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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貼出恭賀,今日臉書就禁止我發言24小時。
我不覺得關於藝術与文學的作品發言,臉書禁止的用意何在。你們臉書的老問題請深刻檢討反省!天大地大,花無百日紅,網路霸主十年可以一代,你們到底期待自己在未來十年的定位什麼,請認真檢討!
我寫下的申訴。臉書「請認真檢討」!我的確是小角色。但別以為霸主下個十年有這麼輕鬆!
大抵是看了狐狸的文,今日約了十夜做意念解除与堅固(十夜怎麼稱呼的,是否有專有名詞,請洽她)結束後我帶著乾淨清晰的身心靈離開了她的工作室^_^。
在開始前,我們如往常的閒話家常。主要交代更新彼此的生活近況。暖身前,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我与世界的關係,用杯子与桌子來比喻,我竟用桌子「應該」可以感覺杯子的重量吧⋯⋯很多時候,我太「害羞」,所以都是十夜代替我哭泣⋯⋯我只有之前在提及過年大掃除拆窗戶洗溝槽期待新的生活和對家的渴望才有語帶哽咽。
躺在診療床上,十夜說天啊你對世界好絕望喔不應該這樣的你本質應該是個快樂的精靈⋯⋯關於意念的解除与堅固,那些傷痛好像在一次次的「我願意」回答,如喔在一個蛋殼內無法字字清楚說出到我如敲破蛋殼清楚地說:我願意。
這是一個身心靈的大掃除,丟掉用不着擺著暫空間的、整理歸位用得着的。然後我要往建立屬於我的家邁進。
昨日寫完〈See You, Black iPhone 3〉,覺得好像哪裏沒說盡,年紀增長了廢話超多,每篇每段都可以再拉出來扯一堆⋯⋯2009年代替作者死去的角色,好像在2012年又再死了一次。
因為有兩個結局的關係,這傢伙死了兩次。黑書認真算其實有三個結局,初版有兩個,再版時第二結局被我重寫了一次,三次中只有一個結局從此主人跟軍犬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但大家都不喜歡這個,看!其實傷悲才是大家想要擁抱的(被揍倒地)。
2012年的一二事变,傷心欲絕,所以他又替作者再死了一次。
他不會再死第三次了,又不是在演七龍珠。XDDDD黑書已經結束了,不會再改了。
所以我真的超懂「Take your broken heart, make it into art.」。不是我不想寫甜蜜的結局啊啊啊啊,我也想寫甜死人不償命的。(還是要有死字,人家是去性化,你是去死化就是了~)
所以我把軍犬II的進度拉後,我想活著看見未來,和現在的我有多麼不一樣。
給黑行還有李軍權不一樣的結局。
唯有愛情讓我變成受虐。
感謝你在2009~2016年間的奉獻,後面交棒給其他的Black囉。
中午我媽跟我抱怨這支壞了不能打了。「畢竟2009年就買了。」
「怎麼用這麼久啊⋯⋯」
「因為我省啊⋯⋯」(真是勤儉持家的可人兒⋯⋯哪裏來的家啊⋯⋯持什麼持)
於是我今日的任務就是去買一支新手機,然後把手上這支iPhone 5給她,希望這支買的還可以撐很久。
把媽媽的手機換成iPhone跟我用同家公司的原因,是我不想要拿著不智慧型手機連怎麼發簡訊都想了老半天,不是iOS系統要我設定東設定西,跟瞎子摸象一樣。在她用IPad用得很習慣時,我就把這位老朋友請出盒子,繼續服役,一直到今日。
我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去買新手機,然後因為雙證件跑了兩次才把SIM卡的事情搞定。接著是5的資料轉到iPhone 7,然後把3的資料轉到5。原本以為可以在一到兩個小時搞定,但其實沒有,嗚⋯⋯蘋果賤賤的,當恢復成出廠狀態,它會順便拗你升級iOS,所以就要等等等等等⋯⋯
在等待的時間裏,我再次回想了這支iPhone 3的所有事情。2009年那年對於很多都很失望,對於未來、對於工作、對於愛情、對於人生等等。沮喪失落悲傷難過極為巨大包圍,活不下去時,我想說反正都想死了,不如對自己好一點,所以我就跑去買了一支iPhone 3,我值得被更好的對待,我值得的。那個時間點把手機換成iPhone,當然會讓人覺得你也太奢侈了⋯⋯(苦笑)那時候這型號出了半年,再半年3s就出了。所以我算是早期使用智慧型手機的人。
今天我還特別回頭翻一下,買這支iPhone 3時,軍犬我寫/連載到哪了。喔已經進入分水嶺,是第一結局,某人的死訊被公開了。果然是很慘慘到先把重要角色賜死(感謝某角色代替作者死去)。嘿Black iPhone 3,現在是2017,我有好好活著,還努力的活著。
雖然覺得不該一直對物品有太多感情。把物品擬人,然後把人貶低擬狗,真是糟糕啊~所以我就把Black iPhone 3這個老朋友好好收起來了。這年頭展覽連隨身使用的東西都可以拿來展,連註冊單也是,那我真要好好收著了。
See you.
深夜凰宮寢殿內有人不知道是自在還是緊張毫無訊息可言,他支開了隨侍的翼男,僅留著門外走廊上固定駐點的凰軍。他稍早前才去做了蜜蠟除毛,把自己脖子以下的體毛全部去除,他現在跟未青春期的小孩光溜的身體沒有兩樣。阿輝將一朗拴在寢殿外的院子裏,再赤裸的走回房間坐回床沿。
站夜哨的衛兵遠遠地看見了擱下隨扈自行走近的織田幹人。「大人,需要進去通報一聲嗎?」
「不用。他知道我要來,直接看到我不是比較緊張嘛。」織田手拍了左右兩位衛兵肩膀後,便往裏頭走去。織田皮鞋聲提醒了阿輝。一抬頭已經看見了織田。「緊張嗎?」織田將西裝外套脫下擱在椅背上。
「你要我緊張嗎?」阿輝站了起來,全身赤裸光滑無毛,讓織田忽然不知道該以怎樣的情緒回應。
站在阿輝面前,織田決定不說話才是最好的回答。他拉了拉褲子,別讓襠部緊繃。他坐在床沿,將阿輝壓制在自己大腿上。「哥哥,我要抵抗掙扎麼?」
織田決定不說話,手掌將自己大腿上翹著的屁股打紅,才是最好的回答。男人的手掌是有力的,男人的臀肉是耐痛的。打屁股啪咑啪咑的,任誰都知道是有人被打屁股了。深夜安靜的凰宮迴盪著打屁股聲響。
站衛兵的菜鳥企圖回頭,立刻被老鳥阻止:「往前面看,誰准你回頭了!」
「如果你覺得痛了,不反抗掙扎嗎?」織田對著阿輝說,仍繼續掌摑著自己弟弟的屁股。紅通通的屁股,開始發熱著,織田沒有減緩力道,即使他知道打得多大力,阿輝屁股反彈回到他手掌上的作用力有多少。當疼痛使得阿輝開始挪動身體,小小的動作,立刻讓織田用自己的雙腿夾緊阿輝的裸體,屁股紅潤後要往大腿連接的部位,他要忤逆他的弟弟明日後日在坐下時都可以感覺他的屁股赤痛不已。
織田要打到阿輝痛哭要哭得像個小孩一樣。他知道阿輝是故意的。阿輝忍著,即使咬著牙也不想哀嚎哭泣求饒。
一個人的忍耐是有極限的。當阿輝開始狂踹掙扎時,兩個男人變成了發狂想壓制對方的野獸。一個赤身裸體,一個衣衫不整不整。兩個男人的呼吸汗水喘息,空氣都有些害羞。當織田在上面壓制住阿輝時,面前的阿輝卻毫無放棄。
阿輝親了織田,嘴對嘴的親吻。在織田還來不及反應時,撕破了織田的襯衫。宛若強〇,阿輝將織田硬著的屌放進了自己體內。
織田還在洞察快速發生的一切時,阿輝已經坐上了他的陰莖,整根沒入。阿輝感覺疼痛是因為屁股撞擊到織田的胯間,他終於唉了疼痛。在未順了織田得意之前,阿輝用雙腿夾緊織田。「幹人,幹我。」織田沒有想過自己弟弟開口對他表達親暱,竟然是喊自己的名字求幹。誰掌控了誰,誰又被誰掌控。「你這個壞小孩!」雙手勾在織田頸部的阿輝望著他:「誰壞?」阿輝收縮夾緊放鬆自己的括約肌,織田沒入他屁股裏的直挺挺陰莖當然立刻感覺這股力量,快讓他瘋狂。
織田雙手托著阿輝赤紅紅的屁股,十根手指頭故意的觸碰挑逗搔癢,時而指尖時而指腹,阿輝再也沒有忍耐,唉唉叫起來。
拴在院子內的一朗忽然開始犬吠,以為裏頭的主人出了事情。他的犬吠引起其他犬類的共鳴。
織田將阿輝以火車便當的姿勢,扛著阿輝,霸氣走到靠近院子,「你再叫,我晚點來處理你!」一朗看著自己主人赤裸掛在織田身上,還被插入屁眼裏,已不知該繼續吠叫還是停止。
織田把阿輝放回床上,自己站在床沿,開始抽幹起阿輝。織田幹得用力。他已經知道自己的陽具已經沒入弟弟屁眼裏,而他沒有停止這一切。阿輝可以故意用括約肌夾緊,織田也可以讓阿輝感覺他比之前更堅硬。放心讓自己更充血,阿輝的眼睛瞪大,看著在自己上面的織田,因為他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那根更大更硬。
「我要使壞了!」織田用力頂,換來阿輝用力大叫。
織田抽插的力道,讓整座床搖晃發出聲響。阿輝雙手開始抓著床褥,發狂似的吶喊。在空中的雙腳,兩肢腳的腳掌,腳拇趾開始弯折,十根腳趾頭一一曲折發出骨頭摩擦聲喀噠喀噠。阿輝感覺自己腹部,毫無毛髮遮掩的陰莖軟軟地滲出液體。阿輝喊出「阿哥!」時,他很清楚知道自己雙腿之間猶如泉水般的潮噴。織田聽到這一聲而停下了動作,他手指頭抹了阿輝除了毛的腹部確認自己和阿輝之間的濕潤是什麼。織田再頂。「阿哥!」織田確認阿輝喊他的稱呼。他進進出出抽抽插插,他將阿輝的雙手放在自己肩膀上,阿輝便環抱住自己。
織田变換姿勢,讓阿輝上了好幾次天堂,好幾次意識飛到外太空,被大宇宙擁抱。
風生水起,整張床幾乎都濕了,他們兩個人最後湯匙般的依偎繾綣在僅存的乾爽床地。阿輝手往身後織田裸臀上放。「你還沒有出來,要我幫你麼?」仍硬在阿輝體內的織田,頭緊靠著阿輝肩膀,阿輝把織田喘息的呼吸每一聲都聽得清楚。「沒關係,我自己再打出來就好了⋯⋯你好濕喔⋯⋯這麼會噴。整張床都濕了,你該不會是能操控水?」
阿輝手拍打著織田的屁股:「鳳殿應該沒有小氣到一張床的錢都沒有吧,而且還在我屁股裏的人不是皇一集團的大魔王麼,不會這麼小氣的啦!」織田笑了变軟了慢慢滑出阿輝體內,阿輝翻了身与織田身體交纏。織田緊緊抱住阿輝:「當然不小氣,不過床真的濕得連躺平的位置都沒有呢⋯⋯」
「我沒有想過會這麼濕耶,活了快三十年,這是我第一次,原來男人的潮噴是這樣啊。我剛剛好幾度失去意識飄在空中~」織田拍了拍阿輝屁股,惹得阿輝唉著挨緊他。「被幹開以後,沒有我你就不能高潮了!」
「所以我要納你入后宮麼?」
織田搔著阿輝的短頭髮:「怎麼不是你進我的后宮!」他們鼻息共聲,然後好長好長的安靜,靜靜著。
「不要再尋找媽媽的影子了⋯⋯」阿輝把織田抱得緊緊緊緊着。忽然之間織田的肩膀抽動瑟縮,鼻喉有些哽咽。「她已經自由了⋯⋯如果你想看媽媽的生平,我可以讓路熹放實錄給你⋯⋯她守護了爸爸,守護了我跟姊姊⋯⋯」
「⋯⋯可是⋯⋯我沒有被守護著⋯⋯小時候能讓我感覺母愛的竟然是一位外傭⋯⋯」哽咽中還苦苦地笑著。「我想找到媽媽⋯⋯我想問問她⋯⋯到底她是抱著怎樣的心情把卵子捐出,把我像個不重要的人往外推⋯⋯」
「她該自由了,我們不應該成為她的牢籠。你可不可以把媽媽當成捐卵子的匿名女性。沒有住過媽媽的子宮,不代表你不能得到媽媽的愛⋯⋯我們沒有把媽媽藏起來,故意不讓你找她。」
阿輝感覺自己的胸膛上有著織田的熱淚。「你沒有住過媽媽的子宮,可是你『幹』過我的身體啊!」那聲幹,阿輝還故意用著跟織田幹人名字的音。
織田手繞著阿輝腦勺額頭貼著額頭有著他熱熱的笑。
我感覺身體一團火焰。所有人的喉嚨都像是喝下一口威士忌,暖暖着着像火在燒。玫瑰花開,鳳凰女、女皇就站在花中,高歌著。每個人身體都熱了。心也是。遠遠地看著鳳凰女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我想起鳳女王還有凰凰。我的內心疼痛不已。鳳凰女的每個動作都會攝魂,我已經看到在場的每個人都像是被勾了魂魄般的眼睛。我看見底下觀眾席流淚的眼睛。我的眼淚無法停止,這應該是世界上最美麗的風景。
這是凰凰創造的世界,這麼的無法想像這麼的美,美得猶如做了一場夢,可是卻沒有凰凰存在。我的痴嗔癲恋又該何去何從。如果這麼不切實際,不如由我毀滅它吧。
這是一首可怕的歌,因為愛的人看不見自己,才讓自己如此卑微。
滿室紅色鮮豔玫瑰花瓣幻化燒燼最後止於鳳凰女一身紅色墜布衣裳。我顫抖雞皮疙瘩滿手臂,她的身影和當日鳳女王最終遺言的那身衣服盡如此相似。
曲終心散。忽然出現一個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赤裸女人,她們像是鏡子般左右對稱做著同樣動作。
「路熹⋯⋯」武參癡迷般說出口。路熹是鳳凰女的雙胞胎?她們是同個模子刻出來的⋯⋯「路熹跟鳳凰女⋯⋯女皇是雙胞胎嗎?」我忍不住地問了。武參的眼睛離不開裸女。
凰子撫摸著一朗的頭,一朗像隻狗般頭趴在凰子大腿上。「我跟她才是雙胞胎⋯⋯路熹是機器人,那只是路熹其中一個型態。」
鳳凰女和路熹,女女相擁,親吻撫摸擁抱,兩個人宛如照鏡子做愛般,自己与自己狂抽猛送不是許多人的夢想嘛。織田喬起褲襠,凰子有如抓住了他的把柄。凰子特別望向織田,等著織田看見他,似乎得意的獵取他的驚訝。
當鳳凰女開始用起紅繩綁起路熹。紅繩成了路熹身上唯一的物品。綁著自己的分身,撫摸著路熹,然後忽然之間,眼睛來不及捕抓,鳳凰女一躍好似漂浮在空中,將繩子越過超過一層樓高度距離的扣環,鳳凰女如仙女般紅色霓裳燃燒的降落地面,路熹已經單腳倒吊在空中。她們親吻。火從她們嘴邊蔓延,舞台起了火,全場確實的感受火焰燃燒。
太過真實,觀眾開始騷動,赤火開始舞動。有人開始掏出舊時代的相機錄影機手機,主辦單位無法透過訊號關閉的機器,拿出來錄影,企圖將這一切記錄下來。他們手上的機器着火燃燒,他們因為炙熱而丟開,機器最後燒成灰燼。
是效果吧是魔術是障眼法是巫術是⋯⋯
騷動中夾雜著議論⋯⋯
忽然一個男人浮在空中,他手上的機器燃燒而他卻無法丟棄,任憑火焰燒至他的手。他驚聲呼喊,舞台上的路熹身上紅繩著火,燒完胸繩後一路往腿上的繩子燒去,最後就到了腳踝唯一的。垂下的紅繩開始燃燒,路熹墜落忽然燃燒整個人消失在火團內。
舞台上只剩下鳳凰女和空中喊著救命的男人。那男人的臉往著一個方向看去,我注意到了一張熟悉而垂老的臉,是李國儀。男人身上的衣褲著了火,很快便燒燼,剩下一副身體。男人赤身裸體的漂浮在空中,他的手毛腳毛腋毛陰毛臀毛肛毛開始著火。
鳳凰女再度開始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