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男;野灰色——台客野性 -6

屎的滋味。鬼睿鬼哥的手指頭在阿灰嘴裏,含著淚,屎渣就吞進肚。阿灰吸吮鬼睿的手指頭,確定乾淨了,鬼睿才抽出食指。阿灰一陣嘔感,就要把剛剛吃進肚子裏的飯糰全部嘔出。「吸氣。不要想著吐。要想著自己犯錯接受處罰,不是想著自己食屎了。」鬼睿命令著。「這樣程度稱不上食屎啦。欸賤狗,要不要示範給阿灰看啊?什麼叫做狗改不了吃屎。」原本內心竊喜,喜形於色的阿飛,突然被點名,惹事上身。即便大家都說著狗改不了吃屎,但當狗的阿飛也並不怎麼愛吃屎,只當是犯了太多的錯,合併成一個大處罰而已。沒事不會食屎。突然要示範,也太強「狗」所難。已經排過便的阿飛現在也大不出什麼來,可是他還記得第一次被要求食屎的心情。他就是這麼賤,要被強的。嘴巴說不要,內心卻是被撞擊般,不太會硬的卵鳥總是在這個時候充血硬起,這才是他真實肉體想要的。為什麼被要求「賤狗食屎」,他早就忘了處罰的大大小小原因。他只記得昨晚食洨的盤子就是拿來乘載從他的屄裏排出的任何可食用的。跪趴在盤子前,他有多懼怕真的要開口吃自己拉出來的大便,遲遲不肯將頭低下,臉靠近去張口。是他的主人阿良在關鍵時刻,一腳踩在他頭上,讓他直接面擊屎糞,感受著餘溫。羞辱轉換成快感,掌握在主人帶領之下,當時看著自己男朋友當機立斷地踩上阿飛頭的鬼睿,知道自己猶豫了,因為對象是自己以前國中的麻吉,所以內心有心軟。也是這個瞬間,因為阿良踩頭,鬼睿發現自己不會這樣,主人的弱點要主人自己去體會及克服。阿飛還是讓阿良收為奴,這樣鬼睿自己才能客觀。阿飛被取了一個賤名就是賤狗。黑行說取狗名的重要性,是這一刻鬼睿才開始體會奧義。之前鬼家的眾狗,他也沒有覺得一定要再另外取一個狗名,反正小的阿的名字叫叫即可。替阿飛取了一個賤狗之名,鬼睿便開始練習著他這個名字時,他就不再是自己國中麻吉,只是一條在地上欠調教的狗。
「示範有什麼問題——」阿良說。主人在,由主人決定,主人說了算,這才是標準答案。阿飛聽到了,這隻賤狗一直記得口中苦澀与羞恥的味道,他沒用的卵鳥竟然有了反應,食屎他可是前輩,阿灰好好看著學,他的卵鳥說明了他的驕傲。一瞬間的卵鳥興奮,很快又軟卻,真是沒用,他自己也知道。這樣想時,他的屄便開始癢了,收縮括約肌是止不了癢的,只會讓那根狗尾巴搖晃,這一動作,讓阿良跟鬼睿都知道這條賤狗屄在癢。
「屄又在癢啦⋯⋯」果然是主人才會特別注意到自己養的狗的細微。阿良繼續說著:「那你看在場的主人哪一位要幫你止癢?去求他——」阿良邊說邊找了鬼睿要的東西,男朋友間的默契完全不用言語就能知道對方下一步想要做什麼。
「翻回去,趴好。」鬼睿命令著阿灰。食屎過的阿灰,眼睛含著淚,再轉身,上半身趴上餐桌,屁股翹高。鬼睿抹了些潤滑液,手指頭再探進去揦揦,一個外面有臀型弧度擋片的黑色肛塞就進去了阿灰的屄內。「你的屄現在還太緊,要再鬆一點,幹的男人才會舒服。」鬼睿鬼哥說的話,那支插進去屄內的肛塞讓阿灰的感覺更加強烈。「從現在開始,你的屄裏隨時都要插著,只有我同意的時候才能拿下來。」鬼睿說完,掌打了阿灰的屁股,「有沒有聽到?」

鬼睿跟阿灰這邊在塞屄肛塞時,阿飛這隻賤狗已經在開始對著小白做賤狗求幹。「你屄癢,可是我不想幹你啊。」拿著手機在錄影的小白狠心拒絕,或者該說小白就是想要拍攝到賤狗阿飛失望的表情,才拒絕的。想被肏卻不得的賤狗只好去求誠哥。賤狗爬到誠哥面前,卑微地渴望求幹。只穿著白色吊袈跟白襠的誠哥,站在跪著磕頭的賤狗面前,原本就已經是很巨大的襠包了,賤狗這個角度仰望,又更大了。「你求幹,那個狗尾巴還在你屄裏,要怎麼幹?」賤狗阿飛要伸手拔尾巴就被阿良哼的一聲,手收了回去。「不會用嘴巴咬啊。」誠哥無關痛癢地說。於是賤狗躺在地板上呈現扭曲身體的姿勢,想要用自己的嘴巴拔掉狗尾巴。身體柔軟練瑜伽的男性是有機會,弓起身體自己幫自己口交。可是要用嘴巴咬出插在自己屁股裏的狗尾巴的,需要身體有多柔軟。於是賤狗只能在地上抬著双腿,企圖在歪斜之中,可以咬到尾巴。但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在地上輾轉滾動,白費力氣。一個這麼大隻的母狗在那邊拚命著,在其他人眼中只有巨大的可笑可愛而已。「就跟你說你有天分咩,還不相信。可以當一号的人,多少有點S性格。」小白邊拍邊蹭著誠哥。
這邊是賤狗拔尾,鬼睿那邊是他要阿灰收拾桌上吃完的紙袋餐盒塑膠袋等等。鬼哥要他做,阿灰就做,不過是收拾而已。阿灰只是沒有想過,他的動作,伸手弯腰移動諸多動作,都讓體內的肛塞磨蹭屄蕊。他清楚且強烈地感受著體內的異物。他的屄道緊緊包覆著那根肛塞,彷彿又裹得更緊了。隨著餐桌廚房之間的移動整理,阿灰體內的肛塞時不時的意外角度衝擊他的屄蕊。前鎖後塞的阿灰,早就因為興奮讓前面的卵鳥籠不時直直向前衝。双腿間的異狀,阿灰的行動受到阻擾,感覺既痛苦又難受,可是他的鳥頭正流水著。濕漉的鳥頭很快就垂著唾液,墜下的牽絲,阿灰他都沒發現。前苦後樂,反反覆覆。「是有這麼爽嗎?都滴到地上了。」鬼睿說話時,阿灰才注意到地板上他弄出來的點點滴滴。「把地上的舔掉。」聽話的阿灰,双膝跪下,肛塞再次以意外角度撞擊屄蕊,讓他幾乎無法克制的呻吟了出來。舔舐地板上的淫水,阿灰得俯下身屁股翹高,這一連串的動作早就讓他不停的唉著吟著。羞辱在這屄點高潮下,根本算不了什麼。「你是淫水機喔?」鬼睿說著。阿灰仰頭看著鬼哥,他還不懂意思。關在籠仔裏的卵鳥可是滴滴溚溚個不停。舔不完舐不盡,沒完沒了。最後他根本是双手捧著卵鳥籠,讓鳥籠口在掌心,好承接滴下來的淫水。愈羞恥愈興奮。
這裏有人滴不停,那裏有狗扭不斷。阿灰双手接著他的淫水,他納悶著自己又沒有尿尿,為什麼卵鳥一直在分泌著液體。舔起來又不像尿,他不知道這是什麼,只知道是他體內流出來的。在體內騷動的肛塞始終刺激著屄蕊,讓阿灰即使站起身,仍感受著屄蕊爽快。「阿灰⋯騷屄⋯⋯」鬼睿原本喊著阿灰,但開始改口叫他騷屄。「把手上的淫水舔乾淨,然後躺上餐桌。」阿灰不明白鬼哥的用意,但仍照做。乾淨的餐桌,阿灰就躺了上去,他的双腿胯間對著鬼睿。「下來一點。」他挪位。阿灰根本是坐在鬼睿面前,只是一個人是坐在椅子上,一個奴是坐在桌面上。「躺下去。抱住双腿。」於是他便躺在桌面,双手抱著双腿,將塞了肛塞的屄展露在鬼睿面前。阿灰不知道鬼睿鬼哥是何用意,但這個姿勢卻讓他害羞不已。以前這個動作,才不會讓阿灰這個男子漢出現嬌羞,可是現在不比從前。他害羞得紅了臉,如果不是仰躺在餐桌上,肯定會被人看見。他張著双腿露出以前被稱為屎孔屁眼,現在被稱為屄的部位。這麼私密卻畢露在昨夜替他開苞的男人面前,怎樣都很害羞又羞恥。鬼睿伸了食指,指尖一觸碰到阿灰臀肉,他便有觸電酥麻的感覺。指尖移動,張開双腿的阿灰竟然期待著鬼睿鬼哥的觸碰。指尖指腹交錯游移,他又忍不住想要呻吟,阿灰伸手抵著嘴巴,害羞自己又叫了出來。以前有這麼敏感嗎?他問自己。沒有吧,那現在怎麼突然変得這麼敏感,扭動著身體,仍期待著。鬼睿鬼哥的指尖指腹,偶而手指頭貼著肛塞臀片,屄蕊就被硬物撞擊。阿灰都快要握不住他的双腿。鬼睿增加了其他的手指,敏感跟興奮又成倍增加。快感愉悅之際,握著腿的手感覺到了自己刺刺的腿毛長了出來。身體興奮的寒毛豎起,阿灰發現他的胯間濕潤,弯頭注視,他知道卵鳥頭現在正分泌著淫水。「想叫就叫出來。不叫會內傷喔——」鬼睿鬼哥說時,阿灰就自然的呻吟了出來,完全不知羞恥。現在什麼禮義廉恥根本已經被丟掉了。阿灰意識到時,內心開始疑惑著他難道変成像女人一樣的男人了。那些人講起關於鬼睿的流言蜚語又迴盪在阿灰的耳邊腦內。男人怎麼可能會変成女人⋯⋯難道男人屁股被開後就會開始轉変,阿灰腦袋裏這麼想時,他已經興奮到握不住双腿,手開始想要抓東西,他双手一橫握緊著桌面木板,双腿都要抬不起來,讓鬼睿要用另隻手掌壓住。

忘我呻吟的阿灰,等到他有意識自己叫得這麼淫蕩,他才張開眼睛,擔心自己淫賤模樣被其他人注視著而觀望著周圍。阿良他們注意力還在賤狗拔尾,阿灰就放心的繼續享受著鬼睿鬼哥指頭在他的屄部戲弄著。阿灰只是沒注意到在他放聲呻吟時,曾讓視線在賤狗身上的阿良轉頭看著他。阿良只是對著鬼睿笑笑,像說幹得好般,又轉頭觀賞著賤狗阿飛的古怪扭曲身體模樣。阿良走到賤狗身旁,低頭俯瞰著阿飛「有這麼想被幹嘛?」他問。賤狗汪的一聲回答,主人就幫忙他吧,渴望被幹的賤狗,不能被幹,實在太可憐了。阿良一伸手,噗的好大一聲,賤狗尾巴就被挫出體內。賤狗哀嚎可以跟桌上的騷屄呻吟相較。誠哥站在賤狗面前,正準備要脫掉白襠開幹,就被阿良阻止。「怎麼了?不想讓我幹這隻賤狗?」誠哥邊說邊用手指著他的白襠攏起的巨屌,動作抱怨著阿良讓他這樣,怎麼處理。「當然要給誠哥幹啊。不過幫誠哥褪褲是賤狗該做的。」阿良說話時,誠哥伸手脫去自己的白色吊袈。一個又高又壯又魁的男人站在四隻在地的阿飛面前,仰望著威武的男人及巨大襠包,阿飛這隻賤狗母屄又更癢了,被拔掉尾巴的屄空得彷彿空氣都灌進去,超空虛超需要一根男人的大屌幫忙止癢止空虛。剛剛主人說要阿飛幫誠哥脫褲,他就很自然地伸手要幫眼前的大男人脫掉內褲。「哼——嗯,狗有手可以做這個動作?」主人的疑問聲,賤狗便知道意思。張開狗嘴便靠了上去,貼著誠哥的腰,用牙齒咬著褲腰,一點一點慢慢將誠哥的白襠脫下。只是誠哥的巨屌是他用嘴脱內褲的最大阻礙。一根粗棍抵在裏面,像是与他的嘴抗衡般。白襠漸下,布料遮不了的肉體愈來愈多,阿飛撲鼻而來的是誠哥漢子男性體香,賤狗更是興奮,沒用的卵鳥還硬了會。費勁使下誠哥身上的白襠,整條都濕了,那件內褲上都是阿飛這隻賤狗的口水。賤狗阿飛嘴咬著濕透白襠,那模樣讓對於狗奴或者人型犬不熟悉的誠哥,看著這隻賤狗口銜著自己脫下來的內褲仰望自己,都忍不住欣賞喜歡上阿飛這個大男人四隻著地的一副賤樣。
賤狗執行完求幹儀式後,翹高屁股露出欠幹的屄,等著誠哥進入。原本要找潤滑液的誠哥,被阿良搭肩說著「屄可以直接幹不用潤滑,需要潤滑的叫屁眼」。賤狗的主人都這樣說了,誠哥他也就不客氣了。
誠哥在賤狗屁股後面,双手攬住他的腰,硬著的屌,堵在洞口,直接無手幹入,碩大的龜頭通過屄的括約肌後,長驅而入、直搗黃龍。隨之而來的是賤狗阿飛扯心撕肺驚天動地的吶喊哀嚎。
四肢着地的賤狗阿飛哭嚎,讓双腳騰空的騷屄阿灰笑望。呻吟中開腿享受鬼睿玩弄的阿灰注意力突然轉到阿飛大兮那,很快他便被鬼睿搧掌了屁股,肛塞還被捶了。「賤狗爽他的,騷屄你是不夠爽嗎?」鬼睿舉起手臂,阿灰弓著看,那條陽剛手腕手臂上濕漉漉的液體閃爍,阿灰一陣臉紅,他知道那些液體不是鬼睿鬼哥的汗而是他双腿間被關起來的卵鳥滲出來的。
全部沒入賤狗體內的誠哥,還沒抽動狂幹,這隻賤狗彷彿就要忍受不了,一臉扭曲。剛毅的臉,此刻渴求著背後進入他的男人可以溫柔些。「誠哥的大屌有我手粗嗎?」阿良說,順便要誠哥抽出來一些,好讓他的拳跟他的屌比一下大小。「沒有差多少啊,你那張臉是怎樣?」阿良問。昨夜裏主人拳進賤狗屄內可是用了專用的潤滑霜,現在被誠哥幹入只靠著先前塞狗尾巴的殘留潤滑液而已。痛苦無法即刻昇華為爽快,賤狗阿飛自然是得忍受肉臀痛了。時機抓得恰好是一号熟練的本事。在賤狗適應前習慣後的界線,誠哥便已經開始活塞運動,抽幹了起來,痛苦跟爽快僅僅一線之隔,讓這隻賤狗阿飛的肉體明白痛苦即爽快,要爽就要痛,有痛就會爽。這道理阿飛心裏明白,這樣的來來回回,主人跟鬼睿早在他身體操作了數十次,他爽爽的叫了出來。過癮痛快,塞飽滿足。狗幹姿勢,讓母狗的賤狗阿飛更覺得自己是母的。
「誠——」持著手機錄影的小白要誠哥幹賤狗的姿勢変換一下。「反火車便當吧——」小白隨口講了一個姿勢。「賤狗太大隻了,火車便當我很費勁。」誠哥邊講邊幹著。「阿灰⋯⋯」誠哥正要說阿灰體型比較適合、省力,鬼睿便插了嘴:「現在要叫這隻騷屄。大家一起改口。」誠哥繼續說著他想說的:「騷屄的體型比較適合抱起來幹。騷屄我可以抱起來幹比較久。」誠哥這樣說,並不是要改幹阿灰,只是想說阿飛的體型重量,抱起來幹不能幹很久,他的體力沒有好到這麼強。
「誠哥,再給我一點時間調教一下他的屄。我怕他現在給你幹,會屄裂。」鬼睿說話時,還故意捶了捶阿灰的肛塞,讓他感覺屄蕊震動。阿灰內心一陣五味雜陳,他的屄現在只想被鬼哥幹,他的屄想不想給誠哥幹,他的心起了猶豫。
小白就是想要誠哥反火車便當賤狗,慫恿著誠哥。拗不過男友的誠哥,還真是疼小白。「小白你一個月內,我要幹你就可以幹。竟然要我做這種苦力活。」誠哥說完,手腕已經伸過阿飛的兩條大腿內側。「好。一句話。」小白同意,誠哥就舉起了賤狗,讓他開腿騰空,享受一根陽具進出他的屄。阿飛即使屁眼被幹成了屄,被多少男人幹過,可是火車便當,他被男人火車便當,還是反火車便當的姿勢,他這個粗漢還真是第一次。昨晚誠哥抱起阿灰像現在這樣,抱去尿尿時,阿飛連一絲絲他也會被這樣的念頭都沒有。一個幾歲的大男人被另外一個男人幹著幹到舉起來,開腿搖晃著無用又打著PA流著淫水的卵鳥,真是羞恥極了。反火車便當比起(正)火車便當,更來得羞恥与不安。正面,兩個人還能相對面對面感受對方的體溫,被幹的能双手双腳攬緊幹人的。反面,被幹的只能用整個背面感覺對方,騰空就在危險邊緣,屁股与屄還得承受著姦幹,有幾個男人能夠坦然不害怕且享受這樣被幹。
小白忍不住地伸手逗弄著那隻阿飛双腿間裝飾用的小啾啾,讓這隻賤狗一直吶喊著好害羞好羞恥,卻一直分泌揮灑著淫水。「去這面牆後面的鏡子前幹,我想讓這隻賤狗看看自己現在被幹的模樣——」阿良提議著,便去開了客廳左邊的健身房的門,讓誠哥用抱小孩尿尿的姿勢將阿飛托去這座小型健身房內,在鏡牆前狂幹。
知道看見鏡子裏自己模樣會恥到爆炸的阿飛早早就閉著眼睛,單純用屄感受屌的進出。「賤狗,你閉著眼睛,這樣對誠哥,對嗎?」阿良主人責備著。賤狗知道在背後的誠哥正汗水狂飆的幹著他,閉著眼睛的確不甚禮貌,於是他緩緩睜開眼睛。鏡子裏一個壯漢弓著身體像個不會自己尿尿的小男孩般,被壯碩的男人托著尿尿般。前面打了PA的卵鳥充血微勃,除了尺寸是成人的外,其他都跟小男孩沒什麼兩樣。賤狗早就被幹得潮噴,鳥頭拚命地灑著。阿良其實不太滿意阿飛的尺寸,覺得太大了,他早就想讓阿飛「纏小屌」。不耐鎖的阿飛常常鎖不到幾日,卵鳥就水腫,超沒用的。阿良只好要阿飛把身體肌肉練大練壯,造成卵鳥很小的錯覺。
大隻的賤狗讓誠哥幹得費力又滿身汗水。知道自己身體狀況的誠哥,把賤狗托回客廳沙發,他躺在沙發上休息,要阿飛自己用屄搖。這邊的賤狗呻吟,那邊的騷屄唱和。阿灰已經爽到內心渴望著被鬼哥進入,這個念頭一閃而過時,他用左手背貼住自己的眼睛,顫抖著開著双腿的胯部。只是這樣子被鬼睿玩弄著就已經是這副模樣,竟然還想著渴望鬼哥的進入。他怎麼了,自己怎麼會這樣奢望著。頭頂遠處的阿飛叫成那樣,應該也是一副賤男人模樣。「不行⋯⋯我不行⋯⋯會壞掉⋯⋯會壞掉啦⋯⋯」爽得哽咽,痛得啜泣,又痛又爽,大聲哀嚎加呻吟,讓阿灰忍不住仰頭觀看。他看見了阿飛大兮躺在誠哥身上,開著腿,被小白進入。他注意到了阿飛的屄,同時被小白及誠哥兩個男人的陰莖陽具進入,傳說中的双龍,阿飛大兮的屄已經到這個境界了。

恋男;野灰色——台客野性 -5

一夜好眠。阿灰開始甦醒睜開眼睛時,朦朧視線內是鬼睿光著屁股,從床上坐起,搔著癢往浴室裏去。被開了苞也開了眼,他的視線停留在另一個男人的赤裸背面,是因為有了肉體關係,所以才開始欣賞且喜歡男體嘛。他閉上了眼睛,靜聽著浴室內的動作聲響隨著交談聲,自己再小睡一會。這是幾日來,第一次睡到床,感覺溫柔舒服,睡得特別過癮。突然,他的卵鳥被人整隻握起。「晨勃嘛,很有精神。」以前要是哪個同性敢這樣抓他的鳥,他肯定會踹過去。但現在是鬼睿鬼哥,就沒關係了。「好好享受你最後一次晨勃——」鬼睿說了一句讓阿灰有聽沒有懂的話。什麼是最後一次晨勃?他從床上坐起,看著鬼睿在他面前套上一條灰銀英文字褲頭黑色的內褲。阿灰的卵鳥直挺挺的朝天,到底現在硬著是晨勃還是因為鬼哥的肉體,他想應該是男人的生理反應,他硬著卵鳥走進浴室,正双腳站在馬桶面前要尿尿時,被鬼睿阻止了。尿液才要從膀胱釋放又突然憋著,整隻鳥昂首不肯低頭。「旁邊那根牙刷給你用。牙刷一刷。」鬼睿講完就在房間內忙著他的事,放他自己刷牙洗臉。阿灰邊刷牙邊回憶著他被開苞後,跟鬼哥在床上休憩了會,才被帶來這裏,鬼哥教他洗屄的種種。他沒有被要求像阿飛那樣,自己摳屄,將內射在體內的精液排出再吃掉,有的只是失去鬼哥內射在他體內精液的悵然感。他也不知道從何而來,怎麼回事。他只知道鬼哥手把手的教他怎麼洗屄,說是以後就自己來了。
硬著屌消不下來的阿灰,跟在鬼睿後面下樓。原本沒有遮掩的他,在到一樓聽見其他人的交談聲,很自然地將手遮在胯部。實在有點羞恥,縱然昨晚已經光溜溜的在他們面前了,可是大白天的,被看光光還是有那麼點害羞,尤其自己現在又是無毛鳥勃起軟不掉。
誠哥醒得早,帶著小白開車下山去幫大家買早午餐。一樓大門進來左手邊,各式各樣的餐點攤在長型餐桌上,誠哥點了快十人份,一塊擺在桌上,好壯觀。誠哥跟小白正並肩而坐,聊得正起勁,見了鬼睿帶著阿灰下樓,小白見到他們倆,第一句話就是「你們昨晚在比賽喔,在看誰比較會叫。叫成那樣。」鬼睿他是沒感覺,倒是阿灰因為小白的話而有些害臊難為情,昨夜的叫床聲被人聽見,原本只是想要跟阿飛一較高下的。他遮掩下體的手被鬼睿撥開,他的卵鳥直直昂首,更是讓他羞恥。「又沒很大,遮屁啊。這裏頭我男友的最大根啦——」小白得意的將誠哥的尺寸拿來說嘴。吃著蛋餅的誠哥,斜眼瞄了小白,意思是很大隻你又不常給幹。
「阿良咧?」鬼睿問,原本要拉椅子坐下的,一聽誠哥說鬼睿下來前,阿良才剛帶賤狗去外面放尿,鬼睿便也帶著阿灰去。院子不大,鬼睿一下就找到阿良跟賤狗,「不是帶出來尿尿?」鬼睿問的時候,阿良還帶著賤狗阿飛在遛著。「這隻賤狗太久沒犬調,忘東忘西的。欠教訓教訓。連尿都憋不住⋯⋯」阿良說話時,鬼睿親啄了阿良,男朋友間的早安吻。跟在鬼睿後面的阿灰,見了兩個男人的親暱,不是感到噁心而是有些嫉妒。
一人一奴,一人一狗,帶著到院子的角落,讓這一奴一狗解決生理需求。阿飛一隻母狗模樣,正對著阿良及鬼睿,四隻着地,狗尾巴被阿良拔出,正準備屎尿齊放。阿灰背對著他們,面對牆壁,習慣性動作的伸手扶卵鳥,正準備暢快地放鬆膀胱放尿。「手放開。」鬼睿突然說。鬼哥都這樣說了,阿灰便照做。奴隸的双手是用來服侍主人的,不是給自己方便的,主人沒有給予這樣的權利,那就只能就地無手放尿。硬著卵鳥,無法扶持,自然是隨鳥恣意亂噴。噴到自己身上,濺到了旁邊四隻着地的阿飛。突如其來的尿液惹得是阿飛大兮,要怒起來。阿良主人哼了聲,他又乖乖恬恬。「最後一次站著尿尿。好好享受這權利。」鬼睿說話,阿良贊同,阿飛竊笑,阿灰疑惑。最後一次這詞已經出現在鬼睿口中很多次了,從昨晚的最後一次幹人射精,到最後一次晨勃再到剛剛的最後一次站著尿尿。昨晚的,他懂,可是後面兩個,他真的是有聽沒有懂。母狗排放姿勢的阿飛知道鬼睿的意思,他抬頭看著站在自己旁邊的阿灰盡情噴灑,他也感覺從體內的釋放,放屎放尿直接來。如果不是味道,阿灰根本以為阿飛只是跟他一樣來尿尿的,只是用著狗母姿勢。他睥睨地看著阿飛,一條大便正排出屎腔,懸在双臀間,噗的墜落。光天化日之下,阿飛卵鳥頭上的PA環因為尿水晶瑩而閃閃發光。阿灰不能用手觸碰他的卵鳥,解完以後習慣性甩甩的動作,自然是不能做,只能放任軟卻的卵鳥自己滴著餘尿,濺著大腿內側。
「放了啊?」鬼睿問著走來的阿灰。他有點不好意思,光著屁股在鬼睿跟阿良面前。即使從昨日開始,就已經是光溜溜沒在穿衣褲了,但太陽底下,仍是有些害臊不習慣。他點頭應著鬼睿。「你去幫那隻賤狗擦屁股吧,他應該屎尿放完了。」阿良突然將手中的濕紙巾遞給阿灰,他也只能硬著頭皮接過手。自己的屁股自己擦,是常識。但有些人不是,盡是做些要別人拭尻脽擦屁股的事。人啊,拉完屎,自己不擦屁股,那就得等著別人擦。賤狗阿飛,狗手狗腳的,屁股不能自己擦,得由人類擦。只是他沒想過,主人會要阿灰來幫他擦屁股。阿灰長這麼大,擦過自己的屁股以外就沒擦過別人的屁股。對於這個命令,他服從。阿飛聽到主人要阿灰幫他擦屁股,雖然尷尬但也只能翹著屁股給他擦,如果拒絕,可能是帶著拉完屎的屁股一整天,与其這樣還不如給人擦。是誰比較害羞尷尬,感覺恥辱呢。

外面洗完手的阿灰,跟著鬼睿阿良還有地上爬的阿飛,進了屋內。誠哥招呼著他們,趁熱趕緊吃吃,涼了不好吃就沒辦法了。阿良準備了狗盆,持著從桌上隨意的挾了些,就放在地板上,讓阿飛翹著屁股,整張臉埋進去狗盆內,像條狗般,在其他人面前咬嚼。阿良坐在鬼睿旁邊,而阿灰愣在旁邊。在鬼睿身旁,他是不敢輕舉妄動任意作為。「開始有奴隸的樣子了。」鬼睿吃起蘿菠糕,他是喝了幾口豆漿,但想喝咖啡。
鬼睿碎念了幾口,阿飛便從狗盆內抬頭說著廚房內有咖啡機跟豆子。狗說人話,他自然是贏得了又要皮肉痛了。「阿灰,去弄。我要喝咖啡。多煮一些,其他人也要。」站在鬼睿左後面的阿灰應了聲,便往廚房去。「阿灰。」鬼哥喊,他便回頭。一球接著一球飯糰便扔到他手上。「奴隸進食是自己找時間。」鬼睿說,他跟在場的聊起了他去柏林找布爺的事,說起他實在是不知道布爺怎麼訓練他的女奴的,真的很厲害。害他也想要一個這麼能幹的男奴隨侍在旁。
隨著阿灰乒乒乓乓,滿室開始瀰漫咖啡香。食完飯糰的阿灰背對著大家,注視著咖啡機,聆聽著幾位的話題。怎麼聊到他身上的,是小白又講起了阿灰跟阿飛比誰會叫的事,便聽起鬼睿講昨夜開苞的事。「阿灰的屄如何?好用嗎?」誠哥問。「第一次,還太緊。多幹幾次,會鬆緊適中。」突然有人問:「有騷嘛?聽聲音可是叫得很淫蕩。」阿灰聽見這些形容詞,屁股一顛,騷這個字從來也沒用在自己身上過,淫蕩也是。雖然沒唸什麼書,但淫蕩是形容女人吧,他沒聽過用在男人,他突然意識到了自己是第一次被形容淫蕩。昨夜鬼哥在自己肉體內狂抽猛送的記憶忽如海嘯襲來,如果不是背對著,大家就會注意到他双腿之間卵鳥昂首。他沒有辦法將注意力從聊天的眾人之中移開,血液便無法從怒勃的卵鳥退卻。「咖啡好了沒啊?等很久耶。」鬼睿鬼哥喊的聲音進了他的耳朵,他找了馬克杯,倒了要送上,可是無毛卵鳥仍硬著。鬼哥的催促,讓阿灰只好硬著頭皮送去。頭皮硬就好,卵鳥不要硬啊,他內心希望双腿間的肉棒趕緊消下去,卵鳥真是太不乖了。
直硬著卵鳥,將咖啡送上桌。阿灰双腿間的肉鳥實在太明顯了,鬼睿一把就抓起他的卵鳥卵葩來。「這是怎麼回事?卵鳥看來真齷齪。」鬼睿使勁的方式,讓阿灰双腿間的充血很快退去。卵鳥軟怯,由不得阿灰。「阿良——」鬼睿一喊,阿良是心有靈犀,知道鬼睿要什麼,一個透明奇怪的東西便送上桌。一手掐一手比,鬼睿果斷地挑出固環,便將阿灰的整副卵葩兩顆卵蛋穿越,接著卵鳥頭擠進環內,整個固環被推到貼著身體,鬼睿持了卵鳥籠,像是指揮艇組合般,鎖匙插入,咔的聲,阿灰的卵鳥卵葩就被鎖起來,固牢牢。
一切突然得措「鳥」不及,鳥已經關進籠子裏,失去自由。阿灰看著自己双腿間加掛上去的透明卵鳥籠,羞恥及自己成為全場焦點害羞得讓卵鳥不自覺得充血,他很快就感受到這個玩意的威力,卵鳥籠限制了他的勃起,空間有限,他的卵鳥籠直直往前,讓他的卵葩有點疼。鬼睿伸著手指頭逗弄,是在逗鳥,還發出著「啾啾啾」的聲音。
阿灰皺起眉,不舒服的讓他苦惱。「去把陰部的毛再剃一剃,已經長了些。我覺得刺刺的。順便洗屄。奴隸要自己抓時間,把自己準備到隨時可以讓主人用的程度。」廚房後面是一樓的浴室,阿灰從阿良那接過了那包拋棄式刮鬍刀跟那罐刮鬍泡沫,便自己頂著異狀的卵鳥籠往浴室去。門才關上鎖住,馬上聽見鬼哥要他把門打開,不准鎖,門要敞開,如果有人要尿尿使用廁所還要去二樓,這樣太失禮。奴隸沒有隱私,剃毛這種事情,怎麼能佔用空間。阿灰沒有過多猶豫,搖了搖刮鬍泡沫罐,便噴了些在他的陰部。卵鳥上這個籠子阻礙了剃毛,實在不是很好剃,要一手展著胯部一手剃著。浴室裏沒有可以放在地板上的鏡子,只能自己張腿,跨在馬桶上,用手抹了泡沫再盡力弯著腰,小心翼翼的剃著會陰到屄口間的新生屄毛。
費了勁剃完毛,阿灰都不自覺汗流浹背。洗屄,昨夜鬼睿鬼哥教過。先坐在馬桶上排,能自然大便是最好,不行才直接拆蓮蓬頭灌水。沒有固定排便習慣的阿灰,是直接拆了蓮蓬頭,開水然後蹲在地上,往屄內灌水。双手處理著双腿間的事,手腕觸碰到卵鳥籠,觸感還真是不習慣,畢竟肉體多了異物,適應還需要點時間。水灌到有排便意思,就坐上馬桶。阿灰想關門,手推了門,又猶豫著要不要關門。心一橫就不關了。即使惡臭,那也是鬼睿的要求。洗屄,要排出的水是乾淨的才算可以。洗屄完,他便沖洗了一下身體,滿身大汗不好,沖完水,拿著馬桶旁邊牆壁架子上放的浴巾,擦乾身體,才去跟鬼睿鬼哥報告洗屄完成。

鬼睿阿良他們四人坐在餐桌上,邊聊天邊喝著咖啡滑手機。阿飛則是賤狗趴在阿良腳邊,或躺或臥。「鬼哥,我剃好毛、洗好屄了。」阿灰在鬼睿旁邊報告著。腳蹺在桌子上,滑著手機的鬼睿,放下手機,腳著地,喝了口咖啡,仔細看著阿灰。
「屄確定有洗乾淨?」鬼睿問。阿灰點點頭,他自認為屄有確實洗乾淨。「趴好。我檢查。」鬼睿一推,將阿灰推向餐桌,讓他上半身趴在桌面,翹高著屁股,「腿張開。」鬼睿用著自己的腳踩開阿灰的双腿,阿灰的屄自然露出。鬼睿半蹲,手掰開阿灰的屄口,仔細看著屄附近新冒出來的毛根有無剃淨。「確定有洗乾淨?」鬼睿再問。原本肯定的阿灰也開始猶豫起他有沒有真的洗得很乾淨。「沒洗乾淨你就知道了。」鬼睿的一根手指頭指腹揉了揉阿灰的屄口,就捅了進去。意外的,沒有被告知的屄,一根食指頭的粗度,仍讓阿灰當眾唉了聲。屄很快適應了鬼睿的一根指頭。他回過神,他的視線看見了旁邊開著銀色筆電工作的誠哥、持著手機走動錄影的小白還有阿良,甚至是地上的賤狗都注視著他。在阿灰双眼環視眾人之間,鬼睿的食指已經捅到底了,在阿灰屄內畫了圈圈,探了整個肛道便停在裏頭。「還記得我昨晚跟你說的屄蕊嗎?」阿灰聽得害羞,不想再看眾人的眼神,他點點頭。「自己找角度,讓屄蕊去碰我的手指頭。」鬼睿的手指頭進進出出,鬼睿沒有刻意去找他的屄蕊,單純的手指頭抽插。如果不是刻意這麼做,沒有幹對地方的一号根本就是傻屌白做工,不會幹只會捅,對〇号來說就是空幹。而為了讓自己的屄蕊能夠碰觸鬼睿的指頭,阿灰的屁股也跟著搖晃擺動,讓鬼睿鬼哥的手指頭在進去他屄裏時,能戳中他的屄蕊。一号不會找點時,就是要靠〇号自己了。感覺到爽的時候,不自覺叫出來的阿灰,羞恥得閉著眼睛呻吟。鬼睿的手指頭進出範圍有限,隨著阿灰他找到了屄蕊爽的方式,鬼睿的手指頭根本靜止不動,單純讓阿灰進退著屁股,自己的屄自己爽。看著其他人眼裏,阿灰可是盡情地搖起男人屁股。
「夠騷。騷屁股。」小白說著,他走到阿灰面前,要他張開眼睛看著鏡頭。搖著騷屁股的男人,享受被捅屄帶來的快感,怎麼能閉上眼睛。爽快的双眼自然流露,無需刻意演技。「有嬈,嬈尻脽——」誠哥稱讚後起身,站在看得見阿灰搖著屁股的位置。
「阿灰,你現在真的可以算是pussyboy。」鬼睿說起他不太輪轉的語言詞彙,講得拗口。「有個作家翻譯叫pussyboy⋯⋯騷屄。嗯還滿適合你的。」所有的語言用字,外來語的一定要在地化,与生活在這塊土地上的人們日常做結合,才能感受其中奧義。鬼睿一手拍著阿灰的屁股,「騷屄這個名字適合你。一個騷屄,一個賤狗。真不錯。」鬼睿繼續說著:「來看看你洗屄是不是真的有洗乾淨。」鬼睿要抽手指頭時,小白拿著手機攝影靠近鬼睿食指頭跟阿灰屄的部位。
小白手機螢幕內,鬼睿的手指頭很明顯。「你覺得這是洗乾淨嗎?」鬼睿的手指頭上沾著阿灰的糞屎渣。被掠起翻過來正面看著結果的阿灰,一臉尷尬不已,他看見了鬼睿鬼哥手指上的髒東西。洗屄他自認有洗乾淨,最後排出的水也很清澈,為什麼鬼睿鬼哥的手指頭上還有屎渣。「嘴巴張開。」鬼睿命令著。阿灰顫抖著無法拒絕地張開嘴巴,鬼睿的手指頭就捅進他的口腔內。「舔乾淨——」阿灰的眼睛突然濕了,倒底是因為羞愧恥辱食屎、舌頭感覺屎的味道,還是因為他弄髒了鬼睿鬼哥的手指。無論是哪一個,他都已經是一個食洨食屎又鎖著卵鳥籠的男人。

恋男;野灰色——台客野性 -4

鬼睿的話溫柔又霸道,阿灰的心複雜又矛盾。「⋯⋯滿爽⋯的⋯⋯」阿灰誠實的回答,但他也知道這意味著未來他的屄也會像阿飛一樣,讓另外一個男人有著他這麼爽的感覺。阿灰不自覺的邊走邊縮緊括約肌,他跟著鬼睿回到躺椅,走路之間,胯間搖晃的射精後卵鳥,有種滿足感,閃爍著盈盈唾液。他搔了搔,想要擦掉阿飛剛剛留在自己卵鳥上的口水。
「怎麼又硬了?還在回味剛剛的齧炮喔。」鬼睿笑了笑,喝了口酒。「沒有囉。我不會讓你再用卵鳥了。現在你的卵鳥只有尿尿功能。」鬼睿遞來了酒,阿灰苦笑著接過,他知道鬼睿的意思,最後一次打炮射精就這樣沒了。而且還是用在阿飛這個男人屄上,唉,沒魚蝦也好。
阿灰注意到了剛剛的地方,阿良正持著木板監督著阿飛執行著什麼,他特別伸頭,繞過阻擋視線的鬼睿,想要看清楚他們在幹嘛。他注意到了阿飛正跪著屁股翹高,在用舌頭舔舐地面。「喔你在看那個啊。奴隸射出來的精液要回到自己體內。那隻賤狗正在吃他自己的洨。」鬼睿用著平淡無奇的口吻說著,卻讓阿灰驚訝不已。「食洨爾爾。繼續看啊。」鬼睿突然笑了,像是知道後面也會讓阿灰震驚。
阿飛蹲在一只盤子上,面對著阿灰,手伸向自己双腿之間,往後手指頭捅進自己屄內,攪啊攪的。阿灰疑惑便問了「鬼哥,阿飛大兮在幹嘛?」
「在把你剛剛射在他屄裏的精液摳出來。沒摳出來,等會可能會拉肚子。」鬼睿說時,阿灰注意到了阿飛一直与他面面相對,阿飛不好意思也沒有別過頭。看得是阿灰不好意思猛喝一口再撇過頭。「幹嘛不好意思?他是要對著射精在他體內的男人投射敬意。啊,剛剛不是你在他體內射精。如果他是母的,那是會懷孕吶。」聽到鬼睿後面那句,阿灰突然噴了出來還嗆到。「你反應也太誇張。還是你想去幫他摳?要也可以,我幫你說一聲⋯」鬼睿轉身要對阿良說話,阿灰就立刻拉著鬼睿衣角阻止。
「摳完了沒?」阿良問。
「賤狗摳完了。」阿飛退到盤子後,四肢著地,像狗隻坐姿般,對著阿良說。
「那就繼續吧。吃完,再來處罰你。」
阿良說完,阿飛便在盤子前磕頭,磕的方向正是面對著阿灰。阿灰有點被弄得不知所措,啞口無言。阿飛又嗑了一次。阿灰像是要說點什麼,不然阿飛大兮會對他磕不完。在自己附近的鬼睿鬼哥又一點都不想提示。他搔著頭:「⋯啊⋯⋯射在你屄裏⋯⋯就是給你的啦⋯⋯」阿灰好像記得剛剛賤狗求幹的種種,自己該說些話。
「謝謝灰哥。」阿飛大聲說完便埋頭舔舐起盤中洨來。
「還算聰明嘛,懂肢體語言。」鬼睿從阿灰手上拿走酒杯,飲了口。
阿灰尷尬地傻笑,「⋯⋯這樣不會吃到屎?」他問起鬼睿。
「吃到屎就是屄不乾淨。屄要隨時洗乾淨,給人幹啊。食屎就食屎,也不是沒看過。反正又不是我要吃。」鬼睿說完便拾了根菸點起來。阿灰也自動跟上,他已經在鬼睿口中聽到太多平常不會真的發生的事,食洨啦食屎啦,這些大家隨口掛在嘴邊的助興詞,是真的有人會食洨食屎。看來話真的不能亂說,說出口就真的會發生。
一根菸的時間,阿良阿飛這邊,已經在做打屁股處罰。食洨完舔淨盤子的阿飛,正翹著屁股,大聲報數跟謝謝處罰。啪——「一。謝謝主人。」啪——「二。謝謝主人。」啪——「三。謝謝主人。」⋯⋯
數到「九。謝謝主人。」阿良已經甩著手,感覺累了。
「鬼——最後一下給你。我手痠了。」阿良親暱地喊著自己男友,邊甩著手休息。
捻了菸,鬼睿飲了口酒後,便過去接過木板。先將打在阿飛屁股臀肉上的位置確定,再動手,完美弧度半圓打去,木板隨著肉震及阿飛的放聲哀嚎中,應聲斷裂。「啊——十⋯⋯謝謝⋯鬼哥。」阿飛叩頭答謝著主人及鬼睿,讓他成為更好的賤狗。
阿灰眼中的鬼睿剛剛是使勁用盡全身力氣往死裏打的。鬼睿霸氣,讓阿灰寒毛豎起,如鬼一般的男人。阿灰突然不敢跟剛剛一塊抽菸共飲一杯酒的鬼睿說話,他心裏徹底地知道鬼睿的狠。鬼睿一到阿灰身邊,他就顫抖了一下。「我常常也把木板打到斷掉。沒有斷就好像我沒用力一樣。」鬼睿解釋起面對競爭對手,不全力以赴,是輕敵、看不起對手;處罰犯錯奴隸,不用盡全力,是主人不盡心不盡責。阿飛知道鬼睿的力道有多大,有沒有放水,他自己清楚。賤狗之所以為賤狗,犯錯接受處罰就要有到處罰的力勁。太輕或放水,反而會讓阿飛覺得是不是嫌棄自己哪裏,不明講只能這樣。
把木板打斷,阿良是看到不要看。誠哥第一次看到主人處罰奴隸,把木板打斷,是有點訝異。小白則是興奮著自己又錄到了一段很棒的影片。阿良牽著阿飛往躺椅那走。屁股挨打的阿飛不敢揉,只能任憑疼痛恣意。插回屄內的狗尾巴在他跟著爬過去時,在體內刺激,彷彿加大了痛感。跟鬼睿坐在同張躺椅上,阿飛就乖乖的呈現狗勢坐姿在一旁地上。阿灰挪了位子要讓阿飛坐,拍了拍空位,大概是已有了肉體連結,想要示好。但是阿飛不為所動,沒有回應。「你要坐嗎?」阿良問,鬼睿偷笑著。
「我跪著就好。跪著比較適合我。」阿飛說時,讓坐著的阿灰突然覺得他跟其他坐著的人是有階級的,反而讓坐著的阿灰有點尷尬,阿灰已經認為自己是跟阿飛同個階級,結果他坐著阿飛跪著。
「他跪著就好了。他現在屁股痛,要他坐著是在虐待他。」鬼睿說話時,阿良蹭了他:「那不是更應該讓他坐。」阿飛一臉驚恐,他双腿之間沒用的卵鳥充血了又軟下。阿良手上的酒杯伸了過去,餵賤狗喝酒,主奴共飲一杯,就像鬼睿跟阿灰同用一杯。六人中,只有小白沒有抽菸,吸夠了二手菸,他便起身說要去裏頭先洗澡了。誠哥的手推推拍拍小白屁股,意有所指。

時間晚了,六人分成了三個房間睡。小白跟誠哥這對很自然是一間,他們在二樓的客房。阿良牽著阿飛去主臥房,繼續著賤狗調教。鬼睿帶著阿灰去到三樓。赤裸的阿灰跟在脫掉上衣打赤膊的鬼睿後面。鬼睿背部的百鬼夜行刺青震攝著阿灰。進了房間,鬼睿便要阿灰先去洗澡,只是鬼睿問了一句:「你會洗屄嗎?」
阿灰面對鬼睿的質問:「是洗屁股嗎?」雖然他的回答是對的,但洗屁股不只是字面的意思。
「嗯對。但我想你應該不會。你上次大便是什麼時候?」鬼睿問。
阿灰努力地回想著上次排便時間,他想了許久。「應該很久呴。才會想不起來。」鬼睿說完,便命令阿灰手腳撐地,屁股翹高,人成拱橋。他便出去下樓取傢伙。阿灰雖然體力不差,但這樣的姿勢仍是讓他汗流浹背,等不到鬼睿回來。拱形的他終於在視線範圍內見到了鬼睿的腳,慶幸著即將結束這個體力刑。鬼睿在旁邊架著手機攝影腳架,不知道在準備什麼,但阿灰很快就感覺到鬼睿用手掰開他的屁股肉,用了一根塑膠細細長長的插進他的屁眼,接著一股液體被擠進裏頭。塑膠物被丟到地板上,他便知道那是什麼了——浣腸球。鬼睿連擠了兩球,然後要求他繼續維持著這個姿勢。一會兒他便感受到體內有股屎勁在滾,浣腸液已經在發揮作用,屎腔要噴發。
鬼睿沒有為難他,便讓他去房間內的浴室坐馬桶。鬼睿沒有離開,就站在門口,觀看著。人類排便通常都是最私密的時間,阿灰從來也沒有在旁人注視下排便,但他請鬼睿暫離,卻被拒絕。「我都不嫌臭了,你在那邊害羞什麼。奴隸是沒有大便隱私的。」
幾日未解便的阿灰,這時候也顧不得鬼睿在眼前,身體是滿腔熱屎般,轟天巨響地排泄。害羞尷尬恥辱,卻讓他双腿間的卵鳥充血,捶著馬桶壁,他知道自己的身體不是自己的,但還真不是自己的,他完全沒有意識到這樣竟然會有反應。
「浴巾在這邊。排乾淨後,你先洗澡。今晚我幫你開苞。」鬼睿點了根菸,便往浴室外走。
排泄,糞屎排出身體的痛快暢爽,一身輕快。像是憂愁煩惱通通隨著馬桶流水,相伴大便被沖走。阿灰關了門,走進浴室乾濕分離的淋浴間內,開了水,蓮蓬頭灑在肉體上,真的是感覺輕鬆自在。雖然鬼睿留下「開苞」一句就離開,讓阿灰身體一驚,但要用屁股肛門(新稱呼是屄)來服侍男人,是早知道的事,但,對象是鬼睿鬼哥,阿灰就覺得可以。讓鬼哥幫自己開苞,雖然感覺代價很大,但能重獲自由,這相較之下,還是相當划得來的。用沐浴乳搓洗身體每一塊,尤其是剛剛排完便的屁眼,阿灰自己搓揉,都能感覺自己屁眼那圈好像特別敏感。
他還記得剛被阿飛大兮手下掠到時,被五花大綁的丟在一旁地上,他沒得吃沒得喝,連要尿尿大便,這些人只顧著自己抽菸喝酒吃飯打牌,完全沒在理他他的基本需求。人憋久了,怎麼可能不排泄。即使他吶喊著他憋不住要尿在褲子裏,大在褲子裏了,他仍然得不到。最後撐不住憋不了時,他只能放棄掙扎,就尿就泄在自己褲子裏,不像個人般。屎尿在褲子裏双腿間,自己難受就算了,氣味遲早會被那些兄弟們聞覺。弄臭了滿屋,被咒罵骯髒、垃圾,他又被揍了。被監視著自己清洗,再奢求般的得到一件舊平口褲得以遮掩。在這之後他是被迫隱忍著便意,幾日未解根本記不得了。而那件乞得的內褲,在鬼睿的創傷剪下早沒了。下午時的阿灰還不明白鬼睿的舉動,現在洗著屁股洗著屄,好像明白了什麼。
擦乾身體,圍著浴巾出去,沒見著鬼睿在房間內。鬼哥的外褲就擱在椅背上,旁邊桌上還有從自己脖子上卸下來的電擊項圈。現在只要阿灰願意,穿了鬼睿的外褲,就可以逃離這裏。這個念頭一閃而過,逃跑就只能躲藏,但要躲一輩子嘛躲到阿飛大兮忘記?他告訴自己不可以,這個念頭不行。有條可以解決一切的大路,就要昂首闊步。
三樓露台有聲音及菸味,阿灰便循去。鬼睿,身上只有一件銀灰色褲頭貼身內褲,翹著腳抽著菸喝著酒。阿灰慢慢走近,他怎麼突然有點害羞。畢竟今晚眼前的男人就要進入自己身體。「洗好囉。」鬼睿注意到了阿灰。「換我去洗。要抽菸喝酒,自己來。」鬼睿起身,便逕行進入浴室,留下內心忐忑的阿灰。他抽菸他喝著鬼睿倒著的酒。他坐在房間床鋪上,靜候著。阿灰怎麼覺得自己像洞房花燭夜的新娘般羞怯,坐立難安,滿室踱步,又起了身去外面再抽一根。
阿灰不安到連鬼睿洗完澡,步至露台都沒注意到。見到赤身圍著浴巾的鬼睿還嚇了一跳,手中的酒還灑了出來。「鬼哥⋯⋯開苞⋯會不會痛?」阿灰問的時候,三樓露台正下方的二樓主臥室正傳來著阿飛淒厲呻吟。阿灰內心的開苞感覺又更痛了。
「會痛啊。開苞哪裏不痛,會痛也沒辦法。我的專長是弄痛人。痛跟爽就一線之隔而已。」鬼睿冷冷地說著,伴隨著阿飛的聲音,更讓阿灰難受。鬼睿坐在阿灰旁邊,抽起了菸。阿灰內心其實很想撒嬌,想拜託鬼睿不要弄痛他,可是男性自尊讓他做不到,做不出來。
靜靜等候著鬼睿抽完手上這根,阿灰都沒有開口。樓下的阿飛不知道是痛還是爽的,聲音沒有停過。鬼睿捻熄了菸,「好囉,我們來辦正事。」阿灰心裏一震,他知道鬼睿口中的正事是什麼。

鬼睿伸出手,阿灰的手就貼了上去。他完全沒有意識跟自覺,是因為鬼睿的自然反應。隨著鬼睿到房間的路上,他才察覺了自己跟一個男人牽著手。阿灰疑問著自己難道変成摃坩仔男同性恋了⋯⋯
鬼睿一屁股坐在床上,浴巾一拉,張開双腿,露出了修剪過整齊的陰毛,他的鬼鳥鬼葩還軟軟地貼著。「過來。」鬼睿說完便扯掉了阿灰圍著的浴巾,一副無毛光華的卵鳥卵葩就懸掛在無毛双腿間。「跪著。」鬼睿說的話,阿灰完全照做,沒有半點反抗。
「吮卵鳥——」鬼睿命令著。阿灰有點膽怯,卻努力的伸出顫抖的手。「手放下。以口就屌。」鬼睿調整著阿灰。捧卵葩是巴結奉承別人,這阿灰肯定有做過。吮卵鳥,這還真是阿灰他沒做過的。從來也沒想過自己要去含男人尿尿的地方。他弯著腰,靠近鬼睿双腿之間,他先嗅到了沐浴乳的味道,才叼起鬼鳥。他的口腔很快感受到鬼睿陰莖的充血微勃。「好好吹。」鬼睿叮囑著。很快鬼鳥在他吹吮下,勃起硬挺,他的嘴很快就無法整隻含入。他沒有想過鬼睿的這根硬起來是這麼粗長。這是他不知道的所謂膨脹係數。「用舌頭,還有嘴唇。」鬼睿說話時,阿灰双眼看著他。每一個吹含吸舔,鬼睿都得命令調整。「你是沒吃過棒棒糖還是冰棒之類的啊。技巧真的有待訓練。」鬼睿將自己的陽具移出阿灰的嘴巴。「今晚沒空淋蜂蜜或者巧克力醬讓你練習了。」
鬼睿一把將阿灰拉上床,便讓阿灰趴下。「第一次。,先讓你用趴著的。」鬼睿掌打了阿灰的屁股。「你怎麼會這麼怕痛喔。」鬼睿的笑,讓阿灰有點難為情,一個大男人竟然這麼怕痛。他側著臉,躺在枕頭上,視線便注意到了鬼睿跟他一樣是赤身裸體的,所以現在兩人是平等的嘛。妥好的傢伙都放在床側,鬼睿手抹著潤滑液,便往阿灰的屄去。完全沒有在憐香惜玉的手指頭揉了一下,就摳進去了。明明下午就被鬼睿一根手指頭戳過,現在怎麼更緊張了,緊繃著身體跟双腿,連動緊縮起屄來。鬼睿一手在屄內,一手揉起阿灰的臀肉。「放鬆。不要緊張。你緊繃等會會更痛喔。」
「喔⋯⋯」阿灰意外著自己發出了一個這麼童音幼稚的聲音。阿灰翹起的屁股,鬼睿時不時地揉著,手還伸向阿灰軟怯的卵鳥卵葩。鬼睿的技術,讓阿灰開始因為前面卵鳥在爽而忘記自己屄內有手指撐開。已經兩根手指頭了。鬼睿已經把自己幫奴擴肛的耐性用完了。
「手過來。」阿灰從腰外側伸出手。「手從下面過來。」阿灰昂起屁股,讓自己的手伸後。鬼睿緩緩抽出自己的手指,抹了潤滑液在阿灰手指上。「把手指頭放進去屄裏。」鬼睿握著阿灰手腕,引導著他觸碰自己屄內。「這裏是不是跟其他地方觸感有點不太一樣?」
阿灰一個男子漢的,向另個男人翹著屁股,還將自己的手指頭放進去,這樣的畫面,阿灰看不到,可是他知道全部都讓鬼睿鬼哥看見了。手部皮膚接觸到那些剃了毛的部位,已經感覺到有些忤逆的毛開始長了。他害羞的點點頭,嗯了聲。「有點脹脹的⋯⋯」
「那邊是前列腺。現在是你的屄蕊。要用屄得到高潮就得刺激這個部位。」
阿灰羞恥地說:「⋯⋯啊⋯我從來不知道屁股⋯裏有這個東西⋯⋯」他的屁股馬上就被鬼睿打了。「屄⋯屄裏有這個東西⋯⋯」阿灰以為著自己是因為今日種種,所以才在體內長出了這個屄蕊。
「每個男人都有喔。不是在直腸裏,是在旁邊,只是靠著伸進去可以觸碰到旁邊的前列腺。」鬼睿像是老師般解說著布爺寄給他的書籍知識,現學現賣般。鬼睿搓揉著自己的鬼鳥,準備要開始一〇。「我要來了。」
「⋯⋯嗯⋯⋯」阿灰低聲說著。但引起了鬼睿的質疑聲。
「我現在要幹嘛?」鬼睿問起阿灰自己即將要幹什麼。
「⋯⋯開⋯苞⋯⋯」阿灰倒是說得很正確。阿灰受著鬼睿引導說話。「⋯⋯請鬼哥幫我開苞——」雖然開口有點疑惑不確定,但後面是愈講愈大聲跟肯定。大概是晚上在幹阿飛大兮時,知道一個奴隸是該怎麼請求。親口請人幫忙開苞,這世界上有幾個男人這麼說過,阿灰心裏這麼滴沽著。
鬼睿的鬼鳥,抹了潤滑液,龜頭就撐開阿灰的屄,直趨而入。「疼——疼啊——」阿灰突然喊了出來。這不是做愛,不是要讓阿灰從頭爽到尾的。鬼睿幹這事,不是在讓奴隸爽的,自然是擴肛只擴一半,另一半是要奴隸自己放鬆自己感受著主人如何撐開自己的身體。阿灰哀嚎著,頭一直捶著枕頭,也沒用。疼痛是跟隨著鬼睿整隻鳥進入,整個人壓在阿灰背上,還未結束的。不停喊著疼的阿灰,眼睛都飆出眼淚來了。全部的感官都放大了,毛細孔的擴張,括約肌的擴張,每個部位,他突然像打通了血脈一切般,清晰可見。鬼睿鬼哥壓在自己身體上的畫面,猶如靈魂漂浮在這間房間正上方般,他可以知覺鬼睿的整個背部的百鬼正凝視著他。十指緊扣,汗水狂噴,鬼睿鬼哥就維持著這樣的姿勢,一直到阿灰的屄習慣有鬼鳥的存在。
「還疼無?」鬼睿問。
哽咽地回答。鬼睿鬼哥竟然哄起阿灰來,把他當成小朋友般。時間宛如靜止。阿灰可以聽見樓下主臥房內阿飛的呻吟,聽得好清楚。
鬼睿開始動了,「這樣⋯⋯」鬼睿移往目標,「這裏。」
阿灰突然呻吟起來,就跟樓下阿飛一樣。他自己都訝異著怎麼發出像女人做愛很爽的聲音。「鬼哥⋯⋯屄蕊⋯⋯」鬼睿在他耳邊笑著,鬼鳥每次都點到屄蕊,阿灰隨之淫叫呻吟。
「開始爽了呴。」鬼睿翻了阿灰,讓他面對面。阿灰看著自己的無毛双腿被鬼睿鬼哥舉起,他看見鬼哥這個男人在自己身上,他的双腿被抬起,整個人被折半。他訝異著男男體位竟然可以変化,鬼哥的鬼鳥一直在他體內堅硬著,沒有拔出就轉動他的身體。鬼鳥不斷地頂著他的屄蕊,他的視線有如看見了全觀兩個男人的體位動作。他已經發現自己不再喊疼,而是在呻吟。「不錯嘛,被幹還會勃起。」鬼哥狂抽猛送之間,他注意到了双腿間,無毛卵鳥硬得直豎貼在腹部。鳥仔頭還分泌著透明液體。他能感覺著鬼哥每一次幹著屄蕊,每一次都讓他放聲想要吶喊,想要跟樓下大聲呻吟的阿飛大兮,一較高下,看誰比較會喈,誰叫得比較大聲,誰的男人贏。阿灰的双手撫在鬼哥背部,就像自己是鬼哥的人,鬼哥是他的男人。看著鬼哥正用力撐著自己身體的強壯手臂,感覺自己就成了鬼哥底下養的小鬼頭般。
阿灰感覺的胯部裏有股力量往外衝,想要擠出來。他聞到了精液的味道,就像今晚在幹著阿飛大兮時,還在抽送中就聞到。他發現是自己腹部一灘洨,什麼時候射的竟然沒有察覺。他還想再爽著,「鬼哥⋯⋯我還要⋯⋯」
「你射了還想要啊——」鬼睿邊幹邊抹了阿灰射出來的精液到阿灰嘴裏。今晚他也成了一個食洨的男人,吃著自己射出來的子孫。「你射了,那我就要衝刺囉——」鬼睿鬼哥說完就開始不顧一切,狂抽猛送乘於二般,阿灰屄蕊傳來的痛快更是強烈,高潮不停歇持續來襲,一波又一波,身體不是自己的,連續性的高潮是怎麼回事,像是射了又射,怎麼會這樣,意識甚至有一瞬間抽離漂浮,以前那些七仔說的爽到要死掉,難道就是這個意思,阿灰持續地不由自主高潮,一直到鬼睿鬼哥把精液全部射進他的屄裏。
鬼睿鬼哥抖擻著身體,像是抖盡最後一滴精液才抽出阿灰的身體。揮灑汗水,淋漓滂沱地躺在阿灰身邊。阿灰捲曲著身體,頭枕靠在鬼哥胸膛上。
空氣中散漫著血味,阿灰才知道自己的屄的異狀。「流血了⋯⋯」
鬼睿伸手拍著阿灰的屁股:「開苞哪裏不流血的。」

野灰之前

重啟恋男系列,來到了第二個顏色——野灰色。目前擴充軍犬世界的三色恋男計畫順利,純白到野灰,最後狂黑銜接假書《軍犬3》。希望是計畫趕得上変化,人生實在是太多変數,不可預期的實在太多。
恋男是我在寫黑書《軍犬》前的一個系列名稱。之前以小說形式存在的恋男有水藍色、酒綠色、激紅色、豹金色、夜黑色及火紅色。酒綠色是我目前唯二有寫完的顏色,其他都是未完。純白色的網路連載版本已經完成,從阿誠重遇阿賢到兩人關係,完成未盡的青春遺憾。大家關心的(有很多人麼?)阿誠情歸何處,我在野灰色的試連載中,讓這個角色再登場,所以大家應該是知道如果有紙本的話,白盡篇的最終發展。鬼睿与小白在野灰色登場,也就是這三色我要讓兩個主三家角色登場。立刻改変了純白色連載完結那篇說的只讓一個主三家出現。計畫趕不上変化的例子。(大爆炸)
在肉書《軍犬2》中,因為主線講黑行与軍犬就已經篇幅甚多了,鬼睿及晝司白能講的便有限,三色恋男,真的是一個好擴充。目前使用的主三家人設,是在肉書紙本校稿中經過我調整過的,像是雖然在肉書連載有提及鬼睿的口味很重,例如玩拳等。調整過後,我現在可以大聲吶喊說著鬼睿就是重口擔當。(哇哈哈)
2017年時,我注意到了pussyboy這個迷人又色色的字,我翻譯成騷屄,但我只寫了篇文章並沒有用進自己的小說內。在往後的幾年內,中國同志小說/文化大量灌入,什麼「騷逼傻逼」之類的。(我使用原字,認真說我也不曉得他們是不是真的要用「屄」字或者只是因為網路審查所以用「逼」)。在看多了這樣的詞彙,總覺得陌生又熟悉。在我翻自己的舊文時,才發現自己曾經翻譯pussyboy為騷屄。原來如此,那我要用了。所以野灰色試連載才會有那段鬼睿要阿灰稱呼自己的肛為屄。接下來的野灰色,當然就是鬼睿如何將阿灰訓練成騷屄(pussyboy)。
在試連載貼出後,我的youtube演算法突然推了一個頻道給我。我實在很喜歡,就花了幾天的時間把該頻道的所有影片全部看完,邊看還邊做筆記,超認真的在當學生。這麼認真的練習和樂漢寫已經是貞書《貞男人》(2012)出版校稿時的事了。我這裏說的和樂語,和樂兩字是Hō-ló,我是客家人,我就用家族內稱呼的方式稱呼。在我的觀念內,台語應該要指台灣裏所有的母語,沒有任何一個母語可以獨佔它。就像國語,現在台灣已經是所有母語都是國語了,我不知道你說的國語是哪一個。來開始改口,將華語請下獨佔寶座。我現在是不太敢看自己當年校貞書時用的和樂漢寫,可能會一直出現「啊現在我會用這個字不是那個字」的念頭。學習正字本字是一種練習,鬼睿在小說中會時不時的講出台語和樂話,能夠以漢字本字,代表著這個角色的SENSE。如果我使用借音白字的寫法,可能表示這個角色的SENSE比較低(可能教育程度低或比較粗俗沒唸書之類的)但小說內行文用字最好是統一啦,不要耍這種小心機。
最後是想講一下降低入門門檻。我在寫試連載時,是抱著要降低入門門檻的。所謂的入門門檻,就是指寫小說的人無形中做了一道門檻,讓讀者進入前需要有點程度的才能跨越。因為我是抱著要寫和樂漢寫,這本身就有點門檻了,所以在華語用字上,我就想要用直白簡單一點的,也不要在行文內一直做排比跟類疊。純白色是因為剛寫完這個用超多的白書,一時還調整不過來,就隨性點。到了野灰色就比較自然,有點點像黑書剛開始連載時那樣,寫得口語一點。大概也是這個緣故,野灰色只要我調整好心情,坐在電腦前,就能寫很快。
這篇開載紀念寫得有點晚,我第三回發了才開始動。原本是沒有想要為三色恋男特別寫開載文,但好像有些話在心裏想說,便有了這篇。沒說到的就之後找機會說了,就降。

恋男;野灰色——台客野性 -3

沉默,兩個人都不說話,左右對坐,默默地抽著菸,共飲著同杯酒。阿灰的視線不敢離開鬼睿,多半是低著頭。眼睛看見自己双腿間去除陰毛的胯部,卵鳥卵葩靜靜貼在兩條大腿內側那兒,相當的不習慣。自從青春期開始長毛後,就再也沒有看過自己無毛的模樣,早忘了那裏也曾如此幼齒。還沒發育還沒長毛是多久以前,十幾年前了。那時候掛在自己双腿間的兄弟還沒現在這粗大,早忘記多大多長了。但現在是發育完成,老二跟蛋蛋是再也不會変長変大。失去陰毛,好孤單。卵鳥卵蛋沒有卵蔓陰毛就像失去鳥巢般,好寂寞。
「欸,你們兩個實在是太誇張了。咻譀——」鬼睿突然發出聲音,讓阿灰隨著鬼睿的視線望過去。
誠哥跟小白正在游泳池內吻得激情,幾乎是已經要上演一〇做愛了。「手機仔——我來幫你們拍。」鬼睿對著小白伸手。「那邊啦。快拍啊。嫉妒喔。」小白講完,愈是故意。他們的內褲就丟在另一張躺椅上,他們是赤裸裸的在水裏。小白背靠著池壁,双腿緊貼誠哥背部在水面上。「好啊——誠哥,我還沒看過小白被幹。要現場上演fucking show嘛?」鬼睿拿起小白的手機,發現無法解鎖,乾脆就用自己的手機錄影。「你們的蜜月期也太久了吧,幾個月啦?」
第一次看到男男肉搏燒幹的阿灰,他雖然沒有看到誠哥跟小白在水面下四條男人腿交疊模樣,但兩個男人赤裸的上半身貼緊,就已經讓阿灰的內心十分複雜。即使摃坩肛交搞玻璃幹屁眼這樣的事情,隨著社會進步,多數人也都知道男人跟男人之間發生進入抽插性行為時,使用的生理部位,卵鳥堵尻脽、陰莖幹肛門。但阿灰這種一般人怎麼會去特別看男男BL劇,更別說男男A片了。光是在螢幕上看到男人跟男人多一點的情感肢體互動,就已經是想要隨口碎嘴了。日常生活中要是親眼看到男人跟男人攬作伙,沒有凶神惡煞去阻攔拆散就已經很偷笑了。他記起自己被綁在地上時,那些人說的鬼睿是合意查甫喜歡男人,現在誠哥跟小白在阿灰面前親自上演男男激情,更是證實了這傳言。
「誠哥,把小白抱上來,上面做啦,不然根本只能拍到你們上半身。」鬼睿喊著。
誠哥看了看小白,他確定小白有這意願,他才將小白抱離泳池。小白就像無尾熊般,双腿交叉在誠哥腰桿,隨著誠哥移動,上了池畔,被抱上躺椅,躺著,誠哥就在他双腿之間壓著他。兩個赤裸裸的男人疊在躺椅上。剛剛他們在泳池內就已經夠阿灰震撼了,現在他們的刺激動作更是讓阿灰不知道是該看還是不該看。
誠哥邊吻邊撫摸著小白,他的手從上到下,已經竄進小白双腿之間,他的手指頭在小白屁眼上揉著。
鬼睿持著手機已經移到他們旁邊,好近距離拍攝双腿之間的動作。「挪一下,我才拍得到你的手指頭在小白屁眼上的動作。」鬼睿指導著誠哥的體位。
誠哥的指頭要更進一步,小白就手抵著誠哥的胸膛:「不行,我沒清啦。」小白對於要公開上演一〇活塞,內心似乎有些搖動,不太想繼續拍了。「你剛剛不是想拍,現在怕啦?」

小白連忙解釋著自己不是怕被拍,而是沒清不想一〇,想要暫離去清一下時,鬼睿一直在鼓譟著。他們吵鬧之間,阿良牽著阿飛來到泳池邊。阿飛狗模狗樣的出現在阿灰面前,比起剛剛在客廳內短暫擦身而過,更是來得異常。四隻腳在地上的阿飛伸長的舌頭一直露在嘴巴之外,喘氣呼吸著。阿飛屁股上的尾巴搖晃著,而阿灰終於看清楚為什麼阿飛老大這個人竟然多出了一根狗的尾巴。是一根仿狗犬的尾巴插在他的屁股肛門裏。阿灰吃驚著,老大竟然肯被人這樣對待。
阿飛握著拳,抬起上半身,像是狗撲上人般,拳面蹭著鬼睿撒嬌。「怎麼了?」鬼睿摸著阿飛的頭,一手搔就濺出不少汗水。阿飛是滿身汗水淋灕。「怎麼不說話啊?」鬼睿問,而阿飛怯懦地望阿良。鬼睿注意到了阿飛的屁股紅通通的。「怎麼屁股紅紅的,一條一條板子痕。」鬼睿是故意問的,明眼人一看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自己說發生什麼事了?」阿良揮了揮手上持的木板條。
「因為賤狗在犬型時說人話⋯⋯」阿飛緩緩開口。
「如果我沒找板子出來,這隻賤狗一直講一直講,完全忘了當狗的時候只能汪汪叫。然後呢?」阿良說。
「賤狗爬得太醜了,姿勢不標準,被主人教訓。」阿飛老大自稱賤狗,也是聽進阿灰耳朵裏,讓阿灰不敢置信。
「欸鬼睿,我們是不是太久沒來了,所以這隻賤狗⋯馬的,爬得超醜的。完全不像是黑哥訓練過的一樣。」阿良用自己手上的板子拍拍自己另隻手掌。
「把訓練成果忘了喔,那就——一直當狗啊——不是多練習就會像狗了。」鬼睿講完還故意用手打了已經很痛的阿飛屁股。「有跟主人道歉了沒有?」鬼睿問,阿飛才知道自己又忘了,狗奴犯錯被處罰完要謝謝主人教訓。他趕緊爬到阿良面前,額頭磕地,屁股翹高地執行道歉儀式。
「阿良你處罰完了,那換我。」鬼睿說話時,讓阿飛自知自己皮肉痛還沒結束。鬼睿走到阿灰前,讓阿灰莫名緊張起來。站在鬼睿面前的阿灰手足無措,不知道為什麼鬼睿突然走到他面前。鬼睿一把抓住他双腿之間的卵鳥。「你這隻剛剛一直硬了又軟,軟了又硬。是不是很興奮?多久沒噴了?」被鬼睿握住的陰莖比剛剛更充血了。
「我忘了⋯⋯」阿灰只記得上次齧炮是被阿飛老大抓到之前,他正努力算著是幾天以前。
「看來很久了。去幹這隻母狗。」鬼睿說完拍了拍阿灰屁股像是鼓勵。阿灰則是一臉疑惑,什麼母狗。要人獸交也玩太大了,眼前哪有什麼母狗。
阿良拔掉了阿飛塞在體內的狗尾巴,一掌響亮打在已經紅通的屁股之上。「這隻是母的。鬼睿說的,你還不過來。」阿良對著阿灰說。
阿飛聽到鬼睿要阿灰幹他,臉色大変。「阿睿⋯⋯」阿飛喊著他跟鬼睿稱兄道弟時的稱呼。
「欸,你看到阿灰這隻這麼大時,有沒有想過要用?」鬼睿問的話就像刀直接刺了進去,讓阿飛無語反駁,他的確想過。「看到大卵鳥,你的屄不會癢?你當我不曉得喔。」鬼睿說的話完全挑出了阿飛的慾望,讓他確實感受著尾巴從屄裏拔出後的體內空虛。
阿灰有些遲疑,呆在原地,知道鬼哥要他幹的母狗是阿飛老大,不是真的母狗,心裏是鬆了一口氣,不是人獸交。可是要幹的是阿飛老大,是要他去幹一個男人屁眼。「不是我叫你做什麼事就去做。叫你幹人又不是叫你工作。」鬼睿又打了一下阿灰的屁股,這下比剛剛那次更用力。「好好享受這次用屌幹人的高潮。以後就是用屄高潮了。」阿灰還不明白鬼睿說的話,顫抖著踏出腳步。
「阿睿⋯⋯」阿飛再喊鬼睿,這次他的內心混亂得很。
「幹嘛啦。讓人用屌享受最後一次射精啊。以後阿灰就跟你一樣是用屄得到高潮。也是你要我調教阿灰的,用你的屄封他的屌,剛剛好——」鬼睿說的理所得然。阿灰已經緩慢地走到了四肢在地的阿飛前。「欸賤狗,別忘了禮貌。」鬼睿提醒。
「欸你人真好。幹嘛提醒他。沒禮貌再教訓就好啦。」阿良好氣又好笑地說。
賤狗求幹,求人幹狗的禮貌,面對幹人者,五體投地,磕頭屁股自然翹高,表示卑微低賤,渴求被幹;轉身翹高屁股,將屄自然攤開露出,表示飢渴請求,前有幹道。阿飛快速做完,便已經將屄裸露。「沒禮貌——」阿良帶著一點怒說話。「動作是標準了。請求呢?我怎麼沒聽見?你們有聽見嗎?」阿飛抬起頭,面露為難,双眼流露著請主人不要讓他開口請求阿灰,但持著木板的阿良是沒有要退讓這件事情。該開口請求的就要開口請求,這是禮貌。不是只有動作,言語也是很重要的。
阿飛以慢動作的速度掉頭轉身,他的動作已經引起了阿良不悅的斥責,他才加速面對赤裸站在他前面的阿灰。四隻腳著地的阿飛,抬起頭,双眼看著先前被命令剃毛剃得光溜的阿灰,再緩緩將頭磕地。「賤狗⋯欠肏⋯⋯請⋯灰哥幫忙⋯⋯」
「是不會說話,這麼遲疑啊?」鬼睿疑問,阿良應著,「大聲點。賤狗該有賤狗的模樣。」
「賤狗欠肏⋯⋯請⋯灰哥幫忙⋯⋯」阿飛再說,但阿良不滿意,哼了聲,阿飛知道不是只有開口請求,是要全部重做。丟臉丟一次就夠,做不好就多丟幾次,總會做好丟好。磕頭這個動作,一直重複到阿飛能夠宏亮有力且肯定沒有疑慮地說出「賤狗欠肏,請灰哥幫忙。」阿飛耳紅臉赤的轉身,將頭壓地、屁股翹高,「狗母屄欠肏,灰哥拜託了——」這句如果不被主人滿意,全部就要再重來。臉都丟好丟滿了,這句也沒什麼好尷尬害羞了。
被老大尊稱「哥」的阿灰,看著阿飛如此丟臉羞恥的求他幹,內心有種階級跳躍。之前還像個廢物般,被阿飛老大的人馬揍得鼻青臉腫的,現在竟然被捧卵葩般,阿灰忽然得意起來。「你沒回他?」鬼睿說,阿灰是一臉不知道要說什麼話,「隨便回啊,人家都這麼低聲下氣求你幹他了。」
「⋯⋯喔⋯好⋯⋯」阿灰勉強擠出這句,搔了搔自己的頭。但他很快就被鬼睿給賞了屁股。
「真是不會說話。喔好這句很敷衍喔。阿飛這麼認真誠懇求你,好歹也說『沒問題一定滿足你』。都要封屌了,這可是你最後一次用屌幹人射精喔。」鬼睿話一說,又讓阿灰想起了那些謠言,莫非自己胯下相伴多年的兄弟、老二將來真的會変成只是一團肉而已⋯⋯他忍不住地摸著搓著卵鳥,現在卵鳥可是大鵰展翅,怒「顏」衝冠,沒有陰毛的遮掩,阿灰自己低頭,感覺卵鳥変得更大隻。
弄得堅硬的卵鳥,阿灰持屌前去,双膝跪在阿飛屄前。這是阿灰第一次要跟男人燒幹。幹女人的屄有過,幹男人的屄沒過。第一次總是有些緊張。現在是阿灰在緊張,而不是阿飛。鬼睿看不下去,便走到他旁邊,「你是怎樣?沒幹過屄喔,還在室噢。捅進去就好啦。」
這一切都被小白錄影中,而持著手機的小白忍不住開口:「你是不打算給他潤滑再肏喔?」
「可以稱為『屄』,就是可以直接幹啦。潤什麼滑啊。屁眼才需要,他的是屄。」隨著鬼睿說話,阿灰的卵鳥就肏了進去。活生生硬挺挺的卵鳥撐開阿飛的屄口,整隻直衝到底,完全是男性本性。阿飛被這隻突如其來,整個人低沉哀嚎地唉了聲,痛得只能往前趴。阿灰攬住阿飛的腰,双手抓著就要開始活塞運動。阿飛的屁股肉本來就已經被主人用板子打紅,觸碰會感到痛,現在阿灰的每一下撞擊,都是臀肉在作緩衝,屁股宛如又再被板子打般。疼痛使得阿飛一直往前傾,想往前爬,但都被阿灰握緊腰桿。冷酷無情的阿飛老大,體內是溫暖有情的。他的陰道緊緊包覆著阿灰的陰莖。卵鳥龐然進出,是阿灰復仇式狂幹。第一次男男性交的阿灰,不懂一〇技巧奧義也不是鬼睿關心的,反正男性本能的狂抽猛送,阿飛這隻賤狗不會自己調整角度,讓卵鳥頂屄蕊,那就是阿飛的問題。
在場的另外四人觀賞著這場實肏秀般,飲酒作樂。小白拿著手機錄影,累了就換誠哥幫忙。他蹭到鬼睿旁邊問著:「那個賤狗求幹儀式⋯⋯」小白的問題,鬼睿馬上就知道他想問的,「黑行設計的啊。」
「是有那麼一回事。被求的人應該會滿爽的。」小白難得誇獎黑行。
「對啊。那時候把阿飛送給黑行調教時,我就有跟他說要設計一個橋段。還不錯吧。叫黑行轉當收費訓犬師,他就不要。不然可有得賺。現在這麼多欠訓練的人型犬。」

其他人聊天歡愉之際,突然聽到「屄要壞掉了⋯⋯」阿飛大聲呻吟著吶喊。在他後面狂幹的阿灰打了他的屁股:「屁啦。最好屄會壞掉。」太久沒有性行為的阿灰其實一開始就有想射的衝動,但竟然抓到可以羞辱這個之前修理他的阿飛老大,當然不能這麼快射精繳械,能忍多久算多久,能幹多久算多久。幹著阿飛,自己的卵鳥完全能感受阿飛緊緻的屄,完全就跟查某一樣。幹著幹著,如果沒有睜眼看,張耳聽,阿灰根本以為自己在幹女人。聽著阿飛因為他的進出頻率的哀嚎,就極度滿足阿灰的內心。幹男人的屄怎麼幹起來跟女人的屄差不多,心裏的痛快跟征服感,使得爽感更痛快。阿灰抖著屁股擻著身體,將整個卵葩內囤積許久的精液全部都射進阿飛的屄裏。回過神來,空氣中散漫著洨味。
「高潮都不用請示主人的啊?」阿良突然開口打斷了這場肉戰。
阿飛与阿灰兩人同時說著「對不起」。他們之間的地上有著噴灑精液斑斑痕跡。
阿良好氣又好笑的說:「你射精沒有請示,那是鬼睿的事。我在說那隻賤狗。被幹射,自己高潮了幾次,自己說。」
在阿飛老大心虛回報主人時,阿灰射精外加意外責備的斥責,卵鳥軟卻得更快,稍微一動就會滑出阿飛身體。畢竟卵鳥幹的是阿飛的屎腔,阿灰有點擔心一抽出來就要見到滿滿糞屎的卵鳥。「射了就拔出來。你在擔心什麼?」鬼睿真的是看穿他內心。「屄很乾淨的,不乾淨叫他幫你清。」鬼睿說完,才讓阿灰心安緩緩拔出卵鳥。鳥頭上還有些殘留未盡的精液。
還來不及反應,阿飛已經轉身低頭含著阿灰剛剛給他一陣爽快的卵鳥。阿灰訝異著阿飛老大竟然嘴含著自己的卵鳥,像是用舌頭幫他清潔。射精後的卵鳥敏感度正退,又被含著,不適感上來,想躲卻被阿飛緊緊含住。阿灰只能轉移注意力。
「謝謝灰哥替賤狗止癢。」阿飛嘴放掉阿灰的卵鳥後,恭敬地說話又磕頭。剛剛一股狠勁,死命報復的阿灰忽然有種不好意思。是射精後心軟嘛⋯⋯
鬼睿手按著他的肩膀。「如何?有爽嘛。阿飛以後就是你的屄訓練標準。」

恋男;野灰色——台客野性 -2

阿灰低頭看著自己双腿間一把火燒著滅了又燒。燒在自己的卵鳥卵葩邊,緊張加上恐懼害怕,讓他兩條腿抖個不停,腿軟幾乎無法自己站立。沒多久,他的双腿下半身已經痲痹,甚至不曉得那邊發生了什麼事,現在圍觀的人驚呼著「伊放尿啊啦——」滴滴溚溚的,「幹——要尿尿不會說喔。」他的卵鳥被打了,「幾歲的人了,要尿尿還不知道。」
忽然間,阿灰整個人騰空被抬起,他的双腿被誠哥双臂扛起,就像一個還不會自己小便尿尿的小男孩般,被托到外面花圃前噴灑。火燒陰毛的危機解除,一放鬆,膀胱都鬆了,尿意完全擋不住,尿液自然排放,用力響亮。阿灰回過神,才發現自己現在用著這樣的姿勢尿尿,尷尬羞恥一下上了心頭,他又注意到了小白正拿著手機錄影中。這麼難為情的模樣,竟然毫無保留的被紀錄下來,「拜託⋯⋯不要⋯⋯拜託⋯⋯」他幾乎要哽咽地說著,但沒用,大家沒有移開視線,而他自己也停止不了尿尿,只能停在誠哥懷中,繼續這樣的小男孩弓型姿勢。「尿完了沒?」在阿灰背後的誠哥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問著,阿灰點點頭。「有甩乾淨呴?」阿灰難為情的伸手到自己双腿間摸著自己的卵鳥,被燒了大半的陰毛觸感讓他更顯得尷尬,他甩甩自己有包皮的卵鳥,再小聲怯弱的回誠哥。他才從半空中被放下來,双腳踏實踩地。
小白按下停止錄影後,開心地蹭到誠哥身邊。「有拍到你想要的?」誠哥問,小白應著:「有啊。開心。」誠哥摸著小白的頭:「你真的很搞怪耶,竟然要拍這樣子的尿尿。」
「小白你真的好認真在拍SMART Live的影片喔——」阿良比著讚。
「當然,不然我今天幹嘛特別跑來。當然是多拍一點影片啊。一般的性愛一〇打炮,我們白家就會拍了,根本不需要特別來。那個,鬼睿火烤小鳥繼續啊⋯⋯」小白說話時,阿飛已經很主動的去到腿軟跪在地上的阿灰背後架著。小白的掌鏡相當精準,阿飛去架住阿灰的這個動作,他靈巧地抓到。SMART是一個將布爺很久以前跟朋友架設的SM俱樂部網站及論壇現代化的禁羈社交平台專用App,裏頭本來就可以放影片及直播,只是為了有更好的發展及盈利,不想讓SMART App變成龐大的軟體而獨立出來SMART Live,影片及直播的App。原本晝司白小白及白家眾是使用外國網站販售影片,既然自己有這樣的平台就不用給別人抽成,自己賺。本來就愛拍的小白現在更是手機不離身。
「鬼哥⋯⋯我剃,我剃,不要用燒的。」阿灰幾近求饒的說著。
「好啊。我人這麼好。你自己說用剃的,就給我乖乖剃。不要再給我玩有的沒的。」鬼睿抓著阿灰的頭髮,抓回原來的報紙之上。阿良遞來的電擊項圈,鬼睿就給阿灰戴在脖子上。就在阿灰以為只是普通的狗項圈時,他已經被最弱的強度電擊。鬼睿坐在皮沙發上,秀著遙控器:「先最弱的。如果你再給我搞怪,就不是現在的強度了。把毛剃光,我要你把脖子以下的體毛,通通剃光,我不要看到你身上我討厭的毛。腋毛、肚毛、陰毛、腿毛⋯⋯通通給我剃乾淨。喔對還有屁股毛,在你屄旁邊的毛也要剃乾淨。有沒有聽到?」
突然的電流來襲,讓阿灰感覺疼痛。已經不只是一隻狗戴的項圈給他羞辱,將成熟男性象徵的體毛全部剃除更是。眼淚不值錢,沒有人心疼,阿灰就忍著止著眼眶裏打轉的眼淚,再拿起刮鬍刀,好好將自己的剃毛在這些人面前,上演剃毛秀,自己剃自己。即使抬起手臂,拐著頭要剃腋毛是那麼彆扭,可是得剃。剃到肚毛時,剛剛燒燼的陰毛提醒著他,不剃毛想落跑的火烤小鳥刑。腿毛,雖然他沒有這麼茂密的男性腿毛,但仍然有些,刮鬍刀到了自己包腿刺青的小腿部位。上次剃腿毛是為了刺上這個殺氣十足的圖紋,這次剃腿毛卻是為了像螻蟻般苟且活下去。再怎麼不甘心不情願,還是得按著眼前飲酒作樂觀賞著他的鬼哥命令照做。
小白的手機仍架著攝影中,他的任何動作都逃不過科技錄影。耗費了不少時間,只是剃毛而已就把阿灰搞得汗流浹背。「⋯⋯鬼哥⋯⋯我剃好了。」
「確定?」放下酒杯的鬼睿原位看了看阿灰。「你自己檢查喔。等一下如果我檢查到你身上還有我不想看到的毛,就用燒的。」鬼睿的話,冷淡得嚇著阿灰檢查著自己剛剛剃過的部位,手臂身體中的腋部,肚臍下面的腹部,双腿之間的陰部。光溜溜的,只有些雜毛沒注意到了,阿灰檢查時都再剃了。拋棄式刮鬍刀又壞了一支,用了這麼多支,阿灰自覺應該乾淨得可以通過鬼睿的要求。他正打算開口請鬼睿檢查,鬼睿一臉不耐煩地飲了口酒才開口:「屄毛呢?你是忘了自己屄旁邊有毛啊?還是你完全忘了你有屄?」鬼睿拿起電擊項圈的遙控器,便嚇得阿灰頻頻求饒。
他要剃自己的會陰到肛門口(現在該稱屄口)的毛,阿灰自然是得彎著腰,努力的想要剃這個部位的毛髮,要剃乾淨還得小心翼翼擔心著刀片刮傷了那裏。「阿飛,去找鏡子,不然他剃不到自己的屄毛。」鬼睿命令著,阿飛便光著屁股經過阿灰,去找來了一面長條型的木框鏡,放置在地板上。阿灰双腳站在長型木鏡兩側地板,双腿彎曲蹲下,那個部位就映在鏡子上。有幾個男人認真看過自己的屁眼,有幾個男人仔細瞧過自己的肛門,有幾個男人觀賞過自己的屄口。這些阿灰此時此刻都看在自己眼裏。他從來也沒看過自己大便的屎孔,只有擦屁股時衛生紙經過的體驗,現在一把全新的拋棄式刮鬍刀,自己就要親手來剃安靜隱匿在双臀之間的屁眼肛毛。他手提著整副男人的卵鳥卵蛋,開著双腿,持在手上的刮鬍刀就要往自己屁眼附近毛髮剃去。鏡子中自己陌生的部位,現在要稱為女人的屄,要那裏光滑無毛。他在剃,双腿間鏡子裏出現著小白拿著誠哥手機錄影著。一個鏡位不能滿足小白的攝影慾望,兩台手機才能補足剃毛的鏡位需求。
這次阿灰沒等鬼睿要求,就自己檢查,摸一摸,確定沒有摸到毛,才敢向鬼睿說自己剃乾淨了。
他抬起頭看著鬼睿時,阿飛是跪在阿良面前,脖子上跟他一樣戴上了項圈,以前尊稱的老大現在像狗一樣的四肢著地。阿良扣上了狗鏈,十足地將阿飛不當人看,當成狗了。喝著酒的誠哥,站在窗邊驚呼著後院竟然有游泳池,他跟小白嚷著要去玩水。阿良笑著:「你們去後面游泳池吧。我去遛一下阿飛。等會後面見。」阿良牽著阿飛,阿灰親眼看見自己老大像狗一樣的,被人用狗鏈牽著,四肢著地的慢慢前行經過。阿灰看見阿飛的屁股上有一根狗尾巴搖晃著,他驚訝地看著他,視線就跟著他移動,直到阿飛消失。人怎麼可能有尾巴,他是人不是狗,為什麼會有尾巴?

誠哥跟小白牽著手,端著酒杯提著食物,往後院游泳池去。鬼睿走到阿灰旁邊,伸手摸著他的身體,猶如檢查。鬼睿的手伸向阿灰双腿之間時,他還有些難為情,想閃躲想閉腿。「腿張開——」鬼睿說。阿灰很快便感覺到鬼睿的手指頭在他的胯下臀間來回,在他的肛門屄口迴旋。
「鬼哥,我有剃乾淨⋯⋯」他心虛,擔心著自己真的沒剃乾淨,被鬼睿摸到一根雜毛。
「嗯。我知道。還算乾淨。」鬼睿收回自己的手,他的眼睛便注意到了手指頭上沾黏著剃除了毛髮。「我們去後院吧。游泳池邊有盥洗的地方,你去把身體沖一沖。」鬼睿說的話,阿灰完全照做,他已經不敢再想任何反抗的念頭。他徹底知道自己再怎樣都只是自找苦吃。
鬼睿坐在後院游泳池邊的躺椅上,看著阿灰站在盥洗區,拿著蓮蓬頭沖洗著腋部腹部腿部胯部。阿灰濕漉漉的走到鬼睿身邊。「鬼哥,我沖好了。」阿灰回報。站著抽菸的鬼睿瞧了瞧阿灰,也沒伸手檢查是否真的沖乾淨。
他端著的威士忌酒杯遞給阿灰:「要飲冇?」阿灰顫抖地伸手接過飲了口,便見著鬼睿從菸盒中抽了根遞給他。還了酒,接過菸。令阿灰意外的是鬼睿竟然幫他點菸,他都來不及說自己來。這口酒,這支菸,是他久違的享樂。能夠活著喝到酒還能抽到菸,根本是沒想過的。落入阿飛老大之手後,有一餐沒一餐的,被綁丟在一邊,有二手菸跟其他平常稱兄道弟的丟些吃剩的就好偷笑了,菸跟酒更是完全不可能的東西。他竟然分不清楚眼眶中的水是淚還是剛剛沖洗流進去的水。
「⋯⋯鬼哥⋯⋯多謝⋯⋯」阿灰說。
他們分坐在兩邊的躺椅上,鬼睿斟滿了酒杯,「出來的時候,我只拿了自己的杯子。你就跟我用同一個吧。要喝酒,自己拿起來喝。菸也是,要再抽自己拿。」阿灰不明白眼前這個下午到剛剛對他像鬼一般的男人,竟然說出讓他就甘心的話。「我是不管你到底做了什麼事,跟阿飛有怎樣的冤仇。反正你把命給我,我要你做什麼就做。我不喜歡不聽話的啦。你自己做好心理準備,接受調教訓練。有多羞恥多難熬,通通把你尊嚴給我丟到一邊。從我這裏畢業,我會放你自由,之後你要怎樣那是你的事。在這之前,只要乖乖聽話,不會有皮肉痛。知道沒有?」
「是——鬼哥——」阿灰心懷感激的回答著。鬼睿在他面前說的話,像是定心丸般。聽話,聽從鬼睿的命令,這是他在昏暗漆黑鬼魅之中,唯一生還的指引,求生繩在他面前,抓緊把握,就是通往生存。

恋男;野灰色——台客野性冒險 試連載

他,一個身上只剩一條四角平口褲、被五花大綁的男人。烈日當頭的他被丟在老大深山別墅莊園的前院水泥地上,正等著發落。鼻青臉腫滿身傷痕的他掙扎他蠕動,一切無濟於事,等著他的是未曉的未來。
不管他如何喊叫,站在院子入口鐵門處的兄弟們絲毫沒有理會他的意思,只是讓他在太陽底下曬著,靜候著時間緩慢過去。他們僅僅抽著菸喝著酒,七嘴八舌地四處張望抬槓著難得來一趟的祕密別墅。這裏是老大多年以前購買的,聽聞是拿來作為討論大事或玩樂使用,只是除了重要人士及幹部有機會踏入外,其他小角只有門外止步的份。
「喂——恁父欲飲水啦(你爸我要喝水啦)——」他向門口那些人喊著。他們不理,他就繼續鬼吼鬼叫著。
建築物的一樓大門被用力甩開。「吵死人,你恬恬啦(你閉嘴)——」汗水淋漓、裸著上半身全甲,虎背熊腰一條灰色棉褲的老大,手上正拿著啞鈴出來。凶狠的眼神盯了地上的他,再瞪著門口納涼休息的那群,沒多說就走進裏頭,門被甩得用力,磅的一聲。
他們推了跟他還算要好的去餵他喝水,然後繼續著他們的抬槓閒聊。「阿灰這次⋯⋯」
「老大請了鬼老二的意思,還不夠清楚嘛。鬼老二可是很恐怖的調教師。」他們講起了傳聞。
「鬼老二合意祖甫(喜歡男人)耶,呴呴。」開口的人瞄了遠遠在地上仰頭喝水的阿灰。
「給鬼老二幹過的人,卵鳥就再也不會硬了。就只是一團肉在那邊,只能做放尿。」
「這我知道。之前那個誰啊⋯⋯欠了很多錢的,還想賣掉他老婆的⋯⋯現在在當人妖陪酒的⋯在那個什麼禁⋯⋯那個字怎麼念,什麼玫瑰的⋯⋯」
「對對對,那個人就是老大丟給鬼老二調教的結果。」
「那間陪酒店裏,一堆都是鬼老二調教出來的人。」
「阿灰穿女裝陪酒。呴呴哈哈哈哈哈。」他們笑得東倒西歪,抽著菸的還嗆著了。他們的反應也的確正常。一個七尺大男人,身上有著大面積的刺青,左半甲外加包腿,一張嘴滿是菸垢檳榔垢的,他們很難想像。
他們大談關於他們聽聞的鬼老二流言蜚語,接近傍晚之時,一輛車停在門口附近,下來了兩個人。走在前面的一身輕便穿著,露著刺青手臂的T恤、卡其短褲,一双夾腳拖,挑染著異色頭髮,看起來是個三十出頭的男人。跟在後面的人拖著一個感覺有點沉重、深銀色的高級行李箱,他們的相處親密匪淺,並沒有大小、上下之別。
認出鬼睿的人嚷嚷著「鬼老二來了——」鬼老二,並不是真的是老大之下的二哥,而是結合胯下之物的謠言蜚語的稱呼。鬼睿一個眼神凶狠狠的讓他們降低音量,只敢在彼此耳畔細語碎念。

鬼睿帶著阿良,他的男友走進前院,滿身大汗的老大早已站在自宅門口等著。只穿著一條濕透了的白襠(/傳統白色開襠內褲)的老大跟底下的人揮揮手,要他們撤了。長條自動鐵門緩緩阻隔庭院与外界後,氣氛開始不一樣了。
「鬼哥。」老大說話裏帶著敬意,這讓在地上的阿灰覺得有些意外。「主人——」老大對著鬼睿身旁的阿良說著這個名詞更是讓他大感意外。
鬼睿站在他身邊,蹲了下去,撥弄他身上的麻繩。「怎麼綁得這麼醜?」
「底下的人隨便綁的⋯⋯」這個被阿良稱為阿飛的老大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阿飛,這個人你確定要讓他去禁羈玫瑰?幹嘛這麼麻煩,壞了大事,就拖去後山埋一埋就好了——」鬼睿提出了一個簡單解決的方法,他的冷淡讓阿灰緊張了起來,頻頻求饒。「我在外面的調教名聲変壞都是你搞的。BDSM,搞得我好像把BD丟掉只有SM一樣。」鬼睿說得很像真的要老大阿飛叫人將他拖去後山埋了,他緊張地拜託著鬼睿。
「鬼哥。救我。」阿灰努力地用頭磕在水泥地上的拜託請求著。
「半甲。嗯。包腿。」鬼睿檢查完看得到的刺青,他掐著阿灰的嘴,使他被迫張開嘴巴。「這張嘴這樣。」鬼睿接過阿良從行李箱內遞來的創傷剪,一刀俐落地剪開了阿灰身上僅剩的遮蔽物。鬼睿拍著阿灰双腿之間的陽具。「卵鳥還沒硬就這麼大隻⋯⋯我說阿飛啊,不要搞到這麼麻煩啦。」
「鬼哥,只要你救我,我這條命就是你的。鬼哥,求你。」
「要命?」鬼睿一把虎口拇指跟食指変將阿灰整副卵鳥卵蛋掐起。「那把卵鳥卵蛋切掉?」
鬼睿的這個動作讓一旁的阿飛不禁顫抖,他還不知道自己國中同學已經進化到要玩閹割了。站在鬼睿旁邊的阿良拍拍他的肩膀:「欸欸欸布爺你師父不是說他沒有允許前,你不能把刀動到人身上。他寄來的那箱書,你不是還沒看完。」
鬼睿嘆了一大口氣:「呴——我就不愛看書啊。」
「你瞧你。」阿良注意到了阿飛白襠內的異樣,一把抓起他的褲襠。「不是陽痿了,怎麼光聽到『閹割』就有反應了。」阿良的語氣口吻、行為舉止,就跟鬼睿如出一轍,畢竟阿良能成為主人的角色也是鬼睿培養訓練的。
鬼睿跟阿飛雖然國中時代很麻吉,只是分別上了不同的高中職,人生也開始不同,於是漸行漸遠。阿飛高中輟學後,便混入幫派,逞兇鬥狠、吃喝嫖賭樣樣都來,不到三十歲便感覺自己力不從心。看醫生治療、迷信偏方,情況是愈來愈糟糕,晨勃最後也離他而去。為了不要在床上應該大展雄風之際,頹靡不振、敗陣而退,以前偏好女色的他只能轉移注意力,專心在自己的幫派、勢力、事業之上。以為自己從此与性絕緣,卻在接觸SM之後,開啟了另一個世界。在身分階級地位落差之下,他反而觸發了自己潛藏的性慾与性能力。他開始當起奴隸。躲在網路上找女王是一回事,實際上找得到女王又是另外一回事。久了,他便發現找男主調教,相對於女王來說輕鬆許多,興頭來了,他就在男男SM網路聊天室裏約。礙於自己的真實身分,要能在氣勢上壓得住自己的主人更是稀少。會遇到阿良完全是緣分,註定的。阿良那次上聊天室,完全抱著打發時間,所以取暱稱時,直覺的將自己冠了主姓的名字鬼阿良鍵入登進,「鬼」字引發了阿飛的注意,才開始攀談。阿良那時候已經有了不少主人的經驗,但大多都是練在鬼家的人身上,外面的人比較少。而阿飛劈頭就是說他想要氣勢能夠蓋過自己的主人。很多事情都是試了才知道。他們約調時,阿良還特意找了鬼睿一半的時候來,避免自己出問題,真的壓不住。原本很順暢的調教,倒是因為鬼睿的出現,這兩個國中就認識的麻吉,將現場変成了同學會。只是一個人全裸被吊在空中,一個穿著整齊坐著。
知道自己從前的好兄弟,竟然是SM圈的重要角色,而且還是少數玩得相當重口的主人,當然也會想要試試。在鬼睿的引導之下,阿飛真的是愈玩愈重,甚至是想要加入所謂的鬼家。鬼睿沒有收阿飛為奴,玩玩是可以,只是不想要讓他叫自己主人,乾脆讓男友阿良收他當奴,反正阿良也調教過這麼多人了,是該有一個固奴在身邊了。這座深山別墅莊園,完全就是阿飛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而購買的,除了談事情方便外,有一個私密虐玩的空間。後院游泳池旁邊,一個大型狗籠,手下其他人以為是老大想要養狗先買來放的,卻沒有人知道那座狗籠,關的那條狗就是阿飛老大自己。
有些慾望,可以實踐在自己身上的,阿飛都讓主人阿良及鬼睿玩在自己身上。不能在自己身上的,他就拿來用在那些欠債的、犯了錯的小弟。禁羈玫瑰這間酒店,就是這樣誕生的。
「阿飛,你自己不敢玩的就挖洞給別人跳,滿厲害的嘛。」鬼睿笑說,然後伸出手,掰開阿灰的屁股肉,手指頭活生生地插入,試探屁眼鬆緊程度。屁眼從來都只有排便用的阿灰,自然是感覺異物進入,痛苦的哇哇叫。
「鬼哥,不要玩我屁眼⋯⋯拜託⋯⋯」
「你不是命要給我了,玩這樣一下就不行?」鬼睿的指頭插入到底。「以後這邊就不是你的屁眼了。阿飛,這邊以後要叫什麼?」
「屄。膣屄(tsi-bai/雞掰)啦。」阿飛回答得直接,但他很快便感覺到了主人的手指頭隔著內褲往自己後庭頂著。
「你這邊是什麼?哼?」阿良的手指頭帶著濕透的內褲布料進入。
「膣屄。予主人幹兮膣屄(讓主人幹的屄)。」
阿灰目睹平常高高在上的老大,嚴肅威武的男人,現在跟他一樣,屁眼被人用手進入,還講著自己平常大便用的屁眼是膣屄。膣屄是女人的性器官,怎麼會在男人身上,說自己的屁眼是膣屄,還說著是給主人幹的。阿灰「啊」了一聲,因為鬼睿的手指頭在他屁股裏點到了一塊讓他感覺不舒服又奇怪的地方。他想掙脫想要像大便一樣,將鬼睿的手指頭排出體內,但卻無濟於事,只是讓自己感到疼痛而已。
「欸,以後這邊要叫什麼?」鬼睿在問阿灰。答案剛剛阿飛老大已經說過了,只是要他親口說出來自己的屁眼不再叫屁眼。「不說話啊?你剛剛說我救你,這條命就是我的。看起來你的話不算話嘛。」鬼睿的手指頭從阿灰的屁眼裏抽出來,帶著穢物,他一把抹上阿灰的臉,便去一旁住宅門口邊的澆花用的水龍頭開水洗手。「阿飛,這樣你確定要給他去當小姐?我覺得太麻煩了。把你的小弟叫回來。真的去後山埋一埋最快了。」
阿飛看了看主人阿良,他點頭,所以阿飛便進去拿手機,撥號打出。這個舉動,讓阿灰嚇得拚命求饒。「以後我沒有屁眼了,只有膣屄⋯⋯只有膣屄。那邊是膣屄。」逼自己說出這樣的話,眼睛裏的男兒淚是湧現了。

洗了手的鬼睿要關水龍頭時,阿良接過塑膠水管,便要阿飛到一邊去,脫掉內褲,準備洗澡。水柱無情噴灑在阿飛身體上,他就在他們面前,大方地洗起澡來。這樣的沖洗儀式,每次鬼睿跟阿良大駕光臨時,都要上演一次,光天化日毫無掩蔽之下洗澡,羞恥心蕩然無存。無恥就沒有什麼尊不尊嚴,之後是當人當狗,完全讓主人決定,自己無法為自己做決定,他最開心最爽快。
濕漉漉的身體,還沒找毛巾擦乾,門鈴聲響起,老大經過阿灰,他才真的確認自己老大的陰部光溜無毛。如果不是龜頭那邊有銀亮亮的PA,還真如未到青春期的男孩一樣。阿灰從不知道大哥把自己的成熟男性特徵給剃了,龜頭還戴了個環。
往門口,光屁股走去的阿飛,走到一半才想到自己身無蔽物,要回頭去找毛巾或褲子,立刻就看到了阿良一個哼聲「直接去就好了,沒什麼好遮的」,他就知道不能拿東西遮掩了。他有點緊張,不知道是誰在門外。他的手一下遮住下體一下又放開,來來回回的。「手放下來——那團肉有什麼好遮的。」主人說話,他知道用手擋住,是不對的。這一切都在阿灰眼底,他不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麼世界。
大門旁的小門,阿飛老大膽怯地伸手開門。他內心念著千萬不要是自己的手下,他側著身體,好讓鐵門擋住他的下半身。他並不想讓他們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做完全身雷射除毛,脖子以下可以光溜帶勁。之前他去美容中心雷射時,在樓下等待的小弟們大家以為那家是有在做黑的,老大其實是去嫖妓,但阿飛是真的去做除毛,把自己的腋毛肚毛陰毛肛毛腿毛等等雷射得一乾二凈。現在的阿飛身上只剩下偶而長出的零星稀疏、要貼近才能見的細毛。
電鈴又再想了一次,客人不耐完全在聲響中透露。「也太慢了吧。」開了個小縫,聽到聲音,阿飛便知道了來者何人。是晝司白小白。与阿飛比起來,小白真是脣紅齒白。他沒什麼耐性地,將手上提著的食物遞給男友拎著,便徑行進入,要直往鬼睿走。掌摑了阿飛的裸臀,像是表達自己的不爽。
阿飛是認識小白跟他男友誠哥的,因為鬼睿跟阿良的關係,他也見過幾次小白。畢竟鬼睿是擠身在主三家行列之中,另外兩家的首腦人物也自然是有機會認識,甚至接受白家或黑家的指點跟調教,他們帶給他的震撼,實在太強烈太刺激了。誠哥是小白剛交往不到三個月的男朋友,雖然有見過,只是不熟而已。人高馬大魁武壯碩的誠哥,阿飛站在他身邊都略顯矮小。
小白走到了鬼睿旁邊,低頭看著地上的阿灰。「這是你這次調教的對象啊。」他左右觀看,「嗯看起來有點難喔。」小白仔細瞧著赤裸被繩子亂綁的阿灰,他像是跟鬼睿心有靈犀似的。
「阿飛啊,自己的慾望要自己去實踐喔——」鬼睿說著,鬼魅似地笑著。「挖洞給別人跳,看著別人實踐自己的慾望,不覺得不過癮嘛——」
阿良從阿飛双腿間抓起他的整副卵鳥卵葩,要他双腿夾緊,正面看來就像是沒有男性生殖器官的男人。「阿飛啊,你自己夾起來也可以去禁羈玫瑰陪酒啊。」主人的動作讓阿飛有點難為情。
提著他們的晚餐的誠哥,「趁著吃啦——」小白勾著誠哥的手,「我們先進去吃了,阿飛,看你是要當陪酒的少爺還是小姐,自己高興自己選啊。」

他們坐在客廳,大快朵頤。阿飛這座別墅莊園所有人成了在場的東道奴,負責招待著諸位主人。自從被老大俘虜的阿灰,已經餓了數日,不知道什麼叫吃飽。「你慢慢爬進來,我會給你吃的」,鬼睿在進去前,這麼跟阿灰說。自然地會引發阿灰人類最基本的求生意志。雖然身體被捆綁著,但在繩師鬼睿眼中,他知道繩子綁成這樣,阿灰要像蟲般蹭進蠕動,還是可以的。阿灰以為自己可以這樣的爬進客廳就能夠得到食物,但卻不是他所想的。他的確得到了食物,鬼睿準備了一個裝滿飯菜的盤子給他,放在他面前,可是鬼睿卻沒有要解開他的意思,鬼睿要他只能跪著,趴在地上嚥食。這樣的姿勢,讓阿飛突然蹦出了「他的手要是沒有往後背,根本就是一隻狗啊!」把人比做狗,這句話著實刺進了阿灰內心。縱然心有不甘,眼有淚光,滿身恥辱,但能活下去,這一點能耐還是有的。吃飽有體力,才能想著如何逃跑。
「欸阿灰,過來,這隻雞腿給你。」鬼睿拎著說話。鬼睿說話的模樣,彷彿真的把他當狗了。「還不過來啊?」鬼睿的催促,卻讓阿灰這個大男人像是要哭出來般,竟然得像狗一樣向人乞討食物。
「啊——好想念被黑哥訓練成狗的那些日子啊——」阿飛老大竟然說出了這種話。
「鬼睿啊,你還是不要學黑行訓練狗的那個樣子,不像啦。」小白說著還邊比著。
「喂——你敢這樣說我。」鬼睿有些不滿的說。「人家是訓犬區,你是性犬區。」鬼睿吐完小白後,發出啾啾的逗弄犬狗聲音,「還不過來啊?」鬼睿盯著阿灰,要他趕快狗爬過來。阿灰眼睛濕濕的,只能低頭緩慢的移動膝蓋。他終於狗爬到鬼睿面前,迎來的是鬼睿提高手,雞腿在他頭之上,他只能像隻乞食的狗般,伸長脖子又努力抬直身體。
「黑行要不要來啊?」小白突然問。
「黑哥要來嗎?」阿飛說得興奮。「真是太榮幸了,可以讓主三家三位大大一塊出現在這——」
逗弄阿灰狗食之間,鬼睿飲了口酒:「小白你不是不喜歡黑行,幹嘛問他要不要來?」
「我只是想要炫耀一下男朋友而已。黑行還沒見過誠哥啊。他有軍犬,我可是有淫獸。」他邊說邊蹭著自己旁邊的誠哥。
他們飯飽後便要酒足。阿飛全裸陪酒,替諸位主人斟酒。在他們喝酒之際,他們讓阿灰站在攤開的報紙之上,給了他刮鬍刀跟刮鬍泡沫,要他上演剃毛秀助興。即便眼前就有一個赤裸沒穿衣褲的阿飛老大,光溜溜滑嫩嫩沒有陰毛的胯下展露在他面前,但要一個男人站在這麼多双眼睛前,拿著刮鬍刀,低頭將自己陰部上的毛髮剃掉剃光,還是有那麼些的不正常。這是他這麼多日以來,双手双腳自由,沒有被繩子綁住的時候,而且又剛吃飽,正有體力。
長長的陰毛卡在拋棄式刮鬍刀刀片間,刀開始不夠力了。在這些人酒酣喧嘩,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之際,阿灰默默漸漸地往門口移動,在關鍵時刻,轉身開門,拔腿就跑。
他才衝,鬼睿一把就扯著他的頭髮,一臂就勾住脖子。「你是怎樣?你以為沒人注意你啊?幹——給你自由,就在那邊変鬼変怪⋯⋯」阿飛接過位置換手,「賴打予我。」鬼睿伸手向阿良要了打火機。「要你用刮鬍刀剃毛不要,那我用燒的。我是很久沒有火烤小鳥了。」鬼睿一點,火就燒起陰毛,阿灰双腿間的男性象徵。「懶得剃早說啊,用燒的也可以。」鬼睿用起火來,相當得心應手,不就燒陰毛嘛。所謂的歸卵葩火,大家平常也就是這樣說,卻很少人真的下面起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