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男:純白色 -5

時間愈晚人愈多,阿泰早就不知道蹭到哪了。我下了高腳椅,準備去外面來一根,
隔開菸場与內場的門被推開,喧嘩熱鬧像是音量突然開到最大,他們宛如大軍,排山倒海而來。
後面沙發區是他們預定的。認真看果然在其中找到幾個熟悉的面孔。
是小白晝司白率領著白家眾。「誠哥——」他從白家眾之中,向我飛撲而來。
兩人動作默契,超順的,他就跳上我的身體,双手環扣著我的脖子,双腿勾住我的腰,
我的双手就拖住他的屁股。
「小白——」我在幾年前認識了小白晝司白。當時我才跟交往了八年的男友分手沒幾個月。
原本我以為我跟前男友會一塊迎接台湾同婚通過,然後我們就去登記結婚。
只是造化弄人,我們早早就結束了,我們不是適合彼此的人生伴侶。
有時候就是要繞了一大圈才能明白。
於是我開始流連夜生活,跑遍當時台北各大Gay Bar,我是在這裏認識小白的。
那晚是平日,店內小貓兩三隻,我們並肩坐在吧台高腳椅上,相談甚歡。
多喝了酒,便得等酒精散去才能開車回家。小白陪著我,理所當然應該要送他回家。
他住在大安區,蛋黃區中的蛋黃。他下車前跟我要了一個擁抱,
解開副駕駛座安全帶的他,靠了上來,下巴貼在我肩膀上,男性體溫讓我體內野獸甦醒。
在我猶豫之際,他便吻了上來。
我們熱絡地來往了大約一兩個月,在我們還沒上過床,他想確認我們的關係時,我喊了停。
他很好,以外型來說他絕對是男同志圈內中上的,脣紅肉白,健身房練得好的身體。
只是我那時不想談恋愛,沒有恋愛的心情。

放他下來。白家眾中沒看過小白這模樣的人正有些吃驚跟碎語紛紛。
我是後來才曉得小白晝司白在SM圈的地位,
他是SM圈內呼風喚雨三強鼎立的白家之首。白家的「白」來自於他的名字。
自從他籌組公關行銷公司辦過大型趴體後,聲勢更是如日中天。
我沒有想過他是一個這麼不平凡的人,相對之下我只是一個平凡的男人。
被不平凡的人喜歡著,好像我也変得不平凡。
他在主奴角色上是一個主人時,我心想著主是一奴是〇,
那小白不就是一号,我們撞号。
我以為的SM是上床做愛打炮,加點狂野的激烈的,所有的SM都是做愛打炮的前戲。
養過一隻所謂的人型犬,接觸更深入的SM、主奴關係,我才知道不是我想的那樣。
我只是一個接觸過SM的香草,比香草再進一步而已。
我只是喜歡性愛中多點SM元素,最終還是要以做愛打炮為結束。
就像番茄炒蛋,蛋与番茄,性与SM,誰是番茄誰是炒蛋,誰多誰少,都很美味。
我只是喜歡性多一點,一〇最高。陰莖与肛門,陽具与屁眼,這對我才是最讚的。

「誠哥,我們穿情侶褲耶。」小白說,我才注意到。他的手在說話時便伸了過來。
一手貼上我的双腿胯間,撫摸逗弄著,沒多久我的白色緊身運動褲已經攏起搭帳篷。
「你很邪惡耶。」小白跟我的互動,讓未曾見過的白家眾在來吧台點酒時不斷注目著。
白家是SM圈三強中,最多人數的家族,現在已經超過三十人。
沒有非常的魅力很難讓人向他聚集、圍繞著他。
在我阻止了跟小白的關係發展後,小白便再也沒有單獨跟我碰面了,每次都是大批陣仗的相逢。
白家的總管凱文知道小白跟我的關係,他出手阻止了對著小白跟我議論的人。
我跟他點點頭打招呼,我們有些尷尬。上次他們白家眾一群人準備離開,卻遍尋不著小白。
凱文找到我們的時候,我跟小白正吻得火熱,忘記天地。
坐在高腳椅上的我,小白站在我的双腿間。他把我褲襠裏的硬屌掏出來套弄把玩著。
熱吻中的小白注意到了凱文發現我們,他的表情有點像是偷吃的伴侶被抓姦在床。
當時跟凱文不熟,小白向我介紹著他是白家的「控射」第一把交椅,控射王。
我們三人用著控射為話題,沖淡尷尬的場面。
於是我知道了控射是怎麼一回事。SM中的一項調教。

我們躲在暗處,在眾人喧嘩場域內,兩人黏貼著身體,嘴与嘴,四肢与胸膛。
「好想控射你喔。」小白每次在我們吻得厲害,手伸進我的褲襠,
把我弄得大屌勃然而起時,在我耳邊呢喃著。
我的双手不慌多讓的從他背後向下往他褲子裏的双臀肉邁進。
我們兩個已經有默契的,不顧來往可能瞧見的人們,做著我們愛做的事。
我的手指頭已經來到屁股洞口,撫摸著他光滑無毛的屁眼。
一開始我往那裏進攻,他還會告誡我不可以肖想他的屁股,
但其實他知道我的動作已經說明了我的慾望。
「好啊,來控射我,用你的屁股控射我——」我說。
他微笑著呻吟。「不行,我是一。」他搖著頭。「我不被幹的。」
「又沒有要你被幹。你可以用屁股幹我的屌啊。用屁股幹人也是幹啊。」
他很享受著我的撫摸挑摳,我在他放鬆之際,手指頭一根指節就惡意地滑入。
吻再用力一點,不要說話,享受就可以。
「我又沒有要成為女皇,我才不要被幹。」他講著他想講的,我做著我想做的。
「當〇又不是當女人。」我那節在他體內的手指,感覺著他的溫暖。
想多進攻點,他的括約肌把我的手指夾得很緊,不肯我再踏越一步。
「你要不要加入白家,我家的軍犬給你幹。」小白再度提出邀約。
「我不要加入你的後宮。」我說,他辯解:「哪裏是後宮啊。是家族。」
「有不一樣嘛?」我回,他解釋:「不一樣。」他說話時,我的手指頭又更略進。
他双手推著我的胸膛,皺著眉:「喂,你得寸進尺了。」
「對啊。」我燦爛地笑著。「你已經是最進入我的男人了,還不趕快加入白家——」
「加入就可以幹家長嗎?」我笑,想再更深入,他便已經伸手往後要將我手撥開。
「你撥不開的。你會太吸了——」
「不行了,我想大便啦⋯⋯」
「那就大出來啊,你不是SMer嘛?」
「不行。這件褲子是白色的。讓我去廁所啦——」
我的指頭在裏頭沒有碰觸到任何異物,他的肛道很乾淨,
他應該是消化正常,定時排便,才能維持得這麼乾淨,像是等待著我進入。
以這種屁股緊實程度,根本就是名器等級,不當〇真是太可惜了。
來不及阻止他,他便已經掙脫離開我,往廁所方向衝刺移動。
我想他坐在馬桶上面,是排不出任何東西的。想排便跟排得出是兩回事。
他感覺到的異物只有我的手指頭。

我移動到外面菸場去抽一根。巧遇了狩獵休息中的阿泰又多了一根。
小白持著他的環遊世界出來時,他跟阿泰眼神相交,空氣中有異樣,
阿泰便攆了菸往裏頭移動。小白貼著我,親暱如剛剛。「你有排出什麼嗎?」我故意問。
他搖頭,便將酒靠在我的嘴唇上,要我吸一口。「不行啦,我等一下要開車回家⋯⋯」
「一口而已。酒精一下就沒了。誠哥沒這麼容易醉啦。而且醉了我就帶你回家啊。」
「不行。我明天要上班。不能被你帶回家。」
「頂多抱睡而已。不會讓你明天不能上班啦——」
「不行啦,呴呴。抱睡?怎麼可能只有抱睡。我要是跟你回去,你的小屁股就完蛋了。」
他邪惡地笑著,酒又要送來。見我不張開嘴,自己喝了一口就要吻過來,用嘴餵我。
「你這樣會喚醒淫獸的喔。」我說,他的肉體就貼了上來。
他放了酒杯,双手就扣著我的脖子。双手如項圈,「那是我這個主人要馴服淫獸的時候——」
我的双手掐著他的双臀肉,「用你的屁股征服淫獸,用屁眼控射嘛?」

恋男:純白色 -4

高雄稽核一日來回。沒有什麼朋友在高雄,且認識的時間撟不攏,便不食晚餐直接回台北。

先在停車場自己車上換掉自己身上的西裝,輕便的去吃點東西再去健身房。

晚上九點之後再去西門町的酒吧。確認帶了自己最嬈的裝備,才能愉快前往。

commander D.是台湾知名以恋物為主題的酒吧,我通常會去西裝跟運動服之類的夜晚。

去之前先在健身房運動,提前分泌腦內啡,洗個澡,在更衣室內着裝完成,

白色緊身上衣平貼健壯兩顆車頭燈,白色緊身褲貼緊碩實大小腿肌肉。

碩大超激凸的襠包,渾厚超實圓的臀線,著實前凸後翹。

這件車縫邊螢光藍線的白色緊身褲,

薄得裏頭有幾根毛、卵鳥往上擺還是下擺、卵蛋左邊高還是右邊高都一清二楚,

我喜歡名牌白襠穿在裏面,好增加胯部臀部線條感。屁股上的兩條襠線是讓人噴火的誘惑。

如果不加件籃球褲,前往路上,我實在不好意思接受這麼多男男女女的目光投射。

白襪的腳踏進NIKE運動鞋,背起運動背包,一号戰鬥員着裝完成,武運昌隆,準備出發。

 

才離開健身房沒幾步路,迎面而來阿勇的男友小健。看來他是要去健身房。

他讓隨行的朋友先進去,他一聲「誠哥」並沒有什麼惡意,双手張開我們便禮貌性擁抱。

畢竟我跟他還有阿勇3P過,也算是有肌膚之親,好歹我幹過他男友,也進去過他屁股。

某次的三人運動後,他跟阿勇的後戲,撫摸著撫摸,他們的姿勢變成了,阿勇從後面抱著他,

阿勇的双手從他的股間大腿內側撐開他,張開他的双腿,要我趁勢而入。

即使我抹了大量的潤滑劑,進入三四根指頭,確定能夠進入時才提槍前進。

只是他不喜歡我的肉棒。我對他而言太長太粗,他不舒服。他就太緊了,不習慣我的尺寸。

有經驗的〇号,實戰豐富,會知道多大多長多粗的屌,幹自己最舒服。

簡單來說他就是心理跟生理的排斥非男友進入他身體。

「嘿,最近好嗎?」我問。

「還不錯啊⋯」他有些欲言又止再繼續說:「我知道你最近有約阿勇⋯他看起來比平常有勁。」

我不喜歡說謊,既然他說起,我便承認了半個月前才約了阿勇打炮。

我眯眼大笑:「陰陽調和一切就順——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他裝糊塗。

「裝傻就不可愛囉。要不要試試陰陽失調?你跟阿勇交換一下角色,你就知道了。」我竊笑著。

「誠哥,你很故意耶。那請你多多照顧阿勇囉。」

離開前,我給了他一個大拇指。雖然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改變了些想法。

在男同志圈,如果不說破,大家可以心照不宣。說破了,我們就要面對現實,做出因應。

 

到CD地下室的時間還算早,人不算多,後面沙發區還沒開放。

點了杯無酒精飲料後,讓了空位給後面要點酒的人,

我環視整場,想看看有沒有認識的朋友或者可口男人。

我的無酒精飲料供出前,酒保正喊著幾号長島冰茶。沒開車的話,我就能喝酒了。

領取長島冰茶的碩熊背影有點眼熟,他一轉身,「嘿——你怎麼在這——」

阿泰,他是我出道的第一個男同志朋友。

大學時代我在性傾向備感困擾之際,上了學校的BBS,在已經不復存在的motss上抒發心情。

他在我的文章描述中,知道了我們同校,他寫了站內信給我,我們就認識了。

他是學校同志社團的幹部,敢衝敢撞,在過去保守的年代,他的言行舉止藏不住同志氣息,

他只能奮起抵抗。他跟我第一次見面後,他自嘲自己是一個根本藏不住的男同性恋,

順便諷刺著像我這樣可以隱身在異性恋世界,只要不說不出櫃,完全不會有人猜想我喜歡男人。

因為阿泰的緣故,我加入了學校的同志社團,雖然不是站在最前線,但我是有力的後盾。

阿泰把我當成活動招牌,只要我出席,就有很多底迪妹妹會參加,不准我翹頭缺席。

這位姊姊,十足的媽媽桑性格,當年他底下可是有很多的小姐(?),而他把我當成他的紅牌,

藉此吸引校內外同志,推銷旗下姊妹,他超喜歡在我不注意時,跟他們比劃著我的尺寸,

讓底迪妹妹笑得東倒西歪、花枝亂綻。因此開啟了我許多善緣孽緣跟做愛打炮的機會。

不過他叮嚀我要交男朋友的話,往校外發展,不要吃窩邊草。

「姊,你怎麼有空來?」我們端著酒杯,到外面的菸場吸一根。

「今天有這麼多可愛又陽剛的底迪出沒,當然要來補補眼睛。」

「是補陽氣吧——」我才說完,他便已經用嘴巴跟手勢做著吸吐動作。

「你要不要當我今晚的第一根?」

「姊姊,這樣不行喔。」我比著食指搖晃著。「姊妹磨鏡,可是會」還沒說完,

我們便異口同聲地說「天打雷劈」。我們放聲大笑,像時間從沒有改變過。

「你這樣超像姥姥的。」我有些嫌棄。

他吸了口菸吐了口:「呴——像我這種姊姊,老了就變成姥姥。你呢?哥?大叔,嘖嘖。」

他一副不屑。我舉起酒杯跟他乾杯,「三八啦——」

他伸了手,扯著我的籃球褲。「這件還不脫掉喔,不脫掉怎麼展露你的大屌啊?」

「哪有這麼快啊,才剛到這邊耶,飲料都還沒喝完半杯。」

「翅膀硬了呴,姊姊的話也不聽了。妹妹!」他扭著脖子,轉轉眼珠,態度更是機車。

「好啦好啦。」避免他一直扯著我的籃球褲,就站起身脫掉,折妥再坐下。

「對嘛對嘛,這樣才像話。」他說著,我們便注意到了來往進出的人眼神往我胯間飄來。

一根菸的時間,我成為了大屌門神。一根菸的結束,我們端著酒杯往裏頭移動。

我跟阿泰坐在吧台區,閒話家常之際,人開始変多。阿泰已經時不時轉頭盯著運動服男孩們。

「⋯我最近⋯⋯遇到了阿賢⋯⋯」在阿泰側著身方便狩獵時,我試圖說起這件事。

「阿賢?」他還在疑惑,以為是我過往哪個男朋友或者孽緣。「阿賢?誰啊?」他問。

「我高中同學⋯⋯」我才剛開口,便見到了阿泰翻了個大白眼,大概是翻過肩膀到後背再到屁眼。

「他喔。我親愛的妹妹啊,異男忘啊,已經過時了,你也出道很久了,他可以過去了。」

「呴——那我不要跟你說那天同學會之後的事了。」我低頭默默喝著飲料。

「有什麼精彩的?我先警告你喔,人生啊為了異男痛一次就夠了,

你是忘了你以前是怎樣要死不活的?還真是病好了就忘記了怎麼痛苦的。」

他語重心長的告誡著我,就如大學時代陪伴著我走過那段漆黑幽冥之路。

「異男就是異男,再好都不可能変成男朋友。太直的掰不彎的。」

阿泰說著重話,我實在好難把當夜阿賢在我身上的是拿來說嘴。「你不想聽就算了。」

他顯露著姥姥表情,再慫恿著我才吞回去的話說出口。我把阿賢那晚在我床上的事仔細地說了一遍。

「就降?你沒有吃掉他。這樣你就滿足了?阿誠,我看不起你——」

我解釋,他搖頭鄙視著我。我們又回到說說鬧鬧的氣氛。

「人生很多事情是不能重來的。你錯過了那個晚上,你跟阿賢沒有機會了。

你以前不是哭著說要當阿賢的老婆,好想跟他做愛。一次就好,那時候我還以為你會是〇号呢——」

恋男:純白色 -3

燈光昏黃的房間裏。兩個赤條條的男人正在做苟且之事。
肉壯陽剛的他,正仰躺在床上,高舉著双腿,張開他的粉紅毛穴,享受著我的舔肛品菊。
他的呻吟叫聲淫靡浪蕩,是打從心裏爽快,毫無掩飾,放聲淫叫。
他的聲音可能會被人認為娘或C,但就是一個爽快而已,讓一号更有慾望征服。
感覺他高舉在空中的毛腿痠了,我便翻了他,讓他屁股翹高,用另一種姿勢向我張開他双臀間的屁眼。
男人這個姿勢,毫無抵抗能力,有如五體投地,心悅臣服,只能迎賓入後庭享樂。
塞進他屁眼裏的潤滑劑膠囊,讓裏頭又濕又滑又熱又暖。他的屁眼垂涎欲滴,勾我入肉。
我手握著胯間硬屌,拍打著他的臀肉股溝,擊撞他的屁眼洞口。
在他沒有準備時,狠狠插入,屌柱撐開他的穴肉,一寸一寸的幹開。
他哀嚎的像是第一次開苞。每次都如第一次般,讓他又痛又爽,要哭要泣的。
他抖動的屁股跟双腿,我整個人從後面壓制幹入,他只能顫抖著接受陽剛陰莖的入侵。
一瞬間我忘記了他的名字,呼喊著另個名字,他是代替,充當洩慾肉體、真人性愛玩物。
恥骨撞擊臀肉,聲聲乍響,滿室迴盪肉聲,摻和著男聲。磅,磅,磅。磅——
像他這樣的陽剛男人,被另個男人進入幹屁股、幹到他放聲淫叫,幹到他胯間異樣,
無法控制自己到底要從龜頭排出什麼。這不是他的第一次,他知道自己不是被幹射就是要潮吹。
第一次時,他呻吟哭著求我讓他去小便,我還故意多幹了一會,直到他把我推開,直奔浴室。
等他回來以後,我才跟他說他即將要邁入新境界,只是他差了臨門一腳。
再次逼近臨界點,他放下羞恥与尊嚴,便迎來人生第一次被幹到噴射与潮吹。
以後,他就打開了人體開關,更別說突破第二洞口的極限。
「只有你可以幹這麼深,只有你可以讓我連續高潮,只有你——」
這是〇号對一号的極高稱讚。在汗水淋漓,大字仰躺在床鋪上,享受著射精後腦內啡恣意分泌。
這是一個極樂時刻,可以把一個平常用陰莖抵達高潮的男人幹成現在這副模樣,
屁股双臀中的肛門暫時無法緊閉,有如許久無法呼吸的肉穴,現在用力張口痛快呼吸。
這是一個一号自我膨脹到宇宙無敵大的時刻,我像是無所不能的大男人般,驕傲不已。
他挪動著身體,便感覺到屁眼的疼痛,哎哎喔喔叫了出來。「我的屁股現在好像不是我的⋯⋯」
我側臉看著他:「你的屁股是我的啊。你簽了賣身契了。哈哈哈哈——」
「我現在動一下就好痛。你真的太猛了。幹這麼用力。」
「不幹大力一點,怎麼能餵飽你。誰知道你之後屁股要餓多久。」

阿勇是我的多年固炮。剛認識的時候還不像現在這麼肉壯。我們是約炮認識的。
以前還不是用手機交友軟體約炮,是上聊天室,然後交換通訊軟體,再交換照片。
他用了一張他最底迪的照片,讓我勃然興緻性慾大開。見了面,我覺得被騙,
站在我面前的是主流哥哥模樣。對,在那個分哥哥底迪,哥弟年代。
我再三跟他確認,不可以上了床搶當一号,醜話講在前面。
他也很豪爽,不扭捏,大街上他就脫口而出他想被幹,他屁股洗得很乾淨,我不會後悔之類的。
坦誠自己的慾望是很重要的,屁股可以爽就要找男人滿足,少囉唆,幹死自己。
我們第一次上床,第一次幹進他屁眼,他就已經爽到要潮吹。
讓他小便,我們休息後第二輪,便讓他抵達傳說境界,我跟他那次都承認著我們性器相合。
約了幾次,我們就成主顧。炮友以上男友未滿,就一直是我們的關係。
我們各自錯過了彼此暈船的時間,我們也清楚知道對方身上有些無法滿足自己的條件。
於是我們就這樣維持著關係。有時候交到了無法外食的男友,那就一段時間禮貌問候,
可以的時候再繼續著肉體關係。
在性角色分類出現「不分偏一」時,阿勇相當開心,像是找到一個自己的分類。
後來再出現0.8、0.9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在他試過我以外的大屌後,他很清楚知道自己的屁股再也沒有任何一根大屌
能像我一樣,幹得他射精潮吹。
他現在的男友是純〇,完全無法當一号幹人的男人。
他們曾嘗試交換床上性角色,但最後只能草草了事,他男友幹進他體內沒多久就軟屌,
更別談什麼狂抽猛送。他的被幹慾望只能外找,標準的在家翹老二在外翹屁股。
他們曾約我3P過,讓阿勇在中間,當夾心餅乾。雖然阿勇前面插男友,後面被我插。
但他沒有辦法專心享受被幹的快感。在男友面前,他放不開自己,像單獨在我面前般的放聲淫叫。
試了幾次以後,他們便沒有再約我了。阿勇跟他坦承自己的被幹慾望後,他男友說他不想知道他外食。
愛情面前,有些人便捨棄了自己的慾望。阿勇某種程度來說,是這樣的男人。
所以我們約炮的次數便逐漸下降,維持著淡泊不想散的狀態。
他有人,我單身。他約我比較好約,我約他比較難。
但今晚在剝床單要洗前,忽然想起了阿勇,便來問候問有沒有空來一炮。
大概是週日,他男友不在他那過夜,他欣然答應,洗完屁股便出發到我床上。

「阿賢是誰?你最近的約會對象嗎?你剛剛叫了他的名字。」
阿勇突然蹦出這句話,讓我在腦內啡高潮分泌中,忽然醒了過來。「我剛剛有叫阿賢?」
他點點頭,「我聽得很清楚喔——」我們看著彼此。「吃醋了?」
「沒有吃醋。只是好奇他是誰?」這是我喜歡阿勇的地方,我呆望著天花板,
然後講起了昨晚同學會發生的事情,講起了我跟阿賢的高中時代。
「老公跟老婆,這種超刻板稱呼,果然只會在小Gay時代啊。」
忍痛挪動身體的他又繼續說:「你們就只是這樣?總覺得應該會有什麼。」
「你期待什麼?」我側了身。
「欸,如果有後續,要跟我說喔。」他興奮著。
「感覺你應該是會把阿賢壓在下面狂幹。幹老公這種事情,或者幹異男不就是大家最愛的。」
光講話,他的卵鳥就微勃了,感官從屁眼移回前面了。
「不過如果你這個老婆被老公開苞壓著幹,我也想知道——」
「雞掰咧。你完了。」我翻了身,準備再來第二回。
「我今晚要把你幹到明天不會走路,屁眼合不起來。放屁,大便就拉出來。」

demo name:一号男人的老公

1.

今晚是高中同學會,我將与闊別多年彼此暱稱老公老婆的他重遇。

那個夏日揮灑汗水馳騁奔跑的籃球場上,誰先叫對方老婆誰跟著叫老公的早不復記憶。
充斥著汗水的教室熱烘烘的,從運動服換回制服。
坐在旁邊座位的他,常常只穿條白色傳統開襠三角,開著腿,納涼散熱,沉甸甸的屌包。
他的胸膛他的腹肌,他是我察覺自己跟一般男生所有不同之處。
上了大學,我們就讀不同的學校。他開始交了女朋友,我也開始交了男朋友。
我們便漸行漸遠了。

重逢說不緊張是騙人的。到的先後,我們分別坐在不同的位置,
一些還記得過往的同學,嘻笑著怎麼老公跟老婆沒有坐在一塊。我們的臉都有些尷尬。
酒過三巡後,他舉起酒杯要敬我,他坐到了我旁邊,勾著我的肩膀,我也意思意思地回他。
這傢伙喝酒沒有在節制的,我等著看好戲。只是沒想到這把火燒到我自己身上。
他是醉到走起路來歪七扭八,需要人攙扶,自己回家都有困難的狀況。
同學們陸續告別,我這個被大家戲稱他老婆的人,便被視為理所當然要照顧他。
真是個大麻煩。如果他話說得清楚,問出他家在哪,我就把他丟上計程車,輕鬆了事,
但現實卻不是這樣。他捋洨洨到我無法脫身,又不能把他丟著不管。
時間晚了,累了,想回家又不能脫身的情況下,只能帶他回家了。
「阿賢⋯」回家的計程車路上,他的頭頻頻往我這靠。
一開始還會想推,推了幾次後就放棄讓他睡在我肩上。
「都幾歲的人了,還把自己喝成這樣。」我才剛碎念完,
他突然的要嘔吐,要不是司機先生後座前有備著嘔吐袋,車錢肯定要加清潔費。

扶他上樓時,慶幸自己住的是電梯公寓,不然像頭牛般的重得要死。
才把他放置在自己客廳沙發上,想去抽根菸放鬆一下,
一轉眼沒注意,他就吐得到處都是。超想揍人的。
收拾殘局完,噁心的味道仍存在著,開了窗通風仍揮之不去。
原來我清了桌子跟地板,還有些在他身上。
脫了他玷污的衣褲,跟自己這禮拜要洗的衣褲一塊丟進洗衣機內。
啟動運轉,我才得已有空抽根菸。
打著赤膊,在後陽台上抽菸,望向屋內,我才有那一點點閒情逸致欣賞他的肉體。
阿賢啊,我們都不是青春的肉體了。以異性戀男性來說,他雖然有點肚子還算保持得不錯的。
他還像記憶中般,穿著同樣的內褲款式傳統的、三角的,白襠。只是多了成熟的味道。

折騰了一個晚上,想直接倒在床上睡覺,懶得刷牙甚至洗澡了。
把阿賢抬到床上,當作去健身房重量訓練。
双人床上,沒有開燈的房間,兩個男人的呼吸聲,格外清楚。
和阿賢這樣,只穿條內褲一塊睡在同張床上,
這樣的場景,曾經在高中的我腦袋裏幻想過無數次,
實際發生時,卻沒有像網路情色小說般來得香豔刺激。
畢業旅行的那幾個晚上,幾個男生同間房間或我跟他兩人一間時,
就只是並肩相臨同一張床。
時間久了,我也就不再想像這樣的場景,
只是沒想到還會再發生,只是我們都不一樣了。
我也已經是幹過許多男人的男同性恋了。
「⋯老婆⋯⋯」肩膀旁的他突然喃喃起來。我以為是在叫我,但卻只是在說夢話。
所以他的那聲「老婆」是在叫他法律上的那位,不是在叫我啊。

他往我這靠,知道他身邊有人,他的手便攬了過來。「⋯老婆⋯⋯」淫手就揉了上來。
幹,這揉的方式是以為我有女乳喔。揮開又貼上來。雞掰咧。男人跟女人都搞不清楚噢。
他翻到我身上,双腿掰開我双腿。蹭啊蹭的。
曾經我也妄想過跟這個我叫他老公的阿賢上床做愛打炮。
只是不是這樣的。不是在他酩酊大醉,還把我認錯人的這副模樣。
男男性行為中,一号的我在此時此刻是提不起任何興致。
並不是因為沒性致而無法勃起。他的磨蹭,屌包頂啊頂的,我還是會勃起。
只是沒有想要翻身的念頭。阿賢的肉體我仍然有興趣。只是不想這樣。
喝醉的他似乎還不知道自己正在一個男人身上匍匐。
就算現在他在異性身上,大概也插不進洞。
我撫摸著他的褲襠,搓揉著他的屌包。我是終於摸到了他硬梆梆的陰莖。
沒有修過陰毛的胯間,雜草叢生。
又粗又直的陽具。如果我是〇号,這時候我就把他吃了。
但我不是。我握著他的陰莖,腦袋內嘖嘖了幾聲,
這根進去誰的屁股,要是沒有充分潤滑跟擴肛,八成會肛裂。我猜。
我們應該差不多粗長吧。只是我現在沒有把自己的老二從內褲裏掏出來比大小。
手握著他的陰莖,他的抽動,手掌成了他的幹道。
還滿猛的嘛,不輸我噢。幹得好。他帶著酒氣的呻吟在我耳邊。
熱騰騰的男人體溫在我身上,我也想享受這一切,就算一切不是我想像。
我吻了他,激情的親了他。他亦回應著我,不斷的呢喃著「老婆」。
想讓自己進入狀況,可是靈魂跟肉體像是分裂剝離。
他的抽插跟我手的套弄,很快的他便要射精。
對男性經驗還算豐富的我,在他要噴之前,將他的內褲拉起,
讓他射在自己內褲裏頭。癱軟的他壓在我身上,他褲襠那灘洨濕,
量也太大了,我都能感覺精液都滲出來了。
把他推翻到旁邊的位置。沒在動的我,胸膛上盡是汗水,不曉得是他的還是我的。
他的喘息聲漸漸緩慢成了穩定的呼吸聲。我看了他一眼,確認著他是真喝醉還是醒著。
他無意識地搶了被蓋上,來不及阻止他那包濕熱熱洨襠玷污了我的被子。
哎,算了明天再剝床單被套去洗了。

2.

從睡夢中醒來,身邊的人窸窸窣窣,我的手勾了過去,他有些驚訝,才讓我意識到他是誰。
帶一個男人回家,找一個底迪過夜,約一個〇号打炮,
在醒來的時候問聲早安,彼此有性致,就來個清晨炮,此時陽具最堅硬。
等我手勾在他腰間時,我才想起他是阿賢。我的高中死黨、麻吉、老公。
「阿誠,你好順手喔。平常帶馬子回家的慣性動作喔——」他沒有推開我的手就只是手貼上來。
我側著臉,看著他。「什麼馬子⋯」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並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出櫃。
跟他說我喜歡他,對他說我是喜歡男人的同性恋,問他說是不是跟喜歡他的我一樣也喜歡著我。
這個念頭在大一我千里迢迢去找他時,他帶著剛認識的女友一塊時,徹底消散。
「⋯抱一下也不行喔⋯⋯」說完我就整個人蹭了過去,攔腰抱住。
「阿誠,我有⋯⋯生理⋯⋯」他欲言又止,有些不好意思。
「反應?很正常啊,大家都是男人,早上都會一柱擎天。」我的手鑽進被子。
「我摸摸。看看老公的本錢有沒有辦法讓老婆幸福——」
要往他双腿間攻略,他急忙閃躲。「不要鬧了。不要弄啦,阿誠⋯⋯我說的生理是⋯⋯夢遺。」
他說完,我立刻抽了手,擔心著自己的手掌沾到他的洨。這是演給他看的。
「幾歲的男人了啊,還在青春期喔。夢遺。」我邊說邊在內心竊笑著,
我當然知道他白襠內噴灑的精液怎麼回事。
異男呆滯傻笑尷尬的表情最可愛。他結巴、語無倫次的,超可愛。
「太久沒有跟老婆⋯⋯做了。」他提到了老婆,讓我突然心虛了一下。
「怪我囉?」我側了身,左手肘弓起,撐住腦袋。如果他提起昨晚的事,我就大方承認。
「不是你啦。是我家裏的老婆。」他慌張的解釋,才注意到了自己跟我兩個大男人只穿條內褲,
離赤身裸體躺在床上,只有兩條白襠。他拉開被子,眼睛似檢查著什麼。
「阿誠⋯⋯我可能⋯⋯弄髒了你的被子⋯⋯」
「量這麼大啊——」警報解除,我又繼續詼著他。「沒關係啦,總是要洗的。」
後面沒講的是每次約完炮、做完性,我就是把床單被套等等通通丟進洗衣機,再換上乾淨的。
不差這一次,時間也差不多,該洗了。誰弄髒的沒有太多關係。
「你要不要去洗一下澡?」說完我便翻身下床,找了條浴巾跟一件全新的白襠遞給了他。
「浴巾就可以了。我幹嘛穿你的內褲。」他說完便被我搥了肩膀。
「是全新的,我沒有穿過。還是你想要我穿過的?」我站在床邊竊笑著。
「不要就算了,這可是名牌內褲呢。」我正要從他手上的浴巾中抽走那條,他又搶回。
「既然是老婆準備的,老公就收下了。」他下了床,貼在我肩上。「阿誠你真的好像我老婆。」
「我不是你老婆嘛?」我疑問便一巴掌就打在他渾厚屁股上。
「老婆幫老公準備內褲,還滿天經地義的呴——」他尷尬笑著。
他的屁股再度被我賞了一掌。我指著浴室方向,看著他搔著身體走入。
嘴真的滿賤的。我的白襠可是Gay名牌內褲,才不是賣場平價的寬鬆版,少說也五百起跳。
衣櫃旁的鏡子照著我的全身,我注意著自己身上白襠腰際上的牌子英文字,
開始想像著等會阿賢穿上後的模樣。原本想要先剝床單被套的,但還是擱著,先抽一根再說。

我想起了剛出道時,曾有個朋友說會喜歡上異男,是想要被對方幹。
我知道他在暗示著我是〇号。在喜歡的意念濃郁之時,才不會管到底是誰上誰、誰幹誰,誰一誰〇。
在我對自己的身體探索,用著手指頭插入自己的屁眼後,我知道我不喜歡。
与阿賢的漸行漸遠後,我也不勉強自己去喜歡肛門被插入。我很清楚知道自己是一号。
昨晚阿賢在我身上時,如果不是體力透支,不然我真的會模仿日本GV泥醉系列,上了阿賢。
剛剛只穿條賣場白襠的阿賢背影,那身體跟屁股,我可以,我還吃得下去。
一根菸在手上還沒抽完,還在發呆之餘,洗完澡的阿賢突然出現在陽台,
他沒有出聲的話,我還真沒注意到他。我彈了彈菸屑,他逕行從我的菸盒取了一根點燃。
「你也洗太快了吧。你有沒有洗乾淨啊?」我嘴角邪邪的說著。
「是要洗多乾淨啊?」他說完啜了一口菸,忽然意識到我講的双關。「雞掰咧——」他推了我。
我注意著他,未擦乾的頭髮還滴著,胸膛腹部還珠水盈盈,他身上貼身的白襠部分濕透著膚色。
可惡,不能吃。就在眼前還要裝正定。但我白襠內的凶器正蠢蠢欲動,我撟了傢伙。
「阿誠,你的身體也維持得太好了吧。」他的眼睛正盯著我全身,從來沒看過般。
我知道這眼神,就跟健身房內覬覦我肉體的男人投射來目光相同。
「男同志的肉體市場競爭很激烈的——」我講得相當順口,就脫口而出。他一愣。
我知道這個時刻是坦白或閃躲。二選一,沒有灰色中間地帶。
這麼多年,我還懊悔著記憶著當時我們都很年輕都很青春,
如果我告訴他,向他出櫃,對他告白,即使失敗、被拒絕,從此不相往來,至少我試過了。
可是我懦弱我膽怯我不敢對他說,所以我們只能漸行漸遠,沒有留下理由。
人生難得第二機會,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有重來的第二次機會,稍縱即逝。
「男。同。性。恋,的肉體市場競爭很激烈的。」我一個字一個字重複加重語氣。
「阿誠⋯⋯你喜歡⋯⋯男人?」他問,他明知故問。
「對啊。」我坦然地說出口,所以接下來是要告訴他,我曾經那麼的喜歡他,想愛他。
只是他不給我機會,把話語領導權掌握著。
「你開過了嗎?」他問。「開過什麼?」我問。
「開過屁股了嘛?」他用著不是一般的問句。「開你爸啦。你是要問有沒有被幹過。」
我們再點了一根菸,繼續著話題。「沒有。自己的手指頭不算的話。」
「屁股還是處男。老婆果然是要留第一次給我——」他笑說時,我握拳用力捶了他。
「雞掰咧。在床上誰幹誰還不知道呢。」看著他無名指上閃耀的婚戒,我跟他嘴炮了起來。
他白襠半濕的貼著他的陽具,畢露著整根男具形狀,龜頭碩大的撐起整個白襠。
「不要嘴炮了。要不要直接來?」我邀約。「阿誠,不行,我結婚了。」
「你這個重婚的男人。真糟糕。」
「哎呦,阿誠。好啦好啦。老婆你對我最好了。不要鬧我了。」
是誰決定收手結束這場充滿曖昧又騷動的對話。

我們出外覓食前,他把玩著我在NIKE搶到的限量款籃球。「阿誠,你還有在打籃球嗎?」
我著裝好,拾起我的小側背包包。「現在去籃球場上,你是準備被小朋友們電嘛。」
我出櫃以後就沒什麼在打籃球了。我這一代的Gay,除了床上的,是不興盛要大量碰撞激烈的運動的。
大一時,我還常去阿賢學校找他。我們還跟高中時代一樣,在籃球場上如黃金拍檔般,
痛宰他的大學或社團同學,讓他們哀嚎著不要讓我們兩個同一隊。
默契並沒有因為時間与距離而消失。
「如果跟你一塊打籃球,就算被電也沒關係⋯⋯我後來就沒打了⋯⋯因為沒有你。」
我苦笑著,拍著他的肩膀催促著出門。他穿鞋時,注意到了客廳一角放著的狗盆,「你有養狗?」
「之前。現在沒有了。」穿著烘乾好的衣服,他又如昨晚那般。「你養哪一種狗?」
我們在外面解決了早午餐,在捷運站入口互道再見。我自己再抽著菸,若有所思的獨自回家。

幹。這個骯髒鬼,換下來的原味加料白襠內褲就掛在浴室乾濕分離的拉門把上,上面還有幾根陰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