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男:純白色 -16 臣服是五體投天

碩大龜頭撐開括約肌挺入,每一節都能感覺屁眼肛道変得超級緊實,完全就像是從未肛交過的。
肛道像是阻止陰莖進入般,拒絕開門,而火燙的陽具就是硬要幹入。阿勇唉得宛如處男般。
「你怎麼変得這麼緊啊,是用了『新歡縮得妙』嘛?」
我才進入一半的陰莖,阿勇就已經唉得流出眼淚。讓我實在無法像過往痛快幹入,然後狂抽猛送。
「哎⋯⋯啊⋯⋯痛⋯⋯」阿勇已經用手阻止我的進入。「誠哥⋯⋯慢點⋯⋯很痛⋯⋯」
「有這麼誇張嗎?你有這麼久沒被幹了?」我這麼說的時候,
我內心真的以為我不幹阿勇,他會找別人。
都已經是幾歲的男同志了,誰還會相信誰的屁眼非誰幹不可。誰的陰莖非誰受不行。
但看起來似乎是完全沒有在讓屁眼定時定期被開,才會像現在這樣超難幹開。
「誠哥⋯⋯我們上次約⋯⋯已經是三個月以前,超過一百天以前的事。」
「幹。你的屁眼怎麼緊成這樣——」
如果不是阿賢傳訊息跟我說今晚也不回來,我也不會回訊息給阿勇。
週日的晚上,阿賢依然沒回家。他說還是待在老家,明晚再回來。
既然阿勇剛好傳了訊息問我有沒有空,我就回了訊息給他。
週日我完全沒有看到白日,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太陽西下的時分。
所以我在看到手機螢幕上阿賢不回家的訊息時,便傳了訊息給想約的阿勇。
淫獸終究是淫獸。只是幹入這麼緊實的屁眼,幹得阿勇一個大男人淚眼婆娑,淫獸也得溫柔。
「誠哥⋯⋯我的屁眼⋯⋯你沒有幹,就沒有人可以進入⋯⋯啊⋯⋯痛⋯⋯」
「你是便秘喔?沒有每天定時排便?」說完,我已經緩緩將整根屌頂開這個宛若處子的屁股裏。
不得不說現在阿勇的緊實程度,讓我著實想起了第一次幹阿賢時的感覺。
只是那時候我並沒有像現在般,懊惱著〇号太緊,一号沒辦法暢快的狠幹。
看來我真的太久沒有臨幸阿勇了,才會讓這個屁股変成這麼緊,緊得讓我都不太舒服。
「誠哥,我每天都有大便啊——你別動⋯⋯」阿勇說得急,我才剛準備要退出便又停住。
「是有這麼不習慣喔。」我邊說邊頂回。讓他的左右臀肉抵著我的胯部。
「誠哥,溫柔點。我求你了。」阿勇哀求得像個小可愛男人般,真是不符合他的外型。
「好啦。」我硬挺直燙的陰莖就在他的溫暖肛道內多撐一會。
他挺著臉,求吻。吻上他的嘴就被他的鬍渣刺得想動。趁著他注意力移到嘴部,我就退了些。
我再幹入,他哎得無法出聲。我就要開始慢慢活塞運動了。囉唆。一個大男人這麼怕痛還想當〇。
進入退出進入退出,他的哎叫聲開始不一樣了,臉部表情也有了変化。
「是不是開始爽了?啊?」再進入,我是用力讓自己的體重沉下,有如在他肉內重擊。
被折成一半,双腿抬高,架在一号肩上,腳底板朝天,攪動著腳趾頭的〇号最性感。
男人向另一個男人,抬起双腿,露出屁眼,接受另一根陽具進入,是臣服的姿態。
比起五體投地跪拜來得更卑微,這個姿勢應該是男人「五體投天」吧。而我就是阿勇的天。
我的每一個狂抽猛送,都讓他爽快地升天,翻越南天門,我的確就是他的天。
他得五體投天,折腰升腿向上,接受我的賜予。每一個墜落深入,都是他雄性向天哀嚎呻吟。
已開的肛道要幹得更開,已開的屁眼要屌得更放。最好是合不上,最好是收不緊,最好是縮不了。
沒有餵飽〇号怎能算是一号,沒有幹翻壯受怎能算是猛攻。
我在狂抽猛送之間,竟然鏈結了自己在阿賢的時刻,不同的屁眼,卻是同一根陰莖。
感覺不同,可是高潮卻是相同。我彷彿可以聽見阿賢的呻吟,我也可以感覺著阿賢是不是跟我一樣。
射了噴了,全部通通,沒有保留掏空一切,精液完全注入。男人的屁眼是另一個男人的精液所在。
我射精的時候,阿勇早就被幹射了。我的一次高潮,他已經不曉得是第幾次了。
願意放開身體,屁股接受另一個男人陽具的男人是值得有超過兩次三次高潮的,因為他值得。
射了精的我,一翻身大字躺平,絲毫沒有愧疚或罪惡,只是盡情享受著做愛後的痛快与餘韻。
我的呼吸与爽暢,身邊都有阿賢的感覺,他跟我一樣,同時在享受著此時此刻。
我連抽衛生紙擦拭自己的陰莖都懶。阿勇起身要找衛生紙,我攬住他,將起身的他壓下。
「你幹什麼?擦什麼擦,床單晚點換掉就好了。」我帶著喘息聲說。
「我怕流出來。」躺在我胸膛上的阿勇說完便翻身一樣躺平。他不習慣做愛後枕在我身上。
這個習慣,阿賢也是。彷彿被我幹完,還枕在我懷裏,捲曲嬰兒姿態,就示弱,変成無能無力的人。
我喜歡男人做完愛,躺在我胸膛上,這個習慣是怎麼養成的⋯⋯喔對,前男友那個無緣的人喜歡這樣。
「阿勇⋯⋯」我開了口。在做愛射精後,我需要一個男人躺在我的胸膛上,我需要這樣的擁抱。
阿勇是不習慣的。正確來說他平常的角色是一号,做愛完就跟我一樣,是大字躺著等待著男友抱上。
即使不擅長,有違本性,但他仍如我所願,照做。「誠哥⋯⋯下次⋯可以不要這麼久嘛⋯⋯」
我挪了身體,側著跟他正面平貼,腳便跨了他。一隻手往他屁眼探去。
綻放的玫瑰恣意地開著,流著精液。
於是我侃侃而談,講起了這段時間与阿賢的事,並不是刻意忽略阿勇的。
打炮射精完後,可以談心說事的炮友,就已經不只是炮友了。
所謂的炮友,應該是純生理需求發洩,射精完就好洗洗澡好離開了。
只有在這麼黑暗的時刻,才能最貼近本心,明白自己的需求渴望慾念。
阿勇就是在這時接住墜落的我的人。
阿賢是此時此刻最遙遠,我不知道他在做什麼的人。
而小白像在我心裏用紙片劃傷般,只有傷口,沒有流血卻隱隱作痛著。

男人射了精,下面変軟,心就変硬。可是我卻不怎麼踏實。屌軟心亦軟。
送走了阿勇,更換了床單,沖洗了冷水澡,一個人一條半濕白襠,站在陽台上抽菸。
對於有了阿賢,又跟阿勇上床,我的內心複雜得懷疑著自己是否該有些愧疚感。
這樣算是出軌嘛?要怎麼算,那就得回到原點,我跟阿賢的關係是什麼?交往的男朋友關係?
我們從來也沒有再確認著彼此的關係。稱呼對方老公就算是男朋友了嗎?
以前我們彼此暱稱著老公老婆,但我們也只是同學跟麻吉。
現在我們赤身裸體,我把卵鳥插進他屁股裏,性慾當頭,他喊著我老公,我回應著他老公,
這樣我們兩個男人就算是交往了嗎?這答案,我想來都心虛。

抱著這樣懷疑質問困惑的心情,睡了一夜、忙了一日,下午趁著稽核提早結束,先回家一趟,
再問阿賢的下班時間,然後才去接他。只是當我開了大門,便見著阿賢在家,他正在收拾衣物。
他對於我的出現感到相當驚訝,沒有意料到我會提早回家。「你怎麼回來了?」
「忙完了,就想先回家一趟。」我說話時,注意到了他整個人停頓尷尬的不知所措。
他無話可說沉默以對,我只好開口。「你收拾衣服,是要去哪?」
「⋯⋯喔⋯⋯嗯⋯⋯我想說我已經在你這邊打擾很久了⋯⋯我媽說兩個男人睡在一塊不嫌擠嘛⋯⋯」
聽到他拿他媽說的話當理由,怎麼在我眼前的一個大男人,突然変成媽寶了。
「⋯⋯阿賢,我沒有嫌你啊,而且我們睡在一塊,床很大啊。」我努力地壓制自己要上來的情緒。
「阿誠⋯⋯我已經找好住的地方。我原本是打算在你回家之前就收好離開。」
阿賢果然是阿賢。總是能丟出変化球,從來就不讓我有心理準備,直接KO我。
又來了,歷史重演。我還是那個他有女友之後,被放棄被留下的大學男生。
不。不是這樣。時間已經過了這麼久。我早就不是那個剛升大一的男孩了。
我不是那時的我,他不是那時的他。我們都有各自的人生風景,經歷了這麼多事,來到彼此面前。
難道只是徒增歲月唏噓⋯⋯
現在的我有比少年的我更長進更堅強更勇敢嘛⋯⋯
我不知道。我忽然跟那夜在西門並肩行走的畫面鏈結在一塊,小白彷彿就在我身邊。
我看著阿賢,我忽然明白我跟阿賢,只不過就是小白跟我的立場互換而已。
原來難以克制的情緒,難以言表的衝動,小白是這樣子,他當時是這樣的心情啊。
「說對不起。」我的命令句。

恋男:純白色 -15 我彷彿成了最XX的人

稽核結束,原本在阿賢公司附近找了個地方趕報告,等他下班。結果一通工作電話換成他等我。
我開車去接他時,神彩奕奕的他正在大門口跟著女同事聊天。注意到我時,才依依不捨跟對方再見。
他上了車,原本想親一下的,只是才挪了身體,便想起前幾天他拒絕在家裏以外的地方跟我親吻。
我知道我已經拿著男朋友的規格在對待阿賢,只是他無法以相同的方式跟標準回應我。
即便如此,如膠似漆的同居仍持續著,都要滿兩個月了。
晚間我們去公園籃球場報隊鬥牛。
雖然我們不是當年的青春肉體,但默契隨著次數漸漸恢復到高中時代。
鬥牛三對三或者全場五對五,只要跟我和阿賢同隊,取得勝利的次數居高不下。
那些年輕小朋友後來都跟那時的同學一樣,嚷嚷著讓我跟阿賢兩個同隊太不公平。
光是我們兩人的默契跟搭檔就贏一半了。
我笑說我跟阿賢的身體狀態沒辦法跟他們匹敵,好歹也要讓一下我們同隊,這樣才對。
每每打得汗流浹背,籃球場燈都熄了,我們才跟大家依依不捨解散。
運球回家的路上,我們就跟高中時代沒有什麼不同。而我深深感受到這份平凡裏的幸福。
回到家,我們都似青春熱血的少年,一塊共浴。腦內啡的分泌旺盛,阿賢在我要擦身體出去前,
說自己要上一下廁所,我便知道等會兩個男人要大幹一場,我也樂得如此。
阿賢對於當〇号浣腸洗屁股已經相當上手。穿條白襠的我才坐在沙發上看新聞沒多久他便好了。
赤身裸體的站在我面前,「你幹嘛還穿內褲啊?」,他脫了我的白襠,便跨坐在我身上,毫不扭捏。
他的肛道早在洗乾淨後,自己用了浴室內的潤滑劑先準備了。
弄硬了我,非常順手有經驗的就將我的硬屌慢慢放進他的屁眼內,宛如強〇般。
我不甘示弱的,直挺挺地抬起屁股,瞬間將整根陽具幹進他體內,插入撐開整條肛道。
他雄性低吼地哎了好大一聲。「幹,怎麼這麼爽——」懂得自己身體的〇号才是真正的霸主,
已經能夠快速將疼痛轉化為快感。我的肉棒被他緊緊包覆著,溫暖舒服。
我都覺得自己是活生生有溫度的假陽具了。氣勢不能輸,主場優勢不能放棄,
在他拚命地用著我的老二,進出他的屁眼,豪奪快感。我突然有了邪惡的念頭,我要拿回控制權。
架著他的双腿,便將他騰空抬起。他被我的動作跟現在兩人的姿勢嚇到,相當錯愕。
而我在他體內仍堅硬無比,「你知道這是什麼姿勢?」我又幹了幾下。
「⋯⋯嗯⋯⋯」他忽然羞澀害臊了起來,大概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這樣被騰空抬起。
他顯得不安,深怕下一秒從我身上跌下去。我要他放鬆,雙手抱緊我的肩頸,讓他像迴紋針般。
「這是什麼姿勢啊?老公?」我問,他紅著臉別過頭,不回答,那我就更用力更深地幹著。
「不說話啊?老公?」我問,他不回答,就想用吻堵住我的詢問。
「不回答的話,我就顧我自己爽喔。」這樣的姿勢,的確考驗著一号男人的體力与能耐。
他的呻吟隨著我的撞擊,在他口中緩緩吐出:「⋯⋯火⋯車⋯⋯便當⋯⋯」
「這麼慢才說。」我還故意抬著他,到客廳出門前我們的整容鏡前,讓他看著自己這樣被幹。
一個大男人被另一個大男人騰空抬起,開腿掛在男人身上,屁眼中有根粗大肉棒。
「是不是很欠?是不是很欠幹——」不給他的屁眼跟P點有任何喘息,刺激要連續攻擊。
我又問著:「是不是很欠?吓——是不是?是不是嘛——」
幹到他興奮得眼睛流了淚、龜頭滲了水、屁眼滴了液。
「很欠——很欠——我只想被你幹啦——」他呻吟哀嚎地說。
得到滿意答案的我,才要溫柔又霸氣地幹他,滿足老公。
放他在床鋪上,他便立刻想要翻身再騎到我身上,拿回主控權。
主動的騎著蹭著,他双腿之間的陰莖,已經無手流著精液,〇号的高潮可以持續且多次,
看著他高潮射精到忘我,我也忍不住,抓著他的屁股,就要全部射進他體內。
肉棒与臀肉緊密貼合,毫無縫隙,唯有汗水能夠存在。
我們兩個人大字的躺在双人床上,氣喘吁吁汗流浹背地大呼過癮。
打籃球運動後的性愛,令人暢快。「靠——真他媽的爽快。」他呼著。
「對啊。」我痴呆地望著天花板。「為什麼以前不知道打球後做愛這麼痛快——」他說。
「那時候誰知道啊。」我看著他。「如果那時候就知道,我們高中時會大作特做嗎?」我問。
他喘著:「會吧。」他抬著腿,抽著衛生紙,擦著自己屁眼,擱著等著體內精液流出。
「再怎麼做,都不會懷孕。男人跟男人做愛打炮也太方便了——」他大聲吶喊說著。
我大笑了出來,沒有多說什麼,沒有從前那種跟男朋友做完愛後的甜言蜜語与後戲。
有的,只有像是兩個青春期騷動的男孩般的說說笑笑詼詼。
於是我起身找白襠套上,先來根事後菸再沖個澡。阿賢說他想躺一下,等會再去陽台找我抽菸。

站在後陽台,點了菸,享受著吞雲吐霧及腦內啡的快活。
對面人家的後陽台,那個穿著異男條紋平口四角褲的先生正收著晾乾的衣服到室內,再回來抽菸。
我們禮貌性的點點頭,安靜的各自抽著菸。「你⋯你們剛剛真的叫滿大聲的⋯⋯」他突然開了口。
我有點難為情地道歉。「不好意思喔,吵到你們了⋯⋯」
「不會啦。只是呴我老婆每次聽到你們在炒飯,就會嫌我不喜歡做功課。」他自己講完就大笑了起來。
我們正尷尬的有一句沒一句時,套了內褲的阿賢出來抽菸,讓對方更是無言尷尬。
阿賢看了我一眼,「怎麼了?」我彈彈菸屑:「我們剛剛吵到鄰居了。」
阿賢一臉通紅冒著冷汗,不知如何進退,像是此時此刻赤身裸體般。
這是不是阿賢第一次被人知道他跟男人打炮的出櫃時刻。
「欸,你們誰是老公誰是老婆啊?」對方問。
「我老公,他老婆。」阿賢搶著回答對方。
對方一臉佩服,對他比著大拇指,稱讚他的性能力強很會幹。
對方的太太在屋內叫他,他便連忙撚了菸,跟我們別了。
我捏了阿賢的屁股肉,「這個答案我沒有很滿意喔。明明就是我們都是老公。」
我抗議著,而阿賢解釋著他還無法像我這麼坦率,還提了性傾向,
他依然是比較喜歡女性的異性戀,只是會跟我這個男人上床而已。嗯哼喜歡被肛交被幹的異男,我ㄎ。
對面夫妻室內的對話音量雖然壓低,但仍能聽見他們,太太念著他怎麼問這個問題,
要問對方誰是攻誰是受或誰是一誰是〇。聽著口吻,感覺是腐女來著。
我笑著,而阿賢不知道我笑著什麼,他從我的菸盒中取了根,含著點燃。
「這週我要帶小孩回我媽那,週末就不回來了。」阿賢說著週五晚上就回去。

這是他搬進來後,第一個沒有他的晚上。之前他也是會回去楊媽媽那或者帶小孩回去看阿媽,
但多晚還是會回到我這,不管是他自己搭計程車回來或者是我開車去接他,
他一定會回來,回到我們家,睡在我們的床上。只是今晚知道他不回來,格外不習慣。
尤其是天色轉變時,更顯得我的寂寞。我已經習慣有阿賢在的日子了。
自己去健身房,獨自重訓,企圖轉移注意力,也想在這可能會偶遇認識的朋友,
亦或這裏的眉來眼去釣人浴室四腳獸。只是當心思不在這時,什麼也不會發生。
不想太早回家,回到那個只有我一個人的空間,便去西門町紅樓找間店坐坐,喝個飲料,
抽個菸,看來往俊男帥哥,期待著与人巧遇的緣分。
只是似乎沒這個命,飲料喝完,菸也飽了,便準備離開。週末這時間,西門正多人,也熱鬧著。
要往停車場方向走去,便見著了從捷運站出口出來的小白晝司白,我開心地對著他笑著。
「誠哥——」他也同樣對我笑著,開心地蹭了上來。這個臨走前的巧遇真是太好了。
至少能緩解一個人的寂寞与孤單。「你怎麼會在這?」我問,我們並肩而行。
「去commander D啊。誠哥你也是嗎?」小白問,他正期待著我的答案「是」。
我其實沒有要去,只是能遇見熟人,真是太好了,去喝一杯也無妨,頂多搭計程車回家。
「最近在幹嘛?」小白問著,講起了真的好久沒見了,今天能見面真是有緣。
「我在談恋愛。」我回得超順口。夜燈已上熱鬧喧嘩的西門町,人來人往之中,小白変得沉默。
他不發一語,一步不動,我才走幾步便察覺了他的落後与停住。
「⋯⋯恭喜⋯⋯你喔⋯⋯祝你幸福⋯⋯」他說得緩慢,全世界都彷彿慢了下來。
「謝謝。」我這麼回,謝謝他的祝福時,我才注意到了他的臉色大変。我是說錯了什麼嗎?
「我在生氣。而且我現在心情不好。」他說得冷淡。「怎麼了?」我問,我不明白怎麼突然心情不好。
「誠哥,你當初不是說你不想談恋愛,而拒絕了我⋯⋯那你現在在談恋愛的意思是?」
「那時候就不想啊。」我解釋著。時間過了,人是會変的,怎麼可能一成不変。
「我現在突然明白你那時候的拒絕是什麼意思。你不是不想恋愛,你是不想跟我談恋愛。」
小白說得讓人不寒而栗,像是操控了天氣般,我瞬間進入天寒地凍的白雪之境。
我冒了汗,不知道是被他說中了什麼或者他說錯了什麼。我當時是那個意思嘛,是不想跟他⋯⋯
「你其實只要告訴我,我不是你喜歡的類型,不是你的菜。我不會黏著你的。」
溫柔的人說出殘忍的話。誰比誰溫柔,誰比誰殘忍,此刻我彷彿成了最殘忍的人。
「我一秒鐘都不會浪費在你身上。還是你只是喜歡有人圍繞在你身邊,為你著迷,為你瘋狂?」
他問得我一句話都答不出來,像是犯錯的小孩般只能無語以告,無言以對。
「說對不起。」他的命令句,十足的主人氣息,霸氣全開,果然是在SM圈中的主人角色。
「對不起。」我只能按著他的需求道歉。
想靠近卻被他嚴正斥責。「不要靠近我。我們不要一塊去喝酒了。酒還沒做,就已經変難喝了。」
他舉起手,用著食指:「我要走這邊。我們就各走各的吧。如果你要去地下室,我就去別家。」
他背著我說:「不要靠過來。」望著他的背影離去,我今晚的寂寞与孤單忽然多了悲傷。
我為什麼會感覺到難過難受呢⋯⋯而這個感覺猶如排山倒海而來,黑夜変長了,像是等不到明日白晝,
永遠永遠永遠的永夜。

恋男:純白色 -14 軟弱与堅強可以流動

他們簽字離婚了,這是阿賢的溫柔。只是楊媽媽非常不諒解,他們沒有跟她說得很清楚。
而且是事後才告知,更是讓她火冒三丈。這是我傍晚在便利商店巧遇阿提才知道的。
她問我有跟阿賢聯絡嘛,他們離婚後,他就搬離他們家了,他也沒跟小鏡聯絡,她有點擔心。
与阿提一根菸之後,我撥了阿賢的電話,他沒接,轉進了語音信箱我才掛斷。
多打了幾通後,依然是沒接,我便放棄再打手機了。
再一根菸時,我想著阿賢搬出他們的家後,會回老家嘛,他家的電話號碼我依然記得。
這時間打去,阿賢肯定還沒回家,所以我拖到了晚餐飯後才撥去。接電話的是楊媽媽。
她還記得我。探口風真的是需要技巧的,既不能流露我知曉一些事也要問到自己想探知的。
假意的說要找阿賢,「他結婚後他們就搬出去了⋯⋯」楊媽媽順口說得流露著不捨与低落。
我知道了阿賢並沒有搬回去住,那他會住去哪呢。而我沒有順勢結束對話,讓她抓住我繼續。
果然是地方媽媽,身為晚輩的我有點難以招架。
「阿賢結婚,你怎麼沒來?」「他沒有寄帖子給我⋯⋯我們大學後就比較疏遠了。」
「欸你們以前不是很要好嘛。」她的話讓我不禁想起了往事。
高中時候有次在打完球後我跟阿賢兩個人都太累了,沒洗澡就只穿條白襠內褲的睡在他床上。
我想是被楊媽媽看到了,所以她才會私下跟我說「你們再好都只能像兄弟一樣」。
那時年輕不懂這句話,等到開始同性情慾掙扎与性向認同時,便能察覺這句話背後的意思。
「你結婚了沒有?」她問。「之前是有要結婚但後來就沒有結成。」我回。
這句話是事實,只是有點不誠實不坦白。既然已經得知,阿賢沒有搬回家,這通電話就好結束。
「你怎麼沒有直接打他手機?」楊媽媽是察覺了電話裏我提到結婚而沉默而氣氛尷尬。
「之前同學會上忘了問他的手機,所以才打來楊媽媽這,以為他還住在家裏。」
重複了她道出的號碼後,佯裝自己記下了後寒暄幾句,我才掛上電話。
現在只能再撥打阿賢的手機,依然轉進語音信箱,我便留了言再傳了幾則訊息給他。
他如果不回我,我明日只好親自到他公司找他了。畢竟我也跟他主管熟,去找他也不會引起注意。
沒多久我便接到了他的回撥。無論是真是假,反正他說手機不在身邊,所以沒接到我的來電,
我都相信他。信任是不需要一點一絲的懷疑。

他說他最近都住在公司附近的旅館內。我說我要去找他,不容許他拒絕,我謊稱我已經在路上了。
他傳了所在位置,我設定好導航後,便驅車前往。路上不時有其他訊息進來,但我只看螢幕顯示的。
其中阿勇傳訊息來問有沒有空,而我知道他詢問的意思,屁股癢需要我幫忙止癢。
可是我得要去找阿賢,等紅燈的空檔,用語音回訊給他,跟他說聲抱歉,現在有事。
我想一個好炮友懂的,知道我現在真的沒辦法跟他上床打炮,並不是話中有話,不想約他。
阿勇回了一個貼圖,我便知道他懂的。停妥車,我便告訴阿賢我要走過去了。
遠遠便在旅館大門看見他吞雲吐霧地抽著菸。我笑了笑邊走邊掏著自己的菸。
他見了我,一臉尷尬無從掩飾。我注意到了他屁股邊放著的菸盒与打火機。
他抽著跟我一樣的菸牌。「開始自己買菸了?」我問。「最近的事⋯⋯」他回。
我一時有些不知道他回的「最近的事」,到底是指買菸還是離婚的事了。
氣氛有些凝重与尷尬,不知為何而來,濃郁不散。他有些不敢直視我,只是默默地抽完再一根陪我。
過往相處的輕鬆自在,毫無存在我們之間,連我都能感受到他身邊纏繞的低氣壓。
「最近好嗎?」我問。他沒有抬頭,只低著頭看著柏油路,「⋯⋯你不是都知道了⋯⋯」
他的一桶冰水就向我潑來。他身上穿著的襯衫,皺巴巴的,我想也是好多天了,沒得燙只能硬穿。
「不要住旅館了,去我那待一段時間,再來想後面要怎麼辦。」
「⋯⋯能⋯怎麼辦啊⋯⋯」他的話有哽咽,帶著泣音。
「上去收拾收拾,到我那去。」我說。而他像是被石化般一動也不動,一句也不說。
「走啦。」我催趕而我發現了他正在抖動著肩膀,強忍著淚水。
我直覺地抱了他,不管這裏是旅館大門口邊也不管這裏不是同志友善空間,會不會有異樣眼光。
這一分鐘這裏形成了結界,我不管其他人怎麼看怎麼想,我想讓阿賢靠著我大肆宣洩。
只是彷彿下一分鐘,他便強忍收回情緒,仍不願意直視我,看著我的臉。
「⋯⋯不好意思⋯⋯」他掙脫了我的擁抱,逕行又點了根菸。「你抽太兇了吧⋯⋯」我忍不住說。
我們不說話,只是靜靜地陪著他抽完這根。「走吧,我們上去收拾行李。」
「不用了啦,阿誠。我住在這邊就好,不用去打擾你。你那邊也不方便。」
「哪裏不方便?我說可以就可以,不方便就不會要你去我那。」
再三推辭到我有點受不了。「老公去住老婆⋯⋯」我頓了一下:「老公去住『老公』那裏天經地義。」
我像是有頂到點般,終於讓阿賢點頭,願意先去我那住一段時間再來煩惱之後的事。
跟著他進了電梯上了樓,進了房間。這裏的空氣真的很差,這傢伙大概也在房間內抽菸。
凌亂堆疊的髒衣服,他是幾天去一次自助洗衣店。我陪著他收拾了他的隨身物品後退房。
車上氣氛格外沉默,我注意到了阿賢始終不願意正臉看我。我們之間的尷尬大概是這樣來的。
一路上,他始終別過臉,望著窗外發呆。

沉默不語的空氣,我都快要窒息,呼吸不到一口氣。開了家門,領著他進來,正準備伸手開燈,
大門關上的一剎那,我的手被阻止的那一瞬間,他的行李一聲啪的垂直落地,
他双手將我抱緊,用力程度之大,就像低氣壓般,我無法呼吸,只能任憑他在我懷裏哭泣。
終於到了能夠盡情宣洩,他再也毫無顧忌,也不用擔心被我瞧見。
黑漆漆的空間裏,是他的安全堡壘。黑壓壓的屋子裏,是他的遮風避雨。
我双手將他環抱,我們兩個人就這麼正面的緊貼。他需要多久就多久,直到我們的双腳覺得累覺得麻。
我試圖挪動腳步,緩和身體。釋放中的他,仍不為所動,双腿麻痺了仍無法制止。
我托起他的双臀,他便像隻無尾熊般,掛在我胸前,讓我帶著他移動到沙發坐下。
我向來喜歡男人這樣的姿勢坐在我身上面對著我。
他像隻受傷的動物般瑟縮在我懷抱啜泣。我們就這樣的擁抱著,靜靜著。
直到他的泣聲微弱漸小,我才想要看著他。他吻上了我。我也用我的唇舌用力回應著他。
「⋯⋯阿誠⋯⋯」他發出孱弱的聲音,我仔細聽著。「阿誠⋯⋯你⋯讓我變軟弱了⋯⋯」
他的主動擁吻,是一個控制權掌握在手的男人。「⋯⋯我好想見你⋯⋯」
聽見他想見我,我被激起了雄性征服慾望,「我會想著被你擁抱⋯⋯」愈吻愈激烈。
「愈想你⋯⋯我就更軟弱⋯⋯」他說的話讓在他双手扶著沙發椅背中的我激動萬分。
不是希望他軟弱,而是因為他在我面前可以不再武裝,可以盡情軟弱。
男人本來就可以不需要無時無刻堅強剛毅。軟弱的時候就軟弱,堅強的時候就堅強。
軟弱与堅強,本該像性別、情慾般可以流動。

吻誘發慾,慾牽動性,性勾引情,情綑綁愛,愛發自心。心裏百轉千迴的情緒就此爆發。
心靈的渴望,肉體的熱火,我們早成了兩個只剩白襠的男人,在床上滾動著。
我從他的嘴巴一路向下,要脫掉他身上最後的一件白襠時,他阻止了我。
「我不想再弄髒你的床。」他拉著白襠褲頭,拒絕我脱他的內褲。嘿嘿我知道我一他〇。
我攀爬著他的身體來到他的臉前:「那你要去洗屁股嗎?」
「那是什麼?洗澡?」他一臉疑惑著。「洗屁股啊,就是浣腸,灌腸的意思啦。」
他遲頓地看著我:「我不會耶⋯⋯」哈哈哈哈現在是要一個一号教初心〇号如何洗屁股就是了。
還好我偶而還會在網路上看一下專業〇号他們如何在性愛前清理自己的。
正是因為知道〇号這麼辛苦的洗屁股,所以一〇性愛中,專業一号絕對不能辜負他們如此清理。
拆了蓮蓬頭,好讓阿賢往他的屁眼裏灌溫水,再讓他坐上馬桶。這次他就害羞得要我離開。
「拜託,你離開好不好⋯⋯」他請求,我搖頭。轟天巨響,異味隨之而來。
他羞恥的不敢看我,真是可愛極了。「那你會洗屁股了嗎?」我問,他點頭,催趕我出去。
他如果按我所說將溫水灌進屁眼再排放,反覆約三次左右,排出的水就應該是沒有便便渣渣的。
我在外面等待,把做愛前該準備的保險套潤滑劑備妥。「阿誠——」他突然從浴室內喊著我的名字。
「怎麼了?」我大聲地回他,敲了敲浴室的門,我便開了進去。
他已經開始在洗澡了,「你屁股洗好了?」我問,他點頭。他拉開淋浴間的門,「你還沒洗澡吧?」
他問,我便已經脫掉內褲,踏了進去。「你們做愛前,都要這樣喔?好麻煩喔——」
我知道他要問的。我自己是不介意〇号做愛前要不要浣腸。
在幫對方擴肛,手指頭伸進去沒有摸到異物,就沒差了。真的有摸到,請對方去便便一下即可。
只是有些〇号會在意著自己屁股乾不乾淨。沒有清時,在做愛中會身心無法放鬆。
擔心自己等會土石流,或者被嫌棄髒〇之類的,將來傳出去非常難聽。
加上後來的網路文章或同志媒體推波助勢,洗屁股浣腸成了〇号做愛前必須做的事。
我們兩個大男人擠在淋浴間內,共用著一支蓮蓬頭。在將身上沐浴泡泡沖盡時,他突然往我靠近,
將我壁咚,双手撐在我後面的牆上。這一個意外的舉動,着實讓我的心臟多跳一拍。
這時候的男男性行為,他是主動,我是被動。他擁吻著我,將我的双手放在他的腰際臀邊。
「撫摸我。」他陽剛地說。我怎麼可能還不摸爆。「下面一點。」他男性地命令般。
我邪惡地笑了:「你是想要我摸這邊嘛?」攀過屁股肉探入臀溝直搗屁眼。「這裏——」
他男性羞怯地點點頭,「我有時會想起你⋯⋯對我做的,很想你。」
他說得讓我興奮,充血勃起的陰莖又更硬了。我要蹲下,掰開他的屁股,大舔特舔。
但他阻止了我,像是宣示控制權在他身上。
他吻著我,他親著我的頸間,他吮著我的乳頭,一路向下。他吹著我的陽具。
看見自己的陰莖被他放入嘴中,那畫面讓我吃驚訝異,但卻更讓我爽快享受他的口技。
嗯,真的不太會吹,弱弱的。但我是滿滿的感動。我分不清眼眶濕潤是我流眼淚還是蓮蓬頭洒水。
他吹屌時還不時的用著他的小狗眼看著我,這張臉真是太色情了,引人犯罪。
我只想親吻他,用力的吻著。我拉起他親著,手指頭又揉著他的屁眼。
「我常想起⋯⋯你進入⋯我的時候,讓我覺得⋯⋯我被你保護著⋯⋯」
這張男人的嘴也太會說話了吧。

男人上面的嘴會說,男人下面的嘴會吸。鋪了大浴巾在他下面,減緩他弄髒的焦慮,抬起他的双腳,
我便埋首与他的屁眼肛口接吻著,那一圈括約肌縮張地回應著我。他的呻吟他的激動誘惑著我。
我猴急地戴上套子,抹了潤滑劑。柔軟的臀唇開了三指後,甩屌拍拍,幹入他的肛腔。
他屁股裏的嘴,一段一段的含入包覆著我的陽具,直到整根沒入,他唉了一聲。
而我清楚聽見他在我耳邊呼喊著「老公——」為了確認他喊我什麼,我緩緩抽出。
「再說一次。」我用力地整根幹入。「老公——」
隨著他的一聲一聲老公節奏,我的幹法就跟著。老公讓老公性(/幸)福是責任与義務。
我喜歡這樣与阿賢面對面的一〇做愛,讓他的兩隻毛腿架在我的肩膀上,扛著他的體重,
幹入我的慾念,撐起我們的幸福。愛死這個姿勢了,看著他的私密處盡現我的眼前。
兩隻陽剛多毛的双腿,中間被幹硬的陰莖筆直向上,兩顆晃動的男卵。
我的狂抽猛送頻率由他的放聲低吟吼叫控制著。我渴望讓我的耳朵沉溺在他的老公呼喊喚叫。
漸漸的,他的聲音忽然有了哽咽再來就是隱隱啜泣,我停下動作与抽插,擔心自己是不是弄痛的他。
阿賢突然放聲豪哭,我欲急忙抽出自己在他體內的粗硬陰莖,他卻阻止了我。
「⋯⋯可⋯⋯以⋯⋯繼續⋯嗎?」他哭著說著,而我一臉困惑茫然,只能壓著自己上半身,
讓他感受到我的重量,我則努力維持著在他體內勃起堅硬,不能軟卻。
「要繼續?你可以嗎?」我問。他點點頭。
身體記憶了許多情緒,一旦觸發宣洩,眼淚便無法挽留,只能任憑逝去。
這是我做過最詭異的性愛,可是也是最柔軟的疼愛。因為對象是阿賢,是我老公。
眼睛与龜頭流出的液體一樣珍貴。在我跟他的肉體之間有溫暖濕潤的液體,沒多久想射念頭一閃。
「我要射了⋯⋯」我說。眼眶濕濕的他點點頭,我便抓著他的身體低吼著,在他體內高潮射精。
我退出以後,褪掉套子,原想要幫他打出來,但我注意到了他腹部及我身上的精液。
他在剛剛已經高潮射精了。我便抱著哭泣入睡的他,整夜無法自已。

恋男:純白色 -13 淫獸都不淫獸了

滾床,兩個男人在床上較勁,誰也不讓誰。這已經不是鬥劍拚輸贏能夠分出誰一誰〇了。
肉搏無法分出勝負,就說話誰比較有經驗。這真的是個錯誤的開始。
「我有結婚我比較有——」聽著阿賢把自己結婚所以比較有經驗拿來說嘴,這讓我忍不住嗆他。
「屁啦——你確定?你跟小鏡的性生活,你有讓她很爽⋯⋯」話沒說完,我已經發現了這話捅得太深。
阿賢像鬥敗的公雞垂頭喪氣,我注意到了他眼眶中的眼淚。我早該明瞭他跟她的性生活不協調,
無論她的性傾向到底是喜歡男性還是女性,他們的性生活早早就出問題了。
阿賢有如放棄一切双手投降般,不跟我爭討誰幹誰,一個翻身就自己趴在床上,默默的有如哭泣。
我裸身壓在他的背上,双手左右,与他十指交扣,雞雞就放在他的臀肉之間。
我早就已經顧不得自己是否充血勃起找洞幹這個問題。
我的正面緊緊貼著他的背面,想用著自己身體重量讓他感覺。
他是被在乎的,他是被疼惜的,他是被保護的,他是值得的。
「老公,來親一個。」我說完,嘴巴就已經貼了上去。
唇的神經連動双腿之間,吻著吻著,我的陽具在他双腿之間恣意漲大充血勃起。
我与他緊扣的十指依然,我的嘴已經在他耳邊吹氣輕咬。我可以感覺到趴著的他胯下也跟我一樣。
「⋯⋯阿誠⋯⋯那個⋯⋯會痛嘛⋯⋯」他說得小聲,可是我全都聽見了。
「看帶的人。如果夠溫柔的話,不會痛的。」我說得心虛,
或者該說我八百年沒有幫男人破處了,我根本無法確定自己會不會弄痛屁股處男。
但我知道,如果對象是阿賢,我會很溫柔,會努力不弄痛他,會讓他能夠體會男人屁股內的奧祕,
會給他前列腺高潮的快感的。我從他的耳際到頸肩,呼氣牙磨齒囓舌舔,
我的眼睛可以清楚看見他的寒毛豎起,而我的襠部已經在磨蹭著他的臀間。
我企圖挪出我的慣用手去觸碰他的屁眼,那裏濕潤得無与倫比,
我用了指頭去試探,括約肌已經柔軟得可以輕易進入,我的指頭被那圈溫暖包圍。
他呢喃得像在說什麼,我便匍匐到他臉邊,想聽清楚他說什麼。「你插進來了?」
我點點頭。他一臉微笑著:「看起來肛交好像沒有我想像的困難⋯⋯不會痛⋯⋯」
他一說話,我就知道意思了。「老公,現在是我的手指頭,不是老二——」
他驚訝的望著我,我便吻了上去。話不用再說,而我的手指頭已經探到他的P點位置。
他的身體抖動得敏感,讓我想要加快速度。「再一根呢?」他還來不及答話,我就繼續說了。
「可以喔。三根了。等一下進去,你比較不會痛。」
我抽了另隻手,一手留在他屁股裏,另手幫自己戴套。
為了預防萬一,我還是戴上保險套,以免等會肉棒子進,巧克力棒出。
溫柔再也沒有比此刻更溫柔,淫獸都不淫獸了。
手指緩慢抽出,抹了大量潤滑液的陰莖龜頭便代位。「⋯⋯啊⋯⋯」他吸氣唉了聲。
我撫摸著双臀而上,感受到他的適應,再緩緩一點一點進入,這是我這輩子當一号最慢的一次。
順著他的背部而上,陰莖也順著他的肛道滑入。等我到了他的後腦勺,我貼緊他的臉。
「你進來了?」他問。我挺了腰,完全插入,我的胯間頂著他的臀間。他啊了聲。
「現在才是全部進去了。好棒喔——老公——」我咬著他的耳朵,讓自己的陽具靜靜在他屁股裏。
「你的屁股已經吞下了我的老二了。」我說著穢語髒話,卻像是在鼓舞著他,
好棒喔好強噢好厲害啊,小屁股小屁眼竟然可以容納龐然大物,阿賢是好有天份的男人。
我們肉體交疊十指交扣,我讓他感受著體內被充滿的感覺,而我仍不敢開始抽插一〇。
「感覺屁股脹脹的,好想⋯⋯大便喔⋯⋯」他說,而我用著身體重量緊壓著他,讓他適應。
「肛交是哪裏爽⋯⋯」他問,我就試圖抽動,憑著肉體記憶,用陰莖去頂著他的P點。
「這裏。」我才開口,他便叫了出來。「阿誠,這感覺很奇怪⋯⋯」
我再頂,他就叫得更大聲。「阿誠⋯⋯」他的呻吟低吼撕叫,已經讓我想開始打樁。
「老公,不痛了呴,那我要開始動囉——」說完,P點刺激就開始緩緩急急。
「阿誠。」他喊著我的名字,聲音裏有著顫抖与爽快。十指緊握的双手,我撐起了身體,
讓自己的陰莖進進出出他的屁眼,撞擊著他的臀肉。每一次的進攻,都要打在P點上。
當我双手攬起他的腰,我就要以習慣的姿勢狂抽猛送了。「阿誠——阿誠——阿誠——」
每次的進入搭配著他的每聲阿誠,我知道阿賢已經領會了肛交的樂趣,男人与男人的奧義。
汗水淋漓,視線模糊,精神超脫之時,我彷彿可以看見阿賢的屁股自己往後迎接我的老二進入。
他的放聲嘶吼呻吟吶喊,他顫抖著身體,用著全部回應著我。
握著拳撐起身體的他,突然抖動著。我聞到了空氣中瀰漫著精液的味道,我知道他射了。
這一槍,啪——我可以聽見一攤射向床鋪的聲音。
濕透的床,凌亂中還有著斑斑他處子屁股的咖啡色證明。
我知道我可以繼續幹,我知道他已經射精了也許還能繼續享受P點高潮。
可是我貼上他的濕漉背部。「老公,你射了。」我說,他伸手摸向下體,才知道自己已經射精。
他摸著汗水頭髮,抽涕喘息。「真的耶⋯⋯我完全沒有察覺⋯⋯」
我双腿間陰莖上的保險套裹著衛生紙,以迅雷之速拔除揉進衛生紙團內。
我們兩人大字躺在床上,讓汗水恣意奔放,腦內啡狂妄分泌。
當阿賢意識到自己進行了人生中第一次的肛交,他伸手摸著自己溼滑的屁眼,
我便抽了衛生紙給他,要他不要多看自己的手指頭。「老公,去洗澡要不要?」
「一起洗?」他邀約,我欣然同意。

我下了床,在衣櫃裏取了僅剩唯一的乾淨浴巾,
而他緩緩地移動身體到床沿,双腳踩上地板站起,一個踉蹌,還好我撐住了他。
「腳軟喔,站不住。」我問,他點頭。「我的下半身好像不是我的⋯⋯」
他的視線注意到了凌亂的床鋪,發現了大戰後髒污的床單。
「阿誠,你的床⋯⋯」他有些不好意思。「沒差啦,床單也是舊的,可以丟了。」
他搭著我的肩膀,我們慢步移動往浴室,直到他能自己走路,手才從我肩上移開。
他一臉的不舒服,還搞不清楚狀況。
「阿賢你上一下廁所,把潤滑液排出來,不然你等一下會一直排氣放屁喔。」
他聽話便坐上了馬桶,噗的噗噗聲,排液之餘才注意到了我看著。
「阿誠,你很変態耶。幹嘛盯著我看啊。」
「就看你排放啊,看男人坐馬桶的畫面還滿性感的。」
「媽的,就是変態。」他憤憤說著,我則放聲大笑,才踏進淋浴間內。
他沖了馬桶,再跟進。我的頭髮我的身體滿是泡沫,他的手扶上撫摸著我。
一把就捏了我的下體。「喔⋯⋯」我撥開,「誒會痛耶。」
「看不出來你這麼厲害啊。竟然把我弄到腿軟。你一定騙了不少人呴——」
「還好啦。能滿足老公最重要。」我話才說完,他的手又來,我只好閃躲背對著他。
他双手勾著我的腰,手掌就游移在我的胯間。「還這麼硬?」
「廢話,你摸成這樣,正常的男人都會有反應,好不好。」
「你剛剛有射嗎?」他問著我,我在蓮蓬頭底下面對著他搖搖頭。
「你沒射,要不要我幫你?」他問,我點點頭。
我誤會了他說的話,以為他是要幫我吹幫我口,我壓著他的肩膀,要他下去,
但他阻擋了我的念頭,他只有想幫我打的意思。好啦,這樣也可以啦。
阿賢還不到能,或願意幫男人吹屌的程度,能幫我搓、套、打就夠了,不勉強他。
灑水之間,我貼著牆,勾著阿賢的腰,享受著他的手掌攻略。
我的低吟聲,彷彿鼓舞著他,他更是用力的尻著我的手槍。
我吻著他,他尻著我。邊吻邊尻這傢伙彷彿邊增強自己与男人性愛的功力。
還會抹著沐浴乳泡沫當成潤滑,阿賢像是控射手般操弄著我的高潮。
他掌控了我的身體,我的吻有如訊息般,他抓住了技巧,就要帶我抵達高潮頂端。
射精前,阿賢試探了他的指頭,緊繃的双臀肌肉仍擋不住他,指頭帶著泡沫滑入。
我知道他的邪惡指頭已經進入我的身體,可是他的惡魔之手仍在套弄我的陰莖,
前後夾攻,我就要被攻陷。蓮蓬頭灑下的水彷彿更大了。
我就要出洨了。抱緊他,呼喊著他,「阿賢——」我嘶吼著,龜頭在他手中噴出湧泉以報。
他彷彿故意要學我那日在廁所對他做的事情,滿是精液的手伸向我的嘴巴,就被我推開。
「沒誠意。想要學我,好歹也是讓我口爆你,你含著精液親我。」我刨洗我尻謝,
「你的手指頭可以離開了,還不拿出來啊。這麼喜歡我的屁眼。」

洗澡嬉戲,到兩個男人穿著白襠,一塊更換床單,一起鋪床時,我有一瞬間以為我們正在交往。
是同居的同性伴侶正在日常。一鋪完,他便整個人倒上去,大字躺在床中央。
我拍了他的屁股再壓上去,「是還想要第二回啊?」他搖頭:「不行,我不行了。」
他滾了讓開位子給我,讓我也能躺在床上。
要關燈前,他欲言又止的模樣,讓我停下動作。
鵝黃色的小燈下,側躺用手撐著頭的他問著:「⋯⋯阿誠⋯那個⋯現在⋯⋯」
「怎麼?」我翻了身,面對他。「⋯⋯阿誠⋯⋯」等他開口的時候,我手搭在他的腰上。
「所以⋯⋯我們⋯⋯那個過⋯⋯你現在是老公⋯⋯我是⋯⋯老婆?⋯⋯」
聽到他說的話,讓我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我撫摸著他的頭髮他的臉頰。
「你還是老公啊。被幹過,不會讓你変性成為女人啊。」
「那⋯⋯我還是叫你老婆?」他的臉像是等著我的答案。
「隨你啊,你想叫我老婆還是可以。當然叫老公我會比較開心。我們是老公跟老公。」
很久很久以前的男同性戀圈,伴侶之間是用老公老婆,然後是哥哥跟弟弟。
再來老公跟老公,才是政治正確的用語。伴侶之間怎麼稱呼彼此,那是很私人的,只在兩人之間。
聽見他的打鼾沉沉呼吸聲,他就在我肩膀上靜靜睡去。
老公,晚安。

恋男:純白色 -12 誰慾望誰的進入

不得不說阿賢的吻功不好。吻過這麼多男人的我,很清楚地知道他屬於後段班的。
他的吻与動作燒不起我的慾望。他把我壓著,更激烈的吻著。
我阻止了他。「⋯⋯對不起⋯⋯」他起了身坐回,弓著背,低著頭。
我看見了他眼眶中的淚水,我伸手握住他的手時,我才注意到了他手指上的婚戒已經拿下。
我記不得是打球時還是剛剛洗澡時才拿下的。他回握著我的手,是那麼顫抖那麼緊握。
我捧起他的臉,「阿賢,沒事的。阿賢,沒事的。」我吻了他的淚,吻了他的嘴。
磨蹭著他的臉,感覺鬍渣騷動。緊貼与撫摸,吻与唇,呼吸与呻吟。
主動被動之間,我們兩個男人身上的白襠已經攏起,襠內的陽具昂首高傲。
我咬著他的耳朵,手指頭探入他的白襠內,往双腿之間移動,穿過他的茂密陰毛,
握住他的勃起陰莖。「嘿——老公,你好硬喔——」他臉一陣羞紅,像是第一次般。
他拷貝我的動作,重複著我說的話。「嘿——老婆,你也好硬喔——」
我硬梆梆直挺挺的陽具正被他緊握著。
時間宛如暫停重疊,現在的兩個大男人,就像高中時代的性騷動少年般,
用著彼此的身體,探索性的奧祕。我也彷彿回到了跟男人的第一次。
從沙發到双人床,這段小小的距離,我們卻耗費了數十年的時間,才能擁抱撫摸彼此肉體,
親吻沒有停過,嘴唇從沒離開過彼此。脫掉對方的內褲,我們眼中流露著想要對方的衝動。
看著彼此,赤身裸體,我確認阿賢的肉棒沒有因為見到另個男人的身體而軟卻。
地板上有我們褪去的兩件白襠,床鋪上他正壓在我身上。
兩人四腿交疊,他的毛腿磨蹭著我的毛腿。他挺起身體,甩著肉棒,直擊我的肉棒。
男人双腿間的「鬥劍」,正激烈交鋒。我們頑皮的像青春期男孩般,只能扭腰挺身,棒搥棒。
我們上半身擁抱彼此,胸膛磨蹭手臂環繞,弓起的身體空出鬥劍空間。
吻沒停過,他頭髮上的汗水滴在我臉上時,我翻了身,將他壓在下面。
鬥劍時間不用太長,肢體纏綿不可空白,尷尬空洞會立刻凍結一切。
既然跟男人做愛,同性性交,我是有經驗的人,就讓我領導,帶領阿賢吧。
躺著的他,肉體正享受著我對他的嘴唇攻擊,我從他的臉出發,一路向下,探索著他的身體。
肩頸、腋下、胸膛、乳頭,他的反應讓我相當有成就感。他用他的呻吟告訴我他的爽快。
腹部、肚臍、胯邊、趾頭,他的身體顫抖得有如從未享受過這般親吻。
探遍他的敏感帶,他双腿之間的陽具早已筆直等待著我的吸吮。
我的舌尖滑過他的大腿內側,他的抖動讓勃起陰莖搖晃得像根逗貓棒。
「⋯⋯老婆⋯阿誠⋯⋯你真的很厲害⋯⋯做愛高手——」在我埋首在他胯間之時,他看著我的臉說著。
我不只是做愛高手,我還是淫獸。在我啃食他的雞雞前,我還有想做的事。
我的眼睛看著他,而舌頭已經在舔著他的卵蛋。「阿誠,你的臉超色的——」他叫了出來。
我的嘴吸著他的蛋蛋,吸進嘴內,按摩整顆再吐了出來。左右輪流。
我的舌從他的陰囊底部會陰處向上,舔遍了他的卵蛋再到他期待已久的卵鳥。
筆直地滑過他的陰莖底面,舌尖再在他的龜頭馬眼處打轉,「阿誠,你的眼睛要噴火了——」
看著彼此的眼睛,他看著我的嘴沒入了他的漲紅龜頭,吞沒他的充血陰莖。
我的双手勾住他的双腿,讓他的胯部、整個私密處,張開双腿迎面對我,像對我說歡迎光臨。
我的拇指頭壓著他的會陰處,揉壓摳按。
在專心吹屌之餘,我還得用空出來的手,在床邊搜尋著做愛打炮必備用品。
再來就是重頭戲了,誰〇誰一,誰受誰攻。
如果這場赤身相見,裸肉相搏,發生在我們大學時代,他老公我老婆,他一我〇,理所當然。
可是時間無情,這麼多年之後,我早就知道自己不喜歡被進入,即便我很喜歡口中吹含吸舔的他老二,
但我就是不會想到要把這根放進自己屁股內。
一〇抽插必備用品就放在床邊,我們走著瞧,幹著看。

這個男人,楊至賢,阿賢大概從來沒有在性愛過程中被如此服侍,躺著就能爽。
他一副帝王般的享受著我對他的床笫淫行,我不期望他現在就會對我像我對他所做的一切。
男人對男人的肉體慾望,可能在一瞬間就消失殆盡,我必須把握,在他這根在我嘴中軟卻之前。
我埋首在他的双腿之間,探索著他神祕未知地。他大概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邊敏感。
當我撫摸,指甲滑過他的股間,他有些扭動著身體,我的十根指頭便已經盤爬過臀肉進入股間。
上次我的指頭曾探訪過他的後庭,現在不是之前的廁所隔間狹小,又穿著緊密的西裝男人,
現在可是柔軟寬敞的双人床舖,且赤身裸體的兩個男人。
我的双手勾住他的双腿一抬,便讓他的肛門屁眼對我相望。Hey Buddy,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
我要張口伸舌用唇品菊,爽快享受中回神的阿賢用手企圖阻止我。
「⋯老婆⋯⋯屁股很髒⋯⋯」阿賢說著對我的暱稱,像是提醒著我之前他說過的
老婆怎能覬覦老公的屁股。「你剛剛洗澡有洗屁股嘛?」我問,我目測還算乾淨,我就已經舔了。
看著阿賢害羞地點頭,我知道他剛剛洗澡時有洗屁股,有著沐浴乳的味道。
「那就不髒啦。」邊食邊說邊看著張開双腿的他。他的低吟聲我喜歡。
他整個人扭動顫抖像被電到般,「感覺很奇怪⋯⋯」他的双手擺在我肩上,可以阻止卻沒有阻攔。
絕大多數的異性恋男人從未享受過被肛舔的快感,那裏對他們而言只是大便出口排泄用而已。
肛門屁眼,性器官的隱藏版,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再怎麼緊密貼合的括約肌,含苞未開的小菊花,經過唾液舌舔的洗滌灌溉,也會昧曖綻放。
阿賢双手抓緊著床單,扭動著身體,欲叫不叫,欲吟不吟。「爽可以叫出來——」我說。
他急欲逃脫這個屁股被抬起、双腿被打開的綻菊姿勢。我双手双腳固定住他不讓他掙脫。
「你明明就很享受被舔肛——」我故意挑明著說。「我從來沒有這樣過啊⋯⋯」
「怎樣過?」我邪惡地問。「就被人這樣看屁眼啊。」
「我不相信你健檢時沒有被檢查過肛門?」我問。「健康檢查沒有這樣子的啦。」
他話才說到一半,我的舌頭已經鑽進他的屁眼內,感受著直腸內的滾燙體溫。
他叫了出來,叫得我直直硬了起來。「毒⋯蛇⋯鑽⋯⋯」他呻吟喘息地說:「你這個変態⋯⋯」
「現在才知道我是変態太遲囉。」我說完,故意著張開嘴巴讓口水垂涎滴落,落在他屁眼菊心。
他看了一眼便閉上双眼,因為他也知道這畫面変態得色情。而他也知道他的呻吟讓色情更色情。
口啣著潤滑膠囊,沾濕了就塞進足以通過的綻放菊心。那一瞬間,我得意著自己的小動作,
卻讓他掙脫了抬屁股開双腿的動作,我們成了床上要壓制對方的兩隻雄性野獸。
嬉鬧翻滾壓制掙脫征服,我双手壓著他的手臂,位居上位。「你剛剛對我做了什麼?」
他的眼睛看著我,「我剛剛不就,舔肛。品菊。」我斜斜的嘴角說著,而他一副我幹了壞事。
「你是想『爆菊』吧?」他說話時,我企圖移動,卻被他的双腿夾緊。
「我不會勉強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我說的是實話,只是塞進潤滑膠囊是預防等會可能一〇。
「是嘛?」他一臉懷疑。「剛剛是誰被舔肛,叫成這樣?」我問。
「我從來⋯⋯沒有⋯⋯」他突然語塞,然後感覺了屁股裏的異樣。「你剛剛?」他質問。
而我像做了壞事被抓包的小男孩般,側躺在他旁邊的枕頭上,故作無辜的臉望著他。
他的双腿放開我後,他伸手往自己双腿間探去,我的手隨後跟上,搶在他觸摸自己屁眼之前。
他的臀間濕漉漉的,一根指頭輕鬆進入,我想這樣的狀況,兩根都沒問題。
指頭進入阿賢的體內,讓我想起那日廁所裏,他的屁眼是如何的誘惑著我渴望著我。
他突然手握著我的陽具:「你想把這根放進我的小屁股——哈哈——」
雄性野獸要征服對方的嬉戲再次上演。「那是不可能的——要也是老公幹你——」
誰渴望誰的屁眼,誰慾望誰的進入,誰願意為誰張開双腿。

不睡森林

天地是如此遼闊。

在我愛上他的那天,我刮去了脖子以下的體毛,用一副純潔無瑕的身體愛他。他是個戀童癖者,他的愛人每一任為了留住他的心,都願意帶著光滑的身體上他的床,包括我。在他眼裡,我是個底迪,永遠都是底迪。他愛的底迪永遠都會不斷的出現。

而我是如此寂寞。

在我十五歲考上高中那年,我們相差二十歲。

他從孤兒院收養了我。我沒有叫他爸爸,而是近乎童語的咕咕,是舅舅還是叔叔,早已沒有印象。開學的前一個月,他帶我到日本玩了一個禮拜,其中一天是去拜訪他的一個朋友湯田先生。他是個專門除毛的醫生。我和咕咕以前收養的男孩一樣赤裸的躺上湯田先生的手術台,將那青春期的第二性徵毛髮清除。

雖然往後的日子,體毛還是無情的一根根冒出,我總在咕咕發覺以前剃除。

咕咕領養我以前的十五年,我並不是存在的。從他領養我的那年我一歲。縱然我已經在外面上了高中,回到咕咕家,我只有一歲。

男孩是天真無邪的,回了家,我總會脫掉身上的制服。在屋內嬰兒般的赤裸。

三歲(十八歲、高中畢業)前,咕咕為我把屎把尿。噓噓前我在咕咕面前抓著雞雞,他便會拉著或抱著我進廁所,在我噓噓時候吹著口哨。有時候我是站著、有時候是咕咕抱著我分開我的雙腿讓我尿尿。

在一、二歲前,咕咕是准我隨地大小便的;可是我經常做不到,每當咕咕表現出一副無奈的表情時,我總提醒著自己,下次有便意或尿意,就直接出來。咕咕看到我這樣,他並不會不高興,反而很高興的摸著我的頭說著沒關係沒關係。只要能讓咕咕高興的事情,我都很願意去作。

到我五歲(實際年齡二十歲)前,我沒有穿過一天的內褲,因為底迪是不需要穿小褲褲的。學校體育課的時候,我沒有在教室換過,是跑到廁所去換的,同學中除了些害羞的外,都是大赤條的在教室裡換起來。幾個比較頑皮的同學曾故意挖掘我的秘密。甚至是幾個人架住我的手腳硬脫我褲子。

這些事情還讓咕咕特別跑了趟學校,告訴班導,要他特別對我關照及轉告同學。
我高中畢業以前,班上同學都知道我是無毛症者及因溼疹無法穿內褲。

和咕咕出去遊玩或者吃飯前,我總會乖乖的躺在床上,讓咕咕抬起我的雙腳,為我輕輕將尿褲穿上。所以我總是穿著寬鬆的大褲子。在那個流行緊身牛仔褲的時代,的確是很俗很俗的人,幸好後來漸漸流行起跨褲,那種寬寬鬆鬆的大褲子,在外表上完全看不出來的褲子。真的感謝帶起此風潮的人們;雖然如此,但是滿街穿著跨褲的男人,在咕咕眼中一定是一個個的底迪,走在咕咕旁邊,我總緊緊抓著他的手,向經過的人們炫燿著咕咕是我的。

為了不要看見咕咕失望的眼神,我總是直接尿在褲子裡,好讓他回家時,抬起我的雙腿、拉下尿褲時,能夠笑笑的拍著我的屁屁,為我換上乾淨舒適的尿褲。

到目前為止,打針,我從來沒有打過手臂。每當我生病感冒,咕咕總會帶我上醫院。在以前沒有耳溫槍量體溫的時代,和我一般年紀的男孩(人)量得是腋下。為了不讓咕咕失望,我什麼都願意作;記得高三有次突然感冒,咕咕為了我,放下手邊的工作,專程跑來學校載我去醫院看病。

護士小姐拿著體溫計在我面前晃啊晃的,我乖乖的脫下了卡其褲,趴在咕咕大腿上,護士小姐一副很訝異的表情。咕咕笑著說我家小朋友現在才三歲還是量肛溫吧。醫院裡其他人眼裡的我是十八歲;可是在咕咕眼裡,我只是個三歲小娃兒罷了。一直到現在,我都是臀部注射。

關於長大,這個問題總是困擾著我。

我一直忘不了咕咕發現我勃起的表情。

我恨死這件事情了。我默默祈禱希望我永遠不會勃起,永遠。只要看見一般小男孩的小雞雞,我都會希望那就是我的尺寸。我沒有辦法想像當咕咕知道我的小雞雞已經不是我這年紀該有的大小,他會多麼的失望。

我還是讓他失望了。是的,我已經是成人尺寸了。

我背著咕咕找醫生,只為能弄小它。

但事與願違。

在(心理)三歲那年,我考上了某國立大學。放榜的那天,興高采列的回家告訴咕咕,卻在他的床上,看見了一個陌生的叔叔赤裸的沉睡。他身上的體毛比起咕咕是疏鬆了些。除了電視及咕咕本身外,我從來沒有見過赤裸的男人,一個真真實實的男人。他身上的體毛引起了我的注意,看了很久,一直到咕咕回家。

他是咕咕的愛人。

我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這件事情。在這屋內除了我跟咕咕外又多了一個人。他,我管他叫叔叔。他和咕咕相差八歲。他們是在一次派對上認識的。

從屋內多了叔叔後,我彷彿失了寵。當我在客廳上尿尿,換來咕咕一頓藤條伺候屁股,我已經知道咕咕不愛我了。

叔叔來家裡的時間越來越多,屋內他的東西慢慢的增加。浴室裡多了他的牙刷、漱口杯,咕咕房間裡多了一大箱他的衣物,他攻佔了咕咕床上的位置。夜晚當我睡在嬰兒床上,總想念著以往咕咕抱著我入睡時的溫暖體溫。

那天下課,我沒有待在學校裡,只想回家。想趁著叔叔不在,回到我的心理年齡。將包包放回房間後,聽見了浴室裡的水流聲,以為是咕咕,我開了門,是叔叔。我稍吃了驚,叔叔正拿著刮鬍刀,刮自己的腳毛。我已經看見他的下體已經是光溜溜的模樣。

他察覺了我的存在。他只瞧了我一眼,又繼續他的動作。

叔叔一步步的代替我在咕咕身邊的位子。

這天晚上嬰兒床邊的咕咕似乎特別起勁,叔叔也吟叫得特別大聲。

叔叔對於每晚咕咕幫我洗澡一事,特別的感冒。他不過是個孩子,咕咕這樣對他說。他已經不小了,叔叔和他爭辯的聲音從浴室外傳了進來。不跟你掙了,咕咕放棄跟他溝通,回到浴室。那一晚叔叔不在家裡睡,咕咕抱著我睡了一晚。我彷彿回到了過去咕咕疼我的那段時光。好希望咕咕就這樣抱著我。

叔叔徹夜為歸的時候跑去找了他的前任情人。這件事情讓咕咕後來跟叔叔爭吵日益增加。叔叔留起了體毛,他們不再做愛,咕咕越來越不喜歡他的身體。

他們分手了。我並沒有特別高興,因為咕咕決定出國遊玩一段時間。咕咕不讓我跟,咕咕說我的學業比較重要,小孩子不可以貪玩。我一個人留在家裡,等待咕咕回來。

咕咕這趟是個沒有終點的旅行。

Toy

1
我走進了這家位於區巷子內的獸醫院。一進門接待我的是為男士,他問著「先生,需要什麼服務嗎?要買寵物還是提領你的寵物?」我搖搖頭。遞給了他張名片。那是張某俱樂部的名片,是間建構在網路上的SM俱樂部。我和我的主人通信約半年之久,於是他要求見面,於是我照著這間俱樂部的特約醫院地址來到了這間獸醫院。
我也很驚訝這是間獸醫院。
那位男士帶著我走進了裡面某間房間,裡頭有位穿白衣的醫師。
「你是黃御文先生嗎?」
「對。」
「很好,把身上衣服脫光。然後趴上那張診療台。」因為之前我有問過主人是怎麼回事,但是我還是有些遲疑⋯⋯「要習慣啊!到時候寵物可是不能穿衣服的。阿布先生希望你是隻狗!」阿布是我主人的名字,我躡手躡腳地脫去身上的衣物,赤裸裸地在他們兩人面前。
「別緊張,這裡只有我一個人。」
我懷疑地看著他。
「它是我養的狗⋯⋯到旁邊趴下!」便看見剛剛領我進來的男士走到了門口而後整個人縮在一塊⋯⋯
「趴上來吧⋯⋯」

2
我像隻狗一樣用手腳撐住身體,狗樣在診療台上。
而那位獸醫打量著我的身體。「阿福,把攝影機拉出來。」我翻頭看了,那位縮在門口的男士站了起來,拉了個架了攝影機的台子出來。
「這?」我問著。
「阿布,說要錄的。他今晚會看。」
「喔。」我沒多說什麼,原來是阿布主人要看我被體檢的情況。
獸醫走到哪,阿福就推著攝影機到哪。獸醫用手拍拍我的背,我的屁股。
「滿有肉的喔。」他說。我尷尬地笑笑。他的手開始往我的陰莖移動,我下意識地夾緊雙腿。「腿張開。」他的語調有些提高。
我緩緩地張開雙腿,他站在我的後方,用手拉了拉我的屌和睪丸。我閉著眼睛,他的手指摸到了我的肛門。我真的滿不習慣的。
「好啦,我現在要幫你剃毛。」
「什麼?」我回頭看著他。
「懷疑啊。阿布沒跟你說,他現在把你當幼犬嘛!阿布養狗,通常都從幼犬養起,他要求要剃毛。放心!他有說除了頭髮跟眉毛不會剃啦。不會影響你一般的生活。阿福把剃刀給我拿出來。」
阿福走進某間房間,而後咬著剃刀出來。他接過剃刀,摸摸阿福的頭。
「躺著。」
我聽他的話,正面躺了下來。他在診療台下拉出兩個鐵架,那是架起雙腿的,我的雙腿被他放到鐵架上,大赤赤地露出我的屌和肛門。他抹了刮鬍泡沫,我緊張的很。
他下了第一刀,他拾起我的屌,刮著屌附近的陰毛,我只感覺到清涼。
他腳踩了診療台下的台鍵,忽然診療台斜了一方,將我的上半身下傾,肛門剛剛還隱末在台上的,忽然騰空了些,大大地展露我的肛門。我臉紅了。我從來沒有在別人面前露出肛門,這麼隱私的地方。
我的陰部完完全全地乾淨。接著腿毛和腋毛也除去。獸醫拿著攝影機照著我的全身上下。「跟你的主人阿布打聲招呼。」
「汪汪。」
今晚,我在獸醫院過夜。我被獸醫帶進了個鐵籠,我彎曲著身體睡著。獸醫院打烊,我看見阿福走了進來。他對我笑笑,而後開始脫下白外套,及身上的衣物,當他脫下外褲,直見毛茸茸的黑影。
是根尾巴,頭塞在他的肛門裡,而後垂下。難怪他不穿內褲,這麼長的尾巴根本無法穿嘛!他摺疊好衣物,便整個人跪下,開始像隻狗一樣。他爬到我的鐵籠前。
「阿布先生是個不錯的主人。我家主人跟他是不錯的朋友。他之前養過幾隻,時間都滿長的。」
「喔。」說實在話,光憑網路通信跟電話,我很難想像阿布主人的樣子。
「明天他們要去俱樂部的渡假村度過這個週末。」
忽然獸醫的腳步聲近。「我不跟你多說了,我不能跟你講太多人話。」獸醫走到他身後。「你在跟他低估什麼?」
「汪汪。」阿福這樣回答著。而後頭靠著他的大腿磨蹭,他摸了摸他的頭「乖乖。」
獸醫蹲了下來。「黃先生,明天我會帶你去見你主人阿布,他會跟你說他養狗的方式。你要習慣,不要隨便說人話。時間不早了,睡吧!」
我聽了,那句我知道吞了回來「汪汪。」這是我的回答。
他笑了笑。把阿福帶上項圈,牽著他離開,阿福還回頭看看我。
明天,我要去見我的主人阿布先生了。

3
早晨,我聽見阿福的叫聲,我醒了。他已經蹲在鐵籠前,我起了身「你的動作還不太像狗喔。」
我尷尬地笑著。獸醫穿著輕便的休閒服走了出來,拉起了阿福的狗鏈,打開了鐵籠。「我沒有給你帶項圈,不過你還是要聽我的話。」我望著他點點頭。
他開了台休閒車,停在醫院的門口。他拉著阿福走下了階梯,我看著他們走出大門,我有點遲疑。「還不快點,現在外面沒人,等會行人就多了。」我趕緊爬了出去。看著數十個階梯,我爬的速度緩慢,怕跌了下去。「你的動作還真好笑,還真有點像剛出生的狗狗。」
我好不容易爬下了階梯,再爬上休閒車。
獸醫開往俱樂部。
在門口,他便停了下來,牽著阿福下車。「下車啦。」
我看著地面,從休閒車到地面似乎有些距離,不是一個手臂長可及。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用狗的動作下車。「幹嘛,不會下車啊。」獸醫爽朗地笑著。
我伸了手,又縮了回去。
「你在欺負我的小狗喔。」我聽見了阿布主人的聲音,忽,一個手臂黑影勾著我的腰,便把我帶到地面。我感覺到阿布主人的手臂真有力,我抬頭看看阿布主人。
約近三十歲的男人,身材健壯。他穿著米色襯衫,白色短褲,涼鞋,不少的腿毛。我看見他似乎有些緊張,我輕輕地汪了幾聲。他笑笑摸摸我的頭,在我的脖子掛上了個鐵牌。一個腐蝕進去的B字,狗牌鏈著狗鏈,他手握著。
「該進去啦。」獸醫說。
於是他們兩牽著我跟阿福走進了大門。大門的警衛打了聲招呼。「阿布先生啊,你新養的狗啊。」「在網路上養好久啦,不過今天才見面,麻煩拿一個月大的紋身貼紙來。」
阿布先生在我的臀部貼上了根細細的黑線。這是這間俱樂部規定的,在算狗齡用的。我看了看阿福的臀部,哇,粗黑線有十多根,粗黑線表示年,細黑線表月。
我被阿布主人牽著走過條長長的走道。路上也碰到其他的會員遛著他們的狗,各式各樣的。有公犬母犬。阿布主人不時跟他們聊上一兩句。其中一個有點年紀的白髮老人「阿布啊,你還沒幫他裝尾巴啊。」
「今天才見面,等會啦。」他笑了笑。我倒有點尷尬。
他拉著我走到了飯店旁的一處水龍頭處。「阿布,你要在這幫他清洗啊。」獸醫說著。
「對阿,麻煩你幫我到櫃檯拿我寄放在那的狗尾巴。」
「好啦,我順便點些東西。」獸醫拉著阿福離開。
阿布主人拉了根水管,便開水沖洗著我身體,抹著肥皂。我乖乖地跪著給他洗,他沖完我身上的泡沫後,掰開我兩片臀肉,把水往裡面灌。我知道這是灌腸。我極力忍著,因為身邊不少人經過,我不想要在人們前排便。我雙腿夾緊,面紅耳赤。
「你在忍什麼啊?你現在是狗,就給它大出來。」阿布主人又把水管往肛門裡放,我的肛門快被水給撐破。我低下了頭,將頭埋在兩手間,這樣的動作只是會把屁股抬得高高地。難過地搖著屁股。
雙腿一抖,抖了起來,肛門再也抵擋不住體內的衝勁。我洩了,我感覺大便滑過我的股間。「乖。」他手沾著肥皂搓揉著,他大約洗了三四次,洗到我腿都沒力支撐,跪了下去,趴著。
「好啦好啦,小黃。洗乾淨不是比較舒服嘛?到時候進了飯店,狗狗就沒這麼容易大便啦,小便也差不多,想尿的話,在這邊尿一尿。」我臉紅著很,因為身旁圍觀的人好像不少,都是阿布主人的朋友吧。
我在他們面前,控制不住便意,現在又要叫我小便⋯⋯天啊!
「我家小黃害羞啦。」阿布主人笑得爽朗。
「阿布拿回來啦。」獸醫拿了些東西給阿布主人。他接過手後便在我身邊晃啊晃地。「我現在要幫你裝尾巴,這跟其他狗狗用的有點不太一樣。」阿布主人抓住我的屌「狗屌還滿大的嘛,不過你現在是幼犬,不要給我隨便勃起啊。」阿布主人拿了狗兒套嘴巴防咬人的護套套住了我的屌和睪丸,就那麼剛剛好將屌和兩顆睪丸塞進去,而後帶子拉過股溝和腰際的帶子勾到肛門口。
「剛剛跟你洗完肛門,肛門現在正軟著,套進去還不會痛啦,我選的肛塞也不大,如果你想大便的話,會將它衝出的喔,不過這樣我會拿藤條打你。要便便,要說。」他塞了進去,而後扣緊。我感到體內塞了個東西,感覺好像隨時會掉出來的感覺。阿布主人拉著我走了幾步。
他拍拍我的屁股。「走路,屁股要搖一下,狗尾巴才會翹起來,我才知道你的情況。」我點點頭,他拉著我,我邊走屁股便開始搖。
「小狗,還不習慣走路呢。」阿布跟著身邊的一位長髮女子說話。
我就這樣被阿布主人帶著,走了一圈飯店的花園。因為阿布主人說要我習慣如何狗走路。他在一兩圈後,蹲了下來,拍拍我的屁股。「學得還滿快的嘛,之後在慢慢教你上下樓梯。」我點點頭。
阿布主人拉著我,緩緩地走上飯店門口數十二十階梯,上樓梯還簡單,下樓梯比較難。他拉著我走進電梯裡,走進他的房間。
「這間是我的房間,房間內都是你的自由空間。」他拉著我到廁所「你不要隨便大小便喔,我可是會打人的。來我教你怎麼便便。」他拉我到馬桶邊「小黃,你是公的,所以小便要抬腳,就對著馬桶邊抬腳尿。要是給我看到你沒抬腳或者恢復人型站著尿,我都會打你。還有便便,看到旁邊有個高起來的平台,上面鋪著報紙,那邊就是你便便的地方。便便前,要跟我說,我才會解開你的尾巴,之前跟你說過的。」
他拉了我到客廳,沙發椅旁有兩個盤子。一個裝水,一個是空著。「裝水的就是給你喝水用的。另外一個是裝食物的。你會不會喝水啊?來,喝幾口我看看。」
我緩緩地伸出舌頭,舔著水面。
「很好,乖狗兒。」他拍拍我的屁股。
「汪汪。」我叫了幾聲。

4
那個下午,我乖乖地趴在客廳沙發一旁。偶而看看阿布主人,不過他一直都在看電視,我也不太敢去吵他。
他有時會往我這看,看到他的眼神,我趕緊低下頭,不敢直視。我聽到了腳步聲,我稍微抬頭看看,他站在我的面前,脫下了他雙腳的白襪。「小黃,這雙襪子給你記住我的味道。」脫下襪子的阿布主人又走了回去。
我看著在我面前的白襪。伸了手抓抓,可是⋯⋯
我勉強低下了頭,將鼻子靠進。
襪子的味道,帶著點鹹濕,汗水味。我別過了頭,趴著。
阿布主人看我的樣子,他也沒說什麼,不知道他會不會對我失望。我有點擔心,我爬了過去,在他腳邊,用頭磨娑著他,他摸了摸我的頭,我想應該沒事吧。
阿布主人拿起了桌上的玻璃杯喝著水,我看了看他,我也口渴了。我爬到了裝水的盤子,我嘴靠著盤子的邊緣,喝了口。我感覺一到銳利的視線。我抬頭看見阿布主人正瞪著我。
「狗狗是這樣喝水的嗎?」
我低頭無語。
「要我教你嗎?」阿布主人的語調有些提高。
我緊張得發抖。阿布主人走到電視機旁,拿了根藤條。「我記得我在通信調教時,跟你說過狗狗是怎麼喝水的吧!」
「汪。」這聲汪得心虛。
「過來。」我抖得讓動作有些緩慢。「過來!」嗉,打在桌上的聲音,我全身發抖。阿布主人走到了我身邊,高高舉起藤條打在我的屁股上。「啊!」我叫了出聲。痛得我坐了起來,雙手揉著臀部。
「趴下。」我一聽,立刻雙手放回地上。
「我要再打你兩下。」我看著他。「汪汪?」
「一下是狗會叫“啊“嗎?一下是沒有我的命令你可以坐起來,狗雙手還會揉臀部⋯⋯你這隻是什麼狗?」
我低下了頭。「汪汪。」表示我認同。
於是兩下再落在我的屁股上,粉紅色的三條痕跡。
「你現在是幼犬,我沒打的很大力⋯⋯」
「汪汪。」
我的陰部忽有疼痛感,不過被臀部的麻辣感給遮蓋過去,我知道那瞬間我有勃起,只是被護套給硬生生地限制住了。臀部的麻辣,我卻不能揉,我只好不停地晃動我的屁股,那樣的姿勢一定很醜。
阿布主人往浴室走去,看了看我,我便跟著爬了過去。
阿布主人一件件地脫衣褲,脫得僅剩一件白色傳統開檔的三角內褲。我心裡有種窺視阿布主人身材的窺視感。阿布主人,胸毛茂密,應該說體毛都很茂密。他在我面前脫下了最後一件。
他蹲了下來。「過來。」我爬到他面前,我的視線正視著他的屌。
他將內褲塞到我嘴裡「這件就賞得你,讓你記得我的味道。」
而後,他便去淋浴了。我看著他。陰部有陣陣疼痛感。
「還看。等會狗屌痛死,我不管你。」
我識相地叼著阿布主人賞的內褲調頭離開。我爬回了之前阿布主人襪子的地方。我吐掉了內褲,叼在嘴巴,嘴巴也滿酸的。
沒多久,我便聽到阿布主人叫我的聲音「小黃,進來。」
於是我又爬進浴室。阿布主人全身赤裸拿著蓮澎頭等著我。「過來,我幫你洗一下。」於是我乖乖地蹲著,讓阿布主人清洗著我的身體。我的下體不停傳來震痛,因為那個護套的關係,硬生生卡住我想勃起的狗屌。
阿布主人清洗我也只是沾了些肥皂抹一抹,然後便沖了水。大概是早上幫我洗過肛門,所以他也沒再幫我洗。害我擔心了好久,我不喜歡那種被水填滿身體的感覺。很難受。
夜晚,是他們俱樂部的聚會。
阿布主人著完盛裝,是套高級西裝,穿在他身上真是好看。而我身上除了狗尾巴外一無遮物。阿布主人牽我出房門後,在等待電梯的地方,遇到了獸醫和阿福。
「阿司,你也這麼早過去阿。」
「對啊。」
他們愉悅地聊著,而我看了看阿福。我們被牽進電梯裡,被牽進聚會的大廳。大廳裡一堆光鮮亮麗的男男女女,他們都帶著他們的寵物。於是我跟著阿布主人繞著。
阿布主人是個很帥的男人,有不少的女人都主動靠近他。而我也是那些女人的話題。什麼阿布先生你養的狗怎樣怎樣的,甚至還動手摸我,我快受不了了,真想離開。我看了看阿福那,獸醫也是被一群人包圍。
阿布主人牽著我過去。正聽著獸醫講解著如何養寵物,獸醫大概是最有經驗的吧⋯⋯我都聽不進去就對了⋯⋯
「阿布,好久不見啦。」來打招呼的是個壯壯的男子,比阿布主人胖的男人。他牽著他的母狗過來。
「阿布,你又開始養狗啦,怎麼又養公狗?你是不是gay啊?」
「藍森,你嘴巴還是這麼賤⋯⋯」
「哈哈,找天讓他們兩隻狗交配吧。」我看了看他牽著的女人。
「別鬧了,我這隻才一個多月,這麼小,你就想殘害幼犬啊!」
「哈哈,一個月。我看看。」藍森看著我屁股上的紋身貼紙。「還真的一個月而已,真是幼犬阿。我看到他戴著護套,我還以為他是到處亂搞的狗勒⋯⋯」
「哈哈。」阿布勾著他的肩膀,走到放著自助餐的地方,他們挑選著食物,我也感覺到肚子餓。我還不知道我能吃什麼⋯⋯他們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邊吃邊聊。我不斷地望著阿布主人,我有時也看看藍森的那隻。不過她頭都低低的,動也不太敢動。
「阿布阿,你家小狗怎麼頭一直動來動去,完全都不乖,真想打他,真是隻不乖的狗。」
「他才一個月,懂得不多啦。」阿布主人看著我,我乖乖地低下了頭,而阿布主人的手放到我嘴前,他手上抓了塊蛋糕,我看到了高興地頭靠過去吃著蛋糕。我聽見阿布主人在我耳邊說話:高興的時候,記得要搖尾巴,這個聚會是每個主人再炫耀自己寵物多好多聽話的時候,你盡量學,不好好學,我晚上就跟其他人一樣,聚會完就變成調教處罰時間。
「汪汪。」我趕緊叫個幾聲,屁股猛力地搖。
「各位先生女士,請注意這邊,今晚的節目開始,請女士來賓先去。」於是在場的女主人放下他們手邊的寵物,走到了兩塊很大塊的布嫚後面,一會兒又走了回來。「好,現在請男士進去。」於是在場的男士便進去像女士一樣,一會兒便出來了。
然後那位節目主持人便拍拍手,而後四個全裸的公狗,脖子上綁著帶子地拉著一個推車出來,上面有個箱子。而後主持人便把箱子推倒。一大堆的男女內褲,五花八門,色彩繽紛。
「嗯,節目現在開始,有哪位來賓要先來的。」
原來節目是男女主人脫下自己身上的內褲混在一塊,要自己的寵物,在這麼多件中找尋自己主人的。獸醫首先發難,先要阿福上去,我看到這麼多件,我都不知道如何去認。可是阿福好厲害,在那堆內褲山中繞了一圈,選了個位置便挖阿挖地,挖出了一件,然後叼到主持人身邊,獸醫也站在旁邊,獸醫高興地摸摸阿福的頭。
「阿司的阿福依然是這麼厲害。」於是現場的來賓都鼓掌。狗兒也汪汪地叫。接著一個一個地上,在時間限制內,找出自己主人的內褲_有找得出來的,當然也有找不出來的,一個女人的公狗就找不出來,那女人抓了主持人準備的鞭子,像發狂一樣狠狠地打了好幾鞭,她的狗汪汪叫,她一直打打個不停,打到公狗背上是一條條紅色的痕跡。
就這樣,一隻一隻地上去,很快就輪到我了。我開始知道今天下午阿布主人拿了他的襪子又內褲的,叫我記住他的味道,原來是這樣。
完了,真的完了。
經過了一段時間,內褲山也漸漸消平,我繞著可見地板的內褲堆,我拼命地看著男用內褲,企圖找出阿布主人的內褲,可是我就是找不出來。
「時間到。阿布你家狗找不到喔。」
我低著頭看著阿布主人,他笑笑便走過來,拉著我的狗練,我擔心著會受到嚴厲的處罰。「阿布,你要怎樣處罰你的狗?」主持人問著。
「哈哈。」阿布主人爽朗地笑著。「他是隻幼犬,認不出來,很正常阿。我不想打他」
「這,你這樣會破壞規矩。」我看了看主持人,他的意思就是一定要阿布主人打我就對了。阿布主人蹲了下來「看來,我沒辦法不打你了,你自己也知道該不該打⋯⋯」
「汪。」我低了頭,我認同這件事,我該打。
阿布主人手持著鞭子,高高地落下,這次比在房間更大力。耍的一聲,我大叫了汪_我抽動著,臀部的疼痛是比下午更厲害。我痛得快走不動,動一步便痛一下。阿布主人牽著我走了幾步,便用手臂勾著我的腰,這樣的動作,走回座位。
會後,一堆的女人風靡著阿布主人不停地跟他諂媚,說他好好,好有男人味等等等⋯⋯
我只感覺我的臀部不斷地發麻,直到深夜。

5
現在是夜晚十一點多。阿布主人和名叫安的女人一塊回到房間,他們正在床上纏綿。晚會節目後,安牽著她的狗到阿布主人身邊,他們聊得相當愉快,於是阿布主人邀約她會後到房間繼續聊。聊著聊著他們便上了床。
我原本待在床邊看著阿布主人和女人上床。欣賞著阿布主人的身體,可是我討厭極了那個女人,加上我被護套卡住的關係,老二想勃起卻不能勃起,超級難過地,於是乾脆爬到客廳。免得老二痛到不行。
雖然在客廳,我仍然可以聽見阿布主人性感的呻吟聲。
我看見安的狗趴在角落,於是我便過去,想和他說說話。
「喂。」
「他們應該還在做吧⋯⋯我不能隨便講話的。」
「喔。」
「我的主人管我管得很嚴。」
在安牽著他來阿布主人身邊時,我注意到了他。在阿布主人摟著安的腰離開會場,搭電梯到進房間,都是由阿布主人牽著我跟他,所以也看清楚到了我疑惑的地方。在他被牽著走過來時,我就注意到了他的胯下。
他的胯下。我還以為他的屌是被綁著或者怎樣的。可是在近距離時,我發現他竟然是被閹掉的。
我很想問他這件事,可是又不知道從何開口。
「你想問我的屌的事吧?!」他說中了我的心事。
「我是被主人帶到醫院閹掉的。我在這個俱樂部的引薦下認識我的主人。經過了很長的訓練與調教,我已經完完全全屬於我的主人。甚至在法律上結了婚,讓我可以二十四小時地不離開她。可是我也有性慾望,不過這個俱樂部的奴隸契約書上註明性也歸主人管理。在我嫖了幾次的妓女,就讓主人發現了,所以她決定要閹掉我⋯⋯」
聽到這我的老二發麻。他也提醒了我在契約書上的那條性歸主人管理的事。
「你心甘情願被閹的?」
「嗯,反正有屌也不能幹嗎,只是徒增我做出背叛主人的事。」
「你們都沒有發生過任何身體上的性接觸?」
「有,不過都是主人帶著假陽具幹我,她高潮,我也高潮。」
「啊,那樣你也會高潮?」
「一開始肛門有假陽具進入也是不太習慣,應該說痛得很厲害的,做過根本不會爬,一步就痛得很厲害⋯⋯後來就習慣了。你給阿布主人飼養,很好喔。」
「好像滿多人這樣講的說。」
「不過,阿布主人也是會閹狗的人的樣子⋯⋯」
啊,我突然雙腿抖得很厲害。「汪汪。」他突然恢復狗的叫聲提醒了我,阿布主人跟安已經走下床了。安去洗澡,而阿布走向客廳。
我趕緊爬到阿布主人身邊,屁股搖著,搖擺著尾巴。阿布主人牽起了我的狗鍊,走到沙發坐了下來,而我也在腳邊趴了下來。阿布主人玩著我的尾巴。我現在已經可以用屁股把尾巴搖起來,讓尾巴翹著。
安穿上了衣服走了出來,走到了阿布主人的身邊。「阿布,我要回房間去了。你好厲害,我好滿意喔。」她吻口在阿布臉上。真是噁心。「阿布,你家的小狗還真不乖,一直看著我,真是的。」
「哈哈哈哈,安你很漂亮,所以牠才一直看著你阿。」
安突然一手抓著我胯下的護套。「阿布,你幹嘛用這種護套套著,不想要讓他有狗屌,就閹掉不就好了,免得麻煩。」
「要閹,也要再大些。何況牠又沒跟其他母狗野合。反正有護套在,鑰匙也只有我有,這樣牠也沒辦法勃起。」
「是我現在養幼犬,我就先閹掉免得後面麻煩。」
我雙腿抖得很厲害,一直靠在阿布主人身邊,阿布主人也感覺到了吧。一直摸著我的頭。好不容易,安才走了。
在安牽著狗離開後,阿布主人開口跟我說話「坐起來吧,小黃。」
我坐了起來。雙腿跪著,臀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讓你說說話吧。」
「你只要乖乖聽話,我就不會閹掉你。」
「謝謝阿布主人。」
「玩到現在,覺得好玩嗎?」
「汪,只要是主人高興的事都好玩。」
「是這樣嗎?以後你的生活都要在我的控制之內,契約書上的條約你還記得吧。」
「汪,記得。」
「很好。明天,我帶你到俱樂部安排屬於你的狗窩。我想裡面應該都改建好了。」
我不知道怎樣的明天在等著我,我只知道我是阿布主人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