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男:純白色 -10 淫靡洨瀰双龍競爭

他們事先通知了房間內的白凱文,無需暗號便直接用房卡打開了門。
昏暗的房間,微微的燈光,帝王尊爵酒池肉林,莫過於此。
滿室淫靡洨瀰,有如在醫院走廊清潔消毒後,只是這裏是洨毒。
門口浴室內走出來的兩個裸男見了小白,「主人,你回來囉——」
白凱文穿過了幾個肉陣後前來,「誠哥,這麼巧,小白剛好遇到你。」
「我就說我想去大眾池,我有某種預感,一定要去。」小白邊說邊脫下自己的浴衣,只剩條白襠。
他脫完,就伸了手要幫我脫衣褪褲。我才準備脫鞋,用一隻腳跟去脱另一隻腳,
小白清嗓了幾聲,後面跟著的犬奴,馬上知道主人的意思,連忙双膝跪下,要幫我脫鞋。
被招呼著坐在門口附近的穿鞋椅上,他們一人一隻腳的,把我招待得像大爺般。
襪子他們不是用手脫,而是俯身用嘴巴咬住曳下。
那隻名為軍犬的,低頭翹著屁股,整個人的背部及臀部性感得絕對是相當搶手的〇号。
時不時顯露的屁眼肛塞,完全在誘惑著一号歡迎光臨。
脫掉襪子的裸足,還散發著泡完湯的硫磺味,他們兩人左右各一的突襲舔吮著我的腳趾頭。
我還有些訝異時,小白靠著我:「誠哥讓他們服務一下。」說完他的腳就踩上了軍犬的裸背。
「讓主人的客人不滿意,他們就死定了。」語畢,他們漱漱漱得更起勁了。
腳趾頭根本就是十根陽具般的爽快。
幽冥空間內,男人的呻吟及肉撞聲不絕於耳。我向裏頭望去,應該是間八人房。
四張双人床,肉肉相疊體體相乘,人數絕對超過十人,有沒有破二十,沒細數不知道。
靠門數過去的第二張床,上頭開腿被幹的男人正唉著「要被幹出來了⋯要被幹出來了⋯⋯」
他愈唉,一号的幹人啪啪聲愈強。黑暗中還能看到附近的人影走動,有些端著酒正看著熱鬧。
透光的落地玻璃窗外,是房間內設的溫泉池。果然是小,也沒有任何景觀。全被木板圍牆給遮蔽了。
「玩成這樣,你們要怎麼睡覺?」我問。
小白遞來了酒精飲料:「我們旁邊還有一間是用來睡覺的。誠哥不用擔心啦。」
他牽起我的手,帶著我環場遶境。

淫靡之室,久而不覺其慾。「誠哥,沒感覺囉?」我們站在房間走道上看著肉體如蛆般蠕動。
小白問,我點頭。牽著手的他靠在我肩膀上:「需要濃烈一點的酒嘛?還是要用一點?」
我搖頭,他招來了軍犬,便往我双腿胯間蹭去,用著嘴巴咬著我的白襠邊,想慢慢扯下。
有如廣告般的狗狗幫主人脫褲。我沒有阻止,只是享受著変態的時刻,讓自己浸淫。
他的狗嘴在我開始有些充血時,便含住了我的大屌。
男男肉撞的每一床就在眼前,他替我口著的畫面,一相比就沒有什麼特別或格外。
小白一手勾著我的肩膀,讓我靠著,脫至双腿間的白襠有些礙事,讓我無法恣意開腿享受。
這張嘴厲害了,狗嘴吐得出硬屌。我的屌在他溫熱口腔內,膨脹堅挺。
小白的嘴吻上了我,我一手抓著軍犬的頭髮,一手攔腰勾著小白。
「左摟右抱很爽呴——」小白咬著我的耳朵說話,輕吹著。他邪惡的表情,我只想比他更邪惡。
「我只摟了你——」我的手從他的腰往他双腿間移動,進攻他的白襠之巔。
「誠哥只能抱我一個,不可以再抱其他人。」他的嘴巴已經吮上我的乳頭,這張嘴也是厲害。
肉身交纏,小白脫掉礙事阻擋的白襠,赤裸磨蹭著我的身體。
他双腿之間直挺的小小白,不容小覷,但跟我相比,仍是遜色。
我手握著他的陽具,前後套弄搓揉著。我們的嘴又交疊著,吸吮著彼此的氣息味道。
小白跟我第一次如此的赤裸裸坦蕩蕩淫慾慾。「誠哥,想幹人了呴——」
他注意到了軍犬吸漱之間,我堅硬筆直滾燙的陰莖。我勾著他:「給幹嘛?」我問。
我的手已經攀爬到他的臀肉,準備往一号禁區,進攻屁眼。「誠哥,我不當〇的。」
即使小白這麼說,但撫摸他的肛門口屁眼,已經是我獨有的權力。
「不給幹,那你幹嘛問我想不想幹人。」我問。「我說過我家軍犬給你幹啊。」
小白說完,逕行繞道跪在地毯上的軍犬後面,拔了塞在他屁眼裏的肛塞。
嘣的一聲,碩大的肛門塞終於重見天日。哇,沒想到是這麼大這麼粗的傢伙塞在他屁眼裏。
小白一伸手,旁人便遞來了潤滑劑,他抹了抹,便先行幹入軍犬體內。
「喂——問我想不想幹人,自己就先幹起來了。」
「主人先幹鬆點,才能讓客人享受啊。這隻軍犬的屁眼是名器,太緊了。擔心誠哥一下就繳械。」
小白解釋著,跪在我面前的軍犬的屁股魔力,更是讓我好勝心燃起。
我不讓軍犬主動口我了,我双手緊握他的後腦勺,開始主動幹起他的嘴巴來。
用力頂到底,不讓陰莖外露在他嘴巴之外。
低頭看著軍犬唇貼著我的身體,男人眼睛彷彿含淚最迷人。我才慢慢抽出,再無預警地插入。
軍犬的上下兩個洞有我跟小白幹著,他宛如情趣用品肉便器般,供人使用。
兩個男人的雄性競爭,他的口与肛,一個男人一根陰莖,塞好塞滿,不可空閒。
他身體可供男人幹進滋潤的入口,毫無暇置。如果鼻孔耳洞可以被陰莖進入,肯定會有人上的。
我們三人在床鋪走道邊的燒幹,成了周圍打炮休憩中場或坐或臥或抱的裸男們的現場秀。
對於我狂幹軍犬嘴巴,小白亦不甘示弱地猛幹軍犬的屁眼。
可惡,小白的撞擊屁股肉聲啪啪啪的,非常響亮。幹嘴巴輸了,聲音再怎樣也沒有撞臀來得大。
比邪惡更邪惡的,一号与一号的競爭,是雄性爭霸野蠻戰鬥。
我抽出了軍犬口中含著的陰莖,小白有些納悶,他卻注意到了我的表情与企圖,
非常有默契的,双臂勾住軍犬的大腿,順勢往後面床鋪一躺,讓軍犬大赤赤的向我張著毛双腿。
小白的動作引起了周圍裸男們的驚呼,軍犬還一臉茫然地仰躺壓在小白身上,
當我站在交疊的他們双腿間時,軍犬忽然意識到了我想做的壞事。
「不行啦,我不行。不可以。」他來不及阻止我,我的手指頭已經在小白插進他屁眼的那端逗弄著。
我想在塞滿的肛門口中,找出空隙,進入手指頭。
聽見男人陽剛的哀嚎聲,是做愛打炮中,最能滿足一号。
我在床鋪上撈到了潤滑劑,抹了坨後再度讓手指探路。一根手指頭勉強進入,兩個手指頭強行攻陷。
我的手指頭背可以感覺到小白的陽具更加堅硬,軍犬的肛壁更加充血。
我再抹了些在自己的陰莖上時,我就要提槍前進。
看見軍犬陽剛的臉幾乎要哭要哭,更讓人想要征服。
我一手摸著鎖在他双腿間的貞操鎖,排泄口濕漉漉的,全是他分泌的亢奮液體。
龜頭抵在他的屁眼口,小白的陰莖已經撐滿他的括約肌,我要再進入,是有點費心。
堅硬無比充血紅通的碩大龜頭撐大他的屁眼,再擠出額外的空間。
「啊——啊啊啊——」軍犬張開的毛腿顫抖著,「要爆了,要爆了——不行不行——」
他的屁眼接受著再一根的陽具進入。「你剛剛塞進去屁股的肛門塞還比我跟小白兩根加起來粗喔。」
裏頭燜漲濕熱溫暖,我的陰莖彷彿攀爬,緩緩幹入,慢慢磨蹭過小白陰莖底部。
用力幹進,整根沒入。軍犬整個人掙扎得歪斜,我也直接的跟小白面對面。
小白的吻便來了。吻著小白,我抽動著。彷彿我幹進去的男人就是小白。
我的每次抽動,我都能感覺穴裏另一根陽具的反應。狂抽猛送,小白都能感應般,就像他自己被幹。
軍犬是代主受肏,替主被幹。兩根陽具被他的名器包覆,兩根陰莖在他的屁眼裏纏鬥。
双龍糾纏,双劍鬥勾。軍犬痛苦哀嚎呻吟,陽剛受苦是男性驕傲的象徵。
他的每一次呻吟都讓小白跟著喘息淫叫。我撫摸著小白的濕髮,「有感覺嘛?」我問。
小白點頭,我便更用力,想讓他感覺。六條男腿的交織磨蹭,腿毛与腿毛間早已汗水濕漉。
我的腹部感覺一灘浸濕,軍犬胯間的貞操鎖尿口早像蓮蓬頭般灑著水。
淫靡洨瀰之氣早已跟這房間沆瀣一氣。双龍鬥劍,陰莖磨蹭,陽具摩擦。
小白的手貼在我的臂膀:「誠哥,我要射了——」
「好啊。」我才說完,我便感覺到軍犬肛道內,一股噴射之勁。
在小白軟卻之前,我狂抽猛送,渴望著自己隨之而後抵達射精高潮。
讓我們兩個男人的精液交融,如果精子跟精子會結合成為受精子,那這個時刻就是黃金時間。
射精後的全身癱軟,是做了一場激烈的運動般,腦內啡恣意分泌。
我跟小白喘息大口呼吸時,軍犬已經落荒而逃。我勾住小白,讓他枕在我懷中時,
我注意到了房間內架設的攝影機是開著的。「幹,你們房間竟然有在錄影——」
小白貼著我的胸膛:「誠哥,不用擔心。我才不會把我們兩個的放在網路上呢。」
我拍著他的屁股,「有,你就死定了。」

剛剛結束双龍後,我抱著小白在床上小瞇了會。
小白說他不敢吵我,就靜靜地被我抱著,他也睡了會。直到我醒來,他才敢有動作。
恢復了點精神,小白便說要帶我去睡覺的房間。在去之前,我說要下樓去溫泉旅館的便利商店買菸。
我們牽著手,如一般的男男情侶般,始終未放手的,搭電梯下樓購物。
我買了罐冰水跟菸,他買了蘋果汁。我在結完帳後,在便利商店門口要扭開冰水瓶蓋,
小白已經喝起了果汁,還墊了腳,在大廳說要嘴對嘴餵我喝。
公然的男男嘴對嘴,誰怕誰啊。
來到這間房間,這裏的空氣明顯得与先前不同。約略休息,睡前一泡,我們簡單沖洗完入池,
另外一間房間的溫泉池內,我跟小白兩個人靜靜地泡著。
小白頭靠在我的肩膀,而我逕行點了根菸,享受遲來的事後菸。
「誠哥⋯⋯」小白開了口,我正仔細聽著。他沒繼續說,我便把他抱在懷裏。
他不說,我便捏了他的屁股。我們原本坐在溫泉池內的階梯,他突然起身,橫跨坐在我身上,
与我面對面著。「怎麼了?」吐著菸圈的我問著。他搖頭,仍是不說。
還抽著菸的我,只能單手在水面下,往他的屁股進攻。「剛剛你有爽到嘛?」我問,他點頭。
熄了菸的我,可以双手,一手攔腰,一手揉肛。他的双手環扣著我的肩頸,我的指頭已揉開他的屁眼。
「你不想被我幹嗎?會比剛剛双龍更爽喔——」我在他屁眼裏的指頭,已經向前列腺位置探去。
明明就很敏感的屁股,他抱緊我而蠕動著。「⋯⋯不想⋯⋯不想讓其他人看到⋯⋯」
我吐著菸息地笑著:「所以只要兩個人私下,你就肯?」
他的一聲聲「誠哥」,我就當他是肯了。我們熱吻著,我回應著他的熱情。
已經不年輕了,無法當一夜七次郎了,不然這時應該要趁勝追擊,
在這個只有我跟他兩人私下空間內,幹一炮,今晚再來第三發。
這個夜晚已經發生太多事情,能在一張有男人的床上入睡,可以彼此牽著手握緊對方,已經足夠。
還有什麼,明日天亮,睜開双眼再去面對吧。
我跟小白先睡了。忽醒忽睡之間,我知道房間陸續有人進入盥洗睡覺。

感覺像是高中畢業旅行,想睡的人先睡了,不想睡的人晚歸遲睡。
我有一度以為自己真的在高中畢業旅行的飯店房間裏,而睡在我旁邊的是阿賢。
我們是麻吉死黨,我們是老公老婆,高中畢業旅行的那幾個夜晚都是同一張床睡覺。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能夠同睡一張床,並肩共枕,卻成不了夫妻,是差了多少年滿百?
是心太急,就差那幾年幾十年,未滿百就匆忙來到新的一世,才造就了這般命運。
隔日中午退房後,白凱文分車時,小白要我送他回家,這有什麼問題呢。
他坐在副駕駛座,並肩而行。就跟前男友般,一路聽音樂哼唱,偶而在加油站上廁所、便利商店購物,
停在往日送他回家的巷口,「再見囉。」我說。他解開安全帶要開門下車之際,与我擁抱道別,
而他又欲言又止。
「怎麼了?」我問。他有難言之隱,無法坦然勇敢開口。
「⋯⋯誠哥⋯⋯」他說我應。「誠哥⋯⋯我想跟你交往。我想要當你的男朋友——」
小白開了一個我無法應答的口。那一瞬間我遲疑我停頓,在還未反應想到如何回答時,
「誠哥,如果你有想要跟我交往,有這個意願的話,請你靠近我⋯⋯
如果你沒有的話,我們就維持現在的距離跟相處方式⋯⋯我不想為難你。」
望著他的背影離去,我的內心複雜得令自己懷疑。人心果然複雜,人生真是矛盾。

(誠然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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