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阿賢的吻功不好。吻過這麼多男人的我,很清楚地知道他屬於後段班的。
他的吻与動作燒不起我的慾望。他把我壓著,更激烈的吻著。
我阻止了他。「⋯⋯對不起⋯⋯」他起了身坐回,弓著背,低著頭。
我看見了他眼眶中的淚水,我伸手握住他的手時,我才注意到了他手指上的婚戒已經拿下。
我記不得是打球時還是剛剛洗澡時才拿下的。他回握著我的手,是那麼顫抖那麼緊握。
我捧起他的臉,「阿賢,沒事的。阿賢,沒事的。」我吻了他的淚,吻了他的嘴。
磨蹭著他的臉,感覺鬍渣騷動。緊貼与撫摸,吻与唇,呼吸与呻吟。
主動被動之間,我們兩個男人身上的白襠已經攏起,襠內的陽具昂首高傲。
我咬著他的耳朵,手指頭探入他的白襠內,往双腿之間移動,穿過他的茂密陰毛,
握住他的勃起陰莖。「嘿——老公,你好硬喔——」他臉一陣羞紅,像是第一次般。
他拷貝我的動作,重複著我說的話。「嘿——老婆,你也好硬喔——」
我硬梆梆直挺挺的陽具正被他緊握著。
時間宛如暫停重疊,現在的兩個大男人,就像高中時代的性騷動少年般,
用著彼此的身體,探索性的奧祕。我也彷彿回到了跟男人的第一次。
從沙發到双人床,這段小小的距離,我們卻耗費了數十年的時間,才能擁抱撫摸彼此肉體,
親吻沒有停過,嘴唇從沒離開過彼此。脫掉對方的內褲,我們眼中流露著想要對方的衝動。
看著彼此,赤身裸體,我確認阿賢的肉棒沒有因為見到另個男人的身體而軟卻。
地板上有我們褪去的兩件白襠,床鋪上他正壓在我身上。
兩人四腿交疊,他的毛腿磨蹭著我的毛腿。他挺起身體,甩著肉棒,直擊我的肉棒。
男人双腿間的「鬥劍」,正激烈交鋒。我們頑皮的像青春期男孩般,只能扭腰挺身,棒搥棒。
我們上半身擁抱彼此,胸膛磨蹭手臂環繞,弓起的身體空出鬥劍空間。
吻沒停過,他頭髮上的汗水滴在我臉上時,我翻了身,將他壓在下面。
鬥劍時間不用太長,肢體纏綿不可空白,尷尬空洞會立刻凍結一切。
既然跟男人做愛,同性性交,我是有經驗的人,就讓我領導,帶領阿賢吧。
躺著的他,肉體正享受著我對他的嘴唇攻擊,我從他的臉出發,一路向下,探索著他的身體。
肩頸、腋下、胸膛、乳頭,他的反應讓我相當有成就感。他用他的呻吟告訴我他的爽快。
腹部、肚臍、胯邊、趾頭,他的身體顫抖得有如從未享受過這般親吻。
探遍他的敏感帶,他双腿之間的陽具早已筆直等待著我的吸吮。
我的舌尖滑過他的大腿內側,他的抖動讓勃起陰莖搖晃得像根逗貓棒。
「⋯⋯老婆⋯阿誠⋯⋯你真的很厲害⋯⋯做愛高手——」在我埋首在他胯間之時,他看著我的臉說著。
我不只是做愛高手,我還是淫獸。在我啃食他的雞雞前,我還有想做的事。
我的眼睛看著他,而舌頭已經在舔著他的卵蛋。「阿誠,你的臉超色的——」他叫了出來。
我的嘴吸著他的蛋蛋,吸進嘴內,按摩整顆再吐了出來。左右輪流。
我的舌從他的陰囊底部會陰處向上,舔遍了他的卵蛋再到他期待已久的卵鳥。
筆直地滑過他的陰莖底面,舌尖再在他的龜頭馬眼處打轉,「阿誠,你的眼睛要噴火了——」
看著彼此的眼睛,他看著我的嘴沒入了他的漲紅龜頭,吞沒他的充血陰莖。
我的双手勾住他的双腿,讓他的胯部、整個私密處,張開双腿迎面對我,像對我說歡迎光臨。
我的拇指頭壓著他的會陰處,揉壓摳按。
在專心吹屌之餘,我還得用空出來的手,在床邊搜尋著做愛打炮必備用品。
再來就是重頭戲了,誰〇誰一,誰受誰攻。
如果這場赤身相見,裸肉相搏,發生在我們大學時代,他老公我老婆,他一我〇,理所當然。
可是時間無情,這麼多年之後,我早就知道自己不喜歡被進入,即便我很喜歡口中吹含吸舔的他老二,
但我就是不會想到要把這根放進自己屁股內。
一〇抽插必備用品就放在床邊,我們走著瞧,幹著看。
這個男人,楊至賢,阿賢大概從來沒有在性愛過程中被如此服侍,躺著就能爽。
他一副帝王般的享受著我對他的床笫淫行,我不期望他現在就會對我像我對他所做的一切。
男人對男人的肉體慾望,可能在一瞬間就消失殆盡,我必須把握,在他這根在我嘴中軟卻之前。
我埋首在他的双腿之間,探索著他神祕未知地。他大概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邊敏感。
當我撫摸,指甲滑過他的股間,他有些扭動著身體,我的十根指頭便已經盤爬過臀肉進入股間。
上次我的指頭曾探訪過他的後庭,現在不是之前的廁所隔間狹小,又穿著緊密的西裝男人,
現在可是柔軟寬敞的双人床舖,且赤身裸體的兩個男人。
我的双手勾住他的双腿一抬,便讓他的肛門屁眼對我相望。Hey Buddy,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
我要張口伸舌用唇品菊,爽快享受中回神的阿賢用手企圖阻止我。
「⋯老婆⋯⋯屁股很髒⋯⋯」阿賢說著對我的暱稱,像是提醒著我之前他說過的
老婆怎能覬覦老公的屁股。「你剛剛洗澡有洗屁股嘛?」我問,我目測還算乾淨,我就已經舔了。
看著阿賢害羞地點頭,我知道他剛剛洗澡時有洗屁股,有著沐浴乳的味道。
「那就不髒啦。」邊食邊說邊看著張開双腿的他。他的低吟聲我喜歡。
他整個人扭動顫抖像被電到般,「感覺很奇怪⋯⋯」他的双手擺在我肩上,可以阻止卻沒有阻攔。
絕大多數的異性恋男人從未享受過被肛舔的快感,那裏對他們而言只是大便出口排泄用而已。
肛門屁眼,性器官的隱藏版,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再怎麼緊密貼合的括約肌,含苞未開的小菊花,經過唾液舌舔的洗滌灌溉,也會昧曖綻放。
阿賢双手抓緊著床單,扭動著身體,欲叫不叫,欲吟不吟。「爽可以叫出來——」我說。
他急欲逃脫這個屁股被抬起、双腿被打開的綻菊姿勢。我双手双腳固定住他不讓他掙脫。
「你明明就很享受被舔肛——」我故意挑明著說。「我從來沒有這樣過啊⋯⋯」
「怎樣過?」我邪惡地問。「就被人這樣看屁眼啊。」
「我不相信你健檢時沒有被檢查過肛門?」我問。「健康檢查沒有這樣子的啦。」
他話才說到一半,我的舌頭已經鑽進他的屁眼內,感受著直腸內的滾燙體溫。
他叫了出來,叫得我直直硬了起來。「毒⋯蛇⋯鑽⋯⋯」他呻吟喘息地說:「你這個変態⋯⋯」
「現在才知道我是変態太遲囉。」我說完,故意著張開嘴巴讓口水垂涎滴落,落在他屁眼菊心。
他看了一眼便閉上双眼,因為他也知道這畫面変態得色情。而他也知道他的呻吟讓色情更色情。
口啣著潤滑膠囊,沾濕了就塞進足以通過的綻放菊心。那一瞬間,我得意著自己的小動作,
卻讓他掙脫了抬屁股開双腿的動作,我們成了床上要壓制對方的兩隻雄性野獸。
嬉鬧翻滾壓制掙脫征服,我双手壓著他的手臂,位居上位。「你剛剛對我做了什麼?」
他的眼睛看著我,「我剛剛不就,舔肛。品菊。」我斜斜的嘴角說著,而他一副我幹了壞事。
「你是想『爆菊』吧?」他說話時,我企圖移動,卻被他的双腿夾緊。
「我不會勉強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我說的是實話,只是塞進潤滑膠囊是預防等會可能一〇。
「是嘛?」他一臉懷疑。「剛剛是誰被舔肛,叫成這樣?」我問。
「我從來⋯⋯沒有⋯⋯」他突然語塞,然後感覺了屁股裏的異樣。「你剛剛?」他質問。
而我像做了壞事被抓包的小男孩般,側躺在他旁邊的枕頭上,故作無辜的臉望著他。
他的双腿放開我後,他伸手往自己双腿間探去,我的手隨後跟上,搶在他觸摸自己屁眼之前。
他的臀間濕漉漉的,一根指頭輕鬆進入,我想這樣的狀況,兩根都沒問題。
指頭進入阿賢的體內,讓我想起那日廁所裏,他的屁眼是如何的誘惑著我渴望著我。
他突然手握著我的陽具:「你想把這根放進我的小屁股——哈哈——」
雄性野獸要征服對方的嬉戲再次上演。「那是不可能的——要也是老公幹你——」
誰渴望誰的屁眼,誰慾望誰的進入,誰願意為誰張開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