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晚間開車下山,誠哥小白一台,鬼睿阿良及賤狗騷屄一台。如果不是顧慮乘車安全,賤狗阿飛是應該要赤身裸體的四肢如狗的在後座,他現在是打赤膊光屁股只戴著項圈繫好安全帶,坐在阿灰旁邊,下車要穿的一衣褲便放在他倆之間。阿灰身上的衣褲是阿飛的,兩人有體型差異,穿在身上自然是垮垮的,即使如此,阿灰仍感覺胯間有些彆,阿飛大兮的內褲都只有M尺寸的白襠,雖然合身,但阿灰鎖著卵鳥籠外加不習慣三角內褲,他時不時的在位子上撟著襠部。鬼睿坐在副駕駛座,傾著身體小歇,阿灰只能見到他的耳廓背。窗外昏暗天色変換的路景,現在有如當兵新訓的福利時間,輕鬆自在。阿灰有時注意著同車其他人,阿良開著車,因為駕駛座椅背擋住了大部分,只知道他專心開著車。閉目養神的阿飛大兮雖然現在沒穿衣褲,只是眼睛闔上,卻有著如往日般的威嚴,完全不像在豪宅內那般賤模狗樣。
車在山腳下鄰近夜市附近的一處獨棟平房停下,阿灰還搞不清楚狀況時,鬼睿跟阿良已經準備開車門。見到鬼睿下車,阿灰也跟著。還閉著眼睛小憩的阿飛完全沒有察覺車內其他三人狀態。如果不是阿良敲著車窗,阿飛還不曉得要下車。他有些遲疑,畢竟他沒有任何遮掩,這裏不比住處庭院,正準備拿旁邊衣褲套上,他便見到車窗外的主人對他比著手勢,要他直接下來。一個身帶刺青戴著項圈的無毛肌肉壯漢,晃著他光滑無毛PA卵鳥,跟在主人及鬼睿小白誠哥阿灰穿著衣服的等人後面。
阿飛跟阿灰兩個人不知道為什麼到這裏。平房內步出了一位灰銀色參雜少許黑色綁著小馬尾頭髮、鬍子半灰的嚴肅面容,深灰藍甚平,踩著平底木屐的男人。阿飛見著便知道對方,只是有點尷尬的,他從來也沒有這副模樣跟他見面。阿飛与鬼睿還是少年人時,阿怪師就已經是相當知名的刺青穿環師傅,他們倆個身體上的刺青都是找他,阿飛龜頭上的PA亦是阿怪師親手作品。阿怪師前幾年就已經聽聞退隱不執業,沒想到他們住得這麼近。阿飛會陰處一陣熱麻,因為阿良主人常在講要在他的會陰打一個環,這樣就可以自體產生貞操帶,扣住PA跟會陰環,反正阿飛的卵鳥也不太會硬,這樣串起來也相當適合。阿飛雖然內心躍躍欲試,可是嘴巴最不誠實,說著不好不行之類的拒絕,因為他知道這樣環環相扣後,龜頭向後在屄口,就真的沒有辦法双腳站直在馬桶前,拉下褲子拉鍊跟一般男人一樣掏出卵鳥小便放尿了。一定得要脫掉外褲內褲,跟查某同樣,坐在馬桶上尿尿。尿道口往後,小便是一定向後噴,跟女人一樣。羞辱產生興奮以致快感,阿飛內心澎湃時,無用卵鳥就被阿良一把狠狠抓起,「衝啥?興奮囉。」阿飛害羞得點頭。
知曉阿良鬼睿阿飛他們主奴關係的阿怪師,在不苟言笑的臉上,露出淡然又嚴厲的表情:「阿飛,你應該是我搬來這第一個裎光光露尻卵的人客。」聽到阿怪師這樣說,阿飛挺難為情的。
阿飛還記得第一次去找阿怪師時,是鬼睿陪他去的,那時候他們都還未滿十八歲,阿怪師沒有答應幫阿飛刺青。
後來隨著阿飛跟鬼睿的人生流轉,他們各自找著阿怪師完成身體的刺青。他們再一塊去找阿怪師時,已經是阿飛認了阿良當主人後,開始全身雷射除毛療程。阿飛褲子一脫,無毛陰部讓一臉肅穆的阿怪師忍不住笑了。也不是沒看過男人剃除陰毛的下體,只是他沒想到凶神惡煞般的老大壯漢把自己除得一乾二淨。而与他交涉商量的是阿良,阿飛只能在一旁毫無意見,跟被主人帶去美容的寵物狗般,只是阿飛是條賤狗母。穿完體環後,裸著下半身,阿飛靜聽著主人跟阿怪師閒聊著他這樣的體型PA要到多粗才好看。阿怪師注意到了阿飛双臀間的異物,阿良便命令他展現給阿怪師瞧瞧他的練屄肛塞。於是阿良与阿飛的關係,阿怪師是了然於心,阿怪師也与他們侃侃而談自己接觸過的SM經歷。在奴隸或犬狗私密處刺青的案子,他也接了不少。要在私密處刺上賤狗,這阿飛有些意見,阿良當然清楚,還是要留點面子給老大地位的阿飛。不過他們跟阿怪師聊起預定尺寸的PA要不要在上面電刻主人賤狗名,除了阿飛外,他們是非常亢奮著。阿飛現在的PA是特製的,體環內側還刻有特殊字樣,賤狗名性別及隸屬於主人阿良,只差沒有QRcode,一掃就聯絡得到主人,畢竟賤狗不會走失。特製的PA還有另一項用途,就是另類的牽狗方式,阿良有時候會狗鏈扣在PA上面,讓賤狗阿飛用双腳站立著行走。礙於阿飛的身分,這種遛狗除了在宅院外就只能在鬼家聚會之上。這樣的遛狗,被鬼家眾人注視著,賤狗無路用的卵鳥竟然還能硬起,阿飛十足享受被這樣的對待。
看見阿怪師便知道大概會發生什麼事的阿飛,隱約猜到自己今日會陰處會多一個體環了。只是當他在客人躺椅上翹起屁股,垂卵暴露會陰時,視線餘角出現戴上黑色矽膠手套的竟然是鬼睿,是自己的麻吉要來幫他穿環。眾人圍觀著他的私密處,這裏原本是隱匿在双腿之間很個人的區域,現在変成大家欣賞的場景,他感覺自己應該有充血。阿怪師站在鬼睿旁邊,邊指揮著跟在身邊的徒弟阿信準備器具,邊注意著鬼睿這段時間來的練習成果。酒精棉片清潔,用筆做記號,醫療用夾子夾住,醫療注射針頭穿過等等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那個要戴上會陰的體環,阿飛注意到了也是跟他PA的同款是特製的,鬼睿拾起環,環將針頭推出,扣好。流暢得讓阿怪師稱讚,「鬼仔,你愛來我店內工作無,手着穩也——」老師傅的讚譽,也讓一手將鬼睿推向專業的阿良与有榮焉。
「昰誰欲做塑膠卵?(是誰要做假陽具)」阿怪師問,阿信已經準備好假陽具翻模準備。
原本翹著屁股的阿飛以為是要做他的陽具翻模,可是阿怪師直接轉頭問著其他人。「騷屄,把褲子脫了——」鬼睿對著阿灰說。要當著陌生人脫褲子,露出自己鎖著的卵鳥,阿灰有些彆扭。礙於鬼睿鬼哥的命令,阿灰不得不脫掉外褲內褲,赤裸著下半身,將自己剃了毛鎖著卵鳥籠的陰部暴露。阿怪師是看多了,見怪不怪。不過阿怪師的徒弟倒是緊盯著那個將男人陰莖牢牢禁固的東西,畢竟還見識甚淺。
鬼睿掏出了鎖匙,一把抓住阿灰卵鳥,便開了鳥籠。「把卵鳥打硬來——」眾人圍觀之下,阿灰怎樣都沒辦法把關了一天的卵鳥弄硬,一直都是半軟不硬的狀態。
小白突然出聲:「不然先弄誠哥的。」小白臨時起意想要自己男友的假陽具。
他一講話,誠哥就握起拳頭揮起手:「衝啥?我有溫度的肉棒你不想用,要假的?」
小白蹭了蹭誠哥:「你不覺得有一個假陽具擺在客廳或者臥房,會讓我很想要用你的嘛?」誠哥手指頭彈了小白額頭:「尚好是啦?常看到我的假陽具會讓你慾火焚身想要被我幹。」誠哥用手掌掐著小白一邊臀肉捏了下。小白一恧(nai)誠哥便讓步,詢問了阿怪師能否多做一人,得到答案後,誠哥見想硬但硬不起來的阿灰,便自告奮勇,先來做他的,說完再掐了小白屁股。「今晚你的小屁股完了——」褲子一脫,露出體毛修剪整齊的陰部,這個年紀的男人還像少年人般,想硬直接硬固固。誠哥將完全硬起的陰莖插入導入漿泥的模桶內,讓整副卵鳥及卵葩都進入,然後等待漿體膠化。
阿怪師徒弟阿信都準備好下一支的漿泥及模桶了,阿灰還在那邊努力,他愈是想硬愈硬不起來,尤其眾人盯著他瞧著。誠哥的部分都快要可以拆了,他還硬不起來。鬼睿不耐煩地走到阿灰面前,「才鎖一天就不會硬,騙痟。」鬼睿伸手握住阿灰的卵鳥搓起,一手伸入他胯間頂著他的肛塞。忽然間阿灰的卵鳥在鬼睿手中膨脹勃起,反應速度之快,連這副卵鳥的擁有者阿灰都驚訝不已,他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怎麼了,他只知道鬼睿鬼哥掌控了他的身體般,自己的老二都背叛他了。在鬼哥手中,這隻卵鳥像是用盡力氣展現自己最粗最硬的姿態。阿灰卵鳥被插入模桶就在眨眼之間。鬼睿的另隻手沒有離開阿灰的双腿之間,就這樣抵著肛塞,等著膠化時間。鬼睿之所以預約了阿怪師,除了阿飛的會陰環外,便是要來製作阿灰的陽具翻模,做他自己尺寸的塑膠卵,除了將來可以對比長期鎖後卵鳥大小變化外,還可以讓他用他的塑膠卵幹自己,練屄。
阿怪師拆掉誠哥胯間的空模便問:「你要做幾根?」
誠哥的「一」還沒說完,小白便插嘴:「可以做多少根?」
「模用到壞掉為止,可以做滿多根的。」阿怪師回答時,小白立刻比了三,然後伸長五根手指頭。
「你要做到這麼多根幹嘛?」誠哥疑問著,邊撥著胯部上的屑屑渣渣。
「送禮自用兩相宜啊——」小白得意地說著邊蹭到阿怪師旁邊看著自己男友的陽具翻模。誠哥要去浴室稍微沖洗前狠狠捏了小白屁股,「你完蛋了,晚上我要把你幹到哭出來。」
他們把兩個人的翻模做完,阿怪師確定沒有問題後,眾人便驅車前往用餐。八人衣著整齊的步入餐廳,在包廂內聚餐。只是有人沒想到阿飛在私人空間內就被命令脫光衣褲,赤裸勼在餐桌底下,靠著桌布掩護裸體。他四肢著地,緊張地依靠在阿良主人腳邊。來服務的店內人員,拿著菜單及筆紙,站在圓桌靠門口的位置,正等著他們點菜。八人的座位,少了一人,她也沒多說什麼,只是靜靜地等待,然後隨著眾人看著菜單點起料理,快速地抄寫,並建議要中份還是大份的比較適合男性食量。「你們要白飯嘛?七碗?」她已經自動減了一人。
「八碗,謝謝。」鬼睿說著。她離開前還交代著酒在櫃檯旁邊冰箱內自取。鬼睿讓阿良顧著腳下賤狗,他去拿酒及果汁。原本鬼睿是趕在離座的誠哥前,說他去就可以。「食薰啦(抽菸啦)。」誠哥跟他這樣說,鬼睿邀了阿怪師一塊,他們才離開包廂。鬼睿是拿了啤酒及蔓越莓果汁回來,放了就往外移動也跟著加入抽菸行列。因為鬼睿鬼哥沒問阿灰要不要抽,他便沒有離開座位,乖乖待著。隨著廚房出菜、服務生端上桌,吸菸者歸位,這頓由鬼睿作東宴請阿怪師的聚餐。隨著每道菜上來,由阿良一小盤一小盤的往下遞放置地板,讓賤狗阿飛能夠以口就食。一開始服務生端盤上菜,光溜溜的賤狗還會有點抖有些害怕,久了就習慣。賤狗狗生又解鎖了一項。
沒有固定排便時間的阿灰在席間忽有便意。吃飯不提大便,但是阿灰屎腔內要排出的,一直推著肛塞向外,他憋不住,只好跟鬼哥報備離席。鬼睿抓著阿灰的手,讓他弯腰,好在耳朵邊講話。「上完廁所,肛塞再塞回屄內。」阿灰有些害羞得點頭,肛塞都要奪屄而出。餐廳的廁所只有一間,裏頭有人使用,阿灰的眉頭都皺了起來,双腳夾緊,努力用括約肌緊縮。肛塞是邪惡的東西,有如鰻魚滑溜溜的,就要溜出他肉體。上一個一開門,阿灰便奪門而入,他已經感覺肛塞掉到內褲上,他褲子一脫,就坐上馬桶,暢意排泄。大便是自體產生的柔軟柱狀物,外滑順著屄道,經過屄蕊,讓阿灰頓時有著被幹痛快的感覺。擦屁股時,光是衛生紙觸碰到肛門口附近的皮肉,他竟然感到撫摸的快感刺激,他情不自禁的多揉多拭了幾下,感覺持久不退。等他從爽快回神過來,阿灰注意到了膝蓋下的內外褲中的肛塞,已經弄髒了他穿來的白襠,白色傳統開襠內褲已經沾了黃色屎跡。「雪特(Shit)——」看來是擦不掉,清水也洗不淨,阿灰只能簡單處理,彆扭的帶著卡在双腿間的內外褲移動双腿。他洗乾淨了肛塞,阿灰一臉難為情的面容,洗手台獨腳站立的鏡子照著他的尷尬。他要把這東西塞回自己體內,按回自己屁眼,不,現在該稱為他的屄裏。剛剛肛門括約肌的輕鬆自在,現在只有清水的肛塞撐開屄眼,沒有潤滑液幫助,一點一滴的進入,屄道包裹著矽膠柱狀物,他可以感覺到肛塞的每一個細微紋路,撐開他才剛緊縮的屄道,直到肛塞外部服貼他的臀肉。他要再穿上那件讓他心裏怪怪的髒內褲前,他注意到了卵鳥籠前緊貼柵欄的鳥頭,吐著透明絲狀的垂涎。僅僅只是這樣,就讓阿灰分泌著體液,他狠心拉上內褲,已經不管這件白色傳統內褲會変得多髒。
鬼睿跟阿良席間都飲了酒,回程由阿飛開車,原本是要讓阿灰開的,但是鬼睿擔心這傢伙前鎖後塞,無法專心開車會有危險,才讓阿飛來。誠哥跟小白他們先將阿怪師及阿信載回住處,再啟程回台北。「誠哥,你下次來的時候,阿灰這騷屄應該是可以吃得下你的巨屌。」鬼睿說著,拍著誠哥手臂。「路上小心。」他再對著車內後座的阿怪師,謝謝他今晚的賞臉。兩輛車在某個路口各自往不同的地方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