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飽酒未足,他們收拾好剩菜,洗了碗,準備在客廳沙發繼續暢飲。但唐々提醒著湯將,喝得差不多了,再下去湯將可能要尿褲子。只是唐々沒有說得這麼白話,僅用暗示。畢竟其他人不知道。范哥嚷嚷著:「是啤酒喝完了嗎?再去買啊——今天開心,當然要喝個痛快——」
推辭對范哥是沒用的,湯將無意隱瞞包尿布的事情,就直接了當的說:「不行啦,再喝,我要去包尿布了。」他以為這樣坦白,范哥就會放過他。「好啊,去包。喝太多會尿失禁,就先去把尿布包好。」范哥見湯將有所遲疑猶豫,一起身褲子一脫,右腳左腳,褲子就拎在手上,下半身只剩下布氏盾男性貞操帶,他敲敲他的陰部包覆物,「布氏盾是我的盔甲,尿布是你的盔甲。需要保護的時候,幹嘛猶豫跟害羞,去穿起來——」湯將看了看唐々,他便拍著湯將的大腿,范哥突然邪惡的笑:「我知道了,湯將想要唐々幫他包尿布。」湯將忽然耳朵一紅,急忙地說著:「我會自己包尿布啦⋯⋯」起身便轉去主臥室裏包尿布。范哥果然是這群人裏頭見識廣泛的,看得透澈。他激完了湯將,他就沒再把褲子穿回去,晾著貞操帶、光著屁股去冰箱拿酒,拎著一手六罐啤酒回來,坐回沙發,注意著每個人手上的酒喝完了沒,喝完的就再堵一罐到他手上。
湯將包完尿布,套著運動褲出來,便遭到范哥譏諷,「我都秀著盔甲,你幹嘛還穿褲子,我們現在都知道你包尿布了。穿褲子很沒意思耶。」湯將是看了唐々一眼,唐々點頭,他才把褲子脫掉,露出他的白色紙尿布。湯將上半身還套著一件T恤,紙尿布沒認真看還真像穿著一條白襠,他們一開始還會要湯將轉個圈,讓他們瞧瞧前面後面。幾口啤酒之下,看多了便沒有覺得有什麼特別。
「白褯就跟白襠一樣,是湯將的內褲一種。」唐々這麼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