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會第三部節錄

深夜凰宮寢殿內有人不知道是自在還是緊張毫無訊息可言,他支開了隨侍的翼男,僅留著門外走廊上固定駐點的凰軍。他稍早前才去做了蜜蠟除毛,把自己脖子以下的體毛全部去除,他現在跟未青春期的小孩光溜的身體沒有兩樣。阿輝將一朗拴在寢殿外的院子裏,再赤裸的走回房間坐回床沿。

站夜哨的衛兵遠遠地看見了擱下隨扈自行走近的織田幹人。「大人,需要進去通報一聲嗎?」

「不用。他知道我要來,直接看到我不是比較緊張嘛。」織田手拍了左右兩位衛兵肩膀後,便往裏頭走去。織田皮鞋聲提醒了阿輝。一抬頭已經看見了織田。「緊張嗎?」織田將西裝外套脫下擱在椅背上。

「你要我緊張嗎?」阿輝站了起來,全身赤裸光滑無毛,讓織田忽然不知道該以怎樣的情緒回應。

站在阿輝面前,織田決定不說話才是最好的回答。他拉了拉褲子,別讓襠部緊繃。他坐在床沿,將阿輝壓制在自己大腿上。「哥哥,我要抵抗掙扎麼?」

織田決定不說話,手掌將自己大腿上翹著的屁股打紅,才是最好的回答。男人的手掌是有力的,男人的臀肉是耐痛的。打屁股啪咑啪咑的,任誰都知道是有人被打屁股了。深夜安靜的凰宮迴盪著打屁股聲響。

站衛兵的菜鳥企圖回頭,立刻被老鳥阻止:「往前面看,誰准你回頭了!」

「如果你覺得痛了,不反抗掙扎嗎?」織田對著阿輝說,仍繼續掌摑著自己弟弟的屁股。紅通通的屁股,開始發熱著,織田沒有減緩力道,即使他知道打得多大力,阿輝屁股反彈回到他手掌上的作用力有多少。當疼痛使得阿輝開始挪動身體,小小的動作,立刻讓織田用自己的雙腿夾緊阿輝的裸體,屁股紅潤後要往大腿連接的部位,他要忤逆他的弟弟明日後日在坐下時都可以感覺他的屁股赤痛不已。

織田要打到阿輝痛哭要哭得像個小孩一樣。他知道阿輝是故意的。阿輝忍著,即使咬著牙也不想哀嚎哭泣求饒。

一個人的忍耐是有極限的。當阿輝開始狂踹掙扎時,兩個男人變成了發狂想壓制對方的野獸。一個赤身裸體,一個衣衫不整不整。兩個男人的呼吸汗水喘息,空氣都有些害羞。當織田在上面壓制住阿輝時,面前的阿輝卻毫無放棄。

阿輝親了織田,嘴對嘴的親吻。在織田還來不及反應時,撕破了織田的襯衫。宛若強〇,阿輝將織田硬著的屌放進了自己體內。

織田還在洞察快速發生的一切時,阿輝已經坐上了他的陰莖,整根沒入。阿輝感覺疼痛是因為屁股撞擊到織田的胯間,他終於唉了疼痛。在未順了織田得意之前,阿輝用雙腿夾緊織田。「幹人,幹我。」織田沒有想過自己弟弟開口對他表達親暱,竟然是喊自己的名字求幹。誰掌控了誰,誰又被誰掌控。「你這個壞小孩!」雙手勾在織田頸部的阿輝望著他:「誰壞?」阿輝收縮夾緊放鬆自己的括約肌,織田沒入他屁股裏的直挺挺陰莖當然立刻感覺這股力量,快讓他瘋狂。

織田雙手托著阿輝赤紅紅的屁股,十根手指頭故意的觸碰挑逗搔癢,時而指尖時而指腹,阿輝再也沒有忍耐,唉唉叫起來。

拴在院子內的一朗忽然開始犬吠,以為裏頭的主人出了事情。他的犬吠引起其他犬類的共鳴。

織田將阿輝以火車便當的姿勢,扛著阿輝,霸氣走到靠近院子,「你再叫,我晚點來處理你!」一朗看著自己主人赤裸掛在織田身上,還被插入屁眼裏,已不知該繼續吠叫還是停止。

織田把阿輝放回床上,自己站在床沿,開始抽幹起阿輝。織田幹得用力。他已經知道自己的陽具已經沒入弟弟屁眼裏,而他沒有停止這一切。阿輝可以故意用括約肌夾緊,織田也可以讓阿輝感覺他比之前更堅硬。放心讓自己更充血,阿輝的眼睛瞪大,看著在自己上面的織田,因為他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那根更大更硬。

「我要使壞了!」織田用力頂,換來阿輝用力大叫。

織田抽插的力道,讓整座床搖晃發出聲響。阿輝雙手開始抓著床褥,發狂似的吶喊。在空中的雙腳,兩肢腳的腳掌,腳拇趾開始弯折,十根腳趾頭一一曲折發出骨頭摩擦聲喀噠喀噠。阿輝感覺自己腹部,毫無毛髮遮掩的陰莖軟軟地滲出液體。阿輝喊出「阿哥!」時,他很清楚知道自己雙腿之間猶如泉水般的潮噴。織田聽到這一聲而停下了動作,他手指頭抹了阿輝除了毛的腹部確認自己和阿輝之間的濕潤是什麼。織田再頂。「阿哥!」織田確認阿輝喊他的稱呼。他進進出出抽抽插插,他將阿輝的雙手放在自己肩膀上,阿輝便環抱住自己。

織田变換姿勢,讓阿輝上了好幾次天堂,好幾次意識飛到外太空,被大宇宙擁抱。

風生水起,整張床幾乎都濕了,他們兩個人最後湯匙般的依偎繾綣在僅存的乾爽床地。阿輝手往身後織田裸臀上放。「你還沒有出來,要我幫你麼?」仍硬在阿輝體內的織田,頭緊靠著阿輝肩膀,阿輝把織田喘息的呼吸每一聲都聽得清楚。「沒關係,我自己再打出來就好了⋯⋯你好濕喔⋯⋯這麼會噴。整張床都濕了,你該不會是能操控水?」

阿輝手拍打著織田的屁股:「鳳殿應該沒有小氣到一張床的錢都沒有吧,而且還在我屁股裏的人不是皇一集團的大魔王麼,不會這麼小氣的啦!」織田笑了变軟了慢慢滑出阿輝體內,阿輝翻了身与織田身體交纏。織田緊緊抱住阿輝:「當然不小氣,不過床真的濕得連躺平的位置都沒有呢⋯⋯」

「我沒有想過會這麼濕耶,活了快三十年,這是我第一次,原來男人的潮噴是這樣啊。我剛剛好幾度失去意識飄在空中~」織田拍了拍阿輝屁股,惹得阿輝唉著挨緊他。「被幹開以後,沒有我你就不能高潮了!」

「所以我要納你入后宮麼?」

織田搔著阿輝的短頭髮:「怎麼不是你進我的后宮!」他們鼻息共聲,然後好長好長的安靜,靜靜著。

「不要再尋找媽媽的影子了⋯⋯」阿輝把織田抱得緊緊緊緊着。忽然之間織田的肩膀抽動瑟縮,鼻喉有些哽咽。「她已經自由了⋯⋯如果你想看媽媽的生平,我可以讓路熹放實錄給你⋯⋯她守護了爸爸,守護了我跟姊姊⋯⋯」

「⋯⋯可是⋯⋯我沒有被守護著⋯⋯小時候能讓我感覺母愛的竟然是一位外傭⋯⋯」哽咽中還苦苦地笑著。「我想找到媽媽⋯⋯我想問問她⋯⋯到底她是抱著怎樣的心情把卵子捐出,把我像個不重要的人往外推⋯⋯」

「她該自由了,我們不應該成為她的牢籠。你可不可以把媽媽當成捐卵子的匿名女性。沒有住過媽媽的子宮,不代表你不能得到媽媽的愛⋯⋯我們沒有把媽媽藏起來,故意不讓你找她。」

阿輝感覺自己的胸膛上有著織田的熱淚。「你沒有住過媽媽的子宮,可是你『幹』過我的身體啊!」那聲幹,阿輝還故意用著跟織田幹人名字的音。

織田手繞著阿輝腦勺額頭貼著額頭有著他熱熱的笑。

鳳凰會第三部節錄

我感覺身體一團火焰。所有人的喉嚨都像是喝下一口威士忌,暖暖着着像火在燒。玫瑰花開,鳳凰女、女皇就站在花中,高歌著。每個人身體都熱了。心也是。遠遠地看著鳳凰女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我想起鳳女王還有凰凰。我的內心疼痛不已。鳳凰女的每個動作都會攝魂,我已經看到在場的每個人都像是被勾了魂魄般的眼睛。我看見底下觀眾席流淚的眼睛。我的眼淚無法停止,這應該是世界上最美麗的風景。
這是凰凰創造的世界,這麼的無法想像這麼的美,美得猶如做了一場夢,可是卻沒有凰凰存在。我的痴嗔癲恋又該何去何從。如果這麼不切實際,不如由我毀滅它吧。
這是一首可怕的歌,因為愛的人看不見自己,才讓自己如此卑微。
滿室紅色鮮豔玫瑰花瓣幻化燒燼最後止於鳳凰女一身紅色墜布衣裳。我顫抖雞皮疙瘩滿手臂,她的身影和當日鳳女王最終遺言的那身衣服盡如此相似。
曲終心散。忽然出現一個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赤裸女人,她們像是鏡子般左右對稱做著同樣動作。

「路熹⋯⋯」武參癡迷般說出口。路熹是鳳凰女的雙胞胎?她們是同個模子刻出來的⋯⋯「路熹跟鳳凰女⋯⋯女皇是雙胞胎嗎?」我忍不住地問了。武參的眼睛離不開裸女。
凰子撫摸著一朗的頭,一朗像隻狗般頭趴在凰子大腿上。「我跟她才是雙胞胎⋯⋯路熹是機器人,那只是路熹其中一個型態。」
鳳凰女和路熹,女女相擁,親吻撫摸擁抱,兩個人宛如照鏡子做愛般,自己与自己狂抽猛送不是許多人的夢想嘛。織田喬起褲襠,凰子有如抓住了他的把柄。凰子特別望向織田,等著織田看見他,似乎得意的獵取他的驚訝。
當鳳凰女開始用起紅繩綁起路熹。紅繩成了路熹身上唯一的物品。綁著自己的分身,撫摸著路熹,然後忽然之間,眼睛來不及捕抓,鳳凰女一躍好似漂浮在空中,將繩子越過超過一層樓高度距離的扣環,鳳凰女如仙女般紅色霓裳燃燒的降落地面,路熹已經單腳倒吊在空中。她們親吻。火從她們嘴邊蔓延,舞台起了火,全場確實的感受火焰燃燒。
太過真實,觀眾開始騷動,赤火開始舞動。有人開始掏出舊時代的相機錄影機手機,主辦單位無法透過訊號關閉的機器,拿出來錄影,企圖將這一切記錄下來。他們手上的機器着火燃燒,他們因為炙熱而丟開,機器最後燒成灰燼。
是效果吧是魔術是障眼法是巫術是⋯⋯
騷動中夾雜著議論⋯⋯

忽然一個男人浮在空中,他手上的機器燃燒而他卻無法丟棄,任憑火焰燒至他的手。他驚聲呼喊,舞台上的路熹身上紅繩著火,燒完胸繩後一路往腿上的繩子燒去,最後就到了腳踝唯一的。垂下的紅繩開始燃燒,路熹墜落忽然燃燒整個人消失在火團內。
舞台上只剩下鳳凰女和空中喊著救命的男人。那男人的臉往著一個方向看去,我注意到了一張熟悉而垂老的臉,是李國儀。男人身上的衣褲著了火,很快便燒燼,剩下一副身體。男人赤身裸體的漂浮在空中,他的手毛腳毛腋毛陰毛臀毛肛毛開始著火。
鳳凰女再度開始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