請⋯灰哥幫忙⋯⋯」阿飛再說,但阿良不滿意,哼了聲,阿飛知道不是只有開口請求,是要全部重做。丟臉丟一次就夠,做不好就多丟幾次,總會做好丟好。磕頭這個動作,一直重複到阿飛能夠宏亮有力且肯定沒有疑慮地說出「賤狗欠肏,請灰哥幫忙。」阿飛耳紅臉赤的轉身,將頭壓地、屁股翹高,「狗母屄欠肏,灰哥拜託了——」這句如果不被主人滿意,全部就要再重來。臉都丟好丟滿了,這句也沒什麼好尷尬害羞了。
被老大尊稱「哥」的阿灰,看著阿飛如此丟臉羞恥的求他幹,內心有種階級跳躍。之前還像個廢物般,被阿飛老大的人馬揍得鼻青臉腫的,現在竟然被捧卵葩般,阿灰忽然得意起來。「你沒回他?」鬼睿說,阿灰是一臉不知道要說什麼話,「隨便回啊,人家都這麼低聲下氣求你幹他了。」
「⋯⋯喔⋯好⋯⋯」阿灰勉強擠出這句,搔了搔自己的頭。但他很快就被鬼睿給賞了屁股。
「真是不會說話。喔好這句很敷衍喔。阿飛這麼認真誠懇求你,好歹也說『沒問題一定滿足你』。都要封屌了,這可是你最後一次用屌幹人射精喔。」鬼睿話一說,又讓阿灰想起了那些謠言,莫非自己胯下相伴多年的兄弟、老二將來真的會変成只是一團肉而已⋯⋯他忍不住地摸著搓著卵鳥,現在卵鳥可是大鵰展翅,怒「顏」衝冠,沒有陰毛的遮掩,阿灰自己低頭,感覺卵鳥変得更大隻。
弄得堅硬的卵鳥,阿灰持屌前去,双膝跪在阿飛屄前。這是阿灰第一次要跟男人燒幹。幹女人的屄有過,幹男人的屄沒過。第一次總是有些緊張。現在是阿灰在緊張,而不是阿飛。鬼睿看不下去,便走到他旁邊,「你是怎樣?沒幹過屄喔,還在室噢。捅進去就好啦。」
這一切都被小白錄影中,而持著手機的小白忍不住開口:「你是不打算給他潤滑再肏喔?」
「可以稱為『屄』,就是可以直接幹啦。潤什麼滑啊。屁眼才需要,他的是屄。」隨著鬼睿說話,阿灰的卵鳥就肏了進去。活生生硬挺挺的卵鳥撐開阿飛的屄口,整隻直衝到底,完全是男性本性。阿飛被這隻突如其來,整個人低沉哀嚎地唉了聲,痛得只能往前趴。阿灰攬住阿飛的腰,双手抓著就要開始活塞運動。阿飛的屁股肉本來就已經被主人用板子打紅,觸碰會感到痛,現在阿灰的每一下撞擊,都是臀肉在作緩衝,屁股宛如又再被板子打般。疼痛使得阿飛一直往前傾,想往前爬,但都被阿灰握緊腰桿。冷酷無情的阿飛老大,體內是溫暖有情的。他的陰道緊緊包覆著阿灰的陰莖。卵鳥龐然進出,是阿灰復仇式狂幹。第一次男男性交的阿灰,不懂一〇技巧奧義也不是鬼睿關心的,反正男性本能的狂抽猛送,阿飛這隻賤狗不會自己調整角度,讓卵鳥頂屄蕊,那就是阿飛的問題。
在場的另外四人觀賞著這場實肏秀般,飲酒作樂。小白拿著手機錄影,累了就換誠哥幫忙。他蹭到鬼睿旁邊問著:「那個賤狗求幹儀式⋯⋯」小白的問題,鬼睿馬上就知道他想問的,「黑行設計的啊。」
「是有那麼一回事。被求的人應該會滿爽的。」小白難得誇獎黑行。
「對啊。那時候把阿飛送給黑行調教時,我就有跟他說要設計一個橋段。還不錯吧。叫黑行轉當收費訓犬師,他就不要。不然可有得賺。現在這麼多欠訓練的人型犬。」

其他人聊天歡愉之際,突然聽到「屄要壞掉了⋯⋯」阿飛大聲呻吟著吶喊。在他後面狂幹的阿灰打了他的屁股:「屁啦。最好屄會壞掉。」太久沒有性行為的阿灰其實一開始就有想射的衝動,但竟然抓到可以羞辱這個之前修理他的阿飛老大,當然不能這麼快射精繳械,能忍多久算多久,能幹多久算多久。幹著阿飛,自己的卵鳥完全能感受阿飛緊緻的屄,完全就跟查某一樣。幹著幹著,如果沒有睜眼看,張耳聽,阿灰根本以為自己在幹女人。聽著阿飛因為他的進出頻率的哀嚎,就極度滿足阿灰的內心。幹男人的屄怎麼幹起來跟女人的屄差不多,心裏的痛快跟征服感,使得爽感更痛快。阿灰抖著屁股擻著身體,將整個卵葩內囤積許久的精液全部都射進阿飛的屄裏。回過神來,空氣中散漫著洨味。
「高潮都不用請示主人的啊?」阿良突然開口打斷了這場肉戰。
阿飛与阿灰兩人同時說著「對不起」。他們之間的地上有著噴灑精液斑斑痕跡。
阿良好氣又好笑的說:「你射精沒有請示,那是鬼睿的事。我在說那隻賤狗。被幹射,自己高潮了幾次,自己說。」
在阿飛老大心虛回報主人時,阿灰射精外加意外責備的斥責,卵鳥軟卻得更快,稍微一動就會滑出阿飛身體。畢竟卵鳥幹的是阿飛的屎腔,阿灰有點擔心一抽出來就要見到滿滿糞屎的卵鳥。「射了就拔出來。你在擔心什麼?」鬼睿真的是看穿他內心。「屄很乾淨的,不乾淨叫他幫你清。」鬼睿說完,才讓阿灰心安緩緩拔出卵鳥。鳥頭上還有些殘留未盡的精液。
還來不及反應,阿飛已經轉身低頭含著阿灰剛剛給他一陣爽快的卵鳥。阿灰訝異著阿飛老大竟然嘴含著自己的卵鳥,像是用舌頭幫他清潔。射精後的卵鳥敏感度正退,又被含著,不適感上來,想躲卻被阿飛緊緊含住。阿灰只能轉移注意力。
「謝謝灰哥替賤狗止癢。」阿飛嘴放掉阿灰的卵鳥後,恭敬地說話又磕頭。剛剛一股狠勁,死命報復的阿灰忽然有種不好意思。是射精後心軟嘛⋯⋯
鬼睿手按著他的肩膀。「如何?有爽嘛。阿飛以後就是你的屄訓練標準。」

恋男;野灰色——台客野性 -2

阿灰低頭看著自己双腿間一把火燒著滅了又燒。燒在自己的卵鳥卵葩邊,緊張加上恐懼害怕,讓他兩條腿抖個不停,腿軟幾乎無法自己站立。沒多久,他的双腿下半身已經痲痹,甚至不曉得那邊發生了什麼事,現在圍觀的人驚呼著「伊放尿啊啦——」滴滴溚溚的,「幹——要尿尿不會說喔。」他的卵鳥被打了,「幾歲的人了,要尿尿還不知道。」
忽然間,阿灰整個人騰空被抬起,他的双腿被誠哥双臂扛起,就像一個還不會自己小便尿尿的小男孩般,被托到外面花圃前噴灑。火燒陰毛的危機解除,一放鬆,膀胱都鬆了,尿意完全擋不住,尿液自然排放,用力響亮。阿灰回過神,才發現自己現在用著這樣的姿勢尿尿,尷尬羞恥一下上了心頭,他又注意到了小白正拿著手機錄影中。這麼難為情的模樣,竟然毫無保留的被紀錄下來,「拜託⋯⋯不要⋯⋯拜託⋯⋯」他幾乎要哽咽地說著,但沒用,大家沒有移開視線,而他自己也停止不了尿尿,只能停在誠哥懷中,繼續這樣的小男孩弓型姿勢。「尿完了沒?」在阿灰背後的誠哥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問著,阿灰點點頭。「有甩乾淨呴?」阿灰難為情的伸手到自己双腿間摸著自己的卵鳥,被燒了大半的陰毛觸感讓他更顯得尷尬,他甩甩自己有包皮的卵鳥,再小聲怯弱的回誠哥。他才從半空中被放下來,双腳踏實踩地。
小白按下停止錄影後,開心地蹭到誠哥身邊。「有拍到你想要的?」誠哥問,小白應著:「有啊。開心。」誠哥摸著小白的頭:「你真的很搞怪耶,竟然要拍這樣子的尿尿。」
「小白你真的好認真在拍SMART Live的影片喔——」阿良比著讚。
「當然,不然我今天幹嘛特別跑來。當然是多拍一點影片啊。一般的性愛一〇打炮,我們白家就會拍了,根本不需要特別來。那個,鬼睿火烤小鳥繼續啊⋯⋯」小白說話時,阿飛已經很主動的去到腿軟跪在地上的阿灰背後架著。小白的掌鏡相當精準,阿飛去架住阿灰的這個動作,他靈巧地抓到。SMART是一個將布爺很久以前跟朋友架設的SM俱樂部網站及論壇現代化的禁羈社交平台專用App,裏頭本來就可以放影片及直播,只是為了有更好的發展及盈利,不想讓SMART App變成龐大的軟體而獨立出來SMART Live,影片及直播的App。原本晝司白小白及白家眾是使用外國網站販售影片,既然自己有這樣的平台就不用給別人抽成,自己賺。本來就愛拍的小白現在更是手機不離身。
「鬼哥⋯⋯我剃,我剃,不要用燒的。」阿灰幾近求饒的說著。
「好啊。我人這麼好。你自己說用剃的,就給我乖乖剃。不要再給我玩有的沒的。」鬼睿抓著阿灰的頭髮,抓回原來的報紙之上。阿良遞來的電擊項圈,鬼睿就給阿灰戴在脖子上。就在阿灰以為只是普通的狗項圈時,他已經被最弱的強度電擊。鬼睿坐在皮沙發上,秀著遙控器:「先最弱的。如果你再給我搞怪,就不是現在的強度了。把毛剃光,我要你把脖子以下的體毛,通通剃光,我不要看到你身上我討厭的毛。腋毛、肚毛、陰毛、腿毛⋯⋯通通給我剃乾淨。喔對還有屁股毛,在你屄旁邊的毛也要剃乾淨。有沒有聽到?」
突然的電流來襲,讓阿灰感覺疼痛。已經不只是一隻狗戴的項圈給他羞辱,將成熟男性象徵的體毛全部剃除更是。眼淚不值錢,沒有人心疼,阿灰就忍著止著眼眶裏打轉的眼淚,再拿起刮鬍刀,好好將自己的剃毛在這些人面前,上演剃毛秀,自己剃自己。即使抬起手臂,拐著頭要剃腋毛是那麼彆扭,可是得剃。剃到肚毛時,剛剛燒燼的陰毛提醒著他,不剃毛想落跑的火烤小鳥刑。腿毛,雖然他沒有這麼茂密的男性腿毛,但仍然有些,刮鬍刀到了自己包腿刺青的小腿部位。上次剃腿毛是為了刺上這個殺氣十足的圖紋,這次剃腿毛卻是為了像螻蟻般苟且活下去。再怎麼不甘心不情願,還是得按著眼前飲酒作樂觀賞著他的鬼哥命令照做。
小白的手機仍架著攝影中,他的任何動作都逃不過科技錄影。耗費了不少時間,只是剃毛而已就把阿灰搞得汗流浹背。「⋯⋯鬼哥⋯⋯我剃好了。」
「確定?」放下酒杯的鬼睿原位看了看阿灰。「你自己檢查喔。等一下如果我檢查到你身上還有我不想看到的毛,就用燒的。」鬼睿的話,冷淡得嚇著阿灰檢查著自己剛剛剃過的部位,手臂身體中的腋部,肚臍下面的腹部,双腿之間的陰部。光溜溜的,只有些雜毛沒注意到了,阿灰檢查時都再剃了。拋棄式刮鬍刀又壞了一支,用了這麼多支,阿灰自覺應該乾淨得可以通過鬼睿的要求。他正打算開口請鬼睿檢查,鬼睿一臉不耐煩地飲了口酒才開口:「屄毛呢?你是忘了自己屄旁邊有毛啊?還是你完全忘了你有屄?」鬼睿拿起電擊項圈的遙控器,便嚇得阿灰頻頻求饒。
他要剃自己的會陰到肛門口(現在該稱屄口)的毛,阿灰自然是得彎著腰,努力的想要剃這個部位的毛髮,要剃乾淨還得小心翼翼擔心著刀片刮傷了那裏。「阿飛,去找鏡子,不然他剃不到自己的屄毛。」鬼睿命令著,阿飛便光著屁股經過阿灰,去找來了一面長條型的木框鏡,放置在地板上。阿灰双腳站在長型木鏡兩側地板,双腿彎曲蹲下,那個部位就映在鏡子上。有幾個男人認真看過自己的屁眼,有幾個男人仔細瞧過自己的肛門,有幾個男人觀賞過自己的屄口。這些阿灰此時此刻都看在自己眼裏。他從來也沒看過自己大便的屎孔,只有擦屁股時衛生紙經過的體驗,現在一把全新的拋棄式刮鬍刀,自己就要親手來剃安靜隱匿在双臀之間的屁眼肛毛。他手提著整副男人的卵鳥卵蛋,開著双腿,持在手上的刮鬍刀就要往自己屁眼附近毛髮剃去。鏡子中自己陌生的部位,現在要稱為女人的屄,要那裏光滑無毛。他在剃,双腿間鏡子裏出現著小白拿著誠哥手機錄影著。一個鏡位不能滿足小白的攝影慾望,兩台手機才能補足剃毛的鏡位需求。
這次阿灰沒等鬼睿要求,就自己檢查,摸一摸,確定沒有摸到毛,才敢向鬼睿說自己剃乾淨了。
他抬起頭看著鬼睿時,阿飛是跪在阿良面前,脖子上跟他一樣戴上了項圈,以前尊稱的老大現在像狗一樣的四肢著地。阿良扣上了狗鏈,十足地將阿飛不當人看,當成狗了。喝著酒的誠哥,站在窗邊驚呼著後院竟然有游泳池,他跟小白嚷著要去玩水。阿良笑著:「你們去後面游泳池吧。我去遛一下阿飛。等會後面見。」阿良牽著阿飛,阿灰親眼看見自己老大像狗一樣的,被人用狗鏈牽著,四肢著地的慢慢前行經過。阿灰看見阿飛的屁股上有一根狗尾巴搖晃著,他驚訝地看著他,視線就跟著他移動,直到阿飛消失。人怎麼可能有尾巴,他是人不是狗,為什麼會有尾巴?

誠哥跟小白牽著手,端著酒杯提著食物,往後院游泳池去。鬼睿走到阿灰旁邊,伸手摸著他的身體,猶如檢查。鬼睿的手伸向阿灰双腿之間時,他還有些難為情,想閃躲想閉腿。「腿張開——」鬼睿說。阿灰很快便感覺到鬼睿的手指頭在他的胯下臀間來回,在他的肛門屄口迴旋。
「鬼哥,我有剃乾淨⋯⋯」他心虛,擔心著自己真的沒剃乾淨,被鬼睿摸到一根雜毛。
「嗯。我知道。還算乾淨。」鬼睿收回自己的手,他的眼睛便注意到了手指頭上沾黏著剃除了毛髮。「我們去後院吧。游泳池邊有盥洗的地方,你去把身體沖一沖。」鬼睿說的話,阿灰完全照做,他已經不敢再想任何反抗的念頭。他徹底知道自己再怎樣都只是自找苦吃。
鬼睿坐在後院游泳池邊的躺椅上,看著阿灰站在盥洗區,拿著蓮蓬頭沖洗著腋部腹部腿部胯部。阿灰濕漉漉的走到鬼睿身邊。「鬼哥,我沖好了。」阿灰回報。站著抽菸的鬼睿瞧了瞧阿灰,也沒伸手檢查是否真的沖乾淨。
他端著的威士忌酒杯遞給阿灰:「要飲冇?」阿灰顫抖地伸手接過飲了口,便見著鬼睿從菸盒中抽了根遞給他。還了酒,接過菸。令阿灰意外的是鬼睿竟然幫他點菸,他都來不及說自己來。這口酒,這支菸,是他久違的享樂。能夠活著喝到酒還能抽到菸,根本是沒想過的。落入阿飛老大之手後,有一餐沒一餐的,被綁丟在一邊,有二手菸跟其他平常稱兄道弟的丟些吃剩的就好偷笑了,菸跟酒更是完全不可能的東西。他竟然分不清楚眼眶中的水是淚還是剛剛沖洗流進去的水。
「⋯⋯鬼哥⋯⋯多謝⋯⋯」阿灰說。
他們分坐在兩邊的躺椅上,鬼睿斟滿了酒杯,「出來的時候,我只拿了自己的杯子。你就跟我用同一個吧。要喝酒,自己拿起來喝。菸也是,要再抽自己拿。」阿灰不明白眼前這個下午到剛剛對他像鬼一般的男人,竟然說出讓他就甘心的話。「我是不管你到底做了什麼事,跟阿飛有怎樣的冤仇。反正你把命給我,我要你做什麼就做。我不喜歡不聽話的啦。你自己做好心理準備,接受調教訓練。有多羞恥多難熬,通通把你尊嚴給我丟到一邊。從我這裏畢業,我會放你自由,之後你要怎樣那是你的事。在這之前,只要乖乖聽話,不會有皮肉痛。知道沒有?」
「是——鬼哥——」阿灰心懷感激的回答著。鬼睿在他面前說的話,像是定心丸般。聽話,聽從鬼睿的命令,這是他在昏暗漆黑鬼魅之中,唯一生還的指引,求生繩在他面前,抓緊把握,就是通往生存。

恋男:純白色 -17 愛閃耀了愛 ——連載最終回——

如果我們不曾相遇,我們就不會是同學,也不會是老公跟老婆。
如果我們沒有重遇,我們就不會發生肉體關係,也不會同居,像從前般籃球場上揮灑汗水再回家。
他像犯了錯的小孩般,只會低頭什麼話也不回,連一聲對不起也不肯開口。
是吧,大概是覺得自己又沒錯沒做什麼,為什麼要道歉說對不起。
「你慢慢收拾。你收好,再跟我說一聲。我開車送你去新家。」我無奈地說,
「不要玩這種默默離開的遊戲。我先去抽根菸。」
又是黑夜,讓人無所適從的黑,黑得可怕。太陽為什麼要下山,不能就掛著,永遠永遠永遠的永日嗎?
鄰居家燈亮的稀稀落落,時間還早吧,但身心卻感覺現在宛如半夜。
一根接著一根,他要收拾多久隨他,我不想結束夜煙飄渺。
如果不是阿賢打斷,這盒剩下兩三根的菸,應該也一併被我消滅。
他的呼喚,我不急不趕,安靜的將手上的菸抽盡,緩慢的將抽盡的菸捻熄。
捻了菸,才移動到室內,阿賢坐在客廳沙發上等著我。我們沒有眼神交會,我便取了鎖匙。
「阿誠⋯⋯不要這樣⋯⋯」他拉住我的手腕。「阿誠⋯⋯」我想甩開卻被緊緊握著。
眼淚沒有這麼廉價,不要再為這個男人流一滴淚,完全不值得。青春一次就夠了。
他見我想甩開,便整個人撲了上來,双手抱住我。「⋯⋯阿賢⋯⋯」我慢慢地開口。
我想掙脫卻無濟於事。「阿賢⋯⋯」他嘴巴靠了上來便吻了我。吻不再珍貴。
吻就跟其他男人,陌生的、熟悉的、愛過的、不愛的,不珍貴就不特別了。
我推開了他。「阿賢,我們想的⋯要的是不一樣的。從頭到尾都是不一樣的。」
「阿誠,看到你這樣,我也不好受。但⋯⋯你一直都會是我的好哥們,好麻吉⋯⋯」
「我要的,就不是這樣。」不能永遠擁有,不如從未擁有。
「你要的,不是我要的,我也給不起⋯⋯」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你有想過我的需求嗎?」他的口氣一轉,由弱変強。他用双手挑釁地推了我。
「我沒有嗎?」我反推。下一秒,我們已經在地上扭打在一塊。
當他的拳頭揮來,我想要回給他時,我的腦袋裏閃過著我已經從陽剛父權二元世界逃脫了,
我不需要複製暴力,我僅僅是挨了他一拳後,把他推離,好讓自己能夠脫離他的壓制。
他對我的反應,有些訝異,他以為他會像我一樣,在臉上被我揍一拳。
他大字躺在另一邊,似笑似哭,哭笑不得,百感交集,無法自已。
「阿誠⋯⋯你真的⋯⋯很愛我⋯⋯」他哽咽地說著。
我努力地扶著牆坐起:「哭屁啊。」我摸著受他一拳的臉,揉著觸摸檢查著是否有傷有流血。
「⋯⋯因為⋯⋯我無法⋯⋯回應你的愛啊⋯⋯」
我忍不住大笑:「最好是。你的身體可誠實呢。」我意有所指,話中有話。
經過這些日子,幹了這麼多次,我可是非常掌握著他的身體,怎麼幹可以幹到他無手射精泉湧潮噴。
他被戳中,從哽咽的口氣変成大笑,狂笑不已,又到哭笑不得。
「⋯⋯我畢竟是男人⋯⋯你口中的異男⋯⋯男人是幹人的,不是被幹的。」
我冷冷地笑著他口中的話,誰說男人總是要擔任幹人的角色,多的是喜歡被幹的男人。
他對我的反應感到意外,覺得我竟然不認同他說的話。他坐起身,讓我直覺的有防衛之心。
「我有幹人的慾望——我不會永遠只想被幹⋯⋯雖然被你幹很舒服——」
忽然間我們突然非常有默契地放聲大笑,用力地笑著,笑到眼淚都出來了。

他靠近我,我知道那是熟悉的阿賢,我熟悉的阿賢。他用手撫摸著被他揍過的臉頰。
「⋯⋯對不起⋯⋯阿誠。對不起。」他滿懷誠意地說,我的手貼在他的手背。
我就當這句對不起,是在說不該暴力對我。我就當那句對不起,是在說不能用愛回我。
「阿賢⋯⋯想幹人⋯想當一,可以說的。我沒有這麼絕對⋯⋯」
我說,我知道我在說謊,我知道我在企圖挽回,我知道我在螳螂擋車。「你從來沒說⋯⋯」
他抓著後腦勺:「不知道怎麼說⋯⋯」他聳聳肩。
「等到我跟⋯⋯我現在的女友⋯⋯我才知道我喜歡當男人,當進入人的那個。」
他注意到我眼神,「我喜歡幹人的角色。」我推了他:「想當一号也不講。」
「就跟你上床,就⋯⋯就習慣啦⋯⋯」看他有點難為情,捉弄他的小邪惡就上來了。
「我知道啦,你跟我上床,就是想要腿開開被幹啦——」
他推了我,「是我讓你。我要是想爭,你未必能夠一直當一。」
「喔,是這樣啊。」我不以為然。「當然。我要是不讓你,你當然是當〇被幹的份。」
「最好是啦。最好是你讓我。你能不能當一,我都很懷疑咧。」
「我當然可以當一啊。不然你以為我小孩怎麼來的——」
「不要囉唆嘴炮,能不能當一,上過床才知道。」嗯我到底是挖洞給他跳還給自己跳⋯⋯
「這樣感覺很像分手炮。」
「所以你心裏也覺得我們算交往。」我指。「不然怎麼算得上分手炮。」
我已經不想追問我們到底算不算、有沒有、是不是交往了,已經不再重要了。
有花堪折直須折,有愛堪做直須做,有炮堪打直須打,
有菊堪爆直須爆,有處堪破直須破,有肛堪肛直須肛。

男人是性的動物。性是驅使動力的引擎,吻是點燃性慾的開始。
一〇是男人与男人性角色的符號,主動与被動的簡單區別。
當我交出主控權,成為被動,便在一与〇之間游移。
阿賢當一,便由他主導一切,激吻還滿有一回事,与他擁吻,就像是照鏡子般,我与我的激吻。
他成為了另外一個我,他完完全全拷貝複製了我所有性行為的模式,動作節奏速度激情無一不像。
我們滾在床上時,只剩下身上的兩條白襠。他的白襠內褲是我網購買給我們兩個人的。
我的双腿胯間早已興奮腫脹搭起白色帳篷。我躺著,我挺腰,正等著在我双腿間的阿賢色情地褪去。
他脫下我的白襠,讓我赤身裸體在他底下,我張開了双腿,讓他恣意進攻我的禁區。
我像新婚夜晚等待老公破處的丈夫,等他的嘴到了我的卵蛋下方,
我竟回想著自己上次大便是什麼時候,是在家裏廁所吧,我排便完有洗屁股,
啊做愛前要讓阿賢進入,啊,我沒有浣腸沒有徹底的洗屁股洗乾淨。
双腿胯間,穿著內褲外褲一整天,也就悶了這麼長的時間⋯⋯想著我就沒有一點做愛的亢奮。
他的嘴沒有繼續往肛門口前進就停下來。他的手指頭抹了潤滑劑就要進攻我的屁眼。
緊張沒有放鬆,便讓括約肌更緊繃了。他的指甲已經刮到我,這傢伙還真是不溫柔。
他的指頭突破障礙進入,屁眼肌肉的撐開,像是釋放了曾經自己練習的記憶。
很久很久以前在我們都衝過了聯考的枷鎖,奔向自由,我好想好想跟阿賢在一起,
為了讓我們的第一次能夠得到傳說中的男男肛交歡愉,我自己害羞膽怯地去買了KY。
從架上拿起到櫃檯結帳,這短短一小段路,卻走得心驚膽顫,是不是有人看我買了這個東西,
為了遮掩,我多拿了好多其他的東西,好讓這條KY不那麼明顯。
他的手指頭跟當時我自己進入我自己的手指頭,彷彿由屁眼開啟了一條時光隧道。
他的第二根手指頭粗魯進入時,我已經皺起眉頭,双腿就已經開始想要反射動作的踢腿。
如果不是努力壓制自己身體的反應,腿早就踹到他臉上,踢飛他了。

這個猴急的傢伙,窸窸窣窣的,聽聲音是在脱內褲,找保險套,大概也是知道〇沒清還是戴套比較好。
趁著他在準備,我也趕緊幫自己擴肛。阿賢才用了兩根手指頭,是想要我肛裂喔。
第一次要當〇,我連自己屁股的緊實度都有些訝異,可惡這麼緊的屁股,要當一的不是我。
人生最可惜的不就是不能自己幹自己,自己當〇又當一。要勉強自己吃下三根手指頭真是太困難了。
嗚,我等會咬棉被好了,忍痛接受阿賢那根小自己一些些的大屌。
只是他背著我的戴套時間也太久了,是擔心我屁眼太緊讓我多點時間嘛,
我只好忍不住去詢問他。「⋯⋯我⋯⋯嗯⋯⋯你直接來好了⋯⋯MAN貨是不怕痛的——」
他抓著頭,搔癢著,不說話。他正面面對我時,我才知道了他的尷尬。
他双腿之間的傢伙,呈現著微勃,半軟不硬的狀態。我笑了笑便將沾有潤滑劑的手握了上去,
幫忙搓硬他的陰莖,在他的大屌直起時,讓他自己戴套。但套子才上去就軟了。
我努力忍住此刻想大笑的念頭,畢竟一般男人在這時候軟屌被嘲笑,自尊心可是很受傷的。
尤其又是一号軟軟〇号硬硬。兩個赤裸男人,双腿間的性器官證明了彼此原本的號碼。
要當一卻軟屌的阿賢撲上了我,「還是你幹我吧⋯⋯」
我翻到他身上:「你確定?Switch後,我是不會再Switch的喔——」
他點點頭,我的手已經探入他的双腿之間,指腹揉著他的屁眼,熟門熟路的就揉開他的菊花,
一根指頭插入,他就已經興奮的用力夾緊我的雄腰。
我微笑著摸起他双腿之間因為我的插入而充血的陰莖。我從龜頭磨到根部,再撫摸著整根直屌。
當一,我真的是太熟練了。在親吻撫摸之間,兩根指頭已經帶著潤滑液進入他體內,直頂著他的P點。
以往我都會幫他擴肛到三指或四指才會進入,但是今夜我想要在兩指幅時就幹入。我要他痛要他記得。
他知道我今晚特別快就戴了套子,碩大龜頭撐開他的屁眼括約肌,就直挺挺幹了進去。
他哀嚎了聲,扭著自己上半身,甩動著因為跟我在一起而健壯的胸肌,緊縮著結實起來的明顯的腹肌。
我沒有直接抽送,而是讓他抬著双腿,讓我的粗大硬屌靜靜在他屁眼裏,
讓他感受著一根男人的屌在他體內,龜頭就頂著前列腺,讓他飽滿充實飢渴慾望。
「你怎麼不動?」阿賢仰望問著我。「讓你感覺被塞滿啊——」

很多双性恋男人在女友、老婆面前已經當一當很久了,在外面遇到男人時總是想當〇只想被幹。
我想阿賢應該是這類的男人,面對男性時,只會想著要當〇要被幹,不會特別想要硬屌幹人。
「以後沒有人滿足你的屁股,想要讓你感覺身體被充滿,讓你記得⋯⋯」我緩緩說。
「為什麼沒有?以後我們都不會再打炮運動了嗎?」他問,他吻我。
「阿賢⋯⋯我值得你珍惜我。」我幾乎要哽咽地說。
難道他覺得一〇打炮性愛,就跟從前或現在我們去一趟籃球場打一場籃球般,運動運動。
我值得你珍惜我,這樣的話,彷彿從前也曾經有人對我說過。我記憶裏浮現著小白的身影,是他嘛⋯⋯
是他曾經對我說過他值得我珍惜他⋯⋯
「⋯⋯對不起⋯⋯」對不起啊,是在說無法珍惜眼前的人嘛⋯⋯
是的。太容易擁有的,未必會珍惜。都要等要失去了,才知道要珍惜。
太晚了,都太晚了。阿賢不該這樣對我,而我也未曾試著要去珍惜小白⋯⋯
狂抽猛送,早知曉阿賢的身體構造,我的每一次進入都能頂到他的點,他的陽具早噴了精潮了噴。
男人要是P點高潮就可以來個好幾次,無論有沒有射精,就是可以一直接受著頂P點,高潮衝浪。
這一場性愛,彷彿是離別前總複習般,各個姿勢都要來一次。
從把床鋪弄得濕遍後,轉移陣地,到客廳到沙發,甚至是陽台沒做過的地方,
全身赤裸在半公開地點,暴露地做愛,我都要他體驗。我幹著他往陽台移動,
如果不是開紗門,他完全沒有意識到是要往外移動,他有些遲疑,
但頂著他屁股的我就抓著他的屁股往外到陽台繼續幹著。
甚至是鄰居先生的意外撞見,我也是陽具插在他的屁股裏,兩人若無其事汗水淋漓的前後抽著菸。
如果不是跟鄰居家有點距離、陽台有擋牆,他一定看得到我跟阿賢下半身緊緊貼合。
還好陽台上有放著菸盒跟打火機,才能瞬間假裝出來抽菸。鄰居先生一進去,我們便忍不住大笑。
「阿誠,你也太持久了吧。這樣還沒軟。」他伸手摸著我的根部。「感覺你更硬耶。」
「呵呵,你還敢說,你要不要看一下牆壁。上面都是你的洨跟水。你還真淫蕩。」
「還不是你,把我変成這麼淫蕩。」他說完竟然還敢用屁眼夾我的硬屌。
看來括約肌還滿有力的,可以再多幹個幾回。今夜沒有把阿賢的括約肌幹到無力鬆弛,
我就枉費是一個一号男同性恋。
菸抽完,我便抬起他的双腿,用著反火車便當,拖男孩尿尿姿勢,帶他進屋內。
他双腿之間被幹硬了的陰莖晃啊晃的,甩啊甩的噴著。
「這樣真的很像在幫你把尿耶——」我故意的在鏡子前多幹了他一會。
怎麼可以幹這麼久,怎麼可以做這麼長,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這一炮結束,也許我們會像大一時那樣很久不會再有聯絡,
也許我們還會像同居時般,也許,也許沒有也許。

我們赤裸大字躺在地板上揮汗如雨喘息吁吁,享受著有如年輕時打了一整個下午的全場籃球般。
他勉強撐起身體,我問:「你要幹嘛?」他努力用双腿站起:「尿尿啦。」
「還尿啊,你都已經噴成這樣了,膀胱裏還有尿⋯⋯」還沒說完,他就已經倒在我胸膛上。
我大笑著:「腿軟了呴——幹到你腿軟,明天走路鐵腿,腿合不起來——」
我們注意到時間時,已經半夜了。心情複雜的我,還沒射,抓起他的大腿,對準幹開的屁眼又幹入。
「媽啊,我屁眼已經很痛了,你還可以喔——阿誠你是不是有偷吃威而鋼——」
「我不需要吃藥啦。」我需要的是愛啊。是愛讓我勇敢又堅強。
青春單純近乎愚蠢,成熟穩重是為智慧。
夜照亮了夜,痛戰勝了痛,而愛閃耀了愛。

 

 

 

——連載完結——

恋男:純白色 -15 我彷彿成了最XX的人

稽核結束,原本在阿賢公司附近找了個地方趕報告,等他下班。結果一通工作電話換成他等我。
我開車去接他時,神彩奕奕的他正在大門口跟著女同事聊天。注意到我時,才依依不捨跟對方再見。
他上了車,原本想親一下的,只是才挪了身體,便想起前幾天他拒絕在家裏以外的地方跟我親吻。
我知道我已經拿著男朋友的規格在對待阿賢,只是他無法以相同的方式跟標準回應我。
即便如此,如膠似漆的同居仍持續著,都要滿兩個月了。
晚間我們去公園籃球場報隊鬥牛。
雖然我們不是當年的青春肉體,但默契隨著次數漸漸恢復到高中時代。
鬥牛三對三或者全場五對五,只要跟我和阿賢同隊,取得勝利的次數居高不下。
那些年輕小朋友後來都跟那時的同學一樣,嚷嚷著讓我跟阿賢兩個同隊太不公平。
光是我們兩人的默契跟搭檔就贏一半了。
我笑說我跟阿賢的身體狀態沒辦法跟他們匹敵,好歹也要讓一下我們同隊,這樣才對。
每每打得汗流浹背,籃球場燈都熄了,我們才跟大家依依不捨解散。
運球回家的路上,我們就跟高中時代沒有什麼不同。而我深深感受到這份平凡裏的幸福。
回到家,我們都似青春熱血的少年,一塊共浴。腦內啡的分泌旺盛,阿賢在我要擦身體出去前,
說自己要上一下廁所,我便知道等會兩個男人要大幹一場,我也樂得如此。
阿賢對於當〇号浣腸洗屁股已經相當上手。穿條白襠的我才坐在沙發上看新聞沒多久他便好了。
赤身裸體的站在我面前,「你幹嘛還穿內褲啊?」,他脫了我的白襠,便跨坐在我身上,毫不扭捏。
他的肛道早在洗乾淨後,自己用了浴室內的潤滑劑先準備了。
弄硬了我,非常順手有經驗的就將我的硬屌慢慢放進他的屁眼內,宛如強〇般。
我不甘示弱的,直挺挺地抬起屁股,瞬間將整根陽具幹進他體內,插入撐開整條肛道。
他雄性低吼地哎了好大一聲。「幹,怎麼這麼爽——」懂得自己身體的〇号才是真正的霸主,
已經能夠快速將疼痛轉化為快感。我的肉棒被他緊緊包覆著,溫暖舒服。
我都覺得自己是活生生有溫度的假陽具了。氣勢不能輸,主場優勢不能放棄,
在他拚命地用著我的老二,進出他的屁眼,豪奪快感。我突然有了邪惡的念頭,我要拿回控制權。
架著他的双腿,便將他騰空抬起。他被我的動作跟現在兩人的姿勢嚇到,相當錯愕。
而我在他體內仍堅硬無比,「你知道這是什麼姿勢?」我又幹了幾下。
「⋯⋯嗯⋯⋯」他忽然羞澀害臊了起來,大概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這樣被騰空抬起。
他顯得不安,深怕下一秒從我身上跌下去。我要他放鬆,雙手抱緊我的肩頸,讓他像迴紋針般。
「這是什麼姿勢啊?老公?」我問,他紅著臉別過頭,不回答,那我就更用力更深地幹著。
「不說話啊?老公?」我問,他不回答,就想用吻堵住我的詢問。
「不回答的話,我就顧我自己爽喔。」這樣的姿勢,的確考驗著一号男人的體力与能耐。
他的呻吟隨著我的撞擊,在他口中緩緩吐出:「⋯⋯火⋯車⋯⋯便當⋯⋯」
「這麼慢才說。」我還故意抬著他,到客廳出門前我們的整容鏡前,讓他看著自己這樣被幹。
一個大男人被另一個大男人騰空抬起,開腿掛在男人身上,屁眼中有根粗大肉棒。
「是不是很欠?是不是很欠幹——」不給他的屁眼跟P點有任何喘息,刺激要連續攻擊。
我又問著:「是不是很欠?吓——是不是?是不是嘛——」
幹到他興奮得眼睛流了淚、龜頭滲了水、屁眼滴了液。
「很欠——很欠——我只想被你幹啦——」他呻吟哀嚎地說。
得到滿意答案的我,才要溫柔又霸氣地幹他,滿足老公。
放他在床鋪上,他便立刻想要翻身再騎到我身上,拿回主控權。
主動的騎著蹭著,他双腿之間的陰莖,已經無手流著精液,〇号的高潮可以持續且多次,
看著他高潮射精到忘我,我也忍不住,抓著他的屁股,就要全部射進他體內。
肉棒与臀肉緊密貼合,毫無縫隙,唯有汗水能夠存在。
我們兩個人大字的躺在双人床上,氣喘吁吁汗流浹背地大呼過癮。
打籃球運動後的性愛,令人暢快。「靠——真他媽的爽快。」他呼著。
「對啊。」我痴呆地望著天花板。「為什麼以前不知道打球後做愛這麼痛快——」他說。
「那時候誰知道啊。」我看著他。「如果那時候就知道,我們高中時會大作特做嗎?」我問。
他喘著:「會吧。」他抬著腿,抽著衛生紙,擦著自己屁眼,擱著等著體內精液流出。
「再怎麼做,都不會懷孕。男人跟男人做愛打炮也太方便了——」他大聲吶喊說著。
我大笑了出來,沒有多說什麼,沒有從前那種跟男朋友做完愛後的甜言蜜語与後戲。
有的,只有像是兩個青春期騷動的男孩般的說說笑笑詼詼。
於是我起身找白襠套上,先來根事後菸再沖個澡。阿賢說他想躺一下,等會再去陽台找我抽菸。

站在後陽台,點了菸,享受著吞雲吐霧及腦內啡的快活。
對面人家的後陽台,那個穿著異男條紋平口四角褲的先生正收著晾乾的衣服到室內,再回來抽菸。
我們禮貌性的點點頭,安靜的各自抽著菸。「你⋯你們剛剛真的叫滿大聲的⋯⋯」他突然開了口。
我有點難為情地道歉。「不好意思喔,吵到你們了⋯⋯」
「不會啦。只是呴我老婆每次聽到你們在炒飯,就會嫌我不喜歡做功課。」他自己講完就大笑了起來。
我們正尷尬的有一句沒一句時,套了內褲的阿賢出來抽菸,讓對方更是無言尷尬。
阿賢看了我一眼,「怎麼了?」我彈彈菸屑:「我們剛剛吵到鄰居了。」
阿賢一臉通紅冒著冷汗,不知如何進退,像是此時此刻赤身裸體般。
這是不是阿賢第一次被人知道他跟男人打炮的出櫃時刻。
「欸,你們誰是老公誰是老婆啊?」對方問。
「我老公,他老婆。」阿賢搶著回答對方。
對方一臉佩服,對他比著大拇指,稱讚他的性能力強很會幹。
對方的太太在屋內叫他,他便連忙撚了菸,跟我們別了。
我捏了阿賢的屁股肉,「這個答案我沒有很滿意喔。明明就是我們都是老公。」
我抗議著,而阿賢解釋著他還無法像我這麼坦率,還提了性傾向,
他依然是比較喜歡女性的異性戀,只是會跟我這個男人上床而已。嗯哼喜歡被肛交被幹的異男,我ㄎ。
對面夫妻室內的對話音量雖然壓低,但仍能聽見他們,太太念著他怎麼問這個問題,
要問對方誰是攻誰是受或誰是一誰是〇。聽著口吻,感覺是腐女來著。
我笑著,而阿賢不知道我笑著什麼,他從我的菸盒中取了根,含著點燃。
「這週我要帶小孩回我媽那,週末就不回來了。」阿賢說著週五晚上就回去。

這是他搬進來後,第一個沒有他的晚上。之前他也是會回去楊媽媽那或者帶小孩回去看阿媽,
但多晚還是會回到我這,不管是他自己搭計程車回來或者是我開車去接他,
他一定會回來,回到我們家,睡在我們的床上。只是今晚知道他不回來,格外不習慣。
尤其是天色轉變時,更顯得我的寂寞。我已經習慣有阿賢在的日子了。
自己去健身房,獨自重訓,企圖轉移注意力,也想在這可能會偶遇認識的朋友,
亦或這裏的眉來眼去釣人浴室四腳獸。只是當心思不在這時,什麼也不會發生。
不想太早回家,回到那個只有我一個人的空間,便去西門町紅樓找間店坐坐,喝個飲料,
抽個菸,看來往俊男帥哥,期待著与人巧遇的緣分。
只是似乎沒這個命,飲料喝完,菸也飽了,便準備離開。週末這時間,西門正多人,也熱鬧著。
要往停車場方向走去,便見著了從捷運站出口出來的小白晝司白,我開心地對著他笑著。
「誠哥——」他也同樣對我笑著,開心地蹭了上來。這個臨走前的巧遇真是太好了。
至少能緩解一個人的寂寞与孤單。「你怎麼會在這?」我問,我們並肩而行。
「去commander D啊。誠哥你也是嗎?」小白問,他正期待著我的答案「是」。
我其實沒有要去,只是能遇見熟人,真是太好了,去喝一杯也無妨,頂多搭計程車回家。
「最近在幹嘛?」小白問著,講起了真的好久沒見了,今天能見面真是有緣。
「我在談恋愛。」我回得超順口。夜燈已上熱鬧喧嘩的西門町,人來人往之中,小白変得沉默。
他不發一語,一步不動,我才走幾步便察覺了他的落後与停住。
「⋯⋯恭喜⋯⋯你喔⋯⋯祝你幸福⋯⋯」他說得緩慢,全世界都彷彿慢了下來。
「謝謝。」我這麼回,謝謝他的祝福時,我才注意到了他的臉色大変。我是說錯了什麼嗎?
「我在生氣。而且我現在心情不好。」他說得冷淡。「怎麼了?」我問,我不明白怎麼突然心情不好。
「誠哥,你當初不是說你不想談恋愛,而拒絕了我⋯⋯那你現在在談恋愛的意思是?」
「那時候就不想啊。」我解釋著。時間過了,人是會変的,怎麼可能一成不変。
「我現在突然明白你那時候的拒絕是什麼意思。你不是不想恋愛,你是不想跟我談恋愛。」
小白說得讓人不寒而栗,像是操控了天氣般,我瞬間進入天寒地凍的白雪之境。
我冒了汗,不知道是被他說中了什麼或者他說錯了什麼。我當時是那個意思嘛,是不想跟他⋯⋯
「你其實只要告訴我,我不是你喜歡的類型,不是你的菜。我不會黏著你的。」
溫柔的人說出殘忍的話。誰比誰溫柔,誰比誰殘忍,此刻我彷彿成了最殘忍的人。
「我一秒鐘都不會浪費在你身上。還是你只是喜歡有人圍繞在你身邊,為你著迷,為你瘋狂?」
他問得我一句話都答不出來,像是犯錯的小孩般只能無語以告,無言以對。
「說對不起。」他的命令句,十足的主人氣息,霸氣全開,果然是在SM圈中的主人角色。
「對不起。」我只能按著他的需求道歉。
想靠近卻被他嚴正斥責。「不要靠近我。我們不要一塊去喝酒了。酒還沒做,就已經変難喝了。」
他舉起手,用著食指:「我要走這邊。我們就各走各的吧。如果你要去地下室,我就去別家。」
他背著我說:「不要靠過來。」望著他的背影離去,我今晚的寂寞与孤單忽然多了悲傷。
我為什麼會感覺到難過難受呢⋯⋯而這個感覺猶如排山倒海而來,黑夜変長了,像是等不到明日白晝,
永遠永遠永遠的永夜。

恋男:純白色 -14 軟弱与堅強可以流動

他們簽字離婚了,這是阿賢的溫柔。只是楊媽媽非常不諒解,他們沒有跟她說得很清楚。
而且是事後才告知,更是讓她火冒三丈。這是我傍晚在便利商店巧遇阿提才知道的。
她問我有跟阿賢聯絡嘛,他們離婚後,他就搬離他們家了,他也沒跟小鏡聯絡,她有點擔心。
与阿提一根菸之後,我撥了阿賢的電話,他沒接,轉進了語音信箱我才掛斷。
多打了幾通後,依然是沒接,我便放棄再打手機了。
再一根菸時,我想著阿賢搬出他們的家後,會回老家嘛,他家的電話號碼我依然記得。
這時間打去,阿賢肯定還沒回家,所以我拖到了晚餐飯後才撥去。接電話的是楊媽媽。
她還記得我。探口風真的是需要技巧的,既不能流露我知曉一些事也要問到自己想探知的。
假意的說要找阿賢,「他結婚後他們就搬出去了⋯⋯」楊媽媽順口說得流露著不捨与低落。
我知道了阿賢並沒有搬回去住,那他會住去哪呢。而我沒有順勢結束對話,讓她抓住我繼續。
果然是地方媽媽,身為晚輩的我有點難以招架。
「阿賢結婚,你怎麼沒來?」「他沒有寄帖子給我⋯⋯我們大學後就比較疏遠了。」
「欸你們以前不是很要好嘛。」她的話讓我不禁想起了往事。
高中時候有次在打完球後我跟阿賢兩個人都太累了,沒洗澡就只穿條白襠內褲的睡在他床上。
我想是被楊媽媽看到了,所以她才會私下跟我說「你們再好都只能像兄弟一樣」。
那時年輕不懂這句話,等到開始同性情慾掙扎与性向認同時,便能察覺這句話背後的意思。
「你結婚了沒有?」她問。「之前是有要結婚但後來就沒有結成。」我回。
這句話是事實,只是有點不誠實不坦白。既然已經得知,阿賢沒有搬回家,這通電話就好結束。
「你怎麼沒有直接打他手機?」楊媽媽是察覺了電話裏我提到結婚而沉默而氣氛尷尬。
「之前同學會上忘了問他的手機,所以才打來楊媽媽這,以為他還住在家裏。」
重複了她道出的號碼後,佯裝自己記下了後寒暄幾句,我才掛上電話。
現在只能再撥打阿賢的手機,依然轉進語音信箱,我便留了言再傳了幾則訊息給他。
他如果不回我,我明日只好親自到他公司找他了。畢竟我也跟他主管熟,去找他也不會引起注意。
沒多久我便接到了他的回撥。無論是真是假,反正他說手機不在身邊,所以沒接到我的來電,
我都相信他。信任是不需要一點一絲的懷疑。

他說他最近都住在公司附近的旅館內。我說我要去找他,不容許他拒絕,我謊稱我已經在路上了。
他傳了所在位置,我設定好導航後,便驅車前往。路上不時有其他訊息進來,但我只看螢幕顯示的。
其中阿勇傳訊息來問有沒有空,而我知道他詢問的意思,屁股癢需要我幫忙止癢。
可是我得要去找阿賢,等紅燈的空檔,用語音回訊給他,跟他說聲抱歉,現在有事。
我想一個好炮友懂的,知道我現在真的沒辦法跟他上床打炮,並不是話中有話,不想約他。
阿勇回了一個貼圖,我便知道他懂的。停妥車,我便告訴阿賢我要走過去了。
遠遠便在旅館大門看見他吞雲吐霧地抽著菸。我笑了笑邊走邊掏著自己的菸。
他見了我,一臉尷尬無從掩飾。我注意到了他屁股邊放著的菸盒与打火機。
他抽著跟我一樣的菸牌。「開始自己買菸了?」我問。「最近的事⋯⋯」他回。
我一時有些不知道他回的「最近的事」,到底是指買菸還是離婚的事了。
氣氛有些凝重与尷尬,不知為何而來,濃郁不散。他有些不敢直視我,只是默默地抽完再一根陪我。
過往相處的輕鬆自在,毫無存在我們之間,連我都能感受到他身邊纏繞的低氣壓。
「最近好嗎?」我問。他沒有抬頭,只低著頭看著柏油路,「⋯⋯你不是都知道了⋯⋯」
他的一桶冰水就向我潑來。他身上穿著的襯衫,皺巴巴的,我想也是好多天了,沒得燙只能硬穿。
「不要住旅館了,去我那待一段時間,再來想後面要怎麼辦。」
「⋯⋯能⋯怎麼辦啊⋯⋯」他的話有哽咽,帶著泣音。
「上去收拾收拾,到我那去。」我說。而他像是被石化般一動也不動,一句也不說。
「走啦。」我催趕而我發現了他正在抖動著肩膀,強忍著淚水。
我直覺地抱了他,不管這裏是旅館大門口邊也不管這裏不是同志友善空間,會不會有異樣眼光。
這一分鐘這裏形成了結界,我不管其他人怎麼看怎麼想,我想讓阿賢靠著我大肆宣洩。
只是彷彿下一分鐘,他便強忍收回情緒,仍不願意直視我,看著我的臉。
「⋯⋯不好意思⋯⋯」他掙脫了我的擁抱,逕行又點了根菸。「你抽太兇了吧⋯⋯」我忍不住說。
我們不說話,只是靜靜地陪著他抽完這根。「走吧,我們上去收拾行李。」
「不用了啦,阿誠。我住在這邊就好,不用去打擾你。你那邊也不方便。」
「哪裏不方便?我說可以就可以,不方便就不會要你去我那。」
再三推辭到我有點受不了。「老公去住老婆⋯⋯」我頓了一下:「老公去住『老公』那裏天經地義。」
我像是有頂到點般,終於讓阿賢點頭,願意先去我那住一段時間再來煩惱之後的事。
跟著他進了電梯上了樓,進了房間。這裏的空氣真的很差,這傢伙大概也在房間內抽菸。
凌亂堆疊的髒衣服,他是幾天去一次自助洗衣店。我陪著他收拾了他的隨身物品後退房。
車上氣氛格外沉默,我注意到了阿賢始終不願意正臉看我。我們之間的尷尬大概是這樣來的。
一路上,他始終別過臉,望著窗外發呆。

沉默不語的空氣,我都快要窒息,呼吸不到一口氣。開了家門,領著他進來,正準備伸手開燈,
大門關上的一剎那,我的手被阻止的那一瞬間,他的行李一聲啪的垂直落地,
他双手將我抱緊,用力程度之大,就像低氣壓般,我無法呼吸,只能任憑他在我懷裏哭泣。
終於到了能夠盡情宣洩,他再也毫無顧忌,也不用擔心被我瞧見。
黑漆漆的空間裏,是他的安全堡壘。黑壓壓的屋子裏,是他的遮風避雨。
我双手將他環抱,我們兩個人就這麼正面的緊貼。他需要多久就多久,直到我們的双腳覺得累覺得麻。
我試圖挪動腳步,緩和身體。釋放中的他,仍不為所動,双腿麻痺了仍無法制止。
我托起他的双臀,他便像隻無尾熊般,掛在我胸前,讓我帶著他移動到沙發坐下。
我向來喜歡男人這樣的姿勢坐在我身上面對著我。
他像隻受傷的動物般瑟縮在我懷抱啜泣。我們就這樣的擁抱著,靜靜著。
直到他的泣聲微弱漸小,我才想要看著他。他吻上了我。我也用我的唇舌用力回應著他。
「⋯⋯阿誠⋯⋯」他發出孱弱的聲音,我仔細聽著。「阿誠⋯⋯你⋯讓我變軟弱了⋯⋯」
他的主動擁吻,是一個控制權掌握在手的男人。「⋯⋯我好想見你⋯⋯」
聽見他想見我,我被激起了雄性征服慾望,「我會想著被你擁抱⋯⋯」愈吻愈激烈。
「愈想你⋯⋯我就更軟弱⋯⋯」他說的話讓在他双手扶著沙發椅背中的我激動萬分。
不是希望他軟弱,而是因為他在我面前可以不再武裝,可以盡情軟弱。
男人本來就可以不需要無時無刻堅強剛毅。軟弱的時候就軟弱,堅強的時候就堅強。
軟弱与堅強,本該像性別、情慾般可以流動。

吻誘發慾,慾牽動性,性勾引情,情綑綁愛,愛發自心。心裏百轉千迴的情緒就此爆發。
心靈的渴望,肉體的熱火,我們早成了兩個只剩白襠的男人,在床上滾動著。
我從他的嘴巴一路向下,要脫掉他身上最後的一件白襠時,他阻止了我。
「我不想再弄髒你的床。」他拉著白襠褲頭,拒絕我脱他的內褲。嘿嘿我知道我一他〇。
我攀爬著他的身體來到他的臉前:「那你要去洗屁股嗎?」
「那是什麼?洗澡?」他一臉疑惑著。「洗屁股啊,就是浣腸,灌腸的意思啦。」
他遲頓地看著我:「我不會耶⋯⋯」哈哈哈哈現在是要一個一号教初心〇号如何洗屁股就是了。
還好我偶而還會在網路上看一下專業〇号他們如何在性愛前清理自己的。
正是因為知道〇号這麼辛苦的洗屁股,所以一〇性愛中,專業一号絕對不能辜負他們如此清理。
拆了蓮蓬頭,好讓阿賢往他的屁眼裏灌溫水,再讓他坐上馬桶。這次他就害羞得要我離開。
「拜託,你離開好不好⋯⋯」他請求,我搖頭。轟天巨響,異味隨之而來。
他羞恥的不敢看我,真是可愛極了。「那你會洗屁股了嗎?」我問,他點頭,催趕我出去。
他如果按我所說將溫水灌進屁眼再排放,反覆約三次左右,排出的水就應該是沒有便便渣渣的。
我在外面等待,把做愛前該準備的保險套潤滑劑備妥。「阿誠——」他突然從浴室內喊著我的名字。
「怎麼了?」我大聲地回他,敲了敲浴室的門,我便開了進去。
他已經開始在洗澡了,「你屁股洗好了?」我問,他點頭。他拉開淋浴間的門,「你還沒洗澡吧?」
他問,我便已經脫掉內褲,踏了進去。「你們做愛前,都要這樣喔?好麻煩喔——」
我知道他要問的。我自己是不介意〇号做愛前要不要浣腸。
在幫對方擴肛,手指頭伸進去沒有摸到異物,就沒差了。真的有摸到,請對方去便便一下即可。
只是有些〇号會在意著自己屁股乾不乾淨。沒有清時,在做愛中會身心無法放鬆。
擔心自己等會土石流,或者被嫌棄髒〇之類的,將來傳出去非常難聽。
加上後來的網路文章或同志媒體推波助勢,洗屁股浣腸成了〇号做愛前必須做的事。
我們兩個大男人擠在淋浴間內,共用著一支蓮蓬頭。在將身上沐浴泡泡沖盡時,他突然往我靠近,
將我壁咚,双手撐在我後面的牆上。這一個意外的舉動,着實讓我的心臟多跳一拍。
這時候的男男性行為,他是主動,我是被動。他擁吻著我,將我的双手放在他的腰際臀邊。
「撫摸我。」他陽剛地說。我怎麼可能還不摸爆。「下面一點。」他男性地命令般。
我邪惡地笑了:「你是想要我摸這邊嘛?」攀過屁股肉探入臀溝直搗屁眼。「這裏——」
他男性羞怯地點點頭,「我有時會想起你⋯⋯對我做的,很想你。」
他說得讓我興奮,充血勃起的陰莖又更硬了。我要蹲下,掰開他的屁股,大舔特舔。
但他阻止了我,像是宣示控制權在他身上。
他吻著我,他親著我的頸間,他吮著我的乳頭,一路向下。他吹著我的陽具。
看見自己的陰莖被他放入嘴中,那畫面讓我吃驚訝異,但卻更讓我爽快享受他的口技。
嗯,真的不太會吹,弱弱的。但我是滿滿的感動。我分不清眼眶濕潤是我流眼淚還是蓮蓬頭洒水。
他吹屌時還不時的用著他的小狗眼看著我,這張臉真是太色情了,引人犯罪。
我只想親吻他,用力的吻著。我拉起他親著,手指頭又揉著他的屁眼。
「我常想起⋯⋯你進入⋯我的時候,讓我覺得⋯⋯我被你保護著⋯⋯」
這張男人的嘴也太會說話了吧。

男人上面的嘴會說,男人下面的嘴會吸。鋪了大浴巾在他下面,減緩他弄髒的焦慮,抬起他的双腳,
我便埋首与他的屁眼肛口接吻著,那一圈括約肌縮張地回應著我。他的呻吟他的激動誘惑著我。
我猴急地戴上套子,抹了潤滑劑。柔軟的臀唇開了三指後,甩屌拍拍,幹入他的肛腔。
他屁股裏的嘴,一段一段的含入包覆著我的陽具,直到整根沒入,他唉了一聲。
而我清楚聽見他在我耳邊呼喊著「老公——」為了確認他喊我什麼,我緩緩抽出。
「再說一次。」我用力地整根幹入。「老公——」
隨著他的一聲一聲老公節奏,我的幹法就跟著。老公讓老公性(/幸)福是責任与義務。
我喜歡這樣与阿賢面對面的一〇做愛,讓他的兩隻毛腿架在我的肩膀上,扛著他的體重,
幹入我的慾念,撐起我們的幸福。愛死這個姿勢了,看著他的私密處盡現我的眼前。
兩隻陽剛多毛的双腿,中間被幹硬的陰莖筆直向上,兩顆晃動的男卵。
我的狂抽猛送頻率由他的放聲低吟吼叫控制著。我渴望讓我的耳朵沉溺在他的老公呼喊喚叫。
漸漸的,他的聲音忽然有了哽咽再來就是隱隱啜泣,我停下動作与抽插,擔心自己是不是弄痛的他。
阿賢突然放聲豪哭,我欲急忙抽出自己在他體內的粗硬陰莖,他卻阻止了我。
「⋯⋯可⋯⋯以⋯⋯繼續⋯嗎?」他哭著說著,而我一臉困惑茫然,只能壓著自己上半身,
讓他感受到我的重量,我則努力維持著在他體內勃起堅硬,不能軟卻。
「要繼續?你可以嗎?」我問。他點點頭。
身體記憶了許多情緒,一旦觸發宣洩,眼淚便無法挽留,只能任憑逝去。
這是我做過最詭異的性愛,可是也是最柔軟的疼愛。因為對象是阿賢,是我老公。
眼睛与龜頭流出的液體一樣珍貴。在我跟他的肉體之間有溫暖濕潤的液體,沒多久想射念頭一閃。
「我要射了⋯⋯」我說。眼眶濕濕的他點點頭,我便抓著他的身體低吼著,在他體內高潮射精。
我退出以後,褪掉套子,原想要幫他打出來,但我注意到了他腹部及我身上的精液。
他在剛剛已經高潮射精了。我便抱著哭泣入睡的他,整夜無法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