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ief a Week– 058|大宇宙冥冥之中有安排

大宇宙冥冥之中有安排

嘿親愛的:

每年今日都要寫一些什麼給你,今年有些意外,並沒有像往年愈接近這日,身心靈打擊愈多。這次算是可以平靜的心寫些什麼。

四月你開啟了跨平台計畫,將原本只在私夏連載P站經營,延伸出去。經歷半年,似乎有些斬獲。你已然成為一個小小的出版單位,是一個人的單位/組織/出版了,而Patreon、CxC、Vocus就如同你的「通路」,幫你處理了不擅長的金流,讓你直接面對讀者,接受市場考驗。雖然這樣的機制還沒成型,還處於試驗階段,但出版業本來就是夕陽工業,不做些什麼、改変些什麼,就只是等著被淘汰。

或許「一二事変」這樣看來並不算壞。失去終將有所獲得。巨大打擊,讓你萌生離開禁羈圈、離開出版。可是你的朋友就在禁羈領域,除非他們不是你的朋友,可以輕易切斷聯絡,所以你留下來且這個念頭此生滅絕。離開出版,不再出書,目前看起來事實的確如此,在你感覺好像有些康復痊癒,想再重振旗鼓,也跟基本書坊談了肉書《軍犬2》出版的事,不過遇上了疫情,計畫趕不上変化。

「失去終將有所收穫」。照顧爸爸的2022年,因為挫折失敗感籠罩,所以從部落格讀者抖內,開啟了月費訂閱制。讓你在看不見盡頭的類長照角色中獲取一些成就感。雖然爸爸還是離開我們,可是你有了一個講父子關係、從男孩成為男人的小湯系列,國中部高中部,你都依序完成,現在大學部雖然有些顢頇,但還是有前進。不用急沒關係,我們不是資優前段班,所以可以慢慢來。

記得兩千年初,那時有著男朋友還能寫著三部齊開的小說連載。在後來多年單身日子裏,你總感嘆著怎麼當時能夠一次寫著三部小說,懷疑著是不是因為沒有愛情滋潤,所以連單寫一部都這麼困難。在開始月費訂閱後,你揣摩著讀者、付費閱讀使用者,進入了每一個訂閱層級都要有專屬的小說,你覺得多付一層級費用的讀者想要有自己獨特的,所以你開始一部接著一部開。常態、特別、狂熱、生夏、夏草、粹夏連載層級。要是加上「免費」,就有七個層級,我們手上有幾部連載正同時進行,你自己數數,是不是超過了兩千年初,原來沒有愛情、沒有愛的我們還是這麼堅強、堅持著。你有想過這樣的可能麼?應該是沒有,我們常說現在是「人生最終章」,生命不知道幾時就結束了,所以要努力一點,活得像自己一些。如果以父權或社會角度來看,我們真是他XX的失敗,一個月還沒有賺到基本工資這麼糟糕,可是我們人生本來就是要掙脫威權/父權,你知道這些你寫過的小說終將閃閃發亮,或許不在我們還活著的時候,要記得小七說過的:「像富士山一樣,有人看它也好,沒有人看它也好,一直在這裡,美麗著,壯闊著,恣肆著,對於這個地球,就是一個最好的禮物了。」寫著、留下這些小說,給需要的人/們,讓他們相遇——

跨平台計畫,這些原本屬於月費訂閱制的小說,開始了拆回銷售,讓喜愛的各自擁有。雖然短時間看來,你似乎減少了收入,但現在你真的很多話很會寫,不小心就超過一百回連載的小說,月費訂閱制跟單回銷售制,各自擁有優与缺,讓讀者有選擇機會,這才是最重要的。

大宇宙冥冥之中有安排,你沒有遠離「出版」,只是換了另外一種形式。或許在出版紙本書式微的現代,你已經走上新的型態,或許是條荊棘之路,可能是流淚流汗流血,但我們真的也沒什麼好失去的,而失去終將活得獲得。

活著是為了這些小說孩子辯護。你應該沒想過到了2024還得為自己小孩辯護,這是發生在最近P站連載的《賤畜》,被系統疑似AI掃描有違反社群守則「獸交」。你知道身為BDSM/KINKY社群一份子及這方面內容創作者,有責任與義務向站台說明認知上的不同。即便改変不了什麼,無濟於事。每個平台/通路都有他們各自面對的難處与法律。但以我們知道的,學術界与大眾認定的「獸交」還在「人類與非人類的動物,跨物種的性活動」。該說明的還是得說,這是責任与義務,還有身為創作者必須為小說孩子的辯護,只要還有生命、還活著,這是你該做到的。

我們的愛歌,曾經拿著一句其中歌詞,「有些故事還沒說完那就算了吧」,在我們告別這世界、生命結束之前,我們還是要努力將故事說下去。好好活著,說好囉——

孿生

 

 

Brief a Week– 026|給平行宇宙的你

一年了。一年前你應該沒想到家裏竟在一個多月後迎來巨変,可是這就是生命啊。無論宇宙如何平行分裂出數百數千個,人生都是有一個終點在等著的。你知道的,我們都在人生的最終章了,或許你,或許我也許終章之後可能有新的未知章節,不過我們都一樣,都在往死走去。

私夏連載撐得很辛苦呴。日更需要持之以恆的累積存稿,一直寫下去,一回一回的接著。你擔心著積稿用完或者突發狀況像是去年還前年某一個月忽然寫不出來,每日只能枯坐電腦前。又或像去年突然積累了六十幾回⋯⋯原來是為了因應即將而來的家変,大宇宙可憐你,先讓你預支靈感。我們說好了,如果哪天寫不下去,日更是可以休息的,你也幹過,所以不要太憂心。你煩惱著已經讓私夏讀者養成了每日都會更新的連載可閱讀,忽然沒有,大家會不會退訂之類的,這也不用太操煩。

你有時候想著乾脆把私夏連載關了,不上不下,甚至該說一直上不去,訂閱數經過一年多終於來到十幾,可是就上不去了。這似乎是無解的題目,或許這也是大宇宙的考驗。推特已死的X,演算法搞了你,讓你的訊息觸及降低,低落得不再像過往般,每個月至少會有一到兩個新增訂閱。X真的很該死,增加訂閱數這個難關,讓我們再想想。

你又開始畫漫畫了,《日草》是一個不錯的開始。已經到了這個年紀,該放的則放,而漫畫家的夢想,也許只是夢,但築夢踏實,我相信日草累積久了,是可以編排成連續故事的。

在中壢的日子,你覺得自己很失敗。也許這是大宇宙的安排。我們從中壢去了桃園,又去了台北,再到澎湖,而後重回台北。也許隱居在中壢是等著隱藏篇章或者迎向最終章。這都沒關係,我們相信大宇宙。

平行分裂的無窮宇宙,每一個你、每一個我,也許能量是可以互相借助的。希望你過得好些。愛你。

Petit

Brief a Week– 024

終於願意寫一篇〈Brief a Week〉,每週都有想要彙整一下當週心情之類的,可是不是抽不出時間,不然就是懶惰,過了週四週五,又覺得新的一週要開始了,那就下週吧。總之就是這樣,所以沒有什麼在動《Brief a Week》。

另外其實是因為私夏這邊的互動薄弱,寫了也不曉得有沒有人在看之類的。可是又覺得該寫,像是之前小湯系列高中部連載完,就有人以為全系列完結,私訊恭喜我,然後就退了訂閱。喔不……還沒完啊,至少會撐到大學部寫完。

有時候覺得這邊不知道該不該繼續。爬不起來的訂閱數,有時候真覺得酸酸的。讀者基數太小,真的是開付費閱讀的私夏是開心酸的。另外是小湯系列太早了,我應該等所謂的前輩披荊斬棘有條路之後再開始的。現在是一個大家都不太閱讀長文的時代,偏偏我在這時候才練會了寫超長篇……真是生不逢時。

上週甚至上上週,我每天都覺得是垂死掙扎。「每日醒來就是垂死掙扎的一日開始。」、「人生苦苦的,我們就苦中作樂,不要自討苦吃。那些嫌我們人生還不夠苦拚命加苦的人,以最快速遠離他們。」這兩句是在推特已死的X上發的,就摘過來吧。

現在私夏除了《湯成紀》外,還有一個固定連載的《日草》,以每日開電腦前的隨手塗鴉為主,進了電腦後我會在CLIP這個漫畫軟體上上上字寫寫對白,於是每張日草間有了可能的故事線。日草已經30。等累積再多一點,我在私夏排出故事順序的版本。

 

小湯15th一拳公開連載:233-|250

233.

開學打屁股日,舊生很緊張,新生是初生之犢不畏打。這一年小湯阿猿小馬升上了國二。開學日,每個思本國中學生穿著全白的朝服走進校園,那些剛入校的國中生有些很大膽,白褲裏穿著有顏色的內褲,一個一個的被門口教官抓出來,叫去離校門口最近的思本室排隊,隊伍已經長得不用找,眼睛一下就看見了。體育分科辦公室裏的老師閒聊著今年的體育班打屁股會不會超越小馬這屆。阿猿是一早就到教官室找陳勁鴻報到,因為上學期最後一日被記了服裝儀容不整,這頓打屁股可是隔了一個暑假才執行。阿猿根本就忘了要被打屁股,一踏進新教室,他就被先到的同學通知去看貼在黑板上需要被打屁股的名單。「幹——為什麼——」阿猿在白紙上看見自己的名字後就尋找著自己兄弟湯成紀的名字,竟然沒有,這真是太讓他失望了。小湯還沒來,阿猿就獨自去找陳勁鴻,路上竊想著小湯今天可能會遲到,一定也逃不過開學打屁股的。還沒進入教官室,遠遠他就看到小湯踏入校門,「可惡,沒遲到。」
當小馬從小湯後面衝來,用力拍了小湯的肩膀,阿猿在教官室就能看見陽光底下小馬的白褲子透紅,想當然的小馬被門口的教官叫去找陳勁鴻,阿猿ㄎㄎ笑著,小湯沒來陪伴,小馬來也不賴。
「欸你跟阿猿放學要幹嘛?可以去你家打電動嗎?」小馬問。
「你不用去訓練嗎?」小湯在小馬要去教官室報到前問。
「呴——反正放學去你家——」小馬就拍拍小湯往教官室去。自從集訓後半,每晚被教練睡前打屁股,胡孟震每次都打得小馬紅屁股要到隔天晚上才要消,每日訓練結束後的洗澡,大家都可以看到小馬的紅屁股。在紅屁股要消的當晚,教練又再補了打屁股,於是小馬就只能每日亮著他的紅屁股出現在更衣室与淋浴間。丟臉与羞恥是當然的,一開始小馬還會有點害臊,久了他紅內褲一脱,就大方的走進淋浴間洗澡,背對大家或者牆壁,反正他已經習慣了。原本會糗他的人久了也覺得沒什麼,大家都會有被打成紅屁股的機會,沒看到小馬紅屁股反而覺得怪怪的。

234.

小馬翹掉了開學這日的放學訓練。發條上得太緊,忽然彈性疲乏。小馬他們思本高中暑假集訓結束後,在開學前仍每日到學校訓練,唯一不同的是小馬終於結束每晚教練的睡前打屁股,在浴室与他們一塊洗澡時,不會出現紅屁股了。同學們沒看見小馬紅屁股一開始還滿不習慣的,小馬自己也是,他忽然想念起每晚那麼尷尬害羞的把自己的內外褲脫掉,光著屁股晃著卵鳥,趴上教練的大腿,被打紅屁股。他其實更想念在思本高中宿舍思本室內,四肢騰空無法著地時的打屁股,讓他回憶起小時候与教練的相遇。他今日決定翹掉訓練,應該是期待著教練會狠狠打他屁股,再把他的屁股打得紅紅的。
放學時間,校門口大批離開的學生,小馬混在其中,雖然站崗的教官有注意到他,正想叫住他問問怎麼沒去練習,小馬當作沒聽到的快步離開,在跟小湯阿猿約的飲料店門口碰面,然後邊喝著手搖飲邊走去捷運站,一塊到小湯家。一進門,小馬立刻脫掉了身上的朝服,只剩下一件性感紅色內褲,宛若自己家般。洗完空杯的小湯,做完資源回收分類後,一到客廳,眼睛立刻被幾近赤裸的小馬給吸引。蹲在電視機前面處理電玩的阿猿,雖然穿著白襠,也跟小馬一樣身上只有一條內褲,可是小湯的眼睛完全離不開小馬這副身體。這不是第一次見到小馬的身體,可是卻是小湯目光停留最久的一次。以前的小湯,性還沒全然地覺醒,並沒有覺得同性身體有什麼吸引之處,經歷了這些時間這些事,小湯已經會對同性的身體產生興趣了。小湯的眼神,讓原本插腰嫌著阿猿動作很慢的小馬注意到了。小馬靠近小湯,他還發呆著完全沒有注意到。小馬是伸手拉起小湯的手,往他的胸肌上放。「怎樣?我又变壯了呴——馬的,整個暑假一直被操,操得肌肉都变大塊了。」小湯意識到自己的手掌正放在小馬胸肌上,他突然有點害羞。

235.

小馬一手摸向小湯屁股:「嘿——你的眼神很像我們班上那些欠幹的同學——小湯,你需不需要我來幹幹你屁股啊——」小湯一聽到小馬這樣說,立刻用手揮掉小馬的手,幹聲連連。「你雞巴一點沒有關係。幹。」
小湯正努力化解小馬襲來的尷尬,阿猿輸入完帳號密碼後,等著下載雲端資料時,他起身拉著白襠胯間。「小湯,你的四角褲借我——超彆的——」阿猿說完是直接把白襠褪掉,完全赤裸。裸露坦然的阿猿露著屁股蛋跟卵鳥,但小湯的目光仍然是覺得小馬的身體比較吸引他,不過順著阿猿的話,剛好化解了他的尷尬。如果不是阿猿這樣說,小湯沒有想過他一件平口四角褲都沒有。還完整穿著朝服的小湯帶著阿猿到房間,留下需要輸入帳號密碼的小馬在客廳處理他自己的資料下載。
小湯尷尬地說著他沒有平口內褲,他在衣櫃內撿了一件稍薄涼快的短褲給阿猿。赤裸著身體的阿猿,接過就跨腿穿上。小湯換了一身便服,他沒有像他們兩個一樣,一個短褲一個紅色內褲。小湯知道他剛剛身體有些反應,卵鳥好像有點硬。如果他跟他們一樣,只有一條白襠在身上,他的生理反應會被小馬知道的。雖然他們是他的哥們,但是性傾向這件事,小湯還不打算告訴他們。
跟在阿猿後面,小湯深刻地知道以肉體來說,小馬對他的吸引力,是遠勝於阿猿。大概是這兩個人比較起來,阿猿跟他比較熟,熟到實在不太可能產生肉慾,而小馬的身體是會讓他有性慾的。在小馬的遊戲雲端資料下載到小湯的電玩主機上後,他們三人就能一塊開戰。還好有電玩遊戲,小湯的注意力能夠在電視螢幕上,而不會一直停在小馬只穿條紅色內褲的身體上。

236.

他們的並肩作戰的遊戲,一直到唐德武買了晚餐回家,才稍作休息。他們在回家前,小湯就已經傳訊息給Buddy,阿猿一旁說著晚餐想吃漢堡跟薯條,唐々也覺得輕鬆,開著車去,不用找停車位下車,他也樂得方便。唐々把三袋牛皮紙裝的套餐放在餐桌上,他便拎著自己的晚餐,交代他們趁熱吃後,就進書房去了。
停下了電玩,他們起身去餐桌那,小湯的視線停留在小馬的背面,他的胯間有些騷動,他感覺褲子裏的白襠有些緊繃。小馬雖然四肢發達,但並沒有這麼笨蛋。他們分別取了自己的套餐後,找了客廳沙發位子坐下享用,不過小馬刻意坐在小湯身邊,不時的用著他的毛毛腿觸碰小湯大腿。
晚餐後的續戰,開完沒多久,小湯說要暫停去尿尿。小湯在馬桶前站定位,掏出無毛稚嫩卵鳥,放鬆準備尿尿之際,小馬竟然跟著進來,在馬桶的側邊,泰若自然地從紅色內褲中,拽了長滿毛粗大卵鳥,便豪放響亮地放尿起來。小湯被突來的小馬給嚇得尿都縮回去。不過小湯真的有被小馬那隻不知道是不是有充血的卵鳥給震驚到,眼睛直盯著排尿的卵鳥頭看著,小湯沒有想到今天會看到這隻藏在小馬紅色內褲裏的粗大傢伙。小馬有點得意,好像卵鳥比大小,遠勝小湯。「很大呴——被我幹的人都爽到升天——」小湯以前也不是沒看過小馬的老二,但這次卻沒有以前這麼激動,他自己也不明白。「小湯,你的卵鳥也太小了吧——毛還沒長齊啊——」
「⋯⋯要⋯要你管⋯⋯」小湯不服氣地說。都是小馬突然跑進來,打壞了他尿尿的興致,膀胱現在害羞得尿不出來。
小馬甩甩自己的卵鳥,收進紅色內褲裏,就轉身去洗手了。小馬的卵鳥消失在視線內,小湯有些失落,但好像這樣他才能夠尿得出來。洗完手的小馬站在小湯旁邊,「怎麼?尿不出來啊——需要我幫你噓噓嘛?」不等小湯回答,小馬就吹起口哨了。小馬愈吹小湯愈緊張。「放鬆——放鬆——」
「幹——你在旁邊鬧,我尿不出來啦——」

237.

小湯企圖趕小馬離開,原本双手扶卵鳥的,一手推了小馬,但小馬就是故意要鬧小湯的,站得穩穩不讓他推。小湯伸出襲鳥手,一手就往小馬紅色內褲屌包抓了下去。小湯的動作雖然有讓小馬驚到,但小馬也不是吃素的,他很快的從紅色內褲裏掏出卵鳥,就把小湯的手往上面擺。一隻熱騰騰的卵鳥就在手上,小湯很自然地握起小馬的卵鳥。這隻很快就充血勃起,硬梆梆熱呼呼的。小湯這時候才害羞了起來,小馬得到了捉弄的快感,太久沒有別人觸摸他的卵鳥,小馬這時候也完全不客氣地展現著自己的本錢,「有沒有很粗——喜歡嘛——」在小湯想著他有沒有看過爸比卵鳥硬起來模樣時,小馬已經在小湯背後,用著他勃起的卵鳥頂著小湯的屁股,小湯著實嚇了一大跳,尿尿亂噴,小湯是幹話直接飆了出來。
「喂——你們尿尿也太久了吧——」阿猿在客廳對著廁所喊著。小馬竊笑著出去前還摸了一把小湯的屁股,摸帶揉又掐。這讓原本性騷動的小湯更是幹聲連連。
他們坐回電視螢幕前,小馬還故意在阿猿沒注意時,跟小湯擠眉弄眼地挑逗,讓小湯氣得牙癢癢的。他們一路玩到了九點多,阿猿接到家裏打來催促回家幫忙的電話,他們才結束奮戰,把在小湯家主機內的資料回傳雲端後,心甘情願地離開。要走前,阿猿還特意地去敲了書房的門,跟唐叔叔道謝打擾了。小湯送阿猿跟小馬下樓,陪阿猿抽一根菸,慢慢走到捷運站。
小馬勾著小湯的肩膀:「嘿在你家好輕鬆自在喔——大人都不會管東管西的——為什麼不早點邀我們來——」
阿猿冷笑:「是你都在訓練,我早就來過小湯家了。以前是小湯跟唐叔叔關係很差,所以他沒找我們到他家。」
「你爸的男朋友啊⋯⋯」小馬ㄎㄎ的笑著。「欸小湯你會不會也是那個⋯⋯」小馬意有所指。
小湯今晚被小馬抓弄得七上八下,現在小馬又暗指著他是同性恋,讓小湯更加不爽。「哪個啦⋯⋯」小湯推開小馬,阿猿當然也知道小馬講什麼。「小湯是也好,不是也罷。反正是我的哥們——」阿猿這麼說,小湯就立刻勾起了阿猿的肩膀,誰近誰遠,此刻距離顯示著關係親疏。

238.

小馬的手機關成靜音,他一直到上了捷運,才發現胡孟震教練的電話數通來電未接。他是硬著頭皮回電話給教練,當然是一頓訓斥,胡孟震可是擔心小馬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著急得要死,然後教練已經打電話到馬家問狀況。因為馬媽早早就被小馬告知今天要去同學家玩,所以老實地告訴教練,才讓胡孟震沒這麼擔心。電話的最後教練說著明天他要被打屁股,小馬的內心一陣噗通,到底是害怕著打屁股還是渴望著打屁股。
因為媽媽的掩護,馬爸以為小馬的晚歸是因為訓練的緣故,一進門就問著小馬會餓嘛會餓叫媽媽煮宵夜給他。馬爸現在比較煩惱的是小馬升學的問題,畢竟胡孟震教練是在思本國中任職,高中以後呢,是繼續念思本高中還是能夠到有體操專長訓練的高中。他心裏想著該找天找教練諮詢小馬的未來,看能不能提早準備。
小馬臨睡前,回想著晚上逗弄小湯,他有點興奮地需要尻一槍射精才能安穩入睡。對於教練說的打屁股,小馬好像有點期待著再度趴上胡孟震的大腿上,光著屁股被打屁股。
隔日小馬真的要被胡孟震打屁股,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竟然在體育館內,學長學弟同學們都在時,公開被打屁股。他不應該在開學第一天翹掉訓練的,或者他幹得太好了可以得到教練的打屁股,只是小馬超不想要在公開場所被打屁股的。尤其是被打屁股的只有他一個人,他得要在大家的注視下光著屁股趴上教練大腿。
集合點名完,還未解散,胡孟震就把小馬叫出來,他手上的板子就拍在小馬肩膀上。「翹掉訓練很會嘛,屁股又癢了——」教練找了椅子坐上,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小馬趴上來。
「教練⋯⋯可以不要嘛⋯⋯不要公開啦⋯⋯到思本室⋯⋯」小馬徹底忘記了胡孟震會公開打屁股的事。尤其是這種殺雞儆猴,讓剛進思本國中體育班的國一新進運動員知道他們會像這樣被打屁股。

239.

體育館內的震撼教育,國二國三的學生已經司空見慣,畢竟都接受過「體育班打屁股」了,這只是小場面。而國一的新生今天才開學第二天,他們就要親眼所見未來都會發生在他們屁股上的事情,不是可能,是一定會發生,沒有一屆的體育班學生不賀爾蒙旺盛,沒有一個思本體系的學生沒被打過屁股的。
騎虎難下的小馬開始後悔昨天不該翹掉的,但都來不及了。他跟教練討價還價只會得到更多的打屁股。他的耳朵聽見眾人的噪騷,可是他只能慢步走向坐著的教練,小馬努力讓自己的視線只有胡孟震。走到教練旁邊,小馬便硬著頭皮把褲子跟內褲一併褪下,直接露出屁股跟卵鳥。男子漢敢做敢當,敢翹就敢被打屁股。從兩件褲子裏露出的部位理當感覺涼爽,可是此刻卻覺得炙熱。緊張的小馬卵鳥縮了不少,但還是比一般人來得大。一些被同性吸引的人正聚精會神地像是看到甜點般著迷,那些曾被小馬硬幹屁股的人正在心裏鼓掌叫好。
「趴好——」胡孟震撟了小馬的姿勢。「手腳騰空,不准著地——」畢竟已經打了半個暑假,胡孟震知道唯有這樣小馬才能真正吸收到打屁股的意義。可以手腳碰觸地板的小馬,因為教練的命令而不能著地,這跟那夜思本高中思本室內的打屁股一模一樣,讓小馬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小學生,那個剛接受教練訓練,幼小又稚嫩的自己。這樣的小馬,因為心靈回歸,而屁股肉的疼痛彷彿就無法像現在國二生的他般忍耐,才沒幾下,他就已經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小馬的耳朵聽見了其他觀看他被打屁股的碎語,這讓他更加的羞恥害羞,眼淚就要掉下來了。
手腳無法著地的小馬,只能努力讓他的双腳在空中撐著,他的双手握著教練的小腿,而他的屁股持續地被胡孟震啪啪啪的拍打著。教練是用手掌打他的屁股而不是用工具。小馬的屁股有多痛,教練的手就有多痛。

240.

教練邊打是邊訓斥著小馬的恣意妄為。馬爸的擔憂,胡孟震是這時候才一一講出,但他考慮到這是一場公開打屁股,他只是講出了在場所有人的父母家長為他們的未來的擔心憂慮,正中這些在體育道路上的學生內心。當然有些只是興趣在體育而沒有想要以這個為職業。身體与內心都像是一塊被打屁股般,小馬掉下眼淚,彷彿已經在哽咽啜泣。這是關鍵時刻,胡孟震教練可是緊緊把握,務必讓小馬的屁股徹底體悟到自己犯的錯誤。
教練還是在乎小馬的顏面的,這分寸胡孟震掌握得還可以。打到小馬在他大腿上隱隱哭泣,屁股有紅通到讓在場的大家有所警惕後即停。「既然敢翹訓練,不喜歡嘛,今天去面壁——」教練順手就將小馬的褲子跟內褲脫離双腿,讓小馬赤裸著下半身,晃著馬屌去旁邊面壁,展露著被打屁股打得紅腫八分紅的臀部。
今日的練習,大家格外認真努力,應該是看到小馬同學(/學長/學弟)的屁股紅成這樣。有些好奇的人在私下問起旁邊認識小馬的,他們以言傳言的講起小馬這個人早該被打屁股了,仗著自己屌大,在互相身體慰藉時,總是幹人不給幹云云。好似這場小馬公開打屁股的緣故,今年國一的體育班比小馬這屆來得乖跟安分,沒有誇張的什麼全班破處轉大人之類亂七八糟的事,當然還是有些年輕早熟偷嚐禁果一事,但都沒出大事。一些在打賭國一體育班今年幾時會上演「體育班打屁股」賭上學期就會開打的,通通都輸了。這一屆國一生體育班是在下學期開學的兩個月後才在操場轟轟烈烈上演體育班打屁股。老師跟教官都在講可能是因為胡孟震上學期一開學就有一個小馬公開打屁股,才讓這屆稍微安份守己,看起來應該要在每一屆新生剛報到時,就抓幾個嚴重的舊生來公開打屁股,給他們提醒警告。

241.

胡孟震教練心思完全放在體育班上,他早已不再感覺疼痛,不會一想到王旭明就悲傷,在學校見到英姿挺拔一身教官服的王旭明,也不再被腦海內那些慾念折騰。他可以跟他和平相處。只是當王旭明想要跟胡孟震多些互動時,阿震已經坦然,他就只在校務及學生生活課業方面,与王旭明交流。如果有其他的,那只是王旭明個人方面。王旭明進了教官室附近的廁所,双手勺水潑洒著自己的臉,企圖冷靜自己剛剛在訓導會議上与胡孟震相對而坐的激動。他知道阿震已經不再為他感到任何漣漪,他們在桌下的双腳偶有不小心接觸,阿震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稍微挪動,以免碰觸。而自己卻激動不已,王旭明很清楚自己的身體需要胡孟震的安慰,可是已經太晚了。
「還好嗎?」後來進廁所的陳勁鴻拍了弯腰的王旭明屁股一把,就去小便了。陳勁鴻自從在鬧區遇到狂嘔的王旭明後,他已經注意到了王旭明一個學期中偶有同樣的狀況發生,他以為王旭明的嘔吐又上來了。「你需不需要去檢查一下是不是身體有狀況?」撇尿中的陳勁鴻忍不住地問。低頭注視自己卵鳥尿尿的陳勁鴻有話但又實在講不出口,陳勁鴻其實已經注意到了王旭明在學校內狀況異常都有一個共同的條件,那就是胡孟震教練。有段時間胡孟震教練常常跑來教官室找王旭明,然後他們兩個就忽然不再熱絡,冷若冰霜。陳勁鴻有察覺異狀,只是他不知道該不該問這話題。

242.

陳勁鴻曾在一次找湯將學長的打屁股後,他們在後陽台,一個光著紅屁股一個穿著白襠,閒聊談起這事。因為王旭明是已婚,陳勁鴻實在是不敢往婚外情肉體出軌方向想,但他實在是想不到其他任何可能,就趁這樣的機會,找湯將聊聊。湯將抽起他那包快潮掉的菸,悠悠開解著陳勁鴻。湯將在軍中已經用菸作為社交工具,努力打入那群常常挖洞給他跳的小圈圈。湯將的菸還沒抽完,唐々就已經回家,當場抓包,晚上回房間後湯將就要吸著成人奶嘴作為處罰。陳勁鴻雖然沒穿褲子,亮著他剛被打完的紅屁股,碰到唐々,他是有點尷尬,不過早在溫泉聚會,大家都袒裎相見過了,這真的沒什麼,害羞時間過了,陳勁鴻的舉止言行就自然許多。陳勁鴻見唐々也在,就從頭再說一次王旭明的事,只是唐々立刻回想起小湯跟他講過他在學校頂樓撞見男男一〇肛交之事。在唐々腦中就全部連起來了。
唐々早跟小湯交代過這事情不能再告訴其他人,小湯也的確守口如瓶,胡孟震与王旭明頂樓的野炮除了這幾人知道外,再無他人知曉,而他們如果「慾望」很堅定,其實可以放大心臟,持續幹下去。只是王旭明礙於自己已婚、有家庭而沒這個膽子,早早跟胡孟震切斷關係。唐々從陳勁鴻遇見王旭明躲在大街角落上嘔吐的地方,已經聰明的猜測到王旭明是去了附近的男同志三溫暖。唐々以陳勁鴻已知的條件,做了理性且客觀的分析,然後趁著自己還沒說溜嘴以前離開,留下湯將跟陳勁鴻兩人繼續學長學弟時間。「學長,我好想看你吸奶嘴——」陳勁鴻的紅屁股又遭到掌擊,「看來有人的屁股還不滿足。」湯將又多打了幾下。反正已經要吸奶嘴了,湯將就不客氣地再點了一根,吐菸悠悠說道:「男友太強勢好像也不太好——哈哈哈哈哈——」

243.

王旭明知道陳勁鴻關心他,只是他難以啟齒。跟同事要好是有一定程度的,沒有人會跟同事鉅細靡遺交代的。王旭明就算想講他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天下人這麼多,王旭明難得遇到周圍有人想要知道的。之前他都是上網匿名進入聊天室,就算想找個陌生人講他的狀況,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他離開廁所要回教官室的路上,陳勁鴻從後面追上他,又拍了他的屁股。「不等一下。」
「有什麼好等的啦。」王旭明應著。陳勁鴻勾了勾他的肩膀,表示抗議,畢竟他們同個時間進入思本國中,以部隊來說,他們是同梯耶,陳勁鴻這樣說著。
王旭明同意這樣的說法,他們的確是同梯。「⋯⋯欸⋯⋯你有同志朋友嗎?」他企圖想先知道陳勁鴻對於同性恋的看法,如果陳勁鴻沒有贊同或者支持,他就打算不說了。
「有啊——怎麼會沒有。沒有的話,表示你做人很差喔,朋友都不敢跟你出櫃。」被陳勁鴻這樣嗆,王旭明是直覺的應著:「我當然也有啊⋯⋯」只是王旭明講得很心虛,因為他根本不曉得在網路上認識的算不算他的朋友,他也不太敢在現實世界跟這些還算聊得來的人見面。
「那個常常來教官是打屁股的湯成紀,他爸爸是我大學時的學長,我的監督。」陳勁鴻這樣說,王旭明就有點印象,他們剛到思本國中時,他常常要找總教官打屁股,而陳勁鴻不用,他另外有一個監督會打他屁股,原來是湯成紀的爸爸啊。「我學長離婚後就跟他的男朋友交往到現在。我現在還是有去找他打屁股。」陳勁鴻還真是把打屁股掛在嘴邊,一點都不會不好意思,都已經結婚生子自己有家庭了,還把他去找學長打屁股講得如此自然。
「⋯⋯喔⋯⋯」看到陳勁鴻如此坦率地講那位湯將臣學長,王旭明是知道陳勁鴻對於同志應該是很平常的態度。感覺他可以跟陳勁鴻說說他的事。

244.

他們趁著彼此都沒事,就走走校園,邊走邊聊。下課時間,不時有學生經過問安,已經很難以啟齒的王旭明每每要講到自己時,又吞了回去。兩名教官走在校園內,難免會引起注意,陳勁鴻乾脆找了一間恩本室,旁邊的販賣機投了兩罐飲料後,他們闢室密談,這樣王旭明也比較自在。
王旭明終於可以暢所欲言,無所忌憚。「⋯⋯我⋯我跟學校的同事⋯⋯發生了⋯肉體關係⋯⋯」
「是胡孟震教練嘛?」陳勁鴻直接了當,完全不拐彎抹角的說著。
王旭明聽在耳朵裏,他是身體一震,非常驚訝,他原本以為眼前的同事會猜是哪個女老師,沒有想陳勁鴻這個同梯竟然直接講了一個男老師的名字,而且直接命中答案。王旭明的腦袋如天旋地轉,難道自己看起來這麼Gay。「⋯⋯你⋯你怎麼知道⋯⋯」他的背後是冷汗直流。
「猜的。因為你每次表現不太正常時,都有這個人的存在。」陳勁鴻雖然是異性恋男性,但也沒有這麼笨拙,畢竟跟湯將臣有來往,還有唐德武蔡仔范哥這群怪怪禁羈的朋友相處,再怎麼沒有雷達的人,都還是會有些察覺能力的。
「⋯⋯喔⋯⋯」王旭明忽然明白陳勁鴻早已默默在觀察他了。「那⋯⋯」王旭明語塞了,「所以⋯⋯」
陳勁鴻等著王旭明開口說他想說的,他只管靜靜聽。王旭明吞了口水:「我跟⋯⋯胡孟震⋯⋯有了肉體關係⋯⋯一直到有次被人撞見⋯⋯」
「被人撞見?怎麼會被人撞見?」陳勁鴻以為他們很安份守己的去賓館開房間,沒想到是在校園內到處野炮。「你們也太大膽了吧⋯⋯」陳勁鴻忍不住地回應。

245.

王旭明解釋他們只有肉體關係,純粹慾望發洩,「我跟胡孟震沒有情感方面的問題,我跟他就純粹打炮,肉體發洩完就結束了。所以根本不需要特別去開房間,而且也沒那個時間。以前在軍艦上面,跟弟兄也是這樣。勁鴻你沒有跟別人一塊尻槍?射了就舒服,結束了?」王旭明問。
陳勁鴻還真沒有。雖然在軍中這種幾乎是男性的世界,男人与男人擦槍走火,時有所聞。但陳勁鴻還真沒有跟男性有過一塊尻槍,甚至更多的肉體接觸。陳勁鴻直接了當的回著王旭明:「沒有耶。」
「完全沒有。你連想都沒想過?」王旭明有些訝異地問。
「沒有耶。為什麼要跟同性發生關係?」陳勁鴻這方面就相當的「直」腦筋。陳勁鴻一直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他們穩定交往到最後走進婚姻,他根本沒有性慾無從發洩的問題。在部隊裏就算有學長還是學弟想要跟他一塊尻槍爽一下,他也沒接收到這方面的訊息,真的是一個很直的異性恋男性。
王旭明有點理直氣壯地應:「就只是運動而已啊。就跟朋友一塊打球跑步,發洩體力一樣——」
「欸,你這樣有點強詞奪理。肉體關係是性器官的接觸。你跟胡孟震可是卵鳥跟尻脽。誰跟朋友一塊運動到會這麼深入。」
「反正我跟胡孟震就只是運動的朋友。」王旭明想狡辯。
「如果只是『運動』的朋友,那你跟他後來是怎麼回事?」陳勁鴻問。
「就⋯⋯我不想跟他一塊運動了⋯⋯可是⋯⋯我又很想念跟他『運動』的時候⋯⋯」王旭明自己講起來都心虛。
「那你就約他去運動啊。」陳勁鴻直球突擊。
「可是我⋯⋯」王旭明講起他是已婚身分,不應該繼續跟胡孟震發生肉體關係。
那日湯將學長跟唐々給予陳勁鴻的建議,他通通都用上了。不主動詢問,以對方說什麼為主,聽對方訴說。不過陳勁鴻也是會有他的想法。
「王旭明教官你多久沒有打屁股了?」

246.

陳勁鴻的語氣忽然認真又嚴肅。王旭明的背後濕透,連內褲都感覺濕潤。「我天天都在打學生屁股啊。」原本是靠在旁邊桌椅的兩人,陳勁鴻拉了張椅子坐下,他伸手就往王旭明的皮帶過去要解開他腰間的黑紗帶。王旭明閃躲了,他明白剛剛陳勁鴻的意思,並不是問他多久沒有打人屁股,而是多久沒有「被人打屁股」。
「王旭明教官,你這樣不行。強詞奪理又狡辯。我們是思本國中,我們遇到學生這樣的時候,我們會怎麼處理?」陳勁鴻問,而答案王旭明相當清楚。
「⋯⋯打⋯屁股⋯⋯勁鴻⋯不要這樣。」王旭明語氣有些低下。
「你如果覺得跟太太以外的人發生肉體關係,不是出軌,只是『運動』,那你幹嘛有這麼多其他的情緒跟反應?你其實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但你還是很想要跟胡孟震繼續,所以你的心靈跟肉體背道而馳。我有沒有說錯?所以我說你需要打屁股,而且是很用力的打屁股。」陳勁鴻起身,找起打屁股的木拍。
「⋯⋯陳勁鴻⋯教官,我跟你是同梯耶⋯⋯」王旭明極力想阻止等會即將發生的事。
「對。我跟你是同梯。我是看你可憐,想幫你擺脫你內心的罪惡感,才想打你屁股。」陳勁鴻用木拍打了打自己的手掌,試力道。「老實說,你跟婚外對象怎樣『運動』,都不關我的事。」陳勁鴻放下木拍。「你需要打屁股的話,你去找總教官好了。畢竟他才是你的監督。」
「同梯兮⋯⋯」王旭明哀求著。他現在是罪惡与愧疚感纏繞著。如果不是陳勁鴻提起打屁股,王旭明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需要打屁股。他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或許在与胡孟震第一次擦槍走火,浴室幹炮一〇肛交,就該全然止住。一次是不小心,所有人都值得原諒第一次的無心。可是第二次第三次到已經不知道第幾次,那就是他真的有生理需求,他的屁股渴望胡孟震的進入,給他狂抽猛幹,無手射精。是他說要停止兩人肉體關係,是他挨不住慾望上網找尋同志聊天,甚至踏入男同性恋三溫暖。王旭明知道自己真的需要好好的被打屁股。

247.

未成年以前,所有犯的錯都可以由老師家長頂著。成年以後,所有犯的錯就要交由法律判定。再也不是脫褲子打屁股這麼簡單可以解決。王旭明現在是天人交戰,內心矛盾猶豫。在他跟陳勁鴻一塊到思本國中任職,接受麥總教官的監督期間,他才有被打屁股。自從到職滿一年後,他就鮮少被打屁股了,他甚至想不起來有什麼被打屁股的記憶。上一次麥總教官打他屁股已經不知道是幾年前的事了。要主動脫褲子,讓陳勁鴻、他的同梯打屁股,王旭明實在是做不到。
陳勁鴻是往思本室門口走去。王旭明看著他的背影,忽然鬆了一口氣,準備要離開這個尷尬的氣氛与場合,可是他又有所失落,或許打屁股真的能夠救贖他的罪惡与愧疚。
陳勁鴻突襲地鎖上了門,轉頭回來,拉著王旭明的手,他坐回剛剛的椅子,「王旭明教官,我覺得你還是需要打屁股。与其讓你再三猶豫要不要去找麥總教官,不如我來打你屁股。」陳勁鴻邊說邊鬆掉王旭明的皮帶,解開鈕釦,拉下拉鍊。
「同梯兮——」王旭明需要有人推一把。陳勁鴻褪掉了他的卡其軍便褲,一把就將王旭明壓在自己大腿上,手勾到木拍,執起就開始一板一板的打在王旭明的內褲屁股上。
這間思本室傳著陣陣打屁股聲響与哀嚎,沒有進去的人還以為裏頭又不知道是哪個學生被老師還是被教官打屁股了。陳勁鴻的打屁股技術在思本大學大二分配他的直屬學弟開始練習,又到了思本國中一屆屆打著學生的屁股,不巧也熟。他的打屁股是沒有湯將跟唐々厲害,但也不差。至少現在趴在他大腿上的王旭明可是板板哀嚎疼痛呻吟著。

248.

痛苦的記憶會深印在肌膚裏的。每一板打在王旭明的屁股上,臀肉的疼痛傳達到腦袋,他的腦海中盡是胡孟震。每一下屁股肉的震動,都讓他想起阿震在他背後幹他,恥骨撞擊他的屁股時的啪啪啪聲。甚至是那些被淡忘的硬幹回憶都持續衝擊王旭明,兩個人都沒帶潤滑劑又想要來一炮時,只用口水潤滑就幹進屁股裏撐開肛門括約肌的疼痛与火辣,現在陳勁鴻木板打在他屁股肉上,真是過猶不及。屁股外的拍擊疼痛跟屁股內的摩擦疼痛,記憶鏈結得讓王旭明眼眶淚水在打轉。聲聲念著阿震,他的眼淚已經打在地板。罪惡感是怨他自己的,愧疚感是對胡孟震的。
王旭明的確值得一頓打屁股,他需要,他也必須。他努力忍著一板板打在毫無阻隔的內褲上,布料下面的屁股持續疼痛著。忍不住就扭動身體,然後被陳勁鴻牢牢攬緊。啜泣哽咽無用,陳勁鴻盡心盡力地打著王旭明的屁股。
沒有熱臀就直接來,力道守恆持續。打屁股怎麼這麼痛的。身體在痛,心裏在疼。王旭明抓著陳勁鴻陸軍深綠色褲管的腿,他已經哀嚎到伸長身體,想要挪動屁股,卻徒勞無功。他的屁股每一寸都需要木板照顧。陳勁鴻真是他的好同梯,以前軍艦上的學長學弟同袍同梯,都不像陳勁鴻般細心。
即便是成人,屁股的忍耐度也不是無極限的,王旭明哭喊著「拜託⋯⋯不行了⋯⋯我的屁股很痛⋯⋯拜託⋯⋯」即使聽到王旭明的哀求,陳勁鴻知道這樣的打屁股是不夠的。沒有痛徹心扉,疾首痛心是不行的。脆弱無助,哭泣吶喊,才會讓人真正悔悟。
思本室外聚了幾人,竊竊私語。因為裏頭的打屁股聲与哭喊聲實在是大得嚇人。幾名學生口耳交談著,裏頭不知道是誰,到底是幹了什麼天大的事情,才會被打成這樣。

249.

他們實在太吵了,陳勁鴻受不了的停下手上的木拍,讓王旭明顫抖的双腿緩緩站起,他一個人開門出去,他們見了是陳勁鴻教官,還沒等他開口,他們就成鳥獸散隊形散開,深怕被抓進去思本室打屁股。這種在思本室外嚷嚷,被抓進去一塊打屁股的例子也不是沒發生過,他們可是害怕被陳勁鴻認出來是哪年哪班的某某某,之後被叫去教官室還是思本室打屁股。
處理完意外,陳勁鴻又鎖門回到思本室。面對已經淚流滿臉的王旭明,陳勁鴻並沒有手下留情,因為這樣的打屁股還不夠。王旭明的罪惡与愧疚感只是減少了,並未消除。打屁股依然要繼續,陳勁鴻坐回位子,準備打屁股再開。王旭明抽搐著身體,屁股肉癲動,双腳發抖著。「我們繼續——」
王旭明說不出話來,他沒有想到陳勁鴻他的同梯竟然可以如此冷靜果決,打屁股竟然還要繼續。「王旭明教官,你知道你穿的內褲是不符合校規的嗎?」陳勁鴻指了指王旭明身上那件四角貼身深灰內褲,双手一伸就褪下了王旭明的內褲,讓他露出已經通紅的屁股跟軟縮的卵鳥卵葩。
啜泣中的王旭明沒有想到自己要被同梯打屁股,更沒想到他要被脫褲子光屁股被打。即便他早就知道思本體制內打屁股要打到這樣,才能讓監生真正反省。即便止不住哽咽,王旭明被脫掉內褲,仍伸手企圖遮掩自己的卵鳥。
「幹嘛?還害羞啊,你硬著卵鳥去幹胡孟震的時候,會害羞嗎?」陳勁鴻好歹也被湯將臣打了多年屁股,這種嘴巴技術,倒是有些學到。
泣涕盡出的王旭明努力張開嘴:「嗚⋯⋯嗯⋯阿震⋯⋯是一⋯⋯嗚嗯⋯⋯我⋯⋯是〇⋯⋯」
雖然王旭明哽咽地說話,但陳勁鴻也聽得清楚。他有些訝異王旭明是〇,是男男肛交中的接受者,用屁眼被幹。他一點也不想知道王旭明在男男一〇中的角色,就像他完全不想問湯將与唐々誰一誰〇,他不想知道,不想知道如果湯將學長不是他想的號碼,學長陽剛模樣會在他心裏破滅。

250.

「有卵鳥就是男人。」陳勁鴻用了軍中刻板陽剛口吻,即便他知道這可能不合時宜。他拉回王旭明,讓他再趴上自己大腿,拿起木拍,繼續打屁股。王旭明的屁股現在已經是六七分紅,再打下去就要更紅豔了。可是王旭明的打屁股必須要到八九分紅,就像陳勁鴻曾經被湯將學長打屁股打到臀肉都紅腫要十分全熟了。陳勁鴻早就忘了是什麼原因讓他得讓湯將臣把屁股得成這樣。他只記得他抱著湯將臣大哭慟哭,他得到了他應得的打屁股,也得到了學長的呼呼与關心。現在的王旭明是那時候的他,而他需要扮演好湯將學長的角色,確實的打著王旭明的屁股。覺得王旭明的內褲跟軍便褲礙事,就從他的双腿褪離,抓好他的分開大腿,用力打屁股。
嚎啕痛哭的王旭明,只能持續接受著屁股的疼痛。陳勁鴻已經將王旭明的屁股徹底打得豔紅泛紫,他就繼續向下,在臀肉与大腿連接部位續打。讓王旭明在接下來幾天內,坐下就會想起他被打屁股,他被打屁股的原因。只有這樣罪惡与愧疚感才會遠離王旭明。
終於紅到不行,再打下去就會出事,陳勁鴻才放下木板,緊緊抱住王旭明,讓他在他懷中用力哭泣,費盡體力。王旭明、他的同梯,要哭多久,他就陪他多久。男人与男人之間,不只是肉體關係,還有同袍之誼。
哭到感覺尷尬的王旭明,才緩緩離開陳勁鴻的胸膛,用著勉強力氣,讓自己站起。「⋯⋯陳勁鴻⋯⋯你也⋯太狠了吧⋯⋯」王旭明努力讓自己恢復。
「就是要打到這個程度,你才會有感覺——」陳勁鴻笑著。王旭明在思本室內的全身鏡前,觀看自己的紅屁股,真的是紅到他沒有想過的程度,以前麥總教官、自己的監督都還沒有打成這樣。
「太有感覺了⋯⋯」王旭明苦笑著,拾起地上的內褲跟軍便褲,他伸腳要穿內褲時,被陳勁鴻阻止了。
「你的內褲給我。放學再跟我拿。不符合校規的內褲,被打屁股的人是不能穿回去的——」

在王旭明唉了聲,緩慢沒穿內褲套回外褲時,他們開始慢慢恢復之前的同梯打鬧。下課鐘響後教官室廣播「陳勁鴻教官速回教官室——」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竟然是直接用校內廣播,他們也沒能多拖拉,就要往教官室回去,王旭明是沒能走得跟陳勁鴻一樣快,他要陳勁鴻先快步回教官室。陳勁鴻的手機放在他座位的桌上,已經有數通未接來電,對方緊急的打校內教官室電話。是阿猿的媽媽打來的,線上等著陳勁鴻教官,他們家在今日準備營業前,猿爸忽然昏倒緊急送醫⋯⋯

小湯14th一拳公開連載:220-|232

220.

相對於「不打屁股日」就是「開學打屁股日」。這日思本國中校園打屁股聲是此起彼落,學校裏的思本室是間間客滿,甚至是需要在外面貼出時間表,讓要打學生屁股的老師預約。除了是上學期末最後一日被記要打屁股的學生外,還有一些拜託老師們在這日打學生屁股的家長,畢竟放假在家,有些家長自己不打小孩屁股就拜託學校老師。蔡曜暘巡視學校內的各間思本室狀況,每一間的時間預約表,他也順便端詳。在小湯他們班級附近的思本室,門口上的表格內出現了「沈君禮」的名字,這讓蔡主任有點訝異,他不是不打學生屁股的,怎麼會在紙上看見他的名字。
沈君禮在這個寒假內,閱讀了相當多關於打屁股方面的文章,徹底地發揮了他的資優生特質。他在網路上搜尋到了思本大學許多的學、碩、博士論文,不愧是以打屁股聞名的學校,很自然的這方面的論文便有諸多老師与學生研究。這些探討體罰、打屁股的論文,讓沈君禮稍稍動搖了他的想法,他並不是因為不堪要被蔡曜暘主任打屁股,轉向開始打學生屁股,而是他閱讀到了相當多的打屁股好處,或許一些學生真的需要打屁股,在他們求學生涯中,紀律与規範的養成,影響著他們人生的態度。論文中很多訪談由思本學校體系畢業的學生,他們講述著這些年被打屁股,如何改变了他們的生活。
為了確定沈君禮的名字是不是惡作劇還是他真的改变了,蔡曜暘依時間出現在那間思本室門口,便已經聽見裏頭咻咻聲不斷,他悄悄進入,確實是沈君禮在打學生屁股,只是蔡曜暘親眼所見,聲音的響亮只是聲音,他一看就知道那樣的力道打在屁股上是沒什麼疼痛的。原本蔡主任想介入的,但他念頭一轉,就作罷,畢竟沈君禮再拿起藤條,先讓他以他的方式,再慢慢調整。
沈君禮讓翹著屁股挨打的學生穿上褲子離開,他在打屁股時有注意到蔡曜暘主任進入,不過他沒停下來。「沈老師,過了一個寒假就有些不一樣囉。是發生了什麼事嘛?」沈君禮娓娓道來他做的研究,蔡仔是頻頻點頭。沈君禮忽然有口難開,蔡主任馬上就猜到他想說的:「那沈老師之後就不用留下來打屁股了。既然你已經知道打屁股的好處,而且你也體會到了——」

221.

季節交替,思本國高中也開始換季由冬季制服換至短袖短褲。這日小湯一臉洋溢,喜悅藏不住地上學。他書包掛好後,就一屁股坐在桌子上等著阿猿。他們的座位在新學期從隔壁換到了前後,小湯這時就踩在阿猿椅子的邊緣等著。今日是學生朝服日,通常是朝會、校外活動或重要場合,學校才會要求學生穿朝服。与平常的學生制服唯一不同之處就在於白色的學生褲。這點是從思本高中沿用的,只不過夏季变成白色短的學生褲。因為白色,讓很多家長抱怨跟建議,國中男生正是好動的年紀,雖然要學習禮儀及儀態,但是白色學生褲真的造成許多家長在洗滌上的難處,所以思本國中才推出了深色藍黑色的日常學生制服褲子。思本國中最短命的校長就是敗在這件白色學生褲上,他剛就職的朝會想要給全校師生下馬威,在司命台上侃侃而談冗長沉悶的演講,讓全校學生曬著太陽,白褲濕透,是由裏到外透出,一旁董事會督導都尷尬得頻頻搖頭,一個月後便以各種理由辭退該名校長。無法抓重點講話的老人,會被時代淘汰的。
小湯晃著双腿,阿猿一走進教室便注意到了小湯踩在他椅子上,而且小湯白色短褲裏的顏色完全掩蓋不了騷包紅色。阿猿把書包放下後,便大聲嚷嚷著:「湯成紀穿紅色內褲啦——」阿猿的驚呼引起了其他男生的好奇,接著就有跟小湯阿猿比較要好的兔仔、小雞兩人壞壞的靠近,他們一人一邊架起小湯,阿猿就要幫小湯脫褲子了。白色學生褲裏穿紅色子彈內褲,是擺明著悶騷,若隱若現,不如乾脆脫掉褲子大方秀露。
小湯掙扎,但是抵不過三人圍攻,他的皮帶被解開,褲子鈕扣卸了,拉鍊就要被拉下來之際,本日校園巡督麥爾澤總教官就經過教室門口,兔仔跟小雞他們兩個剛好視線面對教室走廊,所以在麥爾澤還沒看見他們兩個人之前,立刻放手落跑,只留下拉住褲頭的小湯跟背對門口的阿猿。「袁聖煥、湯成紀,到學校不好好溫書,在打鬧,是體力太旺盛嘛?現在去找陳勁鴻教官報到。」聽到麥爾澤總教官這樣說,他們就知道屁股要被打了。

222.

他們兩個邊走邊聊天,小湯抱怨著:「幹,要被打屁股了。都是你啦,幹嘛要嚷嚷還要脫我褲子——」
「誰叫你要穿紅色內褲,你不知道今天是朝服日嘛?騷包——」他們都知道麥爾澤總教官擔任晨間巡督巡視校園時,只要沒有乖乖坐在座位看書的學生就會被他要求去找監督打屁股,而且他記性好到根本不會忘記,事後還會確認學生有無確實找監督領取該打的屁股。「誰叫你要挑這天穿紅色內褲,而且還剛好是老麥巡督——」阿猿跟小湯推推扯扯的幹話連連,進了教官室。他們還沒開口,就已經被其他教官說直接進去思本室等。只要是麥爾澤總教官巡督,教官室就是需要被打屁股的學生絡繹不絕。陳勁鴻是抽空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就被告知小湯跟阿猿在裏頭等他。
陳勁鴻一見到小湯,便是直接開口:「小湯,你不會尿床了,拿到紅內褲了。你是不是得意忘形,今天是朝服日,裏頭穿紅內褲,擺明是來要打屁股的。」阿猿竊笑,而小湯一臉尷尬,他以為沒這麼明顯,出門前還特意照了鏡子,覺得其他人應該看不出來他裏面穿了紅內褲而不是白襠,這真的是他以為。陳勁鴻在思本室裏的置物櫃內,已經有段時間沒看到小湯的嬰兒紙尿布,小湯已經不需要在上學時候包尿布了。而他因為在旅館尿床的緣故,所以七天包著尿布睡覺沒尿濕外,還增加了七天沒包尿布睡覺沒尿床,才能拿到紅色子彈內褲獎勵。習慣包著嬰兒紙尿布睡覺的小湯忽然要不包尿布,前一兩天還真是不習慣且沒有安全感。不過他還是通過了測驗,總算是離開會尿床的行列。
朝服日大概是阿猿肯乖乖穿著白襠上學的日子,之前他有次裏頭穿著日常的平口褲,結果當天竟然燒襠,害他走路要O字腿,這之後他就學聰明了。他光屁股、双手趴在鐵櫃上,被陳勁鴻教官藤條打完屁股後,輪到小湯。陳勁鴻教官一屁股坐在長型板凳上,拍拍自己的大腿,「小湯把褲子脫掉,趴上來。」
「吓——還要用這樣的姿勢啊⋯⋯」小湯為自己爭取可以像阿猿那樣只要翹屁股被打就好。
「教官是擔心你在打屁股時,又尿尿了。」紅屁股面壁的阿猿聽到教官這樣說都ㄎㄎ地笑著。
「才不會咧⋯⋯」

223.

儘管小湯再三保證,但他還是得到了這樣一個小男孩被打屁股的姿勢。陳勁鴻用著小湯竟然敢在朝服日穿紅色內褲,就有點得意忘形,這需要用趴在大腿上的方式打屁股。一旁阿猿持續偷偷竊笑,也同樣的被陳勁鴻教官警告,以後有得意忘形的時候,也是這樣打屁股。結束打屁股前,陳勁鴻將小湯的內褲跟外褲一併脱離他的双腿,讓小湯起身後,只給了他白色學生褲。「書包裏有白襠吧,回去穿起來,今天不要在學校裏穿這麼鮮豔的內褲。不然我看你今天要進出教官室幾次。」小湯有點悻悻然地穿上外褲,再從教官手中接過他那不會尿床的獎勵,收進口袋內,朝服褲子口袋裏他現在真的有看到一團紅紅的。他沒看到的是屁股也紅紅的,這條白色短褲內一共是三團紅紅的。
小湯跟阿猿離開教官室後,小湯忍不住做了鬼臉:「教官自己還不是一樣被我爸打屁股時也是趴在大腿上,他也是得意忘形嘛。」小湯歪嘴撅唇地說著。
「呴沒揪,我也好想看陳勁鴻這樣光屁股被打喔。」阿猿說時,小湯真的是把當日陳勁鴻趴上湯將臣大腿上打屁股的情景繪聲繪影的描述了一遍。
換了白襠度過這日的小湯,在放學後他仍大膽的在廁所隔間內穿回紅色子彈內褲,他就是想要騷包,引人注意,反正放學校門口人很多,教官沒這麼多眼睛可以看。阿猿一路糗著小湯,而他們回家途中,小湯的確注意到了他白色學生褲裏的紅色內褲引人注目,他有點得意,捷運車廂內還跟幾名男性四目相對他們流露慾望的眼神,不過小湯一臉凶神惡煞,他們馬上就轉頭。
小湯他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鬼混了一番才在夜色低垂時動身回去。小湯不想在Buddy回家前先回去,他比較喜歡回家開門時,唐々已經在家了。

224.

紅色子彈內褲,彷彿是小湯的慾望高漲。浴室裏的壁貼鏡子忠實反應了他的渴望。在裏頭是一個身穿紅色子彈內褲的男孩正腫脹著屌包。他褪下內褲,幾近無毛的粉嫩卵鳥正昂首。小湯端詳著自己身體的变化,然後才進了淋浴間,頂著充血卵鳥開始洗澡。蓮蓬頭下小湯想要給自己尻一槍,在双手從其他部位移動到双腿之間,反覆套弄搓揉後,小湯的一隻手遇過了卵鳥卵葩往他的屁股攀爬,撫摸起他的屁眼。
自從那夜像是被小范打開了開關後,小湯在自慰時,手便會往後面愛撫。他離開了淋浴間,濕漉漉地坐上了馬桶。今天他想要再次用手指頭探入肛門,只是因為想起了上次在手指頭有肥皂泡沫進入時摸到了肛門內的便便,他就忽然軟掉,失去繼續的欲望。在努力一次排便後,小湯再度回到淋浴間內,抹了肥皂清洗屁股,順便試著手指進入。
他想要去刺激前列腺,他早在Buddy那邊得知了肛交的知識,他也知道當夜小范是觸碰到了他屁股裏的P點,他才會有那樣的興奮。他的手指藉著泡沫潤滑,讓屁股肛門得已鬆開,雖然還是有些緊得抗拒他的手指頭,但小湯皺了眉,屁股忍受著異物感,盡可能地讓手指頭探進。小湯靠著淋浴間牆壁,双腳踩穩,弓著上身,扳著手掌,卵鳥卵葩就在他的手腕上亢奮異常。他努力尋找著那個刺激點,等到腳痠無法站穩,他就直接順著牆坐了下來,開著腿,捲著身體,感覺手指頭有更進入些。
身體上的水滴已經不知道是蓮蓬頭灑下的還是他冒出的汗水,他有些納悶那個點有這麼深嘛,怎麼摸不到,是自己手指頭太短還是那個點真的這麼深。那瞬間有一個奇妙的感覺,他抖著腿,他知道是那邊,痠痠痲痲,好像觸電般,他開始呻吟,他前後夾攻自己的胯間,渴望一個痛快愉悅的射精。

225.

用著不習慣的姿勢,自我探索。不知道是因為用了屁股的緣故還是前後都在爽,小湯覺得自己今天好像比之前尻槍還要快達到高潮,有力又高的噴射,精液隨著洒水落在他的胸膛腹部之上,爽快射精以後,他感覺肛門好像更緊,他的手指頭抽出還會有痛痛的感覺。
小湯全身癱軟地靠牆,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他就這樣大口喘息,享受著射精後的愉悅。這瞬間他忽然能懂男生跟男生所謂「搞屁股」的痛快,難怪男同性恋要肛交。他腦海中立刻浮現著當日在天台上撞見的男男一〇肛交場面。雖然累,小湯仍興奮的想要再射一發。原來玩屁股這麼費力,他心想著難怪需要另外一個人幫忙。
浴室裏的水聲外加呻吟聲,讓在客廳裏專注在電腦螢幕前的唐々忍不住噗嗤地竊笑。他知道裏頭的小湯正在尻槍,做些男孩們頑皮搗蛋的事,小男孩長大了。聲音實在太大,唐々拿起手機,原地就能錄到,他傳了一段給湯將。「我們家小男生長大囉——」
「也太大聲了吧。在客廳都還聽得到,真是欠打屁股——」湯將這樣回著。

小湯洗完澡就打算睡覺了,尻槍把自己搞得好累,但他的身體好滿足。學校作業他實在沒體力坐到書桌前寫了,他想反正頂多被打屁股而已。小湯大字躺在床上在就要睡著之際,他忽然擔心起如果睡太深,會不會要尿尿沒爬起床就尿床了。再尿床可不是開玩笑的,他從床上勉強爬起,在剩幾片的嬰兒紙尿布包內,取了一片,把自己包上尿布。不曉得是不是有段時間沒包尿布的,他現在倒是挺有想念尿布的感覺,充滿著安全感。

226.

課堂上的藤條聲不斷,有些人打手心,有些人打屁股,但他們統一的感受就是沈君禮的藤條是愈打愈好,愈來愈痛。在沈君禮再開始拿藤條打學生屁股後,蔡曜暘就沒有像上學期那樣每日放學留沈君禮下來,親自打沈君禮屁股,他們現在的交流都变成了如何打屁股,力道要多大多小,怎麼打才能讓學生體會到自己的問題。
沒交作業外加小考又是不及格的小湯,選擇打手心或打屁股時,小湯直接選擇了打屁股,學生褲跟白襠一脱就直接在講台旁邊露出屁股,他的次數實在太多了,直接用脫褲子打屁股折抵最快。沈君禮看到湯成紀要打屁股,他的心理壓力搞不好比小湯還大。如果不是小湯在他打屁股時,被打得尿滾尿流,沈君禮也不會忽然斷棄打屁股的念頭。他有次在跟蔡仔一塊逍遙時,酒後吐露心聲,他是因為把湯成紀打到當眾尿濕,才會覺得打屁股不好。酒醉紅著臉的蔡仔勾著沈君禮的肩,說著小湯尿濕是因為生理問題,並不是因為他的打屁股力道沒有控制好,是哪一個老師還是教官打屁股,小湯都會尿尿。打屁股不是打一打就沒事,要事後關心,學生有沒有確實收到老師關切的意思,想不想認真改正自己。蔡仔拍著沈君禮的背,「你不是讀了很多論文,裏面沒有寫喔——」
正因為沈君禮時常跟蔡曜暘一塊,他的打屁股技術突飛猛進,而且已經會開始識人適量,會讓學生感覺到痛,可以接受的痛,但又不想要再被這樣打的痛。
沈君禮第一下咻在小湯屁股上,他特別注意小湯的臉部表情,沒有任何变化,他就再加大力。一直到小湯直覺的在那下打完後會伸手想揉屁股,他便知道這是目前小湯會有感受的力道,趁著還有幾下剩餘,他就持續用這樣的力氣,揮著藤條,修理小湯這個成績不好又不寫作業的學生。

227.

巡堂的蔡曜暘主任,看到沈君禮在課堂上再度揮起藤條,他心裏踏實了許多,沈君禮這梯的五名老師都陸續地邁上思本國中老師該有的態度了。蔡仔現在最煩惱的落在胡孟震身上了,阿震的問題最難解決,給予他肉體的疼痛簡單,可是解決他心裏的苦痛卻很難。蔡仔已經再三跟他說著既然這麼久了,校園都沒有傳出一點風吹草動,關於他跟他在天台上打野炮的流言,應該就沒事了,可以找對方和解了。蔡仔甚至一度動念要幫阿震去跟那個他口中的對象調解,只是蔡仔猜不到對方是誰,且那個人是已婚,蔡仔如果鼓勵他們繼續,等於是讓這段不倫恋繼續,蔡仔十分為難。如果讓胡孟震動了要離開思本國中,他底下帶著學生,很有可能會一塊跟著離開,這以前是發生過的,蔡仔不希望再看到這種情況。

時間飛快,尤其是有行事曆按表操課,轉眼之間一個學期結束,思本國中一、二年級的體育班在暑假全員帶到思本高中新建成的飯店式管理宿舍內与高中部學生做集體合宿加強訓練。小馬他們班上經過了體育班打屁股,的確是乖了好一陣子,不過實屬假象,是在維持著平日成績水準之下的作亂。男女打炮做愛的,大有人在。除了男女性關係外,男男同性性運動意外的猖獗,約是方便迅速,在腎上腺素分泌旺盛之際,直接跟同學來場互尻肉搏極為輕鬆簡單。當然有些人是不會滿足於互尻,一〇肛交的男男同性恋性愛在私底下蔓延開來。胡孟震教練因著自己的情傷,對此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影響到表現,同學私底下想要怎樣就隨便他們。來到思本高中,与高中部學長姊們一塊加強訓練,更是讓一些人夜晚性慾旺盛,在宿舍房間內打炮發洩體力。小馬就是其中一人,雖然還是有跟女生來往,只是跟男性互尻已經無法滿足他,跟男同學的肉體互動漸漸变成了一〇幹屁股,不過小馬是只幹人的角色。

228.

他們住進思本高中的新宿舍裏,兩人一個房間,小馬那間被同學們戲稱高級炮房。每晚炮聲不斷,只是當大家漸漸知道小馬不互惠,只幹人時也漸漸不想找他。他的邀約都不受重。忽然少了打炮,他的表現直落,連胡孟震都注意到了。阿震這晚特別約了小馬,原本他以為教練只是約談,但當他跟著教練進到了一間掛滿工具的房間,小馬忽然意識到了這是宿舍裏的思本室。教練要給他打屁股了。「教練⋯⋯到這裏是⋯⋯」小馬膽怯地明知故問地開了口。
「當然是要打屁股——」胡孟震直接了當肯定說。「你最近練習經常不知道在想什麼,常常分心。這樣是很危險的,很有可能導致身體受傷。在出意外之前,我覺得先給你一頓打屁股。你啊,少了屁股痛,就不專心——」
思本高中的思本室跟國中部是完全不同的檔次,打屁股的道具及姿勢台,光這一間就是掛滿了整面牆還有三座不同受罰者的姿勢台。最常見的長型沙發板凳,有如按摩床的黑色亮面皮革平台還有類似豎立三角讓人折腰的椎台。本來膽大的小馬在見到這間思本室內的設備,都不寒而慄。他最敬重的教練說他需要被打屁股,那他真的相信胡孟震說的,他需要被打屁股。是胡孟震從他的國小體操隊一路提拔到國中的,如果不是教練,小馬的體操之路應該就斷在國小六年級。
教練在牆上取了個厚實木拍,坐上皮革平台就要小馬把褲子脫掉趴上來。「教練⋯⋯可以不要用這個姿勢嘛⋯⋯我可以被打屁股,但不要趴大腿⋯⋯」胡孟震選擇的這個打屁股姿勢,正是小馬以前常常嘲笑小湯跟阿猿的otk小男孩打屁股模樣。都已經上國中了,還用這個姿勢,真是太丟臉羞恥了。小馬哀求教練,可是胡孟震堅持一定要這樣的光屁股,才會讓小馬心生警惕。爭辯沒用,小馬只能硬著頭皮,把自己的外褲跟紅內褲一併脫掉,光著屁股趴上教練大腿。

229.

沒趴還不曉得,一趴就發現這個皮革平台竟然高得,讓小馬整個人四肢騰空無法著地。這樣的打屁股姿勢,彷彿強迫小馬回憶起自己幼兒時期被爸爸打屁股的情景,在大腿上,四肢掙扎卻無能為力,只能不停忍受屁股傳來的疼痛。
「從今晚開始,教練每天都要給你一頓睡前打屁股,直到集訓結束——」在木板不斷打在小馬屁股時,胡孟震說這句讓小馬由內而外的悍抖。
「可是⋯⋯我們每天都會在體育館的盥洗室洗澡⋯⋯那我的紅屁股⋯⋯」小馬皺著眉說著。思本高中的體育館更衣室內洗澡的地方是完全沒有隔間,只有四周一個個的蓮蓬頭,任何人有紅屁股是一定會被發現的。
「小馬,不要再爭辯了。還是你想要在更衣室裏打屁股,讓其他同學觀摩。」教練是邊打邊問著小馬是要在房間裏打屁股還是在更衣室內讓同學們看到他被打屁股。「打給同學看也可以讓大家有所警惕——」原本疼痛不會讓小馬飆淚的,可是教練這樣一說,小馬的眼淚就噴了出來,他就像是突然变回小男孩般,邊被打屁股邊哭著求教練不要在更衣室裏打他屁股。
「教練⋯不要在大家面前⋯⋯打屁股⋯⋯」小馬啜泣著說。「教練⋯⋯我⋯要在房間裏打屁股⋯⋯」
「紅屁股呢?」胡孟震抓住機會問著。
「沒⋯關係⋯⋯教練⋯⋯我⋯⋯不要被公開打屁股⋯⋯」小馬哭得像個小孩。
胡孟震是持續打著小馬的屁股:「小馬,你知道你如果體操這條路沒有繼續,靠著體育升學,以你的成績是上不了什麼好學校的。你爸爸可是很辛苦的在提供你的資源,不要浪費了爸爸的心意,整日想些有的沒的。卵鳥都長成大人了,你的腦袋怎麼沒有跟著長大。」

230.

胡孟震教練講的是實話,如果小馬沒有在體操上得到成就,靠著體育升學,以他其他的學科表現,是只能去讀二三流的學校的。看著小馬長大的胡孟震,知道小馬心思如果沒有集中,如他聽到的傳言沉溺在肉體刺激,一定會落得淒涼的下場的。他得盯緊小馬,如果打屁股能有效提醒小馬,那麼每晚睡前打屁股則有必要,甚至是公開打屁股,也必須讓小馬拴緊發條。
小馬的卵鳥卵葩因為打屁股而不停撞擊胡孟震的大腿,不曉得是因為屁股被打還是因為打屁股的搖晃,使得小馬的卵鳥微微充血、漸漸漲大,大得讓教練注意到異狀。胡孟震從小馬双腿間,扳住小馬的大屌,有教練握著的手溫,小馬的卵鳥更硬了,但也因為胡孟震是往後抓緊,小馬感覺卵鳥疼痛。「我聽說你在跟同學互尻都在幹別人屁股——」
這麼尷尬的姿勢還有情況,讓小馬頓時無言只能啜泣。「都已經是小大人了,還哭成這樣。卵鳥要管好,難道你真的想如你爸說的,要戴貞操帶⋯⋯」胡孟震當年到小馬就讀的國小,是因為思本集團的完全計畫,在思本國中運作步上軌道後,便有了「思本國小」的計畫,他們鎖定了一所市立小學,考慮併入或者自行設立,多管道的運作。胡孟震跟幾名老師被外派到該小學,一個下課時間,小馬跟同學玩耍時,他將整個人折起躲在一根水管遊樂設施內,這讓胡孟震訝異著他的柔軟度。這個水管遊樂設施是以爬行的方式,所以無法在裏頭站立,而小馬可以將自己折起。於是胡孟震立刻將小馬帶進學校剛成立的體操隊裏,帶在身邊訓練著。小朋友玩心重時,教練就給予脫褲子打屁股,從小習慣起。小馬在家裏就常被爸爸打屁股了,再被教練打屁股也是適應,唯一不適應的是教練都是集體公開的打屁股,需要被教育提醒的,通通一塊打屁股。就這樣直到思本集團放棄了与該校併入的計畫,胡孟震跟一塊來的老師要歸建。離別那日,小馬哭得很慘,胡孟震知道這孩子是真心的喜愛著他。小馬爸爸原本是打算讓小馬在升國中後就停止體操訓練,畢竟國內的體育環境艱困,如果真的走上這條路,未來的求職謀薪前途茫茫。小馬是在這個關鍵時刻翹課跑去思本國中找胡孟震教練的,由胡孟震出面,說服了馬爸,讓小馬繼續練體操,讓小馬去念思本國中。

231.

胡孟震打完小馬的屁股後,就輪到坦克譚柏裕。小馬跟坦克,這兩個真的是半斤八兩。同一所國小畢業,都是胡孟震帶到思本國中的,也同樣沒有由胡孟震擔任監督,都交給教官室分配。小馬沉溺肉體刺激,坦克也好不到哪去。如果不是腳扭傷,打炮是跟小馬有得比。坦克在集訓還不到一半的時間,腳就受傷,只能讓負責籃球的教練变更訓練項目。胡孟震現在最擔心坦克的就是腳傷反覆,要是斷送了運動員生涯,這怎麼辦才好。人高馬大的坦克,像小馬一樣趴在他大腿上騰空打屁股,可是苦了胡孟震的大腿,但為了坦克還是得稍微做一下。只穿條白襠的坦克就這樣涼著他的毛腿,趴上教練的大腿,只是他的双腳勉強踮腳尖可以碰觸地面,如小男孩騰空被打屁股的效果差了點。
邊打屁股是要邊訓話的,才能身體與心裏同時受到教育。「坦克,你是不是以後需要每天去找『王旭明』教官報到⋯⋯」疼痛哀嚎著的坦克回了什麼,胡孟震一點也不注意到,因為他腦袋裏迸出的是他竟然可以平和沒事般的說出阿明的名字了,心沒有感覺痛的,終於到了這日,難道是因為換了環境的緣故,看來是的,他果然是需要離開思本國中到另外一個地方的。他現在如果瀟灑地離開,他最擔心的就是因為他來到思本國中的孩子。為了自己就走人,這樣真的太不負責任了。他心想著如果回到學校內,再見到王旭明,能夠不心痛,平和的与他見面,只是簡單的點頭也好。如果能這樣,或許真的可以帶到小馬跟坦克畢業。

232.

炙熱夏日,到了晚上仍不解悶熱,他不知道是不是身體的慾熱,他來到了同志三溫暖門口。王旭明像隻即將進入叢林的小白兔般緊張萬分。自從与胡孟震斷了肉體關係後,他再也沒有跟任何男人有一〇肛交性關係。體會過前列腺高潮的男人,此生要怎麼說戒就戒這個由後庭帶來的高潮。身體滿足的高潮從此少了一塊拼圖,永遠缺了一味,會遺憾會想念嘛,有些人是會的。王旭明想念胡孟震那段日子帶給他的身心靈高潮,他在与妻子做功課的性愛後沖澡,有時候會用手指頭稍微滿足一下他渴望被進入的慾望。手指的靈巧怎麼比得上一根粗大熱騰騰生猛有力的卵鳥,給予他意想不到的刺激与快感,不用搓揉自己的陰莖就能被幹射。王旭明常常在浴室蓮蓬頭底下安慰自己的肛門,卻總分不清楚眼眶中的是淚水還是洒下的冷水,在勉強第二發射精後,後悔著自己的一切,當然也包含著阿震,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在天堂還是在深淵。
抵抗不了自己的慾望,王旭明開始上網搜尋著男男肛交一〇的訊息,也知道了男同性恋三溫暖的種種。如果有一個地方能夠快速解決慾望,卻沒有任何情感糾葛,安全的話,他想去試試,他就這麼被性慾驅使來到了這。
他忐忑地步入,生卻的反應但想假裝自己熟稔,付了入場費,取了毛巾,別人看他,他閃躲眼神。在更衣室鐵櫃前躡手躡腳地褪去了衣褲,圍上毛巾、脫掉了白襠。獵人般的目光持續投射,讓他有些後悔來到這。那些健美壯碩的男同性恋主流,望著王旭明,他假裝沒看見的往浴室踏去。故作鎮定的洗澡,搓洗屁股時,他想起網路上那些強烈建議〇号要徹底清洗乾淨的訊息文章,他來不及清肛門了,他也不會那些,他想起了阿震的好,阿震從來也不在意他的屁股乾不乾淨,就算發生意外也不要緊。
在想念阿震的時候,眼睛彷彿就看見了阿震,那些相似背影身材,讓王旭明以為他在這裏見到了阿震,原來他也在這裏,他跟隨著那個人,步入了迷宮般的區域,在昏暗燈光下仔細看清楚對方樣貌,他失望了,不是阿震,的確不是,怎麼可能在這遇見阿震。當對方伸手撫摸王旭明的胸膛時,他快步離開,甚至是不禮貌的揮開對方挽留的手。
他的體內有股強烈的力量就要爆發,王旭明快速地回到了更衣室,穿上內褲套上外衣外褲,急步向外,離開了三溫暖,可是他的身體就像是爆炸般,讓他整個人快要瘋了般,在人來人往的熱鬧大街上,他弯進角落,手扶著牆壁,便吐了起來。嘔吐使他淚流,他在深淵無誤。
「王教官⋯王旭明⋯⋯」陳勁鴻在帶全家去看電影結束去停車場的路上,見到了蹲在角落大肆嘔吐的王旭明。

小湯13th一拳公開連載:201-|219

201.

學期結束,學生們都痛快興奮雀躍地迎接著寒假,小湯跟阿猿當然也是。阿猿內心有點複雜,放假固然高興,但他們家也就過年的那幾日休息,其他的時間他就被綁在家裏幫忙,不如上學時還有出外溜浪的機會。小湯對於放假是很高興,只是他的心思完全在為什麼總在七日不尿床測驗結束的最後三天破功。他今早又尿床了,還好有包著嬰兒紙尿布。如果沒有通過Buddy的七天考試,他就不能擁有想要的紅色子彈內褲。
阿猿在學期的最後一天如往常的在遇到小湯時,打招呼的伸手摸一下小湯的屁股。如果觸感是摸起來裏頭有尿布時,他今日就會多少注意一下小湯,幫忙掩護。阿猿這個摸小湯屁股的動作,讓一些同學想效法時,小湯在他們的手還沒靠近以前,就會以凶狠的眼神外加語調「跟你很熟噢?」擋掉那些人。小馬也曾伸手,只是還沒拍到屁股就被小湯慣性地抓住手腕撥開,「為什麼你都讓阿猿拍不讓我拍?你們搞Gay——」小馬問的時候,剛好小湯褲子裏沒有尿布,他才讓小馬拍屁股。小馬拍了小湯的屁股就覺得這個動作很無聊、沒什麼,不曉得小湯幹嘛大驚小怪的。
學期的最後一天是思本體系的「不打屁股日」。顧名思義就是今天師生不會有打屁股的行為發生,但這日並不是放牛吃草,可以任意妄為。只是因為學校的思本室需要盤點及徹底打掃,把這日需要打屁股的,挪到下學期的第一天。非一年級的學生,有這種經驗的都知道,最後一天的不打屁股日,如果真的發生需要打屁股的行為,而被註記,雖然不會立即被打屁股,可是學校會連同成績單及打屁股通知單寄回家中,到時候就是家裏打一次,下學期到學校再被打一次。而且這種心裏知道自己要被打屁股,但日子倒數的煎熬,可是很痛苦的,有經驗過的學生知道不打屁股日並不是這麼簡單。

202.

過年,對於大多數的同志家庭來說都是個難題。不過這對湯將臣他們家來說,並不是什麼大問題。他父母在他離婚前就已經相繼過世,他們鶼鰈情深,不願放對方孤單。這讓湯將臣太太一個人帶著小孩,隻身參與湯家的兩場喪禮籌備,這也讓她開始探究自己不快樂的主要原因。父母過世的隔年年夜飯,湯將臣是帶著全家到大哥家吃年夜飯。大哥家其實就是老家,在分家產時,將他們出身長大的老房子給了大哥。湯將臣離婚後的過年,他都在部隊跟弟兄們一塊年夜飯,放年假時他會到大哥家坐坐,他們家三兄妹有時會特別約在同一日在家裏聚餐。而當唐德武出現在湯將臣身邊,大哥是感到意外,而小妹則是腐魂大爆炸,愛死唐德武了。
唐々是他們家的長子,雖然他不是父母唯一的小孩,他上面還有一個姊姊,但他的出櫃也是經歷了一場場的革命与不妥協下完成的。他媽媽常常說著沒結婚,等他老了該怎麼辦,沒有人照顧他。等到他跟湯將臣穩定交往,常說的話就改成了你們兩個什麼時候要結婚,唐々是用台湾還沒有通過同性婚姻,兩個男人不能結婚。等他們買房子時,媽媽問著那房子是要登記誰的名字,如果你們將來分手,怎麼辦。等到了小湯搬來跟他們一塊著時,常說的話就变成了小湯一個小孩子這樣很可憐,你們不考慮收養一個嘛或者去國外找代理孕母之類的,這個話題,唐々已經出嫁的姊姊來附和著「不然,用她的卵子,湯將的精子生一個小孩,這樣你們兩個人的基因都有了」。父母對於子女永遠有著擔心的事。
今年過年,湯將沒有像往年一樣待在部隊過年,被安排在第一梯放假,也就是過年前放,初二當日收假。也不是湯將刻意安排,因為那群軍官小團體希望能夠同一梯,所以拜託(講好聽一點是拜託)湯將放第一梯。於是唐々想著今年不然在台北,三個人的團圓飯,等湯將回部隊,他當日在搭夜車回家。唐媽是有點意見啦,不過還是順著唐々。不過他們吃團圓飯的時候,台北跟台南兩處是用著大尺寸電視螢幕視訊,彷彿也在同一塊。

203.

年紀增長,朋友們再也無法像年輕時那樣說走就走。范哥光撟一個宜蘭民宿三天兩夜行,就搞得他快抓狂,撟到范哥要生氣。湯將臣放假的時間,蔡仔跟勁鴻他們家各自有事,根本無法空出三天來。原本的計畫泡湯,只能退而求其次,台北的溫泉旅館兩天一夜,下午入住隔日早上離開,這麼短的時間,原來大家要撟,對於成年人來說都是難題。
范哥跟大家約四點在溫泉旅館門口碰面。范哥車到的時候,旅館經理早早就出來迎接他們的VIP貴賓。范哥公司常常在這間溫泉旅館辦聚餐、活動或團體住宿等等,經理跟范哥相當熟識,他們一見面就是抽一根菸。范哥是知道自己要為這口菸付出代價,不過這沒什麼,要被打屁股的事項多得很,不差這一條。范哥要兒子范逸昇幫忙出來協助的男性員工,將後車廂內他們準備的酒品一一抬上小推車。他自己則是跟經理閒聊幾句。
范逸昇他是很心不甘情不願的來這趟的。穿著貼身牛仔褲的他,外觀是看不出來他戴著男性貞操帶,但心理作祟,他始終覺得有人在窺看。小范長得跟范哥幾乎如出一徹,是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當年真的是范哥的種。小范的臉繼承了范哥剛毅堅強的線條,他在上大學之後又勤跑健身房,練出了一副好身材,在性愛派對上可是超級種馬,馬達般的翹臀,威力凶猛的打樁機。他上健身房練身體是為了有更好的表現,當然也是為了吸引更多的女性,不過小范後來發現在健身房內吸引到的都是男性,他不介意被其他男性崇拜。如果不是女友意外懷孕,導致後面一連串的事情發生,他也不會「淪落」到要配戴男性貞操帶布氏盾這鬼東西。

204.

從小,范逸昇就發現他的父母並不相愛,甚至是各玩各的,爸爸沒有固定的女性伴侶,而媽媽後來有一個比較長期交往的男友。雖是如此,范哥對於小范,還是照顧有加,呵護至極,小范是衣食無虞,錢對他來說,是開口跟爸爸提就會有的。在小范要升國中時,正是范哥開始大張旗鼓,開創事業版圖之際,范哥讓小范去唸思本國中,心思才能比較集中在事業上。小范雖然偶而會被范哥打屁股,但那都是意思意思,真正領會到打屁股奧義,也是上了思本國中後。他一路從思本國中念到了高中,屁股也被打了六年,他憑著好成績錄取了國立大學,當然不會想繼續念思本大學。考上大學,小范得到的禮物是輛四輪轎車,後來嫌家裏離學校太遠,開車常常塞在路上,范哥讓小范在學校附近租了一層社區公寓。那裏成為了小范跟他的狐群狗黨的「淫窟」。錯是一點一滴累積的。在小范搞大了女友肚子,范哥出面擺平後,范哥拿出了管理公司的那套,要小范交出自己的花費列表,范哥一一審視,逐項槓掉。范哥只願意在小范配戴男性貞操帶的前提下,負責小范的學費。也就是小范其他的生活開銷,他得自己負責。小范從小就是不愁沒錢,由奢入儉難,他根本沒有任何打工的經驗,要他去做低時薪的工作,他又不想要。他只能順從爸爸的要求,簽下男性貞操管理監督契約書,配戴了布氏盾男性貞操帶,以處理掉學費問題。其他費用,在小范無可奈何之下,褪掉了公寓,賣掉了剛換的新車,搬回家中。他向范哥索取生活費的代價,就是得實行「打屁股聯絡簿」,每週他都得像小時候一樣光溜溜的趴上范哥大腿上,接受打屁股。小范只要一想要不勞而獲,跟范哥要錢,那他就得接受范哥一個又一個的條件。

205.

像是這一趟,小范根本就不想來,泡湯得脫光衣褲,誰會想要讓人看到他戴著貞操帶啊,太丟臉了。如果不是范哥用錢利誘,小范根本不會答應。他的健身房續約在急外加蘋果發表會上又有新一代手機,他只好用條件交換。范哥說蔡叔湯叔早看過他戴著貞操帶的模樣,說著他羨慕湯叔父子包著尿布和樂相處,可是小范只覺得關他什麼事。小范現在連唯一拆下貞操帶洗卵鳥的機會,都被剝奪,小范不知道爸爸最近是去哪裏學來的,要拆掉貞操帶清洗,得由爸爸矇著眼睛,親手拆親自幫他洗卵鳥。幹,羞死人了。范哥甚至也動了要剃光他陰毛的念頭,再下一次他跟范哥要錢,就要剃光陰毛。他實在不懂爸爸為什麼自己戴貞操帶就算了,還要他跟著戴,自己剃光陰毛也要他跟進。
小范自從戴上男性貞操帶,卵鳥被固定在盾內,他就睡不上一頓好覺,常常被痛醒,被折騰得幹聲連連。因為睡不飽,所以脾氣差,只要找到機會,他就跟范哥大小聲吵架起來。唯一不变的是不戴貞操帶免談,要不戴貞操帶就是搬出家裏,自食其力,范哥總以他已經滿十八歲了,可以自己賺錢養活自己。只是小范算過,如果他自己出去打工甚至是找到正職工作,他賺的錢也無法維持他現在的生活品質。最終他只得妥協,去習慣自己身戴男性貞操帶的事實。睡覺問題外,讓小范困擾的就是他每次小便都得脫掉褲子坐在馬桶上尿尿,而且尿完還得用衛生紙擦拭盾下緣開口,以免積在盾內的尿灘滲下,順著她的大腿,沾濕褲管。在家裏坐尿還算可以,可是出去外面,就相當麻煩。除了擔心外面廁所的清潔乾淨外,他的同學跟朋友已經開始好奇他為什麼大便這麼多,不跟他們如往常一樣站在小便斗前尿尿,更別提性愛派對或者狂歡了。

206.

因為欲望無法宣洩,卵鳥被束縛,小范只能忘情於健身運動,揮灑汗水轉移注意力。雖然他身上有男性貞操帶,可是在健身房內只要小心一點,並不會有多少人注意到他的身體有何異樣。他跟之前一樣与有來往的女性賓客有所交談嬉鬧,聊勝於無。
就在他小心翼翼地注意,不像以前是秀身材甩大屌般的光溜溜步入浴室隔間,他現在是拿著乾淨的衣服及毛巾而去。拉上簾布,他終於可以在一個人的自在小空間內,不用在意別人會發現他的貞操帶,爽快愉悅地洗澡。滿身泡沫正要沖水時,他的浴簾被打開,一名陌生男人闖入。小范有被驚嚇到,他身戴男性貞操帶的模樣,只有他爸爸看過,從來沒有給其他人瞧過。如果是以前,他早就把對方給踹出去了,大發雷霆,口飆粗話,但現在這樣做,只會引起週遭人的注意,他沒這臉讓其他人發現他的貞操帶。他只能靜觀其变,看眼前這個身材壯碩的男人想要幹嘛。在冷水柱底下的小范仍感覺到自己的背正出著汗。
對方察覺到了自己嚇到了小范,而小范胯間的男性貞操帶雖然讓他意外,但好像也不到吃驚。「戰士的盔甲⋯⋯」他出了聲,他帶著崇拜的眼神,双膝跪在淋浴間濕漉的地板上,整張臉蹭起了小范的布氏盾,甚至還伸出舌頭,企圖透過盾的鏤空部位接觸小范的陰部。另一副肉體的接觸,小范已經有段時間沒有了,現在有人這麼卑微的崇拜著他,小范此刻也不想管對方是男是女了,他抓著對方的頭髮,手掌握著對方後腦勺往自己陰部蹭。小范這段時間喪失的男性自尊值瞬間補滿,他的口吻開始出現命令句,要對方好好的舔舐他的双腿之間沒有被貞操帶隔絕的部位。

207.

對方的舌頭沿著布氏盾邊舔著,再怎麼製作完善、貼合身體的貞操帶都還是會有縫隙,而舌頭剛好能夠稍稍潛入,這讓小范夠爽了。小范開了腿,讓對方埋首在自己双腿之間,他甚至一隻腳跨到了對方肩膀上。小范的這型布氏盾前盾及裏頭的卵鳥束縛器全靠腰間的那一圈,並無橫跨會陰臀溝的那條,小范的會陰能夠讓對方的双唇吸吮。當舌頭舔到了小范的肛門口,他像是觸電般,身體顫抖個不行,他的雙手十根手指頭是插進了對方髮叢內。對方猶如受到鼓舞般,而他知道現在腳跨在他肩上的男神屁眼是敏感帶,他非賣命討好不可,舌舔旋轉環伺屁眼圈。
小范背靠著淋浴間的牆壁,腳胯過對方肩膀,双手時而撐著牆壁時而抓緊對方頭髮,當對方的舌頭伸進他的屁眼,舔嚐腸壁,他已經仰頭呻吟。幹,他從不知道自己的屁眼竟然能帶來這樣的快感。從前性愛趴體上,男女肉身交搏,的確出現過有男性想要幫他口交吮卵鳥,但小范實在不感興趣。其他人手撫上他的屁股時,小范便是立刻揮掉那隻手。他的屁股無人能碰,更別提双臀之間,更是禁區。
如果不是小范跨著的腿開痲,站著的腳發痠,他還真想要讓對方繼續。對方的伺候讓他相當滿意。雖然結束時有些尷尬,很想裝作不認識,沒有發生任何事,不過在更衣室著衣離開時,對方仍跟隨著,這才讓小范開口与之閒聊。交換即時通訊軟體帳號,尷尬道別。在時不時的互傳訊息中,小范知道了對方約長自己近十歲,已婚,是個小爸爸,看來是個男同志被迫走進異性婚姻。
約是被第一個人看見了他身戴男性貞操帶,好像沒有那麼羞恥,才讓小范覺得可以跟爸爸談個條件,把這場范哥約的兩天一夜當成打工。

208.

小范上次見到湯將臣跟蔡曜暘已經是好幾年前,他還是國中生時候的事。他還沒戴上男性貞操帶,他也還不知道湯將臣喝酒後會尿褲子得包尿布。大家見面,面容都有些不同。原本蔡仔跟勁鴻是要帶全家人來的,各自有事或太太小孩不想來,变成了他們獨自前往。牌搭都到了,范哥就不在意這麼多了,畢竟撟了這麼久,要是連牌都沒打到,就太虧了。牌桌跟麻將,范哥是讓旅館準備,經理還特別交代不能打得太晚,其他房間會抗議,范哥跟他打包票不可能太晚,晚上是喝酒的時間。
他們進了房間,擱了行李,探了一圈室內。日式榻榻米房間卻擺了一張麻將桌,格外突兀。溫泉池在延廊外,一半有雨棚一半則露天。在池的盡頭能夠遠眺群山,晴日雨天別有情趣。
「五點半會送餐來——」范哥吆喝著:「還有一個小時多,大家是要先打牌呢還是先泡湯?」范哥發揮著他的領導統御能力,詢問了一輪意見,他們決定先在晚餐前泡一次,飯後再開戰,約是九點多結束,然後夜晚喝酒泡湯。浴衣跟毛巾,旅館已經準備在房間茶几上。范哥一馬當先的脱著衣褲,約是學長都脫了,其他人也就毫不害羞地跟著脫衣服。年輕組的小范跟小湯則是有所猶豫。小湯褲子裏頭仍包著嬰兒紙尿布,他還沒有離開尿布。原本他以為不會再尿床了,可是在Buddy任務中,每次過了四天後,就會在第五天還第六天破功,又重算。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不過還好他睡覺都會乖乖包上尿布,才不導致尿床。只是起床如果摸到尿濕的尿布,他仍然會感到沮喪,唐々買的紅色子彈內褲早就備在家裏等著小湯完成任務領取。原本白天,小湯已經不包尿布、穿回內褲了,可是一個春節,湯將收假、唐々回南部,小湯去了媽媽那邊住幾日後,小湯白日滲尿的狀況又出現幾次,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還好他背去的包包裏有帶著嬰兒紙尿布,才沒有在媽媽那邊發生意外。於是白襠又不能安心穿了,小湯只好摸著鼻子再在白日包尿布。其他大人是看過小湯包著尿布的模樣,只是有不熟的人在場,讓小湯有些彆扭。

209.

小范雖然之前已經讓爸爸以外的人看過自己身穿貞操帶的模樣,可是一次要讓這麼多人瞧見,他內心就算做好準備,他還是有點抖,猶豫得很,就算這點被他拿來跟范哥談價錢,他還是不像他爸爸般這麼「不要臉」。范哥是已經脫得只剩下一件男性貞操帶在身上,如果不是沒有鑰匙,不然他早就脫得一件不剩。范哥抓抓長了些毛的胯間,催促著小范趕緊脫衣褲。
湯將臣今天是知道要打牌,所以出門的時候,紅色子彈內褲就已經換上了,當他脱得只剩一件內褲在身上時,陳勁鴻跟小湯都看傻了眼,因為他們從來沒有看過穿著騷包窄邊紅色子彈內褲的湯將。知道學長跟蔡仔一樣,打牌會特別穿紅色內褲,但陳勁鴻只留在知道及湯將不小心露出的腰間褲層,他從來沒有看過紅色子彈內褲的湯將學長。他跟學長泡過幾次湯,他們大學時還滿常夜衝陽明山泡湯的,穿著白襠的湯將,看到不想再看了,換了一個顏色,竟讓勁鴻双眼移不開目光。這應該是他生平第一次眼睛停留在男性身上這麼久的時間。小湯打從知道爸比會穿悶騷紅色子彈內褲後,他一直想親眼看湯將這副模樣,只是他沒有想過,自己會像火在燒般,混身發燙,青春卵鳥在嬰兒尿布內蠢蠢震動。小湯的双手停在解開褲子鈕扣,他就停滯像木頭人。湯將是知道小湯最近意外連連,連他的前妻都傳了訊息問他小湯怪怪的,只是他沒講小湯尿床的狀況,因為小湯特別要他保密的。只穿條紅色子彈內褲的湯將特別走到小湯身旁,小聲問著「是不是又尿濕了?你出門前不是有包尿布。」湯將問的時候,小湯才反應過來,拉下拉鍊,露出了嬰兒紙尿布的下半身。

210.

湯將臣太順手,手就放上了小湯的尿布襠,檢查著有無尿濕,完全忘記小湯這年紀的男孩會害羞。小范看見了包著嬰兒紙尿布的小湯,他彷彿想起了湯叔叔湯阿姨他們剛生小湯時,爸爸有帶他一塊去他們家。那個在襁褓中的嬰兒現在已經是眼前的小湯模樣。小范的發愣,讓范哥以為他是害羞不敢脫褲子露出貞操帶。光著貞操帶屁股的范哥在小范身邊說著:「我沒騙你吧。你看小湯勇於面對自己,需要包尿布就包尿布。你既然需要戴貞操帶,那就戴著,沒什麼好尷尬的。他們也都知道你褲子裏有男性貞操帶。」小范一聽,耳朵立刻紅了起來,原來在場的人都知道他褲子裏的祕密。「你不是說湯叔叔也需要包尿布,他沒有啊⋯⋯」小范尷尬地想要轉移爸爸的話題。
弯著腰的湯將,屁股貼著的紅色內褲像顆太陽,勁鴻依然看得出神,而范哥大聲說著:「湯將,你為什麼穿紅色內褲,沒有包尿布。」
「又還沒有喝酒,包什麼尿布啊。」湯將說話時,正蹲下幫小湯撕著嬰兒紙尿布左右貼片,双手托住尿布,從小湯双腿間移出。湯將檢查著小湯的尿布,沒有尿濕,他稍微的折疊起尿布,小湯泡玩之後要包還能用。
湯將要起身時,范哥已經站在他身邊,用手掌壓著湯將的頭:「很大膽嘛,敢這樣跟學長說話。」范哥是又壓又搔著湯將的頭髮。湯將努力地撥開范哥的手,「學長,別這樣。」范哥的手一離開,就開始要脫湯將的紅色子彈內褲,這兩個男人打鬧起來就跟兩個男孩沒什麼不同。
小湯看著自己爸比在跟范哥嬉鬧,覺得好笑又好玩,他完全忘記要遮自己的無毛卵鳥,這讓小范好奇著小湯不是國中生了,怎麼還沒長毛,還是已經長毛了,卻被剃光。就像他爸自己戴了貞操帶剃了陰毛,現在也要他剃毛一樣,有什麼把柄被抓到。

211.

如果不是范哥跟湯將的打鬧,撞到了發呆的勁鴻,他大概不會有任何察覺。只剩條純淨白襠在身上的陳勁鴻,在范哥跟湯將追逐玩鬧中,他的白襠被褪到了大腿,他反應過來時,范哥已經壓制了湯將,把他壓在榻榻米上,脱扯著那件紅色子彈內褲。在外面淋浴區洗完澡的唐々忍不住地發聲:「你們是要玩到什麼時候?都幾歲的人了。」已經坐在溫泉池內的蔡仔大笑著。
湯將如果硬抓著紅內褲,以范哥的力道,那條內褲肯定會被拉破,湯將放手,就讓范哥從他的双腿間,脫掉他的內褲,范哥揉著一團,然後喊著「一、二、三。投擲——」像丟手榴彈似的,將紅內褲團扔進外頭的溫泉池內,范哥還有模有樣的臥倒趴下。
「呴——范哥你——」光屁股的湯將忍不住伸腳踩著范哥的屁股蹂著。
范哥起身:「嘿——沒有紅內褲的湯將,不曉得今晚牌運如何——ㄎ——」
在范哥跟湯將玩耍時,陳勁鴻是脫掉了白襠,往淋浴區移動,小湯是跟著。教官跟學生,兩個雖然身分有不同,但是同樣赤身裸體下,就沒有了年齡或身分上的差異。湯將是認了今晚沒有紅色子彈內褲為自己的牌運加持,拍拍屁股就往淋浴區移動。赤裸的湯將來到陳勁鴻及小湯中間的位置盥洗,沒有紅色內褲的湯將,在勁鴻眼中就正常許多,他沒有像剛剛一樣猛盯著湯將瞧。他們先後進了溫泉池。
而小范仍然遲疑著,范哥都忍不住去問他怎麼了。「你該不會像小湯一樣,需要爸爸幫你脫褲子吧⋯⋯」双手叉在布氏盾腰際的范哥問著。「當然不用——」小范硬著頭皮脫掉了褲子,拉下名牌內褲,露出了他身上跟范哥同款的男性貞操帶。

212.

小范非常尷尬,他的肉體已經感受到諸多眼睛的注視。如果不是他的害羞与尷尬,彆扭又矜持,他像爸爸一樣大方自然,他早可以在范哥与湯將打鬧之間,洗好澡泡進溫泉池內了。現在大家都窩在池內,看著范哥跟他。被人知道自己戴貞操帶是一回事,但被人看是另外一回事,現在他可是騎虎難下,如果他沒有泡湯,脱得只剩貞操帶,他跟爸爸的協議,可是毀了一大半,況且他卡已經刷下去了,他拿的是爸爸的副卡,要是連信用卡也不能用,他跟斷了双手沒什麼不同。他只剩下貞操帶了,光著屁股,他的双手不知道該擺哪裏,他皺了眉,拿了毛巾,双手擺在胯間,遮掩著移動,欲蓋彌彰。動作愈不自然愈引人注意。濕漉漉的淋浴區戶外石地板還差點滑倒,如果不是范哥在前面接住了他,小范就要摔得四腳朝天。双手從爸爸身上離開,毛巾是掉在地上,小范的手已經沒有遮住貞操帶本體,他嘆了一口氣,背對眾人,先淋浴清洗身體。而范哥則是面對眾人著洗了澡,然後自然地走進溫泉池。
先進去泡湯的人,陸續離開池子。坐在延廊上的蔡仔,忽然對范哥喊著:「欸——范哥,你很久以前找我們去泡湯時,不是說過很想要在被打完屁股後,紅著屁股去泡湯舒緩,今天是你實踐的時候——打屁股跟泡湯願望一次完成。」
范哥站在池中央,指著蔡仔:「我還記得——今天就會實踐了。」然後范哥對著已經離開溫泉的唐々:「監督,今晚還要麻煩你了——」唐々點點頭,應著沒問題。唐々的手腳已經皺了,他是早一批泡的人,因為湯將比較晚進池,他又待了一會才離開。
小范躡手躡腳地進了溫泉,他蹭在小湯旁邊,忍不住地抱怨眼前露著屁股的爸爸:「真不曉得誰是年輕人⋯⋯」身體浸入池水,沒有人看見他的貞操帶,他忽然放鬆了身心,他想著泡湯會不會讓貞操帶壞掉,可能喔,他今晚應該要多泡一會,布氏盾壞了,他就自由了。

213.

靠近年齡相近的是人類的本能,小范在一群叔叔輩的聚會中,很自然的与小湯走得比較近。話題相仿,在大人們一一離開溫泉池,這兩個年輕人仍聊得不亦樂乎。范哥時間抓得準確,在旅館送餐前就擦乾身體与貞操帶,以免走路弄濕室內。五點半不早也不晚,旅館送了訂的日本料理來,經理親自帶人送餐,他見到身穿布氏盾男性貞操帶的范哥,是有些驚訝,他從來沒有見過那種東西,他還以為是COSPLAY盔甲之類的,他只有要范哥用浴巾圍一下,服務生有女性,避免尷尬。其他泡完湯的人都陸續披上浴衣,飢腸轆轆地等著開動。
「你是剃掉陰毛嗎?」在溫泉池內的小范忍不住地問小湯。「沒有耶。我才開始長毛而已⋯⋯」小湯講得很心虛,他很擔心自己真的沒什麼陰毛,但又覺得他之後應該會像爸爸的毛量,不會一直陰部無毛。池水及傍晚夜色掩護,小范在水面下伸手摸著小湯卵鳥上面的陰部肌膚,些許的細毛外,真的是才剛開始長毛的陰部,不是剃毛後的觸感。小湯對於小范哥哥的伸手有點意外,但覺得也沒什麼大不了。只是小范摸了小湯的陰部後,繼續向下摸著小湯的卵鳥,捧著卵蛋。被貞操帶阻絕撫摸自己的小范,處於一種摸不到自己的卵鳥卵葩,摸別人的也好,摸得太自然,讓小湯格外尷尬。尤其是室內的湯將臣正喊著「小湯好起來擦乾身體,準備吃飯」。但血脈噴張的小湯,才被小范這樣摸摸就已經卵鳥昂首,他現在真的不太能離開溫泉池。
「你⋯⋯」小湯出聲,小范才收手。「抱歉。原諒一個很久沒有摸到自己卵鳥的人——」小范拿著自己戴貞操帶當作理由。小湯應了聲,他側著身體,背對室內,離開溫泉,希望在寒風中吹一下,卵鳥就軟卻下來。小范看著勃起的小湯,內心複雜,他充滿著羨慕,嫉妒可以自由勃起的男孩。

214.

唐々遞了毛巾給小湯,讓他擦乾身體,跟在後面的小范也接過了唐々遞來的毛巾。擦乾的小湯超自然地拿起尿布就坐在榻榻米上,將自己包回尿布,完全沒有尷尬害羞。小范在一旁觀看著小湯包尿布的過程,他有點羨慕小湯的坦然,而擦乾身體的小范拿起浴衣疊上的一件套上,遮住了讓他不習慣坦露的貞操帶。室內暖氣開著,不穿衣服也不感覺寒冷,雖然多數人都換穿了浴衣,范哥依然是只着布氏盾,光著屁股,招呼眾人入座,長桌是下崁式的,能坐在榻榻米上,双腳垂下,不需要盤腿。日式火鍋就放在長桌中央,范哥与唐々隔桌而坐,他們幫忙需要勺火鍋內料的人。
飽餐一頓後,范哥吆喝著蔡仔去飯後一根菸,對面的唐々果然是立刻投以銳利眼神,范哥的屁股一癲,他頻頻向監督道歉,不過一根菸也是打屁股,兩根菸也是打屁股,范哥還是跟著蔡仔去抽菸,只是范哥向唐々的道歉,像極了學生對教官的應對,讓小范在一旁嘀咕著到底誰才是小孩需要被監督啊。小范是知道自己爸爸找了一個監督打自己屁股,但是看見爸爸這樣收斂性格,倒是有點意外。他被范哥搞得有點也需要來一根,他起身,旁邊的小湯也忍不住要來抽一根。小湯一站起,他就被湯將「嗯」了聲,「要吸奶嘴啦——」小湯壞壞的笑著:「是在家裏抽菸才要吸奶嘴,在其他地方不用。」他的尿布屁股立刻召到了湯將的一掌拍擊。
飯後休息了會,唐々跟湯將是已經先來一罐啤酒放鬆。而在范哥一根菸後回到室內,開始催促著大家上牌桌時,唐々搶先拉了椅子,將打屁股的道具攤開,范哥便知道他的屁股完了,他要被打屁股了,而且要在他兒子范逸昇小范的注視下被打得屁股紅紅了。

215.

范哥的臉鐵青,湯將連忙蹭到唐々身邊,耳語著「你不留點面子給范哥?」在兒子面前打爸爸屁股,古來稀事。這次范哥也不像上次剃毛般爭辯,合約是他擬的,任何時間地點監督皆有權利給予監生打屁股,范哥現在狂揉著屁股,就像一個犯了錯,要被打屁股的男孩般,狂揉著等會要变紅通通的屁股。范哥要湯將不用再幫忙講情,「沒關係啦。屁股紅紅,等會才能大開殺戒,你們牌桌上小心了——」
在一旁冷眼冷眼幸災樂禍的小范,原本是在內心偷笑竊喜著,只是當爸爸揉著屁股再趴上唐德武的大腿上時,眼睛中的即是感極為強烈,彷彿在刻畫著多年後的他自己,像照鏡子般,這是未來他的投射,浴衣裏貞操帶下的屁股感覺一樣疼痛。
每一場打屁股都不一樣,會因為時間地點空間人物而產生不同的效益。每一位思本學生都曾想過離開學校以後再也不要被打屁股,每一個想念打屁股的思本人都渴望著重溫疼痛与關愛。范哥趴在監督大腿上被木拍狠狠打屁股,就如時間沒有流動改变過,他還是當年那個欠揍欠打屁股的高中生,是打屁股讓范哥的年齡不如外表這般,屁股是愈打愈年輕。
唐々今日沒有出到八分力氣在打,想著大家出來玩,給范哥屁股六七分紅就好。但看在在場思本學校畢業的其他人眼中,感覺好像打在自己屁股一樣,同感范哥的疼痛。范哥離開監督的大腿,他就被唐々抱緊,范哥的屁股不自覺地癲動。小范看著近乎赤裸的爸爸被男人擁抱,他的腦海突然蹦出了那位人夫,他的肉體突然飢渴了。
范哥的打屁股聯絡簿讓監督簽名,唐々則是逐項檢查並做了記號,剛剛打的次數可以抵消到哪項。范哥還需要再被打一頓屁股才能畫到今日的打屁股所需。唐々表示下次再打了,今天這樣夠了。范哥收起聯絡簿,揉著屁股像是戰士得到了英勇勳章。
在打牌之前,范哥又吆喝著蔡仔去抽菸。「范哥,你的屁股都不會痛呴——」蔡仔忍不住黜臭。他們一到室外便感覺夜晚山上的溫度驟降。「范哥,你不會冷喔?」蔡仔問。范哥則是拍著自己的紅屁股說著:「我現在可是屁股三把火,不輸小孩子啊——」

 

216.

監督的打屁股加持,范哥又是大殺四方,蔡仔是邊打邊抱怨。沒有紅色子彈內褲的幸運物,湯將今晚可是打得其爛無比,跟勁鴻有得拚。「蔡仔,你好吵喔——湯將沒穿紅內褲也沒像你這麼愛碎碎念——這將打完就好來大開喝了——」范哥拿起手邊的啤酒灌了一口。打牌的時間過得很快,一下就九點多了,為了避免山中吵鬧,他們真的這局結束就休息,開始在延廊附近邊泡湯邊喝酒。
小范小湯跟唐々他們三人是沒在打牌的,所以早就在邊喝邊聊,只是小湯喝著可樂,另外兩人一個啤酒一個威士忌。小范對唐々充滿了好奇,是什麼樣的男人,可以讓平常嚴厲威肅的爸爸,願意光屁股趴上大腿,像男孩般,跟念思本國中高中的學生一樣,被人打屁股。「他們是說我很像他們以前的教官。范哥說他很懷念從前被教官打屁股督促的日子,所以才找我打屁股。」唐々這樣回答。
「感覺你是工具人耶——」小范應得超直接,讓唐々忍不住大笑。
「所以不能变成工具人,一定要掌握一些控制跟關鍵。」如果是收費做服務就算了,唐々心裏是認為自己不是在做服務的,所以他一些部分一定要壓過范哥。湯將跟蔡仔他們礙於跟范哥是學長學弟,是打從心底就不能跟范哥比威勢,但唐々可以。小范舉著手中的啤酒罐要跟唐々致意,他跟唐々乾杯時,小湯也順勢跟著一塊乾杯。
「看到他被打屁股,我都會有一種未來即視感,好像我像他這個年紀時還會被打屁股一樣。哼——我才不想像他這樣。」小范哼的聲,暢快地乾了一大口。兒子是爸爸的翻版,縱然不會完全一模一樣,但歷史總是一再重演。盤了一條腿的小范,換了個姿勢,因為胯間的貞操帶,讓他無法自在双腳盤腿坐著,於是他將双腳自然從延廊垂下。小范開始抱怨著戴貞操帶的愚蠢,他難得找到人可以當面親口說話,不用像網路匿名聊天室抒發,也不會因此引來一些奇怪的人妖魔鬼怪亂說話。唐々小心翼翼地說話回答小范。因為唐々不曉得小范知不知道范哥從前發生的事,畢竟這牽涉到小范的出生。范哥發生過的歷史,小范幾乎完全重蹈覆轍。因為時代進步了,小范才沒有像范哥那樣年紀輕輕就奉子成婚,改变了自己的人生。
唐々親切的跟小范聊著,而一旁的小湯覺得自己的Buddy好像变成這個才剛熟的小范的Buddy,他有些吃醋,所以就愈坐愈近,後來直接蹭上唐々身體。

217.

在溫泉池內玩水的男人們,根本就是男孩,一點也不像他們這個年紀的男人,實在是欠打屁股。時而嬉鬧時而休憩,喝酒加泡湯,安全与健康需要注意。算著湯將喝的罐數的唐々,覺得差不多了,便要湯將離開溫泉。「湯將,好去包尿布了。」唐々的話,讓池內的范哥率先笑出聲,眾男人(/孩)還是嬉笑打鬧了會,才讓湯將離開。這時候的湯將已經有些酒精上來,走路開始會踉蹌。放下小范跟小湯的聊天,唐々拿著毛巾到湯將身邊,扶著他,幫他擦乾身體。唐々擦完湯將的身體後,手掌就順手打在湯將渾厚的屁股上,清澈響亮。原本唐々是要讓湯將自己去包尿布的,但不放心還是跟了過去。他們是到室內的廁所內包尿布,而不是直接在和室內,這讓目光一直跟著的小范有些意外,以為湯叔叔會跟小湯一樣,在榻榻米上攤開尿布就坐上包起。「我以為你爸會跟你一樣耶,看來有大人的矜持。」
小湯很順口地應:「包尿布是他們的男朋友親密時間,最好不要在公開場所放閃——」
在湯將包完尿布,穿着浴衣回來時,小范又問了唐々一次,怎麼不在和室像小湯一樣直接包,小范內心沒說的是他想要看大人包尿布的模樣。唐々大笑:「湯將⋯湯叔叔會害羞,年紀大了有些事情還真是做不到。」小湯蹭在站著的唐々腳邊,唐々一手搔著小湯的頭髮:「一代要比一代強,這才是常態,才會進步——」唐々大笑。「范哥現在就這麼猖狂,小范你之後一定比他厲害——」
湯將臣本來就已經厚翹的屁股,現在在浴衣底下包著尿布,更是混圓。如果不是大家席地而坐,應該是視線焦點,范哥會拿出來講的話題。喝著酒的湯將,身體不自覺地抖了下,身為男朋友的唐々便已經知道湯將裏頭是尿濕了一次。唐々已經是鋪好了被褥,是時候就把湯將抓去睡覺,他雖然在湯將的尿布裏加了小尿布(尿墊)但還是擔心量太大會滲漏,一個大男人在團宿的時候包了尿布還尿床可就尷尬了,這可不是一頓打屁股能夠解決的。在幫湯將包尿布時,唐々已經先打過湯將一頓屁股了,實在很欠揍,喝到自己不能好好走路去包尿布,的確該打打屁股,醒醒酒。喝暈的湯將是忽然在唐々打屁股中醒來的,他在唐々大腿上屁股疼痛得有些尷尬。
在湯將被唐々哄去睡覺時,唐々也覺得時間晚了,差不多該休息。小湯像是捍衛自己的東西般,Buddy旁邊只能睡他,他跟著在唐々旁邊躺平,而見到小湯去睡的小范,對於要跟爸爸一塊喝酒談心,他覺得噁,想想他也跟著小湯一塊去睡了。
一間家庭和室房漸漸鴉雀無聲,只剩山中的風聲。夜色籠罩的房間裏,只亮著廁所入口的地燈。小范意外地醒來,夜勃的疼痛讓他始終無法適應,他的卵鳥在貞操帶內呻吟著。他側了身,看著小湯,他小聲地問:「你睡著了嗎?」

218.

小湯沒有反應,倒是隔了一床的唐々緩坐起身,懵懵地望了四周,要躺回去前,唐々伸手進了旁邊湯將的棉被中,直指尿布內,擔心著是否量太大會滲漏,覺得安心,唐々便躺了回去。裝睡的小范內心噗通通地狂跳。過了一會確定唐々睡著了後,小范靠在小湯耳邊問著「你睡著了嗎?」小湯沒有回應,小范覺得無聊就把手伸進小湯的被窩,往小湯胯間的嬰兒紙尿布裏去,還乾爽著,沒有尿濕跡象。小范摸不到自己的卵鳥就想摸別人的,他撫摸著小湯無毛的卵鳥,手感極佳,光滑順手。小湯一臉舒服的模樣,讓小范更是肆無忌憚了。小湯的卵鳥卵葩,小范是摸遍遍。性器官的舒坦愉悅,讓小湯漸漸醒來,察覺了有隻手在撫摸著他。他驚訝地看著小范,而他只見到一張壞壞臉的小范用手指比著噓。他們面對面側了身,方便小范繼續。雖然被另一個男生摸雞雞很奇怪,但小湯還是阻擋不了身體的愉快而顧不了什麼奇怪不奇怪。跟自己手淫一樣會興奮,只是感覺被人打手槍,更刺激,尤其在這樣的場所內,偷偷來的更興奮。
小范挪身鑽進了小湯的被窩,方便他摸小湯的卵鳥,礙事的嬰兒紙尿布被掀開,更能暢快撫摸。小湯的腿跨在小范的身體,双腳打開,整副卵鳥卵葩更是徹底被把玩。他們在棉被底下,偷來的興奮,讓無法勃起的小范想起了健身房浴室內的異遇。在小湯卵鳥筆直滲液時,小范把玩卵葩的手繼續向更深祕之處,他的指頭滑過小湯會陰,撫摸起小湯的無毛屁眼。一瞬間,小湯有如觸電般的顫抖著身體,他的手想阻止小范,卻投降在這快感之中。小湯挪了身體,貼上小范,隨著小范的手指,小湯跟小范身體糾纏。撫摸揉探,小范的指頭想要更深入時,肛門的緊實,讓小湯覺得疼痛。小湯靠在小范身上搖著頭,用口型說著「痛」。小范吐了口口水在收回來的手上,再探去小湯的肛門口。口水的幫助下,讓小范的指頭勉強探入了些。適應了手指粗度後,小范更往裏頭鑽,而有一個點痠痠痲痲,有些脹有點爽,這樣的興奮快感,很快的讓小湯有射精的衝動。在小范感知小湯要射時,他讓小湯整股射在嬰兒紙尿布裏。

219.

清晨,生理作息的緣故,湯將跟唐々陸續地醒了。湯將摸到胯間的尿布,知道自己肯定是在酒後有尿濕。一大包的,湯將對著唐々懞然地笑著。出發前,唐々說一定要帶幾片小尿布,因為他沒有辦法在家裏般,幫湯將在睡前換新的尿布,當然如果湯將願意在大家面前被包尿布的話就沒差,還好湯將聽話。拆掉了尿布,湯將跟唐々去室外晨間泡湯。
在眾人陸續醒來,去泡湯或者折起被褥,小湯坐起卻沒有後續動作,他一個人呆滯在原地,不敢移動,也無法相信這事。他尿床了,小湯坐在自己的尿灘上,他醒來時就感覺被褥濕濕的,手一摸他就知道大事不妙了,包著尿布的他竟然尿床了,而且是在跟大家一塊外宿時發生,這比起在家裏自己床上尿床還更加羞恥。
大家都在收拾被褥,只剩下小湯一個人愣著。泡湯完的湯將臣,套上白襠後,發現小湯沒有任何動作,他便過去問了怎麼回事。「⋯⋯爸⋯比⋯⋯我⋯尿⋯⋯尿床⋯⋯了⋯⋯」小湯用著細微稚嫩的聲音說話,希望爸爸不要發怒。湯將臣大概是覺得丟臉,忽然就生氣了起來。「怎麼回事?你都包尿布睡覺了,怎麼還會尿床。」湯將的聲音讓其他人都注意到了。小湯是真的感受到爸爸生氣,他不知所措地頻頻發抖著。
唐々出面安撫著湯將,「沒事啦。總是會有意外的。」他向旁人使了眼神,范哥跟勁鴻連忙把湯將拉走,讓唐々處理小湯那邊。唐々掀開了棉被,拉起小湯,要解開小湯身上鬆落的嬰兒紙尿布時,小湯緊緊拉著尿布,因為小湯想起了昨晚射精在尿布裏,他並沒有處理精液痕跡,小湯並不想讓唐々知道他昨晚在嬰兒尿布裏做的事情。「那你自己處理尿布,去浴室把身體洗一洗。等會包件新的尿布。」
湯將臣壓著小湯去跟旅館經理道歉,因為自己尿床尿濕了被褥,這真是太丟臉了。經理笑著說這樣的事也是發生過,沒關係的,他們會處理,湯將臣是想經理大概也多是看在范哥的面子上才這樣說。他們結束了外宿,在各自上車前,小湯望向小范,內心有些複雜。
當晚小湯睡前被爸爸打了屁股。唐々沒有阻止湯將打小湯屁股,因為湯將也曾經在跟他出遊時,尿濕了飯店床鋪,同樣被唐々壓著他,一個大男人被帶去跟人道歉說自己尿床,回來的晚上,唐々打了湯將的屁股。這次只是湯將學著唐々,所以他沒資格說話。

小湯12th一拳公開連載:182-|200

182.

第二次月考結束後,整座思本國中此起彼落的藤條肉擊聲咻咻咻,教室內的沈君禮檢討完考卷後,便開始上課,只是時不時的被其他班級的打屁股打手心聲音給干擾。小湯他們班是很慶幸老師不再拿藤條上課,只是那些喜歡沈君禮老師的學生們擔心著他可能撐不了多久,會離開學校。班長及幾位幹部已經私下勸過老師,他們喜歡老師,希望老師能帶著他們班到國三到畢業。能得到學生這樣對待,沈君禮是備感欣慰。雖然放學又得面臨蔡主任的打屁股,鐘響,他走得很慢,慢慢往教務處走回去,坐在自己位子上,等著其他老師們漸漸離開,他才往裏頭的思本室去,接受本日的打屁股教誨。
在門口的他聽見裏頭已經有藤條聲了,沈君禮心想大概是某個跟他一樣菜的老師被打屁股吧。蔡主任為了顧及這些成年人的新進老師面子,他很少會讓五名同梯撞見彼此光屁股被打的模樣,他都挑著各自的空堂,如果沒有才會選在放學時段。今天沈君禮是滿堂,所以放學後才找蔡主任報到。理論上不會有其他人才對。
沈君禮在門口猶豫了會,他沒敲門,打算先離開,等裏頭被打屁股的老師還是學生走了,他再來。他正要調頭,就聽見蔡主任要他進去,因為他剛剛的腳步聲已經讓蔡仔知道他到了。「沈老師,你可以進來。」
思本室裏光著屁股,趴好翹高被打屁股的是胡孟震教練,他今日是臨時找蔡仔打屁股的。自從那日在蔡仔家,兩人有了深入談話後,阿震內心感到痛苦,需要肉體疼痛轉移注意力,他便決定找蔡仔,再像過去他剛來報到時,接受監督打屁股。
蔡仔之所以要沈君禮直接進來,是因為他知道阿震毫無在意自己紅條紋屁股被人瞧見。沈君禮撞著胡孟震正在被蔡主任打屁股,他意外著竟然是胡孟震,他納悶著教練不是已經不用再被蔡主任監督、被打屁股了,怎麼現在會出現在思本室內,正脫掉褲子接受打屁股。

183.

沈君禮內心有些複雜,他對那日胡孟震找他談話產生了更多的疑惑。為什麼找他聊天,看似開導,可是自己卻還接受著主任打屁股。他注意到了胡孟震的屁股一條條藤痕外,教練的腰際及屁股有著一條白色布捲裹呈現T字狀,黑色運動褲是褪到大腿膝蓋處,阿震沒有穿內褲。他不是穿著一般男性的三角褲或者四角褲,而是綁著日式丁字褲——褌。因為阿震想要振作精神,他便會出門穿褌,煞有其事的儀式般,在連身鏡前,赤裸身體,口啣褌布,為自己穿上六尺褌。
蔡仔以前就見過阿震穿這種屁股蛋裸露的褌,這樣打屁股完全不用脫,可以直接打,非常方便。有時候還能提起臀溝中的裹褌,造成性器及胯間的擠迫,讓注意力轉移,屁股肉放鬆,藤條或者拍板打在臀部更能讓被監督者感覺強烈。
蔡仔已經收到了人事室的電郵,与校長會晤的時間,年終考核的面談,就是他要被校長年度總算帳的打屁股時間,說不緊張,那是騙人的。都已經是被打屁股的老屁股了,蔡仔對於生薑塞進屁股被打,仍心有餘悸。對於阿震今日向他要打屁股,他是有點意外,這麼快阿震就已經來要了。今日阿震不需要監督放學後的學生練習,所以他可以來找主任。
打屁股的魅力与迷人,不只是肉體感受,還有來自監督、被監督兩者的互動,愛与關心。此刻在思本室裏的三人,沈君禮是無法體會的,就算有,他也還說不上個所以然。結束打屁股的胡孟震將運動褲拉上,面部嘖嘖表情,還感覺著臀肉上的疼痛,他沒有大肆搓揉,只是努力維持著一般走路模樣離開。換沈君禮,他很認命的直接解開了他的皮帶,褪下西裝褲,露出白襠,双手扶在鐵櫃上,準備接受主任的打屁股。

184.

開始主管階級的年終考核之前,思本國中校長陳宗慶,一如往年,他會先去拜訪季弘源學長。他們不是唸書時代的學長學弟,而是教書時候的同事關係。在這之前陳宗慶沒有任何打屁股的經驗,打人或被打。思本大學創立之際,創辦人就有想要找季弘源來學校教書,只是礙於學經歷,只能延後挖角,但這並不阻礙季弘源貢獻他自身的Spanking實踐經驗。思本大學創校時,就已經著手施辦監督打屁股制度,他們當年就請了號稱SM圈第三大家的季弘源加入籌備委員會,思本監督機制,季弘源是貢獻良多。陳宗慶對季弘源的印象就是一個將藤條隨身攜帶像是寶劍的嚴厲老師,氣場甚強到陳宗慶都不太敢跟這名同事靠近。他們同事時期比較親近的那刻也只有季弘源要離職前的歡送會上,他對他講起隨身藤條一事,季弘源離校前把那根藤條送給了陳宗慶。他們再相遇,已經是思本高中籌辦的時候,從大學部來支援的季弘源是多數老師的監督,負責教育思本體制的建構,當然也包含著打屁股一事。
當時男性內褲流行款式正是白襠,時尚潮流,幾乎人身一件。將學校校服裏裏外外等一一規範寫明,連內褲穿著也不例外,很自然地成為時代的尖端。
為了高額的危險加給,多數老師都簽下了同意書,當然也包括陳宗慶。在新建成的大樓內教務處裏的思本室,陳宗慶第一次被季弘源用藤條打屁股,就被要求脫掉外褲,露出他的白襠。藤條咻下去,他充分體會到季弘源的厲害,自己平常也是有在用藤條打學生的人,可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才幾下他的屁股就已經不行,不自覺癲動。第一次以後,第二次第三次還會遠嘛。那些年他們都很年輕,當時的模樣現在都成了陳宗慶校長辦公室桌上或櫥櫃裏的相框照片。

185.

他們都年紀大了,季弘源學長都退休了,再幾年也該輪到陳宗慶了。當一天的老師,打一天的屁股,這是思本體系的老師們的本分。他們一塊晚餐前,季弘源的孫子已經放學回家,有禮貌的問候陳宗慶。他太太跟媳婦準備好佳餚時,季弘源的大兒子剛下班返家,西裝筆挺的他跟他兒子一樣,對待客人彬彬有禮。陳宗慶已經好久沒見到老季的大兒子,不過他們還是記得彼此。兩個灰銀髮男人,相仿年紀,陳宗慶坐在季弘源的家人裏一點也不突兀。飯後的書房內,即將有一場打屁股,這是季弘源的家人都清楚知曉的事。幾乎來找爸爸/爺爺「老季」的客人,都是來要打屁股的。活到老,打到老,活血健康養生,紀律与規矩是長命之道。
談完了校務方面的意見交換後,他們離食下肚也有段時間了,正好可以打屁股活動活動舒展筋骨。季嫂送了新一壺的茶進來,托盤上的小磁碟上面有顆削雕的生薑,她離開書房後,陳宗慶便自動起身,將已經鬆了的領帶取下,解開了西裝褲皮帶,褪下褲子,襯衫自然垂下,他撩起衣尾,趴在書桌前,翹起了那件他特意穿著的乾淨白襠。熟悉的動作与姿勢,還原了曾經年輕的陳宗慶。趴著翹高屁股的他還是當年那個需要被監督的年輕老師。季弘源學長的藤條依然力道不減,幾下已經讓陳宗慶的屁股暖身完畢,他的白襠被監督褪掉,露出了還有肉只是不如當年緊實的屁股。緊張氣氛讓鬆弛的臀肉顯得緊繃。在生薑利器面前,毫無招架之力,肛門被硬生生地插入,那瞬間陳宗慶已經感覺到屁眼內的生薑發揮作用了。他的臀肉被季弘源的藤條搔動,沒有被打,只是在他的屁股肉上輕滑,好似撫摸挑逗,陳宗慶顫抖著身體,感覺自己又年輕了幾歲。

186.

坐在校長辦公室裏的陳宗慶,他還能感受到昨晚屁股被季弘源照顧的溫熱。他們都年紀大了,已經不是吃到飽的歲數,屁股肉上的藤痕也不在快速消弭,要在不影響日常生活前提下,給予適量藤數,是季弘源的功力。今日是年終考核,陳宗慶得在一日之內面談完學校內所有的主管,簽署了危險加給的人,他還得給予他們打屁股,可以說相當的耗費時間与體力的持久戰。
各主管依照人事室安排的時間,陸續各自前來。每個小時中間相隔二十分鐘作為緩衝,畢竟他們都已經有些年紀,被打完屁股相遇還是很尷尬的。需要打屁股的跟不需要的,是交錯著,更是保留了這些主管級的面子。並不是所有簽了主管危險加給的人都會在年終考核這日被校長打屁股的,像是麥爾澤總教官,他就是這類人。也不是因為麥爾澤是總教官,年紀比起其他主管都算大,而是麥爾澤的監督現在是季弘源。麥爾澤是外省第二代,他家跟老教官卓呈斌是鄰居,就在同一個眷村。老教官終生未娶,是時代的悲劇,他的後事是麥爾澤一手處理的。老教官与季弘源是同鄉,臨終前他是拜託老季照顧麥爾澤,很自然的老季成為了麥爾澤的監督。打麥爾澤的屁股這事情,陳宗慶是樂意交給老季,畢竟他的打屁股可是老季教出來的,何況季弘源的打屁股技術比他來得高超。
已經是見過大風大浪的蔡曜暘,對於年終考核的打屁股,仍然是緊張不已,今年甚至是腹瀉了幾次。去年他是差一點在打屁股中露尿,他憋得很痛苦,明明進校長辦公室前有先去尿尿的,怎麼還會有要尿出來的感覺。另外是隨著一年一年的塞生薑打屁股,他的肛門已經愈來愈敏感,他有些擔憂。第一次年終考核的生薑插入,他的屁股有如火在燒,被打過這麼多年的屁股,還真撐不住。括約肌有了第一次插入之後,他的屁眼開始敏感,於是有了玩具體驗的念頭。從後庭玩具到男奴肉棒,他是一步步開發了自己的肛門。

187.

這一年他有了好多次前列腺高潮的刺激,數次的男性潮吹,蔡仔對於塞生薑打屁股,生理与心理並沒有這麼畏懼,他分不清楚是體罰還是調教,他只擔心著在這過程中失態,那比脫褲子露卵鳥打屁股還要更加羞恥与尷尬。失態的憂慮讓他更加緊張,他的身體還是跟少年時代一樣,一過分緊張就腹瀉。他都已經拉到沒東西,肛門好像還被衛生紙擦破皮,一碰就痛。
「報告——蔡曜暘請示進入校長室⋯⋯」蔡仔的聲音有些緊跟繃,跟他的身體一樣,他的手心跟股間都冒著汗。在校長對面,真是如坐針氈,他應應諾諾地附和陳宗慶的話,整年度的優缺失都在這場對話中無所遁形,尤其是離職率及學生操行兩項,是校長特別拿出來講的。蔡仔知道他的屁股完蛋了。
脫掉他的西裝褲,他彷彿還可以聞到自己排出的腸液味道,那讓他不舒服。他趴上了校長室內的那張長條皮革矮凳上,準備接受校長的打屁股。穿著白襠的藤條打屁股都是暖身,等到校長要他褪掉白襠,露出屁股,就是重頭戲了,他的屁眼要被插入生薑。
他拉下內褲,白襠胯間就被陳宗慶注意到了,一條黃褐色的腸液痕跡就在上頭,蔡仔隨著校長的視線,他也看到了在他內褲裏層的異狀,這比他露出卵鳥屁股更加尷尬羞恥了。「蔡主任,你的內褲上面那條是怎麼回事?上廁所沒擦乾淨嘛?」校長問。
裝生薑的盤子,上面排列整齊的削雕塞子形狀的生薑已經用掉了幾個,只剩四個,陳宗慶取了一個,扒開蔡仔的屁股肉,異味更加明顯,陳宗慶要將生薑插入前,他注意到了蔡仔肛門的狀況,他將生薑放回盤上。

188.

他取了一根滅菌2cm棉頭的棉棒,打開一瓶薑汁小罐,棉花棒沾濕了薑汁,陳宗慶一手撥開了蔡仔的屁眼,好讓薑汁棉棒能夠垂直不碰觸肛門的進入,避開被擦破皮的部位,棉花棒在蔡仔的腸內抹了一圈,效果跟生薑插入毫無差別,蔡仔的屁股已經有如火燒,刺辣。
不似生薑插入如肛塞,沒有突出屁股肉。薑汁棉花棒在屁股中感觸跟肛溫計一樣,一根小木棒就這樣插在蔡仔的肛門裏,從兩塊屁股肉中筆直向上,像是他的小尾巴般。這根突出物並不影響陳宗慶手中的藤條打在蔡仔的屁股上。而薑汁的作用力讓蔡仔這隻老馬躁動得像年輕小馬般,他的屁股肉放鬆卻讓藤條力量打得更深入,他的臀部已經是一條一條的條紋旗,紅色漸層到肉色,肉色漸層回紅色,不等比的條紋間格。蔡仔的呲牙裂嘴聲中,肉色漸漸被染紅。整顆屁股已經紅透八分熟。
在那一瞬間,蔡仔感覺自己的下半身不太對勁,一陣濕潤,像是熟爛的紅蘋果滲出汁液,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經尿失禁了。在陳宗慶停下打藤,走近趴著的蔡曜暘,失態的異狀在蔡仔的双腿之間,映入陳宗慶的眼睛,他不禁微笑,拿著藤條的人此刻的笑容真是令蔡仔更加慌恐。「我第一次遇到有人在打屁股時射精——」陳宗慶的每一字都讓蔡仔身體狂冒汗,他完全沒有察覺自己射精了⋯⋯
多麼尷尬与羞恥,真的發生了。真的是愈擔心愈會發生。蔡仔起身想要處理自己的失態,他一動,便感覺自己屁股內的那一根棉花棒正意外的角度摩擦他的腸壁,灼熱冉冉燒著。蔡仔的打屁股射精,是陳宗慶的打屁股歷程的一個解鎖,他無意再繼續打著蔡曜暘的屁股了。在蔡仔從外褲口袋內掏出手帕擦拭自己的窘態時,陳宗慶的手繞著蔡仔的腰,撐開他的屁眼,將棉花棒拔出。屁股裏的異物離開,真的讓蔡仔鬆了一口氣,這場難堪的打屁股也隨之結束。

189.

男性之間的情誼,非常微妙。求學的、當兵的、革命情感共同甘苦的,有肢體交流的,當然也有肉體的、性的。打屁股的監督与被監督,這樣的情誼不是每個男性都會擁有的。一塊掏卵鳥尿尿小便的男人多得是,一起用卵鳥排液射精的男人不多見。同一個肉體洞孔,洒出的液體不同,而有了更細微的親疏遠近。思本體系運作超過五十年,監督与被監督的打屁股機制,培育了多少兩人監督被監督關係,打屁股的肉體接觸,更是拉近了兩個男人的距離,可能比情人更親近。在打屁股中,可能發生的意外,層出不窮,處理得宜只會讓兩人更加靠近。生命猶如蔓延的藤蔓,開始纏繞糾結。
在蔡仔將襯衫尾巴紮入西裝褲內,整理服裝儀容時,陳宗慶倒了兩杯威士忌。他遞了一杯給了蔡仔,像是慶祝這場打屁股完成,兩人的關係不再只是校長与主任、監督与被監督,更多了男性肉體親密接觸。接了酒杯,啜飲一口,早不管時間,蔡曜暘樂於接受這樣的呼呼時間,只是他現在只能站著,屁股無法坐下,双腿筆直,他的屁股還能感受到先前棉花棒插入,薑汁作用力還尚未消弭。上面的嘴巴辣,下面的屁眼嗆。敲杯時,這兩個人共同的願景都是讓思本國中变得更好。
離開校長室,蔡仔的屁股有點腫,今日放學他得要好好去犒賞一下自己的肉體,他的屁股痛,他不想要還得留下來花時間在打沈君禮的屁股,他跟沈君禮取消今日的放學打屁股,明日一塊解決兩天的份。這讓沈君禮得到喘息,但也擔心自己能否撐過兩日份的打屁股,他或許覺得一天一頓打屁股比較好。一天一頓打屁股可以遠離醫生,兩頓他就不曉得了。

190.

放學時間,學生魚貫絡繹不絕地往校門口移動。教官及義務老師在校門口与交通糾察隊指揮管理著大馬路上的通行。收拾好自己的背包,蔡曜暘便離開辦公室,經過川堂時,不少同路的學生跟他問安打招呼後,以極快速度走過他,然後再恢復成遇到他之前与同學嬉鬧模樣。而小湯跟阿猿則是一路打鬧著,即使看見了蔡曜暘的背影,小湯他們兩個仍不改嘻笑模樣,還奔跑經過他。「蔡叔⋯蔡主任再見——」小湯一邊跟阿猿玩樂一邊跟蔡曜暘打招呼,他才會一時改不了口,還用著在家裏稱呼蔡曜暘的方式。「小湯阿猿,把衣服紮進褲子。」蔡曜暘在他們奔跑的背後喊著,只是這兩個人裝作沒聽到般,筆直向前衝。那一瞬間他的身邊彷彿出現了少年時代的自己跟湯將全白凌亂制服奔跑而過,還有那一聲老教官的大喊「湯將蔡仔,把衣服紮進褲子」,他忍不住地回頭張望著。
阿猿今日上學前就已經被家裏吩咐,放學要直接回家幫忙,他爸爸近日身體欠佳,感冒讓他無法工作,畢竟他們家是做餐飲的,衛生健康很重要。阿猿是把握著能跟小湯、自己的哥們玩樂的時間,盡情嬉戲,還好他們是同路,可以出了捷運站後才說再見。
道別後,小湯一個人走回家的路上,經過思本大學體育館門口時,他才想到他沒有聯絡唐德武。他掏出手機,電話簿內的用亂碼代表唐德武的號碼已經過去,現在取而代之的是「Buddy」,他先傳了訊息,不過沒有已讀任何回應。小湯比之前還會在外溜搭,早了許多時間回家,理所當然的唐德武還沒回家。空蕩的家裏有些寂寥,他有點不習慣,以往他回家時,唐德武早就在家了。小湯像穿著一條白襠睡覺的湯將一樣,脱得只剩一件嬰兒紙尿布在身上的躺在床上,等待著唐德武的回訊,只是還沒等到,他已經睡著了。

191.

小湯醒在自己昏暗的房間裏,他做了一個關於遺棄的夢,爸爸遺棄了他跟媽媽,然後他遺棄了媽媽,如果不是他感覺他要尿尿,他大概醒不來。他迷迷糊糊走到馬桶前,要掏卵鳥時,他才想起自己包著嬰兒紙尿布,他大可不必起床尿尿的,可是他主動地醒了過來。嬰兒紙尿布沒有尿濕,襠前的濕潤髒污,那是他一整日尿尿沒有甩乾淨的緣故。嬰兒紙尿布給了他保護,他覺得安心,身上這件還可以撐著。他注意到了浴室鏡子裏的自己,他照照鏡子,端詳裏頭他的模樣。小湯已經到了會注意自己的年紀,他忽然覺得浴室洗臉台上的鏡子好小,無法將他全身照入,他忽然想要一面可以看到全身的鏡子。
手機螢幕上來自Buddy的訊息,唐德武今天要加班,他忘了跟小湯說,等到他注意到訊息時,已經是六點多的時間,他回傳給小湯,要他自己解決晚餐,如果身上沒錢,電視機旁邊有個鐵罐,裏頭放了些零錢,他可以去那裏拿。小湯當然是不客氣的拿了一頓晚餐的錢,只是他要去買菸,他還有吃飯的錢。唐德武給他的單日花費夠他吃午晚餐了。小湯想起了醒來前做的夢,他是不是真的「遺棄」了媽媽,他的內心有點複雜。出門用餐的路上,他打了電話給媽媽,邊走邊聊了一會。小湯的媽媽有段時間沒有主動接到小湯的電話,心裏是相當高興,她之前接到小湯的電話都是他在抱怨唐德武,她有點擔心,而沒有聯絡的時間,她覺得小湯應該已經跟唐德武相處融洽了吧。小湯在她那的房間還留著,還維持著他離開時的模樣,她問小湯有空、想媽媽的時候,也可以回來住住,這邊也是他的家。
小湯應諾的結束電話,他如果回去,至少是要等他不會再尿床才可以,讓媽媽知道他會尿床,感覺非常丟臉,比讓唐德武知道時更糟糕。小湯在思本大學附近的夜市,找了家他還算喜歡的羊肉炒麵店,點了一份外加豬血湯,就這樣解決了晚餐。

192.

買了包菸,在巷子內蹲著抽菸時,前面有群人吵吵鬧鬧的,打擾了小湯飯後一根菸的悠閒,小湯原本想吼他們的,但注意到了好像不是他想的那樣。一群人圍著一對穿著制服的男女學生,不曉得是在鬧事還是在幹嘛的,小湯是不想管這麼多,一點也不關他的事。他這麼想,結束手上的菸,打算悄悄離開前,他注意到了被圍著的男女,女的他是不認識,但是男的,他記得他,是阿熱,那個不明所以親了他,拿走他手上白襠的傢伙。
慘了,要打架,是打不贏的,人數懸殊,無從較量起,而且阿熱也沒有跟他好到他要兩肋插刀。如果是阿猿,他肯定才不管人數呢,一定要硬幹。如果見死不救,又太不近乎人情。小湯放大聲量:「警察先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這裏是禁菸區,我抽完了,我馬上走,不好意思,不要開我單⋯⋯」在小湯引起他們那群注意,他們有些面面相覷,以為在轉角處真的有警察之際,阿熱拉著他的女友,推開其中一個人,然後就往夜市人群裏奔去,逃離現場。而他們要追時,眼前真的出現了巡邏員警,眾人立刻停下腳步,假裝沒事,只能眼睜睜看著阿熱兩人逃脫。
小湯覺得他好像幹了一件好事,雖然他並不知道這是否已經影響了他的未來。可是我們每個人做的每個決定都影響著未來。小湯与轉身奔逃的阿熱在那瞬間,他們四目相對,阿熱的回眸裏有著淚光与感謝,無論未來如何,這樣就夠了。

193.

小湯散步穿越過思本大學的校園,他是故意想要晚點回家的。畢竟他還沒有熟悉自己一個人先回到家,他已經習慣了回家唐德武已經坐在客廳沙發,沒想到以前看到就厭惡的唐德武現在他倒是很想要像平常一樣。只是小湯又失望了,家裏陽台的小燈如他出門前時般亮著,表示家裏沒人,他的Buddy還沒回家。唐德武今日真是難得的加班,公司要趕一個專案,平常快手的唐々仍得留在公司幫忙。
小湯在他的房間寫著如果沒交會被打屁股的作業,像是沈君禮老師的,不寫沒交不會怎樣的,他就先跳過。對於坐在書桌前,小湯是坐不住的屁股癢,一下去倒水一下去上廁所,總之是三分鐘熱度。門口傳來鑰匙插入轉動的聲音,他知道是唐德武回來了,他立刻離開座位,往客廳去。「你回來啦⋯⋯」小湯興奮地說,然後意識到了他跟平常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我⋯回來了。」唐德武對於小湯跑出來迎接有點意外,另外是誰回來了這句,平常是唐德武坐在客廳對著小湯說的,角色互換讓他有點訝異就是。「今天加班有點晚。」唐德武注意了一下牆上掛著的時鐘,已經過了九點半了,還不到十點,他還能去洗個衣服,太晚讓洗衣機運轉就太吵了。「你有吃晚餐吧?」唐德武脫了他平日的皮鞋放入鞋櫃後,換了室內拖。加班雖然讓他有些疲倦,但以唐德武的個性,他還是會把計畫預定要做的事完成。唐德武回房間換掉了上班的衣褲後,一身輕便的準備拿著洗衣籃的衣物去後陽台。
剛剛的尷尬,讓小湯回房間躲了一下,他看到後陽台的燈亮起,他便去找唐德武,他也說不上來的想去找唐德武說話閒聊。當唐德武將衣物分類裝進洗衣袋後,一些需要親手刷洗的衣褲堆在洗衣台上,他正刷著湯將跟他的內褲。
「Buddy你很悶騷喔,竟然穿紅色內褲⋯⋯」小湯真的是硬找了話題。
「那是你爸的。」唐德武是一派輕鬆地說。

194.

小湯相當的驚訝,畢竟他一直以為後陽台晾著的紅色騷包內褲是唐德武的。「為什麼我沒看過我爸穿紅色內褲?」小湯完全沒有湯將臣穿著紅色子彈內褲的印象。他頻頻問著Buddy,看著他刷完晾上曬衣架上。「你爸爸打牌跟想要跟我霧霧的時候會穿。上次跟范哥他們打牌,他沒穿他就覺得牌運特別不好。」唐々陸續將刷洗好的內褲用曬衣夾上架。
「霧霧?霧霧是什麼?」小湯好奇著這個詞,他沒有聽過,他功課不好,國文也爛,他覺得他不知道是正常,現在有Buddy可以問他就直接問了。「霧霧啊,現在的詞用的是『色色』。以前有一個叫NK的站台,網友們的用語。在還有電影審查時,會把一些情色的畫面噴上薄霧,不讓觀眾看到,那邊把霧霧借代為色色或者性愛。」唐々在說時,小湯張大嘴歪著一副小惡魔的樣子。「喔——所以我爸有性需求時,他就會穿給你看?」唐々點頭。「吓——真是不公平,我沒有看過。我也想看我爸穿紅色內褲的樣子。」小湯很努力在腦袋裏,把湯將臣穿著白襠的模樣,那件身上的白襠取代成紅色子彈內褲,但是腦袋畫面的訓練,小湯是沒有的,所以他還是很難在腦內做到。
「你叫他穿給你看啊。他肯,我沒意見。」洗衣機在運轉時,唐々坐上了後陽台的小圓椅,「你最近沒在穿內褲?我沒洗到你的內褲。」唐々問。小湯坐在小圓桌對面的椅子上,他搔著腦勺:「沒有耶⋯⋯我最近覺得都包尿布了,再穿內褲有點多餘,而且我覺得麻煩⋯⋯」
在小湯覺得尷尬時,他轉了話題:「Buddy我也想要紅色內褲,可以幫我買嗎?」
唐々笑曰:「嗯。好啊,不過那等你不會尿床,可以從尿布穿回內褲,再買給你當慶賀禮物?」
「好。一言為定。」

195.

當男孩開始對於自己的內在美、外褲裏頭的那一件注意時,是「性」的另一次覺醒。離開嬰兒紙尿布,到兒童卡通動漫內褲,從男孩純色開襠小褲,再到少年男人各式各樣款式顏色的內褲。也許我們有幸,活得更久更老,等到身體機能衰退,又再回到紙尿布裏。
小湯与唐々從紅色子彈內褲閒聊起,他才想起他是見過有人穿著紅色內褲出現在他面前,對,小馬。不過自從他的紅色戰袍被馬爸沒收後,已經好一段時間沒有看見悶騷的小馬穿著這樣的內褲了。聊起了男孩們的性騷動,小湯提了浴室鏡子的事,他想要更大面的鏡子,可以照到全身的。「下次可以去家居店看看。不過我要先跟你說大面鏡子,你要常常去清水漬。我房間裏的浴室就有一面。」唐々提起,小湯才意識到進出主臥室,他從來沒有進去過裏頭的浴室。趁著洗衣機洗衣服的空檔,唐々帶小湯進去主臥室裏的衛浴間看看,這樣黏貼在牆壁上的拼貼鏡子符不符合他的期望。
先前湯將臣還沒讓小湯知道他与唐德武的關係時,他是假裝睡在現在的書房,使用外面的浴廁。雖然牙刷与漱口杯,小湯使用的那間有一套湯將臣的,在主臥室內的也有一組湯將臣用的,只是跟唐德武幾乎是同款的情侶組。
小湯進入後,他發現一面之牆後的主臥室浴廁跟外面的大小並不差異,他覺得公平。他注意到了唐々說的牆面拼貼鏡子,可以照到全身,他就相當滿意地想要同樣的。「你們那時候怎麼會想要這樣一大面的鏡子?」
「你爸想要的,他也是有壞壞色色的一面啊。」唐々一講,不算笨的小湯立刻知道意思。「喔⋯⋯所以你們會在浴室裏打炮?」小湯的用詞粗俗,不過就是要這樣,才顯得性愛凶猛有力。
「會啊。為什麼不會。」

196.

唐々在洗衣機運轉停下前,倒了一杯威士忌坐在後陽台,靜靜等著,放鬆休息。小湯則是準備洗澡,他在房間內脫光了衣褲,只剩一件嬰兒紙尿布在身上,他今天一直都維持著尿布的乾爽,除了襠處有些尿漬外。他小心翼翼地拆了左右黏貼片,想著反正沒尿濕尿布,這片就繼續用,他的嬰兒紙尿布已經剩不到一隻手指的數目。他忘了跟Buddy說要再買,正想去後陽台跟唐々說時,他忽然覺得自己一直在跟唐々說要買這個買那個的,他想想還是算了,也許這包用完時,他已經不會尿床了。拆下的嬰兒紙尿布放在床上,他圍了浴巾就往浴室裏去。走進時,他覺得圍住真是多此一舉,他可以光著屁股的,家裏唯一的人在後陽台,根本沒有人會看到他有沒有穿或圍。
水氣瀰漫的浴室,雖然有乾濕分離,但小湯沖掉身上的泡沫後,想要照照鏡子,便讓不大的鏡子仍霧成一片。年輕氣盛的無毛粉色卵鳥一直硬著,從剝下嬰兒紙尿布後,就像脫離束縛般,一飛沖天。體內就像火山即將爆發般,蓄勢待射。穿著紅色子彈內褲的爸爸模樣,小湯是靠著湯將臣日常着著白襠行走外加曾經穿著同色內褲的小馬混合而成,腦內性感的男性身體炸裂他的思緒,小湯滿腦子的,無法持更多的理智。當他想起那日天台上的男男一〇肛交,後面的進出幹著前面的時,小湯手握著自己的卵鳥,也開始扭動腰臀,前後活塞,把他的手當成了另個人的屁眼,他正幹著他。浴室裏的霧氣,讓他幻想著爸爸幹著Buddy的情節,小湯在鏡子裏看著自己,有如自己幹著自己。他的卵鳥在爽,年輕人終究是年輕人,持久又堅硬,小湯花了好久的時間才讓自己噴射出精液。

197.

小湯是射精以後,他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性幻想對象是個男性。他沒有其他男孩發現自己同性情慾時產生的罪惡感,小湯完全沒有,大概是因為爸爸就是男同性恋(或者該說双性恋)了,那他也是,應該也還好。
身心愉悅地擦乾身體,光著屁股溜著卵鳥回房間,哼著歌,坐上攤開的嬰兒紙尿布上,洒了爽身粉後,將自己包回尿布裏。小湯的開心是連在後陽台喝著威士忌的唐々都能感受到。唐德武在晾衣服前接了一通來自公司的電話,雖然他是很不喜歡同事打擾他的下班生活,但現在是趕專案的時候,他還是接了。他在跟對方講話時,小湯好奇著Buddy是在跟誰說話,這麼晚了。於是只包著嬰兒紙尿布的小湯走去了後陽台,才知道唐々是在講公事電話。
「我還以為你在跟誰說話⋯⋯」小湯在唐々掛斷電話後出聲。「我原本以為你在跟我爸講電話⋯」小湯突然想糗唐々,「⋯還是小男友之類的,ㄎ——」
唐々笑笑:「你剛剛洗澡的時候吼這麼大聲,我也以為你是不是偷帶人回家『霧霧』。」唐々眼睛斜了一下,小湯立刻就臉紅,他知道唐々知道他在浴室裏的打手槍。唐々用手指頭彈了一下小湯肚臍下方的嬰兒紙尿布前襠:「包著尿布還在幹壞事,穿著嬰兒尿布的人不可以打手槍喔——等你穿回內褲再來吧——」
「⋯⋯」小湯是被Buddy講得說不出話,他的腦袋轉到了剛剛射精時的慾望肉體性別,「如果我也是同性恋的話⋯⋯我爸會怎麼反應⋯⋯」小湯覺得自己跟唐々的距離夠近了,可以問問他也可以順便知道湯將臣會怎麼反應。
「不管你的性傾向是什麼,都很好啊。不用擔心這個。雖然同志爸爸養出同志兒子,可能會被反同團體拿出來做文章,可是都不重要。你過得開心最重要。有其父必有其子嘛,爸爸的人生本來就是提供兒子少走一些冤枉路,不過如果兒子需要繞一段路,那也是他的人生必須走的路。」

198.

小湯沉默了會,「那我爸這樣算繞路嗎?」他還不想提他剛剛的男體性幻想。「嗯,不算吧。其實你媽媽如果沒有跟他出櫃要離婚,湯將臣⋯你爸的個性,兩個人應該是會白頭偕老的。那時候你爸也是很努力想要挽留,不然他也不會那麼痛苦,借酒澆愁⋯⋯」
「然後去找你打屁股。」小湯插了嘴,吐了舌頭。關於湯將臣与唐德武的相遇、開始,小湯可是記憶猶新。唐々聽到小湯的話,大笑了起來。
「對啊,然後就開始了我跟他的故事。人生不會繞路,就算繞路也會有所收穫的。人与人的相遇是大宇宙寫好的劇本,一定會發生的。」
在氣氛愉悅時,小湯脫口而出了他剛剛打手槍的幻想,是男性。「喔——」唐々恍然大悟。「難怪你會問。不要緊的,是同性恋真的也很好。」
「Buddy你什麼時候發現自己喜歡男生的?」小湯問。
以男同性恋生活型態過日子的唐德武,其實已經很久沒有人問他這個問題了,他飲了口威士忌,緩緩說道:「我高中的時候。我的同班同學。第一次見到他,我就有被電到的感覺,小鹿亂撞。」小湯忽然舉手問:「什麼是小鹿亂撞,跟小鹿有什麼關係?」唐々為此替小湯解釋了國文上的詞彙的意思,他納悶著難道現在的電視電影小說漫畫等不再用這詞了,不過小湯程度不好,不懂應該還算正常,講過之後,未來小湯就會懂。
「然後呢、然後呢?」小湯急著問後續。
「然後我就是偷偷的喜歡著他,一直到畢業後,然後我們就沒有再聯絡了。」唐々說得冷淡且平靜。
「你怎麼沒跟他說啊,或許他也同樣喜歡著你啊⋯⋯」小湯替唐々感到遺憾。
「那個時候,同性恋還是一個比較禁忌、隱晦,不太能說的事情。」關於從前同性恋的苦澀陰暗,唐々只是簡略快速地替小湯講解過往時代的氛圍。
「你交過幾個男朋友啊?Buddy。」小湯問,一臉像是幫湯將臣探問。
「很多。不想數。」唐々一說,小湯立刻替爸爸打抱不平,「感覺有點不公平——」
唐々笑得開懷:「你爸也這麼講。不過我一個女朋友也沒交過。你爸可是交過幾個女朋友,還結婚有小孩咧,沒有什麼公不公平啦。」

199.

時間晚了,一個明天要上班,一個還要上學,小湯是欲罷不能,想要繼續跟唐德武繼續。只是被唐々打斷,說好週末再繼續,這類的話題真的是可以通宵徹夜的聊,不是一下下就結束的。包著嬰兒紙尿布的小湯躺在自己的床上,確認自己睡前有再去尿尿,現在膀胱空空的。他希望早日能夠不會再尿床,但是他的胯部、卵鳥卵蛋屁股已經好喜歡嬰兒紙尿布了,不會尿床就不用再包尿布了,感覺好像跟一個喜歡很久的人,就這麼說再見,忽然有點捨不得。
黑暗的房間裏,小湯是中心,睡覺像是沉入了一個未知的空間,他与大宇宙、浩瀚未知的連線,他開始做夢,在無數個夢境中跳躍,他見到一個很像湯將臣的人,穿著白襠,身形體態精壯結實,那個人一轉身竟然跟他一樣包著嬰兒紙尿布。小湯對他喊著,可是對方沒有聽見他的呼喚,他往另個方向奔跑而去,有人在等待著他,在明亮刺眼的光線另一頭,逆光讓小湯看不清楚。場景畫面跳動,急速飛馳,那個人再出現在小湯面前時,已經不是近乎赤裸,而是身穿筆直硬挺的軍服,已然是名軍官。但小湯知道這名軍官的褲子裏包著嬰兒紙尿布。小湯看見了爸爸湯將臣,也看見了Buddy唐德武,也看到了好多認識的人,只是他們都不是現在小湯所熟悉的模樣,夢終究會醒的,再睜開眼睛時,天已經亮了。
小湯迷迷糊糊地起床,搔了搔身體,抓抓頭髮,往浴室裏去,站在馬桶前面,要掏出硬硬的卵鳥時,小湯忽然醒了一大半,原本只是拉開嬰兒紙尿布的手往裏頭探去,乾的,他只摸到了爽身粉的粉末,手指頭帶著白粉而出,卵鳥排洩著尿液,一泡強而有力的尿柱,射向馬桶壁,猶如大雨打下。看著沾著爽身粉的手指頭,低頭看著同樣沾著的卵鳥,直到尿盡,小湯意識到了一個發生的事實。

200.

小湯他沒尿床了。再次檢查身上的嬰兒紙尿布是否乾爽無尿濕部位,然後洗了手往房間裏去,掀開被子確認床鋪有無尿濕,他甚至開了大燈,要看清楚床的每一處是否如他所想。他沒有尿床,他全醒的,興奮地往客廳衝。時間還早,唐德武才準備完早餐,餐桌上擺置好了,他見到小湯一臉雀躍的模樣向他飛奔,小湯跳到了唐々的身上,他還好手上沒碗盆,是空手的。他托住了小湯的尿布屁股,小湯双腳就勾住了唐々的腰桿。「我沒有尿床了。我不會尿床了——」小湯的聲音亢奮喜悅難以言表。
唐々拍拍小湯的尿布屁股,搖了搖就如湯將臣當日這樣對小湯般。小湯其實有一瞬間以為自己跳上的是爸比。小湯環抱住唐々,「我的禮物,Bud⋯dy可以準備了。我要紅色內褲,跟爸比的一樣的——」唐々拍了小湯的尿布屁股再讓他下來。
「才一天而已,要維持住喔。至少要七天才能確定你不會再尿床了。」唐々說,但其實這個禮物便宜,他並不介意先買來準備好。
「七天⋯⋯吓⋯⋯」小湯喈了聲。「可是⋯⋯尿布只剩下不到幾片了⋯⋯」
唐々故意鬧他,双手舉著,左邊右邊假裝空氣中有東西,「『尿布』,『紅色內褲』,どっち?」
「什麼啦⋯⋯什麼兜幾⋯⋯我不會尿床了,我不需要尿布了,我要紅色內褲。」小湯講得直接,但內心卻有一點捨不得跟嬰兒紙尿布告別。好像跟老朋友重逢敘舊之後,還是得說再見別離。
「早餐弄好了。可以吃了。等會上學,要我順便兜你嘛?」
「當然——」他們愉快的同桌吃了早餐。小湯穿制服出門前,他有猶豫要不要脫掉身上的嬰兒紙尿布換上白襠,但還想跟尿布溫存就直接套上褲子了,白襠放進書包。他心想不會尿床,之後可能也不太有機會包尿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