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昏黃的房間裏。兩個赤條條的男人正在做苟且之事。
肉壯陽剛的他,正仰躺在床上,高舉著双腿,張開他的粉紅毛穴,享受著我的舔肛品菊。
他的呻吟叫聲淫靡浪蕩,是打從心裏爽快,毫無掩飾,放聲淫叫。
他的聲音可能會被人認為娘或C,但就是一個爽快而已,讓一号更有慾望征服。
感覺他高舉在空中的毛腿痠了,我便翻了他,讓他屁股翹高,用另一種姿勢向我張開他双臀間的屁眼。
男人這個姿勢,毫無抵抗能力,有如五體投地,心悅臣服,只能迎賓入後庭享樂。
塞進他屁眼裏的潤滑劑膠囊,讓裏頭又濕又滑又熱又暖。他的屁眼垂涎欲滴,勾我入肉。
我手握著胯間硬屌,拍打著他的臀肉股溝,擊撞他的屁眼洞口。
在他沒有準備時,狠狠插入,屌柱撐開他的穴肉,一寸一寸的幹開。
他哀嚎的像是第一次開苞。每次都如第一次般,讓他又痛又爽,要哭要泣的。
他抖動的屁股跟双腿,我整個人從後面壓制幹入,他只能顫抖著接受陽剛陰莖的入侵。
一瞬間我忘記了他的名字,呼喊著另個名字,他是代替,充當洩慾肉體、真人性愛玩物。
恥骨撞擊臀肉,聲聲乍響,滿室迴盪肉聲,摻和著男聲。磅,磅,磅。磅——
像他這樣的陽剛男人,被另個男人進入幹屁股、幹到他放聲淫叫,幹到他胯間異樣,
無法控制自己到底要從龜頭排出什麼。這不是他的第一次,他知道自己不是被幹射就是要潮吹。
第一次時,他呻吟哭著求我讓他去小便,我還故意多幹了一會,直到他把我推開,直奔浴室。
等他回來以後,我才跟他說他即將要邁入新境界,只是他差了臨門一腳。
再次逼近臨界點,他放下羞恥与尊嚴,便迎來人生第一次被幹到噴射与潮吹。
以後,他就打開了人體開關,更別說突破第二洞口的極限。
「只有你可以幹這麼深,只有你可以讓我連續高潮,只有你——」
這是〇号對一号的極高稱讚。在汗水淋漓,大字仰躺在床鋪上,享受著射精後腦內啡恣意分泌。
這是一個極樂時刻,可以把一個平常用陰莖抵達高潮的男人幹成現在這副模樣,
屁股双臀中的肛門暫時無法緊閉,有如許久無法呼吸的肉穴,現在用力張口痛快呼吸。
這是一個一号自我膨脹到宇宙無敵大的時刻,我像是無所不能的大男人般,驕傲不已。
他挪動著身體,便感覺到屁眼的疼痛,哎哎喔喔叫了出來。「我的屁股現在好像不是我的⋯⋯」
我側臉看著他:「你的屁股是我的啊。你簽了賣身契了。哈哈哈哈——」
「我現在動一下就好痛。你真的太猛了。幹這麼用力。」
「不幹大力一點,怎麼能餵飽你。誰知道你之後屁股要餓多久。」
阿勇是我的多年固炮。剛認識的時候還不像現在這麼肉壯。我們是約炮認識的。
以前還不是用手機交友軟體約炮,是上聊天室,然後交換通訊軟體,再交換照片。
他用了一張他最底迪的照片,讓我勃然興緻性慾大開。見了面,我覺得被騙,
站在我面前的是主流哥哥模樣。對,在那個分哥哥底迪,哥弟年代。
我再三跟他確認,不可以上了床搶當一号,醜話講在前面。
他也很豪爽,不扭捏,大街上他就脫口而出他想被幹,他屁股洗得很乾淨,我不會後悔之類的。
坦誠自己的慾望是很重要的,屁股可以爽就要找男人滿足,少囉唆,幹死自己。
我們第一次上床,第一次幹進他屁眼,他就已經爽到要潮吹。
讓他小便,我們休息後第二輪,便讓他抵達傳說境界,我跟他那次都承認著我們性器相合。
約了幾次,我們就成主顧。炮友以上男友未滿,就一直是我們的關係。
我們各自錯過了彼此暈船的時間,我們也清楚知道對方身上有些無法滿足自己的條件。
於是我們就這樣維持著關係。有時候交到了無法外食的男友,那就一段時間禮貌問候,
可以的時候再繼續著肉體關係。
在性角色分類出現「不分偏一」時,阿勇相當開心,像是找到一個自己的分類。
後來再出現0.8、0.9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在他試過我以外的大屌後,他很清楚知道自己的屁股再也沒有任何一根大屌
能像我一樣,幹得他射精潮吹。
他現在的男友是純〇,完全無法當一号幹人的男人。
他們曾嘗試交換床上性角色,但最後只能草草了事,他男友幹進他體內沒多久就軟屌,
更別談什麼狂抽猛送。他的被幹慾望只能外找,標準的在家翹老二在外翹屁股。
他們曾約我3P過,讓阿勇在中間,當夾心餅乾。雖然阿勇前面插男友,後面被我插。
但他沒有辦法專心享受被幹的快感。在男友面前,他放不開自己,像單獨在我面前般的放聲淫叫。
試了幾次以後,他們便沒有再約我了。阿勇跟他坦承自己的被幹慾望後,他男友說他不想知道他外食。
愛情面前,有些人便捨棄了自己的慾望。阿勇某種程度來說,是這樣的男人。
所以我們約炮的次數便逐漸下降,維持著淡泊不想散的狀態。
他有人,我單身。他約我比較好約,我約他比較難。
但今晚在剝床單要洗前,忽然想起了阿勇,便來問候問有沒有空來一炮。
大概是週日,他男友不在他那過夜,他欣然答應,洗完屁股便出發到我床上。
「阿賢是誰?你最近的約會對象嗎?你剛剛叫了他的名字。」
阿勇突然蹦出這句話,讓我在腦內啡高潮分泌中,忽然醒了過來。「我剛剛有叫阿賢?」
他點點頭,「我聽得很清楚喔——」我們看著彼此。「吃醋了?」
「沒有吃醋。只是好奇他是誰?」這是我喜歡阿勇的地方,我呆望著天花板,
然後講起了昨晚同學會發生的事情,講起了我跟阿賢的高中時代。
「老公跟老婆,這種超刻板稱呼,果然只會在小Gay時代啊。」
忍痛挪動身體的他又繼續說:「你們就只是這樣?總覺得應該會有什麼。」
「你期待什麼?」我側了身。
「欸,如果有後續,要跟我說喔。」他興奮著。
「感覺你應該是會把阿賢壓在下面狂幹。幹老公這種事情,或者幹異男不就是大家最愛的。」
光講話,他的卵鳥就微勃了,感官從屁眼移回前面了。
「不過如果你這個老婆被老公開苞壓著幹,我也想知道——」
「雞掰咧。你完了。」我翻了身,準備再來第二回。
「我今晚要把你幹到明天不會走路,屁眼合不起來。放屁,大便就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